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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门医娇-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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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酉正,孙太太又指挥厨娘们摆了一张大圆桌,都是自家人,也不分什么男女了,全部团团坐了,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的,一直到交二更了,才兴尽而散。
  回到家里,果然下午来了不少拜年的人,拜帖更是收了厚厚一摞,汪思邈不由庆幸,“得亏躲出去了,不然这会儿不定累成什么样。”  李氏笑道:“可不是,不过回礼还是不能少的,不然也太失礼了,相公就先梳洗了歇下吧,不必等我了,我安排好了回礼再睡,明儿一早就要回娘家,回来必定也是这个时辰了,哪来的时间?敏敏你也
  是,早些回房歇了吧。”
  汪思邈却笑道:“我等着你也是一样,敏敏你就先回房吧。”
  许夷光本来要留下帮李氏的,既然汪思邈留下了,她当然不会那般的不识趣,遂笑着行礼告退,回了自己屋里去。
  本以为傅御今晚必要来的,不想等了半晌,都不见他来,想到这几日他的应酬必定怎么都少不了,这会儿只怕还没回家呢,自然更顾不上来看自己了,也就没再空等,熄灯睡下了。
  次日一早,李氏便催着汪思邈和许夷光都起来了,这可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大年初二回娘家拜年,也是她第一次有娘家可回了,心里有多激动,可想而知。
  汪思邈与许夷光也理解她的激动,用过早膳后,便披了斗篷,带着大包小包的,冒雪出了门。
  一时到得李家,就见李家门前挂了大红的灯笼,贴了对联,门上贴着大红的“福”字,墙角、院子的花树还都系上了红绳,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给早就等在门厅迎接他们的李大老爷和李二老爷行过礼后,大家说说笑笑的去了李老太太的正院。
  屋里所有人都等着了,一见汪思邈和李氏进来,大家纷纷起身行礼问好。  汪思邈与李氏受了大家的礼,又带着许夷光上前给李老太太磕了头拜了年,还一家三口都领了李老太太给的压岁钱,理由正是昨儿许夷光说孙太太的:“你们就是到了八十岁,只要我活着,那便是孩子
  ,当然要领压岁钱了吗,都快拿着吧。”
  李氏只得示意汪思邈和许夷光都接了,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们八十岁时,娘还要给我们发压岁钱啊。”
  虽一直在笑着,母女两个眼里却都是水花闪动,去年的这时候,哪敢奢求这样的场面呢?这个年当真是自李家出事以来,家里所有人都过得最好的一个了!
  领了李老太太的压岁钱后,汪思邈和李氏又给李巍兄弟妯娌发起来,还夹杂着骐哥儿几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姑婆,姑爷爷,还有我们的呢,我们的呢……”  满屋子都是欢声笑语,不觉便到了午时,自然少不得一家人团团坐了,推杯换盏,说笑取乐,气氛也越发的热烈了。


第689章 以静制动
  第二天是大年初三,一家三口又是一早便去了李家,自然又是一整日的热闹。
  许夷光表面一直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却是忍不住有些焦灼起来,傅御这几日到底忙什么呢?
  以往他就算再忙,应酬再多,也不会这么几日都不来见她,大过年的,更不可能一次面都不在娘师叔和外祖母等人跟前儿露……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不成?
  其他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因为这委实不符合傅御一贯的作风,李巍还嚷嚷道:“我还说练好了技术,这回一定要找熠之雪耻呢,偏他竟不来,真是可惜了!”
