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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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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相成回头:“邬大人今日将我带来,到底所为……冯大人?”
  他口中的喝问顿时凝住,那句“所为何事”还没有说完,就见到身着朱绂的冯蕲州走了进来,他与冯蕲州并不相熟,但是早前冯远肃之事时却也有过接触,一想到冯蕲州近来在做的事情,柳相成突然眉心微跳,面上沉色道:“冯大人怎会在此处?”
  冯蕲州上前,并无隐瞒:“今日是我烦请邬大人,请柳阁老过来的。”
  柳相成皱眉:“是你?”
  他看着冯蕲州,脸上神色不大好看,凝声说道:“冯大人此举何意?你虽贵为左都御史,有监察弹劾之权,但老夫自认从未有行差踏错之处,更无什么事情值得冯大人如此大动干戈,竟是让大理寺之人去府中擒拿老夫。”
  冯蕲州淡声道:“柳阁老言重了。你向来自持己身,又远离纷争淡泊名利,自然不会有什么错处,但是难免有人仗阁老之势,行苟且之事陷你于不义。”
  见柳相成脸色微变,冯蕲州直接说道:“柳阁老可知道近来我奉旨查办科考舞弊一事?我自那麻玉杰身上得到线索,又顺势查到了刑部主事姜劲松,我记得,那姜劲松是柳阁老门生,极得阁老器重…”
  冯蕲州话还没说完,柳相就已经沉声说道:“冯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怀疑老夫与人里外勾结,做出泄漏考题替人舞弊之事?!”
  “老夫十数年前便已经退出朝堂,不过问朝中诸事,一心执教于寒山院中,替我大燕朝堂培养有用之人。这些年间,老夫门下之人无数,入朝为官者更不知凡几。”
  “那姜劲松于老夫来说,的确是老夫门下较为出色的门生,但也仅止于如此。冯大人以他之事祸延老夫污蔑于我,到底是何用意?!”
  冯蕲州见着柳相成脸上怒色,开口道:“柳阁老不必如此生气,你的为人朝中皆是清楚,我又怎么怀疑?今日请你过来,不过是因为姜劲松是你门生,又一直尊你为师。”
  “柳阁老为人正直,从不屑行鬼魅魍魉之事,想必你也想知道,姜劲松到底有无舞弊,甚至于他若是舞弊,所行之事到底与何人同谋。”
  “每三年一次的大考,本意原是为朝廷选拔可用之才,可如今却遭人利用为己谋利,先有姜劲松,后有麻玉杰,这其中还有无数尚未被查出之人…”
  “柳阁老难道就不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紊乱纲纪?就不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在暗中行此等断朝廷根基之事?”
  柳相成脸上神色变幻不断,听着冯蕲州的话一时反驳不了,更何况他心中也有沉疑。
  当年姜劲松才智平平,可是在大考之中却是一跃而出,当时他只以为姜劲松是考中发挥出色之故,并未多想,后来便花了一月时间,好生替他谋划,将永贞帝极可能在殿试之上会提到的策论之问提前替他详解,让得姜劲松在殿试之上被钦点成为探花。
  这几年,姜劲松善于钻营,一心想往上爬,他也乐的柳家能多一助力,所以才暗中相助,将他送进了六部之中,可是如今却突然说出他当年会试之中成绩作假,甚至还牵涉进了科考舞弊一案。


第482章 提点
  柳相成深吸口气,抬头看着冯蕲州:“冯大人有话不妨直言。”
  “柳阁老先看看这个。”
  冯蕲州闻言,就知道柳相成心中已生动摇,他也没有再多说,而是直接从袖中拿出两张尚未封册只是叠起来的纸张来,上前两步放到了柳相成身边的桌上。
  “这是什么?”柳相成皱眉。
  冯蕲州淡声道:“这是我和邬大人这几日在查科考舞弊一案时,麻玉杰和姜劲松的供状。麻玉杰本就受不住刑罚,早早就招了出来,倒是姜劲松是个嘴硬的,我和邬大人颇费了一番手脚才让他开的口。”
  “他们的供状之中提及的事情都是和这次科考舞弊有关,我想柳阁老或许会有兴趣知道,所以才特地让邬大人请柳阁老过来。柳阁老不如先看过这些东西之后,我们再说。”
  柳相成听着冯蕲州的话,知道眼前这些东西竟然是那两人的供状之时,心中顿时一沉。
  这些东西若是与他无关,冯蕲州定不会拿来让他过看,更何况冯蕲州言语间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他分明是在告诉他这些供状上所写的东西与他有关。
  柳相成连忙拿起了那供状打开看了起来,刚开始脸上还算正常,可是当越往下看之时,脸上就越是紧绷,等到看完了麻玉杰的供状,又将姜劲松的看完之后,柳相成脸上血色猛的消退。
  他用力将手中的东西拍在桌上,起身怒声道:“胡说八道,都是胡说八道!!”
