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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可不能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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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言,她从来没想过,最后竟然还是用这个说法来硬把自己塞回祁苏身边。
      祁苏低头停顿了片刻,从床里置书的暗格里,取出一张纸条,递来摆在床沿的木架上。
      “楚娆,这是我在马车里拾到的,你落下的。”他看着楚娆的眼睛,一字一顿,“我自来是一介病躯,不如,如你所愿。”
      祁苏以前或许尚有想不通透的地方,但当日马车上他醒来的那一阵,四九告诉他楚娆不肯跟着回来时,他便明了了。
      守寡,尚要守孝三年,休弃却可择日改嫁。她嫁进来时是不情不愿,既然现在知晓了原因,那么要走,他也不会强求。
      只是少了人,院子里,大概会要安静些吧。
      楚娆站在床栏边上,在听到那‘一介病躯,如你所愿’八个字时,胸腔莫名泛起苦涩。
      她张口想解释,发现解释不清,因为她先前就是这般想的。
      只能讷讷重复,“那我现在不愿了,行不行。”
      “你就说么,行不行。”
      楚娆的眼睛红彤彤地望着祁苏,没哭,但足足的是惨兮兮的模样。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说,明明是觉得祁苏可怜,现在想着想着反而是觉得自己可怜了。
      “我知道你身子不好,”楚娆的声音有点闷,带着哽咽:“要是这么半路抛下你,我就算好——好好活下去,怕也是不得安生的,你还是让我呆在你身边吧,我们一起好好地活下去,不好么。”
      “你到底还休不休嘛。”
      楚娆说着说着眼泪终于止不住地下来了,她想不通自己拿了休书为何还这般费尽心思地折回来,只能归结在于心有愧这个由头上,有了理所当然的原因,自然便一发不可收拾。
      楚娆的反应说来就来,祁苏看着眼前撇着嘴哭得梨花带雨的楚娆,实在是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诸多情绪,休书是她想要的,现在又仿佛是他逼的。
      他从未应付过女子,楚娆是第一个,大概也是最后一个。
      等了许久,祁苏的神色虽然依旧冷落,但语气终于有了松动,“不休了。”
      “真的?”
      “我为何要骗你。”
      这对话,听着颇熟悉,楚娆想到了什么,眼睛还盈着水珠子,抽噎着问道:“那说好的五月再回我娘家一趟,是不是也还算数。”
      “要是你身子好了的话。”楚娆轻声补了一句。
      这什么跟什么,祁苏顿觉得有些头疼,“回去睡吧。”
      那就是答应她了,楚娆抹了抹眼泪,说也奇怪,在自己家悬着的心,一看到祁苏还好好活着,她就放下了,尤其是在他说不休了的时候。
      “我回后院了,明日再来看你。”
      行至门口,关门前,楚娆转过头,
      “祁苏,我以后,不会再在你生病的时候跑开了,让你一个人回来,对不起。”
      楚娆回到后院,和在楚家的心情一比,真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果然人还是不能愧疚,楚娆躺在床上下定了决心,她一定要好好‘保护’祁苏,虽然她想起前世,仍旧害怕,但老天爷让她重生回来,就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再让她死一回的!
      翌日卯时,楚娆破天荒地不用云珠叫喊,起了个大早。
      她梳洗完,换了一身翠粉百褶裙,还戴了成对配着的珠钗,祁苏病了,总不能见着她也是冷冷清清的,自然要喜气一些。
      “小姐,您真的要去姑爷那呀。”
      “嗯。”
      “额。姑爷身子如何了?可说休书一事了么?”楚娆昨晚回去的晚,沐浴完就睡了,没与云珠细讲,是以云珠不晓得个中情景,还以为小姐姑爷正僵持着呢。
      楚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有些刻意地忘了昨晚自己在祁苏那哭得‘兴致高昂’,便囫囵带过,“嗯,他是有些不高兴,但现下不休我了。”
      “那就好,”云珠松了口气,“小姐,那您可要好好照顾姑爷!”
