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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冷漠(风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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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心高气傲的女子究竟遇上了什么,山精?鬼怪?抑或是仙人?竟然能让她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一路胡思乱想着,转眼间便走到了自己居住的水榭。屋中没人,自然也没有烛火,黑漆漆的一片。惜玉夜视的能力要比常人强些,合着自己的记忆,轻车熟路的就走进了里屋。
    轻声合上了里屋的门,走到睡榻前面向墙壁站定。直直的看着墙壁上面伏贴着的那副八仙过海图,好几次抬起了手,又几次放下,心中天人交战。
    那是一副特殊的图画,用了好几层纸张,做画的手法也很特别,比如韩湘子唇边的竹笛是货真价实的,何仙姑手里的荷花也是仿真的,而蓝采和手里的花篮繁花簇拥,花丛中藏着有一个机关,只要轻轻一触,墙上的暗格就会出现。
    之前舞剑和余公公把整个王府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惜玉也暗忖,莫不是萧舒靖把他们要找的东西随身携带着?这绝不可能,那些东西体积较大,随身携带反而更危险。想来想去,惜玉才觉察到她们错在何处,一直将目标放在别处,却忽略了自己所住的屋子。
    细细的在屋中检查一遍,果然发现了倪端,她们一直处心积虑四处冒险寻找的东西,一直静静的放置在自己的屋中!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惜玉不得不由衷的佩服萧舒靖的胆量和心机。
    若是一开始就发现,她会毫不犹豫的拿了东西就走,可如今却犹豫不定起来。萧易寒心中的想法谁也不清楚,不过,从他想致萧舒靖和敦煌城的众位将领于死地来看,他要么就是想完全掌握敦煌,要么就只能是毁了敦煌!
    二者选其一的话,惜玉倒希望会是前一种。
    想来想去也没个结果,反而更加烦躁起来,惜玉索性把心一横,懒得再去想这些破事儿,打算拿了东西回去交给舞剑,取回自己的解药后远走天涯,萧家兄弟即便打个头破血流,争个你死我活也与她无关!
    一念及此,惜玉不再迟疑,将榻边的凳子搬起来放在了矮榻上,纵身上榻踩在了凳子上,伸手在画上的假花丛中一阵摸索,轻易的就找到了机关。
    手指一按,只听得‘啪’的一声,汉钟离手中的扇子猛然抬了起来,暗格中的城防结构图、兵力部署图与兵符静静的躺在那里,似是在等着主人。
    惜玉动作麻利,飞快地将东西悉数取了出来,用先前蒙面的丝巾放在榻上,将东西完全裹住后,系牢丝巾的角才收进了怀中。做完了这一切,惜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摸黑转身便准备出门,冷不防身后竟然传来了柔弱的光亮。
    惜玉回身看去,梳妆台边不知何时坐了一人,手里举着半只点燃的蜡烛,目光盯着随风摇曳的火焰看,冷冷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失望,夹杂着痛心,“你要去哪里?无论我怎么做,你终究还是决定站在他那一边,对么?”
    萧舒靖!那么,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全都被他看进眼里了?惜玉豁然大惊,面上瞬间退却了血色,只怪自己方才想事情想得出了神,连他一直坐在那里都没能察觉到。
    一个心痛莫名,一个惊慌失措,两人就那么僵持着。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失,双方的心绪也平静下来,萧舒靖指尖连弹,手上握着的蜡烛火光四处飞掠,瞬间便点燃了屋中所有的烛台,屋里顿时明亮起来,烛光将两人的身形照得分外清晰。
    萧舒靖放下手里的蜡烛,起身缓步向着惜玉走了过去,目光中全是柔和的笑意,朝着她伸出自己的手,温言道:“云团子,把东西给我,就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从今往后,你只是我的妻,与过去再无瓜葛,求你了,可以么?”
    那只手掌身纤瘦修长,指节匀称,看似柔弱无力,像是惯握了笔杆子的书生手,实则却是一只铁腕,掌控着数十万人的生杀大权,甚至掌控着天下人的命运。
    手掌的主人所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一份极重的承诺,只是,敦煌城主的承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稀罕。
    惜玉没说话,也没去看他面上的神色,只是略微低着头,目光游移不定,继而坚决的摇了摇头,一步步慢慢的朝后挪去。
    “呵!”萧舒靖苦笑一声,只觉得喉中哽咽得难受,连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霍地扬起头俯视着她,歇斯底里地吼道:“你知道不知道皇兄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他想要毁了敦煌!你知道么?”
