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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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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廖楚修,冯乔顿时就想到那王八蛋咬她的那一幕,她只觉得脸上仿佛还挂着廖楚修的口水,黏腻腻的让人难受。
  冯乔黑着脸扯了张帕子,一边用力擦脸一边低声骂道:
  “王八蛋,幼稚鬼!”
  居然咬她,简直属狗的!
  廖楚修跟冯乔分开之后,走了没多远,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一个比一个响亮。
  蒋冲忍不住看着廖楚修道:“世子,您这是着凉了?”
  廖楚修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头,低笑出声:“肯定是那丫头在骂我…”
  廖楚修心里念叨了两声小丫头的名字,想起刚才被他揉的脸颊通红跟只兔子似得,举着爪子挠他时气恼的样子,眼底尽是笑意。
  蒋冲看着被骂了还笑得一脸灿烂的自家爷默默垂眸,总觉得他家世子爷在瞧上冯家小姐之后,整个人画风都变得不对了,原本的高冷崩了个一干二净,每次见了冯小姐后都笑得这般春光泛滥的模样,简直让人没眼去看。
  廖楚修不知道蒋冲心里腹诽,笑了一会儿才想起正事来。
  “之前去柳家的人查的怎么样了?”
  “回世子,有消息了。”
  廖楚修脸上笑意收敛了起来,回头看着蒋冲。
  蒋冲低声道:“我们的人混进了柳家之后,刚开始一直一无所获,柳家的人十分警惕,对于这些中途进入府中的人盘查的十分仔细,并且从不让这些人进入主家的内院,我们的人从他们那里一直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还是来有一次无意闯进一间废弃的院子,在里面见着了个的老嬷嬷后,才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柳家在先帝在位时,曾经送了个女儿入宫,当时颇得先帝宠幸,被封了贵妃,赐号为淳。后来淳贵妃产下一女,取名为沅卿,那沅卿公主据说容貌十分出色,极为得先帝喜爱。”
  沅卿…
  萧沅卿?
  廖楚修眼神微眯,得先帝宠爱,又出自贵妃膝下,照理不可能毫无痕迹才是,可是为什么宫里宫外,都没有人曾经提起过有关这个公主的事情,就好像她这个人从来都不曾存在过,甚至于就连邵缙在宫中也不曾查出过分毫?
  蒋冲低声道:“那间院子就是淳贵妃当年还在府中时居住的闺房,而那嬷嬷也是当年服侍过尚在闺中的淳贵妃的下人之一。听那嬷嬷说,当初柳家依靠着淳贵妃在先帝跟前的盛宠,曾经也是盛极一时,先帝对于柳家的倚重虽不如温家,但是却也曾经有意让柳相成居于宰辅之位。”
  “那时候,那沅卿公主经常会来柳家小住,每次来时便都会在那小院里不见外人,只是后来那个沅卿公主不知为何突然病故,淳贵妃也因丧女之痛而早早去了。”
  “先帝驾崩之后,新帝对柳家虽不如先帝在世时那般看重,但是却也没有刻意打压柳家,甚至于刚开始时,曾动过分封左右相的打算,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柳家却是突然失罪于圣前,整个族里从上到下尽皆蛰伏,柳相成更是主动退出朝堂之外,前往寒山院任教。”
  廖楚修听着蒋冲的话,很快就抓住了这其中关键的地方,皱眉道:“那个淳贵妃,亦或是萧沅卿,和萧元竺有什么关系?”
  “还有,柳相成惯来是个谨言慎行之人,当年永贞帝登基大势不可逆,柳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居然会在那个时候得罪了新帝,导致柳氏一族盛极而衰举族蛰伏?”
  “当年温家被永贞帝打压,甚至于险些被灭族之事柳家这种两朝旧臣定然知晓,明知道永贞帝忌讳温家,他们为什么还会跟温家的人混到了一起,甚至于还肯和温家一起,去辅助萧元竺这个明知道活不长久的病秧子?”


第429章 线索
  蒋冲听着廖楚修一连串的问话,只是摇摇头。
  “那嬷嬷年龄很大,言语有些不清,她只知道一些有关淳贵妃的事情,和早年柳家的变动,但是当年具体出了什么事情她却是不知道,只不过有一件事情,属下觉得有些蹊跷。”
  “当年沅卿公主每次去柳家的时候,都不与柳家其他人接触,鲜少有人见过沅卿公主的真貌,据那嬷嬷说,当时柳家为了照顾过沅卿公主,曾派了一人特地在沅卿公主去柳家小住的时候照顾她,世子可知道,那个人是谁?”
