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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裳华-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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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夫人也由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凝视着季裳华,好半天才道,“裳华也是来接维之的?”

    听她不再唤她“季小姐”,反而比往日更加亲近,季裳华对她行了一个晚辈礼,“是,夫人。”

    林夫人没说什么,只是不住的点头,眼睛里有泪光闪现,拉了林琼箫和季裳华的手道,“走吧,我们去接他们。”

    几人在一起,有种同甘共苦的感觉。

    许是因着萧承佑的关系,又或许是季维之果然洗脱了冤屈,狱卒看见三人过来,不仅没有为难他们,甚至很是客气讨好的模样,就连季裳华给的银子都没有收,就殷切的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季小姐,请吧。”

    既然人家执意不要银子,季裳华也不强求,白苏便将手收了回去,季裳华面色平和,颔首道:“麻烦请带路吧。”

    林夫人和林琼箫微微一愣,然后便听到季裳华道:“夫人,我们进去吧。”说着,就侧过身子示意林夫人先进去。

    林夫人也没有故作谦让,便率先进去了,由一个狱卒在前面引路。

    进入昏暗阴冷的牢房,三人正准备拾级而下,就看见有狱卒先将季维之等人带出来了。

    季裳华远远的就看见了季维之,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在原地等着他过来。

    多日不见,虽然季维之身上没有半点损伤,却也是形容憔悴,身形也消瘦了许多,想来也是太过忧虑的缘故。

    季裳华看了不免心疼,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见他无事,才安心下来,拉住他的袖子,“大哥受苦了。”

    季维之知道她的担忧,想必这些天她也辛苦了,恐怕也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他不禁觉得自己太无用,总是劳累妹妹为他的事操心。抬手想要摸摸她的脸以示安慰,可是顿了顿,还是放下了,笑着解释道,“我手脏……”其实,不只是手,身上的衣服也是脏乱不堪,还有一种发霉的气味,想必是因着多日未洗澡的原因。

    季裳华看着一向喜好洁净的兄长变得如此邋遢,突然笑了出来,从白苏手上拿过一件大氅,给他披上,柔声道,“外面冷,大哥穿上吧。”

    季维之看着面前为他系着带子的手,心里一阵温暖,柔声道,“你是用什么办法将我救出来的?”

    季裳华没有直接回答,而且凝视着他道,“回家再说吧,我另给我们买了新的宅子,大哥看看可还喜欢?”

    闻言,季维之一时没反应过来,新宅子……

    林太傅一家和丁吉昌不经意间听到这句话,望了过来,神色复杂,有同情有不平。是啊,季维之已经被去除了几家族谱,按道理的确应该搬出季家了。

    季裳华这样做,倒也干净利落。

    沉默了一会,季维之笑容苦涩道,“好,只要妹妹喜欢,我就喜欢。”

    季裳华知道他的心思,也知道他是个重情之人,此时心里定然不好受,便拉着他的手带他走。转而对林夫人等人点点头,“既如此,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季维之回头看了一眼林琼箫,抿了抿唇,和季裳华离去。

    刚出了大门,一阵寒风袭来,直让人打哆嗦,这外面可比大牢还要冷十倍百倍。

    季维之皱眉,就要脱下身上的大氅,叹息道,“这么冷的天气,妹妹不该亲自跑一趟……”

    一边说着,一边要往季裳华身上披上大氅,一抬头,却发现前面一个高大熟悉的身影,正朝这边走开。似乎看到了对方人的目光,他也望了过来。

    说起来,此次他能洗脱冤屈,没有在大牢屈打成招,多亏了此人。他正要说什么,就看见此人大跨步走近他们,神情微微不悦,毫不犹豫将自己的大氅披在了季裳华身上。

    然后就一言不发的看着季裳华。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三元及第

    在众人的注目下,唯有萧承佑面色平静无波无澜,好像为季裳华这样做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季裳华身体僵了一瞬,抬眼望他,两人目光相碰,萧承佑没有闪开的意思,像是要借机将她看够。

