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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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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玥纳闷:“小姐怎么了?”
  这屋子外间摆着冰盆,小姐还热?
  冯乔扇扇子的动作一顿,明知道玲玥什么都没瞧着,却依旧脸热:“没什么。”
  怕玲玥追问,冯乔直接转了话题道:“刚才爹爹他们的信中说了,京中的事情一切顺利,温、柳两家已经反目,温家败亡是迟早的事情,眼下只需防着永贞帝察觉其中异常,让温家的人开不了口,此事便无危机。”
  玲玥松了口气,京中的事情她也多少知道一些,只要一切顺利就好。
  “那世子?”
  “廖楚修托我将这封信送去给贺兰老将军。”
  冯乔顿了顿后,干脆直接把信交给了玲玥说道:“我与贺兰老将军未曾见过,你替我将这封信送过去。”
  玲玥伸手将信接了过去,正想应下来,谁知道冯乔却又迟疑了一下把信收了回去。
  “小姐?”
  “算了,还是等廖姐姐来时让她带回去吧。”
  冯乔想起上一世时,无论是永贞帝在位之时,还是新帝即位之后,派来河福郡的探子都从来没有少过,贺兰家手里握着太多的军权,皇室因为南境安危不敢动他,却又无法对他全然放心,所以贺兰家周围,乃至于整个河福郡中的皇室暗探决计不少。
  京中眼下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温家又握着太多对永贞帝不利的事情,永贞帝既要防着朝臣,又要防着温家,甚至要防着所有在他眼中能威胁到他皇位之人。
  温家虽然事败,但是他不能毫无理由的将温家之人斩尽杀绝,却又绝对不能放任温正宏留在诏狱受审,让温家有机会将当年的事情吐露出来,这种时候,永贞帝的神经怕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而且对所有人都存了防备。
  冯蕲州如此,而廖楚修亦然。
  这次她来河福郡的事情,永贞帝定然是知晓的,而且十之八九也会和其他人一样,以为冯蕲州是怕在处理舞弊之事遇阻或是受人节制,所以让她来河福郡,借之前兵库司起火之时,她“无意”间替廖楚修和邵缙解围对两家府上有恩的事情,来寻求两家之人庇护。
  贺兰家从军,邵缙的府上却只是商人,当年祖母被谢氏害死的事情知道的人虽多,但知道祖母出身和她真实身份的人却很少。
  她住进翁家,尚且还能用冯蕲州不欲与军中之人有太多牵扯,以免引来圣心猜忌为借口,而如果她这个时候和她身边的人再频繁出入贺兰家,或是让探子察觉廖楚修与贺兰明泉书信联系,难免会让永贞帝多想。
  当年镇远侯的死因本就有问题,而冯蕲州如今又正在查温家的事情,未免节外生枝,无论是她还是她的人,都还是不要朝着贺兰家跑的那么勤的好。
  玲玥不明白冯乔心思,但是也知道冯乔是有什么顾忌,她也没多说,只是说道:“那小姐要给二爷和世子回信吗?”
  冯乔点点头说道:“准备笔墨。”
  笔墨是早就已经备好的,翁家也替她准备了文房四宝和一应用具。
  玲玥替冯乔铺好了信纸,又磨好了墨后,就退后了几步,而冯乔则是拿着两人的书信走到书桌前,提笔就想写回信。
  只是还没落墨,她就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直接把信纸拿起来裁剪了字条出来,先是在上面写了“一切安好,爹爹勿念”八个字,然后又在下面写了一小行字。
  玲玥见着冯乔的动作忍不住问道:“小姐这是?”
  “这边无事,爹爹身边又有人监视,无论送出去什么书信有有可能会落入别人手里,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直接飞鸽传书吧,既省了人力,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有点儿用处…”
  玲玥怔了怔,不解道:“用处?”
  “没什么,你照着我的话去做吧,把这东西送出去。”
  玲玥见冯乔没有解释,便也没再多问,只是见冯乔只给冯蕲州写了回信,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小姐不给世子回信?”