    他的话太有说服力,这些事情,自己也不是没仔细的想过。惜玉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语,只是咬着唇,抬起头直视着他清瘦的脸颊,固执地摇了摇头,到底在否认些什么,自己也不清楚。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萧舒靖一低头,溢满眸中的清泪便夺眶而出,面上却笑得灿烂,有着一种罂粟般摄人心魄的美,声音却带着一种绝望后的释然,“你知道么,从十年前开始,我早就生无可恋,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若不是你贸然出现,我依旧还是那个会走路的木偶。”
    说道此处,萧舒靖顿了一顿,似是想给她领会那些话的时间,惜玉却置若未闻,抑或是根本听不进去,或者根本就不相信,依旧固执地摇了摇头。
    兴许是她漠然的态度刺痛自己的心,萧舒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继而语气变得强硬起来,“我死不足惜,可我不能任由皇兄残害敦煌的百姓!”
    “他不会的,他只是怕你拥兵自重,怕你会夺了他的江山罢了,他不会的。。。。。”兴许是被舒靖的情绪感染了,惜玉的声音也跟着轻颤起来,可这些话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惜玉的声音也愈说愈小,到最后竟如蚊声一般细弱。
    因为,连自己都骗不了,又如何能骗得了别人?
    萧舒靖却听了个明明白白,泪痕犹存的脸上桀然一笑,毫无阴霾的笑意占据了整脸,说道:“好,你去告诉皇兄,这敦煌城主之位,我自己愿意让出来。”
    他这是妥协了?惜玉心中一颤,一阵寒意顺着脊梁骨直直冲上了头顶,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舒靖神色坦然,不像是在说谎,更不像是喝醉了在瞎说胡话。
    “我只一个条件,接任敦煌城主的人必须是你,旁人免谈。”萧舒靖定定的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有着坚定而执着的光芒。 
  
  
  ☆、第九十四章 夫妻反目,拔剑相向!
  
    敦煌地处要塞,恰好身处于丝路的咽喉上,铜墙铁壁,易守难攻,城中精兵无数,无论是从关里还是关外,想硬攻下敦煌,非得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不可!
    山高皇帝远,坐拥敦煌的人便是一方霸主,轻易的就能凝聚丝路上来来往往的财富,亦能以防御外敌为由,正大光明的训练精兵。这看似荒凉的古城民风淳朴,上下一心,治安井井有序,早就将以繁华着称的京城甩出了不知好几十条街去。
    为了这片繁华,为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晴妃处心积虑,甚至不惜赔上了自己的性命。而但年的敦煌首富苏老太爷更是搭进了一大半家产,也只给自己的女儿换了个侧妃的位置。
    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位子,而萧舒靖却要拱手让出?
    惜玉心中明白,他不会。自小到大他一向是个孝顺的孩子,守住这片繁华,不光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他的母亲,还有他的妻子、孩子,为了誓死追随他的将士,更是为了数十万把他当做神明一样膜拜的百姓!
    他说得太真诚,几乎让人信以为真,惜玉却只是淡漠地回道:“你们萧家的东西,我不稀罕。”
    “那就留下来,不要再见他,现在的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过去的十年弥补回来,让我洗掉他在你记忆中刻上的伤痕,好么?”舒靖语气激动起来,大步朝着惜玉走了过去,想握住那双藏在云袖中的手。惜玉却一步一步的朝后退去,始终与他保持着几步的距离。
    见她一味的躲避,舒靖也停了下来,站在五步外定定的注视着她。那双一向清冷淡漠的眸子中,竟有一丝慌乱,像是在天人交战着。
    舒靖柔和一笑。再次朝她伸出那只晚了十年的手,“从第一次与你赌气开始我就输了,可我输得心甘情愿!云团子,十年并不长,我愿用一生来弥补,如果不够的话,还有来生。来生的来生,直到你满意为止,留下来,好不好。”
    那语气低低柔柔,夹杂着太多的无奈。有着太多太多的期待,生平第一次,如此卑微的哀求一个人,却也不敢奢求太多,只是一句简单的留下来而已。
    垂眸看着伸过来的那只手,惜玉呆呆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在江底的暗道时,他用这双瘦弱的手救起了自己;在岸上时,他用这双有力的手撑起了自己。最终刺死了苗疆的护法得以脱险;就在下午,他也朝自己伸出了手,说道:来,我们回家。
    可十年前,他却将手递给了另外一个人,将她一个人留在漫天的火光中。
    这些年是怎么走过来的。只有自己最清楚,一个人跌跌撞撞,一个人独自疗伤,一个人无数次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早就看透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这其中的艰辛,有谁可知?岂是他一句‘补偿’就能弥补得了的么?
