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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荣宠_西木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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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不瞬地盯着德珍。
  德珍没注意玉玲的目光,也不知心中那一瞬的凝滞,只轻垂眼睑一笑:“是么?宫中又有喜事了,倒是值得高兴。”
  玉玲一怔,瞅着德珍半日不语。
  德珍转首,眸中显出一丝疑惑:“玉玲妹妹,怎么了?”
  玉玲讪讪回神,对上德珍眸子的一刻,眼睛蓦地一暗,面上有不解怜惜之色,道:“宜嫔除了分位,本是居姐姐之下,相信假以时日姐姐定能越过她。可是姐姐今日避居同顺斋,不但失去了皇上的宠爱,连四阿哥也一月见不得两三回,你这样可甘心?至少妹妹为你不值。”
  听到这里,德珍心下忍不住冷笑,但想到不久前通贵人所言,又想到她失宠以来只有玉玲来看望她,并每日都带来禛儿的消息。故而,她终究只是淡淡一笑道:“没什么值不值,如今我独善其身过得不错,还望妹妹不要再说起这些了。”
  德珍都如此说了,玉玲也不是那愚笨的人,自然不再说什么,但也没向以前一样多留,仅少时便离开了。
  同顺斋正门口,德珍一含笑送走了玉玲,笑容立马一变,对小许子正色吩咐道:“去看一看,今日佟贵妃率众妃祈雨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喳。”小许子领命而去。
  德珍转身回了同顺斋,入里间换了家常袍子,复又回到西暖阁等待。幸然,小许子没有让人久等,很快的便复命而回,向她娓娓回禀了清楚。
  原来在今日萨满祈雨之时,宜嫔忽然体力不支昏厥,佟贵妃连忙命太医来看,竟诊出宜嫔正好有喜三月,并且被萨满声称此胎为福胎。现下,不过一个晌午的时间,宫中人人皆知宜嫔所怀福胎。
  听罢,德珍摇宫扇的手一顿,轻笑出声:“福胎?”
  小许子看了眼坐在南窗下的德珍,习惯性的躬着身子在旁哼道:“谁知道是福胎还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讨皇上的好!”眼珠子骨溜溜一转,“不过郭贵人临盆在即,宜嫔又身怀有孕,皇上身边正是无人,此乃小主的大好时机。”
  德珍听得心下一动,却又有迟疑。
  不错,现在宜嫔姐妹都不能再侍寝,其余的妃嫔在玄烨那里早已淡了,即使是佟贵妃与玄烨也不过是相敬如宾。如此一来,眼下便是获得圣宠的最好时机。但是只怕宫中人人皆知眼下的好时机,蠢蠢欲动者定然不在少数。而且她若以太皇太后之力蒙宠,无疑是与虎蒙皮,不得不慎之又慎。
  思及此,德珍心中已有决断,再想通贵人提醒的话,她立时斩金截铁道:“一动不如一静,尤其是在太皇太后身边。”目光一转,悠悠的眺望窗外,边思边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急躁行事,且先在太皇太后身边安心抄佛经吧,毕竟整个宫中太皇太后的身边才是最安全之地。”
  听得分析,小许子压下先时的念头,肃声应道:“是。”
  *
  ps:
  *
  ps:最近家中有事,更新不及时,稍晚十二点还有一更。明日也是这两个时间点,各有更新。

  ☆、第九十七章 七夕之宴

  过了五月初五端阳,日子也越来越热了,天公却依旧不作美,玄烨的祈雨也毫无作用,仍不见有半滴雨水落下,干旱的情况日益严重了。然而民间的疾苦,养尊处优的宫眷又岂有体会?她们的日子一如往常,只是在是月末的一天郭贵人出了意外,早产数日诞下一女主动交宜嫔抚养后,终是按耐不住焦虑了。
  这日是七月己亥,今年的七夕之日。
  慈宁宫与春芳斋之间的六角凉亭里,一如宫中年轻姑姑素净妆扮的德珍,为太皇太后抄写完今日该写的篇章,眼见亭外日头晒人,心知时辰已近午初,便帮着慈宁宫的两小宫女收拾石桌。
  太皇太后微微皱眉,道:“你还真是丫头当贯了,这些事让她们做就是。”
  德珍放下手中的佛经,抬头不在意的微笑道:“一点小事而已,奴才帮着做快些,不然一会儿日头更盛了,等出凉亭回宫的时候,估摸着会热得服不住。”说着眸光一亮,狡黠而笑,“再说,奴才本就是服侍太皇太后的丫头不是?”边说手上边将佛经摞好。
  太皇太后由秦福禄搀扶起身,另一只手指着德珍,却转头向苏茉尔道:“看着没?你两月前还说她性子拘谨,现在知道了不?竟然还敢回哀家的嘴了!”
