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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心尖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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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顾承砚容貌生的极好,冷冽又严肃,便是什么都不做,也会让人乱了呼吸,紧张忐忑。
  “小姐姐,你要还我衣裳?”顾承砚突然出声道。
  一听这话语,谢星竹下意识双手环胸,戒备的看着顾承砚。
  李全里面露茫然。还衣裳?还什么衣裳?
  “待,待会儿回。”谢星竹樱唇动了动,小声说道。若是现在还了,剪月未来,她穿什么?顾承砚若是执意现在要讨要他的衣裳,可不会考虑她这些。
  “我一定会还的。”为了给她的话语增加可靠性,谢星竹又说道。
  顾承砚凝视着谢星竹的杏眸,谢星竹眼珠转了转,顾承砚扯了扯嘴角,眉眼上沾了点儿笑意。
  李全里不是第一次见太子殿下对云荣郡主露出笑意了,不会像第一次那么震惊,但是仍然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直到太子殿下看了他一眼,李全里才忙回过了神来。
  李全里拿着药膏上前,说道:“太子殿下,奴才给您上药。”
  李全里小心的觑了一眼太子殿下的神色,确认他刚才有没有领会错太子殿下的意思。
  顾承砚没有给李全里一个眼神,也没有回应李全里的这句话语。不过太子殿下眼下不反对的模样,已经够让李全里惊喜了。
  李全里忙走上前帮顾承砚给膝盖上的伤抹药,一时也顾不得谢星竹还坐在一旁。
  谢星竹眼眸垂下,瞧着身上的衣裳。这套衣裳上面没有绣任何花纹,也是,衣裳上若是绣了代表顾承砚身份地位的图案,李全里也不敢把衣裳拿给她穿了。
  李全里将顾承砚的长裤往上卷,顾承砚膝盖上的伤果然又严重了。除了青紫的地方又增大了一些,膝盖上隐隐能看见血丝,今日淋了雨,伤口被雨水泡过,周围的皮肤泛白,伤口似是要化脓。
  李全里眼眶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再看顾承砚,顾承砚敛眉,面上无任何情绪波澜,若是没有亲眼所见,无法想象太子殿下现在发着烧,膝盖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李全里向来知道太子殿下是能忍的,意志力超出常人,知晓原因的他,更是心疼太子殿下。
  李全里将顾承砚的长裤放了下来。顾承砚打了一个哈欠,汤药里面放了安神的药,他有些犯困了。顾承砚突然起身,径直往外走去。
  “云荣郡主的丫鬟到东宫了,奴才让小太监把云荣郡主的丫鬟带过来。”李全里对谢星竹说了这一句,见顾承砚的身影快要消失在眼前,李全里似乎还有话语和谢星竹说,却又拿过桌面上的药膏,忙去追太子殿下了。


第19章 目的
  十九
  很快,小太监便带着剪月过来了。
  剪月见到谢星竹,一双眸子立刻亮了起来,可是东宫的太监在旁,剪月又把心中的激动给强行压制了下去。
  小太监将一个托盘放到距离谢星竹最近的桌子上。托盘上放着崭新的衣裳首饰。皆不是谢星竹在景王府中所有。
  小太监对谢星竹行了礼,恭敬说道:“云荣郡主,刚才皇帝身边的太监过来了,皇上说,云荣今日可以留在东宫,云荣郡主若是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便是。”
  谢星竹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小太监,她没有想到祥德帝会直接同意她今日留在东宫。她以为等剪月进宫给她送来了衣裙,她便可以离开东宫了。
  谢星竹呆了好一会儿回不过神来,她瞄向小太监身后的剪月。
  小太监说道:“剪月姑娘也可以陪云荣郡主留在东宫。”
  谢星竹恍然明白了刚才李全里未说完的话语是什么。
  小太监离去后,剪月走到谢星竹身边,紧张的唤了谢星竹一声,“小姐。”
  剪月说道:“先前李公公匆忙让小姐进宫,小姐可是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怎么会突然让小姐和奴婢留在东宫?”
