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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荣宠_西木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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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林止步,疑惑的看向文白杨,欠了个身,道:“文大人。可有吩咐?”知道德珍对文白杨素来看重,她态度自是十分的恭敬。
  文白杨面色不变,淡淡的“哦”了一声,温言问道:“酸奶里加些香蕉,看着倒是挺不错的。可有些瞧着怎么不像香蕉?”
  秋林一笑,道:“这入冬了,没什么食材。内务府一日就送一根香蕉过来,可小主每日上午和下午都要用酸奶,这哪里够用,所以奴婢就将土豆蒸熟,和香蕉一起切块加在酸奶里。”
  文白杨的目光似无意从秋林面上掠过,淡淡的赞许道:“姑娘果然不愧是心灵手巧之人。”
  秋林虽是性子稳重,但到底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被文白杨这样一夸,忍不住面上泛红,又似想起什么,忙窥了一眼德珍,方低眉敛目道:“文大人谬赞。这不过是小主有孕之初,喜欢上了内务府送来的酸奶配香蕉,可那时天气还正冷着,并不是每日送酸奶时都有香蕉。奴婢为此找上内务府时,听一个小太监玩笑说土豆蒸了切块后与香蕉相似,也可以配酸奶,便捡了这个巧,又适逢小主吃着尚喜罢了。”说完忽觉言之过多,忙福了个身将酸奶呈上炕几,赶紧躬身退下。
  等人一走,德珍盯着那碗酸奶,立即问道:“可是它有问题?”
  文白杨点头,道:“香蕉与土豆相反,两者同食,会导致面部生斑。”
  小许子恍然大悟,不禁叫道:“对了!小主是去年二月末开始食酸奶的,也是那个时候才长的面斑。”说着,一脸愤然:“小主待秋林一直极好,她竟然谋害——”
  “不是她。”德珍截断小许子的话,“文大人适才已代我盘查过秋林了。”
  小许子闻言讶然,诧异的看向文白杨。
  文白杨面有愧色,道:“奴才愧对德贵人,您当初为了面斑就曾召见奴才,却让奴才诊断为妊娠症状。”一语毕,立马跪首。
  德珍岂会怪罪文白杨,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让小许子去扶文白杨,道:“后宫争宠防不胜防,文大人不必自责。”念及文白杨屡次的相助,更是动容的说:“而且若没有文大人屡次三番的相助,我如何安然至今,快起来吧。”
  文白杨起身,郑重其事的保证道:“德贵人请放心,奴才一定想尽一切办法,为您除去面斑。”说完因心急祛斑之法,只叮嘱了德珍几句,便告辞离开。
  小许子如往常一样送文白杨出了永和宫,回来时见德珍若有所思的盯着那碗酸奶,面色一凛,连忙走上去问道:“小主,这次需要奴才如何做?”
  德珍摇头道:“你只需要装作不知道。”
  “小主!?”小许子惊疑道。
  德珍咬牙道:“如今我临盆在即,皇上又不在宫中,正是我最势弱的时候。为防那人再另想其他法子加害于我,只有装作不知,等我平安生产以后再作他算。”而且能将手伸向内务府,还留下任何一点痕迹,可见这人在宫中地位不简单,是现在的她不能与之相抗的,也只有以后再作他算。
  话音刚落,就见小许子端起酸奶几口食下,德珍惊诧:“小许子你——”
  小许子摸着后脑勺嘿嘿一笑:“奴才皮厚肉粗,长面斑也没关系。”说完,似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唇,说:“再说这矜贵的东西,除了宫里的主位娘娘能食,就是小主也是有喜才能食,奴才这可算是有口福了!”
  见状,德珍忍俊不禁,却是转了笑脸。
  而这一笑,不觉冲淡了屋中凝重之气。
  是日晚间,德珍独自坐在梳妆镜前,留了一盏银红色纱灯,看着镜中的自己,而后手指缓缓的抚上面斑,心中一阵惊怒。
  真是好计谋,竟然想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毁了她的脸,让她即使诞下皇子也只能在后宫中沉寂。毕竟世间男子多是看中女子容貌,当你没了一张令他赏心悦目的脸,对方还会待你入往昔么?
