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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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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间冯乔等了许久,原是想要跟冯蕲州商量这手弩的事情,还有麻玉杰那边的消息,只是一直等到将近子时冯蕲州也没有回府,左越回来说了一声,说冯蕲州留在了府衙,冯乔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一直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才见到冯蕲州。
  冯蕲州身上穿的还是昨日的那身衣裳,眼下有些青黑,下巴上的胡渣也长了出来。
  冯乔见到他的时候,还没开口询问旁的事情,冯蕲州就提起了翁老爷子过寿的事情,说是让冯乔跟邵思童一起去河福郡给翁老爷子贺寿。
  “你表伯母说,你舅公很想见见你,前些时候送来的信中也几次提起你,眼下我这边的事情腾不开手来,你便跟她一起去一趟河福郡,一是给他贺寿,二也正好去避避暑。”
  “眼下京中越发的热了,等过了六月,便是酷暑,我之前听邵七说这个时候的河福郡正是避暑的好地方,你去那边玩上一段日子,等着京中不热时再回来……”
  冯蕲州坐在冯乔对面,低声说着河福郡的好,可是冯乔听着他的话眉心却是越皱越紧。
  眼见着冯蕲州几乎已经定下来让她去河福郡的事情,冯乔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开口道:“爹爹,朝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冯蕲州一顿。
  冯乔看着他:“是麻玉杰那边的事情有什么麻烦,还是有旁的什么让爹爹觉得不安全,所以才想要送我出京城,去河福郡避难?”
  先前廖楚修就开口说让她去河福郡,那时候她并没有想那么多,只以为廖楚修怕范家找她麻烦,所以才让她去河福郡避一避,可是此时连冯蕲州也这么说,就由不得她多想。
  冯蕲州有多在乎她没谁比她自己更清楚,若非当真有什么事情让冯蕲州觉得超出预料之外,甚至是让他觉得危险,他怎么可能会将她送离身边,甚至让她远去河福郡避难?
  冯蕲州听着冯乔的话,看着她脸上的认真之色,就知道瞒不过她。
  他心中微叹口气,伸手朝着冯乔招了招,冯乔便直接走到了他身前。
  冯蕲州拉着冯乔让她坐在他身旁,这才开口低声说道:“我昨天夜里连夜提审了麻玉杰,从他口中知道他手中的考题是他花费了八百两银子从一个名叫霍甲的人手里买来的,而此事不仅是今年有,早在三年前那一次大考之时,就已经出现过贩卖考题舞弊之事,而麻玉杰之所以认识霍甲,是因为那霍甲的叔伯是寒山院中柳相成的辅教。”
  “麻玉杰曾在寒山院中进学,而据麻玉杰所说,那贩卖的考题的分三、六、九等,他所买的考题只是最次的一种,其中只有墨义、帖经之题,而如若想要买全套大考的题目,至少需得这个数。”
  冯蕲州手中比划了一下,冯乔瞬间瞪大了眼:“这么多银子,当真有人去买?”
  冯蕲州沉声道:“有,只是很少。大部分的人都和麻玉杰一样,拼尽家财也只够买其中一两科的题目,而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考题早已经泄漏,却直到大考结束也没有被人察觉的原因。”
  麻玉杰不过是个文弱书生,根本受不住刑罚,他不过是用了点小手段,麻玉杰就将他知道的事情吐了个一干二净。
  据麻玉杰所说,贩卖考题之事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而之所以没被人察觉,就是因为想要买全所有题目的价钱实在高到吓人,能够出得起价钱的只是寥寥几人而已,而如他一样卖尽身家拼揍下来只有数百两银子的,只能挑选自己的弱项去买题,所以大多都不是同一科的题目。
  那卖题之人十分狡猾,他只贩题,却不解题,所以像是麻玉杰这种人就算提前买了考题,也只能想办法从其他地方,甚至于他人那里想办法提前准备好答案,但是大多数人的答案都不尽相同,所以此事才能瞒了这么久。
  如果不是麻玉杰这次因为愤恨郭济坏了他的事情,想要取郭济性命被他们拿下,此事怕是到现在都还不会流露出半点消息来,也绝不会有人察觉,这朝中竟是有人将大考之事当成了生意来经营。
  冯乔听着冯蕲州的话,心中震动不已,能将这事情做到这般滴水不漏,所经之手绝非一两人。
  她想起冯蕲州话中关键,皱眉问道:“爹爹觉得,这事情和柳相成有没有关系?”
