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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冷漠(风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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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严楚更加的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不愿醒来定是他想不想面对或者是想掩盖些什么。等到他醒了自己问他,只怕也问不出什么来,想着便觉得头疼,这夫妻二人真是怪到一起了,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人。
    楼中积压了不少事务,严楚一回来就忙得焦头烂额,先是派出人带上远行的物资去漠上寻公主,又着手处理城中善后的事。现今这府中正是多事之秋,太妃病着,颜妃临盆在即,王爷昏迷不醒,公主又失去了踪迹。
    严楚连半刻也脱不开身,不禁感叹自己真是命苦,摊上这么一个好友,注定自己是没好日子过的了,连回自己家报个平安的时间都没有。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自己也是有家的人了,再不能像往常一样,吃住在王府个把月不会去也成,最后只好遣人回去通报一声。
    几天后,城中又恢复了繁荣,西城门也恢复了往日的通畅,城外被鲜血洗礼过的沙土早就掩埋在了新土之下,来来往往的商旅络绎不绝,谁也不关心这里几天前曾发生过什么,大家关心的,是自己这一趟能赚多少银子罢了。
    往漠上找寻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关于公主消息,公主这一走就如鱼入大海一般,消得无影无踪了,大家沿着漠上的古道一路找了过去,沿途根本没人见过她,大家都怀疑是不是找错了方向。
    严楚心中却明白,当初在漠上遇见公主时,她是与绿洲那位叱咤风云的白楼主人一起出现的,而沿途的客栈茶楼都是白楼的产业,若是白楼的主人刻意袒护,他们查不出来也是应当。
    想着那位云公子,严楚心底莫名的不舒服,那一袭白衣太干净,干净得就像他根本不属于这尘世间一般。严楚心中不快,不禁便到萧舒靖的榻前去抱怨了一番,没好气的数落着舒靖,说些什么你小子就继续赖着不起来吧,等到公主的孩子满地跑的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可榻上的人却毫无动静,严楚不禁一阵失望,回头看去,只见书房中岸上放置的文书又高了不少。严楚摇头直叹自己命苦,无可奈何的起身出了门,去处理那些总也处理不完的杂事,想着快一些处理完,或许能有空回自己家一趟。
    昨夜严楚忙得晚了些,离开楼中那会儿已经是子时,回去后自己府中的人早睡了,又不好意思去打搅,只得回屋去歇息。等到了日上三竿后,严楚才磨蹭着来了王府,可楼中早已经是人去楼空,一打听,王爷连夜带着人往漠上去了。 
  
  
  ☆、第一一零章 金主,宰人得加价
  
    这混小子不要命了么!伤势刚愈合就骑着马到处跑,简直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严楚气得大骂,骑着马便追了出去。
    这一追就一直到了漠上,来来往往的全是商队的痕迹,根本就无从辨认,最后也只好折了回来。
    惜玉来到白楼是两天前,来得太匆忙,只带了一点水,食物根本就没带,到了绿洲可谓是狼狈至极,连白楼的人也差点没认出她来。
    此时云慕白不在楼中,楼中做主的人换成了他的好友君长生,此人倒是很好相处,加上先前也见过多次,彼此都不陌生,仍是把她当做白楼的二当家来对待。
    问起云慕白,君长生也是满头雾水,惜玉这才得知,原来就在自己离开后的几天,云慕白忽然就消失了,没有一点点的预兆,也没有交待什么,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
