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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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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闵远眼神一厉,猛的上前一步道:“果然是你!”
  “你早知道我的心思对不对?!!”
  他原是怀疑过,那天夜里冯乔所为乃是冯蕲州授意,而虎踞山破庙之中,也是他们早就设好的局。
  所以那一日在宫中,冯蕲州出手阻了他入兵库司的差事之后,他才会那般失态,在宫门之前就拦住了冯蕲州,与他大起争执,甚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他撕破了脸皮。
  当时他怒到极致,脑中只恨冯蕲州父女害他,恨他们坏了他苦苦筹谋的大计,害他之前所为都付诸流水,可是回府之后,等萧闵远冷静下来时,命人去调查冯府中的事情后才猛然惊觉不对来。
  京中人人都知道,冯蕲州无半点癖好更没有什么弱点,唯独是对他女儿疼爱至极,不允人言其半句不对,更不允人伤她分毫。
  为了冯乔,冯蕲州与冯恪守翻脸,为了冯乔,他更是冒着被御史指责齐家不宁,冒着被天下之人众口悠悠说其不孝的风险,态度强硬的搬去了五道巷,几乎和冯府中人决裂。
  如此爱女如命的冯蕲州,先不说他们往日无仇,就算他真有原因要设局害他,又怎会让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参与其中?
  更何况那时他奉命前往临安,原定走的是另外一条路,只是临时遇到大雨,原定路线山路崩塌,他们才会改道虎踞山,而在破庙暂歇更是临时决定。
  此间种种,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未卜先知提前预料,又怎么会那般巧合,让一个才不过十岁大的孩子留在那里,引他入局?
  当时他在破庙外看的清楚,那些灾民饿到极致,想以冯乔为食,而冯乔病重之态绝非假象。
  那般险境,怎可能是提前布置好的事情?
  如果当时冯乔没有醒来,如果她没有手段狠辣,凭着一股戾气杀了那最先动手的难民,震慑住了其他人,她早就被那些饿极之人投入巨鼎烹食啃噬,又怎能还有命在?
  萧闵远满眼阴鸷的看着眼前如花娇嫩,笑起来干净异常,却心思狠毒的冯乔,一字一句的寒声道:“冯家四娘,你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你我萍水相逢,你知我心思,明我处境,不愿相助也罢,为何要那般设计于我,坏我大事,让我在临安险些丧命?!”
  冯乔扬眉:“王爷此话何意,我何时害过王爷?”
  “还敢狡辩?!”
  萧闵远怒极上前。
  衾九见状就想动手,却被柳西等人围起来逼退开来。
  萧闵远一把抓着冯乔的手腕,将她拉到身前,双眼如利刃直刺她眼底。
  “如果不是你突然刺破我身份,提起临安之事,我怎会被你所引?”
  “如果不是你说曹佢欲破奉县,用邱氏族人威逼邱鹏程,引我前去邱氏一族老宅,我又怎会撞破邱鹏程的秘密,逼得他投向曹佢,让他在临安设局,险些害我毙命?!”
  “冯四,我萧闵远虽不是良善之人,可我却从未害你。”
  “你我之间从无过往,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冯乔年岁尚幼,身形也不高,被萧闵远如此一拉扯,整个险些撞在他身前。
  她极力稳住身子,只觉得手腕上那只大手犹如铁钳,几乎要将她手腕都捏断似得。
  她并没有试图挣脱那手,反而看着怒道极致的萧闵远,突然就那么轻笑了起来,笑得萧闵远怒气如火上浇油,险些要烧毁理智。
  “王爷此言未免也太过奇怪,那一日在破庙之中,王爷赐我一碗热汤,我心存感激,见王爷行色匆匆,眉宇微皱之间似有忧愁之色,再加上我刚从临安落难归来,所以才会将临安近况告知王爷,又怎会存心加害于你。”
  “我当时点破殿下身份,劝你行事谨慎,护你周全是假?”
  “我说临安官仓已空,邱鹏程只是担心赈灾不及被朝廷问罪,并无无意造反是假?”
  “我不过是感谢王爷那一碗热汤,所以才以实情告知,桩桩件件均无虚假,当时王爷身边贵仆也在,想必他也是亲耳听到小女所言之事,小女从未说过半句虚假之言诓骗王爷,王爷如今怎得毫无缘由就怪我害你?”
  “砌词狡辩!”
  冯乔笑了笑,那双明媚大眼之中满脸无辜。
  “我何时狡辩?”