    自己的伤自己知道痛,哪一道最深、哪一道最重、哪一道最痛,最清楚的人只有自己罢了,错过就是错过了,十年的时光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一笔带过去的。
    蜡烛的泪滴不断落下,只有它还在证明着时间不停的溜走。那样长久的对峙,让彼此心中沸腾的热血一点一点的凉了下来,惜玉抬起头时,眸中一片清冷,不见一丝波澜,嘴角微微扯动,笑道:“你不是可以放下一切么?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舒靖心中一动,呼吸瞬间变得急促,有些喜极而泣,很想冲过去紧紧抱着那个身量纤细瘦弱的女子,可脚下却好似有几万斤重,迈不动步子,只是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盼着她能走出一步,一步而已。
    惜玉却没能朝着他预期的想法走,清冷的眸子直直凝视着他,不急不缓地说道:“你随我回京,把这几件东西亲手交给萧易寒,告诉你根本不屑于要他的天下!从此以后,世上再也没有萧舒靖这个人,我陪你隐姓埋名,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他若是囚禁你,我便陪你终老,终生不离,死后同葬!”
    她这番话,已经是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她不想再欠萧易寒什么,更不想终日周旋在女人的战争中,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她所求的,不过是一份平常人的幸福罢了,即便日子过得清苦,也是好的。
    舒靖却没能明白她的心思,只道她是为了萧易寒在所不惜,宁可赔上自己的一生!这样的一份情,这样的一个人,他留在身边做什么?牙齿紧紧的咬合在一起,以此止住不断颤抖的双唇,心口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痛得他几乎快要承受不住。
    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呵!爱到了心尖上,痛到了骨子里,终究却还是恨不起来。
    良久的沉默过后,舒靖背过脸去,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那张冰冷淡漠的脸,一字一顿地道:“皇兄的个性我们都了解,对于自己不能握住的东西,他宁可毁了,也不愿让别人得到!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敦煌截住了多少与关外往来的暗使?你知不知道余公公在敦煌期间数次与回纥联系?你知不知道北塞为何敢数次挑衅边境?这一切,都是因为萧易寒他想要毁了敦煌!”
    “这天下是他的,他爱怎么糟蹋是他的事,与我无关,你好自为之。”我只帮他做最后一件事,从此恩断义绝,此生再无相见的契机。
    后面的话,惜玉只在心中对自己说了一遍,往后退了两步,这才转过身子,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舒靖紧紧攥着拳头,指节捏得咯咯咯直响,低沉压抑的声音带着微怒,“云惜玉!你今夜若是走出了这个门,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
    “我从不需要别人施舍!”惜玉语气果决,下定了决心非走不可,脚下一步也未停顿,说话的功夫又走出了两步。
    指甲深深地掐进了皮肉,舒靖几乎是咬牙切齿,恨恨地喝道:“你若是再往前走,从此我们之间恩断义绝!”
    “萧王爷,我们之间从无恩义,根本无需断绝!”说这话的时候,那粉红色珠帘后的门距离惜玉不过几步之遥,神色冷凝,说出的话也丝毫不带温度,与面上的冷情相得益彰。
    那样无情的话语,就那么轻易的被她说了出来,一字一句刀子般的刺进心头,鲜血淋漓却又不见伤口。那样果决的背影,没有半点的不舍,甚至连一丝丝的眷恋都没有!
