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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如此娇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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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欢留饭之后,这才跟着周嬷嬷去了郭老夫人那里。
  等着郭夫人离开之后,廖宜欢才忍不住说道:“思思,我怎么觉得你母亲怪怪的?”
  郭聆思苦笑:“母亲怕是因我的事情,受祖母责难了。”
  见廖宜欢不解,郭聆思低声道:“祖母本就一直反对我和温家的事情,说不喜温家为人,上次我与郑家三郎说亲,就是祖母一力促成,只是那日在济云寺闹出了麻烦,祖母正值病重,回府后母亲便将此事瞒了下来,没有告诉祖母。”
  “这次温家跟林家退亲,而我跟温禄弦闹成这个样子,家中之人也怕刺激到祖母一直瞒着她,祖母便一直不知道此事,谁曾想我昨日会受了伤被抬了回来。”
  “祖母知道了近来的事情后,昨日便被气狠了,母亲是受了我的牵累,被祖母责骂了。”
  廖宜欢原本根本就不敢在郭聆思面前提起温禄弦,入府之后就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嘴太快说了什么刺激了郭聆思,此时听着她自己提起温禄弦时,却是一片平静,言语间就像是温禄弦与其他人并无不同。
  廖宜欢忍不住问道:“思思,你现在对温禄弦,到底是怎么想的?”
  郭聆思垂眸:“我对他,已无他想。”
  “郭家和温家早就不可能联姻,我却抱着过去种种不肯放手,今日苦果皆因我自身而起,是我不够果断,心有不甘,才会给旁人中伤我的机会,所以落到今日,我不怨任何人。”
  “我只想从此以后,再无瓜葛,至于将来,他自婚娶,与我无关。”
  廖宜欢见郭聆思想通,像是真的放下了温禄弦,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脸上露出个大大的笑来:“太好了,我早就觉得他配不上你,这天下好男儿多的是,咱们思思这么好,一定能寻一个最好的俊杰。”
  郭聆思闻言苦涩一笑,她如今的身子,怎么去寻人?先不说容貌名声,就只是子嗣有碍,她也断不会去嫁给谁人,害人害己。
  只是有些事情,廖宜欢和冯乔想要瞒着她,她便不让她们知道她已经知晓,郭聆思眼中苦涩不过一瞬,就全部收敛起来。
  郭聆思跟廖宜欢闲聊了几句,半晌没听见冯乔的声音,她扭头看向一旁,就见冯乔安静坐在一旁,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桌上摆着的一个木盒,她忍不住问道:“卿卿,你在看什么?”
  冯乔抬头。
  “我见你从送了范悦出去回来之后,就一直盯着那盒子走神,那里面装的什么?”
  郭聆思问完,廖宜欢也好奇的凑了上来,她眼里满满都是好奇,冯乔也没小气,直接将木盒递给了她,廖宜欢接过木盒打了开来,就见着里面躺着个白玉镇纸。
  把手中的东西递给郭聆思后,郭聆思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惊讶道:“这是哪儿来的好东西,这镇纸莹白透澈,毫无瑕疵,所用的怕是极品白玉为材,价值不菲吧?”
  冯乔扯了扯嘴角:“范悦送的。”
  廖宜欢愕然:“她送的?她送这东西给你干什么,而且她今天不是来给思思赔礼道歉的吗,又不知道你在郭家,她怎么还随身带着这玩意儿?”
  这白玉镇纸本就不小,再加上为了不被磕着碰着,里面还垫了厚厚一层锦棉,外面的黄梨木盒可不小。
  这么大的盒子,总不能是随身带着吧?
  冯乔闻言轻笑:“是啊,我也想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范悦说她是听说她喜欢收集镇纸,所以才特地买了送给她做生辰礼。
  可若是生辰礼,昨日她过府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送给她,反而要等到生辰之后才给她?
  可如果不是生辰礼,她跟范悦无亲无故,范悦又不承认昨日的事情跟她有关,就连郭聆思她也只不过是给了一瓶伤药,随口几句道歉的话便敷衍了过去。
  她又怎么会真的因为扰了她的生辰宴,就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第314章 拦车
  冯乔很清楚,她本就没打算今天来郭家探望郭聆思,而廖宜欢拉着她来也不过是临时之行,范悦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她这个时候会在郭家,但她身边偏偏就带着这镇纸。
  所以说,这白玉镇纸原本是范悦想要送给别人的,却是临时起意又送给了自己?