  冯蕲州直接摇头:“不是他做的,柳相成是聪明人,为人谨慎,柳家上下这些年更是比温家低调很多,他就算想要敛财,也断不会用这种方法。”
  要知道那寒山院中出了多少寒门士子,而柳相成在其中任教又有多少门生?
  柳相成本就会参与出题,而柳家人中更也有曾进士及第,后虽然任闲职却也有官名在身之人,一旦麻玉杰所说的事情暴露出来,那些自寒山院中出来的朝臣各个身上都会染尘,而柳相成和柳家更是会成为众矢之的。
  柳相成就算是再蠢,也断不会用这种方法去敛财,生生断了柳家后路,将自己推进万劫不复之境。


第465章 机会(二)
  冯蕲州低声道:“柳相成和柳家都明白自身处境,否则当年也不会急流勇退只求自保,这种情况下,他们怎么可能去做这种自断其尾的事情。”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有人借柳相成之名所为,借着柳相成在寒山院中的影响贩题敛财,而那柳相成,恐怕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被推到了进退不得之境。”
  冯乔闻言脸上露出抹沉凝之色,半晌后才迟疑道:“爹爹是不是怀疑…温家?”
  能让柳相成毫无察觉,却又能借他之手,甚至能让柳家毫无防备的以与他们关系密切之人贩题敛财的,定是与他们相熟之人。
  这些年柳家不问朝事,柳相成更是极少与人往来,柳家自敛其身让人难以寻到错漏之处,让得冯蕲州和廖楚修一直都无处下手,在这种情况下,能跟柳家这般毫无间隙,甚至于能够策动柳相成身边之人为其谋取巨利的,只有和他们绑在一起的温家。
  冯乔突然想起之前百里轩替萧元竺看诊之时,曾经提到过的神仙草和血息香,那明显不是同一人所为,虽然到现在为止,他们都还没有看出来到底是柳家在防备温家,还是温家在算计柳家,但是足以见得,两家之中必有一家在利用另外一家。
  之前廖楚修混入郑国公府中的人就曾经说过,他们发现温家身后还有别的人,如今看来,怕是早在很久之前,温家就已经开始谋算柳家,甚至于借柳家之名聚敛钱财,却丝毫不曾顾忌过柳家半点,甚至将柳相成和柳家置于绝境之地。
  一旦萧元竺出事之后,温家和柳家翻脸,只需牵扯出这一件事情,就轻易能让柳家跌入万劫不复之境。
  冯乔想明白其中关联,忍不住抬头看着冯蕲州:“爹爹,你是知道此事和温家有关,想要借这件事情对温、柳两家下手,甚至借柳家之力除去温家。”
  “你怕温家和柳家翻脸之后,当年之事会被提及,若被温家察觉是你出手,定会怀疑到我身上。柳净仪曾与我见过数次,本就对我有所怀疑,若是被逼至绝境之下狗急跳墙,或许会对我不利,所以才会想要让我去河福郡暂避?”
  冯蕲州早就知道冯乔能看明白这事情其中关键,听着她一口就说出他心中担忧,便也不再隐瞒,点点头低声说道:“温、柳两家的事情已经拖的太久,如今温家焦头烂额,正是除去他们最好的时机。吴家对他们生隙,萧元竺又已经生了舍弃之心,永贞帝再起疑心之下,温家所能依靠的就只有柳家。”
  “先前我一直寻不到机会去动他们,就是怕两家同时起复会有反扑伤及到你,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能离间两家,柳家若是知道温家所为,定不会再与他们如之前彼此信任。只要让柳家和温家翻脸,让得温家彻底没了依靠,温家必定能亡。”
  “没了温家,柳家定会元气大伤,再不复之前威胁……”
  冯蕲州说道这里,话语停了下来,神色认真的看着冯乔说道:“卿卿,如此机会,我不愿放过。”
  自从察觉到当年事情的真相,他便恨不得除了他们为云素报仇,他等这一日等的太久,也等的太难。
  只有除了他们,他才能腾开手去为云素报仇,也只有除了他们,他的卿卿才能在真正安全,从此后再无所顾忌。
  冯乔听着冯蕲州的话,看着他脸上神色,心中知道冯蕲州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别说是他,就连冯乔自己也明白,这次机会有多难得,就算换成是她自己,她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她伸手拉着冯蕲州的手说道:“爹爹,我去河福郡。”
  只有她走了,冯蕲州才能彻底放开手。
  也只有她不在京中,那些人才不能拿她当成软肋来要挟于他。
  冯蕲州听着冯乔的话,看着她懂事的模样,伸手握着冯乔娇软的小手,眼中发涩。
  冯乔对他说道:“我会好好呆在河福郡,等爹爹来接我,但是爹爹要答应我,你绝对不能出事。”
  冯蕲州点头:“好。”
  ……
  父女两说了许久的话,冯乔提及了手弩,提起了廖楚修,提起了很多事情,冯蕲州对冯乔也没隐瞒,将之后要做的事情也告知了她,两人就那般盘坐在榻上,聊至深夜。