  惹来李老太太的笑骂:“你当熠之跟你似的,成日都这般闲呢,他那差使本就是越到年节越忙的,他们公卿人家规矩多,也是越到年节越忙,想来忙过这几日就好了。”
  李氏还觑了空宽慰许夷光:“熠之必定是真忙,不然不会没有音讯,回头见了他,你可别因此恼上他啊,他难道就想这般忙不成?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总得你敬我我敬你的,才能长长久久。”
  虽然她心里也有些担心,觉得傅御这次太反常,惟恐事出反常即为妖。
  好在是当天夜里,傅御到底还是来找许夷光了。
  许夷光这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大年三十儿的晚上,因为宫女内侍们都不经心,让火烛点燃了七皇子卧室的幔帐,虽然发现得及时,没有蔓延成大火,依然让睡着了的七皇子烧伤了脸和手,还受了好大的惊吓。
  皇上和方皇后知道后,都是大怒,不但把该班服侍的宫女内侍都打入了慎刑司,等待出了正月,可以见血后再一次处置,方皇后还自请将七皇子挪到自己寝宫里去,以便就近照顾,皇上也同意了。  “也就是说,七皇子如今已经挪入凤仪宫了?”许夷光眉头微皱,也就不怪傅御暂时顾不得旁的了,这要是七皇子挪进凤仪宫后,便再不挪出来了,于贤妃和五皇子来说,可就大大不妙了,“可大年初一
  朝拜时,看皇后娘娘的样子,一点端倪都没露,这两日也没听到任何风声啊,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不露出来?”
  傅御沉声道:“到底不是什么光彩事,宫里禁了口的,连大姐都是初一晚上才知道的,外边儿自然更听不到什么风声了,何况弄得大张旗鼓的,难免打草惊蛇,当然要按兵不动,才好引蛇出洞了。”
  许夷光闻言默了默,道:“难道七皇子此番出事,竟不是意外,而是人为不成?”  傅御道:“说不好,七皇子没有母妃庇护,又不得皇上宠爱,在宫里向来无声无息,宫人们伺候起来难免有所轻慢,也是有的,但也不排除人为因素,只看谁能因此得利,也就能大略知道,到底是谁出
  的手了。”
  如今的事实是,兰妃母子容妃母子都不会这样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自然自家也是一样,何况自家有没有做过,他还能不知道么?
  那最可疑的,便是……方皇后了,她手握六宫大权,也只有她出手,才能这般的干净利索,找不到疑点与线索了。  许夷光明白傅御的未尽之意,道:“应当不会吧,若真是……那些宫人不会被留到出了正月后才发落,夜长梦多,当然是立时发落了最万无一失,何况做嫡母的要养哪个皇子公主到自己宫里都是天经地
  义的,谁都不好有半句二话,她又何必这般大费周章的冒险呢?”
  傅御缓缓摇头,“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大姐很着急,我母亲和大哥也很着急,都说早知今日,就该……如今想再下手,怕是不容易了,也太冒险。”
  所以这几日家里都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他自然也顾不得来找敏敏,跟着去李家拜年了。
  许夷光忙道:“当然不能下手啊,七皇子可是无辜的,何况万一不是皇后出手了,她也没想过要将七皇子长长久久的留在自己殿中呢?好歹还是等过些日子,七皇子伤养好了,再看吧。”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就算方皇后长长久久将七皇子留在了自己身边,也未必就意在大位啊,指不定她就是想找个慰藉,找个寄托呢?  毕竟她心里的苦,只有有数的几个人才知道,而且方家人丁单薄,七皇子更是无依无傍,根本没法儿与其他几位皇子身后的势力抗衡,以方皇后的聪明通透,应当不会冒这个险才是,反正哪个皇子上
  位,她都是母后皇太后,方家如今也只求一个“稳”字。  傅御“嗯”了一声,“我也是这么说的,好歹先以静制动,况就算皇后真有那个心,谁还能不知道七皇子的生母是谁不成,那便休想拿嫡庶做文章,只要没有嫡庶之分,鹿死谁手,还是未知,又何必急于
  一时?可大姐听不进去我的劝,我怎么说她都那般的着急,我如今最担心的,便是她一急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许夷光吸了一口气,“不至于吧,娘娘到底也是在后宫沉浸这么多年的人了,何况如今着急的又不止是你们,还有的是其他人,我也觉得最好的法子便是以静制动。”  傅御叹道:“大姐心里未必不知道,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罢了,敏敏你就别为这事儿烦心了,自有我呢,且安心过你的节,好生陪陪外祖母与舅舅们,我之所以告诉你,可不是为了让你烦心,只是
  有事不想瞒着你,怕你胡思乱想而已。”
  许夷光点点头:“你也别太累了,如今可是过年呢,好歹等过完了年,再操心也不迟。”  傅御应了:“放心,我都理会得的,回头会再找大哥谈谈的,大哥这些年风浪也见得不少了,不过是一时间乱了方寸,等冷静下来,自然也就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才对我们最有利了,只要大哥稳住了
  ,母亲与大姐自然也能稳住了。”
  当下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眼见时辰不早,许夷光便打发傅御离开了,等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当中后,方托腮皱眉,继续沉思起来。
  这事儿到底是不是方皇后的手笔,她如今又是怎么想的呢?  以前是她身体不好,方家也后继无人,她才懒得争的,如今她却是身体也好了,宝哥儿眼见也养住了,指不定,她忽然又有了争的心性了呢?


