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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裳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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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瞬间,萧承焕变得异常凶狠可怕,好像是嗜血的妖魔一般,但是他掐住她脖子的手却是微微松动,“看来你知道的很多。”继而,他忽然低低笑了出来,可是季裳华却听出了残忍的感觉,“原来是我小看你了,你觉得我应不应该放过你呢?”

    季裳华故意忽略了最后一句话,笑的安然道:“不多,不多,刚好可以自保而已。”

    其实这话她完全在说谎,前世她一直在帮着萧承泽对付太子,对于这个皇室纨绔没有多做了解,至于她死后关于萧承焕的事情她更无从得知了。可如今,发生了此事,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同是皇室子弟,要谋划的不过是夺嫡罢了,都是在演戏,都带着面具。只不过萧承泽的面具是仁德,萧承焕的面具是放荡不羁罢了。

    这也不难理解,萧承焕的生母身份尴尬,且又早逝,没有家族庇佑他。为了生存,他不得不将自己伪装成这个样子。说起来,倒也是个可怜人。

    突然看到季裳华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怜悯。萧承焕一皱眉,但是转瞬又变得狠厉,“说!”他知道季裳华是个狡猾的人,他不是不想杀了她,只是在没弄清楚季裳华知道他什么事情之前,他还不能灭口。

    季裳华面对他要杀人的表情依然从容不迫,“殿下,我对您的秘密并没有什么兴趣,您又何必咄咄逼人,您只要知道我不会出卖您就是了。”

    闻言,萧承焕有些错愕,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会出卖他?难道她不该将他的事情告知太子或萧承泽以换取利益吗?

    他此刻哪里知道,季裳华只知道他要夺嫡,根本不知道他的具体谋划,一切不过是季裳华为了逃命欺骗他而已。

    只不过,季裳华这样做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季裳华微笑道:“殿下,如果我说,我知道更多关于二皇子之事呢?”

    “你——”此言一出,萧承泽可是真正的震惊了,“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什么?”

    季裳华趁机推开她脖子上的手,疼的倒抽一口凉气,抚平略微凌乱的袖口,“再清楚不过了。”

    “季裳华……”萧承焕刚要再追问,突然听到外面一阵风声,好像有人经过这里。

    侍卫木阳立刻道:“殿下,属下去追!”

    萧承焕自然会同意,今日之事定不能传出去一丝风声!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他突然身体发软不能动弹了,只能歪倒在石壁上,缓缓滑落下去。只闻到一股异香窜入鼻孔,接着看到的是面前言笑晏晏的美人,不,是两个。

    另外一个也算不得美人,却是个天真的小女孩。

    季裳华笑的温柔,“好在你赶来的及时。”

    云雁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姐姐,他该怎么办?”

    这次换成是季裳华成为掌控者了,她亦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叹息道,“他毕竟是大凉皇子,我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这分明是故意这么说的,以云雁的本事,若真要处置萧承焕,也不是没有办法。

    到了现在这种情况,萧承焕算是明白过来了,他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可是这小女孩的武功之高也实在意外,更何况竟还擅长用毒。

    “你方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等她发现你不见,然后来救你。”萧承焕咬牙切齿,第一次怒形于色。

    季裳华眉梢微挑,“不错。”

    “你想怎么样?”

    季裳华唇角的笑意消失了,她上前对他施了一礼,“殿下,臣女方才说的句句属实,臣女的确对殿下的秘密不感兴趣,更不会出卖殿下以换取好处,还请殿下相信。”她声音变得低小却认真,“关于二皇子之事,也是真。殿下只需知道臣女与您有共同要对付的人,所以不会害您就够了。时间不早了,臣女该回宴会上去了。”

    “至于这解药——”季裳华看了一眼云雁。

    云雁依旧是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半个时辰后,药效会自动消失的。”

    季裳华点点头,“臣女告退。”

    那一刻,萧承焕脸上是愤怒,还有不解……

    刚出了假山,季裳华就面色一沉,“你是怎么跟来的?”