    季裳华黛眉微蹙,笑容是刻意的疏离,在那样的注视下,一贯镇定自若的她,心下也不由有些紧张。她伸手欲将他的狐裘大氅还给他,“劳烦世子,其实我……”其实她是带了大氅的,只不过马车里不算太冷,她便脱了下来,方才又急着去见季维之,便没有穿上。

    白苏和繁缕看了,不免自责,都是她们粗心了。

    “无妨。”季裳华没有说完,萧承佑就打断了她,抬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静默了一会,季裳华发现众人都看着他们,便没有坚持,微微一笑道,“那就多谢世子了。”

    其实,马车就停在不远处,就算是冷也不会冷多长时间。但既是他的一番好意,她也不便拒绝了。反正麻烦他也不是一两次了,若是拒绝,倒显得她矫情了。

    见他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季裳华猜测他难道是专门来找自己的?便试探着问道,“世子来此有公务在身?”

    萧承佑点点头,凤眸清澈,“碰巧遇到了你,可否借一步说话?”

    其实,他来刑部就是为了见季裳华的,但是又不能直接说出来,所以便认同了季裳华的话。

    “好。”想了想,季裳华道,“兄长,你先去马车等我。”

    她猜测大概是与汤宗有关。

    季维之的目光温润,在萧承佑和自家妹妹面上扫过,声音带着些许笑意,“好。”

    两人出了刑部大门,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太阳初升,温暖宜人,照在积雪之上晶莹闪亮。季裳华望着前方的天空道,“世子要说的是关于汤家一事吗?”

    萧承佑望着她的侧颜,目光流露出无限深情,可是在季裳华转头的那一刻又立刻收敛了。“今晨我得到了消息,汤家在流放的路上遇到劫匪,汤宗坠崖而死,家眷也被劫匪杀死,押解他去流放地的官兵也无一生还,身上财务尽被夺去,显然是为财杀人。”

    “死了?”季裳华皱眉,她想过会找机会以除后患,可是没想到如此之快。“是谁做的?”

    面对季裳华疑问的眼神,萧承佑摇头,“不是我。”

    季裳华收敛了神思。的确,萧承佑做事虽然颇有手段,却不阴狠,汤宗已经没有翻身之日,萧承佑没必要赶尽杀绝,这也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这件事做的快而狠,而且不留把柄,季裳华想起一个人。

    萧承佑显然也想到了,眸色深深看着她,“裳华,你猜到了,是吗?”

    季裳华一时无言,只能沉默。

    萧承佑神色闪过几分几不可察的怅然和失落,表情和声音一如往常的漠然,“此次科举舞弊案能这么快解决,季维之能够这么快脱困,弹劾汤宗的那些证据能这么快齐全,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语罢,他望着季裳华,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季裳华轻轻一笑,意味不明,“是啊,我早该知道。”

    萧承佑的手在袖子里默默握紧了,复又送来,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他的行为都是在背后,二皇子察觉不到他。”

    可是,他却也知道萧承焕此人的不简单。

    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个大家眼中的纨绔,能在暗地里偷偷聚集这么多势力,他要做什么,呼之欲出。

    这件事,他知道,季裳华一定也知道,可即便如此,季裳华还是在与他合作。

    “此次二皇子虽然明面上没有得到惩罚,可是对他来说,却也是不小的打击。”意图转移话题,季裳华道,“因为汤宗主谋的科举舞弊,使得圣上龙颜大怒,对汤宗的党羽进行了清洗,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一时之间人人自危。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汤宗是二皇子的人,汤宗的党其实是二皇子的党羽,陛下不可能不知道,却还是借此机会除掉了他们,这实际上是对二皇子的处罚。不止于此,我还听说,陛下因为心情不好,上到皇子下到朝臣,都被陛下因着些许小事责骂过,二皇子也未能幸免,此时正在府上闭门思过呢。我怀疑,这是陛下对他的警告。只不过,二皇子不知情罢了。”

    季裳华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看萧承佑,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内心平静的面对他。

    萧承佑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可是他只会对她更加放不下。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淡淡提醒道,“二皇子此人心机深沉,背后又有宁家,你这次让他铩羽而归自损羽翼,他定会想办法报复你,你一定要小心。还是那句话,若有什么为难之处,派人去找我便是。”

    季裳华点点头,听出了话外之音,“世子就要走了吗?”