  苏茉尔抿唇一笑,顺服的应道:“是是是,都是奴婢看走眼了,要不以后不让德小主来为您抄写佛经了可好?”宫女几乎都不识字,饶是太皇太后身边的女官,也只有几个识得些许字,更别说不允许识字的太监。如此数来数去,倒真只有德珍最为合适,却是不宜换了人。
  太皇太后连连摇头,满头白发随之而颤。声音里却透着笑意:“真该罚得人是你,德珍的大胆看是跟你学得,学了一起来挤兑哀家了!”故作生气的说完。还不忘瞪向苏茉尔,引得亭中连小许子在内的六人齐齐低头轻笑。
  一时笑过。太皇太后看了眼亭外白晃晃的日头,沉吟了良久,方对德珍道:“外面天气大,你干脆随哀家用了膳,再回同顺斋吧。”
  未想到太皇太后邀她去慈宁宫,德珍心头不禁一跳。
  她自四月开始来此抄写经书,太皇太后从未邀她去慈宁宫。宫中近乎无人知道她每日都会与太皇太后见面。这般想来,太皇太后应该不希望别人知道此事,可为何今日会让她去慈宁宫?
  一念转至此处,在太皇太后面前不敢继续想下去。德珍忙敛心神,向太皇太后施施然行了个福礼道:“谢太皇太后关心,可奴才不敢叨扰太皇太后,而且一会奴才也正好去看望通姐姐。”
  太皇太后笑容缓缓的淡下来,沉寂的目光静静的看着德珍。一时默然不语。
  亭中放置着冰,亭外古树遮天,一阵夏风袭来,说不出的凉爽与惬意,却又有微妙的气氛弥漫其中。
  德珍手心不觉汗湿。只感周旋在身上的目光格外锐利,她心下竟有些后悔。在太皇太后目光的凌迟下,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很快,也许是很漫长,终于感到身上无形的压力一松。
  太皇太后罢了罢手,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道:“你还不足双十年华,一直暴病避世也不是长久之计。这样好了,今晚的七夕之宴你也去吧。”
  德珍不敢再婉拒了,只恭敬的福身应下。
  太皇太后满意的微微一笑,由苏茉尔搀扶着,步履蹒跚的离开了凉亭里。
  远远地,再也看不见太皇太后一行五人的身影,小许子上前搀扶起德珍。
  德珍顺势而起,在凉亭里望着去慈宁宫的方向,向小许子问道:“你说太皇太后此举,是何意?”
  小许子压不住一脸喜色,乐滋滋道:“小主,您说要等太皇太后允了您接近皇上才行,可奴才看太皇太后方才的意思,您就是现在接近了皇上,太皇太后也不会有不快的,甚至还可能会帮您呢!”
  此言与她所想不谋而合,又想到离抱回禛儿的路近了步,德珍心中忍不住一阵思潮起伏,半晌平息了翻涌的思绪,道:“ 不过在见皇上之前,不可引得他人注意。例如今晚,就要如此。”
  小许子呵呵一笑,点头如捣蒜道:“奴才明白。”
  闻言,德珍嘴角轻翘,明眸微微一睐,眸光投向亭外,
  亭外,白晃的日光自枝桠细缝间如水倾泻,在鹅卵石地面上投下一片摇碎的光,伴着林间不知名的夏虫一声声鸣叫,光影也一下下浮动。
  四周寂静得出奇。
  *
  是夜,玄烨因今年旱灾未避暑西苑,特赐宴于御花园以共度七夕。
  此刻,御花园内千只宫灯高挂,照得园内一片通明雪亮。众宫眷格格及各王公福晋,近百人按着身份地位分坐在四下,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与人言笑晏晏,放眼望去只见夜幕下一片珠动翠摇。正中间的的龙椅凤座上,太皇太后及皇太后同坐玄烨右首,佟贵妃及身怀六甲的宜嫔坐在玄烨左侧,余下四嫔分坐左右两侧。每一座的席案上,无不是玉盘珍馐,玉杯珍果。
  德珍坐在几乎最末端的一株古树下,如云的树冠笼下,黯淡的光线让人难以分辨所坐何人,只隐约可见是一个浓妆华服的贵妇人。她一面摇着宫扇,一面看着眼前的繁华之景。
  玉玲坐在一旁,昂着脖子眺望了半阵铺设了大红地毯的中庭,意兴阑珊的收回目光道:“这地方太偏了,什么也看不见!”在德珍耳旁嘀咕抱怨了一句,眼睛却似凝了胶一样望着上座。
  只在这时,一道悠扬而高昂的清笛之声,在渐消弭的乐曲中乍然响起,落入众耳。
  众人一阵诧异,循声望向聚拢一起的众舞姬,这不是该一曲舞散了么?怎么舞姬聚在一起不散,还另增加了一道乐声?