    她方才与萧承焕说那些话的确有拖延时间的意思,但她是为了用萧承泽的秘密与萧承焕做交易,而不是为了等云雁来救她。

    云雁不是在季家等她回去吗,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怎么进出宫门不被发现的?!又是怎么救了她的?!她早就察觉到云婆婆不是一般人,只是没想到云雁小小年纪会有这些修为。

    云雁低头缠绕着头发玩,声音是小女孩的甜美,“我就是坐马车来的啊。”

    马车?季裳华了悟,看来她一早便藏在马车的暗格里。

    “你是怎么进来的?”要知道皇宫守卫森严,她不可能大摇大摆的进来吧。

    “就这样进来的啊,谁让他们笨,没有发现。”这话,云雁小姑娘说的合情合理。但季裳华却是明白,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的武功奇高。

    闻言,季裳华生出一种无力感,“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她总不能是来这里玩的吧,直觉的,这与云婆婆有关。

    云雁却笑嘻嘻道:“听说皇宫有许多好吃的,我想过来吃。”

    季裳华:“……。”

    木阳追了很远都没有发现半个人影,才发觉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然后就立刻赶回来,却发现自家主子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之后便得知了到底发生了何事。

    “木阳,记得去查一查,季家嫡女季裳华,还有……。她身边那个小女孩。”

 第二十八章 暗潮汹涌

    季裳华似笑非笑道,“你利用了我,却只字不想透露,当我是傻子吗?”

    云雁绞弄着手指,低声道:“真的没有什么嘛。”

    “好。”季裳华转身就走,“既如此,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就当从未认识过。”

    “诶,姐姐。”云雁一急,忙追上去,扯住季裳华的袖子,“别啊,不要丢下我,你走了谁照顾我,你忘了你答应我奶奶的。”

    季裳华却是不相信,“以你的身手和本事,还用得着我照顾吗?”语罢,便又举步而行。

    眼看着季裳华的的袖子从她手中滑落,云雁更是心急,她又追上去,语气十分可怜,“我这么小,又没有家人,奶奶也走了,饭都没得吃了……。”说着,竟小声呜咽起来,“我没有家了,你也要赶我走……”竟是越说越委屈。

    季裳华无奈,终究是停下了脚步,突然,她觉得好笑,这丫头,脸说变就变。

    只不过……。看她哭的样子,倒是挺真实的,难道不是在演戏?别怪她多疑,关键是她古灵精怪的,季裳华不敢轻易相信。

    小丫头仍在哭着,像是在故意引起季裳华的同情心,眼泪如雨水般淹没了季裳华。

    哭的如此伤心?看起来的确是真的……犹豫了一瞬,季裳华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好了,别哭了,我不赶你走就是了。”

    “真的?”云雁抬起哭花了的脸,哽咽道。

    “真的。”季裳华肯定道。

    得到了季裳华的保证,云雁立刻破涕为笑,“太好了!”

    季裳华摇头,到底是个小孩子。也罢,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只要不危害到她,留在她身边又何妨。更何况,今日还是她救了自己。

    “只不过有一点——”季裳华故意板着脸道,“行事小心,不许闯祸。”

    “知道了。”云雁连连点头,生怕季裳华不要她了。

    见她如此,季裳华莫名有些心疼,柔声问道:“你奶奶走之前,还对你说了什么?”

    云雁眼睛转了转,思考了一会道:“奶奶说了,让我跟着姐姐,会一辈子衣食无忧,会有好多好多好吃的。”

    一辈子……季裳华疑虑顿生,她为何要照顾云雁一辈子,难道——

    季裳华看着她那双纯洁无暇大眼睛,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覆上她的额头,“云雁,你……。”

    嘱托了云雁几句,她就回去宴会上了,一路上她都在想关于云雁之事,云雁说,只要她不做错选择,会一世荣华,保云雁衣食无忧的,云婆婆是凭什么如此笃定呢?

    季裳华想的头都痛了也想不到答案,索性不去想了,顺其自然吧。

    宴会之上,众人或是笑着寒暄,或是与相熟之人坐在一起交谈,或是相互追捧,好不热闹。

    季裳华走过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季芳华皮笑肉不笑道:“大姐先在才回来,可真是让我和祖母担心啊。”

    季芳华这句话引来了许多千金小姐的注目,不知道又在构思什么故事了。

    季裳华报以一笑,“不过是觉得有些闷,出去透透气罢了,劳烦二妹挂怀。想必我去农庄那些时日,二妹每天也是这样为我担心的。”

    这话分明是在奚落季芳华,有了京都那些谣言,谁都知道季裳华是生着病去的农庄,季芳华若果真担心季裳华怎么会不为她求情或者去农庄看她?