  “是谁?”
  “那人名叫柳净仪,据说沅卿公主唤她姑姑。”
  廖楚修脚下一停:“柳净仪?”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他好像在哪儿听过?
  蒋冲见着廖楚修的模样,就知道他没想起来柳净仪是谁,不由低声道:“世子难道忘了,郑国公府的那个柳老夫人,在闺中之时就叫柳净仪。”
  “听说当年柳净仪曾经因为年轻时犯错,被罚去女庵悔过数年,等到回府之时已经过了婚嫁的年龄,年过三十却还待字闺中,沅卿公主每一次出宫时,都会先去柳净仪那里与她独处一段时日,那中间从不见外人,后来柳净仪嫁给了老郑国公,成了郑国公府的续弦之后,那个沅卿公主也就没有再在柳家出现过了。”
  廖楚修微眯着眼,很轻易的就发现了蒋冲言语里矛盾的地方。
  萧沅卿身为一个公主,自然是常住在宫中,哪怕与柳家交好,也断不可能以公主之躯时常来柳家小住,这无关于亲近与否,而是皇家忌讳,身为皇子皇女,与外祖家亲近自然没关系,可亲近的太过,便会招来皇帝的怀疑。
  而且柳家那么多人,子侄更是众多,萧沅卿如果当真与柳家人那般亲近,为什么每次去柳家的时候都不见外人,反而是独独跟犯错被驱逐甚至于名声差到极致的柳净仪交好,而那柳净仪后来还偏偏成了郑国公温贺的继室,嫁进了郑国公府?
  柳家的突然蛰伏,温家当年明明被永贞帝打压到了极致却又突然放手,那仿佛从未曾存在过的沅卿公主,还有萧元竺……
  这些事情中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廖楚修想起萧元竺对冯乔有些诡异的态度,还有他曾经说过,冯乔该叫他哥哥的事情,不仅如此,宋氏对冯乔的下手,还有冯远肃对冯蕲州父女的态度,还有冯乔母亲的死…
  这种种事情之间,都好像有着条看不见的线彼此牵系。
  廖楚修之前说气话的时候,虽然说冯乔防着他,但是他自己能感觉到,那丫头对他其实是很信任的,否则她不会在他面前表露出对温、柳两家的恶意,她会同意让他和冯蕲州联手,会同意让他掺合到他们的事情当中,更会同意让玲玥留在她身边伺候,就断然没有瞒着他的道理。
  而如今能让她不肯明言,甚至于从不愿意跟他提及的事情,绝非小事,怕是一旦揭露出来,就会惹来天大的麻烦。
  廖楚修心中有道念头闪过,却是快的让他来不及抓住,他隐隐约约的觉得,所有问题的关键点就在那个萧沅卿身上,只是却不明白,这中间到底还有着什么隐秘。
  廖楚修沉默了半晌,才又开口问道:“其他的呢,可还有什么别的线索?”
  蒋冲开口:“暂时还没有,柳家将府内整治的极严,而且府中的下人对当年淳贵妃和沅卿公主的事情也几乎都不知道,那个嬷嬷是早年曾经服侍过淳贵妃,后来又服侍过沅卿公主一段时日,所以才知道了这些事情。”
  “那个嬷嬷嘴巴极紧,说了这些事情之后便生了警惕,我们的人不敢探的太多,怕惊动了柳家的人。”
  廖楚修闻言想了想后说道:“想办法去查清楚萧沅卿的事情,这个人定然有问题,还有,让在温家的人留意柳净仪的动静……”说完后他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柳净仪身边的那个嬷嬷,是跟着她一起从柳家去到温家的吧?”
  蒋冲怔了怔,显然没想到廖楚修会突然问道那个嬷嬷,点头道:“那人姓金,是柳净仪身边的贴身嬷嬷,当年柳净仪入郑国公府的时候,她就已经随伺在侧。”
  “让人去查查那个金嬷嬷,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软处。”廖楚修说道。
  蒋冲闻言就知道了廖楚修的意思,是想要让他们通过那个金嬷嬷去撬开柳净仪所藏着的那些秘密,他面露迟疑:“世子,那个金嬷嬷跟着柳净仪几十年,对她忠心耿耿,她应该不会开口吧?”