  “王爷贵为皇子,冯乔善意提醒不过是想要与你交好,又怎敢故意害你。那一日在破庙之中,又并非只有你我二人,王爷若不信,大可问问你家仆从,甚至问问当日在庙中难民,冯乔当时可曾说过半个字,欲对王爷不利?”
  “况且王爷行事自有章程,行军之事自有军中将领辅佐,再不济还有身边仆从。冯乔何德何能,区区数语便能左右王爷行事,王爷可莫要冤枉了我。”
  柳西被脸皮一抖,听到冯乔左一句贵仆又一句仆从,恨不能钻进土里。
  萧闵远气的脸色铁青,被冯乔寥寥数语说的一句都不能反驳。
  那天夜里,冯乔的确是点破了他穿着打扮上的不对,看似是在帮他;
  她说起临安之事时,也只是说了邱鹏程的为人,说临安官仓已空,说邱鹏程此人无意造反,说不必大动干戈就可以用计收拢……
  她所说的的那些句句都是实话,甚至于不知道的人都会以为她是在帮他,可是他却正就是被她这看似帮他的举动一步步引诱着,就那么毫无知觉的一脚踏进了那环环紧扣,甚至于想要害他性命的陷阱里。


第068章 诡辩
  萧闵远满眼杀气,寒声道:
  “你口口声声说你未曾害我,那奉县呢?冯四,你刻意诱我前去奉县,撞破裘兰九之事,逼反邱鹏程,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王爷这话就奇怪了。”
  冯乔闻言微侧着头满脸不解。
  “我只是听那些灾民说,曹佢有意围攻奉县,取邱氏族人逼邱鹏程投诚,所以才告知王爷,让王爷早做防备,以免被小人寻了间隙有可趁之机,又何来诱使王爷前往奉县之说?”
  “况且那裘兰九是何人,她与邱鹏程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王爷撞破了她的事情,就逼反了邱鹏程……”
  “王爷,小女实在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可否说的再清楚些?”
  萧闵远低头看着身前的冯乔,听着她三言两语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一双眼睛满是疑惑干净无辜的好像她真的什么都没做过一样,只气得险些咬碎了一口白牙。
  好一个冯四,好的很!
  她真当她不承认,他就奈何不了她吗?!
  萧闵远手中用力,紧捏着冯乔那纤细的腕子用力一拉,整个人带着彻骨寒意俯身而上,低垂着头几乎要碰到她的脸。
  “冯四,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要了你的命?!”
  冯乔吃痛之下闷哼一声,看着萧闵远近在咫尺如寒潭墨泉一般的眼睛,脸上神色也冷了几分。
  “王爷当然敢。”
  “王爷志向远大,剑指至高之位,拦路之人皆为顽石,若不归顺便全数除之,又怎会惧怕染上冯乔一条性命,只是王爷可曾想过,你方才与那些黑衣人对峙之时,容貌已露,今日你出现在此并非无人知晓,你想除我之后再嫁祸于人之策,当真能瞒天过海?”
  萧闵远沉声道:“你吓唬我?!”
  “呵……王爷何必自欺欺人,那些人既然想要取我性命,十之八九是冲着我父亲而来,而父亲之所以被人所忌惮,也不过是因朝中党争之事。”
  “那日王爷与我父亲争吵,看似撕破了脸皮,可实则王爷心里应该很清楚,你们之间还留有底线,彼此之间并非绝无转圜余地。”
  “王爷是朝中第一个封王的皇子,其他皇子绝不会容你,若今日这些人恰好是出自他们其中某人之手,届时他们只需将王爷最后与我在一起的事情告诉我父亲,王爷猜我父亲在知道我死了之后,会如何去做?”
  萧闵远微眯着眼,手心里炙热的吓人。
  以冯蕲州对冯乔的宠爱,一旦真被他知道,冯乔死前跟他在一起,无论是不是他杀了冯乔,冯蕲州都必会视他于死敌。
  储君之争,动辄倾覆。
  到时候只要他那几个兄弟对冯蕲州稍微示好,他必会倒向他们,助他那些兄弟除掉他这个杀女仇人,而他只为报一时之仇,便生生的将如此大的助力推向了夙敌。
  冯乔见萧闵远神色有所松动,眼中狠辣之色渐退,声音也放缓了一些。
  “此处乃是郑国公府,方才那些人行刺之时,廖姐姐已然脱困去寻府中之人来援,王爷身份尊贵,应是不想让人看到你为难小女吧?”