    “是,今日我便会回军中。”

    是以,今日赶来叫你最后一面。他在心里默默道。

    季裳华的手指动了动,欲言又止,终究只是道,“既如此,等下次世子回来,我再亲自到王府感谢世子大恩。”

    萧承佑沉默,不置可否。

    思索了一会儿,他迟疑道,“裳华,萧承焕此人,你应该了解。”

    季裳华抬头,眸光闪现几分迷惑和愕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么说。

    他深深望着她,继续道,“若是有一天二皇子被除去,或是再无翻身之可能,你们就不再是盟友,而是敌对的两方。”

    季裳华垂下眼帘,谈了口气,“我知道。”

    这一点,她早就和萧承焕说过,可是,心中终究是有些酸涩……

    萧承佑神色郑重,认真的看着她,“若是有一天我和他战场之上兵戎相见,你希望谁赢?”

    ……

    一个月之后,就是重新开春闱的日子,这一次,季维之再一次下场参加春闱。

    季裳华很放心,如果再敢有人在科举上动手脚,除非是不想活了。

    只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最高兴的应该是第一次春闱失利的人,现在又有了第二次机会。

    “只怕于家那些人要气死了。”繁缕轻哼道。

    季裳华明眸微漾,突然笑了,“是啊。”原本到手的状元,恐怕这次要飞了。

    她早就怀疑上次春闱舞弊有于鹤轩的参与,但是却捉不到他的把柄,只能另想办法了。

    想也知道,二皇子能干脆利落的舍弃季鸿茂,是因为有于家这棵摇钱树在。若是能除掉于家,对萧承泽来说,也是不小的打击。

    关于于鹤鸣重金买回青楼女子水色一事,已经在京都掀起了不小的波澜,皇帝也是听说了,想必也是对于家多有不满,只是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好像已经遗忘了一般。

    可是,季裳华却不相信皇帝会忘记此事,他会记得清清楚楚,于家很有钱,家中巨资比国库不知多几十倍。在他为国库烦忧,为边疆军资烦恼的时候,于家人却拿着这么多银子肆意挥霍!

    在他看来,这简直是在羞辱皇室尊严。

    实在是过分!

    可是,他不能发作,他总不能把于家的银子抢回来占为己有。所以,他要等机会,找个理由,除掉于家,这样一来,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可是,于家人一心想着攀附二皇子,却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思及此,季裳华道,“季菀华那里一定要盯紧了。”或许有一天,她会有大用处。

    季裳华正思考如何除掉于家,就听到丫鬟来报,季家又来人了。

    季裳华喝了一口茶,淡淡道,“将人打发出去吧,就说我身体不适,不便前去。”

    丫鬟面色有些为难,“奴婢已经按照小姐前几日的话说了,可是,她就是不走,还带了好些礼物送给小姐和公子……”

    自从季维之被无罪释放,这半个月来,季鸿茂和李氏已经派人来了五次了,但是,每次都被季裳华以“季维之要准备春闱,无暇分心”为理由拒绝了,然而,他们竟然还是不死心。

    那家人还真是能屈能伸,好像完全忘记了当日是谁将季维之除去季家族谱的,现在见季维之洗脱冤屈,又开始示好,意图挽回。

    想的可真好,当她是傻子吗?

    这件事已经引起了全京都的注意,季维之怕被人议论,想要去季家见一见季鸿茂和李氏,将事情说清楚。可是季裳华不同意,怕他心软,故好好劝说了季维之一番,才打消了季维之的心思。

    现在季家人又来了,季裳华毫不犹豫道,“既然他们不走,那就等吧,与我们何干?”

    反正做错事的是季鸿茂,被人唾骂的也是季鸿茂,他们都不怕丢脸,她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还有。”季裳华让繁缕附耳过去,交代了一番,“听明白了吗?”

    繁缕笑着点头,和丫鬟一起出去了。

    白苏笑问道,“小姐让繁缕去做什么?”