  廖楚修闻言冷然:“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
  哪怕再忠心之人,只要她不是孑然一人,只要她有软肋,终究是有办法能让她开口的。
  更何况哪怕那金嬷嬷不肯开口,但是她终究是柳净仪的破绽。
  她跟着柳净仪这么多年,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柳净仪如今一直龟缩在郑国公府中,根本无法接触,可是那金嬷嬷却不同,只要有机会接触,就能有机会探出那些隐秘来。
  蒋冲听着廖楚修的话,沉吟了片刻点点头道:“属下明白。”
  廖楚修吩咐完之后,想起之前在竹楼里,萧元竺满是挑衅的那些话,还有冯乔跟萧元竺所说的话,脸上泛起些寒色说道:“还有,让人盯紧了萧元竺,告诉百里,如果萧元竺想要说什么不该说的事情,或者想要伤及乔儿,让他不用顾忌其他,直接动手。”
  蒋冲心神一凛,挺直了背脊:“世子,他毕竟是皇子,若是贸然动手取他性命,惊动了陆锋等人,怕是会有大麻烦……”
  “再大的麻烦也能解决。”
  廖楚修冷声道:“萧元竺本就是个病秧子,他那身子也没多少时日好活,百里说过他体内神仙草和血息香的药性快要压制不住,以百里的手段,想要无声无息的除了萧元竺虽有些冒险,但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430章 二十万银
  “可是世子…”
  蒋冲还想要再劝,廖楚修就已经直接说道:“你不必说了。”
  他知道,用这种办法去动一个皇子,甚至于直接取他性命,无疑是最愚蠢的手段,这不仅不是万全之策,甚至于还有可能将自己陷入险境,毕竟哪怕那皇子再弱,他也是皇帝的儿子,更是永贞帝最看重的儿子。
  萧元竺身边有陆锋,更有暗卫存在,一不小心若是被人发觉,便会惹来滔天大祸。
  廖楚修不是不明白其中风险,可是萧元竺实在是太危险。
  先前他还有些怀疑,可经过今天的事情,他却是看得分明。
  萧元竺手中十之八九握得有冯乔和冯蕲州两人的把柄,甚至于他手中的东西能危及两人性命,所以他才能让两人一再对他忌惮,甚至于在朝着温家和萧闵远下手之时,明明有那么好的机会能将萧元竺牵扯进来,甚至能将他置于死地,一贯精明的冯蕲州父女却都没有提起半点,更没有要将萧元竺与温、柳两家关系暴露出来的事情。
  能让他们如此忌惮,甚至只能借萧闵远的手去对付萧元竺的把柄,定不是什么简单事情。
  如今京中形势越发紧张,温、柳两家迟早会直接与他们对上,到时候萧元竺的存在便成了最大的。
  如果萧元竺不去打冯乔的主意,他自然不会动他,可如果他真的想要做什么不利冯乔的事情,那他宁肯冒险杀了他,也不会让冯乔涉险。
  蒋冲原是还想要再劝,可是看着廖楚修脸上的决然之色,就知道他主意已定。
  世子定下来的事情,从来没有人能改变。
  蒋冲只能低声说道:“属下会让人去通知百里公子,让他早做准备。”
  …………………………
  冯乔丝毫不知道,先前还与她打闹的廖楚修,竟是已经起了除了萧元竺永绝后患的打算,她回府之后就直接去见了冯蕲州,将她和萧元竺见面的事情告诉了他。
  冯乔并没有隐瞒当时的事情,甚至于将怀疑萧元竺早就知道他们对温家,对昭平动手,甚至早就知道冯妍和温禄弦是被他们算计的事情全数告知了冯蕲州。
  冯蕲州闻言之后,也有些想不明白萧元竺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面对着那个心性阴晴不定的八皇子,心中多了抹警惕,不仅做好了萧元竺揭破他们身份的准备,更是让人加快了温家那边事情的进度。
  吴兴落到冯蕲州手里之后,对温正宏为了保自己安危,毫不犹豫对他下手的事情耿耿于怀,更对当日在阳桧城外的截杀心有余悸。当初吴兴本就职位不低,又有肥差在手,若不是为了替温正宏办事,他也不会贸然同意去掺合兵部和兵库司的事情。
  他自认对温家从无半点异心,可是原本说好的兵部郎中的事情黄了,后来他也被调离出京,手中的权势被削了个一干二净,温正宏却还对他赶尽杀绝,半点不曾顾忌两家的关系和他当初替他做过的那些事情,让得吴兴心生怒意之下彻底反水。
  冯蕲州本就擅长于人心之术,看准了吴兴对温正宏心存怨恨,言语刺激之下,便让吴兴将他知道的温家的事情吐了个一干二净。
  冯蕲州仔细分辨着吴兴话中的真假,挑拣着有用的消息,等着消化完他所说的那些话后,冯蕲州才看着吴兴说道:“所以说,当初你在庆兰的事情,本就有郑国公的份?”
