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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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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捉拿逆贼冯恪守,任何人不得阻拦,若有违者,一并收监!”
  逆……逆贼?!
  冯家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冯妍更是不敢置信道:“我父亲怎么可能是逆贼?!”
  陈自岳扭头看向冯妍,或许是在判断她身份,随即满脸肃然道:“今日晨起,陛下兽园行马,谁知那御马却被人动了手脚下了毒,不仅冲撞了陛下,还伤了越妃娘娘。有人亲眼见到冯恪守曾在陛下入园之前出入过兽园,且事发之后,他又不知所踪,陛下命本官和邵统领一起带人捉拿冯恪守,严查兽园惊马一事。”
  冯家所有人闻言都是吓得脸色发白,他们原还以为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可听完陈自岳的话后,却都是如丧考妣。
  冲撞圣驾,伤了宫妃,无论哪一件都是死罪,先不论此事是不是冯恪守所为,就算不是他做的,身为太仆寺典牧令,掌管御马之责,如今御马出了问题惊了圣驾,无论如何都跟冯恪守都脱不了干系。
  刘氏整张脸煞白,失声道:“这怎么可能,我家老爷一直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对御马下毒,更何况那御马又并非他一人管辖,那么多人都能出入兽园,陛下怎能如此不辨是非一口咬定是我家老爷……”
  “放肆!”
  邵缙没等刘氏把话说完,就双眼冷厉如刃,直刺向她那边厉声道:“你这妇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妄议圣上!”
  刘氏长居于后宅,怎抵得住邵缙身上煞气,她直接被吓得倒退几步,险些跌坐在地上。
  冯妍连忙抓住刘氏的手扶着她让她别再出声,嘴里连忙低声道:“大人息怒,我母亲只是一介妇孺,心忧父亲安危所以才会胡言乱语,绝不敢妄议君上之事,实在是此事太过突然。我父亲虽无大志,却对陛下忠心耿耿,且他本就是典牧令,御马出事他难辞其咎,他若真想害陛下必会另寻他法,又怎会做如此容易惹祸上身之事,大人,这此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误会本官自会细查,岂是你说了算?!”
  邵缙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冯妍的话,抬头道:“来人,去搜,将冯恪守给本将找出来!”
  原本站在外院的那些官差兵将闻言顿时就想朝着里面涌进去,宋氏顿时一急,那李嬷嬷的尸体尚未来得及处理,怎能让这些人入内?!
  “慢着!!”
  宋氏横身挡在众人之前,对着邵缙两人怒声道:“邵统领,陈大人,我冯家虽不是王侯之家,却也是重臣之府,我夫君是礼部侍郎,二哥更是都转运使,府中太君尚在病中卧病在床,现今更只有女眷在内,你等怎能擅自闯入?”
  “我等奉皇命,岂管你是男是女,况且冯蕲州如今自身难保,你以为他还能护得住谁?!”
  宋氏听到那句“冯蕲州自身难保”时整个人怔住,而刘氏和冯妍也都是脸色大变。
  眼见着人已经冲进了里间,宋氏急声道:“冯恪守并不在府中……”
  “让开!”
  邵缙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直接伸手推开宋氏,带着兵将就进了内厅,那些人一窝蜂的涌进了冯家后宅。
  宋氏一个踉跄险些跪在地上,还是陈自岳伸手扶了她一把,等到扶她站稳之后,陈自岳才快速收回手道:“三夫人,冯转运使因与大皇子私下来往,且冯恪守之事跟他们脱不了关系,此间已有证据显示是大皇子意欲弑父夺位,冯转运使和大皇子都已经被陛下下狱。陛下还在盛怒之中,你还是不要阻拦邵统领的好,免得牵连了冯侍郎。”
  陈自岳的话说的极轻,满脸惊慌的刘氏和冯妍都未曾注意,可宋氏却是听了个清楚,她原本还想要阻拦的动作瞬间僵住,而想要上前的双腿缓缓收了回来。
  “冯侍郎刚回京不久,此事与他关联不深,明哲保身方为上策。”
  陈自岳见宋氏不再阻拦,又低声说了一句之后,这才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转身就欲跟着邵缙进入里间,谁曾想一抬头却突然发现不远处的花台后站着个穿着天青色底花软缎夹衫,容颜俏丽的娇小身影。
  那是个年岁不大的少女,她斜倚在廊柱旁,身边跟着个青衣丫鬟,在此时整个冯府都陷入惊慌的情境下,脸上居然平静的吓人。
  似乎是感觉到他的目光,那女孩回过头来时,一双眼睛又黑又亮,里面盛满了……嘲讽。
  嘲讽?!