    白楼中还起了一番风波,君长生就在此时接管了白楼,一方面派人寻找云慕白,一边又派了人去找惜玉。如此一来,惜玉的身份自然就被他们知道了,这也不足为奇,奇的是云慕白竟然失去了踪迹,仿佛这世上跟本没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一样。
    惜玉默默的听着,脑海中浮现的竟是当初在澜沧江边遇见的那名白袍祭司,随即又摇了摇头否认,那人修炼的术法简直无人可以和他匹敌,若云慕白是他的话,当初就不会败在自己手下了。
    见她想得出神,君长生便停下了叙述,等她回神后。才试探着道:“萧姑娘,其实。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总之你来了以后,慕白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而你离开后,他也随着消失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惜玉摇头否认,实在不知,自己心中也是满腹疑惑,恐怕只有见到云慕白本人才能知道答案。眼下也顾不得这些,立即道明了来意。请白楼的人帮忙留意一下生人。
    从漠上追过来以后,很快便失去了那人的踪迹,惜玉索性懒得去寻找,直接快马加鞭昼夜不停的赶路,让白楼的人去找要比自己一个人找要保险得多,而起白楼的人对于沿途的商旅基本上都熟悉,有生人应该很容辨认出来。
    白楼中还是一如既往,只有几张生面孔。大半的人还是认得他们这位‘萧大爷’的。听说惜玉回来。连已经嫁了人的花姐都赶了回来,离开了几月,丝毫不见她待人的那股子热情有所减退。一进门就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在花姐眼里,白楼规矩虽然严谨,可楼里的当家们都是极好相处的人,一个个长得斯文秀气,压根儿就不像地头蛇,倒像是书院的里学生。若是她见了他们杀人如麻的场面,不知还不会如此觉得。
    休息了一夜,惜玉总算是缓过劲来,脑海中却一片混乱,实在理不出个头绪来。比如师父究竟是奉命将城防图送给回纥,还是自己通敌叛国了?还有舞剑又去了哪里?回来时曾派了人去接她,可都全都无功而返。
    敦煌城中的内应会是谁、云慕白去了哪里。。。。。。。太多太多的问题纠缠着她,吃一顿早饭的功夫,惜玉只觉头疼得快要爆炸一般,转念一想,这些事其实与自己毫无干系,何必再为难自己?话虽这么说,可终究还是放不下,人也没了胃口,干脆放下饭碗去了云慕白住的楼中。
    主人离去已久,可楼里依旧延续着主人在时的模样,干净得一尘不染,连楼中的美人也没更换。惜玉巡视一遍,果然什么东西都在,主人仿佛真的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连那根他从不离身的白玉短笛也不曾带走。
    趁着屋中的美人没注意,惜玉偷偷的将笛子收了起来,做贼的滋味儿真不好受,偷偷摸摸的怕被发现,又假意四处查看了一遍后才出了屋子,美人温顺的欠身行礼,将客人送出了门外。
    还没等惜玉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白楼的手下便找了过来,满脸焦急地禀道,“萧大爷不好了,漠上来了一拨回纥人,又来了一拨关里人,双方大闹客栈,楼主已经带了人过去了。”
    回纥人?难道是来接应师父的?按理说回纥人来接应的话是不会大张旗鼓的才是,师父是一个人来的漠上,那拨关里人又是谁?惜玉大步朝外走去,边走边想,忽地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生人?”
    伙计挠着脑袋瓜,使劲儿的想来想,才回道:“之前来了一队商队,当中大半儿都是新面孔,有一慈眉善目的老头子跟他们一道的,说是来漠上寻亲的,往流沙寨那边去了。”
    惜玉霎时止住了脚步,仔细的琢磨了一遍伙计说的话。师父不可能会不易容,按理来说,混在商队中的几率会大一些,可独立独行又是他一向的习惯,只是师父的相貌与慈眉善目一词八竿子也打不着吧。
    愣了一瞬,惜玉才道:“你去客栈找楼主,让他通知下一个客栈的人截住商队,我去追那名老者。”话音落下时,人已经走出了老远。目瞪口呆的伙计怔了半响,回了魂才追着大叫道:“萧大爷,流沙寨的人与您有过节,您自己当心啊!”