  冯乔正在卷纸筒的动作一顿,淡声道:“不用了,爹爹知道的他也会知道,况且蒋冲已经返回了京城,这边的事情他那边怕早就已经知晓。”
  她们来时,一路走走停停耽误了不少时间,可是蒋冲回去时定是直接回京,以蒋冲的速度,最迟再有一日便能归京,到时候廖楚修自然知道河福郡的消息,用不着她回信。
  玲玥闻言欲言又止,见冯乔真没有想给廖楚修回信的意思,心里默默替世子爷抹了把同情泪,转身便拿着冯乔写好的字条走了出去。
  等着玲玥出去之后,冯乔看了眼手中的两封信,这东西留着怕有祸患。
  “趣儿,去拿火烛来,将这两封信烧了。”
  趣儿闻言连忙去找了门外的小丫头要了火烛,又拿着个小铜盆进来,冯乔把廖楚修要她转交给贺兰明泉的信单独放在一旁后,就将两人的信递给了趣儿。
  眼见着那信靠近火苗时,冯乔却是又突然开口:“等等。”
  趣儿手一抖:“小姐?”
  “把信先给我。”
  趣儿连忙将信又交回到了冯乔手中,冯乔看了廖楚修那封信半晌后,这才伸手把信拆了开来,然后快速从里面抽出了那张浣花笺,直接塞进了旁边桌上摆着的书里。
  “烧了吧。”
  冯乔让自己无视了趣儿好奇的目光,把信重新塞给了她,然后拿着书站起来说道:“我有些困了,去靠一会儿,待会儿若是有人来寻我,你再叫我。”
  趣儿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小姐抱着那本书溜到了里间的贵妃椅上,然后将挂着的绨素帘子垂了下来,直接遮住了她的视线。
  她忍不住眨眨眼,有些迷糊的嘀咕道:“小姐不是才刚午休起来吗,怎么又困了?”


第492章 酸诗
  冯乔整个人窝在贵妃椅上,抱着手里的书时,还觉得脸上还有些发烫。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开口叫住了趣儿,甚至还将那张浣花笺给取了出来。
  想着那笺上写着的东西,冯乔刚才刚才压下去的热意又浮了出来,她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脸颊,然后将书扔到了一旁,嘴里“嘤咛”了一声之后,翻了个身将脑袋埋进了绣着蜻蜓戏的引枕里。
  左拱拱,右拱拱,又圈着腿抱着引枕翻了个身。
  直到快将引枕都揉烂了,冯乔才看了眼帘子外面,见趣儿像是端着烧完东西的铜盆出去,而玲玥也还没回来,她才如同做贼似得将刚才扔到一旁的书捡了回来,然后取出了那张浣花笺。
  ……
  一纸相思难付,几番试酒清寒,天涯有梦问君安。
  念卿梦何所忆,念卿心何所归,只愿归期待有期。
  ……
  冯乔像是看见廖楚修坐在桌前提笔写着小笺的模样,她从没想到那个男人竟也会写这种酸到骨子里的东西。
  看着那仿佛随性而写,没有半点韵律工整可言的酸诗,冯乔有些嫌弃的低啐了一声,嘴角却是止不住的翘了起来,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染上细碎的笑意。
  将那小笺放回了书里,又将书放在了怀中,冯乔抱着书在贵妃椅上滚了一圈,然后靠在引枕上低笑出声。
  ……
  接下来的日子,翁家上下都在忙着翁老爷子寿辰的事情,而冯乔则是被翁成浚几人拉着满白安城的乱晃,吃的喝的玩的,恨不得能让冯乔全部都体验一次。
  冯乔也难得的不去想别的事情,放开了与几人四处玩闹,一直又过了两日,冯乔才恍然发觉之前一直说是要来见她的廖宜欢自从回了河福郡后就没了踪影。
  遣了人去问了之后,却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冯乔有些担心廖宜欢,手里头又还握着廖楚修让她转交给贺兰明泉的那封信,最后还是踏进了贺兰家的大门。
  贺兰家和翁家完全不同,府中上下看着极为简朴,看不到什么特别显眼的装饰,入府后最先见到的就是一片演武场,旁边放着一排各式兵器,而另外一边还摆着练武用的各种木桩。
  贺兰家的下人各个身上都带着股悍气,说话言语铿锵有力,就连府中的丫鬟走路也是脚下生风,不似寻常那般柔弱姿态。
  冯乔被贺兰家的下人引到了厅内之后,那人便恭敬道:“冯小姐稍候,将军随后便到。”
  冯乔点点头,也不着急,直接坐在一旁低声和玲玥说着话,等了没多久后,就听到后堂有脚步声传来,她连忙起身,便看到有人从后面走了出来。
  来人身上穿着藏青色菱锦袍子,腰间缠着同色蝠纹腰带,全部束起用冠定于头顶的发间有些丝白之色,而一张方正脸上长眉入鬓,眉目见不怒便自带威势。
  冯乔连忙朝着贺兰明泉福身行礼:“冯乔见过贺兰将军。”
  贺兰明泉挥挥手:“不必多礼,你就是新晋左都御史的女儿?”