    季芳华面上有些窘迫,季裳华是当着众人的面打她的脸,意图揭开她伪善的脸孔吗?

    “你……。”季芳华想要扳回一局,季裳华却是淡淡道:“二妹,现在宴会就要开始了,陛下很快就要过来了,我们还是安静些吧。”

    季芳华轻哼一声,却还是十分优雅的饮下一盏茶掩住心中的怒意。

    不多时,就听见有小太监喊道:“太后娘娘驾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立刻噤声,跪下行礼。

    皇帝道了声‘平身’,就带着一众妃子皇子们落座了。

    “这次北疆落败,周爱卿可是大功臣啊,来,朕敬你一杯。”

    周正明忙起身,十分惶恐道:“为陛下分忧乃是微臣应尽职责,不敢居功。”

    皇帝虽然已经年老,但仍然可见年轻时的影子和威严,一双眼睛很是精明。他摆摆手,大笑道:“周爱卿太过谦虚了。”

    周正清看了季裳华一眼,转瞬移开,仍笑道:“回陛下,臣确实不是谦虚,大凉大胜,晋王世子有大部分的功劳啊。”

    果然,皇帝更是龙颜大悦,举起酒杯,看着众人道:“好,都有功,你们是大凉最大的功臣,都该赏!”

    现在皇帝正在心头之上,可是不知为何,季裳华觉得皇帝的笑容有些勉强。仔细想想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各个皇子都长大了,心思必然不少……。

    这次周正清没有再推脱,笑着敬了皇帝一杯酒,而萧承佑,从头至尾都是满不在乎的模样,只是一个人低头饮酒,四周到处是对他的恭维,然而他理都没理。不经意间与季裳华探寻的目光相碰,他对她点了点头。

    少顷,便有歌舞来至宴会,只见众美人蹁跹而入,薄纱轻衣,舞动腰肢,水袖扬起。

    罗衣叠雪,宝髻堆云。歌喉婉转,声如枝上流莺,舞态翩跹,影似粱间凤转。舞回明月坠秦楼,歌遏行云遮楚馆。高低紧慢按宫商,轻重疾徐依格调,筝排雁柱声声慢,板拍红牙字字新。

    皇后笑道:“今日的歌舞倒是新鲜,不知是谁编排的。”

    徐贤妃生的眉目精致,艳丽夺目,声音如婉转莺啼,“皇后娘娘不知道吗,这是柳淑仪亲自编排的舞曲呢,娘娘您说该如何赏赐呢?”

    “这就要看陛下和太后的意思了。”其实她本来想等着皇帝开口的,想趁着这个好日子让皇帝给柳淑仪提一提位分,可是却被徐贤妃这个多嘴的给破坏了。

    这使她有一种被拆穿的感觉。她回头看了一眼皇帝,不知道皇帝会怎么想。

    只见皇上像是没有注意到一般,仍旧笑着观看歌舞,皇后暗自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失望,看来今日的目的无法达成了。柳淑仪一向听话,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不满。

    宁惠妃的目光隔着歌舞不经意间在人群中逡巡着,听着皇后与贤妃的谈话,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借着广袖遮挡住了。

    只听皇帝道:“柳淑仪确实是有心了,赏赐绫罗百匹,黄金百两吧。”

    季裳华凝神一看,只见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出列谢恩,虽然她的容貌不及贤妃的娇媚,惠妃的淡雅,身上却有一种宁静的气质,在这个皇宫中很是少见,也难怪可以分得一杯雨露了。

    季裳华低头饮茶,很是沉默,仿佛在这个大殿是最不起眼的存在。难得的,季芳华也没有找麻烦。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焦急喊道:“不好了,长平公主晕倒了!”