  冯乔想起范悦编排郭聆思和冯蕲州的那些话,又想起冯蕲州因为她喜欢,时常会四处替她收集镇纸的事情。
  她莫名的就觉得,那个范悦像是冲着爹爹来的。
  冯蕲州如今在朝中权柄日盛,所以是范悦送这东西,是想要替范卓巴结爹爹?
  郭聆思听着两人的话,忍不住皱眉:“这个范悦给我的感觉很不好。”
  两人抬头,有些不解的看着郭聆思。
  郭聆思性子柔和,极少会在她嘴里听到她说谁人不好。
  郭聆思说道:“我以前是见过范悦的,那时候她性子骄横,因为他哥哥身居高位的原因,身上总带着股不容他人的傲气,去年宫宴的时候,她还因为史家的女儿跟她衣服颜色一样,背着人拿酒泼了史家小姐。”
  那时候的范悦蛮横的很,说话做事简直跟那个昭平郡主有得一比,可是如今的范悦,却是心性沉稳进退有礼,就连她故意讽刺了她几句,她也能面不改色的保持笑容。
  短短一年时间,一个人当真会变得这么彻底?
  如今的这个范悦给她的感觉,跟以前那个范悦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廖宜欢闻言开口:“我也不喜欢她,她笑得太假。”
  她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但是廖宜欢就是觉得,范悦笑起来的时候跟郭聆思和冯乔都不一样,后者是由心而发,让人见了就忍不住心中温暖,可前者却是浮于表面,就像是故意做出这副样子,让人觉得她在笑而已。
  冯乔听着廖宜欢的话忍不住轻笑,廖宜欢的性子直接,不太懂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在看人的时候所很出现的直觉却是比野兽还准。
  她觉得好的,大多都不会太差,可她若是觉得不好的,那一定就是不好的。
  冯乔拿过镇纸,把盒子盖上随手放在一旁:“管她好不好,不喜欢不接触就是,那个范悦如果真有什么企图,十有八九也是因为爹爹,不过爹爹对范卓观感不好,他们如果是想要用这镇纸就讨好爹爹,怕是白费心思了。”
  “那你还收她东西,不怕她缠上你?”廖宜欢瞪眼。
  冯乔笑得开心:“她能怎么缠我,难不成送出手的东西还要我回礼不成?至于这镇纸,好歹也是极品白玉做的,回头送去宝月楼换点银钱,送去城里施粥的地方,还能救几个灾民。”
  “我这人最不愿抢人功劳,到时候定会在善人册上写上范大小姐的名字,也算是给他们范家积德了。”
  郭聆思和廖宜欢听着冯乔这话,先是愣了愣,随即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冯乔这也蔫坏了,这白玉镇纸价值不菲,范家一看是就是用来讨好他们的,冯乔倒好,转手就卖了施粥了。
  回头范悦要是不提起这镇纸也就算了,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可如果范家兄妹当真是想要借这东西闹出什么名堂来,到时候那善人册子扔脸上,怕是能气死范家兄妹。
  冯乔和廖宜欢在郭家呆了大半天时间,郭聆思有她们两人陪着,心情也好了不少。
  两人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麻麻的,郭聆思身子还没好,脸上又不能见风,还是郭夫人亲自送的两人出府。
  等到了府门前,郭夫人才低声说道:“卿卿,宜欢,谢谢你们能来看聆思。”
  冯乔轻笑:“郭伯母可别这么说,郭姐姐可是我姐姐,我不来看她看谁?”