  疑问甫起,悠扬的笛声与消无的乐声骤然合奏一起;此乐一变,聚在一起的舞姬立马舞动着水袖四散而开;于此同时,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女,穿着一袭区别于众舞姬的五色蝉纱舞衣,头戴金冠步摇,像雪花飘舞一样不停的旋转而来,飘逸的下摆随着旋转如扇子散开。
  德珍瞪大眼睛,吃惊的盯着旋转的少女——她跳得是失传已久的霓裳羽衣舞!?
  不待德珍从震惊中回神,玉玲突然一把抓住她,用力之大让她一阵生疼。玉玲却犹自不知,只是不可置信的盯着中庭,用另一只手指着那翩然舞动的少女,结舌道:“她,怎么回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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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 殊途同归

  德珍目光含疑而凝,顺着玉玲所指望去。
  长袖曼舞的少女,跳跃旋转至中庭,矫若游龙之姿,柔若飞燕之态。众舞姬相继退去,留少女一人在场中正独舞。空旷的场地,煌煌的宫灯,让少女的如花容颜,渐渐落入众人目中。
  素肤如凝脂,黛眉若远山,双眸似秋水,一眼惊鸿过,只道佳人当如是!
  在场的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在一刹那间各异,无一人不是了然于心:此女不止是舞技超群,容貌更胜后宫第一美人宜嫔,如此得天独厚的优势,必将是后宫争宠的一大劲敌。
  德珍亦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头更是大震——此女,不是良玉又是谁!?
  短暂的震惊后,德珍疑惑顿生,若是她没记错,两个多月前良玉还在辛者库当差,为何一夕之间良玉就成了名舞姬?
  德珍转头看向佟贵妃那里,佟贵妃嘴角噙了一缕浅笑,似全无所觉得欣赏歌舞。
  德珍眼睫轻垂,掩下眸中精光,看来就算不是佟贵妃一手安排,佟贵妃也必是知情。眼帘复又掀起,眸光掠过上座,宜嫔勉强维持了笑容盯着良玉,下首的惠嫔得意的轻挑眉眼,目光不时在玄烨与宜嫔间辗转。
  居然是惠嫔!良玉何时成了惠嫔的人?
  未及德珍细想,答案很快地就被揭晓。
  一曲终了,良玉在旋转中慢慢地收拢身姿,翩然跪地,十二幅开的裙摆如莲散在地上。
  一舞也终,在满园寂静的一瞬,玄烨忽然鼓掌赞道:“好!此舞竟然是失传已久的霓裳羽衣舞!”转头看向佟贵妃,“难为你寻得已失传的唐舞编排出来。”话一顿,目光已投在良玉身上。“还找了与此舞相得益彰的人。”
  佟贵妃摇头一笑,朝惠嫔看了一眼,和悦道:“皇上谬赞了。今日夜宴虽是臣妾安排,不过此舞却是惠妹妹一手操持。臣妾全不知情。方才见时,也很是惊讶,还在想此舞为何与众不同,等听皇上一说,才知是唐代宫廷流传之舞。”说着不禁失笑了一句,“到底是臣妾孤陋寡闻了。”
  一席话,不仅称赞了玄烨见多识广。也将众人目光引至惠嫔处。
  玄烨十分的意外,咦了一声:“是惠嫔?”
  惠嫔似与有荣焉般,笑得颇为自得意满,道:“臣妾知皇上对乐曲歌舞也有涉猎。又想着近来皇上为国事操劳,便专为皇上寻得此已失传的《霓裳羽衣舞》。”话锋一转,“不过舞曲固然难寻,真正难寻的却是跳舞之人,但这一点臣妾倒是捡了个便宜。”
  惠嫔最后这句话。无疑是要向玄烨引荐了良玉,在坐众妃脸色大多有些微变。
  “哦,怎么说。”玄烨手中把玩着盛了清露的玉杯,似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
  惠嫔轻摇宫扇,眼锋扫过抿唇不语的宜嫔。笑意更浓:“臣妾寻的舞曲,却一直找不到能跳此舞的人。可巧就在两月前偶然路过辛者库时,见良玉容貌出众却做杂役的差事,便将她要到臣妾的身边。哪知事情就这般巧,臣妾正苦恼跳舞之人时,良玉就适时出现了,那一身舞技还比舞姬们强多了呢!”
