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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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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安刚从门外进来,就见到这幅场景,他连忙快步上前,当见到龙案上被污了的黄绢时,直接开口道:“圣前失仪,来人,把她拖出去。”
  “公公,公公饶命,公公饶命……”
  那宫女吓得簌簌发抖,抓着陈安的衣角嘴里急声哀求。
  陈安却是直接一脚踹开了她,任由外面的侍卫入内之后直接将那哭求不已的宫女拖了下去。
  御书房中再次安静了下来。
  陈安小心上前,命人将茶杯和污了的黄绢收拾好后,这才低声道:“陛下,前两日卢太医来请平安脉时,还说让陛下好生休息,陛下看了半晌的折子,不若歇息片刻?”
  永贞帝闻言没有去看陈安,而是低着头面**沉之色,意味不明的开口道:“陈安,你说朕对朕这几个儿子,是不是太宽容了,所以才养大了他们的野心,让他们以为朕已经耳聋目瞎,任由他们摆弄?!”
  陈安闻言一惊,连忙低声道:“陛下怎会如此想,几位殿下对陛下都是孝顺至极,又怎敢有不臣之心……”
  “孝顺?朕看他们是巴不得朕早死,好早早给他们腾位才是!”
  永贞帝猛的站起身来,伸手掀翻了桌上的香炉,那香炉落在地上时散落开来,而原本桌上的折子也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
  陈安被永贞帝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不敢说话。
  永贞帝怒声道:“看看这些东西,看看他们送上来的折子,一个个的联合起来想要置老大于死地,甚至连皇后、陈家和董家也牵连在内,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让老大给他们腾位置,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收拢朝权,觊觎朕的皇位?”
  “朕还活着,他们就敢如此,若等朕有朝一日归天,他们是不是要将朕所有子孙都斩尽杀绝?!”
  永贞帝的话说的太狠,而话中的意思更是让陈安心惊,他突然就想起早间宫外递来的两份折子,心头顿时一惊,便知道恐怕是那两份折子出了问题。
  眼见着永贞帝气急之下身形晃了晃,陈安连忙上前一把扶着他,急声道:“陛下,陛下息怒,龙体要紧,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永贞帝喘息了几声,被陈安扶着坐在椅子上,脸上还尽是怒容。
  许久之后,直到永贞帝怒气渐平气息平缓下来之后,陈安才命人小心翼翼的将被打翻在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亲自将那些散落的奏折放回了龙案之上,而当他眼角余光看清了最上面那两份来自四皇子和襄王的奏折时,瞳孔微缩,总算是明白了陛下为何会突然如此大怒。
  一日前,便有一封密报送入宫中,上书大皇子萧显宏近来与军中将领频频接触,大肆敛财,而陈品云、董年之更是在军中颇有异动,意图谋反。
  当时永贞帝震怒之下,下令命人详查此事,甚至还以先前难民暴乱之事将大皇子禁足府中,可这件事情尚且还没有结论,就又接着出了四皇子、襄王同时上书检举大皇子之事,两封奏折上虽然言语有所不同,可所述的桩桩件件都若实锤,若经证实,必定能置大皇子于死地。
  永贞帝本就是多疑之人,若只有密报,或许他会对大皇子猜忌,甚至贬斥,严查之后若情况属实,大皇子必会受到严惩,可如今接二连三的出现针对大皇子的事情,这难免会让他怀疑这些事情真假,甚至于,怀疑是有人刻意布局,想要借此事除掉大皇子和皇后一脉。
  陈安心中急转,这四皇子和襄王都不是蠢笨之人,怎得这次居然如此冒失,犯下这般简单之错,反倒是帮了大皇子一回,让大皇子逃过一劫,还将自己也陷入其中。


第179章 愚蠢
  这两位殿下只顾着置大皇子于死地,却都忘了过犹不及的道理。
  陛下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朝局平衡,诸皇子彼此牵制,就算大皇子真的做过什么,陛下原是有心处置,经此一遭,恐怕也会扭转心意,绝不会真正的将他如何,因为陛下决不会允许大皇子倒下之后,朝中出现势力失衡的局面。
  更别说皇后,陈品云等人……
  他们虽然不安分,但是陛下决计不会一次性处置这么多的人,让得朝局动荡,内外不安。
  陈安瞬间便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小心的将奏折垒好放置在桌上,就听到耳边传来永贞帝冷沉的声音。
  “他们人呢,可出宫了?”。
  永贞帝虽然没有明言是谁,可陈安却知道永贞帝话中的“他们”是谁。
  他连忙开口道:“还没有,襄王殿下在丽嫔宫中,四殿下在淑妃宫中,听说是两位娘娘留了用饭。”
  “用饭?”