  其实剪月更想问的是太子殿下是不是又欺负小姐了。考虑到此时二人身处东宫,剪月只能把满心的忧虑埋在心中。
  “这几日陈妈妈怎么样?景王府如何?”谢星竹没有回答剪月的话语,而是问起了其他的事情。
  责打过陈泉后,谢星竹便一直让剪月留心陈妈妈和陈泉的动静。
  剪月说道:“奴婢收买了景王府中的几个小丫鬟,陈妈妈这几日安静的很,倒是陈泉这几日在养伤,口中似乎不怎么干净。”
  剪月没有把陈泉口中不干不净的话语告诉谢星竹,省得脏了小姐的耳朵。
  闻言,谢星竹没有什么意外。陈妈妈毕竟是景王府的老人,该懂的规矩陈妈妈还是晓得的。单看陈妈妈先前敢对她明嘲热讽,却不敢真的苛刻她,便知道了。
  至于陈泉,谢星竹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不过是扯着陈妈妈的虎皮,狐假虎威罢了。
  谢星竹说道:“皇上既然让我们暂时留在东宫,我们只能照做,这儿毕竟是太子东宫,有太子这个主子在,不比在景王府,我们行事都要注意着些。你尽量避着太子殿下。”
  谢星竹知晓剪月是个性子稳妥的,可是顾承砚的性情毕竟不比其他主子。
  李全里派了几个小太监给谢星竹收拾屋子,谢星竹从小太监送来的衣裳中挑了一件不显眼的藕荷色长裙换上了。剪月又给谢星竹梳了一个素雅的元宝髻。不用再穿着顾承砚的衣裳,忍受身上的别扭,谢星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谢星竹坐在外间的软塌上,先前伺候谢星竹沐浴的一个嬷嬷在谢星竹面前蹲下,替谢星竹察看膝盖。
  一会儿后,嬷嬷起身,说道:“云荣郡主的膝盖不碍事,不过云荣郡主皮肤娇嫩,膝盖有一点儿青紫,奴婢给云荣郡主抹点儿活血化瘀的药膏。”
  闻言,谢星竹和剪月皆松了一口气。
  剪月说道:“有劳嬷嬷了。”
  嬷嬷帮谢星竹的膝盖抹了药膏,走过去和小太监一起收拾屋子。剪月伺候在谢星竹一侧。
  谢星竹的目光落在一旁换下来的衣裳上,顾承砚太子之尊,全皇宫除了祥德帝,便只有他的身份最尊贵,他的衣裳自然是极好的。无论是做工,还是用料。
  谢星竹收回目光,脑中回想顾承砚刚才来时不悦的神情。谢星竹冲剪月招了招手,吩咐剪月把衣裳拿下去清洗。
  几个小太监的动作很快,收拾好屋子后,小太监便下去了。剪月抱着清洗好的衣裳进来,用香炉把衣裳烘干。
  谢星竹瞥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猜测顾承砚该起了。抱着剪月洗好的衣裳往外走去。
  李全里守在顾承砚的屋子外,看见谢星竹,向谢星竹迎了过来,问道:“云荣郡主怎么来了?云荣郡主找太子殿下有事?”
  谢星竹将手中的衣裳递给李全里,问道:“太子殿下可起了?”
