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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冷漠(风清)-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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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联手也没能讨到多少便宜,关键是女子的轻功太过于诡异,飘忽不定,好似从地狱中来的恶鬼一般,口里发出一阵阵尖锐的怪笑,听得人心浮气躁,手下的动作也乱了起来,两人渐渐的就有些吃不消了。
    此时联手根本就不是什么优势,反而会干扰到彼此,可贸然的撤出战团更是不行,只能苦战下去,直到胜利才能罢休。两人也总算体会到了惜玉方才的处境,至少她还能说几句话,两人却连眨眼的功夫也没有。
    再这么下去迟早会精疲力竭,萧舒靖暗自思忖着,绞尽脑汁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突出重围。若是蓝家姐妹在此处就好了,她们生于南疆,长在南疆,又都是会这些术法的人,她们在必定会有办法化解这局面。
    可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蓝茜远在南疆,蓝姝在苏家,就算现在派人去请她也来不及,何况蓝姝又是南疆的人,就算是请来了,蓝姝也未必就会帮自己,说不定还会跟这女人一伙,以报前仇。
    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指望不上别人,萧舒靖只好拼命地回想,蓝姝平时是怎么跟蛊虫打交道的?有些蛊虫,好像要用她自己的鲜血来喂养。可这夜空中有成千上万只蛊虫,喂养它们得要多少的鲜血!前面那女子被吸成干尸也不够吧。
    这一分神的刹那,萧舒靖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险些就被绊倒,只好就势贴地滚了过去,这才看见自己方才踩到的是刚才中招的几名侍卫。此时根本就瞧不出人状了,浑身上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窟窿,萧舒靖脑海中顿时灵光一现。 
  
  
  ☆、一一七章 她也会受伤?
  
    兄弟二人似是有了某种默契,一前一后的夹击女子,尽量离得远些以求不给对方添麻烦。
    但对方明显是‘蛊多势重’,两人根本就近不得身,更别提刺杀或者刺伤她了,这更加肯定了萧舒靖心中的判断。
    蛊虫嗜血,见血封喉,瞬间就能啃噬掉一整个人的血肉,这全要归功于它们的主人。
    在南疆,养蛊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主人在供养它们们时,必定要先沐浴焚身,顶礼膜拜,然后再用自己的鲜血去供养它们。只有这样,它们成年后才会听任主人的差遣,蛊虫与主人心意相通,未达目的,誓不罢休。
    蛊虫一旦放出去后,主人万万不能受伤,尤其是不能见血。每一年,南疆不知都有多少杰出的养蛊人被自己精心研究、幸苦培育出来的得意之作所害,还没等它们发光发亮,自己却成了第一个牺牲品。
    主人的血对它们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主人一旦受伤,蛊虫就会疯狂的攻击主人,将其血肉啃噬干净,以图获得主人身上强大的力量。殊不知主人损命之时,亦是它们灭亡之日,
    舒靖见惜玉一直未醒,稍稍放下的心不由得再次渐渐不安起来,虽然萧易寒踹在她背上那一脚极重,但是也不该昏迷这么长的时间。而且当时她的背部离女子几乎只有一步之遥,显然是在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内,有没有受伤还很难说。
    两人将女子迫至湖边时,萧舒靖忽地用尽全力将手中的龙渊剑脱手掷出。自己则纵身而起,翻身朝着湖中跃去。大批的蛊虫立即尾随而来,半空中的萧舒靖深吸了一口气便蹿进了湖中,入水后便朝着湖底快速游去。
    方才掷出去那一剑用尽了全力。飞剑速度惊人,女子双手急急挥动,指尖连弹数下。无数蛊虫立即改变了原来的方向,疯狂地朝着剑身撞击。
    可它们始终是低等的生物,从四面八方撞击而来,根本就改变不了剑的走向,若是全照着一个方向攻击,那剑不改方向都不行了。
    一时间,湖边尽是密密麻麻的撞击声。好似是在下冰雹一般。可那一剑舒靖是用尽全力一搏,在蛊虫的不断撞击下并未改变方向,只是稍减了一些速度而已,仍是朝着女子所站立的方位刺去。
    女子不得不闪身让至一旁,萧易寒的剑早就等在了那里。女子不得不再次退让,闪身到了假山角落。
    萧易寒等的便是此时,足下一点便腾空而起,手中的剑连连格挡,挡住了蛊虫的攻击,双足踢向犹在半空中的龙渊宝剑。
    剑尖一转,龙渊以更快的速度朝着假山角落的女子射去,只见一道闪电裂空而至,女子无处可避。只得贴着假山侧身避让,虽然避开了要害,却被那剑划破了肩膀。
    ‘夺’的一声闷响后,龙渊刺进了假山之中,剑身发出一声清吟,带着女子鲜血的剑身没入假山石三指有余。牢牢地钉在了假山上,只见剑柄上的穗子还在轻颤着。
    女子肩上随即传来刺痛,面上瞬间血色褪尽,慌乱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肩膀便打算纵身逃离。可惜仍旧是晚了一步,空中的无数蛊虫早就闻到了血腥味,而且还是它们梦寐以求的哪一种!