  永贞帝冷笑道:“朕看他们是在等着看朕如何处置宏儿,为他们腾路吧?!”
  陈安不敢接话,御书房内一时安静的吓人。
  片刻后永贞帝才开口道:“传旨下去,大皇子御下不严,行为无状,罚俸一年,禁足两个月,皇后陈氏克娴内则,淑德含章,赐东海明珠三斛,白玉如意一柄,另吩咐礼部,皇后千秋节在即,好生准备,不许怠慢。”
  陈安连忙点头应下来,转身便准备吩咐下去,命人去传旨。
  谁知道永贞帝却又突然开口道:“皇后身体一向不好,宫中诸事操劳,千秋节之事,便交由越妃全权操办,另外传七皇子入宫。”
  ————————
  永贞帝的旨意很快就传了下来。
  临华宫中,萧闵远穿着亲王朝服坐于桌前,桌上摆着膳房刚做好送来的饭菜,丽嫔坐于他对面,正笑盈盈的拿着筷子挑了一些百花鸭舌进萧闵远碗中。
  “远儿尝尝这鸭舌,御膳房用了大火偎炖,入口酥软,又用新鲜的花叶去腥,味道极好。我记得你小时候最是爱吃这道菜,每每小小一个人儿便能吃上一大盘,吃的小脸上到处都是酱汁。”
  丽嫔容颜姝丽,虽已年过三十,可因保养的极好,脸上看不出半点岁月的痕迹,她皮肤白皙,一双柔荑更是纤纤如玉,笑起来时仿佛真像是慈爱的母亲一般,话语中满是亲昵。
  萧闵远看着碗中的鸭舌,眼底划过抹嘲讽笑容。
  他小时候的确是爱吃鸭舌,可那却不是因为他喜欢那味道,而只是因为鸭舌这种东西只有在丽嫔开口时才能吃到,那时候的丽嫔还只是个贵人,也还不是一宫之主,因不得永贞帝看重,每每在外受了气,便撒在什么都不懂的他身上。
  他永远都记得,丽嫔是如何任由下人搓磨他,拿他当个玩意儿取乐,更记得那天夜里,丽嫔如何拿他邀宠,父皇却在半道上被李淑妃截了去,只因为四弟惊了夜神啼哭不止。
  丽嫔脸上的笑容瞬间被恶毒取代,她拿着盛满鸭舌的盘子砸在他身上,掐着他大骂他不争气,不像大哥二哥四弟那般,能讨得父皇欢喜,不能为她夺来恩宠,不能让她也如她们那样,为妃为贵妃。
  丽嫔丝毫不知道萧闵远在想什么,对她来说,那些过往从来就没在她心中留下过痕迹。
  她如今已然为嫔,她的儿子更是诸皇子中第一个封王的人,哪怕她的地位不如李淑妃,不如皇后,可她如今也有了野心,只要她的儿子当了太子,只要他能成了储君,将来她便是最尊贵的太后,谁人可堪比拟?
  “远儿怎么不吃,可是这鸭舌不合胃口?”
  萧闵远放下筷子,并没有去碰碗中的东西,只是淡声道:“儿臣不饿,母妃今日找儿臣过来,是有何事?”
  “能有何事,不过是许久没见你所以想你罢了。”
  萧闵远闻言眼底嘲讽更深,他这个母亲,若无事所求从来都想不起他这个儿子。
  果然他没有开口说话,丽嫔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片刻后开口道:“你这么大的人了,又早已经在宫外立府,我不能时时照看于你,你身边又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怎么能行?”
  “前几日你外祖母捎了信入宫,说是你舅舅家的女儿芷珊年龄正好,性子又温柔贤惠,十分懂事,你们两年龄正好,又是表兄妹,若是能亲上加亲必是好事一桩,不若你寻个机会与你父皇求了旨意,你父皇如今这般看重你,必会准允。”
  萧闵远闻言轻笑出声,丽嫔是真蠢还是假蠢?
  早年父皇给诸皇子赐婚时,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都赐了婚,就连五弟、六弟外族不显,可她们的母妃想尽办法的为他们寻一门好亲事,唯独是他,他人微言轻,再加上不讨父皇喜欢,父皇不提,丽嫔也不提,生生的让他耽搁至今。
  如今他封了王,眼看着有机会起来了,丽嫔便惦记起了他了正妃之位,可她不想着为他筹谋一门好的亲事,能寻得一门助力助他一臂之力,反而居然想着让他娶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亲上加亲?