  李全里瞥见谢星竹递过来的衣裳,眸光一顿,说道:“太子殿下刚起,奴才进去给太子殿下说一声。”
  “多谢李公公。”谢星竹笑道,嘴角勾出一抹微笑。
  李全里转身,抱着衣裳进屋去了。
  很快,李全里便出来请谢星竹进去。
  顾承砚正坐在床上,手中翻阅着一本奏折。奏折皆是祥德帝已经批阅过的。祥德帝一直把顾承砚当作帝君培养,顾承砚年龄尚幼时,祥德帝和朝臣商议大事时,便会把顾承砚带在一侧旁听。
  谢星竹的目光却是放在床头她刚才送来的衣裳上。
  听见动静,顾承砚抬眸朝谢星竹望来,只一眼,便让人的心跟着颤了一下。
  李全里出去将空间留给顾承砚和谢星竹二人。
  顾承砚收回目光,继续面无表情的翻阅着手中的奏折,屋中的气氛似乎都因此压抑了起来。顾承砚不开口,谢星竹便主动说道:“太子殿下,先前太子殿下走后,有小太监过来,说我今日可以留在东宫。”
  谢星竹想着,顾承砚对这件事情应该是不知情的。想到那次顾承砚去景王府听到让她当他伴读的反应,谢星竹瞥到距离顾承砚不远的一个小凳子,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两步。
  果然,谢星竹话音落后,顾承砚讶异的看向谢星竹,他扯了扯嘴角,谢星竹在他眼中看见了讽刺。只是这次的嘲讽意味更重。他将手中的奏折丢下,眸光沉沉。
  这会儿已经是黄昏,日色昏黄,屋中光线不甚清晰,顾承砚整个人周围似乎都没有光,桌边的烛火都照不亮他身上的昏暗。
  谢星竹心中忽然有些闷,让她赶不走的闷。谢星竹眨眨眸,将所有思绪沉回心底。
  “太子殿下可记得先前对云荣说的话?”谢星竹望着顾承砚,郑重问道。
  顾承砚偏头看着谢星竹。
  谢星竹也不用顾承砚回答,她说道:“太子殿下说‘他若是再找你,你便说是我说的’。”
  谢星竹模仿着顾承砚先前说这话语时的狂妄和不屑。偏偏谢星竹模样清新娇美,声音软糯甜美,不仅没有顾承砚当初的气势,反而显得娇憨可爱。
  “呵,你不想要留在这儿?”顾承砚轻嗤一声。反正所有人都不喜欢他,她不想呆在东宫也正常。
  “你想出宫便走呗。让李全里送你走。”顾承砚重新拿起奏折随意翻阅着,随口说道。不再看谢星竹。
  谢星竹对顾承砚的态度有些意外。来见顾承砚前,谢星竹便想过了,从心而讲,她是不愿意留在东宫的。若是祥德帝这次又是故意瞒着顾承砚,让她留在东宫,顾承砚或许不会对祥德帝如何,她却是要承受顾承砚的怒火的。
  谢星竹没有想到顾承砚便这么同意了让她离开东宫。他也不喜欢她留在东宫吗?可是他又为什么会提出让李全里送她离开?李全里是专门伺候顾承砚的,她这次若是就这么贸然离宫,极大可能会触怒祥德帝,可是若是李全里送她离宫便不同了。祥德帝会以为这是顾承砚的意思。
  谢星竹偷偷去瞧顾承砚的神色。他这是为她考虑?可是很快,谢星竹又在心中摇了摇头。大反派会是为他人考虑的人吗?谢星竹咬唇,况且这些事情也全是他弄出来的。
  “怎么?你要我送你走,抱你出宫?”顾承砚感觉到谢星竹杵着半会儿没有动,抬眸看向谢星竹,冷冷说道。
  一听这话,谢星竹立刻红了脸。他这是什么话语?什么叫他抱她出宫?他抱她像什么话。况且……她才不要他抱。
  顾承砚合上奏折,下床向谢星竹走来。
  顾承砚凝视着谢星竹,说道:“喂,你不会不想出宫了吧?”