    萧舒靖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再也说不出强硬的话来,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双手,左手将一条手巾一圈圈的缠在右手掌上,低声喃喃道:“你若是走了,我、我便恨你生生世世。。。。。。。。”
    伸手挽起珠帘的惜玉顿时僵住,心头似是被浇上了一盆冰雪水,一阵寒意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连身子也跟着轻轻的颤抖。
    过了半响,才慢慢地抬起头,愣愣的看着眼前粉红珍珠串成的帘子,云淡风轻地回道:“恨便恨吧,我无关痛痒。”
    “好。”萧舒靖低低的回了一声,抬起头时,面上收起了所有的情绪,眼眸中寒光迸裂,视线落在了门口处,狠狠地锁定了那个试图帮助萧易寒毁灭敦煌的人。
    ‘嘭’的一声,萧舒靖左手狠狠地拍在了桌上,那柄古朴盎然的宝剑应声弹起。几乎就在同一瞬间,缠满丝巾的右手猛然探出,准确无误地拔出了旋在半空中的宝剑,敦煌城主点足掠起,剑尖朝外闪电般地朝着门口处惜玉的后心刺去!
    整个动作一切阿成,只在弹指一挥间!
    他求过了,劝过了,分析了事实,表明了心迹,在她眼里看来究竟算是什么?一个笑话么?到最后,他已经是无话可说了,想挽留却不知如何才能留得住她,以至于用错了言语,也用错了表情,更用错了方法。
    惜玉豁然回身,见他手上的长剑明净如琉璃,冷澈入骨髓,稀世名剑龙渊!何时竟然落到了他的手上?看来敦煌的确是个聚宝盆,城主只要坐在城中,自然会有无数的人将这些神兵利器统统送上门来。
    宝剑带着劲风,低吟声中破空而至,只一眨眼的便刺至自己面门,惜玉不敢小窥,立即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侧身绕步躲避,那剑却如灵蛇一般跟着绕了过来,逼至几步,只得出剑相迎。
    长剑对短兵明显站了上风,萧舒靖单手执剑步步逼近,剑声低吟,剑光纵横,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将惜玉逼得步步后退!他手下仍是丝毫不留情,更加迅猛地举剑连刺,恨恨地说道:“想走出这个门,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铮铮铮铮!
    双剑连连相击,两人各自使尽了全力,均被最后一击震得反弹出去,双方点足后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惜玉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手里的剑。而舒靖手上缠了丝巾,宝剑的威力被他发挥到了极致,丝毫不受反弹力的影响,所向披靡! 
  
  
  ☆、第九十五章 我不会再留情!
  
    两剑相击,两人被震得各自退开几步,方才所站处的半空中,一缕青丝摇曳着下坠,缓缓地、轻轻地落在地上。
    站在门口处的萧舒靖如门神一般冷着脸,长剑横指封死所有的退路,手指轻弹点在琉璃剑背上,宝剑立时便发出一声长吟,经久不息,直到声音消失时,最后一次说道:“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就当没发生过此事。”
    “不需要!”那边的惜玉冷哼一声,缓过劲儿来的右手手掌用力,指节重新握紧了剑柄。
    “呵!”无论他如何努力,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天么?萧舒靖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听闻皇兄麾下有两名顶尖杀手,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名字,只是根据她们擅长的杀人手法命名,其一为封喉,其二为刺心。惜玉,可否告知我你是哪一位?也好让我死个明白。”
    “她们都来了,你也见过了。”惜玉目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冷傲,但更多的是不屑。
    封喉,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字,能配得上它的主人的确有骄傲的资本。当初学艺只是为了报仇,可到了后来,却沦为人利用的杀人工具,封喉这个名字,如今听在她耳里如同噩梦一般。
    “都来了,呵!看来我在皇兄心目中的分量不轻啊,你既不愿说,那我只能自己看了,看看到最后你手里的剑,究竟是割断我的咽喉、还是刺进我的胸膛!”此刻的萧舒靖眉头紧锁,眼中精光乍现,浑身上下满是睥睨天下的锐气。那个睿智精明的敦煌城主,终于在此刻将身上的风采彻底显现出来!
    聚满烛光眼的眸眨也不眨地盯住对面。左手握拳,右手一挥,长剑直指对面,以她方才说话时同样冰冷的语气说道:“出手吧,不必留情,因为我不会再留情!”