第690章 年酒
  许夷光抱着这样的疑问,初六与李氏去承恩侯府请吃年酒时,便一直状似无意的观察着承恩侯太夫人,方皇后想什么,会瞒别人,总不会瞒自己的亲娘,何况她还需要娘家的帮助。
  可惜观察来观察去,承恩侯太夫人一直都笑呵呵的,什么端倪也看不出来。
  只得暗暗自嘲着作罢,也不想想,承恩侯太夫人这样的老人精,七情不上面,简直是最基本的,倒是她的行径,不会早被承恩侯太夫人给发现了吧?
  那可就真是“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了,虽然这样说自己不好,她也没有歹念,只是担心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一边是爱情一边是恩情,难免两边为难,但意思的确是这么个意思。
  再看靖南侯太夫人,也是一直都笑眯眯的,半点傅御所说的‘十分着急’都看不出来,也不知道是傅御和靖南侯已经稳住了她和贤妃,还是她掩饰功夫太好?
  总之许夷光深觉自己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  初七是靖南侯府请吃年酒,许夷光五月里就要嫁进靖南侯府了,自然不好再登门吃年酒,她不去,也不放心李氏一个人去,于是只厚厚送了礼到靖南侯府,人却是借口身体有些不适,母女两个都没去
  。
  好在这本就是规矩与风俗,李氏的情况,满京城的上流圈子也都是知道的,倒也没人说什么,亦连靖南侯太夫人都没有不高兴,想是她如今有了真正烦心的事,顾不得这些小节了?
  初八是镇国公府请吃年酒,许夷光想着下个月颜曦就要出嫁了,三朝回门后就得随梁令宁去大同,虽离京城不算远,以后还是有见面机会的,却总不若现在这般方便。
  遂一早就与李氏一道,坐车去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在夺嫡一事上,态度始终是超然的,反正谁上位,都动摇不了他们家的地位,是以这个年,几大顶级豪门里,就数镇国公府上下过得最好、最热闹,年酒也是最热闹的,还搭了戏台子,请了
  京城最知名的长生班唱堂会。
  许夷光却顾不得看戏,见过镇国公老夫人和夫人等人,团团应酬了一回,再把李氏暂时托付给镇国公老夫人后,便往后边儿找颜曦去了。
  颜曦被镇国公夫人拘了这么大半年,整个人都沉静了不少,不动不开口的坐着时,当真是一副再赏心悦目不过的仕女图了。  可惜一开口,还是江山难改,本性难移:“夷光,你这个没良心的,知道我如今出门不方便,也不说时常来看看我,陪我说说话儿,我出门不方便,你难道也不方便不成?可见心里早就没我了,真是太
  伤我的心了!”
  说到最后,还作势拿衣袖抹泪。  唱作俱佳的样子,逗得许夷光“噗嗤”就笑出了声来,“我心里怎么就没有你了,这不是见过祖母和夫人,立时就来瞧你了?好了,别哭了,你越哭我就越想笑……哎哎哎,轻点儿轻点儿,你的手劲有多
  大,自己心里没点儿数么,还是下个月留着捶梁姐夫去吧,反正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说得颜曦一瞪眼:“他怒都不敢怒好吗?”然后自己也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方吩咐丫头们上茶上点心来,一面与许夷光道:“夷光,下个月你的及笄礼决定好了怎么办了没?不过不管是大办,还是简办,我都一定会去与你捧场,做你的赞者的,得亏还赶得上,不然
  我一定遗憾一辈子。”  许夷光笑道:“不打算大办,就请自己人去观了礼,再吃一顿饭也就是了,我娘也是说的到时候想请你给我做赞者,又怕你届时大喜在即,不方便,谁知道你先就这么说了,真是太好了,那我就却之不
  恭了啊。”
  颜曦白她:“说得你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一样。”  随即又感叹道:“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以前总恨不得能快快长大,如今却又巴不得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了……夷光,以后我们两个都要好好儿的,说什么也不能重蹈了你大姐姐的覆辙,你说好不
  好?”