  也许是有,但至少之于她而言,她在玄烨那里不敢冒这个险。
  不去多想这些儿女情长,德珍手抚着自己的肚子,转头看向风雪大作的窗外,深感有张大网向她扑来,而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步步为守。
  ————
  ps临时加了一个剧情,小四六一出现不了了。

  ☆、第七十八章 冬日生产(上)

  日子在看似悠闲,实则紧张中又过去数日。孩子出生就在这几日了,玄烨却依旧还未回京,德珍免不了有些失望。可失望也仅是很少的时候,她全副心神都用在了不日的生产上面,毕竟那碗酸奶让她深深感到危机四伏。
  这日清晨的时候,连日的大雪停了,等到未申之交时,北风似乎也小了。
  德珍歇午觉起来,没听到外面如吼的风声,心里想着天可是放晴了,忙让秋林搀扶着到窗下,往窗子外头一看,果真是雪停风小,只有窗外茫茫白雪一片,整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小许子端水进来,见德珍望着窗外,便道:“外面天晴了,小主可是想到外面走走?要不等净了面,奴才伏侍您出屋子?”
  德珍回头一笑,道:“我素来畏寒,这种天哪会想去外面。不过是听说多走动一下,生产的时候比较容易。”一面说一面在炕沿边坐下,闭着眼睛让秋林给她擦了脸,想了想道:“外面风雪小了,那就出去走一会儿。不过也不用远了,就在永和宫内便是。”
  小许子连声应好,秋林则吩咐小宫女将盥洗物撤下,这才给德珍披上大氅、换上皮靴、递上手炉,两人同红玉一并簇拥着德珍走出同顺斋。
  从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出来,透着寒冷的凉风迎面一吹,德珍竟觉得精神为之一爽,让人顿时犹感一种踏雪之乐。但地上的雪已积了一尺多厚,杂役宫人正趁天放晴扫雪,因而不仅是雪路难行,还有不时的请安声打扰,德珍便生回去之意。
  正要吩咐回去,迎面遇见一名中年太医从西院走了出来。那太医见到德珍,连忙疾步上前。带着药侍太监叩首问安:“德贵人吉祥。”
  德珍手略略一挥,便欲离开,却忽闻女童的哭声从西院传来。不由多问了一句:“是来请平安脉的?还是受传召看诊的?”
  那太医躬着身回道:“奴才是来为四格格看诊的。”
  德珍不觉默然,挥手摒退太医。望着西院门口,向小许子问道:“怎么回事?四格格怎么还没好?”
  小许子小心翼翼地看了德珍一眼,斟酌着道:“是没好,从这月初一暖炉会回去后,就一直病着,吃了不少药,但是还不见好。听说……总之,四格格的病一直反反复复的。”
  德珍却抓到了一个字眼,目光瞬时就扫向小许子,逼问道:“听说什么?”
  小许子无法。只得回道:“其实奴才也不大清楚,只是听在西院当差的人说,四格格念着那只小白猫,每日夜里常哭闹要还她小白,才会夜里反复的受凉。这病也就拖了二十多日。”
  听完,德珍说不出什么感想,心里虽然明白她不需担责,但是那只小白猫确实因她而亡。望着西院沉默良久,她方收回目光。淡淡的吩咐道:“回去吧。”语毕,踩着小许子踏出的脚印,回同顺斋。
  回去后,一下午无事,德珍如平日一样,凭窗做着婴儿的小衣裳,只是在她不自知的时候,总是会透过窗户向西院望去。然而到了深夜,她终于察觉了四格格带给自己的影响。在睡梦中,她会听见西院里有四格格撕心裂肺的哭声传来,眼前也会出现四格格在暖炉会那日对她讨厌的一幕。
  如此,哭声梦魇不断,德珍不堪惊扰,终在四更之时,猛地惊醒过来。
  秋林听到动静,顿时一个激灵醒来,连忙执了一盏灯台,匆匆奔入寝室,一把撩开迤地床幔,惊见德珍满头大汗,吓得迭声问道:“小主,您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要奴婢连夜召太医吗?”
  许是情绪起伏过大,腹中的胎动频繁,德珍一时未予回答,只默然抚着肚子。
  秋林见了,忙去到了杯温水,递到德珍的唇边。
  德珍饮了一口,慢慢缓过气来,不答而反问道:“你可听见女童的哭声了?”
  “女童的哭声?”秋林微咦了一声,摇头道:“奴婢没听到什么哭声。”
  闻言,德珍神色一凛,面色极不好看。
  秋林担忧,从旁劝道:“小主,要不您在躺会儿,等天亮了召文太医来请个脉。”
  德珍点头,由秋林扶着重新躺下,却一直睡得不怎安宁,好不容易熬到天亮,请了文白杨过来看诊。
  一时探过脉,德珍想到去年安嫔魔怔的样子,忙不迭问道:“怎么样?可是被下了药,才会出现幻听?”