    季裳华也不由得一惊,猛然间,看到季芳华嘴角的笑容——

 第二十九章 谋害公主

    一国公主在宴会上昏倒,这绝不是件小事,将宴会上的人全部惊动了。更何况宁惠妃和二皇子皆是炽手可热的人物,所以众人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向宁惠妃和六皇子示好。

    男子自然不可以凑近去看公主,但是众夫人和小姐具都借机靠近。而季裳华在经过最初的惊讶后,反倒是稳坐如山,这样平静的反应倒是让季芳华产生的疑虑。

    最担心长平公主的自然是宁惠妃,听见自己的女儿突然晕倒,立刻便派人叫太医来。

    很快,就有宫女引着太医来到了宴会,太医院院判刘太医生的鹤发白须,医术高明,是太医院的老人了,请他来给长平诊治断不会有错。

    刘太医进入大殿先给皇帝行了礼,皇帝只是点了点头,那模样,没有一点为长平担忧之色。

    “回禀陛下、娘娘。”诊断之后,刘太医起身道:“公主此乃中毒之症。”

    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谁又敢在皇家宴会上下毒?又有谁会下毒针对一个公主?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之时,宁惠妃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中毒?什么毒?可有解?”

    刘太医沉吟片刻道:“什么毒微臣也不好确定,不过微臣尽力解毒便是。”

    这就是有救了。宁惠妃松了口气。

    下一刻,她猛然跪倒在皇帝面前,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如一只沾露芙蓉,好不柔美。“陛下,长平这孩子从未与人有怨,为何会遭此毒手,请陛下为长平做主。”

    皇帝亲自将宁惠妃扶起,声音冷沉道:“爱妃莫要担忧,朕自是要查明事实,为长平做主的。”

    闻言,宁惠妃忍不住又流淌出眼泪来,像是怕惹皇帝厌烦似的,又马上用锦帕擦掉了。“臣妾谢陛下。”

    皇后见此,冷哼一声,发上的凤凰发钗随之摆动。这个女人,惯会装柔弱装可怜,可是偏偏皇上喜欢她这个模样,连带着也十分宠爱萧承泽,这一点,太子是永远也比不上的。

    偏偏宁惠妃又有一个十分得力的娘家宁国公府,这使得萧承泽和太子的皇位之争更胜一筹。

    可是这后宫的妃子又有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呢?她的目光在各位妃子的面上扫过,不经意间落在正悉心照顾安阳公主的周贵妃身上。好在周贵妃没有儿子,否则她会是太子最大的威胁。既如此,那周贵妃便是最值得拉拢之人,将周贵妃拉人自己的阵营,也就代表着将辅国公府收入了太子的羽翼……。

    但是她试探过多次,周贵妃却只是和她打太极,既不拒绝又不答应,真是难缠。若是从辅国公出着手,也颇为困难,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姻,却偏偏辅国公没有女儿……。

    她正这样想着,就听见皇帝突然道:“既如此,这件事就交给皇后查明吧。”

    皇后一怔,随后道:“是,陛下。”

    宁惠妃一双眸子盈光闪闪,满是希冀,她盈盈拜倒,“臣妾多谢皇后娘娘。”

    皇后眸中是一闪而过的厌恶,笑的和蔼道:“本宫也是长平的嫡母,她被人所害,本宫自然和你一样着急,就是你不说,本宫也会查明真凶的。”

    转而对刘太医道:“刘太医,是否能查明长平所中何毒?”

    刘太医点点头,“不知公主接触或服用过什么东西?”

    长平公主最信任的菱女官声音楚楚道:“今日一早,公主就来到宴会上了,一直都好好的,可是在饮了一杯酒后,没过多久就晕倒了……”

    刘太医道:“微臣需要验一验那杯酒。”

    “给刘太医。”皇后瞥了一眼菱女官。

    不多时,刘太医回禀道:“此酒有毒。”

    这并不算意外,左右不过的公主接触之物。

    宁惠妃又惊又急,“到底是谁要害本宫的女儿?!”

    二皇子萧承泽连忙走过去安慰宁惠妃,同时对皇后道:“劳烦皇后娘娘查明此事。”

    其实,他不是没怀疑过是皇后做的,但是又被他否决了,他能想到的,其他人定然也想得到,毕竟皇后和宁惠妃的明争暗斗众人心知肚明。

    可皇后会愚笨至此吗?

    季芳华和季裳华同样安然的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看着这一幕,季芳华看着前方,突然轻笑道:“大姐觉得会是谁下的毒呢?”