  陈自岳被自己看到的东西惊到,连忙再想去看时,就发现那女孩已经垂着头快步朝着里面跑了进去,她手心紧紧抓着衣角,脚下的步子慌乱,看上去就是个被吓到的孩子。


第220章 查!
  陈自岳暗自唾弃两声自己多疑,这才转身跟了进去。
  冯乔进去之后就直接走到了宋氏身旁,她满脸惊慌的拉着宋氏的衣袖:“三婶,他们想要干什么?!”
  宋氏见到冯乔时,瞬间就想起了陈自岳刚才的那些话,冯蕲州在朝中的地位谁人不知,永贞帝那般信任于他,如今却也将他锁拿下狱,就说明冯蕲州和大皇子的事情绝不会小,而冯恪守又出了事情,她心中隐约知道这些事情恐怕和冯远肃脱不了干系。
  如若真是如此,冯蕲州他……
  宋氏压下心中的异动,对着冯乔道:“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让你留在常青院吗?”
  “他们说府里来了好多官兵,我担心三婶…”
  冯乔的声音软软糯糯,还带着几分惶恐的颤音,她明明已经吓得小脸煞白,却还强装着镇定,只是抓着她衣袖的手却是在隐隐发抖。
  眼前女孩的眼睛真挚而干净,里面满满都是对亲人的信任和依赖,宋氏被看的心中一慌,几乎下意识的挥开了冯乔的手,而等她惊觉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一抬头就见到冯乔被衾九扶着,如同受伤的小兽,泪眼迷蒙的看着她。
  “三婶…”冯乔带着哭腔。
  宋氏慌忙避开了眼,冷着声音道:“现下外面乱成一团,你大伯的事情恐怕难以解决,你先回常青院去呆着,我去处理这边的事情。”
  说完后她根本就不等冯乔回话,整个人就快步离开了这边,等快要走到邵缙和陈自岳身旁时,宋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到小小的冯乔垂着头站在人群里,瘦小的肩膀低耸着,手指紧紧拽着衣袖,像是在哭。
  宋氏眼中一黯,面上满是复杂,她看着冯乔时,眼中像是犹豫,像是不忍,那小女孩娇笑着叫她三婶的声音犹在耳旁,宋氏脸上露出抹迟疑,片刻后却全数化成了冷硬,将那一丝丝刚刚才冒头的心软全数压进了心底深处。
  进去搜索的官兵很快就陆续出来,随即便有人上前对着邵缙道;“统领,没有找到冯恪守。”
  “我早已经说过,他自昨日出去后就未曾回来……”
  宋氏闻言松了口气在旁接话,谁知道她才刚开口,刚才说话那个官兵就是接着道:“冯恪守的确不在府中,可是我等却是在里面发现了个死人…”
  “死人?!”邵缙挑眉。
  宋氏连忙道:“邵统领,他们说的那人乃是府中的嬷嬷,昨天夜里吊死在了府中,此事乃是我冯府家务,我们自会处理,就不劳烦邵统领和陈大人了。”
  陈自岳今日来前本就知道是干什么的,可说好的事情里却没有这死人,他闻言立刻点头道:“既是冯府家务,我等自然不会多管闲事,邵统领,那冯恪守如今还不知所踪,我们还是去别处寻寻…”
  “慢着!”
  邵缙听着陈自岳的话,没有半点移步的打算,反而冷声道:“冯恪守刚出了事情,这府中就死了人,谁能保证那人与冯恪守没有关系,来人,把那人的尸体带上来。”
  陈自岳没想到邵缙居然想要看尸体,更没想到会节外生枝多出事来,他连忙说道:“邵统领,陛下命我等捉拿冯恪守岂能耽误,那府中下人上吊之事与我等无关,还是先命人去找冯恪守的好。”
  “呵……”
  邵缙闻言突然笑出声来:“陈大人这府尹做的可真是松快,先不论那人死在此时如此巧合,是否与冯恪守有关,就论这朝中职责,陈大人身为奉天府尹,管京中庶务刑责,如今有人死在眼前,你居然说与你无关,那是不是以后京中有命案发生,陈大人也不用理会?”