  “老夫什么时候命人贩卖过考题,又什么时候借此聚敛过钱财?!我柳家满门清名,虽不是大富大贵,可却也并不缺银钱,况且老夫身为凤阁阁老,又参与大考出题之事,老夫怎会这般糊涂做下这等事情,将我柳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冯大人,这两人分明是污蔑老夫,你休要信他们!”
  冯蕲州见着柳相成气得浑身发抖,一副又惊又惧的模样,沉声开口道:“我自然是相信柳阁老的,柳家若缺银钱,也断不会在此道之上动什么手脚,我与邬大人商议之后,都觉得这供状之事牵扯颇大,所以才将这些东西压了下来,暂时没有呈交圣前。”
  “我们原也以为姜劲松是胡乱攀咬,可是顺着他口供之中查了下去,却真的查到了那霍甲身上,而将霍甲带回之后,他也的确是招供出他曾替人贩卖考题之事。”
  冯蕲州说道这里,言语中顿了顿:“柳阁老可知道,那霍甲是什么人?”
  柳相成沉声道:“老夫从未听说过此人。”
  “那霍树荣呢?或者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徐德,柳阁老应当不陌生吧?”
  徐德?!
  柳相成脸色瞬变,那徐德是他极为亲近之人,表面上为他辅教,可实则却是跟随他多年之人。
  他再也稳不住心神,紧紧握着拳心抬头道:“那徐德…”
  “徐德是霍甲的亲叔伯,早年霍家家道中落,膝下子嗣太多难以养活,徐德的父母便将他送去了徐家给当年的徐家小少爷当了伴读书童,由霍树荣更名为徐德,后来徐德在读书之上颇有天分,徐家之人惜才,便认了他当义子让他成了半个徐家之人。”
  “徐家只是小富之家,徐德无缘入仕,便投了柳家门下。而据霍甲招认,指使他贩卖考题,以此敛财之人,正是徐德。”
  哐啷!
  柳相成倒退了半步,直接撞上了腿边的椅子,脸上血色失了大半。
  徐德,怎么会是徐德?
  他跟了他近十年,对他忠心耿耿从无二心,而他们柳家也从来没有亏待过徐德半点,他怎么会暗中做出这种事情,他将他置于何地,又将柳家置于何地,他这简直是想要害死他们!
  冯蕲州见到柳相成的神色,目光微闪说道:“我已经让人去抓徐德,却发现他不在京中,柳阁老可知道徐德在什么地方?”
  柳相成脸色发白:“我前几日让他去柳城替我办事……”他下意识说完之后猛的抬头:“冯大人别误会,老夫不知道徐德竟然做出这等事情,否则我定然不会让他离京。”
  冯蕲州皱眉:“那此事便棘手了。”
  “我和邬大人奉陛下之命严查此事,朝中必定会有人盯着我们两人,我也愿相信此事与柳阁老无关,但是这两份口供是留不了太久的,到时候若有人将此事告到陛下面前,我与邬大人也要担责。”
  “我今日请阁老过来,本就是为了徐德之事,可谁想是白费功夫,看来得要寻奉天府的人帮忙前去捉拿徐德了。”
  柳相成听着冯蕲州的话,脸上神色不断变化,一是为徐德,二是为今日之事。
  徐德的事情对他来说的确是让他受到冲击,之前哪怕是姜劲松被带进大理寺,他也没有想到过舞弊一案会跟他有关系,可姜劲松和徐德不同,一旦徐德真的涉案其中,他定然脱不了关系。
  此间之事,让他心神难安,可是更让他不明白的是,冯蕲州为什么会对他手下留情,甚至于帮他。
  徐德的事情,冯蕲州若是原封不动的将麻玉杰和姜劲松的口供送达永贞帝面前,到时候定会将他打个措手不及,永贞帝对柳家虽留有几分情面,可那情面的前提便是他们这些年自觉的远离朝堂,甚至于不插手任何朝中之事。
  一旦永贞帝以为他用科举之时谋利,甚至于野心勃勃,那丝情面便会荡然无存。
  柳相成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地方能让冯蕲州手下留情的,当初冯远肃之事他们虽然做的隐秘,但是冯蕲州未必不会知晓,如今他这般对他,又是为了什么?