  就算再亲近又能如何,他那个舅舅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他母亲的外族更只是个毫无用处的累赘,这女人凭什么以为,他会答应如此滑稽之事?!
  萧闵远看着桌上那些饭菜,只觉得恶心,他直接靠在椅背上对着丽嫔冷声道:“儿臣的亲事母妃不必操心,儿臣自有打算,近日朝中政事繁忙,父皇身子不爽,母妃还是不要用此事去打扰父皇的好。”
  “远儿…”
  “母妃!”
  萧闵远冷眼看着丽嫔,毫不客气打断了她的话,一字一句道:“儿臣能有今日不容易,皇权倾轧,容不得半丝错漏,母妃若还想要将来万人之上的殷贵,最好安分的呆在宫中,什么都不要做。”
  丽嫔脸色瞬间难看,她想要如同以往那样开口训斥,想要骂他顶撞于她,可是面对着萧闵远那张冷漠至极的脸,和看似不屑嘲讽满是阴鸷之色的眼睛,却是半晌张不开嘴来。
  她恍然间突然发觉,眼前坐着的,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她打骂的孩子。
  他已经封了王爷,甚至于就如同他所说,她将来的荣华富贵,还要靠着他才有。


第180章 同仇
  殿内气氛一度凝滞,就在这时,柳西脸色焦急的匆忙走了进来。
  他像是完全没看到丽嫔脸上的铁青似得,只是对着萧闵远急声道:“王爷,陛下那边有旨意了。”
  萧闵远闻言抬头,当看到柳西脸上没有半点喜色,反而满是沉凝之色,心中涌起抹不好的感觉,果然,柳西脸色难看的沉声道:“陛下罚了大皇子一年俸禄,让他禁足两月,但是却赏了皇后娘娘,还命礼部大肆为皇后操办千秋盛宴。”
  “什么?!”
  萧闵远猛的站起身来,撞翻了身前桌上的碗筷,沉声道:“那陈品云和董年之呢?”
  “陛下无旨。”
  萧闵远顾不得丽嫔,匆匆离宫,而心里到现在都还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怎么可能?!
  那些东西他亲自看过,更花了两日时间命人查验,虽不至于全数清楚,可其中大部分的东西都言之凿凿,确认无疑,前几日灾民暴乱之事,萧显宏本就因渎职之事惹的永贞帝动怒,被砸破了脑袋,如今这些东西再呈于圣前,永贞帝绝对容不下萧显宏,就算忌惮于他身后的陈家和董家,也至少会将他下狱才对,并且卸了陈、董的兵权才对,可怎么会只得了个区区“御下不严,行出无状”的罪名?!
  罚俸一年,禁足两月,看似严惩,可却又同时赏了皇后,甚至还命礼部大肆操办千秋盛宴,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大皇子依旧是大皇子,他依旧是正宫嫡出,皇后还在,陈家还在,他根本就未曾失了帝心。
  萧闵远紧紧握着拳头,满眼阴沉。
  他做了那么多部署,甚至于早就让人做好了准备,只要永贞帝顺着那些证据去查,萧显宏必死无疑,陈、董两家也会不得翻身,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永贞帝不仅没有去查,反而轻易就放过了大皇子,甚至于半点都不曾过问其中的事情,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柳西低头跟在萧闵远身旁,当发现前面有人时连忙低声道:“王爷,是四皇子…”
  萧闵远脚下一停,抬头时,果然就萧延旭正从另外一边走来。
  萧延旭长相偏阴柔,继承了李淑妃那双眼睛和永贞帝的唇形,有些男生女相,此时他也是脸色难看的不得了,当迎面见到萧闵远时,目光顿时沉了下来。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三哥,你怎么在这里?”
  “四弟,你怎么在这里?”