  辛者库?
  玄烨剑眉微微一蹙,目光在正欲退下的良玉身上一停,旋即已是沉吟着道:“仅两个月就能习得此舞,将数百前的舞在今展现,却是极为难得。”说罢取下指上的玉扳指,对侍立一旁的梁九功吩咐道:“将这枚玉扳指赐下去。”
  话里话外皆是赞舞,却将贴身之物赐下,此中含意自是不言而喻。
  瞬时间,众妃命妇目光一下集在了梁九功身上。
  梁九功头不觉更加垂下,正要领命而去,却被宜嫔突然叫住:“今夜,也让本宫大开眼界,本宫岂能不赏?”说完褪下髻中一支红宝石凤钗递给了梁九功,手顺势抚上已有五个月大的肚子,复又抬头目光一一扫过众妃面上,至惠嫔身上略略一停,已朝玄烨嫣然一笑。
  似满意的宜嫔的大度,玄烨朝宜嫔回以一笑。
  惠嫔看得一脸愤恨,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良玉,皇上赏赐,还不快叩谢恩典!”
  已快退下场中的良玉,翩然转身,舞裙再次荡漾散开,从梁九功手中恭敬接过玉扳指,而后微垂臻首而跪,肩上飘逸的舞带随风摇曳,愈加显得她楚楚风姿,娇弱动人。只听得一道生落玉盘的声音,顺伏而恭敬道:“奴才觉禅氏?良玉谢皇上赏赐,谢宜嫔娘娘赏赐。”一派言行举止间,全无过往的缩手缩脚,只有一袭娇弱柔美之态。
  玄烨眸中欣赏之色一闪,却只随意的挥手示意良玉退下,便转头对着太皇太后小声说些什么,到有趣之处频频引得太皇太后开怀而笑不止,俨然一副其乐融融的天伦画卷。
  筵席也已恢复如常,另一组歌舞上场,众妃贵妇笑语不断,又是繁华满园间。
  玉玲盯着已退入茫茫夜色中的良玉,忽而转眸看向德珍,话中不无酸意的说:“良玉妹妹这一舞,真是惊艳四座呀!”说着已吟吟含笑了,笑容诚挚而欢喜:“这下可好了,说不定要不了多久,良玉将再次成为我们的妹妹。”
  德珍蓦地想起,三年前她们三人结拜为姐妹的情形,可如今……她微微嘲讽一笑,倒也是殊途同归了。
  不愿再想,德珍摇了摇头,看见席间已有人告辞离开,她也寻了个由头悄然而去。
  此时,夜已深,月上中天。
  如银的月辉,似轻纱一般笼着无人的宫巷。
  小许子提着一只羊皮小宫灯,躬着身子走在空旷的宫巷中,为德珍引路。
  沉默了良久,小许子终是扭头看向德珍,踌躇着说道:“小主,良玉姑娘她……最近两月奴才将心思都放在了小主抄写佛经上,就没去辛者库看良玉姑娘,所以不知她怎么去了惠嫔身边。”
  德珍不去体会心中的五味杂陈,黯然垂眸,道:“良玉是自愿的,以后你不用再特意去照看她了。”
  “啊?自愿?”小许子诧异的叫了一声,复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小主,您说皇上真会将良玉姑娘纳入后宫么?”
  玄烨是否会将良玉纳入后宫?
  德珍一时默然,心中滋味莫名。
  宫女子多是期盼一朝得获圣宠,从此一世荣华,光宗耀祖。良玉这般容貌,若是在辛者库度过女子最美好的时光,确实是一件让人遗憾怜惜的事。如此,良玉自愿受惠嫔利用从而得获圣宠,这也是无可厚非;甚至作为良玉相熟的她,还应该对良玉骤然获宠高兴。
  可是此时此刻,她心中却是异常的空洞,不知是为又一个女子走入这深宫叹息,还是为其他那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不觉行至永和宫门前,一阵晚风习习而来,将一切心绪吹得四散。
  德珍迎风微笑,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凝回心神,现在不是她悲春伤秋之时,还有更多的事她必须要做。
  “不错,良玉是自愿的。”德珍一面徐徐走入永和宫,一面对小许子道:“你可还记得,良玉在叩谢赏赐的时候,将她的姓氏说了出来,而一般叩谢主子赏赐,最多只是报上自己的名。但良玉却偏偏将姓氏说出来,就只能说明一点,她想让人知道她的阿玛是内管领阿布鼐。”
  小许子恍悟,想到先前一问,忙又再次问道:“那良玉姑娘会被纳入后宫么?”