  文白杨摇头,道:“德贵人,您可能是最近将要临盆,所以情绪过度紧张了,才会有此类症状。”顿了一顿,又正色道:“德贵人安心,奴才不会让酸奶事件再次发生,还请德贵人安心待产。”
  听了文白杨的话,德珍想或许真是近来太过紧张了,可到底心里难安,故而在磨蹭到午后,见窗外的风雪如昨日一样停了,还是命了小许子备上几样物什,去西园探张贵人母女。
  刚走到西院门口,隐隐听得里面传来热闹的欢笑声,以及女童的哭声。
  这是两种极为矛盾的声音,德珍脸色当即一变,罢手阻止了小许子去通传,就着秋林、红玉的搀扶径自走了进去。
  院子里,三四个小宫女正踢着毽子,旁边立着两个小太监拍手叫好,再往廊檐的栏杆上还坐着两个中年嬷嬷吃瓜子闲谈,观之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小宫女将毽子踢飞,她忙说笑了一句跑开去捡,刚拾在手里起身之际,却见一个头罩着暖帽,外穿着一件青缎大氅的女子,被两个宫女一个太监簇拥着——而这不正是同顺斋的德贵人么!?
  小宫女吓了一跳,也不知有什么心虚之事,连忙唯唯诺诺的请安道:“德贵人吉祥。”
  这一声落,院子里其他人皆反应过来,循声一看,纷纷快步上前相迎及请安。
  一众请安声罢,院子里少了热闹的欢笑声,女童的哭声渐渐变得清晰,宫人们的脸色却变得不安。
  德珍目光一一扫过众人面色,心中已有怒气,面上却只是问:“张贵人在吗?我来找你们小主说话。”
  一个大胆点的嬷嬷,见德珍只是问张贵人,一下又是满脸的谄媚道:“回德贵人的话,我家小主去通贵人那串门子了,刚好不在。不知您可有什么吩咐,奴婢定当代为传达到。”
  德珍淡淡的“哦”了一声,道:“那可真是不巧了。”说着话锋陡然一转,眼睛看向西厢房又问:“我怎么听到了四格格好像在哭,谁是她的侍母?也不去诓诓她?”
  那嬷嬷闻言笑容一僵,随即瞟了德珍一眼,笑道:“奴婢就是四格格的侍母。”答了一句后,便是长吁短叹,“这四格格一天到晚都哭,奴婢才哄了过去,她又哭了起来。说来奴婢还是个带孩子的好手,若不是奴婢才哄了四格格,只怕四格格还不知该怎么哭呢!”又是转了笑脸,“看德贵人您就快临盆了,也不知小皇子身边的侍母可——”
  德珍听得心下一阵冷笑,但毕竟还按捺着,可听这嬷嬷后面说的话,却是再听不下去,打断道:“四格格病了这么久,我作为她庶母,也理应去看一下。你带路吧!”一句话说得温煦,却是不容置喙。
  那嬷嬷一怔,竟是点头应了话,待引德珍走到西厢房门口,才惊然回省,踌躇着不敢开门。
  德珍也不理那嬷嬷,示意小许子推开门,见屋里一个人也没,仍是什么也不多说,径直走到床榻一看:四格格仅穿了一件中衣,身上的被褥也滑到了胸口,而四格格就这样躺在榻上,哭得满脸通红,连嗓子都哑了。
  那嬷嬷见德珍盯着四格格不说话,心下一怵,连忙假仙的一边哭一边要去抱四格格:“哎哟,我的小祖宗呢,您怎么又踢被子,奴婢这就——”手正要触及四格格,声音戛然而止,却是德珍厉声喝道:“不许碰四格格!”
  一声喝下,屋中霎时一静,只有四格格的哭声依旧。
  德珍吁了一口气,尽量平心静气道:“没什么。”对那嬷嬷道:“我有些渴了,给我煮盏茶来。”说完叫了一声小许子,小许子立马掏了碎银子递了过去,那嬷嬷顿时眉开眼笑的答应而去,一眼也没多看哭嚎的四格格。
  小许子低声道:“小主,这事您不宜多管。”
  她何尝不明白,要不方才岂会轻易饶了那嬷嬷?