  眼见着冯蕲州将那些供状收好,柳相成突然开口道:“冯大人缘何对我柳家留手?”
  见冯蕲州抬头看他,柳相成缓缓说道:“我与冯大人从无交情,我柳家与荣安伯府更无来往,冯大人向来都不是会徇私之人,这一次为何会对我柳家手下留情,还出言提醒?”


第483章 棋子
  柳相成从大理寺出来之时,脑子里还一直回荡着冯蕲州刚才的那些话。
  他问冯蕲州为什么会对他手下留情。
  冯蕲州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告诉他,麻玉杰两人的供状他最多只能再压两日,两日之后,不管徐德是否归案,这供状都会递交圣前,到时候所有的事情便不再受他所控,对错皆由圣裁。
  ……
  柳相成出来的时候,外间日头正盛,灼热的阳光直刺到他脸上,一时间晃得他有些眼花。
  柳徵早在柳相成被人带走之后不久就跟着赶来了大理寺,而柳弛和柳申则是留在了府里,安抚因为柳相成突然被带走而惊慌失措柳家老夫人和府中众人。
  柳徵来了之后就想入大理寺,却被衙差拦在了外面。
  刚开始时,柳徵还能忍着心里的焦躁在外面候着,可是随着柳相成进去的时间越久,他脸上神色就越来越难以忍耐。
  他忧心柳相成是否在大理寺受了磋磨,更担心邬荣这般直接将柳相成强行带回大理寺会出什么问题,柳相成就是柳家的门庭,是柳家的支柱,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那柳家也就完了。
  柳徵忍不住和门前的衙差起了争执,正想带人硬闯之时,就见到柳相成出来。
  他顿时面露喜色,连忙扔下了方才争执之人,快步迎了上去。
  “父亲,您出来了,那邬荣可有为难于您?”
  柳徵说完之后,看了眼柳相成身后,见送他出来之人居然只是个衙差,邬荣却不见其人,而柳相成身上虽然干整,脸上却像是遇到了什么失了早间的精气神。
  他心中忍不住微沉,压低了声音说道:“父亲,邬荣唤您过来,可是为了姜劲松的事情?”
  柳相成听到柳徵的话,瞬间就想到了徐德,想到了若是不能将徐德的事情处理好,柳家会有什么后果,也顾不得脑中因气而生的晕沉,沉声道:“先回府。”
  柳徵闻言心中一紧,柳相成明显是有话要说,他连忙搀着柳相成上了马车,吩咐赶车之人回府。
  马车驶离大理寺门前之后,等四周再无旁人,柳徵就忍不住开口问道:“父亲,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邬荣怎敢让人闯入府中拿人,甚至还将您带回了大理寺,难道真的是姜劲松这边出了什么事情?”
  “那姜劲松该不会胡乱攀咬了父亲,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没等柳相成开口,柳徵就忍不住继续道:“我早就说过那姜劲松为人太过油滑,钻营过度便是奸狡,而且他除了心思多外从无什么真才实学在身,可父亲和大哥却偏要重用于他。好在他还不知道太多咱们的事情,否则他这次突然牵扯进科考舞弊之事当中,我们柳家怕是也会被他拉进这滩浑水之中不得脱身!”
  “你以为我们如今没有身陷其中?”
  柳徵听到柳相成的话顿时怔住,见柳相成脸色难看,他顿时皱眉道:“父亲此话何意?”
  “那姜劲松就算真的在三年前的大考之中行过舞弊之事,那也是他一人所为,寒山院中那么多学子,都可谓是父亲门生,难道那些人里面不论是谁出了事情之后都要牵连到父亲身上?”
  “况且邬荣身为大理寺卿,行事讲究的是证据,他怎能因为姜劲松几句信口胡说的攀咬之言,就将父亲拿入大理寺中,甚至于将此事祸延至我们柳家?”
  柳相成闻言沉声道:“今日将我带来大理寺的,不是邬荣,而是冯蕲州。”
  “冯蕲州?”
  柳徵瞪眼,怎么会是他?