    仿佛是听到了强大的力量在召唤一般,它们疯狂的朝着血腥味的源头蜂拥而去,争先恐后的钻进了主人的身体里,贪婪地啃噬着主人的血肉,连骨头和衣服也不放过。
    只一转眼的功夫,刚才还活蹦乱跳、身材娇小玲珑的女子就已经灰飞烟灭。
    而那些吃饱了的蛊虫心满意足的停在原地,主人不在了,它们再也飞不起来,也爬不动,只能静静的等着死亡来临,在阴间继续追随它们的主人,完成它们与主人定下的生死契约。
    目睹了这一幕的萧易寒愣在当场,看着地上那一簇黑点久久无语。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竟能在一瞬间将人毁灭于无形!
    而自己将这个女人留在身边,天知道他是冒了多大的险,与她合作更甚于与虎谋皮,一个不小心就会搭进去自己的性命。
    湖边一阵水响,却是湖底的萧舒靖蹿出了湖面,大致看了一眼便知是已经无事,立即往岸边游去。这冬天的湖水冷得惊人,萧舒靖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才爬上了岸,跌跌撞撞的朝着仰面躺在地上的惜玉走去。
    蹲身下去见她面色如常才安了心,唤了几声却没反应,只好俯身下去想将人抱起来,却见几颗水珠子滴在了她的面颊上,舒靖这才想起来自己浑身湿透,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要唤人前来,一旁的萧易寒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来吧。”说着也不等舒靖同意便将人抱了起来。
    刚把人抱起来,萧易寒立即觉得撑在她背上的手掌心中黏糊糊的,还带着淡淡的温热,萧易寒瞬间便明白了些什么,脸色一变,抱着人便疾步狂奔起来,边跑边叫道:“快去叫大夫!”
    叫大夫?舒靖先是一愣,低头一看,只见方才惜玉躺过的地上满是血浆,因为她今夜穿了身蓝色的衣裙就不那么显眼。顿时心中大骇,撒开脚丫子便追了过去,扯住萧易寒的衣袖道:“这边,跟我来!”
    两人夺路狂奔,路上也不知道撞飞了多少人,众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火急火燎的朝着降云轩冲去。舒靖半途中吩咐了人去将府里的大夫请来,特地交代务必要用最快的速度。
    到了水榭这一边,屋中还燃着烛火,舒靖等不得叫人,直接一脚踹开了门,可把里面正做刺绣的蓉儿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来了刺客还是怎么着了,见了来人是谁后便上去行礼。
    萧舒靖没那个闲功夫理会,直接大声吩咐道:“快去打热水来!”蓉儿忙不迭的点头,见公主被人抱着进来,又见地上有几滴血迹顿时大惊失色!公主那般厉害的人,她也会受伤?蓉儿几乎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
    萧舒靖直接冲进了内室,将床上的纱帐扯至一旁,动作简直粗鲁至极,又将床上叠好的锦被打开,铺在了床上后自己退到一边,萧易寒这才将惜玉放了下去,动作娴熟无比,就像很多次她受伤时,他将人带回去一样。
    顾不得手上满是鲜血,也顾不得避嫌,萧易寒直接将惜玉翻转让她趴在床上,几下子便将将她背上的衣襟撕开,只见她背上五道口子似是人的五官一样,狰狞恐怖,还在不断的往外冒着鲜血。
    萧易寒运指如风,连连点在她后背的大穴上,可那血还是源源不断的冒了出来,根本就不见停滞。
    萧舒靖立即将一旁的丝绢拿了过来,将丝绢捂在伤口上,瞬间便被血渗透了。兄弟两人乱了阵脚,只得多找些锦缎压住伤口,尽量阻止血流失得太多。
    一名银甲军将士背着药箱冲了进来,半跪在床前复命,紧接着另一人也背着年近古稀的大夫冲了进来,先前来的那人立即搬来凳子,将气喘吁吁的大夫放了上去让他缓气。