  许夷光自是认真点头:“当然好,我们也一定会好的,梁姐夫与傅将军,都不是那样的人,我们要对他们有信心,也对自己有信心才是。”
  心知颜曦再是嫁得称愿,再是喜欢梁令宁,许瑶光的事,还是在她心里留了阴影,让她有些近乡情怯了。
  可这事儿谁都帮不了她,只能靠她自己调节,再让时间来抹去她心里的阴影了,只盼梁家无论何时,都不是左家那样的人家,梁令宁也永远不是左泉吧,这个世代对女人来说,到底还是太不公了!  展眼到了初十,永安伯府请吃年酒的日子,汪思邈纵再不想累着李氏与许夷光,到底是他们立府以来的第一个年,之前伯府也从没正式宴过客,委实有些不像,长此以往,也会令得永安伯府太过特立
  独行,与其他公卿勋贵之家格格不入的。
  是以犹豫再四,到底还是在商量过李氏和许夷光后,定了初十自家请吃年酒。
  好在是李氏在这些事上,还是足够能干的,又有许夷光和李大太太李二太太帮忙,再就是舍得花银子,倒也有惊无险的应付了下来。  而众宾客也算是捧场,镇国公府承恩侯府靖南侯府等几家的老夫人太夫人们虽没亲至,镇国公夫人承恩侯夫人却都带了,靖南侯府也来了二夫人三夫人,加上其他公卿勋贵之家,还有一些太医大夫们
  的家眷,虽因彼此身份天差地别,但李氏提前便安排好了两拨人各在一处,各自热闹各自的,自是相安无事。
  众公卿勋贵家的女眷们还因此多少都改变了几分对李氏的看法,却是眼见汪府家具厚重端庄,摆设简单朴实,细看却俱是有年头有底蕴的好东西,无形中透着一股子不露声色的富贵之气。  来往服侍的丫头们则个个穿着一色的衣裳,手脚麻利,回话妥帖,客人不问话时,便眼观鼻鼻观心的不多瞟多偷看客人一眼,显然都是李氏治家御下有方,可见到底是书香门第出来的,不怪永安伯看
  重。
  并不知道李氏事后足足躺了两日才算是缓了过来,既是累的,更是因为那根绷了好几日的弦一旦松懈了,人便反倒撑不住了。  但家里就有两个大夫,第一时间给她诊过脉后,确定她的确无事,方算是放了心。


第691章 风平
  如此到了元宵节,宫里传出消息,七皇子伤情大有好转,方皇后则因过年劳累太过,不方便再照顾七皇子,于是七皇子又挪出了凤仪宫,住回了自己殿中。  不过这次自上而下服侍他的人,都换成了方皇后亲自挑选后,还让皇上过目点头了的,七皇子回去那日,方皇后还强撑病体,亲自送了他回去,又当众把众服侍之人却敲打了一回,方起驾回了凤仪宫
  去。
  许夷光听到这个消息后,心立时松了一半,看来方皇后并没有旁的打算,只是单纯的觉着七皇子可怜,恪尽自己作嫡母的责任而已,是大家想多了。
  如今七皇子又回了自己殿中,这些日子以来因为种种原因与考量睡不安慰的人们,终于能睡安稳了吧!
  但作为方皇后的大夫,知道得比旁人都略多一些,许夷光在最初的松气之后,心很快又沉甸甸的,说不出的难受起来。
  方皇后应当是很想找个慰藉与寄托的吧?