    季裳华听出了这话里的不同寻常,仍是十分淡然,她微微一笑道:“那就要看妹妹希望是谁下的毒了。”

    季芳华这才转头看她,“都说大姐蕙质兰心,聪慧过人,果然不错。只是这份定力旁人就有所不及,希望之后大姐还能如此从容才好。”

    季裳华已经对她的做法有了大致猜想,季芳华的目标果然是自己,可是她会为了陷害自己给长平下毒吗,就算她想也不会有那个本事,唯一的解释就是长平配合她演戏,那么,长平中毒一事也不一定是真了……。

    她这样嚣张,是笃定自己不会翻身了吗?看来她们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就等着致自己于死地呢。

    那边,皇后已经派人将宴会之上的宫女全部带了上来,一一搜查。

    “这是什么?”突然,自一个宫女的身上搜出了一个小瓷瓶。菱女官执着瓷瓶询问。

    刘太医道:“是否可以让微臣查验一番?”

    菱女官连忙递了过去。

    少顷,刘太医道:“回禀陛下娘娘,这确实是酒中毒药!”

    闻言,皇后眉心蹙起,萧承泽指着那宫女道:“说,是谁指使你做的?”

    宫女吓得花容失色,慌忙跪倒:“奴婢,奴婢……”

    台上这出戏正热闹,各位皇子及各宫妃子都静静地看,没有幸灾乐祸,亦不见焦急担忧。

    台下的季裳华也像是看戏的,她幽幽一叹,“妹妹不觉得这戏码太拙劣了吗?”是啊,人证物证都是刚刚好,这不是太简单了吗?

    季芳华眉眼一动,波光流转,“无论是否拙劣,只要有用就好。”人证物证俱在,看季裳华哪里逃。

    “还不快说!”皇后怒道。

    果然,就听见那宫女以头抢地道:“奴婢,奴婢也是受人指使,是季小姐收买了我谋害公主……”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季家为何要害长平公主?

    萧承泽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皱眉道:“是哪个季小姐?”

    宫女抬起头,手指颤抖着指向宴席上的一个位置,然后迅速低下头。

    是季裳华,竟然是季裳华!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季裳华身上,似乎是不敢相信,谁也想不出季裳华为何要谋害长平公主,难不成是受季鸿茂指使不成?这未免有些可笑。

    季鸿茂听见竟然牵扯到了季裳华,顿觉心下难安,他也相信季裳华没有胆子做出此事,可是要脱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真的谋害公主也好,被人陷害也罢,他顾不得许多,只想着别连累到季家。

    他立刻起身跪倒:“陛下,娘娘,微臣向来恪尽本分,不曾与人结怨,更不会无缘无故指使人毒害公主,请陛下明察!”

    不是他指使的,就是季裳华自作主张了?季鸿茂实在隐晦表达这个意思吗?

    季裳华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父亲啊父亲,你还是一如往常的自私狠心啊,我也是你的女儿,你就这样直接舍弃我了,可知我也是会寒心的。

    季裳华没有急着狡辩,没有震惊,她此刻平静的就像被指认下毒的不是她。

    萧承泽见此情景,亦是狐疑,他眯了眯眼,再次问宫女道:“你确定?”

    “是……。是……”

    “她为何要谋害长平?”

    宫女小声答道:“奴婢并不清楚,奴婢只是按照季大小姐的吩咐做的,是她用金银收买了奴婢……。”

    宁惠妃虽然对于宫女的话觉得奇怪不解,但是害她女儿的嫌疑人绝不能放过,她怒声道:“季裳华,现在你有何解释?竟然敢谋害一国公主,该当何罪?”

    季裳华行至大殿中央,行礼道:“娘娘,此乃宫女的一面之词,不可全信,臣女没做过的事断不敢承认。”

    宁惠妃怒极反笑,“你敢不承认,那么,你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吗?”

    季裳华淡淡道:“并无。”

    “既无证据,那么,你为何不认?!”

    季裳华抬头,看着宁惠妃愤恨的脸,“惠妃娘娘,臣女与公主无冤无仇,为何要谋害公主?就算是我做的,会这么轻易让人查出来吗?为何不让宫女将证据处理的干干净净?皇后娘娘,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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