      云珠自己的确有私心,她看得出小姐喜欢姑爷,姑爷那般的玉人,谁能不喜欢呢,但她不敢僭越与小姐争,只要以后能留下来继续伺候小姐和姑爷,她就心满意足了。
      走至祁苏卧房的门口,这次楚娆没什么犹豫,跨着步子就进了房门。
      四九正好在给祁苏以汤碗喂药。
      毕竟祁苏右手肘心的破口极大,好不容易才包扎起来。屈大夫曾嘱咐过,不休养上三两日,绝不能轻易动弹,不然这新的血还没养起来,又得再失一次,那可就命都没了。
      “诶,是夫人您来了。”四九忙起身放下瓷碗,恭敬地喊了声。
      门房的人都跟他说了,夫人大半夜地红着眼睛进了院子,他就知道,夫人心里是有公子的,想来当日定是有什么不好言说的事情,才不跟着一道回来。
      “嗯。”楚娆冲着四九笑了笑。
      四九看她笑的明艳,一想起自己对楚娆那日的脸色,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道:“夫人,小的,先去看看膳房早膳做了没。”
      说完一溜烟地跑开了,楚娆都没来得及答上一句。
      “他怎么怕我似的。”楚娆自言自语地走向床边。
      从她进门,到四九跑开,不过是一两句话之间,祁苏以为楚娆只是过来看一眼,算是了了昨晚说的话。
      哪知道,楚娆竟是坐在了床沿边上的矮几上,顺手拿起了四九放下的瓷碗,抬头神态自然地看向祁苏,“呐,四九走了,我来喂你好了。”
      楚娆没什么别的意思,四九没喂完,她帮忙接着喂罢了,对着一个生病的人,有什么好讲究的。
      等当真将瓷勺抬至祁苏嘴边时,她还是有些少女羞怯的面红,但事情哪有做一半的道理。
      祁苏皱起眉头,看着愈来愈近在咫尺的汤勺楞了楞。四九喂他不假,但楚娆进来的晚,看漏了,四九不过是举着瓷碗,用勺子搅匀了草药,然后由祁苏用左手拿着碗喝药,男子,怎么会让人用瓷勺舀着喂。
      楚娆举得手都酸了,见祁苏还是没有探身向前,就在她准备收回手时,祁苏突然动了一下。
      就着她的手凑到了勺口,看起来像是很不情愿地啄了下,随即便接过汤勺放进碗里,虎口从楚娆手心提过瓷碗,“我自己来。”
      “噢,”楚娆有些赧然,但很快就不放心上地站起身转了圈,笑着道:“祁苏,你看我今日穿的不同,看着心情可会更好些?”
      祁苏闻言看向楚娆,像是有思虑过,但显然没想明白,“有何区别?”
      亏她特意选的亮色,楚娆登时觉得有些多此一举,只能换了话题询问,“今日怎么样了呀?”
      她看着祁苏手臂上厚重的裹纱,根本看不透里头,说不好奇是假的,“祁苏,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
      说病就病了,明明前一晚也没什么异常祁苏喝完,将之摆到了一边的矮几上,转头的时候,应了一声“尚好。”
      “……”
      好嘛,那就是什么都不说了,楚娆自知理亏,那日让他生着病一个人回来,她已经很对他不起,现下他不想说也是应当的。
      索性现在祁苏看起来,除了失了血色一点,其他好像与往日没什么两样。
      祁苏说完,就自顾地闭目养神,楚娆不敢出声,想走又想着合理应当得说一声,就这样一直等着。
      呆着呆着有些无聊,她走近桌案,随意地翻看起上头摆开的旧书册,无一不是棋谱史传之类的东西,偶有夹杂些杂记也都是晦涩难懂的字句。
      实在是,不如话本好看呐。
      楚娆回头看了眼祁苏,这个人当真是从里到外都无趣的很。
      然而就在这一堆旧书之中,有一本她熟悉的《京本通俗风志》。啊,她想起来了,昨日晚上,见祁苏用完了那个蹩脚的借口,情绪一上来,她就不知道把书放哪了。
      回去更不会想起来,原来是放在这儿。
      这本风志名字取的文雅,其实讲的皆是些街头巷尾的市井趣事或是游山玩水的奇闻异事,楚娆是从她哥哥楚绥手里拿过来的,看过了一遍,觉得好玩儿就放在了自己屋子里。
      现在摆在祁苏这边,好似也很是顺眼的麽,楚娆重新将这本风志夹进了一堆旧书之中,准备垒垒齐整。
