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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可不能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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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趁着天气晴好, 楚娆躺在院子里的贵妃椅上晒太阳。
      眼看着四九兴冲冲地从门房那个朝向和四院书房之间来回了两次, 鬓角都跑出了薄汗。
      她无聊之下生出了几分好奇, 喊住四九,道:“四九,你跑的那么急是谁来了呀,祁苏他不在书房么?”
      四九停下脚步, 拐了弯走向楚娆作了个揖,语气还带喘,“夫人,的确是有人来访,公子在书房,可他不肯见呐。那客人等在门口又不愿走,小的不得来回传话么。”关键访客是个女子,教四九他赶起来都不得力。
      “是谁啊?”
      楚娆惊讶的不是祁苏不见,他连堂弟都能拒之门外,陌生人就更不必说了,她奇怪的是竟然有人那么想见祁苏四九抬头偷瞄了眼楚娆的脸色,声音比方才低了些,“禀夫人,门外是赵家小姐来了,说想见公子。”
      赵家小姐楚娆默念了两声,恍然道:“哦,你说的是赵芙雁?”
      “是啊,夫人您也认识麽。”
      楚娆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讪讪道:“我还没见过,你家公子倒确实是认识。”
      四九只当听不出话里醋味,笑道,“那也是不熟,公子都懒得见她。”
      “夫人,小的得去再问一趟公子,别叫外面的人等久了还没见上一面。”
      “嗯。”
      看祁苏是铁了心的不见,楚娆的心情颇是不错地坐回了躺椅,然而片刻之后就看到四九兴冲冲的身影,这次却是往她这儿来。
      “四九,又怎么了?”
      “夫人,公子说她若实在不肯走,就劳烦夫人见她一面。”
      “可赵芙雁要见的也不是我啊。”楚娆才不信祁苏会用‘劳烦她’这三个字,自己怕别人烦扰,那当初第一面干嘛见了。
      “罢了,四九,你领赵家小姐去偏厅等我。”
      “是,夫人。”
      楚娆回屋换衫裙的时候,脑袋里就在想,这个赵芙雁,传闻听起来合该是人美心善的温柔淑女,在外名声好的很。
      怎么会做出赖在成了婚的男子家门口的事,这点实在让她有些想不通。
      难道是另有所图?
      三进院的偏厅,正对门的是挂着楹联的褐色板壁,黑楠木质的四方条案和成套的圆桌方椅,内饰端方肃穆,富贵有余却显的稍暗。
      恰有两个姿容绝佳的女子坐于其中,瞬间为其增添了几分颜色。
      一个是粉黛裙衫,娇俏如花,一个是不语含笑,温柔如水,一时间竟难分出高下。
      这算是楚娆第一次见到赵芙雁,果然如传闻中的温婉,便是现下安静坐着,也带着浅浅笑意,杏脸桃腮,看着人的时候眉眼弯弯的温柔的紧,连她一个女子都有些不自觉的心生好感。
      楚娆拉回思绪,清了清嗓子道:“祁苏有事,所以我代他来见你,还请赵姑娘见谅,不知赵姑娘来祁家是有何事?”
      赵芙雁听完楚娆说的,似乎丝毫都没因祁苏不来而不高兴,反道:“祁夫人客气,是我唐突了,该先下拜帖才对。”
      “往年见过祁苏公子一面,算起来已是许多年前了,这次便想过来再叙叙旧。没想到祁公子镇日忙碌,能见到祁夫人也是好的。”
      赵芙雁说完,顺势打量了一下楚娆,眼前女子一身累珠叠纱粉缎裙外,罩着薄薄的素绒团花袄,看着是既暖又俏。
      广陵城以她们二人合称‘双姝’,她从前也听说过,如今见了真人,确实如名字一般,娇娆媚人,是男子见了便会动心的模样。
      楚娆初听赵芙雁的所言,颇有些老相识的意味,但细细一想,统共就见了一面,或者真的只当祁苏是朋友?