  第二天一早,冯乔便让玲玥去通知了廖楚修,说她要和廖宜欢同去河福郡的事情,对外冯乔自不会是以去翁家为名,对府中下人和其他人都是以她不适应京中炎热,所以与廖宜欢一起去河福郡避暑为名。
  人人都知晓冯蕲州对冯乔疼宠,对此倒都觉着正常,毕竟许多人都知道冯乔体弱之事,只有冯蕲州一边忙着将麻玉杰的事情压下来,一边准备着冯乔离京所需要用到的东西。
  此间又过了两日,冯乔将红绫留在府中照管那几只大狗和兔子,带着趣儿和玲玥离京。
  冯蕲州和廖楚修亲自将一行人送到城外,直到上了官道之后,马车才停了下来,冯蕲州满脸不舍的看着冯乔,低声叮嘱道:“河福郡那边有贺兰老将军镇守,应是没什么宵小,但是你也还是要小心一些,有什么事情多与你表伯父他们商量。”
  “我替你准备了些银子和吃食,路上销用,给你舅公他们的礼物也都备好了放在后面的马车里,等去了之后你直接分交给他们就好,虽说不是在自己府中,你也别太委屈自己,若是觉着不方便,便寻个好些的酒楼住着也行…”
  冯蕲州嘴里的声音不断,心中满满都是担忧。
  既怕了冯乔去后不自在,又怕了翁家对她不喜,甚至还担心她借助在翁家受了委屈,那模样简直恨不得直接陪着冯乔一起去河福郡。
  冯乔听着冯蕲州的话没有半点不耐,只是听着他絮絮叨叨说着昨儿个夜里已经说过了好几次的话有些哭笑不得。


第466章 不舍
  “爹爹,我都知道的,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冯乔对着冯蕲州娇声说道。
  廖宜欢蹲在车辕上,见着冯蕲州和冯乔依依不舍的模样,忍不住在旁附和道:“冯二叔,你就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照顾乔儿的,她要是在翁家住的不舒坦,就跟着我去贺兰家,到时候谁要是敢欺负乔儿,看我不拿鞭子抽死他…嗷!”
  “胡说八道什么?”
  廖宜欢的豪言壮语还没说完,后脑勺上就直接被邵思童伸手给了一巴掌。
  邵思童瞪了眼捂着后脑勺“哎哟”直叫的廖宜欢,只觉得这丫头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能让冯蕲州更担心,她抬头轻笑着说道:“表弟放心,父亲很是想念卿卿,卿卿去了他定会欢喜。”
  “我会好好照顾好卿卿,等你们在京中的事情处理完后,也差不多是小七成亲的日子,到时候你再派人来接卿卿回京。”
  冯蕲州听着邵思童的话点点头,低声道:“麻烦表嫂了。”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眼见着天色不早,邵思童便开口说要启程,冯蕲州就算是再不舍,也只能跟冯乔道别,而廖楚修那边拎着廖宜欢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回来的时候廖宜欢盯着冯乔时脸上满是说不出来的古怪,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廖楚修将两人送到车前,等着廖宜欢钻进了车里之后,他这才叫住了冯乔,低声道:“去了河福郡后,有事便找黄玉,蒋冲将你们送到之后,会让黄玉带着其他人留下来,有什么事情他会帮你处理。”
  廖楚修这个时候不能离京,毕竟温、柳两家的事情并非是简单之事,单靠冯蕲州一人定然艰难,况且他查他们也已经太久,所有的线索都落在两家身上,如今有这种机会,他定是要留在京中,和冯蕲州一起料理了他们,从他们那里查清楚他父亲的死因。
  此去河福郡需走数日,廖楚修不能亲自相送,就让蒋冲带着黄玉,又带了十几个暗营中人沿路护送,加上冯蕲州安排的人,原本只有几人的车队如今足足多了三十余人。
  冯乔听着廖楚修的话,看着他脸上关切之色,点点头道:“好。”说完她迟疑了一下,才又继续道:“你在京中也要小心。”
  廖楚修见着小丫头难得表露出的关心神色,脸上瞬间露出笑颜:“我知道,我会小心。”
  冯乔被廖楚修的笑容晃得脸上有些微红,见他目光柔软,那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温柔几乎要将人溺毙其中,冯乔忍不住脸颊微烫的侧开眼说道:“时辰不早了,你们回去吧,我们走了。”
  “好。”
  冯乔转身钻进马车之,廖楚修伸了伸手,险些没忍住将她留下来。
  他的小姑娘,真舍不得她离开。
  冯乔一直坐在车里之后,还仿佛能感觉到廖楚修灼热的视线,她忍不住偷偷撩开了车帘,就见到廖楚修和冯蕲州并肩站在那里,两人都是望着这边。
  冯乔眼圈瞬间就红了些许,扒着车窗朝着两人挥了挥手,那边两人见状都是朝着这边露出笑容。
  等着蒋冲带队护着马车走上官道,渐渐看不见身影之后,冯蕲州才放下了刚才一直挥舞的手,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收敛了起来,扭头看着廖楚修说道:“你刚才跟卿卿说了什么?”