      “我还未看完。”
      祁苏突然出声,楚娆还没放下本子,提着书的一角转过身去,和祁苏的视线撞了个透,真不知道他是何时睁开眼的,“那你现下还看么。”
      祁苏将身上的被衾捋平,留出了空位,“嗯,也可。”
      “……”
      想看就直说,每一次都要靠她猜,楚娆现在总算是了解一些祁苏的性子,他说话就是喜欢说半截,可是教他听半截的话,他倒是从来都听不出来。
      楚娆小碎步走着,将书递到了床前,祁苏用没受伤的左手接过书,摆在膝腿的位置,意料之中地下了逐客令。
      “你该回去了。”
      “哦。”
      楚娆心想,早上该看的也看了,祁苏的脸色比昨日就好了许多,应当能养回来,不如明日再来好了。
      可是当她走至门口,转头合上小门时,看到祁苏依旧用手将书抵着膝来看书,忽尔想起昨晚进门时看到的模样,心里的不忍‘窜’的冒了上来,一时冲动重新走回了矮几边上。
      “算了,还是我替你拿着吧。”
      楚娆知道祁苏肯定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不等他回应,直接抽走了书,双手捧着那翻看的一页,端端正正地摆在他面前。
      “你要是看完这一页了,就说一声,我好翻过去。”
      “你不必如此。”
      “那我便一直举着,你不看,我也一直举着。”
      “你这又何必——”祁苏皱眉,到底是女子惯来会耍赖,还是就楚娆一个这样。
      她留在楚家不肯回来,祁苏并不觉得难以理解,他那日写休书是为了成全她历来的心思,并未想着楚娆会回来,更没想到,她还能如现下这般耍起无赖。
      祁苏的脸色愈冷,但看着眼前那双有些发抖的手腕,终于没再赶她。
      “罢了,你读给我听吧。”
      “好啊。”
      这次,楚娆很快就应了下来,顺势收回手,甩了甩发酸的胳膊,她还以为举个书而已,没成想还挺酸疼的,这要真是举上半个多时辰,那还得了。
      楚娆清了清嗓子,女子特有的婉转音调如翠莺鸣啼,稍有些尖,却的确是温柔好听。
      “乾淳三年,由中书舍人出知,范火致——”她低头看着书上的字,一字一句地读出声,不快不慢地颇为认真。
      可祁苏听着听着就拢起了眉心,他倒看了眼楚娆手上那页,纤长的手指一点,“炏,这个字读炏。”
      “哦,乾淳三年,由中书散人出知媵州府,范炏致。是编乃由其入蜀之时,道中思乡而作描其乡,有诗为:水作青罗带,山如碧玉参。”
      “这个字读篸,碧玉篸。”
      “好碧玉篸”楚娆耐着性子低头继续。
      “暑化之。”
      “罨化,不读暑,读罨。”
      楚娆的脸渐渐红了,声音也愈来愈低,怎么读个书还能这么丢人的呢。
      她也是自小有老师上门隔着帘子教书的,儿时比起她哥,她还算勤勉的,直到过了金钗之年,她娘亲不许她再与老师碰面,这才断了学问。
      但一言蔽之,还是识字懂礼的,可这本书的有些字确实冷僻了些,再说么,风志只图看个趣闻故事,她看的时候哪里还管读些什么。
      越想,楚娆越觉得不好意思。
      “你听的不累么,我明日再读给你听。”
      说罢,楚娆合上书,怀里抱着风志,不等祁苏反应过来,已经跑出了内室。
      祁苏只听得一阵关门声,房内就恢复了安静。
      一直想教她走,她偏不走,现在倒是说了一句就没影了,屋子里突然失了声响,祁苏竟然觉得有些不惯。
      约莫一炷香的时辰之后,从门外传来四九咋咋呼呼的声音。
      “公子,公子!”
      “嗯?”祁苏睁开双眸。
      “小的将马车交给夫人了,夫人要用。”
      “嗯。”祁苏没什么反应,她想去哪便去哪,他以前不管,现在当然也不会管。
      四九将煮好的白耳红参粥放在台几上晾着,边道:“夫人也真是奇怪,这个时辰去街市,回来刚好是正午,那不是晒的很么。”
      祁苏没回。
      四九继续道:“云珠还说是要买什么解字书的,真是想不通。”
      “什么?”