  萧闵远一怔,转瞬低声道:“我陪丽嫔娘娘用饭,倒是四弟,听闻近来府上忙碌,没曾想会在宫中逗留,四弟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
  萧延旭闻言沉着脸看了眼萧闵远,他和大皇子斗的不可开交,可襄王也同样是他的眼中钉,毕竟当初谁也没有想到,萧闵远这个不起眼的皇子,居然会成为他们这些人中第一个封王之人。
  萧延旭缓和了脸色淡声道:“不过是下面那些不省心的东西办错了事情,倒是三哥这阴云密布的,可是遇到了难事,不如说出来告诉弟弟,弟弟说不定能帮上三哥。”
  两人都对对方存了戒心,又怎肯轻易泄漏心思,更何况他们手下之人“无意间”得到大皇子罪状之时,他们都只以为自己是独一份。
  两人原都是原想着当朝揭破,让大皇子无法抽身,可在身边之人几经分析之下,都怕落得个不顾兄弟手足的名声,被旁的人捡了便宜,所以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直接呈于圣前。
  无论是萧闵远也好,还是萧延旭也好,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他们以为是手下之人几经周折得来的东西,根本就是别人故意送到跟前的,而他们更不知道,那份他们以为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东西,对方也有。
  两人彼此试探了几句,都没得出个所以然来,正如同往常一般不欢而散之时,却见到内廷司的人正捧着给皇后赏赐的东西去了皇后宫中。
  萧闵远和萧延旭几乎同时咬牙,恨不得冲上去问问永贞帝到底是怎么想的,然而当无意间看到对面之人和自己神色无二的样子时,两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同时睁大了眼。
  萧闵远紧握着拳头道:“四弟进宫是为了大哥?”
  “三哥也是?!”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同时寒了脸。
  萧延旭也顾不得以往对萧闵远的防备,心中有了猜测之后,也不隐瞒,而是直接看着萧闵远的双眼开口道:“我手下的人在两日前得了一份东西,里面清楚记载了大哥罪状,更有陈品云、董年之等人沆瀣一气意图染指皇位的证据,我命人查过之后便呈给了父皇,三哥你……”
  “我也得了一份,与你的一模一样!”
  萧闵远狠狠咬牙,难怪父皇突然一反常态的放过了萧显宏,更难怪他半点都没有追究萧显宏的过错,甚至还特意赏赐了陈皇后,却原来萧延旭居然跟他一样,手中也有一份萧显宏的罪证,甚至于他还选择了跟他一起私下呈交于圣前。
  两人同时出手,手中还拿着一模一样的东西,怕是永贞帝就算之前再厌恶萧显宏,经此一遭后也只会怀疑,是他们联手陷害萧显宏,想要借机出去陈、董家,为自己揽势。
  萧延旭也不傻,他听到萧闵远的话后,怎么会不明白,他和萧闵远两人都替别人做了筏子,被人给耍了。
  萧显宏禁足,麻烦缠身,而他和萧闵远却也同时被父皇所疑,甚至还会怀疑他们暗中勾结。
  好一个一箭三雕之策,那暗中之人好恶毒的心思,居然借此机会想要将他们三人一网打尽!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如此算计你我?!”萧延旭寒声道。
  萧闵远微眯着眼,想起之前柳西曾在他耳边说过的那些话,缓缓开口道:“敢同时对你我二人出手,还敢如此陷害大哥之人,必是与我们所图一样,父皇方才虽是赏了皇后,却是让越妃娘娘全权操办千秋节,还命人传了七弟入宫。”
  萧延旭闻言只是心中一转,便明白了其中关键。
  他紧紧握着拳头,满眼阴沉的一字一句道:“好一个老七,我真是小瞧了他!”