  德珍叹了口气,道:“我明白,只是心疼四格格身为帝女,却受这样的对待。我与张贵人分位相当,就怕以后我的孩儿出生了,那些长了一双势利眼的宫人,也这般对我的孩子。”
  红玉嘴快,立时说道:“张贵人早就失宠了,四格格又是个不伶俐的,才会不受皇上喜爱。小主你就不同了,皇上对您的好谁不知道,作甚去和张贵人母女比?”话刚说完,被德珍一看,想起德珍最不喜乱嚼舌根,忙噤了声去。
  德珍转头又看向四格格,不再说话,只坐在床榻旁温柔的诓抚四格格,直到四格格渐渐没哭了,方觉心安,又为四格格掖好被角这才要离开。
  当走出厢房时,那嬷嬷正好端了茶盏来,看见德珍要走,自然是格外热情地挽留。
  德珍却是心下一冷,抚着肚子漠然离开。
  兴许真有母子连心一说,腹中那个小小的生命,感到了母亲对他的忧心,终有了要出世的动静。而这异于平日的动静,让德珍生生吃了苦头。就在是日的掌灯时分,德珍刚用了膳食,肚子便开始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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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 冬日生产(下)

  早在德珍怀孕满八个月的时候,接生经验丰富的稳婆就住进了同顺斋,看到德珍的情形就说是要生了。整个同顺斋顿时忙碌了起来,先就将德珍扶进已备好的产房,又忙取了大刀挂在产房外镇邪,待一切物件准备的停当了,才忙派人通知佟贵妃及请太医。
  承乾宫距离永和宫极近,佟贵妃第一时间便赶到,因产房带血腥忌讳进入,佟贵妃在产房外大声道:“德贵人,本宫在此坐镇,你且安心生产!”
  下腹的坠痛感让德珍感到恐惧,佟贵妃的声音也依然让她恐惧。
  压下这股莫名的恐惧,德珍手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强忍着一波一波的阵痛感,吃力的叫了一声秋林,低语道:“你去看来得太医里有没有文太医,若是没有,立即让小许子请了文太医过来。”正说着一波阵痛袭来,德珍猝不及防的呻吟一声,又喘息着继续交代道:“还有去告诉佟贵妃,我一切皆好,让她不用为我担心。”
  秋林正六神无主,只听德珍的吩咐,焦虑的低声应道:“知道了,奴婢这就去。”
  人还没走开,稳婆已凑过来,殷切嘱咐道:“小主,这第一胎总要吃力些,您现在可不能多说话,要留着力气到后面呢!”
  德珍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跑出去的秋林,她将眼睛闭上,死咬牙关不再发出一声。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后,秋林满头大汗的回来,见德珍强忍痛楚一言不发,额头上有豆大的冷汗冒出,心中不禁又万分焦灼,却不想反镇定了下来。伏在德珍的耳旁悄声回道:“小主,文太医也被请来了。他让奴婢告诉您,生产后的‘请脉’他会看着,还有小许子也已在厨房守着了。”
  正说着。秋林见稳婆看向这边,立马音量大了些许道:“除了荣嫔娘娘身子不好没来。其余的几位主子娘娘都来了,就连西院的张贵人也陪在外面,小主您就安心待产好了。”
  一语话了,秋林拿了帕子一面给德珍擦汗,一面不停的说话,却不知该说什么,只一个劲儿的道“小主安心”。
  德珍听了秋林的话。确实是心安了不少。因在薛氏进宫的那天,便耳提面命的告诉她,孩子甫生下的那一刻,是妇人最虚弱的时候。遂要确保那时的安危,毕竟有太多的妇人于产后血崩。如此,在她生产后太医‘请脉’的环节,没有值得信任的人看着,她实难安心。
  想到文白杨予她的保证。德珍身心终是大为一松,开始安心待产。
  然而时间也开始变得极其缓慢,无止尽的疼痛,无止尽的等待,在生生的折磨着德珍所有神经。她感叹着。原来生产是这般的疼痛,一种传至四肢百骸的痛。于是她渐渐模糊了意识,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也不知天何时亮了,直至一个惊喜的声音在耳旁叫道:“行了!行了!产道开了!小主您使劲呀!”
  话音刚落,德珍来不及分辨声音,一波剧烈的疼痛袭来,疼得她一手紧攥住床幔,一手死搅着床罩褥子,整个身子猛地往上一抬,一声尖叫破口而出。接上她再无一丝力气的倒了下去,什么知觉也没有了,就木木地躺在那里。、
  须臾,产房里又发出了一声惊喜的欢呼:“是个小阿哥!小阿哥啊!快,去回禀贵妃娘娘!”