  冯乔点点头:“家父正是冯蕲州。”
  贺兰明泉闻言脸上顿时露出抹笑来:“先前京中的事情我已经听说过了,正月那次的事情多亏你们父女替我外孙解围,方能让他和邵缙免于责难,更不必受小人所陷。”
  “老夫早就与冯大人神交已久,若非不能擅离河福郡,老夫定当亲自上门向他致谢。”
  冯乔听着贺兰明泉的话连忙说道:“贺兰将军客气了,我爹爹常与我说,贺兰将军镇守南境,将南境诸国拒于河福郡之外,保大燕境内百姓安宁,乃是柱国之将,他甚是佩服。”
  贺兰明泉闻言朗笑出声:“你这个小娃娃倒是会说话。”
  冯乔抿嘴笑了笑,便直接将之前廖楚修让她转交的那封信拿了出来,上前双手递交给贺兰明泉说道:“贺兰将军,我今日过府打扰,缘是因为廖世子让我将这封信转交给您。”
  “信?”
  贺兰明泉伸手接过信,看着那上面熟悉的字迹有些莫名其妙。
  他前儿个才收到了廖楚修从京中让人送来的密信,将京中的形势和朝中的局面告知于他,温、柳两家的事情他早就已经知晓,更知道外孙一直在追查他父亲的死因。
  贺兰明泉对当年那场战败也是耿耿于怀,更对那些因阴谋算计而死于战场之人心怀悲愤和愧疚,这一次廖楚修告诉他,只要能将温家扳倒,他便能借机问出当年那场战事的事情,甚至于查明当初到底是谁人动的手脚,而廖楚修更是信中告诉他,温家和吴家虽已有嫌隙,但到底牵连颇深,为以防万一,让贺兰明泉派人小心防备阳桧那边,以防吴世军异动。
  该说明的事情早就已经在那封信里说明,怎的今日却又有一封信送来,而且还是送到冯乔手中让她转交给他?
  贺兰明泉奇怪问道:“这信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两日前。”
  冯乔见贺兰明抬头看她,不由解释道:“这信是随着我爹爹的信一同送来的,但是贺兰将军也知道我爹爹如今身份特殊,不宜和军中有太多接触,所以我便想着等廖姐姐来寻我时,再让她把信带回来给您。”
  “可谁知道这几日廖姐姐一直没来,我又担心这信中有什么要紧事情,所以今日才冒昧叨扰,亲自把信送过来。”
  贺兰明泉皱了皱眉,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廖楚修给他的信时,还给了贺兰云城一封信,当时也不知道信里面说了些什么,贺兰云城动了怒,回来之后不仅训了廖宜欢一顿,还拎着想要往府外跑的廖宜欢直接就把她扔去了军营。
  贺兰明泉完全不知道廖楚修到底想要干什么,有些摸不着头脑之下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将信放在一旁对着冯乔说道:“原来是这样,倒是麻烦你多跑了这一趟。”
  “贺兰将军客气了。”
  冯乔说完想起了廖宜欢,忍不住问道:“贺兰将军,不知道廖姐姐这几日可还好?”


第493章 外孙媳妇
  一听到冯乔提起皮实的跟猴子似得怎么拉都拉不回来的外孙女,贺兰明泉顿时头疼:“她呀,好着呢,之前也不知道怎么招着她大哥了,被她大哥送去了营里训练。”
  “你若有事寻她,便直接去东营,营口的人会将口讯送进去给她。”
  冯乔听着廖宜欢只是被贺兰云城送去了军营,心中松了口气,倒是也没急着非要立刻见廖宜欢不可。
  翁老爷子的寿辰在即,到时候廖宜欢定然会出现,眼下廖宜欢没事,信也已经送到,冯乔也不好多留,便直接开口道:“谢谢贺兰将军,眼下信已送到,那我便不多打扰了,先行告辞。”
  贺兰明泉点点头,冯乔便行礼告退,让下人引着出去。
  等着冯乔离开了之后,贺兰明泉感叹了几句这冯蕲州教女有道,让得他家小丫头小小年纪便言语有礼进退有度,然后才伸手拆开了廖楚修的信。
  旁边放着已经有些凉了的茶,贺兰明泉一手端着茶杯喝了口水,一手抖开了信纸,心中嘀咕着这臭小子到底在搞什么把戏,可当他看清楚那信纸上所写的东西时,嘴里的茶水直接一口喷了出来,险些没呛得背过气去。
  外孙媳妇,可还满意?