  “冯蕲州若有事情,为何不直接来找父亲,反而要借邬荣之手将父亲带来大理寺中?”
  难道冯蕲州是因为知道了之前他们在暗中帮过冯远肃,甚至搅合七皇子的事情,所以想要借这次的机会报复他们?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又怎会放父亲安然出来?
  柳相成将柳徵满脸不解,也没有再多说,而是沉声将他进入大理寺后,见到冯蕲州之后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柳徵,他没有遮掩,甚至于就连冯蕲州交给他的那两张供状上的内容也全数说了出来。
  等到说完之后,就见到柳徵脸上早已经变了颜色,而他则是寒声说道:“冯蕲州是何心思我不知晓,但是若不是今日走这一遭,我怎会知晓,我柳家竟不知道什么时已站于了悬崖之上,随时都有可能跌进万丈深渊,摔的粉身碎骨?!”
  柳徵咬牙切齿:“徐德,好一个徐德,我柳家待他不薄,他为何要如此陷我们于不义!”
  为了区区利益,居然就出卖他们!
  柳相成沉声道:“这世间有什么能比利益更为动人,你可知道那贩卖考题之事所得银钱能有多少,徐德为此背叛于我并不奇怪,但是此事绝非是他一人所为。他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能耐能做出此等周密之事。”
  无论是如何从礼部得到考题,如何暗中交易,还是后面按等级分售弱化危机防备被人察觉,乃至后来收敛钱财、扫清首尾等等一系列事情,绝非是徐德一人之力可以做到。
  这种事情,期间哪怕出上半点差错,就会将他们全数暴露出来,为自己惹来倾天大祸,那徐德不过是个棋子罢了,他身后定然还有旁人,而那个人分明一早就已经算计好了,想要借徐德的身份来让他们柳家给他当替死鬼。
  若是没有冯蕲州手下留情,若不是他今日提醒,此事一旦暴露,徐德便是第一个露于人前之人,而身为徐德之主,他柳相成又怎能逃脱的掉?!
  柳相成思及此处,眉目间满是寒霜之色。
  “姜劲松被抓之祸,科考舞弊之事怕是再也瞒不下去,冯蕲州虽答应于我会给我们两日时间让我周全,但是那幕后之人若是知道姜劲松被抓,定然会察觉到徐德败露。”
  “如今徐德不在京城,他们若是想要嫁祸我柳家,只需要派人截杀于徐德,将其灭口,便能斩断我们退路,让我们无法脱身”


第484章 罅隙
  柳相成说到这里,猛的抬头道。
  “你立刻飞鸽传书,让柳城的人将徐德看守起来,决计不能让他在这个时候被人灭口,否则他若是一死,圣上追究下来我便百口莫辩,到时候所有的罪名便都会落到我柳家身上。”
  柳徵闻言神情一紧,连忙说道:“儿子明白。”
  说完后他迟疑了片刻,才开口问道:“父亲,你觉得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般利用徐德构陷于您?”
  柳相成目光微寒:“徐德在外虽与我有所来外,但是知道他是我身边之人,能得我全然信任的人不超过五指之数,除了你们兄弟之外,你觉得还会有谁这么熟悉我们柳家之事,甚至于能够在不惊动于我的情况下,收买了徐德,让他瞒着我替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情,还能安稳呆在我身边?”
  柳徵脸上一顿,下一瞬瞬间铁青。
  “温家!”
  这些年他们虽在暗中筹谋,但是明面上却不与任何人来往,甚至于为了取信于永贞帝和朝中之人,柳家子嗣全数退出朝外,几乎都担任闲职。
  他们知道他们所做之事有多危险,更知道若是一旦被人察觉到他们所图谋之事,柳家上下无一人可活,所以他们对所有人都存着防备之心,哪怕是与那些暗中培养之人,言语间也会留三分余地,从不会尽数告知。
  徐德的事情在柳家知道的人都少,更遑论是外人,而那人若不是知道徐德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知道能够用徐德祸延到柳家,他又怎会挑中徐德,甚至于在数年之前就已经用徐德做出此等事情,聚敛钱财之外,却还拿他柳家当垫脚石,一旦暴露便能置他柳家于死地。
  能做到这一点,又这般清楚他们事情的,唯有温家和八皇子。
  八皇子虽对他们不甚亲近,可他却还要用到他们,甚至于他们之间还有血亲,他绝不会如此算计他们,那唯一会做这些事情,如此害他们的,便只有温家!