      “这次你来的不巧,下次还是先问一声再来,省的再白跑一趟。”
      赵芙雁笑笑,“应当的。”
      楚娆比赵芙雁虚小了一岁,虽于大事不笨,但从小被爹娘哥哥们呵护长大,没见过什么耍手段的人,此番和赵芙雁三两句话之间,只见她一直温婉柔和,顿时对她放下了戒心。
      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子,说些首饰杂趣,一晃眼,一炷香的时辰便过了。
      “我觉得我与夫人甚是投契,下次若是来,不如直接找夫人,可好?”赵芙雁有意试探。
      楚娆不作他想,嘴角微扬道,“好啊,我一个人在这也是无趣的很,你来找我玩也行,我与你差不多大,喊我楚娆就好,不用叫我夫人的。”
      大概是没料到楚娆这般轻易地应下,赵芙雁顿时有些疑惑,楚娆难道听不出来,她是借着这个名头多来祁苏这儿么。
      怎的还能笑晏晏地应下了。
      她是赵家第一个出生的女孩儿,美名一句是大小姐,知晓内情的却道是二房庶出,这些年,她娘亲走了之后,她便求着爹爹过继给了正房作名义上的嫡女。
      这一面是赵瑞格对这个女儿容貌的满意,另一面,就是赵芙雁的确有些手段,在外是温柔可人,内里却是诸多计量,对上谁都是笑颜不断,惹人怜爱。
      在赵家,连她十来岁的妹妹都能和她暗流涌动几句,第一次看到一个对她笑的那么真情实意的,她当真有些不惯。
      然,虽心里有些疑虑,赵芙雁今日的戏还是得做完。
      “嗯,楚娆,那你能不能把我今日备的礼转送一下给祁苏。”
      这还有礼呢?
      “好。是什么呀?”
      赵芙雁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纸包,“上次去旧书摊,不小心寻到一本棋谱,记得他喜欢,就带来了,正好当年第一次见面时太过仓促,都没来的及准备。”
      楚娆狐疑地接过,抬头时看到赵芙雁的眼神,满满都是‘柔情蜜意’,话语之中明明也没说什么,但配她柔软的语调,就仿佛是和祁苏青梅竹马长大一般。
      楚娆看着远处身影,秀眉不自觉蹙起。她都还没送过祁苏东西呢,上次祁苏送她的,她也没想着回礼,怎么别人都能顾的这么周全。
      祁家三进宅侧门外,赵芙雁已经坐上了马车一阵,过路的行人越来越多,已经有些人驻足指指点点。
      车内,赵芙雁的贴身丫鬟担忧道:“小姐,咱们一大早等了那么久,面都没见到,怎的出来了还不走啊。”
      “急个什么。”
      “可这会儿一直停在别人家门口,”丫鬟撩开帘子一角,朝外四下看了眼,“奴婢怕这样明日整个广陵城都会传小姐。”
      “会传什么。”
      “传小姐喜欢祁家二房的病弱公子呢。”
      赵芙雁笑道,“这不是正好么,我本来就该喜欢祁苏的,不是么?”反正她迟早会被她爹用来送出去给别人,倒不如找个看的上眼的男子,她觉得祁苏就不错。
      “小姐!”
      赵芙雁别开头去闭目养神,脸上不现方才在祁家偏厅时的柔和。
      戏已经做了差不多了,留下没多大意思。
      “好了,让车夫走吧。”
      楚娆回到房里,看着那本赵芙雁送的棋谱兀自想事,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旋身去床榻下拿出了自己从娘家带回来的一个小箱奁。
      这个箱奁里装的皆是她喜欢的一些小玩意儿,其中也包括之前祁苏送给她金珠,还有祁苏替她圈改的信。
      别人送的是棋谱,那她也得找个祁苏喜欢的送才行,不然不是被比下去了么。
      可是看来看去,就是没有适合送给祁苏的物件。
      紫烟看她这急急忙慌的情态,询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到底在找什么?奴婢帮您一道找。”
      “紫烟,你知不知道祁苏喜欢哪些东西?”
      “公子喜欢棋谱呀。”
      “还有呢?”
      紫烟摇了摇头,“其他奴婢也不晓得了。”
      楚娆轻叹了口气,她心里无端有些失落,临时送那些不精致的,她送不出手,反正怎么也比不上手里这本‘心头好’,可不送又觉得自己落人于后。
      临近黄昏,楚娆打起精神,站在书房门口叩了叩门。
      “祁苏,是我。”
      祁苏掀眸看向门边的楚娆,这连着好几日,她都没来找过他,今天来就罢了,怎的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他余光瞥到她手上的蓝面书册,“嗯。”
      楚娆将赵芙雁给的棋谱推在他面前的桌上,“喏,别人送你的棋谱。”
      祁苏眉头一拢,“赵芙雁?”