  顾承砚这话语纯粹是随口一说。谢星竹对他有多抗拒和厌恶,他又不是看不出来。却见女子听了他的话语后,居然一脸认真的点头。
  “太子殿下同意我今晚留在这儿吗”谢星竹的声音甜软。谢星竹睫毛轻颤,透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穿书几日,已经足够让了解她现在的处境,士农工商,商的地位排在最后,她还是一位被父亲和家族抛弃的商人之女,‘云荣郡主’几个字念的好听,靠的却是景王和原主母亲的旧情,景王不在京中,她便是想要处置陈妈妈一个奴才,她都得瞻前顾后。
  她太清楚,在这随地是权贵的京中,她的处境太艰难了。
  与其此时离宫,触怒祥德帝,不如今晚留在东宫,让祥德帝对她亏欠。她不清楚祥德帝和顾承砚之间复杂的关系,可是凭帝王对她的亏欠,便足够让她在京中立足了。
  至于其他,对于她留在东宫,对她名声的影响,她暂时顾不得这么多。或者说,便是有影响,对她来说,也只有益处。祥德帝对她的亏欠便会越大。
  她先前说起顾承砚曾经对她说过的关于祥德帝的话语,她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让顾承砚履行那句话,而是把祥德帝的意思告知顾承砚。日后,顾承砚便是再恼怒,也不会牵连到她的身上。


第20章 暴躁
  二十
  谢星竹偏头看着顾承砚。长密的睫毛不停颤抖,一双杏眸清澈明亮,让人想要抚过她的眼角。
  顾承砚微怔。
  门外响起李全里的脚步声,李全里一边往内走,一边说道:“晚膳好了,太子殿下可要用晚膳?”
  待完全走进,看见站在屋内的顾承砚,李全里一愣,忧心说道:“太子殿下怎么下床了?”太医说了,太子殿下的腿不能折腾了。
  谢星竹瞥到李全里望向顾承砚担忧的目光,往一旁退了退。
  “摆膳。”顾承砚瞥了谢星竹一眼,说了这一句,便往桌边走去。
  李全里清楚太子殿下的性子,也不敢贸然上前搀扶顾承砚,只一双眸子紧盯着太子殿下。
  待顾承砚在桌边坐下后,李全里掌心拍了两下。几个小太监端着托盘鱼贯而入。
  顾承砚拿起筷子用膳。谢星竹站在一边,尴尬,局促。
  李全里让谢星竹在顾承砚下首坐了,说道:“奴才刚才在外面瞧见给云荣郡主送膳的小太监了,知晓云荣郡主在太子殿下这儿,便让小太监把云荣郡主的膳食一块儿送来了。”
  谢星竹接过李全里递过来的筷子,偷偷觑了一眼顾承砚的神色,心说,他这是同意她留在东宫了吗?
  顾承砚和谢星竹开始用膳。
  太医说了,顾承砚这几日要忌辛辣,饮食上要清淡些。面前满满一大桌子菜,却不见什么油荤。
  谢星竹虽然是荤菜爱好者,嘴巴却不是个挑食的,所以对这些菜不爱,也能愉悦的用膳。
  顾承砚不挑食,发了烧,嘴巴里却没有胃口,谢星竹快用完膳,顾承砚嘴里还没有怎么进食。
  顾承砚不放筷,谢星竹也不敢放筷,小口的扒拉着碗中所剩无几的白米粒,偶尔装模作样的夹一筷豆角,放到嘴里慢慢细嚼慢咽。
  在谢星竹再一次夹了一小筷豆角时,顾承砚放下了筷子。谢星竹将口中的豆角咽下,紧跟着也放下了筷子。
  小太监递过漱口的茶,谢星竹微微抿唇,肚子胀胀的。她好像吃撑了。
  谢星竹的胃口极小,每次用膳只能用那么多的量,未穿书前,她有一次贪嘴,多食用了一个鸡腿,夜里肚子一直不舒服,次日醒来,早膳也用不下去。
  李全里走上前,说道:“太子殿下怎么用的这么少?可是不合胃口,奴才让御膳房重做?”