  “是啊,而且郭伯母府中厨娘的手艺可是比我家厨娘的手艺好多了,我今儿个可是大饱口福,我和乔儿还跟思思约好了,等过几日再来,到时候郭伯母可别嫌弃我们。”廖宜欢也是露齿笑道。
  郭夫人听着两人的话,忍不住眼中酸涩。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又怎么会不明白,眼前这两个孩子不过是借着玩笑让她宽心罢了。
  如今的郭聆思坏了名声,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郭家大小姐,经此一事,以往那些与郭聆思交好的小姐,十之八九怕是都会和郭聆思断了往来,权贵人家向来便是这么现实,谁也不想因为郭聆思,而让自己名声有误。
  冯乔和廖宜欢能在这个时候来看郭聆思,足以见得她们是真的将郭聆思放在心上。
  郭夫人深吸口气眼圈微红道:“你们都是好孩子,聆思能有你们两个朋友,是她的福气。”
  冯乔和廖宜欢看着郭夫人难过的样子,都是沉默下来,郭夫人有多疼爱郭聆思,她们都看在眼里,而这次的事情,受伤的虽然是郭聆思,可是自责内疚的却是郭夫人。
  面对这样的郭夫人,两人却不知道该怎么宽慰的好。
  等到辞别了郭夫人,两人上了马车后,廖宜欢就忍不住说道:“我现在特别想揍那个温禄弦一顿。”
  冯乔闻言捏了捏手心,别说是廖宜欢,就连她也想揍温禄弦。
  她比廖宜欢更知道郭聆思和温禄弦过往的感情,这件事情温禄弦或许不是有意要害郭聆思,他只是执着自己的感情,可就是他的执着却太过自私,自私到不顾一切只想成全他自己,到头来却伤害到了郭聆思。
  人心都是自私的,冯乔心疼郭聆思,自然会怨怪温禄弦。
  冯乔沉声道:“只希望经此一事,温禄弦能够心疼郭姐姐,以后别再来打扰她。”
  只是有些事情却永远不会如意,冯乔的话刚才落下没多久,两人的马车就被人拦了下来。
  马车突停,冯乔身子一歪险些跌出了车棚,廖宜欢连忙伸手搂着冯乔的腰将她带了回来,然后半抱着怀中有些受惊的冯乔一挑帘子,正想问车夫怎么赶车的,谁知道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马车前面,横身拦车的温禄弦。


第315章 放过她吧
  廖宜欢见着车外的人顿时就竖了眉毛。
  她刚想揍这家伙,他就送上门来,不打简直对不起自己!
  冯乔见着廖宜欢握着拳头就想出去,顺着车帘也见到了温禄弦,她连忙伸手抓着廖宜欢的胳膊:“廖姐姐,你别冲动。”
  廖宜欢有些蠢蠢欲动,可想起如今本就在风口浪尖上的郭聆思,想起之前郭府门前含泪的郭夫人,她忍了那股子冲动,缓身扶着冯乔的腰身让她站好,这才朝着车外满脸嘲讽道:“这不是郑国公府家的公子吗,这明目张胆的拦着我家马车做什么,打劫吗?”
  温禄弦眼睛红红的,穿着一身石青长袍,看上去比以往见时憔悴了很多,他仿佛没听到廖宜欢的嘲讽似得,只是抬头看着她身后的人开口道:“我找冯四小姐。”
  廖宜欢闻言一挑眉毛:“你找乔儿干什么,我们家乔儿可是好人家的女孩儿,温公子浪迹花场,要找也该去找你那些温柔乡的姑娘,我们家乔儿跟你可不是一路人。”
  温禄弦眼皮一抖,脸色有些难堪。
  见廖宜欢将冯乔护在身后,而冯乔安静的坐在马车里,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打算,温禄弦忍不住上前一步道:“冯小姐,你我以前也曾见过,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要跟你说几句话。”
  冯乔垂着眼帘,没有应声。
  温禄弦见状忍不住声音大了几分:“冯小姐,你也不是无情之人,我知道你与聆思最为要好,她一直将你当成亲妹妹,我只是想要问一问聆思怎么样了”
  “温公子!”
  冯乔本不想理会温禄弦,实在是她对这个男人无话可说,可是她没想到温禄弦会这般大大咧咧的提起郭聆思的名字,甚至完全没顾忌他们所在的地方。
  冯乔脸色一寒,出声打断了温禄弦的话冷声道:“温公子,我与你并不相熟,跟你更没什么话好说的,温公子好歹也是出身世家大族,难道郑国公府的教养就是让你这般如同泼皮无赖,当街拦截女子车驾吗?!”
  温禄弦:“我只是想问你几句话”
  “温公子若有什么想问的,大可去问该问的人,我这里没什么可跟你说的。”冯乔淡淡说完,抬头便对着赶车之人说道:“天色不早了,走吧。”
  冯乔放了车帘就想回车棚里,却不想原本站在马车前的温禄弦快步走上前来,一把抓住马车缰绳,大声道:“冯乔!”
  “闭嘴,乔儿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廖宜欢看不惯温禄弦死缠烂打的样子,更厌烦他害的郭聆思落到如此,还纠缠着不肯死心,她猛的抽出腰间的鞭子,直接就朝着温禄弦身前抽了过去。
  温禄弦吓了一跳,连忙松开缰绳急忙后退开来,那鞭子擦着他胳膊划过,“啪”的一声打温禄弦原本站着的地方,直接将那一处雪地上抽出一条极深的鞭痕来,那鞭子落下再起来时候,带起积雪纷纷扬起。
  “温禄弦,乔儿不是你爹娘,不是所有人都得顺着你,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滚回去做好你的郑国公世子,别再出来做些让自己丢人现眼,还连累别人的事情。”
  “我警告你,你如果再敢缠上来,别怪我这鞭子不长眼!”