  柳徵紧紧握拳,气到脸色扭曲:“他们为何要如此?!”
  “温、柳两家早就同坐一条船上,甚至因为八皇子,因为当年的事情早就系于一体,他们难道以为我们柳家出事,他们温家就能置身事外?!”
  柳相成闻言冷笑道:“他们当然知道这一点,也未必想要在此时害我们柳家。”
  “这次若不是那麻玉杰突然闯进郭家行刺被人擒获,无意间吐露出考题泄漏之事,姜劲松便不会被抓,而那霍甲不会暴露出来,没有他们,又怎会牵连到徐德身上,祸延我们柳家?”
  此事若是一直隐忍不发,温、柳两家便一直如表面安好,他们不仅不会对温家有半点防备,温家甚至于还能借徐德之手布下更大的局面,等到他们所筹谋之大事将成之日,温家再将此事暴露出来,断他们后路,他们柳家怎能有还手之力?
  柳徵本就脑子灵活,再加上对温、柳两家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时听到柳相成的话后,瞬间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想起温家表面上与他们和睦,暗中竟然这般算计他们,柳徵满脸怒色道:“想要独占从龙之功,想要独享青云荣华,他们简直是做梦!”
  柳相成紧了紧拳心,深吸口气压下了心中戾气,沉声道:“此事暂时不要张扬,与温家那边也不要动作,让柳城那边的人赶在徐德押送进京之前给我撬开他的嘴,我要知道这事情温家到底布置了多久!”
  他倒是想要知道,温家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的他们,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是收买了他身边之人,做好了事后翻脸舍弃他们柳家的打算。
  柳徵也明白其中凶险,哪怕对温家再怒,也不会贸然去动他们,他应承下来之后,马车里一时间就安静了下来。
  外面的人仿佛完全没听到马车里的声音,径直赶着车,马车快速驶过朱雀街,眼见着快要到府门前时,柳相成才又再次开口:“温家须得防备,但是冯蕲州也不能不防。”
  “虽说他今日提点于我,又替我们压下了供状的事情,给我们时间应对此事,但是他绝非是什么好心之人。”
  柳相成之前曾经想过,冯蕲州会不会是因为那日在郭家之中,柳敏芳曾挺身而出救了冯乔性命的原因,冯蕲州才对他们手下留情,甚至于刻意提醒,但是后来细想却又觉得不像。
  冯蕲州如果真的有意想要帮他们,大可暗中将此事告知于他,让他们能够应变,而不是像今日这样大张旗鼓的让大理寺的人闯入府中拿人,将此事闹的人尽皆知。
  这京中但凡有几分门路之人,谁不知道姜劲松和他之间的关系,他今日这一入大理寺,稍有些心思之人,怕都会知道姜劲松惹上的是什么麻烦,到时候霍甲被抓,徐德之事暴露的事情又怎么还能隐藏的住?
  柳相成沉声道:“让人盯着冯蕲州,小心些莫要让他察觉。还有……想办法传讯八皇子,我要见他。”
  “是,父亲。”
  ……
  柳相成离开大理寺后,邬荣就从隔间的碧纱橱后走了出来。
  刚才从柳相成进入这里,一直到他离开,邬荣都没有露面,但是他隐在碧纱橱后,却是将冯蕲州和柳相成所说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见着冯蕲州坐在那里喝茶,邬荣走了过去说道:“冯大人,咱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将柳相成带过来,闹得人尽皆知,柳相成会信吗?”
  他早先原是想要直接暗中透露消息给柳相成,直接让柳相成怀疑上温家,可是冯蕲州却是否了他的想法,不仅如此,他还直接让他命人去柳府之中锁拿柳相成,甚至于直接让人把柳相成给带进了大理寺。
  如果不是早前冯蕲州所显露出来的手段,如果不是廖楚修说过让他听从冯蕲州的意思行事,他怎么也不会答应他如此胡来。
  那可是凤阁阁老,没有实证,又无永贞帝旨意,锁拿柳相成简直跟捅马蜂窝差不多。


第485章 彪悍
  冯蕲州闻言淡声道:“放心吧,柳家和温家之间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坚硬不催,有徐德的事情做引子,柳相成定会察觉到温家做的其他手脚。”
  “可是温、柳两家哪怕真的反目,但是他们早已经绑在了一起,柳相成不会不知道一损俱损的道理,他就算知道了温家的打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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