  贺兰明泉看着那纸上八个大字,脸上咳的通红,好不容易将嘴里的呛意压了下去,想起廖楚修费尽心思的让贺兰云城弄走了廖宜欢,又拐着弯儿的骗着人家小姑娘过来送信,有些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
  “这臭小子。”
  贺兰卓进门的时候,就听到他贺兰明泉的骂声,直接开口道:“父亲,谁又惹祸了?”说完他想起刚才看到的朝着府外走去的冯乔,开口道:“我刚才瞧着像是有个小姑娘出去,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来咱们府上了?”
  贺兰明泉闻言没好气道:“咱家的。”
  “啊?”
  贺兰卓愣住,他们家的?
  他们家全是一群臭小子,除了廖宜欢这个外甥女外,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大的小丫头了?
  贺兰明泉直接把廖楚修的那信递给了贺兰卓说道:“你自己看。”
  贺兰卓连忙接过信纸,一眼就看出了那信上的字迹是廖楚修的,上面的每个字他都认识,只是合在一起却是让他有些蒙,忍不住纳闷道:“楚修找了媳妇儿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是哪家的千金?模样品性怎么样?我怎么没听妹妹提起过?”
  贺兰明泉听着贺兰卓一连串的问话,又气又笑的说道:“模样怎么样你刚才不是见过了。”
  贺兰卓闻言现是愣了愣,转瞬明白了他话中意思之后,顿时瞪大眼道:“刚才出去的那个小姑娘就是楚修找的媳妇儿?”
  见贺兰明泉没有否认,贺兰卓险些被口水噎住。
  他那个妹婿去了之后,这个外甥便一个人撑起了镇远侯府,廖楚修及冠之前,他们便已经张罗着替他定亲的事情,只是廖楚修一直不愿,贺兰君又觉着既是要相处一辈子的人,总要找着个情投意合的,所以廖楚修的婚事就这么拖了下来,连带着贺兰云阳都定了亲,廖楚修却还一直没有着落。
  他原还想着,以廖楚修那眼界是什么样的姑娘能入了他的眼,却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挑了个半大丫头。
  贺兰卓张了张嘴说道:“父亲,那姑娘是?”
  “左都御史冯蕲州的女儿。”
  “是她?”
  贺兰卓听到冯蕲州的名字,瞬间就知道了谁,他先前就听廖楚修说起过他和冯蕲州联手对付温、柳两家的事情,后来也曾经听廖楚修提起过年后那次被人陷害时,为冯蕲州父女所救的事情,只是他一直以为,廖楚修之所以和冯蕲州联手是因为看重冯蕲州与他有同样的目的,却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瞅上了人家府上的闺女。
  贺兰卓想起刚才瞧见那小姑娘的模样,猜测年岁不过十一、二的模样,顿时哭笑不得:“那小丫头才多大一点,楚修他怎么会瞧上这么个小丫头?”
  贺兰明泉也是摸不着头脑,不过廖楚修向来做事有成算,他既然在信中这般明确的说出了“孙媳妇儿”这种话,连带着卖了自家妹子只为哄着人家小姑娘来见他,想必十有八九是当真的。
  他忍不住低笑道:“这臭小子,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说起来这小姑娘倒真是不错,模样长得好,性子也乖巧,说话行事也是进退有度,除了年纪小点外,跟楚修倒是也般配。”
  贺兰卓闻言看着贺兰明泉:“可人家小姑娘家里能同意?”
  别说是冯蕲州了,搁他自己,要是有个大了自家女儿这么多岁的男人成天惦记着自家还没长成的小姑娘,他怕是会直接打掉他满嘴牙。
  那冯蕲州宠女儿宠的跟什么似得,能同意这婚事?
  贺兰明泉扯扯嘴角:“这事儿楚修自个儿会想办法。”
  想娶人家闺女,还不花点心思搞定人家父亲?
  见贺兰卓张嘴还想再说,贺兰明泉直接说道:“楚修的事情他自己会解决,倒是你,这次带着云景去阳桧情况怎么样,那吴世军可还安稳?”
  听到贺兰明泉提起正事,贺兰卓顿时便收敛了刚才的心思,正色道:“阳桧那边的确是有些异动,但是吴世军怕是也有所顾忌,并没有做的太明显。”
  “我和云景在阳桧外守了五日,只是见到吴世军派了些人前往京城,阳桧内里虽有粮草调动,但驻军尚未有异动。父亲,你觉得吴世军可会反?”