    大夫原是在客房那边照看将军夫人,楚将军去沐浴换衣前交待过了,他家夫人没醒来之前,大夫不能离开半步,若是回来见不到人,那就别怪他不懂得尊老爱幼。所以大夫是死活不肯过来,非得等楚将军出来禀报一声才行。
    两人也懒得解释,二话不说便将人背起来就走,这是他们能想到的最快的速度了。若是等到禀明了楚将军,再等那老头子慢慢走过来,至少得一炷香以后,两人索性直接将人劫走来得干脆些。
    见大夫到了,床边上的两人立即让到了一旁,老头朝床上看看一眼,一下便扭开了头,跪地直罢手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老夫不敢冒犯公主千岁,请王爷找女眷过来。。。。。”
    萧易寒怒不可斥,上前一把揪住大夫的领子,将人拎了起来丢在床前,训斥道:“少废话!让你看就看,人命关天,再啰嗦朕就拧下你的人头,快去看看!”
    大夫被吓得不轻,唯唯诺诺的看向萧舒靖,这是他的夫人,还是要征得他的同意才敢冒犯。萧舒靖冷静了许多,朝着大夫肯定的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夫这才擦了一把汗,深吸一口去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转向床上,专注的查看伤势。两名银甲军士去而复返,这一次,一人端着一盆子热水,一人背上背着蓉儿。
    蓉儿不断的拍打着背她那人,小脸红到了耳根下,口里骂道:“你这个流氓,快放我下来,听到没有!”那人双手一松,蓉儿一屁股便摔在了地上,痛呼一声后便跳了起来,不由得又指责了那人一通。
    萧舒靖立即将凳子搬到床前,让人将热水放在凳子上,方便大夫取用。又吩咐人去了苏家,让他们务必要将苏家的少夫人请过来,请不来绑也要绑过来,出了事有他担着,只管放手去做便是。 
  
  
  ☆、一一八章 谁对她下的毒
  
    老大夫行医数十年,就敦煌城中来说,他若是自称第二,怕是没人敢称第一。
    可眼前的情况却让他束手无策,各种止血的药物都试过了,各种止血的办法也用过了,公主背上的伤口却依旧顽固的血流不止。身下的锦被也被沁湿了大片,整间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空气闷得让人心烦意乱。
    哭哭啼啼的蓉儿老早就被萧舒靖给轰了出去,屋中只剩下了三人,连大夫都没了办法,兄弟二人也只是站在一旁干着急,顺便充当大夫的下手,要什么东西立即就给递过去。
    须发花白的老者满头大汗,这公主的伤势太过于诡异,早就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如今已经是黔驴技穷,只能用纱布压住她背上的口子,尽量避免公主因为血液流失过多而亡。
    一旁站着的两人脸色愈来愈难看,眉头快要皱到了一起。他们一个是睥睨天下的王者,一个是雄踞一方的霸主,可面对这样诡异的事也只能束手无策,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另一人身上,可那人能不能被请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派去请人的下属不过离开了一炷香左右,萧舒靖却觉得有了一年那么久,担心着是不是蓝姝不肯来,或者是与去请她的人翻了脸,若是他们硬将人掳过来的话,按照蓝姝的性子,只怕是一定不会相助。
    萧舒靖愈想愈觉得不妥,当下便打算自己亲自去一趟,等他刚出了内室。外间的门却猛地被人推开。抬眼一看,只见蓝姝披着棕色的熊皮大氅疾步进了门来,脸上并无半点不悦的神色,却也不是幸灾乐祸。而是有些微微的忧心。
    进得里屋的蓝姝展颜一笑,几步走了过来朝着愣在那里的萧舒靖福身行礼,笑着打了招呼。像往常一样唤了一声“姐夫。”萧舒靖点头‘嗯’了一声,立即便领着她进了内室中。