  廖宜欢满是戾气的看了眼温禄弦。然后手腕一扬,那鞭子就如同长了眼似得快速收了回来,卷在她胳膊上。
  她眼底划过抹可惜,如果不是现在在街口,如果不是怕现在打了温禄弦会给郭聆思惹麻烦,她那一鞭子一定抽在他脸上。
  温禄弦胳膊上火辣辣的疼,他捂着胳膊,见廖宜欢拉着坐进马车里,而车夫甩着鞭子赶车就想离开,温禄弦顿时眼睛发红大声道:“冯乔,当初在济云寺的时候,你明明还支持我与聆思的,是你告诉聆思让她争取,可是如今你为什么连句话都不愿意告诉我!如果我能见到聆思,若我能去郭家,我怎么会来找你”
  冯乔听着温禄弦的声音,气得浑身发抖,而廖宜欢一把扯开帘子,挥鞭子就想揍人。
  冯乔伸手拦着她,看着满脸怨愤的温禄弦寒声道:“你想说是吗,好,我跟你说!”
  冯乔和廖宜欢下了马车,廖宜欢让车夫抓着温禄弦,直接连拎带扯的将他带进了旁边不远处的茶楼里,此时已近黄昏,茶楼里人并不多,几人进去时那满脸戾气的模样吓坏了店里的掌柜。
  掌柜的上前就想拦着几人,冯乔直接扔了块碎银子在掌柜的手里,然后廖宜欢横身撞开了掌柜的,两人就直接带着人上了二楼雅间。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廖宜欢一把甩开温禄弦,让得他一个踉跄,险些撞翻了身后的椅子。
  “冯乔,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想干什么,我倒想问问你想干什么,温禄弦,你到底是没有脑子,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心,你知不知道郭姐姐如今是什么样子,你还嫌你害她害的不够吗?!”
  冯乔看着温禄弦懵懵的样子,心头一股怒火升腾,她气得抓着桌上的杯子就砸在他身前,那碎掉的瓷片落了一地,吓了温禄弦一跳。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郭姐姐如今名声尽毁,你知道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她被人害的毁了容貌,坏了身子,如今只能躲在府里,不敢见人。”
  “你自以为你自己痴情不悔,深情不倦,你以为你将你们的事情让得人尽皆知,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你拿舆论,拿流言蜚语来逼迫郭家,逼迫郭姐姐的时候,你可曾为郭姐姐想过半点,你可曾想过你的所作所为会活活害死她?”
  “她为你担了你退婚的骂名,为你担了与你有染的污名,如今满京城的人都在议论她不洁,言她不耻,她被你生生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你还想要怎么样,你这么当街拦着我叫嚷着你跟她的事情,说着你们的过往,你是嫌害她不够惨,还是觉得逼不死她你就不愿意罢休?!”
  温禄弦睁大了眼,怒看着冯乔嘶声道:“我没有,我只是喜欢她,我只是想跟她在一起。”
  廖宜欢从没见过冯乔发这么大的火,她见着冯乔胸口起伏,她拍着冯乔的后背戾着眼看着温禄弦:“你想跟她在一起,你就拿她当挡箭牌,去退林家的婚事?你想跟她在一起,你就明知道林家之事未了,就那么杵在郭家门前,逼着郭家嫁女?”
  “我”
  温禄弦张着嘴,满眼通红:“我不想的,我没想过要害她,当初父亲为我定下林家的婚事,是我去退了的,我没想过林小姐会寻死,我只是想娶聆思为妻,心中容不下别人。”
  廖宜欢听着温禄弦的话半点没有感动,心中狠狠呸了一声,只觉得手心发痒。
  没想到,什么都没想到,这男人到底能想到什么?
  温家和林家亲事已定,连她这个不怎么懂这些礼仪规矩的人都知道,女子被退了亲会招来多少闲言碎语,更何况当初温禄弦还是拿着郭聆思的名义去退的亲。
  那林家小姐被如此欺辱,怎么会不寻死觅活?