  声音未落,一道洪亮的婴啼声响起,一瞬之间,唤起了德珍迷离的意识,她睁开眼,目光热切的寻找着婴孩,喃喃念道:“孩子!我的孩子呢?”
  秋林忙从脚踏处爬了起来,一把抱过刚裹了龙缎的婴孩,又一下在脚踏处跪了下去,喜不自禁道:“小主,小阿哥在这呢!您生得可是位阿哥!是位阿哥!”一边说一边缓缓地将孩子递到德珍面前。
  只见明黄色的绵绸里,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面上的皮肤还泛着红,头上也粘着一撮儿的湿发,活脱脱的一小猴儿样。
  德珍望着那皱皱的小脸,胸口好似被什么重重一撞,心一瞬间柔软的不可思议,眼前跟着就一片模糊了。而后她虚弱的微微一笑,有一滴泪水涌了出来,随之便是精疲力竭的睡去,将后面的事交予文白杨。
  黑甜餍足的一觉,德珍睡得十分久,等到一觉醒来时,竟不知天光几许。只一心念着她的孩子,这眼睛刚微微的睁开,干涩的双唇就嚅动着:“孩子……”
  小许子侍立在床前,头一个发现德珍醒了,忙欢喜的大声叫道:“小主醒了!”
  在屋子里的人一听,连忙往床前拥了过去,随小许子齐齐叩首贺道:“恭喜小主母子平安,喜得麟儿!”
  眼前明亮的光线,耳边响亮的声音,让德珍意识清明了。本想撑着坐起,却发现身子是似散了架一样酸痛乏力,半晌她才伸手撩起雨过天晴窗幔,往外一看,地上跪着小许子等四五个宫人,却没看见那抹明黄色的襁褓,心中一急,脱口而出:“小阿哥呢?”
  说时,德珍急忙坐起,不想起身过猛,一阵头晕目眩,却是要栽倒了。
  小许子惊得一下乍起,立时上去扶住摇摇欲晃的德珍,就有伺候坐月子的嬷嬷“哎哟”道:“小主您刚经历生产,又整睡了一天一夜,连半滴水也没沾,哪还有什么力气,快躺着才是!”
  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德珍任由小许子和秋林扶着她,靠在置了几床软褥子的床头,才复又问道:“小阿哥呢?”
  小许子眉飞色舞的在旁比划道:“小阿哥安好得很,又能吃,不足一个时辰就要吃一次,幸亏内务府备了两个乳母,不然哪够小阿哥吃!对了,小阿哥这会儿就在外间屋子里吃着呢,小主您也先用些膳食,一会儿才有力气抱小阿哥不是?”
  听得小许子如此说,德珍的心安了下来,配合的用了一碗燕窝粥,却还不见孩子被抱进来,正要遣了人去抱来,忽听屏风后传来杂沓的脚步声,片刻就见一个中年妇人抱着明黄色的襁褓走来。
  那抹明黄一下就扎进了德珍的眼里,灼热的目光就尾随着那一抹耀目的色彩,急切的伸出双臂:“醒着还是睡了?快,把孩子给我瞧瞧!”
  乳母不及应声,一个声音接口道:“何时见过德小主这般着急的模样儿?到底是做额娘的人了。”话一顿,又贺道:“奴婢给德小主道喜了。”随着话落,一个中年嬷嬷从乳母的身后走上前。
  德珍敛神一看,正是佟贵妃身边的万嬷嬷,她笑容滞了滞,旋即便是一笑:“是万嬷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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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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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有点事,先2k,明日定双更!
  话说大家一直担忧女主和四四的关系问题,不过大家放心,作为一个忠实的四四粉,决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其实俺还是一直认为历史上的德妃是喜欢四四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啊,只是俺们被许多小说里的塑造所影响,觉得德妃很坏而已。
  对了,大家不知道将德珍生面斑和暖炉会关于四格格两个联系起来没?^_^(再加一句,俺自己觉得最近文文流畅了,感觉顺了。

  ☆、第八十章 信函赐名

  德珍的客气以待,万嬷嬷泰然欣受,但到底是恪守本分,遂向德珍福了个身,又回头瞥了眼身后宫女手捧的贺礼,直接开门见山道:“娘娘想着德小主产后虚弱,估摸着要睡些时辰,才在这个时候打发奴婢来看您。”
  德珍顺目看过去,见宫女们的手中都是一些妇人滋养之物,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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