  贺兰明泉沉声道:“吴家和温家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断的了的,这些年吴世军一直替温家募兵,那阳桧至西疆境地几乎成了温家和吴家的私人之地,要说吴世军没有野心,我是断然不信的。”
  “卓儿,你可还记得当年与南越战败那一仗,若不是西疆部族突然进犯,阳桧告急,你和我只能分兵由你带兵前去阳桧增援,若不是你前去阳桧,而我又被人算计绊住手脚困在伏牛岭,楚修他父亲怎么会生生葬身在了那场本该胜利的战役里?”


第494章 防备
  说起当年的事情,忆起镇远侯的死,贺兰明泉眼中全是悲痛之色。
  那一场大战,死了太多太多的人,不仅仅是他女儿的夫君,还有他亲如兄弟的副将,有他视为子侄的儿郎,更有那南征军中数万年轻将士。
  明明不该战败,明明该凯旋而归,却因人构陷出卖让他们无辜枉死,埋骨在阴谋算计之中,却不是堂堂正正的死在沙场之上……
  “我原只是怀疑当年的事情是京中所为,是因为京中有人察觉到了泊如在追查先帝的死因,甚至已有线索才会为人所害,却从未怀疑过吴世军。”
  “可是如今仔细想想,他早在数年之前便开始为温家募兵,手中握着那么多私军在手,甚至于将阳桧和西疆之境变成了他吴家和温家的后花园,当年西疆诸部就算是突然乱起,也不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吴世军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让那些人攻到了阳桧城下,甚至于城危求援,那般正好的分散了我们手中兵力,害的我们无法支援泊如。”
  贺兰明泉眼中染上阴霾,自从廖楚修怀疑上温、柳两家,甚至陆续从他们那里得到线索,后又牵连到吴世军,让他们发现了吴世军私下募兵,甚至于豢养私军的事情之后,他便已经怀疑上了当年阳桧求援的事情。
  这其中若说没有吴世军的原因,他断然不信!
  贺兰明泉冷声道:“吴家和温家之间狼狈为奸,当年南越战败之事定然和吴世军脱不了关系,虽然时隔数年,早已经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当年吴世军是故意拿阳桧来分散兵力,但是温家之人定然知道当年详情,手中说不定也握有吴世军的把柄。”
  “如今温家落陷,楚修定然会追查泊如的死因,更会替当年南征军那些无辜枉死的英魂讨一个公道,到时候若是温家拿此事来要挟吴世军,难保他不会狗急跳墙,率兵谋反。”
  与敌军合谋,出卖军机,甚至陷己军将士为死境,无异于通敌叛国。
  吴世军他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他更不敢用整个吴家去赌。
  贺兰卓听着贺兰明泉的话,想起之前在得到廖楚修的消息之后,他亲自带人潜入阳桧城外的一处隐秘营地之中,看到的那些东西,脸上也是沉了下来。
  若是吴世军当真起兵造反,京中如何尚不可知,但是河福郡必遭殃及。
  这些年南越一直蠢蠢欲动,西疆各部也个怀心思,如果吴世军突然起兵,那些人定会借此机会派兵来犯,到时候河福郡大战一起,同时面对三方夹击,必将生灵涂炭,死伤无数。
  贺兰明泉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在厅内来回踱了几步之后,这才沉声道:“这几日让云景暂且先不要回来,率兵坐镇曲宁,将附近兵力全数集结交予他手中,严防阳桧有变。”
  阳桧本就和河福郡相距不远,而曲宁便是离阳桧最近的城池,中间只隔了一条崇明道和几个村落。
  两地相距不过四十余里,若是阳桧有所异动,曲宁必能最先知晓。
  二子贺兰云景为人最为沉稳谨慎,让他坐守曲宁当是不二人选。
  贺兰卓点点头道:“我随后便通知云景。”
  贺兰明泉闻言沉吟了片刻,又继续说道:“让南越那边的探子也留意厉镇川的动静,谨防他们趁火打劫。”
  厉镇川是南越戍边大将,而厉家和他们贺兰家乃是世仇,一个为大燕尽忠,一个为南越职守,彼此征战时死在对方手上之人从来就没有少过,而厉镇川的父亲当年便是死在贺兰明泉手里。
  那人对贺兰家一贯仇视,又为人奸狡,虽于贺兰明泉虽年轻一辈,可在用兵之事上却行诡道,这几年南越和大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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