      “是她。”
      “放着罢。”祁苏说了一句,又低头继续下棋。
      他对外人送的物件,向来不放心上,皆是由四九安置,是扔了还是回礼,他都不甚在意。
      楚娆收回手犹豫了一阵,忸怩在门口却是没走。
      祁苏见状抬头,表情上显然写着‘你还有事?’这四个大字。
      楚娆红着脸,终于带着不好意思地从怀里摸索出了一张纸条,放到祁苏面前,“我也想送你一份棋谱,就当是上次你送我金珠的回礼。”
      祁苏看了眼楚娆递来的薄纸,棋谱还有誊抄在这么小的素纸片上的么。
      然而等他一打开,就看到上面简简单单写着一行字:楚娆于八月初五送祁苏一份上好棋谱。
      尤其‘上好’两个字,楚娆着重加粗了一下。
      “……”
      今天已是初六,楚娆写的这个,从纸条到内容,祁苏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这脑袋里的容物怎么好像与常人都不同。
      楚娆怕祁苏不懂她的意思,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先欠着,后面补上。”
      继而,她又小声嘟囔了一句,“算昨天送的,你就当比赵芙雁送的早。”
      祁苏沉默了片刻,“为何要比她早。”
      “就是怕。”怕你觉得别人更善解人意,更体贴。
      这话梗在楚娆的喉咙口,她有一瞬的恍然大悟。
      此前,楚娆从未觉得自己对祁苏有何不同,反正她自小耍赖惯的,被爹娘宠着,还有哥哥照顾,对着祁苏,她也不过是像对待亲人一样,偶尔有些不明的情绪,她更没有深想。
      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那些情绪越积越多,多到她不能忽视,甚至能影响她好几天的心情。
      原本她还在逃避,但今日,赵芙雁就像是落入湖心的一颗小石子,一下子投中了她的心事。
      “祁苏,我,先回去了。”
      楚娆有些发懵,心中的答案已是呼之欲出,她还哪顾得上送礼先来后到的事。
      现在,她就想回东间,理清自己的心思再作打算。
      祁苏不知道楚娆现在脑子里满是其他的弯弯绕绕,只觉得看到她这幅混沌的模样很是刺眼,明明喜欢的是她自己的表哥,如今不过是忘了给他一份回礼,便值得她这么在意么。
      于是,他起身从桌后绕至桌前,将楚娆给的纸片放回了她的手里,“总是做些无聊事。”
      楚娆讷讷地看着比自己高过许多的祁苏,将她拢在阴影里,他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轻轻掠过她的发髻,低头,一支烧蓝点玉珠钗落在他修长白皙的掌心里,语气带着几分无可奈何,“你的回礼,比她的早。”

      第49章

      楚娆回到东间自己房里, 发髻上还好似留着祁苏身上那股冷香, 一丝丝能窜进她的心尖上。
      如今再忆起之前,楚娆心里每每想起一件事,不管祁苏是有心还是无意,她都能咂出不同的甜味来。
      她叹了口气算是认命,看来这应当就是喜欢了,和对林湛那种哥哥似的依赖还不太一样。
      楚娆也是才觉察出两者的不同,比如林湛娶妻, 她高兴的很,但若是祁苏想纳妾楚娆心烦的事从此多了一样,以前总担心祁苏死, 现在还得担心祁苏纳妾,虽说他现在没这个心思, 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变呢。
      紫烟见楚娆这愁苦模样,以为她还在想着赵芙雁,宽声安慰道:“夫人, 其实公子与赵家小姐只在几年前见过一面,您不必如此介怀。”
      “而且, 公子若是知道您这么喜欢他, 定不会负了您的。”
      楚娆坐在绣桌上撑着下巴, “是嘛——嗯?!紫烟,你,你看得出我——”
      怎么她自己都是才清楚她是喜欢祁苏,别人就都晓得了?
      紫烟捂嘴笑笑, “夫人,当局者迷,奴婢一直在您跟前伺候,看的清楚呢。”也就您和公子看不清,这句话,紫烟没讲,有些事呀,还是得自己琢磨出来才行。
      楚娆哼唧了一声,知道就知道吧,紫烟整日陪着自己,嘴又紧,楚娆不觉得被她看透心思有什么难堪的,“紫烟那你呢,你有心上人么?”