    见到有人进来,大夫立即起身让到一旁,额头背心全是冷汗,心中不禁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般棘手的情况生平还是头一次遇上,生怕公主死了王爷会怪罪自己,甚至会牵连到一家老小也说不准。现在由别人来接手正好,公主的死活可就彻底与他无关了。
    蓝姝站在床边看了一眼不禁连连摇头,立即动手解下了自己的披风扔到一旁,拉过椅子坐定后,又从身上取出一个蓝色的小布包放在旁边的凳子上。几人往包袱里一瞧。全是些小巧的瓶瓶罐罐,不知是何用途。
    洗净了手,蓝姝立即动手将惜玉背上的纱布揭下来扔在一旁,湿透的纱布上全是血浆,而血根本就不会凝固。伤口没了东西压制后,鲜血又似喷泉般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汇聚成了一条小河,在伤者背上欢快地流淌着。
    蓝姝倒抽一口凉气,从小罐子堆中挑出了几个摆在一起。又取出小刀子将惜玉背上的伤口一道道拨开,一边将血浆拭去,一边仔细的检查她身体里面是否有蛊虫之类的东西。
    两人看得心惊肉跳,那血虽然流得不是很快,可也经不起这么放的!整个过程惜玉动也不动,连眉头也没皱一下。该是昏迷得有多深沉?若不是还有呼吸,简直会让人误以为她已经死了,活人这般折腾哪会有不醒的道理。
    来来回回的拨弄了好几次伤口,蓝姝仍旧是没有先替惜玉止血的打算,似是准备好好的研究一番再做打算。先是见她眉头紧锁,一会儿又见她咬着下唇,最后见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把一旁的两人弄得莫名其妙。
    在她又一次准备用小刀子割开惜玉的伤口时,萧舒靖抑制不住地上前捏住了她的手臂,沉声喝道:“够了!你若是不想救她就直说,犯不着在这里拖时间,若是真的没救了就给她个痛快的,别再折磨她了!”
    蓝姝从来都是趾高气扬,遇到惜玉却连番被挫败,甚至还阴差阳错的嫁去了苏家。而两人之前明里暗里都有过节,蓝姝又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她这一番动作,在萧舒靖眼里看来她根本就没打算救人,全是在趁机泄愤罢了。
    那一刀刀划在惜玉背上,昏迷的她感觉不到痛,可在一旁看着的人却心疼得要死,那刀子似是划在自己心尖上似的,钻心的疼,痛得人喘不过气,疼得人泪流满面,痛得人险些说不出话来。
    若是换做以前的蓝姝,她必定会将眼前的东西一摔,然后扭头就走,别人的死活与她无关。可现如今的蓝姝早就不同于以往,姐姐用一生才给她换来了自由,她怎么能不去珍惜。
    蓝姝回侧身头仰望着萧舒靖,澄澈的大眼中看不出丝毫异样,酌定地说道:“姐夫,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她帮过姐姐,也放过我好几次,你放心好了,就算是看在你庇佑我们姐妹多年的份上,我也是不会害她的。”
    听得她的回答,萧舒靖这才慢慢地放开了手。的确,蓝姝做事自有她自己的规则,不管是对是错,从来都是理直气壮的去做,即便是错了也坚决不会承认,相反的道理,她做了就一定会承认,不是那种两面三刀出尔反尔的人。
    见两人仍是不放心,蓝姝便挑了一个小巧的罐子拿在手上,一边将罐子中的粉末倒在惜玉背上,一边说道:“好,那我就先给她止血,姐夫你最好转过头去别看,不然心疼的可是你自己。”
    那些粉末倒在伤口上后,原本怎么都止不住的血顿时就止住了,并且似是很害怕那些粉末一般,粉末周围的血液自动退开了好远,那一堆堆的粉末也没被鲜血沁湿。
    用粉末填满惜玉背上的伤口,蓝姝几乎撒完了一整罐子的药粉末,将要粉末均匀的撒伤口上,又用手指擀了擀,让几堆粉全部连贯在一起。最后才拿出随身带着的火折子,放在唇边吹燃后,直接将火折子靠进那些粉末。
    呲!