  事实已经证明了她绝不是不爱孩子之人。  偏高处不胜寒,她做什么都会惹来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人的猜测与防备,甚至是居心叵测,她能怎么样呢,只能拼命的克制自己,将自己想要的、渴望的,放在平常当家主母身上,甚至只是轻而易举
  就能满足的一点小欲望,全部压在心底几乎看不见的角落里。
  再不然,就是收养宫妃们生的公主们,不沾丝毫夺嫡的边儿,可宫里好久不添小公主了,便真添了,要让人家母女分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估计方皇后也做不出来。  偏她最想养在身边,也最合适养在身边的娘家侄女儿,又至今连个影子都没有,承恩侯太夫人与夫人据说这两年也相继为承恩侯纳了几房好生养的良妾,就是盼着家里能再添一男半女的,奈何想法是
  美丽的,现实却无比的残酷……
  许夷光想到这里,猛地摇了摇头,打算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甩出脑海,她又管不了,不过庸人自扰罢了,每个人的路,都只能每个人自己走下去,她还是且走且看吧。
  到了晚间,傅御来接许夷光去街上赏灯逛庙会。
  汪思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道:“谁家眼见就快要成亲的男女,还能时时见面的,也未免忒不合规矩礼数了,还是等明年你再光明正大带了敏敏去看灯会吧。”
  哼,他特意找的那些个护卫,到底是为的防谁,某人自己心里没点儿数么?还敢一次次的翻墙,逗留的时间也从来不短,老虎不发威,真当他这个岳父是病猫啊!  傅御讪讪的,赔笑着说了半日的好话儿:“每年的灯会都不一样,心情也不一样,这今年要是误了,岂非只能抱憾终生了?师叔放心吧,我一定赶在您和太太回来之前,早早把敏敏送回来,也一定会那
  个、老老实实的,您若是还不放心,不然派个人跟着我们?”  李氏也忍笑低声说汪思邈:“行了,威风也摆够了,你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也就是你当初没有那个飞檐走壁的本事,不然只怕你比他还嚣张呢,这可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逛灯会庙
  会,你答应了我要陪我逛个够的,还是别耽误时间了。”
  汪思邈这才大度的摆手放了行:“说了要赶早把人送回来的啊,可别食言了。”  待傅御与许夷光一前一后的出了花厅后,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与李氏道:“我发现这当岳父偶尔感觉还真不赖,可比当公公威风多了,难道哪个作公公的,还能在儿媳妇面前也这样不成?以后咱们
  还是继续生女儿得了。”
  说得李氏是哭笑不得,又简略收拾了一下,再吩咐吴妈妈一定看好家,小心火烛后,拉着汪思邈也出了门。  其时许夷光与傅御已经在门外上了马车,等马车驶出永安伯府的大门,驶上了大街后,傅御方咬牙道:“等将来我们的女儿要出嫁时,我也得学师叔,好生耍一耍岳父的威风才是,就跟多年的媳妇终于
  熬成了婆以后,对着儿媳也耍一回当年婆婆对着自己耍的威风一样。”
  许夷光闻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你这是什么行为,不知道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么?再说了,谁要给你生女儿了,你女儿的影子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话没说完,脸已是一阵阵的发烫了。
  傅御笑起来,顺势握了她的手,道:“你不给我生,谁给我生,我又往谁身上找补师叔给的那些个委屈去?”虽然知道师叔都是关心敏敏,开玩笑的成分也更多,可还是好气啊。
  两个人耍了一回花枪,许夷光忽然压低了声音:“如今娘娘与太夫人,应当能睡安稳了吧?”
  不然傅御怕也不能出门,大张旗鼓的带她逛灯会庙会了。  傅御闻言,也压低了声音:“嗯,都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有些个草木皆兵了,女人嘛,都是这样,幸好大哥还算稳得住,不过不管怎么说,过了也就过了,就别烦心了,高高兴兴的玩是正经,过了这
  两日,你可又得开始忙了。”
  许夷光点头应了,适逢马车已经上了大街,虽还未至灯市,街道两旁也挂满了各色的灯,于是撩开车帘看起来。
  过了元宵节后,京城的年味渐渐淡去,人们又投入到了自己的忙碌中。
  许夷光自也不能例外,正月十六一早,便与汪思邈一道,去了九芝堂,带着上下人等一起开张大吉,又是放鞭炮又是舞狮子的,足足热闹了半个时辰,才算是消停下来,大家一起进了医馆。  才过了一个年,大家都是吃好喝好玩好,难免都圆了一圈,细叶等人在京城都无亲无故的,则早闲得用她们的话说就叫‘浑身的骨肉都闲疼了,如今总算不用日日都大眼瞪小眼的无聊了’,如今总算又可
  以投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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