  陈自岳脸色铁青,这邵缙是近几年才突然异军崛起的武将,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得了永贞帝的眼,入了御林军,短短两年就成了御林军统领。
  他平日里便听闻邵缙是个炮仗性子,不懂人间礼仪,可往日两人也素无来往,今日才算是真正见识了,看似简简单单一句话,可若是传扬出去,坏了名声是小,若是有人较真引得御史弹劾,惹恼了永贞帝,怕是让他连乌纱都保不住。
  陈自岳虽然暗恼冯远肃弄出了这么多事情,却连府中都没安顿好,可眼下却不敢多说,只能顺着邵缙的意思留了下来。
  下面的官兵奉令将李嬷嬷的尸首抬了出来,邵缙俯身看了一眼,顿时冷笑道:“此人分明是被木削穿透头骨,重伤而亡,她颈上痕迹也是掐痕,分明是为人所害,你等却说她是上吊自缢而亡,如此谎话连篇,到底在隐瞒什么?!”
  冯家所有人都是张大了嘴,宋氏更是神情一慌,急声道:“邵统领,我们也是不久前才发现李嬷嬷的尸体,当时她悬于偏院横梁之上,早已经身亡,府中下人惊慌之下尚还没来得及检查尸体,所以不知其到底是因何而亡,绝无存心欺瞒之意…”
  “这李嬷嬷是何人?”
  “她是府中老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
  “既能成为老夫人贴身嬷嬷,必定已在府中许多年,若无仇怨,怎会有人对她狠下杀手,来人,搜查尸身,再去偏院看看,或许会留下什么线索!”
  宋氏听到邵缙的话后连忙看向陈自岳,陈自岳连忙说道:“邵统领,我等今日主要是捉拿冯恪守,若因此耽误了正事岂不是会被陛下怪罪,这嬷嬷之死既然涉及谋杀,奉天府自然会接手,我这就命人将尸体带回府衙,稍后让奉天府专职探案之人前来查探。”
  “这人既然为人所害,那害人之人又怎会甘愿留下线索,等你府衙中的人过来时,说不定所有首尾都被抹除干净了,更何况,本官觉得此事颇有蹊跷,说不定与冯恪守犯上之事有关。陈大人不必多虑,本官早已经知会过巡防营,封锁城门在城内搜捕,那冯恪守就算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陈大人安心留在这里查案便是。”
  “可是邵统领…”
  “怎么,陈大人难道不愿查清此事,还是陈大人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查这冯家?”


第221章 牵扯
  陈自岳倏然一惊,只觉得邵缙话中有话,就好像是意有所指在说他与冯家有所勾结,他连忙抬头朝着邵缙看去,就见邵缙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怀疑。
  陈自岳心中暗骂一声莽夫,面上却是沉怒道:“本官与冯家素无往来,又有何不敢查?”
  “既然如此,来人,去偏院,查!”
  邵缙丝毫不顾后宅之地外男不得入内的规矩,带着身边几人直接就去了偏院,宋氏有心想要阻拦,可看着邵缙那毫不客气的架势,却只能暗自着急,一边想着冯远肃能够尽快回来,一边带着冯家一行人跟在邵缙身后。
  偏院那边还保持着原本的样子,墙上的血字还在,悬挂尸体的长绳也落在地上无人理会。
  邵缙领着一行人站在门外,片刻后,入房内察看的人退了出来,走到邵缙身前朗声道:“大人,这房中有打斗的痕迹,地上虽然清理过却仍能看到一些血迹,除此之外,房中门墙的地方有一处断裂的木削,与死者头上的木削相似,属下还在墙角的地方发现了这个。”
  那人伸手将手上的东西呈了出来,赫然是个镶着金边的玉镯。
  刘氏在看到那镯子的时候吓得面无人色,而人群里一个丫鬟却是瞪大眼失声道:“那…那不是大夫人的镯子吗…”
  “你说这镯子是谁的?”
  邵缙冷眼朝着那丫鬟看过来,那丫鬟吓得哆嗦道:“是,是大夫人的,早前这镯子一直戴在大夫人手上,奴婢亲眼见到过,奴婢听大夫人院中的秋蝉姐姐说过,这镯子是大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嫁妆,镯子上雕着牡丹三春图,之前大夫人院中的月香姐姐因为不小心磕破了那镯子,还被大夫人打了几十板子,差点没命…”
  邵缙闻言手中一翻,就见到那玉镯靠内侧的地方果然雕着几朵盛放的牡丹,而其中有一处花瓣上像是有些细碎裂纹。
  他抬头看向刘氏,刘氏早已经被吓得慌了神。
  “不是,那镯子是我的,可是那镯子早起时就已经丢了,我不知道怎么会在李嬷嬷这里,我没有杀人…秋蝉,秋蝉知道的…我没有杀人…”
  秋蝉也是满脸惊慌,急声道:“夫人不会杀人的,她昨天夜里一直都在房里,奴婢一直服侍在侧,她根本就没出去过!”