  “况且小女的父亲今日和蔡大人前去商议安置临安灾民一事,顺便还奉旨提审邱鹏程,他虽因要事在身不在此处,但王爷若真在众目睽睽之下伤了冯乔,以我爹爹的性情,恐怕会与王爷起了嫌隙。”
  “王爷还请三思。”
  萧闵远闻言看着冯乔不语。
  一旁的柳西几人却是心中发沉。
  邱鹏程……
  冯乔此时提起邱鹏程,便是警告也是提醒。
  当时在临安之时,局势对他们太过不利,主子限于困局,又受了重伤,虽得蔡衍相助,可若不及时挽回形象亲手破了临安,永贞帝必会斥责他无能,而一个无能之人,又怎堪护大燕国祚,怎配成为储君人选被朝中之人信服?
  萧闵远迫不得已之下,只能用了韦玉春那谋士的计谋,用了非常手段去破被邱鹏程死守不开的临安城门。
  那一场手段之下,死了太多的人。
  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声声凄厉的叫声,一具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让得他们这些见惯生死之人,也觉得胆寒。
  事后主子虽然已经命蔡衍和李肃处置了所有的知情之人,但邱鹏程却早一步被人偷偷押送回京。
  现在主子虽然握着邱鹏程的儿女性命,邱鹏程也至今都还没有吐露出有关主子的事情来,可是难保长此以往下去,邱鹏程会不会受不住刑罚将主子牵扯进来,到时候若是让陛下知道了主子是用得什么手段破的临安城,必定会龙颜大怒。
  到时候别说是亲王之位,恐怕连皇室的身份也留不住!
  “主子……”
  柳西刚想低声劝解萧闵远,以大局为重,谁知道才刚开口,就听到不远处隐约有人声传来。
  他脸色一变,连忙急声道:“主子,有人来了!”
  萧闵远满眼阴沉的看着身前的女子,手中依旧抓着冯乔的手不放。
  柳西和另外几人都是露出急色。
  “主子三思,切勿因小失大……”
  “主子,您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还请以大局为重!”
  萧闵远听着柳西等人的劝解之语,听着那些脚步声越来越近,甚至他还能隐约听到郑国公温正宏大声怒斥下人的声音,隐隐约约的,还有廖宜欢和其他人呼喊的叫声。
  他看着冯乔冷静的双眼,看着她仿佛笃定了他会放手的神情,心中只觉得憋屈,愤怒,怨憎……他恨不得亲手杀了眼前这个毒如蛇蝎之人。
  可他却知道,他不能!
  他不能为了冯乔,毁了他多年隐忍筹谋才换来的大好局面。
  他更不能为了冯乔,就毁了他好不容易才能够踏入储君争夺,有机会踏上那至高之位的机会。
  他能忍……忍一切别人不能忍之事。
  这些年这么多的苦他都咬牙忍了过来,又何况是一个冯乔!
  萧闵远深吸口气,眼中血色渐渐平复了下来。
  在冯乔淡淡的目光下,他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语气似憎似怨,如寒霜覆盖其上,没有半点温度的一字一句的道:
  “冯四,本王记住你了。”


第069章 心思
  冯乔对萧闵远的狠话报以一笑,没放在心上。
  她与萧闵远,自从虎踞山破庙那夜之后,便注定成仇。
  那时候她刚重生归来,满心阴暗,只想着报复所有曾经伤害过她,曾经让她痛苦之人,心中戾气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舒缓,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就选择对萧闵远下手。
  后来她跟冯蕲州袒露上一世的事情之后,冯蕲州曾告诫过她的那一番话,让她觉得自己当时的确太过冲动。
  她本该有更好的方法,能让萧闵远筹谋落空,甚至于让他跌入坑里都不知道是谁人下手,那般直白的算计太过愚蠢,也差点把她自己陷进去。
  可即使是如此,她也不后悔。
  萧闵远于她来说,是比冯家众人还令人厌憎的存在。
  他的确是救了她一命,可却也正是他一手毁了她的希望,毁了她心中的美好,将她推入了冯家那个毒窟里,甚至于在最后,在她好不容易摆脱了冯家,能够安稳生活的时候,为了他的大计,为了他的皇权,生生逼得她现于人前,让所有人都知道,那时的她是何等丑陋如怪物一般的存在。
  衾九身边无人之后,立刻闪身到冯乔身旁,急声道:“小姐,你怎么样?”