  吴兴之所以被萧元竺轻松的弄出京城,就是因为当初他在庆兰剿匪时留下的隐患。
  从他们得来的消息里,当初吴兴去庆兰剿匪之时,与地方流寇勾结获取了大量的钱财,后又谎报了军功以此欺上瞒下,用所得的钱财上下疏通得了官职。
  当时他们查出的消息里面,郑国公应该是不知晓这件事情的,可是如今吴兴却说,温家那边却是早就知道了此事?
  吴兴身上还带着伤,脸上在之前躲避杀手时被蹭掉了一大块的皮,此时那些伤口上已经结了痂,但是看上去却还是极为狰狞。
  听到冯蕲州的问话,吴兴顿时冷笑道:“没他的份?如果不是为了他们,我何必那般大费周章的去弄银子,我吴家虽不如温家传承百年,可却也是殷实之家,若不是这些年替温家行事掏空了家底,我何至于如此?”
  吴兴越说越气,想起他这些年费尽心思的替温正宏办事,他对他却说舍就舍,临了了还怨怪他贪财,甚至要对他斩草除根,吴兴就忍不住怒道:“冯大人可知晓,当初我在庆兰共计得了二十八万两银子,可其中有二十万两都交给了温正宏!”
  “这些年郑国公府看似风光,可实则根本就是虚有其表,靠着他们自己拿不出半分银子,温正宏想要我人替他做事,想要辅佐皇子,想要让温家翻身,没有银子,他拿什么去招揽人才,又拿什么去让人替他谋事?”
  “我大哥在阳桧为他做事,那二十万两也不过是大半年的开销罢了,我若是真只是贪财,大可直接去阳桧找我大哥,我又何必去干这种会留下把柄的事情?”
  “他口口声声说我行事不干净,留了首尾,他要用银子,要让我吴家为他办事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吴家的银子不干净,如今眼见着有麻烦了,他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在我身上,想要杀了我灭口,简直是虚伪至极!”
  当初他给温正宏送银子的时候,虽然没有明言那些银钱是哪里来的,可是以温正宏的心思,他难道就没有怀疑过那些银子的出处,没有想过,凭借着他当日的职位,若非是用了非常手段,怎么可能突然拿出那么大一笔银子来?
  那时候他拿的爽快,没有问过那些银子从何处来,如今倒是嫌弃他惹了麻烦,给他埋了隐患,当真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简直恶心至极!
  冯蕲州听着吴兴那些怒极而出的话,目光微闪。
  吴兴口中的那些话十之八九都是真的,至少他没必要在这些上面去污蔑温正宏,只是,那吴世军在阳桧到底在替温正宏做什么,二十万两银子居然只够大半年的开销?


第431章 交谈
  冯蕲州虽然心中生疑,却并没有试图去套吴兴的话,也没有试图去追根究底。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哪怕吴兴恨极了温正宏,恨极了温家,他也断不会出卖吴家的人,更不会将攸关吴家生死的事情告诉他一个外人。
  那吴世军是如今吴家的顶梁柱,若是他出事,吴家也就完了。
  吴兴哪怕再蠢,也断然不会告诉他,那吴世军到底在替温家做什么。
  吴兴刚才怕也是怒急而言,才会不小心说出了吴世军的事情,如果他去追问,怕是只会适得其反,让吴兴对他起了戒备,甚至连之后的事情怕也不好再继续下去。
  得不偿失!
  冯蕲州伸手倒了杯茶递给吴兴,低声道:“郑国公府那边的事情,怕是只有你们自己去解决,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孰是孰非,而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也不好插手。只是如今郑国公既然已经对你动手,怕是也会断你后路,朝中要不了多久,也许就会出现与你不利的消息。”
  “这京中如今正乱着,我身边也处处都是他人的眼线,我这里也不可能一直留你,否则怕是会被温家的人察觉。吴大人,你可想了好接下来要怎么办,要不要我命人帮你联系吴家那边,先送你回去避一避?”