  “不必了。”顾承砚望了谢星竹一眼,起身往床榻边走。他确实未饱腹,吃不下去也是实情。
  李全里走过去帮顾承砚脱掉鞋袜。
  谢星竹见状,遂也起身告退。
  李全里唤住谢星竹,说道:“云荣郡主若是需要什么,让云荣郡主的丫鬟告知奴才。”
  谢星竹转身去看顾承砚,他觉得光线不够亮,把烛火移到床头。
  谢星竹眼眸垂下,冲李全里点头。
  ……
  剪月正在替谢星竹整理被褥,见谢星竹进屋,起身说道:“小姐回来了。”
  谢星竹嘴角勾出一抹笑意,说道:“你可用过晚膳了?”
  “用过了。”剪月点头,说道:“是一个小太监带给奴婢的。”
  剪月谨记谢星竹的叮嘱,没有谢星竹的吩咐,一般便待在屋中没有出去。
  “我觉得身子有些不爽利。” 谢星竹突然娇气说道,声音带着点儿撒娇的味道。
  一听这话,剪月立刻焦急说道:“小姐可是淋了雨,身子不舒服?”
  “不是。”谢星竹摇头,微微羞赫道:“好像是撑着了。”
  剪月说道:“小姐躺到床上去,奴婢给小姐揉揉。”若是肠胃不舒服,明日起来对身体也不好。
  谢星竹挽住剪月的胳膊说道:“不必如此麻烦,你陪我到院子里走走吧。”
  夜色浓稠,东宫一片寂静,白日里下了雨,天空被雨水洗过,今晚的月亮特别明亮。
  剪月陪谢星竹在院中走了走。唯恐不小心闯了不该走进的禁处,剪月和谢星竹便只在屋前的院中走动。
  剪月关心问道:“小姐觉得好些了没有?”
  谢星竹嘴上说是不小心吃撑了,可是剪月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她伺候小姐许久,小姐何时吃撑过?她反倒觉得小姐身子不爽利,只怕又与东宫的太子殿下有关。
  顾承砚推开窗户,便看见了院中的谢星竹和剪月。谢星竹穿了一件藕荷色的长裙,肩上搭着妃色纱罗披帛。披帛拽地,正好空中一阵微风不经意吹过,披帛被吹起一角,整个人似嫦娥下凡。
  顾承砚左手撑着下巴,伸手在窗台上敲了两下。清脆的声响在夜空中响起,惊动了谢星竹和剪月。
  谢星竹一怔,抬眸朝顾承砚的方向望去。
  顾承砚趴在窗台上,谢星竹站在院中,二人四目相对。
  剪月白了脸色,心中惶惶。她怎么刚在心中猜测小姐吃撑与太子殿下有关,太子殿下便出现了。
  顾承砚扫了剪月一眼,拧眉。
  谢星竹以为她和剪月的举动惹了顾承砚不高兴,稳住心绪,说道:“我和丫鬟见今晚月色不错,便在院中走走,可是惊扰了太子殿下?”
  说完,谢星竹未听到顾承砚的声音。
  顾承砚盯着谢星竹不言不语,神色莫测,苏云芩几乎以为他洞察了她的一切。可是像吃撑了这么丢人的原因,她是不会直白的冲顾承砚说出来的。
  谢星竹微微垂着脑袋,顾承砚便只能看见她乌色的发顶。顾承砚心中忽然有一种无法言明的烦躁,他不想看她什么表情也看不见的发顶。
  顾承砚目光落在谢星竹的身上,便这么盯着谢星竹,脸上依旧一副冷冽面无表情的模样。
  直到谢星竹抬起头来,大着胆子向顾承砚看去。他的脸色好像没有先前那么红了,看起来和正常差不多,谢星竹心中疑惑,莫非他的烧已经退了?