第181章 留情
  朝中变化,快的让人猝不及防。
  大皇子禁足之后,四皇子和襄王接连因办事不利,被永贞帝斥责,反倒是一向不曾起眼的七皇子突然崛起,受帝王看重不说,还接连数日受诏入宫伴驾。
  永贞帝不仅允他议政,亲自考校他朝策,就连后宫之中,永贞帝也接连数日都宿在越妃宫中,让得七皇子母子一时间风头无二。
  朝中之人对此议论纷纷,而大皇子、四皇子和襄王,对七皇子则是恨之入骨,不仅联手打压七皇子,而往日七皇子手下不甚起眼的那些暗棋也接二连三的被人挑掉。
  七皇子被逼不得不出手反抗,往日隐忍蛰伏的表象彻底被掀了开来,野心现于人前,几人一时间斗的不可开交,而七皇子也彻底陷入储君争夺的漩涡之中。
  无论是萧俞墨也好,还是顾煦、冯远肃父子,谁也没有想到,冯蕲州居然会突然出手,更没有想到,他们原本送到他手中如同烫手山芋的东西,不仅没有要挟到冯蕲州趁机除掉大皇子,反而暴露了他们自己,让朝中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们身上。
  那一丝圣宠,根本就抵不过他们在朝中的损失。
  更重要的是,那一日顾炀回府之后,丝毫不知道已经被大皇子怀疑,将他们想要对娄永康下手的事情告诉了萧俞墨之后,萧俞墨便设下陷阱,原想借此机会坑害大皇子一把,谁知道别人早有准备,不仅没有入局,还把顾炀给坑了进去。
  娄永康死了,死在顾炀手中,娄家更被一场大火烧的干干净净。
  大皇子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自己从娄永康的事情里摘了出去,让顾炀替他背了黑锅。
  如今顾炀被囚禁于天牢,顾明方因教子不善,被永贞帝连降两级,闭门思过,而顾煦表面上虽然未受牵连,可原本考核晋升的事情却突然取消,连带着整个顾家都陷入风雨飘摇之中。
  冯府花厅之内,冯长祗看着短短十来日便消瘦了许多的顾煦,满眼愧疚道:“子期,都怪我,若是我那日听了你的话,没有和父亲一起来招揽二伯,也不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
  当时萧俞墨说要借此事招揽冯蕲州时,顾煦便出言反对过,甚至还为此事与他们起了争执。
  顾煦说冯蕲州绝非那么容易妥协之人,且他心思常人难以揣摩,若想要招揽于他,用这些阴谋算计根本不可能成事,反而容易激怒于他,对待冯蕲州这种人,只能示之以诚,让他看到他们的诚心,可是那时候萧俞墨却根本就听不进去,他固执的认为那是最好的时机,甚至就连冯远肃也觉得机会难得,不容错过。
  所以他和父亲才会不顾顾煦的反对,来了五道巷,却没有想到,那一日与冯蕲州不欢而散后,他们不仅没有招揽到冯蕲州,反而彻底激怒了他,让得他们所有的布局全数落空,落入如今这般举目皆敌的处境不说,更害的顾家受其牵连,落到现在的境地。
  “我没想到二伯会这么狠,更没想到他会这么不留情面,我总以为,他会顾忌我和父亲的,谁知道他会直接出手。”冯长祗低声道。
  顾煦脸上神色依旧温润如初,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唯有眼下的青影和泛白的脸色,让人知道他心中远没有表面上那般平静。
  听到冯长祗的话后,顾煦却是缓缓摇头,对着他沉声说道:“你错了,冯大人已经手下留情了,他若是真的不顾忌你和你父亲,你以为我们如今只是这般境地而已?”
  “冯大人在朝中这么多年,无数人攻歼于他,但他却能稳坐朝中从无动摇,甚至紧握圣心被无数人忌惮,你以为他凭借的是什么?”
  “他城府极深,手段雷霆,不出手则以,但凡出手,必定将人置于死地,从不会给那些人第二次出手害他的机会,你看看朝中与他为敌之人,有几个有过好下场,他若不是还顾念着你们这份亲情,又怎么可能只是将殿下暴露这么简单?”
  “你可知道,他若真的是很辣无情想要斩草除根,就不会只是单单将那些东西交给大皇子他们,他只需将七皇子之前去过随州的事情暴露出来,大皇子就会与他不死不休,而襄王和四皇子那里,冯大人只需稍稍露出想要对付七皇子之意,那两人便会赶着上前与他联手。”
  “他们若是私下里布置,而我们却一无所知,待到他们出手之时,凭借七皇子如今手中的权势,和我们毫不知情的状况,能够应付得了他们几人联手发难?”
  “而一旦让陛下认定七皇子野心勃勃,甚至早有觊觎皇位之心,甚至以往所为全是欺君,他还能有如今圣宠,还能凭借着陛下那偏护的圣心,堪堪抵挡住其他人的刁难,却依旧能立于朝中?”
  “你二伯终究是顾念着你们的,他已经手下留情,甚至于也算是帮了殿下一把。”
  冯蕲州此次出手与其说是对付萧俞墨,倒不如说是警告他们,警告他们别想着利用冯远肃父子来牵制于他,更别想着用那些污糟手段来算计他。
  萧俞墨利用临安的事情,想要用冯蕲州的手来对付大皇子,自己坐收渔利,冯蕲州便扒了他那层伪装的皮,让他出现在所有人眼前,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而已。
  萧俞墨如今虽说再也无法如以往那般隐藏自己,在暗中筹谋,可他好歹得了圣心,自古以来储位争夺,凭的不就是圣心吗?
  “可是顾大人和顾大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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