      突然得了祁苏的回应,四九很是高兴,“公子,你也觉得奇怪吧,夫人要买解字书,这书有什么用啊,又不是不识字。”
      “哎呀,”四九一拍脑袋,“公子,小的忘记拿糖蜜了,这就去。”
      四九说完兀自出了门,在门外不远处,他转弯前蓦地听到了一声屋内传出的轻笑。“咦?“回过头没人,房里就公子啊,难道公子笑了?公子无缘无故,怎么会笑呢。
      “嘁,定然是我听错了。”
      不过要是真是公子笑了,那该多好啊,四九心想,老爷夫人走得那么多年,公子笑容愈发少了,他都不怎么见到了呢。
      四九边想,苦笑地摇摇头,跨起步子,继续往膳房处走去……

      第31章

      楚娆最终也没去街市上买一本新的解字书, 而是由四九在书房的书库里翻找了好一阵, 才从箱底找出祁苏以前用过的,送到了后院夫人的手里。
      临走还不忘说一句:“这是公子是九岁时用的呢,夫人您可别嫌旧哇。”
      楚娆看着四九真诚的表情,还是默默收下了那本书。
      祁苏病了几日,楚娆便去那三进院几次,在这之间,她真是铆足了功夫, 比往日还要‘用功’,每日都要温习第二天读的篇章,过得颇为充实, 这般下来,京都风志读的没剩几篇, 祁苏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称得上恢复如常。
      时间一晃就是三四日,这天, 楚娆正躺在床上,枕着一只手, 侧躺着吃香瓜。
      突然, 下人住的西厢, 传来的声音听起来热闹的很,一开始楚娆不在意,但持续了许久,她便起了好奇。
      “云珠, 你去看看是发生什么了?”
      “小姐,不用去了,奴婢问过了,听说是大丫鬟紫烟回来了。”云珠鼓着腮帮子绣鞋,看起来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诶,这是谁惹了我的云珠,四九欺负你了?”
      云珠被逗的笑个不停,咯吱咯吱地笑完才放下布鞋道:“才不是呢,奴婢是听四九说,那个大丫鬟大概也会过来伺候小姐。奴婢害怕小姐以后不理奴婢了。”
      云珠一面是在楚娆身边呆久了,怕被分了楚娆的宠,另一方面总有些旁的想法,现在无端多了一个人伺候,听说还是最早祁家老祖招进来的,难保不是和绿绫一样的心思呢。
      楚娆只领会到了云珠的头一层意思,“我有云珠你,就不需要她伺候了。”
      她说的随意,心里也是这么打算。
      前世,她跌进井里,能隐约听得见紫烟的呼喊,那声音焦急不似作假,况且,那时云珠不在身边,紫烟对她照顾的也是事无巨细,妥帖完美。
      是以哪怕重生回来,她也不愿相信会是紫烟和祁风串通起来对她不利。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觉得这一世不该再多留一个人在身边。
      她既然已经作了决定,祁苏那处就得提前支会一声才行,现在她既然想着好好在祁家生活生活下去,祁苏他毕竟是个当家的么。
      楚娆想到此处,拿起帕子在手上擦了擦,“云珠,我出门一趟。”
      三进院的偏厅,两件浅色的榆木挂屏沿着轴线对称而置,屏下是一张宽几,几上还留着副残着的棋局。
      祁苏则坐在主位一侧楠木制的交椅上,身着青靛色的缎子衣袍,手在落子翻动之间,依稀可见袍内露出金色镂空云纹的窄式镶边,玉带扣出腰身,整个人似泼墨画般的俊美无俦。
      他的一双细长桃花眼,瞳色幽深,薄唇轻轻抿着,却是只盯着瓷围棋盘,没有看向站在下首说话的女子。
      “公子,奴婢此次去往柳州老家,本该十日前回来,因途中出了些事,回来晚了,还请公子责罚。”
      “不必。”
      要说当年,祁家的老祖还真是会挑丫头,八九岁的年纪,就能挑出日后定能出落成容貌不错的,紫烟和绿绫,一个是清秀耐看,能干内敛,一个是别具风情,处事张扬不肯落下风,两人各有各的性情,颇为互补。
      老祖初初当然是存了念想,以后这两个就抬作通房丫头,备着祁苏知人事之用,两个各有各疼人的法子,定是亏不了他的孙子,哪知老人一阵疾病走得急,没顾上安排好这等事。
      祁苏素来没那样心思,紫烟和绿绫便就一直做宅里的大丫鬟,说起来月银不低,但年龄渐长,总有些尴尬难处的,也是以,才会有绿绫以为祁苏性子冷不会管她,剑走偏锋地冒险做出先前那般的行事。