  冯乔在旁冷眼看着温禄弦,沉声道:“温禄弦,你说再多,也抵不过你害了郭姐姐的事实。你喜欢她,却不想着让她好,不想着处处替她周全,保她安宁让她不受半点委屈,反而将她拖进了泥沼。”
  “你抱着你们的过往,用着你自以为是的深情,自私的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的什么,却从来没想过你所做的事情会不会伤害到别人。”
  “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郭姐姐,可你可有为她做过半点,你可有替她想过她的处境?从头到尾,从济云寺到这次的事情,你除了发泄你的不满,满足你的私心,你还做过什么?”
  “你打了郑家三郎,柳老夫人替你善尾,你退了林家的亲,郭姐姐替你背锅。温大公子,如果你真的还有心,你对郭姐姐难道就没有半点愧疚吗?”
  温禄弦脸色煞白,被冯乔的话说的忍不住倒退了半步,险些站立不稳。
  冯乔看着深受打击的温禄弦,声音缓了几分,带着丝低哑道:“郭姐姐与你已无可能,郭家也绝不可能让她再和你有什么关系,温禄弦,如果你真的喜欢郭姐姐,就请你放过她吧。”
  “别再去找她,别再用你们的过往去打扰她,她已经放下了对你的执念,也请你能心疼她一点,放过她。”
  冯乔从不觉得温禄弦对郭聆思的感情是假的,他喜欢郭聆思,他想要娶郭聆思或许都是真的,只是温禄弦的喜欢太过自私。
  如今的郭聆思好不容易才放下了过往,放下了这段感情,只要温禄弦不去打扰于她,不再在别人面前提起他和郭聆思的事情,这次的事情便能让时间洗磨,慢慢过去。
  人性都是健忘的,等到郭聆思养好了伤,过个一年半载,以郭家的家世,未必就不能给郭聆思找一个疼她爱她的好男儿。
  至于子嗣……
  这世上未必人人都那般在乎子嗣,也未必没有第二个冯蕲州。
  温禄弦被冯乔的话说的摇摇欲坠,狠狠抬头看着冯乔,眼底满是红色血丝:“不可能,你胡说,聆思是喜欢我的,她不会放弃我,她不会这么对我”
  廖宜欢见着温禄弦这样子,有气恼,有不耻,她声音冷硬道:“没什么不可能的,是思思亲口说的,她对你已无感情,她只想从此以后,和你再无瓜葛,一别两宽,各自相安。”
  “你骗我!”
  温禄弦几步上前,死死看着廖宜欢:“你说谎!”
  廖宜欢看着温禄弦这样,只觉得他无药可救。
  冯乔见着温禄弦还不肯死心的样子,只觉得厌烦,当初在济云寺时,她的确是告诉过郭聆思,如果是她喜欢一个人,她会尽力去争取,可是那喜欢的前提却是,她看上的绝不可能是个拎不清的人。
  当初在济云寺,温禄弦动手打了郑覃,险些害了郭聆思,那次尚且还能说是他一时冲动而为,可是这次呢,这次的温禄弦却是自私的完全没为郭聆思着想。
  明明能有更好的办法,能够解除温、林两家的婚约,能够不牵涉到郭聆思和郭家,能够更妥善的处理好三家的关系,可是他却什么想都没想,他只顾着自己舒坦,顾着自己心愿,就毫不犹豫的将郭聆思推了出去,选择了最坏的一种,如此之人,怎么能托付终生?
  更何况还有温家,温、林两家的婚事本就是温家促成,温禄弦脑子不清楚,难道连郑国公和柳老夫人也一并糊涂了吗,他们明明能够阻拦此事,可是从头到尾他们就任由事情发展。
  柳老夫人跟郭夫人也是至亲,郭聆思还叫她一声姨祖母,可是他们是怎么对待郭聆思的,明知道郭聆思是受温禄弦牵连,甚至就连这次也是因温禄弦出事,可是他们却一直都在装聋作哑,假装什么都不知晓。
  如此凉薄之家,郭聆思嫁过去,哪能得到半点安好?
  “温公子,不管你信还是不信,这些话都是郭姐姐亲口所言。你想问的事情已经问了,能说的我们也都说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否则我定会让爹爹亲自去问候你们温家的教养。”
  温禄弦猛的抬头:“冯乔,你当初支持我们的”
  “那是当初,我那时候的确说过,支持郭姐姐去争取她想要的感情,可是那是以前,如今的你,配不上郭姐姐。”
  冯乔冷声说完,也不再去看脸上铁青紧紧咬着牙的温禄弦,只是对着廖宜欢说道:“廖姐姐,我们走吧。”
  廖宜欢:“好。”
  两人打开房门,就朝着外面走去。
  廖家的车夫守在门外,见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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