  廖楚修笑得无害:“没什么,只是让他们一路小心。”
  冯蕲州闻言微眯着眼:“这么简单?”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狼崽子的眼神儿有点不对劲,而且跟卿卿之间好像有点什么,之前他就开了口让卿卿和廖家小丫头一起去河福郡,刚才他家宝贝疙瘩跟他说话的时候好像还脸红了?
  廖楚修看着冯蕲州满是防备的样子,一本正经道:“就这么简单。”
  见冯蕲州还是盯着他,廖楚修眼下可还没有告诉冯蕲州他心思的打算,冯乔还小,冯蕲州又将他护得跟眼珠子似得,要是这时候知道他已经在打他宝贝闺女的主意,冯蕲州一准能跟他翻脸。
  廖楚修倒不是怕冯蕲州,只是他却不想惹恼了未来的岳丈大人,毕竟将来还要娶人家闺女,要真是惹恼了,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冯大人,眼下还是正事要紧,这几日你一直压着麻玉杰的事情不肯动手,就是怕有人会狗急跳墙伤及乔儿,如今她已经离京,咱们是不是该放开手了?”
  冯蕲州听到廖楚修说起正事,先前的怀疑瞬间便淡了。
  他抬头看着已经看见马车身影的官道之上,眼中带着丝森寒道:“这是自然。”
  “冯大人准备由谁开始?”
  “上一届大考探花,柳相成门生姜劲松。”
  ……
  马车离了官道,等到见不到冯蕲州两人身影之后,冯乔才放下了车帘有些蔫蔫的靠在车窗边。
  才刚不过离开,她就已经有些想爹爹了。
  邵思童见着冯乔的模样,笑出声道:“瞧你这舍不得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准备回来了。不过是待一个月罢了,又不是太久,等着京里头的事情解决好了,你再回来就是。”
  冯乔蔫嗒嗒的靠在那里:“我只是不习惯离开爹爹。”
  邵思童顿时笑起来:“小丫头,你和你爹爹早晚是要分开的,现在就这么舍不得,等你将来嫁人了怎么办?”
  冯乔鼓鼓脸颊:“不嫁人就是。”
  “净说孩子话,女儿家哪有不嫁人的?”
  邵思童被冯乔逗得直乐,嗔笑着说完,只以为冯乔是第一次离开冯蕲州这么远所以才不开心,等着回头见着好吃的好玩的,自然便没了这忧愁心思。
  冯乔也没去辩解,她只是趴在窗口看了会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致,就被阳光晃得眼睛发晕,等她不舒服的眨着眼睛回头时,就见着一贯跳脱的廖宜欢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满脸古怪的看着她。
  “廖姐姐,你怎么了?”冯乔纳闷。
  廖宜欢张了张嘴,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只是还没等说出来又像是有所顾忌被她生生咽了回去,然后一脸憋着的表情闷声道:“没事。”
  冯乔奇怪的看了廖宜欢一眼,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儿:“真没事?”
  “没有!”