      但紫烟不同,她和祁苏呆的日子还要早过绿绫,但不管从心底还是处事,都从未僭越过主仆的身份,克己律身,只当祁苏是个主子看待,如今祁苏娶了亲,那她就有两个主子。
      “是,公子。”
      四九站在一旁,也是是个话多的。他看着紫烟回来,那是高兴的很,这个月紫烟不在,发生了多少事儿啊,下人里头,还得有她镇着才行。
      于是,他便忍不住插话道:“公子,紫烟姐姐带了好多柳州产的糕饼,给公子的那份,小的已经专登保管了起来。”
      “只是些家乡的小吃,给公子和夫人的,奴婢都特意分开包好置放了。”
      祁苏原本没怎么回应,大概是听到夫人二字,才搭了一句,“见过楚娆了么。”
      “奴婢是想先来给公子请安,等会儿便会去后院见夫人。”紫烟对两人不住同屋甚至同院的事,半分未提,看起来也没有一丝好奇。
      “嗯。”
      “奴婢,还有一事相求。”紫烟说完,看着祁苏直直跪下,“还请公子将奴婢赏给夫人,奴婢愿意做夫人房里的贴身丫鬟。”
      楚娆快走至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一句,原来,紫烟还是自己要到她身边作丫鬟的,这是她从来没想过的,前世,她也一直只当是祁苏看她身边无人,才送了个紫烟来,楚娆脑袋里冒出些异想,难道紫烟真的有不妥?
      原本该进门的脚步因着这句话渐轻,楚娆的小心思作祟,继续躲在窗后,看着里面的情景。
      紫烟跪在地上,是她认得的面孔,柳眉细长秀美,芙蓉如面,细瞧起来其实要比绿绫还要耐看许多,这么一想,祁苏身边也都是美女子,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紫烟姐姐,您还不知道吧,夫人身边带了随嫁的丫鬟了。”里头的四九出声提醒,半分未察觉外头多了一个‘夫人’。
      当初紫烟还未回乡之时,楚家最早传出的是不带丫鬟,所以她并不知道云珠也跟了过来。
      此时,紫烟闻言,似乎也并不如何诧异,“公子,奴婢明白,但奴婢愿去夫人房里作些洒扫之事,普通的丫鬟也行。”
      这就很奇怪了!楚娆很是不明白,紫烟怎么连自己的面都没见过,也不知道自己好不好相与,就一门心思地往自己身边赶。
      她这么一分神,里头已是行进到了另一个话头上,楚娆心想看来方才祁苏已是答应了。
      “奴婢听闻,绿绫因窃盗书房之物被关进了牢房,奴婢与她算是相识一场,便自顾将她从牢里赎了出来,听说她亦准备回江州老家,还请公子责罚奴婢的自作主张。”
      这紫烟怎么一回来就是求着求那,还带着求罚,楚娆边忖,边觉得蹲的有点累,想换边脚蹲着,不小心肩头搏到了窗子一角,戳了一下生疼,硬是捂住了嘴,还是低声闷哼了一下。
      祁苏心静,察觉到窗角的动静,望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罢了,赶走便是。”
      楚娆听着里面断断续续地说些琐事,祁苏是不怎么回的,紫烟讲得却顺畅,时不时四九还插上几句,掐了半天的点,她还是没找到进去的时机。
      这等着等着,眼看着紫烟和四九竟是要退出来了。
      楚娆偷偷退后了几步,直到墙角拐弯处,疏动着筋骨一边留意着,何时紫烟走开,她再进去找祁苏,反正她有云珠照顾,推阻起来,按祁苏的性子肯定懒得深究。
      等了小片刻,楚娆探个头,看到门口的两个身影,说些什么话。
      “哦对了,紫烟姐姐,上次你给我那新袈裟,我给心尘大师了。”
      紫烟听到心尘的名字,素来从容的眉头些微一颤,“那他打开了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不知我都差点忘了,临下山前才交给他的,我想,肯定是看了呀。”
      “那他今年穿的哪件?”
      四九不明所以,“嗯就跟几年前你去过那次一样,还是木兰色百家布做的那件袈衣。”
      “知道了。”
      楚娆等在墙角,自然听得不真切,硬是等到他们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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