    白楼中搜集了不少良驹,惜玉随意挑了一匹出来,用披风将自己照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便动身出发,出了绿洲一路朝着西北方向追去,今日的风并不大,沙子上的蹄印犹在。惜玉更加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若是普通的老者,哪里受得了长途颠簸之苦。
    追到午后,风渐渐大了起来,空气中偶尔会飘着一阵黄沙,普通的风根本就带不起地上的沙子,除非是地上的沙子自己扬起。看来是近了,惜玉心道,快马加鞭地朝着沙坡上狂奔而去。
    翻过了绵延几百里,纵贯成一线的沙坡后,前方豁然开朗,坡下立着不下三十余骑,看打扮是流沙寨的人。
    当初流沙寨屡屡犯事,云慕白便改了漠上的路线,在这里根本就没建造客栈之类的,流沙寨的人又不敢打劫,大部分都散了,只留下一些顽固的还在坚守着阵地。
    当中的一骑全身笼罩在黑色的披风下,宽大的帽子当头罩下来,远远看去就像是马上只有披风一般。等到坡上的人来到面前,几十骑人同时拔刀相向,刀剑出鞘声不绝于耳。
    马上的白衣客翻身下马,丝毫不在意两旁凶神恶煞的大汉,牵着马儿来到那骑黑披风跟前,霍地半跪于地,朗声道:“弟子拜见师尊,通敌卖国一事天人共诛,请大家三思而后行。”
    老者没有任何动作,两旁的人也似是根本没将她说的话放在心上,马的其中一人啐了一口,恨声道:“呸!兄弟们杀人如麻,早就该下地狱的了,可大爷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么?少给爷来这一套,只要有银子,让爷挖自家的祖坟都成!”
    这一起头,旁边的人纷纷附和,一人朝着黑袍人道:“金主,我们可只答应带你出沙漠,宰人可是要加价的。”看了当中的白衣客,又道:“这小子可是白楼的二当家,听说来头不小,功夫也不弱,一般的价钱兄弟们可不干。”
    黑袍人仍是没说话,只见宽大的披风下一阵动弹,随着便伸出一截枯枝一样的手臂,瘦得皮包骨头的手上递出去一叠银票。
    旁边的人见了大喜,急忙双手接过,手指占了唾沫数了一遍,将银票收进怀中后,又在手心吐了口唾沫,双手搓了一下,吆喝道:“兄弟们,干活儿!”话音一落,几十人立即朝着中间围拢,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当中的白衣客,老者却催马退后几步,站在一旁远远的观望。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后面的沙丘上霍地响起炸雷般的大吼,“陈皮狗,你小子有钱赚也不叫老子一声!”众人齐齐回头看去,只见上面不知何时来了四五十人,当中的一名大汉正咧着嘴大笑。
    见众人分神,惜玉趁机直起身子,单手撑在马鞍上,一个纵跃弹跳而起,翻身跨在了马背上时,手上多了一柄寒光四射的短剑,回身看去,见上面的人已经下了沙丘。
    为首那人身着天蓝色的长袍,头上戴着小帽,活脱脱的一副穷酸书生打扮,模样倒也算是过得去,有了身旁那群横眉斜眼的汉子陪衬,倒显得此人玉树临风。
    惜玉只觉得眼熟,仔仔细细的盯着那人以及他身旁的人又看了一遍,幡然醒悟,这不是李大目么!
    以前一群人邋里邋遢,整天胡子邋遢、蓬头垢面的,穿的也是不伦不类,各种乱七八糟的兽皮拼成的衣服。如今这一改头换面,到叫人觉得不习惯了。
    “你小子想来分一杯羹?先问问大爷手上的砍山刀同不同意!”彪形大汉哼了一声,根本没将他看在眼里,对方虽然人多,但是武艺高的没有几个。(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一一章 师徒对决
  
    大汉扬了扬手里的砍山刀,刀背上的几个铁环叮叮作响。李大目却似没瞧见一般,仍是领着人走下来,站在前方与这边的人对持着,也不说话,只是笑嘻嘻的看着这边,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却又似在筹谋着些什么。
    今日的李大目也太古怪了些,以往见了惜玉,都是老远的便叫着二当家,今天却好似不认识她一般,连招呼也不打。惜玉有些摸不着头脑,吃不准他准备站在哪一边,偷眼四处打量了一番,以防两拨人合伙时能逃脱。
    傻眼的人不止一个,马上的几十名汉子也是莫名其妙,这李大目能做得一寨之主,自然有他的能耐。本以为他是想来捞好处的,可他就那么站着不动,只似笑非笑的看着这边,众人一时间也猜不透他究竟想干什么了。
    僵持了一炷香左右,那群马上的汉子终于发了飙,怒吼道:“李大目,看在咱们是老邻居的份上,你小子麻利点儿给爷消失,别碍着爷发财,事成之后分你一份就是了。”
    “不出力就能拿钱?那多不好意思!”李大目搓着手又是一笑,继续道:“无功不受禄,既然要分钱,那我就出点力吧。”
    对面的彪形大汉隐忍不住地呸了一声,高叱道:“别给脸不要脸,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大爷完了事给你几个钱哄女人就是,再婆婆妈妈的别怪大爷翻脸不认人,快滚!”