  冯乔见廖宜欢一直否认,便也没再追问,毕竟在她看来,廖宜欢就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她要真有什么事情,肯定会直接告诉她,如今不说,怕是要么是没事,要么就是不方便说。
  廖宜欢见着冯乔没再继续问,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朝向另外一面的窗外,心里小人不断大叫。
  卧槽卧槽卧槽!
  她哥居然看上了乔儿?!
  乔儿居然是她未来大嫂!?
  想起之前廖楚修偷偷摸摸跟她说的那番话,还有那几乎拎着她耳朵的威胁,廖宜欢脸上就忍不住抽搐,她偷偷的看了缩在那里的冯乔一眼,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默默骂了一句禽兽。


第467章 同谋
  冯蕲州和廖楚修从城外回城之后,就各自离开,冯蕲州原是准备回府里一趟,去取一些东西,只是才刚走到了府门前,就遇到了范家的人。
  那人被门房挡在门外,正不知在说些什么,见着冯蕲州时顿时眼前一亮,直接舍了门房转身朝着冯蕲州过来,将原本准备交给门房的东西直接递到了冯蕲州手里。
  冯蕲州拿着手里的檀木锦盒,看着上面附着的浅青小笺,笺上用的是簪花小楷,字迹清秀,帖子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熏香味道。
  “这是我家小姐前些时日新得的溪山血芙蓉雕刻的镇纸,色如朝霞,红艳似火,小姐知道冯小姐喜欢收集此物,今日特地让小人送过来给冯小姐把玩。”
  冯蕲州打开锦盒,看着里面殷红似血的镇纸,眼底划过抹嘲讽。
  溪山血芙蓉,传闻是佛祖割肉喂鹰时滴落的鲜血染红玉石而得。
  范悦这是在提醒他们父女,她为卿卿流过血吗?
  冯蕲州看了眼帖子上娟秀的字迹,神色不明道淡:“我记得那日范小姐受伤颇重,这么快便能提笔了?”
  当时在郭家的时候,明明脸色惨白羸弱的仿佛下一刻就能去了的模样,如今才不过三日,居然就能写的一手好字了?
  他记得那范悦伤的的右肩吧?
  还是她是左撇子?
  那范家的下人脸色一僵,想起在府中生龙活虎,甚至于一大早起来就梳妆打扮的范悦,忆起她将这东西交到他手中时说过的那些话,连忙低垂着头说道:“小姐的伤势刚好了一些,虽能勉强提笔,但活动还是有些不便,多谢冯大人关心。”
  冯蕲州扬了扬嘴角,眼底嘲讽更盛。
  他原还觉得,范悦先前能弄的那么一出戏来,先是让人刺杀卿卿,后又拼着受伤担了这救命之恩,在众人面前赚了他们父女人情,好歹算是有几分聪明,可如今才不过是三日,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寻上门来。
  那所谓拼死相救的伤口三日渐好,而弱不禁风的大家小姐刚经历了那场杀戮,转眼就能送这些玩乐之物,那范悦到底是心大,还是真的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蠢货,竟是连半点掩饰都不知道?
  这般之人,居然还想算计他们父女?
  冯蕲州心中冷哼一声,手中“啪”的一声将锦盒扣上,直接递回给了范家那仆人。
  “这东西还请带回去交还给范小姐,她于乔儿有恩,我们父女重谢尚且来不及,又怎能收她如此贵重之物?”
  “冯大人,此物是我家小姐的心意……”
  “范小姐的心意我们父女心领了,只是眼下乔儿已不在京中,此物于我无用,还请物归原主吧。”
  那人闻言惊愕:“冯小姐不在京中?”
  冯蕲州点头:“乔儿身子向来都不大好,前几日在郭家又受了惊吓,再加上这京中越来越炎热,我怕她身子受不住,所以今天一大早便让她和镇远侯府的小姐一起前去河福郡避暑去了。”
  “乔儿此去怕是没一两月不得回返,等乔儿从河福郡回来之后,我再让她亲自过府去探望你家小姐。”
  冯蕲州说完之后目光微闪,想起之前他和冯乔都曾经猜测过,那麻玉杰之所以能顺利去到花厅,趁乱伤了郭济,其中十之八九有范悦的原因,而且那个死士如果不是提前就知道麻玉杰的事情,知道他会闯进花厅伤人,他也不可能那般巧合的选在那个时候对冯乔动手。
  他曾经听冯乔说过,那一日在郭家花厅之中,范悦抱着她时与其说在救她,倒不如是说拿她自己当靶子,替那人指出她所在的位置,而且那死士之前明显并没想过会被留下来,他分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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