      原本还与楚娆笑闹的紫烟,脸上难得起了点红晕,乌黑的眸子里却带着悲伤,“奴婢整日在宅子里,哪来认识人去。”
      如赵芙雁所希望的,广陵城里的流言的确传的很是迅速。
      不多时,赵家大小姐争着想嫁进祁家二房的传闻就甚嚣尘上,尤其还绘声绘色地描述她在祁家逗留了许久,暗示不知道在里面发生了“何事”。
      祁苏虽已娶妻,但富贾人家再娶个平妻也未尝不可。
      这么一来,城中男子对那个传闻缠绵病榻的弱气公子纷纷多了一份欣羡,齐人之福就罢了,还两个都是城中绝色,能不惹人眼红么。
      这让赵家的老爷赵瑞格是又气又无奈。
      他的确是想将赵芙雁许给祁苏,可也不是急着非他不可。
      他想着就先吊着那一头,同时物色其他,反正芙雁还小等得起,最后再选一个最合适的把女儿送出去也来得及。
      这段日子,他已经托关系搭上了一个京府的六品官,年逾古稀想找个续弦,不求身份,只求年轻貌美,虽说这个小官已经致仕,但朝中不乏些人脉,他的儿子以后也是要考科举的,他可不得铺路么。
      哪知道这流言一起,哪怕芙雁长得再美,清誉一毁便自断了退路,除了祁苏,别人谁还要啊。
      是以,虽说赵瑞格生气,但秉着及时止损的道理,他还是跟自己的姐姐——祁家大夫人赵氏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才让她同意赵芙雁去参加他们的中秋家宴。
      祁家大房二房虽然平日生疏冷淡,但中秋,春节等节气,老祖宗都留下嘱咐言明要他们团聚用膳,祁苏自小由他爷爷照顾长大,是以对此事并没有推拒。
      楚娆记得前世,就是在中秋宴上第一次见了祁风,那时候没多在意,哪知道是那么个禽兽。
      “夫人,您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紫烟拿着新做回来的衣衫在楚娆身上比对。
      “没什么。”楚娆顺口问了句,“对了,祁苏有做新衣裳么?”
      “禀夫人,听四九说是做了的,比夫人这件紫的要稍暗一些,是浅靛色。”
      “噢。”
      “夫人放心,浅紫和靛色是极搭的。”
      楚娆无言以对,她可是当真是随口一问呐,但既然紫烟提了,她隐隐也有些期待等到八月十五,祁苏刚出门,楚娆已经早一步等在了院子里。
      月光下,她一身浅紫色妆缎锦衣,外罩着金银线穿成的牡丹纹路斗篷,脸蛋嵌在雪白的绒帽里,妩媚动人。
      楚娆听到脚步声,回身就看到祁苏向她走来,俊颜清冷如常,身上则是一件浅蓝的杭绸素面夹袍,以玉带扣出腰身,挺拔俊逸如世家贵公子。
      于是,楚娆又脸红了。
      自上次知晓自己心意之后,只要见到祁苏,他只消站在那不动,楚娆都能红到耳朵根。
      好不容易这两天好多了,没想到今天一见他换了件衣衫,故态复萌。
      祁苏走近,皱眉看了眼脸上无来由呈绯色的楚娆,“你是很热么。”
      “……”
      两人并肩走在花园窄道上,楚娆比了比和祁苏的间隔,心里暗自高兴,以往觉得稀松平常的事,现在她都能感受到欣喜,然而女子心思善变,她忽地想起来这些天外头的传言,心里就泛起了涩意。
      “祁苏,我听说这次赵芙雁也会过来的。”
      “嗯。”
      “你听得外面的传闻了么。”
      “什么?”祁苏闻言转过头,下颚弧线精致而流畅,说话时白皙如玉的脖颈略带起伏,说不出的诱人。
      楚娆将自己的视线硬生生扯离,继续道:“就是上次赵芙雁来这儿的事,听说她想嫁与你做平妻,你,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楚娆说完就低头走路,不敢再看向祁苏。
      寺庙之时,绿绫半夜爬进祁苏的房间,她当时虽有些生气,但也只是觉得绿绫看低了她,甚至后来对绿绫也生不出太重的恨意。
      但现下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再遇到赵芙雁这事,她就淡定不得了。
      祁苏看了她一眼,“我——”
      楚娆正等着祁苏说话,心头提到了嗓子眼,突然,一阵越走越近的嘈杂人声窜入她的耳朵,本来她问的话就是不想教旁人听见,因此下意识地,她拉下身侧的男子往路旁的冬青树下躲去。
      “嘘!”,楚娆伸手抵住祁苏的唇,“有人来了,等会儿说!”