    话音一落,双方剑拔弩张。只等各自的老大一声令下,就拼个你死我活,倒把一边的两位正主给忘了。
    老者并未打算趁机离开,阴鸷的眼中满是厌恶。若换在平时,他早就将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剁了,可现在不行。这漠上正起风沙,古道一天一个模样,白楼的人又在盘查,没了他们自己走不出这片荒漠。
    嗖!惜玉略一侧头,一声轻响滑过耳际,回眸看去,只见李大目手忙脚乱的接住了一团东西。打开一看,竟是一大叠银票。双方目瞪口呆,不由得齐齐回头盯着后面那位老者看。
    “小兄弟,这些银票算作定金,你们合伙杀了她。事成之后再奉上双倍,老夫有要事在身,快些赶路。”老者抬起枯枝一样的手臂指着当中的白衣客,声音如利器刮在铁锅上一样难听,听得人心浮气躁。
    语毕,立即有人过去带着老者离开,惜玉右手方勒紧缰绳,周围的人立即围成了一个圈,将人牢牢围在中间。身后的传来李大目的声音,“二当家的,真没想到你的命这么值钱,你放心,属下一定会帮你,让你死得舒服一些的。”
    “那还等什么。李寨主,快动手吧!”对面的彪形大汉暴喝一声,又对着躁动不安的手下耳语道:“等他们先上,咱们等着捡便宜。”
    “好,二当家的,对不住了,你就放心的去吧!”李大目应了一声,挥刀纵身而起,直接从马背上跃了起来,凌空朝着下面的白衣客砍下去,同时口里大喝道:“走!”
    随着他的大喝,身后的人立即让出了一道口子,惜玉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直直朝着远处的老者已经领路人追去。
    惜玉狂奔出去后,李大目那一刀猛地照着陈皮狗面门砍去,对方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扎扎实实的挨了一刀,从额头到下巴被砍出一道一指深的口子,浑身一软便从马上倒头栽了下去。
    血溅了两旁的人满脸,那人先是一愣,随即眼中凶光展现,怒吼道:“兄弟们,动手!”陈皮狗的手下随着话音而动,纷纷冲到对面厮杀起来,也没人去顾得上那位金主了。
    见后面有人追来,老者与那名领路人催马狂奔,跑出一片平地后,开始朝着斜坡上走,这些马都是些普通的马,脚力不怎么样,爬了一段路就减慢了速度,很快就被后面的良驹追上。
    白衣追至身旁时,领路人一咬牙,一刀朝着旁边挥出去,马上的人一下子侧身倒下,双手抓在马鞍上,从马腹下双脚踹出,正中并驾齐驱那匹马的后腿。
    马儿腿下一软,嘶鸣一声就带着主人从沙坡上滚翻下去,马背上的人还来不及松开缰绳,已经被压得口吐鲜血了。
    一脚踹出,马上的人借力朝上翻去,直接从马腹下绕了一圈后,腾身而起落在马背上,勒紧缰绳立即朝着坡上追去,此时那名老者已经快到了沙坡顶上。
    等到白衣客上了沙坡顶时,老者正催着马儿下去,沙坡这一面过于倾斜,马儿四腿打颤,走得极为小心。白衣客回身看去,那边的厮杀还在继续,地上已经躺了许多人。
    见到地上的人多半是李大目的人后,心中难免有些担心,可此时她也顾不得那边了,纵身下了马将剑拿在手上,几步掠至坡上的一人一马上方,双足蹬地俯身朝下跃了出去!