    季裳华摩挲着绣了一半的绣品,眼神冷冷清清,“也没什么,不过是让繁缕亲自去回她,再宣扬一下季家是如何对待我们兄妹的。”

    这样才能堵住悠悠众口,也为了防止季鸿茂给季裳华扣一个“不孝”的帽子。

    反正如今他们兄妹已经自立门户,也不怕季鸿茂在做出什么幺蛾子。

    母亲的嫁妆也悉数在她手上,背后靠山有周家,还怕季鸿茂不成?经此一事,二皇子这棵大树靠不住了,季鸿茂的形象人品已经一落千丈,在皇上那里恐怕也对他有了意见,没有了季维之兄妹也就等于失去了和周家的关联,季鸿茂能不着急吗?

    很快,春闱就过去了,放榜那一日,季裳华也去了,季裳华早就知道前世之事,所以毫不意外的,季维之得了第一名会元。

    第二名仍是于鹤轩。

    春闱过后就是殿试,前世,季维之得了探花,这一世被被皇帝钦点为状元。

    而于鹤轩居于探花之位。

    年方二十便三元及第,一时之间震惊朝野,艳羡之声不绝。

    不仅如此,而且季维之气质温润,风骨如玉,更兼容貌俊逸,不知道多少女子人为之倾倒,可是,却晚了,因为不日季维之和林太傅的千金就要成婚了。

    而这个好消息对于季鸿茂来说,只会让他更加郁闷。当初他无情的将这个儿子逐出家门,现在人家三元及第,不知道背地里多少人看他笑话呢,真是自打耳光。

    这一生气,便病倒了,是以在恩荣宴过后的游街,季家也没有一个人去观看。

    到了游街那一日,季维之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蟒袍,手捧钦点皇圣诏,足跨金鞍朱鬃马,前呼后拥,旗鼓开路,欢声雷动,喜炮震天,遍街张灯结彩。到处人山人海,气势非凡,热闹异常。

    他本就气度出众,容貌俊朗,今日又被刻意“打扮”了一番,更将身后一众人等都比了下去,万千风景好似都成了陪衬。

    季裳华站在一品楼二楼的长廊之上,看着下面的风景,笑容与桃花交相辉映,顾盼之间,夺人心魄。

    繁缕笑嘻嘻道,“小姐很高兴呢,看小姐的样子,就好像小姐是状元郎似的。”

    季裳华点了点她的额头,嗔怪道,“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拿我取笑。”

    繁缕笑着躲开来,“小姐今天高兴,才不会生气呢。”

    季裳华嫣然一笑,眼尾扬起,百媚横生,这一刻仿佛比桃杏还要娇美动人。“就你鬼机灵。”

    几人笑闹着,突然一道阴冷的目光直射过来,季裳华回头,眉眼顿时舒展开来,笑容还是那么和煦。

    “还未恭喜季小姐,季维之不但洗脱了冤屈,还被陛下钦点为状元,得陛下赐婚不日就要娶得娇妻,天下的好事可都被你们兄妹占去了!”

    季裳华浅浅一笑,“多谢殿下,您的祝贺,我一定转告给兄长。”

    ------题外话------

    网上曾流传明嘉靖年间广东文状元林大钦游街的盛况:“林大钦高中状元,御赐游街,他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蟒袍,手捧钦点皇圣诏,足跨金鞍朱鬃马,前呼后拥,旗鼓开路,欢声雷动,喜炮震天,遍街张灯结彩。到处人山人海,气势非凡,热闹异常。”诚如唐诗所言:“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

    ——出自,百度百科

 第一百二十三章 乞丐侍郎

    面前的女子,苗条的身量,娇嫩的面容,描画着细细的柳叶眉,遍体绫罗,宝髻堆云,珠翠满头,身边的丫鬟殷切的伺候着,一看就知道平日是养尊处优的千金。此时她抬起下颚,居高临下的看着季裳华,绣着雍容牡丹的衣摆随风扫动,竟是长平公主。

    听到季裳华不痛不痒的回答,她柳眉轻蹙,神情带着不满,“季裳华,你现在可满意了?”