  德珍抬头望向不远处的同顺斋,目中陡显一抹犹自不察的冷凝,道:“皇上都赏赐了近身之物,若不出意外,良玉必然会被纳入后宫。只是良玉今日的出现,固然可以让皇上印象深刻,却也犯了众怒,同时也给太皇太后及皇太后留下不好的看法。”
  想到此处,德珍心下不禁冷笑。
  果然不愧是佟贵妃,知道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极不喜媚主的女子,便一开始就将良玉献舞之事推得一干二净。而良玉容貌又极为出众,即使出身卑微,仍能以色获得玄烨宠爱,到时自然能分得宜嫔的圣宠。这样一来,即使宜嫔此胎为男,宫外良家势力渐涨,少了圣宠的宜嫔就不会从五嫔中脱颖而出,以对佟贵妃的地位产生威胁。
  真是好手段!完全的置身事外,由他人争锋相对,再坐收渔翁之利。
  而她的孩子就养在这人的身边,想要要回禛儿谈何容易?
  德珍头疼得揉着太阳穴,缓缓吩咐道:“接近皇上的念头暂且打住。如今的时机已让良玉抢先一步,我若再去如此而为,恐怕收效甚微。还是先静观其变,再做他谋。”话一顿,口中呢喃自语一叹,声音低不可闻,“但愿良玉选得这条路,她能走好。”
  小许子未听见德珍后一句叹息,只闻前面所言,不由的小声咕哝:“真没想到,良玉姑娘会成了小主的阻碍。”
  德珍听了无声一笑,搭上迎下丹墀的秋林,向同顺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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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ps:这一章好难写,早知道这一段就省略了,直接来个一笔带过,写得俺超级卡,中午2点从医院回来一直写到晚上8点才写完。啊啊啊风中凌乱,太卡了这章,这章真该一笔带过的。都不知道写的啥。不过下一章德珍的戏来了。————还有一句,昨天说得晚些还有更,俺推到明天好伐,就是将今晚12点变成明中午12点更。见谅。

  ☆、第九十九章 福祸相依(上)

  良玉,毫无悬念的得宠了。从七夕当夜至今,整整二十个夜晚中,玄烨除独宿了四日,在承乾宫留宿两夜,以及四嫔各宿一次,余下的十个夜晚里,总会在乾清宫看见良玉的身影。
  然而,这样的荣宠备至,又是那样得的宠,还有着比一般宫女还卑微的出身,这便注定了良玉后宫之路的艰辛。且不说那恶意中伤的流言,以及各种明里暗里的挤兑,就是对她宠爱有加的玄烨,也始终没有给她一个名分,连最末等的答应都算不上。不过即使如此,相对于辛者库杂役宫女而言,也可谓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羡慕之人甚多。
  许是性子太过谦顺柔弱,又或是因处处受到排挤,良玉愈发的亲近德珍和玉玲,几乎每日不是去德珍的同顺斋,就是去玉玲的贞顺斋那里。让曾义结金兰的姐妹三人,比起同为宫女时更加亲密无间。
  这日上午,良玉给佟贵妃请了安后,又和玉玲同来了同顺斋。
  良玉一来,就是眼睛泛红,眸中泪光盈盈,叫人生怜。
  彼时辰正二刻,因了这几日酷热难当,太阳刚升起时,天就热得像蒸笼一样,让人热喘不过气。于是每日的礼佛,太皇太后也就提前了大半个时辰。如此,德珍这时便要准备去慈宁宫了,却见良玉这个样子,自是携了良玉的手,在西暖阁窗下落座,柔声问道:“怎么了?”
  良玉这一听,泪水便在眼中直打转,却一声不吭,低头死搅着手中绢帕。
  这样子看得人心焦,德珍越过良玉,直接看向玉玲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又有人说了不能入耳的话?”
  今日天阴阴沉沉的,外面却格外的燠热。玉玲坐在炕下的椅上。铺着层薄汗的面上一片通红,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让天给热得。久不停地打着宫扇,忿忿不平道:“岂止是话说得难听。简直是欺人太甚!不就是嫉妒皇上昨儿又召了良玉,竟然让说什么要教良玉规矩,让良玉在广生门前的跪了半个时辰!”
  广生门,是入承乾宫的必经之路,上午又正是人来人往时,跪在那里必是要受一番指指点点。而良玉一向面浅,受人这样一番奚落。难怪会红了眼睛。
  德珍心下明悟,还不待劝,良玉已落了泪,呜咽泣道:“姐姐。良玉是不是不该承了宠?也许就不会又今天这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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