    白衣客速度极快来势汹汹,又是那种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打法,马上的人连下马躲避的机会也没有,便被人从马上推了下去,两人一前一后顺着几十米高沙坡滚落下去,到了平地上滚了无数圈才稳住身型。
    落在平地上后,白衣客腾身而起,剑指老者。老者速度也不慢,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站起,枯槁一样的双臂一挥,身上宽大的披风便掉在了地上,一身戎装的老者精瘦干练,手中的短匕鞘上镶嵌的宝石迎着日光熠熠生辉。
    “师尊,不要逼我以下犯上,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弟子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找一处僻静的地方给您颐养天年。”白衣客冷静地劝说,伸手也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
    “为师只是奉命行事,神挡杀神,鬼挡杀鬼,你要是想步刺心的后尘,老夫就亲自动手清理门户了!”老者须发斑白,面上的皮肤上布满大块大块的老年斑,整个面部的皮肤似是一块破布挂在脸上,眼窝深陷,眼神却雪亮锋锐。
    杀一名风烛残年的老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眼前这位老者却不是一般人就能杀得了的,用他自己的话说,想杀他的人多了去,可他至今还是活得好好地,而那些想杀他的人,坟头上的茅草已经一人高了。
    顿了一下,老者又续道:“你们都是为师亲手教出来的,为师也不想杀了你们,可你们若是刻意要与为师做对,老夫能教得了你们功夫,就能毁得了你们!”
    白衣客闻言一怔,虽然舞剑曾亲口说是师父挑断了她四肢的经脉,可如今听师父亲口承认心底依旧是难受之极。
    自己是半路拜师的,他能下杀手也就罢了,可舞剑是他从小养大的,他竟然能下得了手挑断舞剑的经脉,可见此人的残忍程度远远不及她们所知的那般。
    一番凌厉的说辞过后,老者忽地又换了种语气,似是在解释一般,“通敌卖国不过是为了求权财,可老夫已经是快要进棺材的人了,要那些身外之物何用?此番确实是奉命行事,是谁的命令你自己心里该有数才是,他不止是为师的恩人,也是你的恩人。”
    听到他提起‘恩人’二字,惜玉心中幡然醒悟,师父大概还不知萧易寒对自己下毒的事情吧,否则他绝不会在此时提起他。而师父今日的话未免也太多了些,以往除了传授武艺时而外,他一整年说的话也不及方才这一会儿说的多。
    他是在拖延时间!惜玉心中豁然开朗,他并不是念及师徒之情,而是这一番折腾对于一个老人来说已经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若是自己刚一站地就出手,他一定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才故意说了这么多,以拖延时间来给自己缓气。
    不能再等了,等师父缓过气来,一招秒杀自己的可能性都有!一念及此,惜玉猛地拔剑,以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攻向老者。
    即便是自己差了他一大截,可自己在体力上远胜于他,尽管这对一个老人来说有些不公平,可此时不是切磋武艺,而是生死搏命,还关乎着一个城池的安危。
    老者冷哼一声,拇指一弹匕首便脱鞘而出,枯枝一般的手臂动作却快似鬼魅,看得人眼花缭乱,只能凭着自己的判断去出剑。短兵相接,堪比肉搏,只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乱蹿,根本瞧不清具体战况如何。
    黑影脚下一颤,随即便被白影抓到了机会,一剑朝着黑影喉咙削去,黑影避无可避,只好仰面躺在了地上,双足踢向柔身攻上来的白影,手上的匕首也丝毫不见停顿,朝着俯身而来的白影横刺过去。
    只见白影从黑影上空蹿了过去,贴地滚开几圈后,才贴地撑起身子,一条腿半跪于地,左手在自己耳下轻拭,指尖上殷红点点。
    对面的老者也随着盘腿坐起,极力隐忍着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一时间两人谁也没动,只是防备的看着彼此。 
  
  
  ☆、第一一二章 别怕,我带你回家
  
    “为师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还是执迷不悟,下一刀可就不是只划破点皮子了。”老者阴测测地盯着惜玉,话也说得有些缓慢,看似是在给对方考虑的机会,又似是给自己缓气的时间。
    对面的人显然根本不需考虑,慢慢地站了起来,寻找最佳的攻击位置。
    老者依旧盘腿坐在地上,双腿并未叠在一起,想必是为了能随时起身的缘故,手中的匕首放在了身前,以便随时出手,“你以为你能杀得了老夫么?老夫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才教了你割喉的剑法,舞剑所学的刺心才是终极的杀招。老夫曾暗示过她,若有一天她能杀得了你,老夫便将毕生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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