    季裳华轻轻笑了笑,“此乃天家恩赐,裳华感激不尽,又如何会不满。”

    见她始终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长平心中一股火气无处发泄。

    原本父皇给季维之和林琼箫赐婚,她就心生不满,可是她却也无可奈何,她虽然没有必须要嫁给季维之,但是眼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另属他人自然是不甘心的。原以为事情就这样算了,可是二哥却提出会为她出口气除掉季维之。连带着也能除掉季裳华,她早就看不惯季裳华清高自诩的样子,是以便乐见其成。

    在她看来,她得不到的,就算毁掉也不希望别人得到,是以,当得知季维之被陷害科举舞弊就要处斩的时候,惋惜了一瞬,就等着看热闹了,谁知道最后季维之竟然平安无事!

    这……。真是让她大失所望!

    昨日不知道二哥哪里做的不好惹了父皇生气,二哥就被禁足了,是以今日她便带着怨气一个人出来散心,她不是不知道今日是所有新科进士游街的日子,这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季维之了。

    果然,她站在长廊上一眼就看见了身穿红袍,骑着高头大马的季维之,素日就觉得一身白衣的季维之风姿清雅,温润如玉,今日他一身华丽张扬的打扮,更添三分俊美,那出尘卓绝的仪表,好像没有任何人可以匹敌,身后一众进士都成了陪衬。

    她可以看到众人的艳羡赞美声。是啊,年方二十就三元及第,仅凭这一点就让人羡慕。即便被季家赶出来又有什么,他身后还有周家啊,以后定然是前途无量。

    可偏偏这样的人早就定下了婚事,这原本应该属于她长平公主的!可现在她只能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这让她怎么能惋惜,怎么能不怨愤呢?如今,她最恨的不是季维之,不是季裳华,而是敢于觊觎她东西的林琼箫。

    季裳华看她眼神变化不定,以为她是被眼前的情景刺激了,微笑道:“公主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长平公主紧握双拳,横眉冷竖,“不用你管!”

    季裳华微微退后,行了一礼,“是臣女多事了。”可是眼中没有任何惧怕。“出来久了,臣女就先离去了。”

    语罢,也不管长平公主的反应,就要转身离开。

    这个时候,繁缕的手悄悄拉了拉季裳华的袖子,小声道:“小姐,你瞧。”

    季裳华顺着繁缕的目光往对面楼上望去,发现一袭鹅黄衣衫的林琼箫,面覆面纱遥遥前望,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在一处,她在看什么,不问可知。

    繁缕捂嘴小声笑道:“林小姐看的太认真了,竟然都没有发现小姐您。”

    季裳华美玉般的侧颜滑落几许阳光照射的暗影,摇首轻笑,“罢了,索性一个人也是无事,随我去寻找林姐姐吧。”

    白苏也不禁道:“林小姐也很是高兴呢。”

    眼看着主仆三人下楼,长平公主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

    眼前的景象用人山人海、万人空巷形容也不为过了,尽管有皇家侍卫跟随,将众人从骑着马的新科进士隔开来,但是仍然阻挡不了大家的热情,人群仍旧是潮水一般涌来,很是兴奋的模样。

    季裳华在云雁的保护下挤过人群,来到后面的僻静处。繁缕喘息道:“人太多了。”眼睛里却是无法忽略的喜悦,自家大公子成为了万众瞩目的人,她就算作为丫鬟也是与有荣焉。

    季裳华轻轻一笑,广袖在风中划过,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长廊,“我们走吧。”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停下了脚步道:“在此之前,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繁缕问道:“小姐,不去找寻林小姐了吗?”

    季裳华回眸一笑,温柔似水,“热闹,你看不看?”

    ……。

    自从徐慎思被人掳走,就被关在了一处昏暗的地牢,那里环境很潮湿,很阴暗,很寂静,每天听到最多的声音就是耗子声,还有类似女人的哭声,在黑暗里,就像是女鬼的悲吟。

    而将他送进来的人就好像故意折磨他一般,每天不给吃,不给穿,就只给他一碗水,身上是单薄的中衣,他真是又冷又饿,还胆战心惊,在他还是一个穷书生时的饥寒交迫又出现了。根本不知道掳来他的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终于过了两天,走进来一个蒙面黑衣人,二话不说,直接问他关于汤宗做的事情和有关证据。他起初打着拖延时间的心思,可是那人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威胁他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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