  “我没事。”
  冯乔回过神来,低声说了一声后,抬头看着萧闵远道:“王爷是成大事之人,必不愿落人话柄,想必王爷该知道,等一下当如何行事吧?”
  萧闵远神色冷漠的看着冯乔,并未说话。
  他当然明白冯乔的意思,冯乔虽然年幼,可毕竟是女子,孤男寡女同处一地,而他和冯乔身份又特殊,难免会引人怀疑。
  别人或许会质疑冯乔清誉,可却更多的会怀疑是他对冯乔,对冯家别有所图。
  如今的他临安之事未毕,父皇又对他生疑,若再在此时传出他与冯转运使之女有什么牵扯的话来,只会让他的处境更加艰难。
  “王爷是聪明人,冯乔告辞。”
  冯乔规矩的向萧闵远行了个礼后,这才揉了揉手腕,由衾九扶着从旁边的缝隙钻过去,两人一起绕了些路,从和萧闵远相反的方向缓缓朝着那些大声叫着她名字的来人走去。
  刚才萧闵远将冯乔和那杀手隔开之时,几人都同时到了假山后面。
  廖宜欢带着被惊动的那些人过来时,就发现凉亭附近早已经看不到任何人,那附近留下了许多打斗后的杂乱痕迹,那地上还掉落着一把匕首和带着些乌黑色一看便知中了剧毒的鲜血。
  廖宜欢急的眼泪打转,声音都抖了:“乔儿,你在哪儿啊……”
  “我不该走的,我怎么那么傻,居然会中了那人的计,把你扔在了这里…”
  “乔儿,你千万别有事啊…”
  是她拉着冯乔来的这里,是她为了躲清静才非得让冯乔跟她一起上凉亭,当时冯乔已经提醒了她这里太过偏僻,可她仗着自己会武功身手好,硬拉着她上了假山。
  如果冯乔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会一辈子都良心不安的。
  廖宜欢边喊边哭,那一向带笑的大眼里满满都是眼泪。
  廖楚修满脸暗沉,难得主动伸手按着廖宜欢的肩膀,低声道:“别急,不会有事。”
  冯老夫人听说冯乔遇刺的事情后,虽然不喜欢冯乔,可也是急白了脸。
  此时郑国公过来寻人,她和刘氏、冯妍也一起同行。
  看着假山上的血迹,冯老夫人先是一惊,随即心底深处却是浮现出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意。
  难不成……冯乔真出事了?
  冯老夫人脸上不动声色,完全就是个焦心孙女的老妇人,眼中带泪急声道:“廖小姐,你不是说卿卿人在这里,她人呢,她人去了哪里……”
  刘氏也看到地上的血迹,连忙掩嘴惊声道:“啊,你们看,那里有血,卿卿一个女孩儿家,不会真的被人给……”
  “闭嘴!”
  廖楚修感觉到廖宜欢身子一抖,脸都吓白了,猛的抬头看向刘氏,那如寒潭般冷冽彻骨的目光吓得刘氏倒退了两步。
  冯妍感觉到所有人脸色都不好看,就连冯长祗和冯老夫人也满脸厌恶的看着刘氏,她连忙一把抓着刘氏的手低声道:“娘,你别乱说,卿卿她不会有事的。”
  刘氏不甘心的闭上嘴,冯妍见状抬头讨好的朝着廖楚修笑了笑。
  廖楚修却是眉心一皱,转头看着郑国公道:“国公爷,这冯四小姐是冯大人的掌上明珠,被冯大人看的重逾性命,她若是在贵府出了事情,恐怕……”
  他话虽没说完,可周围几人却都清楚他话中的意思。
  冯蕲州疼爱幼女,这京中谁人不知?
  上次冯乔失踪,冯蕲州就险些掀了京城,后来为了冯乔,更是跟冯恪守翻脸搬去了五道巷。
  如果今天冯乔当真在郑国公府出了事情,冯蕲州绝对不会放过郑国公府。
  冯长祗脸上带着焦急之色,强压着担心沉声道:“国公爷,这府里都是你府上的人,就算真有人入府行刺,出入也不可能飞天遁地,还烦请国公爷命人封府,我妹妹绝对不能出事!”
  郑国公脸色暗沉,他原只是想好好的给自家老母亲祝个寿,热闹热闹,可如今倒好,堂堂三品大臣的女儿在他郑国公府被人行刺,如今更是没了人影。
  别说那是冯乔,就算真只是个其他不要紧之人,如果真的在郑国公府出事,他们郑国公府以后还有谁人敢来?