  “是吗,那这镯子怎会到了这偏院里,还有,你身上的伤从何处而来?!”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刘氏,却是刘氏刚才慌乱挥手后退时,衣袖滑落下来露出的半截手臂上,赫然带着青紫,而上面还有指甲抓过的痕迹。
  刘氏被吓得连忙将手收回去就想遮掩,邵缙却直接上前一步一把擒住她的胳膊,让那些伤势赫然露在众人眼前,冷声道:“你身上这些抓伤刚结痂不久,瘀痕也都是新伤,昨天夜里这嬷嬷死前曾有与人纠缠,你身上有伤,贴身之物又遗落在这里,说,是不是你杀了这嬷嬷,再命人将她做出上吊之状,来掩人耳目?”
  “没有,我没有!!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刘氏奋力挣扎,那邵缙手一松,她就直接跌坐在地上,吓得哆嗦道:“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我昨天夜里一直和秋蝉在一起,她可以替我作证的,我根本就没见过李嬷嬷!”
  秋蝉急声道:“大人,奴婢真的不敢说谎,大夫人昨天整夜都未曾离开过房中…”
  “你是她丫鬟,自然会替她作证,说不定你们主仆二人本就是合谋害人,你既说你家夫人没有来过这里,那她的贴身之物为何会在此处,而她身上这一身伤又是从何而来?!”
  秋蝉顿时语噎,支吾着说不出来。
  邵缙见状冷哼一声:“既然说不出来,这冯恪守之妻定与这嬷嬷之死脱不了干系,说不定更与冯恪守谋害圣上有关,来人,将她们主仆二人抓起来,带回去细审!”
  周围的人直接围拢上来,伸手就要去抓刘氏和秋蝉,冯妍脸色苍白的扑到刘氏身前,挡着那些想要抓她之人,对着刘氏急声道:“母亲,你难道真想要背上杀人之名吗,你这身上的伤势到底是从何而来!?”
  刘氏惊慌中想要说话,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猛的闭上了嘴。
  冯妍见状气得直打哆嗦,她知道刘氏的性子,刘氏根本就没有那胆子敢杀人,更何况她与李嬷嬷无冤无仇,怎么可能对她下杀手,可如今李嬷嬷死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刘氏,如果她解释不清楚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今日必定不能善了。
  眼见着刘氏不肯开口,冯妍扭头怒视着秋蝉道:“我母亲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你还不快说!”
  宋氏也是被这一出弄的慌了神,眼见着邵缙的人抓着刘氏不肯罢休,宋氏上前一巴掌打在秋蝉脸上,厉声道:“没听到三小姐的话吗,还不老实交代,大夫人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如若敢说半句假话,我立刻着人将你发卖去勾栏!”
  秋蝉听到宋氏的话,脸色倏然发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声道:“三夫人饶命,三夫人饶命,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大夫人身上的伤是大爷打的…”
  “你闭嘴!”
  刘氏尖声叫道,却被邵缙一个眼神,旁边立时就有人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邵缙当然知道秋蝉口中的大爷是谁,冷眼看着秋蝉道:“你说她身上的伤是冯恪守打的?”
  “是,是大爷……自从二爷回府那日起,大爷和大夫人就时常争吵,昨天夜里,大爷不知道为什么在夜半时分突然来了大夫人院子里,两人说了没几句就大吵了起来,后来大爷就朝着大夫人动了手,大夫人在房里哭了一整宿,临到寅时才哭累了睡过去,奴婢不敢撒谎,奴婢昨夜一直守在夫人房中,夫人真的没有出去过。”
  邵缙沉声道:“你可知道冯恪守为何与她争执?”
  “奴婢,奴婢听的不清楚,只隐约听到他们提起了老夫人,还说,还说……”


第222章 谋害
  “还说什么?”
  秋蝉哆嗦着嘴不敢出声。
  邵缙厉声道:“说!”
  秋蝉一抖,整个趴在地上失声道:“大爷说,说要是让人知道老夫人和他害死了二夫人,他们谁都别想活命!”
  秋蝉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忍不住变了脸色。
  冯家有三子,老大冯恪守,老二冯蕲州,老三冯远肃,那秋蝉口中的二夫人,岂不是冯蕲州的夫人?