    几小堆粉末见火就着,散发出冷艳艳的蓝光,蓝姝急忙起身躲到一边,等到火焰息灭后才再次坐了下去,将热水盆中的手巾拧干,轻轻的擦拭去惜玉背上的血浆和粉末燃烧后剩下的灰烬。
    等到蓝姝惜玉背上的灰烬拭去后,萧舒靖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只见那五道伤口竟然在瞬间便粘合在了一起,只剩下一道道红色的线条纵横在白皙的皮肤上,而主人自始至终都未曾醒来过。
    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蓝姝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拍了拍手,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才道:“姐夫,找人将床上的被褥换了,再让人替她把衣服换了,我可不会伺候人,弄完了我仔细的给她看看。”
    萧舒靖忙不迭的点头,立即让人去领丫鬟进来,兄弟二人则出了内室,将里面的烂摊子交给丫鬟收拾。跟在他身后出来的蓝姝伸手在鼻子前挥了挥,看着萧舒靖满脸的嫌弃,说道:“姐夫,你快去换身衣服吧,你看看你自己脏成什么样了,熏死个人了。”
    见伤势止住后,萧舒靖这才稍稍放下了心,心里自然知蓝姝是故意打趣他,他却没那个心情来配合她扯皮,只敷衍着说好,随即便飞快的跑去换了衣衫,胡乱的抹了把脸便又飞快的跑了进来。
    等他回来时,却见萧易寒坐在内室中,而蓝姝早已经回到了床边,手上正拿着一根根略粗的银针,照着惜玉手上的血脉扎进去试探。难得的见到她神色凝重,小心翼翼的将银针扎进去,拿出来观察一番后又再次扎进去,周而复始,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银针未免也太粗了些,扎到哪里,哪里便是一个小洞,被压了一下倒也没出血,只是惜玉的整条手臂沿着血脉朝上,全是殷红的小点点,好似是出了麻疹一般。而换了干净衣衫的惜玉睡得安详,丝毫不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扎来扎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姝才放下了手中的银针,咬着唇思索一番,考虑了半响才正色说道:“姐夫,我实话实说吧,她身上的确中了护法的蛊毒。。。。。”
    “能解么?”没等她说完,萧舒靖便急急的打断了她的话,他根本就不关心事情的经过,只关心结果而已。
    “姐夫你先别急,听我说完你再说。”蓝姝罢了罢手,示意他别插话,“护法所使用的蛊毒见血封喉,可她身上的血液中有着另外一种蛊毒,这两种蛊毒都是奇毒无比,在她体内遇上后斗得不可开交,所以才会血流不止。”
    她身上还有一种蛊毒?萧舒靖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喜的是幸好有人先在她身上下了蛊毒,若不然,方才她必定救丧命在湖边了。
    怒的是究竟是谁对她下的毒,萧舒靖目光不由得便看向了坐在一边的萧易寒,心中暗自思忖道:难道惜玉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都是被人逼着她做的么? 
  
  
  ☆、一一九章 你照顾不了她,我来!
  
    如此说来,她在一直被人要挟着,可仍是义无返顾的、或明或暗地帮助自己,也或者说是帮助敦煌逃过几番劫难。
    想到此处,萧舒靖心中百感交集,眼神不由自主的就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萧易寒。
    这段时间以来,萧舒靖也下了很多的功夫。一个人能存在这世间,必定就会留下存在过的痕迹,即便是有人刻意将惜玉的过往抹去,但也未必就能完全抹灭,只要细心查访,必定会有所得。
    明查暗访的结果,再加上自己的猜测,惜玉这些年的经历他也知了个**不离十。惜玉会为萧易寒效命,一定是十年前自己和她在火场中阴差阳错的错过后,她被萧易寒所救,这些年来她才一直在萧易寒身边。
    只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云家的仇人差不多都死光了,惜玉觉得两人之间没必要再合作下去,兴许就萌生了去意。
    而她一旦有了自己的打算,恐怕任何人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心,可萧易寒舍不得放弃这颗精心培育出来的棋子,而惜玉去意已决,所以他才不得己对她出手。
    惜玉自小的脾气,稍微用点心的人都清楚,若是有人欺负她,绝对讨不了好,从来都是睚眦必报,即便是自伤三分也要去伤人七分。能对惜玉下蛊毒,而她自己没还手的人,恐怕除萧易寒无二。
    从她嫁到敦煌到如今,许多事恐怕她都是身不由己,甚至是不得已而为之。她既不能明着忤逆萧易寒的意思,又不能让自己和随行而来的舞剑知道。这其中她想必费了不少的心思。
    这么一想,许多事全都迎刃而解,萧舒靖也总算明白了在澜沧江上偶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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