      祁苏话才说了一个字,就被楚娆一把拉下,脸色是既冷冽又莫名。
      尤其现在她的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指腹时不时擦过,酥痒地让人有些难耐,他胸口发闷地挥开楚娆的手,压低声音道:“你现在又想做什么?”
      楚娆左手捉起几根木条扒拉开矮冬青的细缝,“小声些,我带你偷听呢。”
      “……”
      祁苏几次欲站起,但一看到楚娆的右手还紧紧勾扯着他的手臂,鬼使神差地就停在原地没动。
      循着楚娆的视线望去,原来是赵芙雁和祁风两人,祁苏没什么兴致,楚娆却是听的饶有趣味。
      离得不远,声音传的还挺清楚。
      “芙雁表妹,你可听外头传言了?”祁风紧着眉头询道,手在衣袖里揉搓不止,眼前的温柔表妹,他可是一直当成自己囊中之物的。
      “表哥,是什么传言呀。”赵芙雁一边笑,一边不动声色地拉开与祁风的距离。
      “说你前些日子去见祁苏,还在他那处逗留了不短时辰,怕是,怕是已经暗度陈仓了!”
      赵芙雁眼尾一垂,“外头都是些瞎传的,表哥也信么。”
      祁风心口一松,笑道:“我就说么,你怎么会喜欢那个病秧子?”
      赵芙雁带着少女特有的娇羞,柔声道:“也不是的,表哥,我确实喜欢祁苏,只是怕他不喜欢我呢。”
      “啊?你说什么?”祁风一脸的难以置信。
      赵芙雁没有理会祁风的意思,继续道:“反正我已是与姑母说好,就非祁苏不嫁了。”
      “你,你,表妹,你嫁他还不如嫁给我啊!”祁风急得口不择言,“我比祁苏好多了,只纳了妾,都还没娶妻!”
      赵芙雁掩去眼里的不耐,细声细语:“那表哥你可愿意娶我作正妻?”
      “这”祁风语塞,不是他不想,是他爹娘不同意。赵芙雁毕竟庶出,要他说,他们家是从商又不是当官的,这些有什么好介意的。
      “平妻呢?”
      祁风还是不知如何作答。
      赵芙雁不等他回应,转身往前,临走时瞟了眼祁风,这种人,让她去做正妻她都瞧不上,竟然还想着纳她作妾,真是想的美。
      掩去眼底的厌弃,赵芙雁换上一副笑脸,“表哥,我们走吧,别叫姑父姑母久等了。”
      祁风黑着脸,没办法地跟了上前
      草丛里,楚娆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一字不差。
      其实都是些她能猜到的,只是听到那一句‘非他不嫁’,楚娆还是忍不住看了眼祁苏的神情。
      左右是看不出什么情绪的一张冷脸,楚娆还想抓些细枝末节。
      然而未及她细看,祁苏已经站起身来,楚娆只得也跟着站起,不过这蹲的久了突然起身,她的小腿麻的有些站不住。
      ‘扑棱’一下,楚娆就往前面栽去,撞上了一个硬实的胸膛,震的她头一阵发昏,双手无意地环住了眼前人的腰身。
      楚娆回过神才发觉自己正抱着祁苏,红着脸硬是没松手,“祁苏,我腿,腿麻了,就抱一会儿。”
      说罢,手又紧了紧。
      要是以前,她早就放了。但现在不同,她现在正喜欢祁苏呢,能多蹭一点是一点,而且这次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脸红不怕,反正这次他看不到!
      果然,用这些个‘正当’的理由,祁苏都不会强硬地推开她。
      楚娆就着这个姿势,贴在他的胸膛,继续起先前被打断的话题。
      “你方才听到了,赵芙雁说她非你不嫁。”
      祁苏被楚娆这样抱着,喉咙口有些发紧,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楚娆见他不讲话,也不在意,自顾低声呢喃道:“其实你现在身子不算好,要不然,就别想着娶平妻纳妾的事了,等以后再说,你说呢。”
      楚娆窝在他的胸口,祁苏听的不太明了,可明明隔着好几层衣衫,她说话时呵出的热气,却好像能穿透衣料一般,灼的他胸口发热。
      他从不许人这么亲近,楚娆上次这么贴着他还是洞房那晚,可他这次竟然,不想推开。
      “嗯。”祁苏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在应什么。
      楚娆闻声一高兴,松手从他怀里腾出来,向后退了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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