  冯蕲州说完之后,看着他说道:“我记得吴家最是重视亲情,如果知道你被郑国公截杀的事情,想必他们定然会替你向他讨一个公道。”
  吴兴听着冯蕲州的话,只觉得心中一“咯噔”,想也没想就急声说道:“不行,我不能回去!”
  冯蕲州皱眉看着吴兴,满脸不解。
  吴兴却是紧紧握着拳头,咬牙没有说话。
  当时他在阳桧城外遇到杀手截杀的时候,活命下来之后便一心想要回京城,那时候他的确想要跟吴家的人揭穿温正宏的狠毒,更想要直接跟温正宏翻脸,可是等到他真正回到京中,心情冷静下来之后,才突然发现他当初的想法有多天真。
  这些年因为吴氏的关系,吴家替温家做了太多的事情,他们早就已经和温家绑在了一起。
  明明同处一条船上,温正宏却还敢这般不留情面的对他下手,说明温家那边怕是早就已经对吴家起了异心,甚至于做好了吴家翻脸的准备。
  他这个时候回去,吴家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为了稳住温正宏而舍了他,要么为了保他而与温家交恶。
  吴家的家主虽然只是他的隔房伯父,可是对他却是极好,而且吴世军待他更是如同亲弟弟,他们十之八九都会选择护他,到时候以温正宏的狠毒,察觉到吴家与他离心,他定会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吴家。
  眼下他虽然活着,但是温正宏却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跟不可能知道他已经回了京城,只要他没有露面,只要吴家一天还不知道他的事情,温正宏就不会轻易去动吴家,断他自己臂膀。
  与其让吴家和温家正面对上,倒不如先行将此事告知吴世军,到时候吴世军定然会有办法护着吴家和他,哪怕真的有什么事情,他们也有能力去应对。
  吴兴看着冯蕲州正色道:“冯大人,我现在不能回吴家,否则惊动了温正宏,他定然会对我下毒手,而且府中也并非那么安全。”
  “那你怎么办?”
  “我想先回阳桧,去找我大哥。”
  “你是说吴太守?”
  冯蕲州听着吴兴的话,想了想说道:“也好,这京中毕竟是是非之地,那阳桧山高水远,又有吴太守护着你,倒是比留在这京中安全的多。”说完后他抬头道:“这样,你伤势还未痊愈,怕是还得修养几日才能走,你能辗转到我这里也算是缘分一场,等过两日京中安稳一些,我让府中下人送你去阳桧,路上若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吴兴听着冯蕲州的话,脸上浮现些怀疑之色:“冯大人,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早前就曾经听说过冯蕲州的名声,他惯来不与人相交,寻常更是不给人脸面,这朝中想要拉拢他的人比比皆是,可是冯蕲州从来都是不曾接受过谁,对所有人都是冷淡至极。
  冯蕲州从来都是冷漠性子,如今怎会突然插手他的事情,还这般替他周全?
  冯蕲州看着吴兴怀疑,淡声道:“我并非是帮你,不过是念着郭家的关系罢了。”
  “郭家?”
  吴兴皱眉,不解这事情和郭家有什么关系。
  冯蕲州说道:“你或许还不知道,当日在阳桧城外凑巧救了你的人,是禁军统领邵缙的父母,你年前就已经离京,所以不知道京中的消息,那邵缙和郭崇真的孙女订了亲,他父母此次进京便是与郭家议亲的。”
  “你们吴家和温家的事情我无意插手,若你出现在旁的地方,我也绝不会过问半句,只是偏巧救你的是与郭家有关之人,郭阁老与我是至交好友,郭家向来与世无争,我不想因为邵缙父母的一时好心,而将整个郭家都拖进你们和温家的这潭浑水里。”
  冯蕲州说的坦白。
  而吴兴在听完冯蕲州的话后,却是明白了冯蕲州为何会帮他。
  这京中人人都知晓,冯蕲州软硬不吃,不结党私交,却唯独与郭崇真交好,当初冯蕲州落难之时,郭崇真是唯一一个在朝中为他出头替他说话之人,如今郭家因为邵缙父母救他之事,极有可能会招惹到郑国公府和温家的麻烦之中,冯蕲州为了郭家而出手帮他,倒也不算奇怪。
  冯蕲州见吴兴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后,直言说道:“我这次帮你,也不求你回报,只希望你能记得邵缙父母好歹救过你一命,待到去了阳桧之后,你们吴家若与温家起了争端,不要将郭家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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