  他原是听说有人混进府里意欲伤人,不想惊动了前面的宾客,可眼下这情况却不得不行。
  郑国公沉着脸转身对着身旁的侍卫沉声啊都:“命人封锁整个府邸,一只蚊子都不许给我放走,还有,让人给我搜,一定要找出冯四小姐!”
  冯妍看着周围人满脸担忧之色,看着廖宜欢满眼是泪的大声喊着冯乔的名字,而冯长祗他们也是焦急不已,不由握紧了掌心。
  也许……
  冯乔真的就回不来了呢?
  也许…
  她命太好,好的过了头,好的连老天也都看不过眼,容不得她活着!


第070章 目的
  冯妍看着地上那匕首,心头一股隐秘至极的喜意和期盼止不住的浮现出来。
  那些人冒险进入郑国公府行凶,定是想要取冯乔性命,说不定他们早就已经抓走了冯乔,说不定他们早就将冯乔带出了郑国公府,更有甚者……冯乔或许早就已经死在了他们手上。
  冯妍低垂着头,嘴角忍不住上扬,然而还没等她那股高兴劲彻底在低头弥漫开来,耳边就突然传来那熟悉至极,娇嫩软糯的声音。
  “廖姐姐,二哥,我在这里。”
  冯妍身形一僵,不敢置信的抬头,就见到冯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的假山旁边。
  她身上的衣裙有些灰扑扑的,原本整齐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容色却无半点异常,而她身旁的那个婢女青衣被划破了些许,肩头和手臂衣摆处,隐约看到一些被剑划破的地方,而嘴角边上还带着点血迹。
  谁都没想到他们以为出了意外的冯乔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看上去完好无损。
  冯老夫人脸色僵住,有些气恼的握拳。
  冯妍和刘氏嘴角的笑还来不及散去,那高兴到一半被打破后僵硬扭曲的神情,几乎被冯乔看了个一清二楚。
  冯乔心中冷笑一声,扭头朝着廖宜欢和冯长祗娇声道:“二哥,廖姐姐……”
  两人顿时惊醒过来,几乎同时扑到了冯乔身前。
  “乔儿?!”
  “卿卿?!!”
  冯长祗眼圈有些微红,廖宜欢则是伸手就想去抱冯乔,却又怕她受了伤,不敢去动她,只能手足无措的看着她道:“乔儿,你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冯乔看着两人担忧的神情,见廖宜欢之前如石榴花般璀璨的笑脸煞白一片,一双杏眼里更满是泪花,里面盛满了担心,知道她是真的担心自己,心中不由暖暖的。
  她主动伸手抱着廖宜欢道:“我没事,廖姐姐,衾九打跑了那些人。”
  廖宜欢被冯乔软软的身子一抱,眼泪瞬间如泉涌似得,哗啦啦的流。
  她一把抱着冯乔娇小的身子,哭得不能自抑:“都怪我,都怪我非要拉你来这里,都怪我一时大意被人引走……乔儿,对不起,我不该扔你在这里,要是你出了事情,我该怎么办……”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好担心你……”
  廖宜欢边哭边说,声音都的几乎话不成句。
  冯乔目光柔和,伸手拍着她的背安抚道:“不关你的事,那些人刻意一路跟着我们,就算不来这里,他们也会在别的地方下手的,而且若不是你牵制住了一人,衾九也护不了我周全。”
  郑国公听着冯乔的话后神情一变,沉声道:“冯四小姐,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
  其他人也是纷纷变色。
  他们原以为,那些刺客是冲着郑国公府的人来的,冯乔和廖宜欢不过是来了这偏僻之所,撞破了别人什么事情,才被人下手想要灭口,可听冯乔这意思,那些人一路尾随她们到此。
  难道那些人的目标根本就不是郑国公府,而是冯乔?
  冯乔是认识郑国公的,上一世他们也曾经打过交道,只是这一世,年幼的她尚还未曾见过郑国公本人。
  她脸上适当露出抹疑惑之色,看着郑国公。
  冯长祗在旁低声道:“他就是郑国公府的国公爷。”
  冯乔脸上连忙一整,示意廖宜欢放开她之后,上前朝着郑国公行礼道:“冯乔见过国公爷。”
  郑国公目光落在冯乔脸上,皱眉道:“冯四小姐,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说行刺之人是一路尾随你们至此的,难不成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是冲着你才会潜入我郑国公府行凶?”
  “正是。”
  冯乔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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