  “喂。”顾承砚扯了扯嘴角,唤了谢星竹一声。
  “太子殿下何事?”谢星竹觉得顾承砚的一声‘喂’听在心里让人不舒服,又像是在唤一只小狗,可是谢星竹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句。
  谢星竹微微抿唇,望向顾承砚。
  顾承砚却是没有了下句。手指弯曲,又在窗台上敲了两下。他瞧着谢星竹明明不喜欢他,却极力忍耐的模样,他忽然又不想和她说话了。
  顾承砚猛地将窗户合上,隔绝了窗外的谢星竹和剪月。力气大的整个屋子似乎都跟着颤了颤。
  剪月打了一个哆嗦,面上惶惶。心说,太子殿下阴晴不定,为人乖戾,果然不假。
  剪月担忧的去看谢星竹,却诧异的看见自家小姐的唇角居然微微上扬。
  顾承砚向来捉摸不定,身上也总是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冷煞和暴戾,刚刚顾承砚关窗的动作,谢星竹心中却没有平日里的胆怯,她居然看出了顾承砚试图掩饰的暴躁感和挫败,好像引人注意不成,恼羞成怒的熊孩子?
  谢星竹将唇边的笑意压了下去。
  经过了顾承砚的事情,谢星竹已经消食差不多,肚中舒服许多。谢星竹和剪月皆没有了再在院中散步的意思。谢星竹和剪月准备回屋。
  李全里走出来,关心说道:“夜里凉,云荣郡主莫要在外面久待了。”
  剪月说道:“奴婢和小姐便要回了。”
  剪月扶着谢星竹进屋。
  剪月和谢星竹的身影在李全里眼帘中看不见,顾承砚却是再一次打开了窗子。
  李全里站在窗下,朝顾承砚走了几步,说道:“太子殿下……”
  李全里一声‘太子殿下’刚刚脱口,又住了口。却见顾承砚正望着谢星竹的屋子。
  谢星竹的屋子亮着烛火,窗户上依稀映出谢星竹和剪月的身影,把谢星竹和剪月娇小的身影拉的长长的。
  李全里猜不透太子殿下的心思,便静静站在一侧。
  顾承砚的眉头却是皱的越发深了。
  除了宫人,这次第一次东宫有女子留宿。
  默了默,顾承砚移开眸光,再次把窗户合上。
  见状,李全里快走几步进屋。
  顾承砚将先前未看完的奏折扔在一旁,紧皱的眉头依旧没有舒缓。
  顾承砚睡醒后,身上的烧倒是下去了一些。
  李全里眸光扫过顾承砚微微发白的唇瓣,心中的担忧却越发大了。先前用晚膳时,太子殿下便没有怎么动筷子,若是饿坏了身体可怎么办。
  想着,李全里上前一步,大着胆子说道:“太子殿下心中可有想吃的?奴才让御膳房做了送来。”
  意料之中的,李全里没有听到太子殿下的回答。
  李全里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上前准备把烛火移的稍微离床榻远一些,省得太子殿下不小心打翻了烛火。却听太子殿下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顾承砚说道:“要木樨肉。”
  发了烧,顾承砚的声音沙哑难听。李全里的关注点却全不在这上面。
  李全里的眸光一点点儿亮了起来。太子殿下这是……
  “太子殿下稍等。”李全里压制着内心的激动,快步走了出去。
  顾承砚舌头划过干裂的唇瓣,唇瓣上有了几分血色。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我是原文中的女主》求收藏么么哒
  宋灵芝是《灵芝》一书中的女主,在父亲死后,将会开启玛丽苏人生,拥有疼她如珠如宝的侯爷夫君,默默为她守候的男二,男三,男四……
  不过这一切,宋灵芝都不知道,她现在正处于她命运的转折点。
  父亲刚刚重病,侯爷夫君,男二,男三,正在赶来的路上。
  一个穿书女配自认为是天选之子,准备做新文中的女主……
  1。有修罗场情节。
  2。女主即原女主,女主光环强强强,不虐女主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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