  京中谁人不知,冯蕲州对他夫人情深似海,当年其夫人死时,冯蕲州伤恸难抑,恨不能同去,如今数年过去冯蕲州从无续娶之心,更将其女宠的如珠如宝,人人都道冯二夫人红颜薄命,如今却说,那冯二夫人居然是被冯恪守和冯老夫人害死的?!
  刘氏被人捂着嘴惊恐的瞪大了眼,被捂着的嘴里呜呜大叫出声。
  冯妍更是脸色煞白,猛的上前一脚踹在秋蝉心窝处,声音尖利道:“你胡说,你这个贱婢,我父亲怎会害二婶,到底是谁收买了你,居然如此陷害我父亲和祖母?!”
  宋氏也是怒极道:“邵统领,陈大人,你们千万别听她胡说,当年我二嫂是病重而亡,这件事情府中人人皆知,这贱婢分明就是胡言乱语,说不定李嬷嬷之死便是与她有关,嫁祸我大嫂,大人万不可轻信小人之言。”
  秋蝉被踹了一脚后心口抽疼,眼看着冯妍和宋氏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她身上,疼的脸色扭曲道:“奴婢,奴婢没有胡说,大夫人虽然一直瞒着奴婢,可她和大爷争吵时,奴婢听的一清二楚,当年二夫人并没有断气,是大爷和老夫人活活烧死了二夫人…”
  刘氏双腿一软,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就连冯妍也是被吓得睁大了眼。
  一直站在旁边毫无存在感,犹如置身事外,看着几人狗咬狗将当年的事情攀扯出来的冯乔身子一晃,被秋蝉的话震得摇摇欲坠,原本早有准备的心被刺的鲜血淋漓,她本就知道,是他们害死了娘亲,她本就知道,这些人是何等狠毒,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他们居然活活烧死了她。
  他们怎么敢!
  怎么敢?!!
  “小姐…”
  衾九手心发凉,扶着冯乔。
  冯乔拳心握的死死的,一步步走到人群之前,看着地上的秋蝉一字一句道:“你说是他们烧死了娘亲?!”
  “卿卿,你别听她胡说…”
  “让她说!”
  宋氏刚一开口,就被冯乔打断,宋氏还想再说什么,就见到冯乔朝着她看来,明明是同样的容颜,可那眼底的寒光却是骇人至极,那冷到极致的目光一眼看过来时,让得她心脏骤停。
  秋蝉趴在地上,边哭边颤抖着声音道:“奴婢,奴婢也是偷听到大爷和大夫人吵架时,才隐约听他们说起,说当初府中替二夫人办丧事的时候,都以为二夫人死了,可等老夫人让大爷烧了二夫人尸体的时候,二夫人又突然活了过来,可是大爷和老夫人不仅没救二夫人,反而活活烧死了她。”
  “二爷一直以为他们烧毁的只是二夫人的尸体,大爷和老夫人也一直瞒着二爷,可大夫人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这件事情,大爷怕大夫人把这事说出去,已经不止一次对大夫人动手了…”
  “奴婢…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奴婢不敢隐瞒……求大人饶了奴婢…饶了奴婢……”
  冯乔紧紧咬着嘴唇,口间已见血腥。
  冯府下人一片哗然,就连邵缙和陈自岳带来的那些人也都是纷纷张大了嘴,显然被秋蝉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大燕崇尚土葬,尸体不全便入不得轮回,永不得超生,烈火焚尸本就不共戴天,更何况是活活烧死别人。
  那冯老夫人和冯恪守与那二夫人到底有什么冤仇,居然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更何况那人还是他们的亲儿媳(弟媳),他们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陈自岳此时也是满脸惊惧,看向同样满脸苍白的宋氏时,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控。
  他明明是照着与冯远肃约好的事情,不过是来府中走个过场,甚至于抓到一些冯蕲州的把柄,可谁知道冯远肃之前吩咐好的人并没有出现,反而却出了李嬷嬷之死,紧接着又牵扯出了刘氏,再牵扯出了冯老夫人和冯蕲州夫人之死的事情,一桩桩接踵而来,就好像之前所准备的一切都偏离了轨迹。
  他想说什么,可总觉得此时说什么都错,总觉得踏入冯家之时,就已经错到不能回头。
  邵缙早已经满目皆沉,看着站在场中脸色煞白的冯乔,见她脸色白的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心中怒道,果然是狼心狗肺的冯家人,居然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邵缙冷着眼沉声道:“冯恪守谋害圣上如今尚还在逃,其府中之人牵涉两条人命,来人,把刘氏主仆,冯老夫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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