    惜玉方才只是一味的退让,虽然过了几招,但她都是为了全身而退才招架,并未到拼命的地步。先前曾同她交过手。也曾见识过她精湛的剑术,对于输赢。舒靖心中没有半点把握,即便会死在她剑下,他也仍旧要战。
    惜玉没再说话,反手一剑挥出,削去了堆在地上的裙边,原本及地三尺的裙装顿时变成了及膝短裙,同时身子往前掠去,双手向后挥出。掠出两步后。身上那件广袖锦衣也脱离了身体,落下去堆在了地上。
    只两下子,那身碍事的衣衫便换了模样。惜玉从袖口扯下一圈反手扬起,披散在身后的秀发也被丝带勒住,最后一样妨碍自己的东西也被固定住,剩下的就是专心对敌!
    萧舒靖也毫不含糊,右足反蹬在门上,借力弹跳而起,如苍天白鹤般俯冲直上,半空中连连变幻身形,霍地如鹰隼捕猎般举剑直刺下去,剑势进退有余,封住她左右退路,铺天盖地的剑光带着呼啸的劲风席卷而去,如一张巨大的网,将猎物困死在其中!
    这是、这是爹自创的剑法!惜玉倒抽一口凉气,这套招式见爹使过许多次,也眼馋了很久,可爹说过几年再传授给自己,可是还没等到爹将剑法传授给自己,云家就遭遇了灭门之祸。
    这套剑招名为梦幻飞花,漫天剑雨好似飞花飘零,唯美唯俏,实则却是天罗地网,使全了全套招数能封锁住对手所有的退路,除了硬拼,别无它法。萧舒靖何时学会的?虽然招式不全,只及得上爹发挥时的六成,但是也足矣让人心惊胆颤。
    惜玉咬紧牙关,不敢有丝毫懈怠,破空而来的剑刺至头顶时,惜玉双手握住剑柄举剑相迎,脚下稳扎马步。饶是她早早做好了准备,剑刃相击时依旧后退了一步才勉力站稳,力道之大险些让她承受不住,没等她缓过劲儿,第二剑、第三剑。。。。接踵而至!
    剑势过于凶猛,惜玉应接不暇,只得一步一步的朝后退去,双臂被震得酸痛麻木,手里的短剑也险些脱手飞出,却也只能咬紧牙关硬撑下去,等到剑势尽时,便是她的反击之机。
    龙渊乃是上古名剑,惜玉手里的短剑也来头不小,听说是萧易寒让人溶了一柄珍品寒铁匕首铸成的。两剑来来回回的交击了无数次,除了剑的主人手臂被震得酸痛外,剑刃上丝毫不见缺口,完美无暇。
    一、二、三。。。。。惜玉心中默数着萧舒靖使出的剑招,退至墙角时,勉力截住最后一剑,却被剑势震得喉头一甜,立即屏住呼吸,将喉中的腥甜硬是给吞了下去!
    此时舒靖剑势已尽,这才感觉握剑的手臂疼得紧,见她依旧倔强的反击,心中很不是滋味。
    落在地上还没站稳脚,惜玉早已经开始了还击,一剑剑刺向萧舒靖身前的要害,迅若疾风,快如闪电!只一转眼便搬回了局势,舒靖被逼得狼狈不堪。
    掌握先机的惜玉不再留情,寻了破绽处,一剑便将舒靖手里的长剑挑飞,没等他反应过来,右手回勾,短剑横扫过来,剑锋直直割向萧舒靖的咽喉!
    她终于出手了么?舒靖心中只想到了这句话,竟然忘记了躲闪,双手僵硬的伸在半空,眼睁睁的看着那剑刃以闪电般的速度割向自己咽喉。危险迫在眉睫,哪怕他用手阻挡也可以捡回一条命,可萧舒靖却似是一瞬间被人吸走了灵魂般,愣愣的站在那里,咧唇一笑,说出了一句话:“原来你是封喉。”
    惜玉先是一怔,手下的剑随即便贴着他的脖子划过,就在她几乎要放弃伤害他的一瞬间,脑海中猛然闯进了两个声音,‘想走出这个门,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若是吃完了解药还没完成我交待的事,它或许会啃噬心脏,或许会蚕食脑髓,全凭运气。’
    后面那个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惜玉想想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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