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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本色(九幽)-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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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内的人,向来是攀高踩低,彼此间为了各自的主子,也是明争暗斗不断。
因此庆祥公主身边这婢女,一看就是对方的心腹,会肆无忌惮趁着襄平萎靡不振之时,说出这番大胆冒犯的话,就也不足为奇了。
而再瞧这会的庆祥,闻听这话,立刻夸张的用手一捂自己的小嘴,可语气却极度戏谑的说道:
“瞧瞧我这记性,怎么就忘了妹妹与侍卫私通,结果惹得父皇龙颜震怒的事情了。适才我隐约听得襄平,似乎在说羡慕七哥与昭阳郡主间的情缘。不过也是啊,姐姐听说襄平你喜欢的那侍卫,这会都变成了太监,妹妹可不就只剩下羡慕的份了。”
惠妃年轻貌美,在这宫内数十年,又生有一子一女,因此对四妃之位,向来是虎视眈眈。
所以作为对方的女儿,庆祥也一向妒恨襄平得宠。
加上钱家和萧瑾萱之间,可是有杀亲之仇,因此襄平和对方较好这点,也早就叫惠妃母女恼火在心了。
如今襄平被明帝所厌,良妃也受到牵连,被斥责教女无法,这么好的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庆祥自然不会错过。
因此知道今日襄平回宫,她甚至不顾冬季严寒,兴致勃勃的就赶了过来,为的便是羞辱对方,已解多年心中的妒气。
而襄平这会心里难受的厉害,根本也不想搭理庆祥,因此拉着萧瑾萱便要离开。
可是对方说她什么,襄平都可以置之不理。
但是闻听莫林芝,竟然被叫成了太监,当即她心里就是一疼,接着浑身因为过度的气愤,都不禁颤抖了起来。
“庆祥,立刻把你刚刚的话收回去,否则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姐姐,并要让你为了自己的口无遮拦,付出惨痛的代价。”
庆祥今天本就是来寻襄平晦气的,这会见对方动怒了,她这心里自然是更觉痛快了。
因此得意忘形之下,丝毫没注意到,襄平神情已经慢慢变得极为狰狞的庆祥,反倒是继续挖苦讥讽的说道:
“妹妹怎么说说话,这还恼上了,你是想叫姐姐收回哪句话呀,难道是不许我说父皇厌恶与你呢,还是听不得我说那莫林芝变成个死太监啊!”
心里的愤怒到达了一个顶点,襄平看着这会的庆祥,只觉得对方那笑靥如花的模样,真是十分的碍眼。
当即想都没想,襄平就眼神虐杀,神情疯狂的拔出头上的发簪,在众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
襄平已经飞扑上前,并向着庆祥那正笑着的嘴上,一下子便狠狠刺了下去。
谁也没有想到,一位堂堂的皇室公主,竟然会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因为等到众人想拦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
而就听得适才还笑得一脸欢愉的庆祥,当即就是一声惨叫,而在瞧对方这会的嘴唇之上,一把金簪将她的上唇整个刺穿。
这簪子从唇上刺入,又从下缘探出来,明晃晃挂在庆祥嘴上的一幕,真是看着都让人觉得恐怖。
而这会也才赶到近前,死命拉住襄平的萧瑾萱。
望着对方那嗜血的双眼,疯狂的神情,当即她便知道,自己这位好姐妹,恐怕情绪是在度失常了。
而眼见于此,萧瑾萱当即就从随身的荷包袋里,取出了一个青色的小瓷瓶。
因为昨日亲眼目睹,襄平如何暴虐的弄伤孙喜茹后,向来做事都极为谨慎的萧瑾萱,当晚就叫白术配了些凝神的药丸出来。
为的就是担心襄平,在受到什么刺激情绪失控,那这凝神的药便能帮助对方平复下来。
很显然萧瑾萱事前备下的这一手,如今是排上大用场了。
而因为小瓷瓶内的药,只有凝神作用,对人体是无害的。
所以萧瑾萱眼见局面失控,当机立断之下,她便直接将瓶内的十颗药丸,全都给襄平灌了下去。


 第338章 :终生难愈


而等了一会之后,眼见得襄平慢慢恢复了平静,而心知对方如今这样子,实在不适合被太多人瞧见。
因此吩咐随行同来的竹心,搀扶住襄平之后,萧瑾萱便要带着对方赶去衍庆宫,并寻来御医,赶紧为对方诊治。
可是庆祥同样是公主出身,如今被伤的这么重,作为伺候她的宫女太监,事后追究起责任,那每个人都是难辞其咎。
因此眼见得襄平要被带走,庆祥身边的宫人,当即就把路给拦住了。
当即适才奚落过襄平,明显是庆祥心腹的那个宫女又站了出来,接着十分气愤的说道:
“我家公主被伤的这么重,你们谁也不可以走,今日的事情,我必会禀告给惠妃娘娘,到时由她来处置你们。”
如今这个宫女因为护主不力,生怕事后被责罚,所以才会如此的气愤。
而眼见得襄平情况萎靡,一副即将昏厥的样子,萧瑾萱急在心里,当即火气便也被勾了起来。
“区区一个贱婢,也敢相拦公主的去路。更何况这后宫之中,想必你家惠妃主子还当不得家,本郡主现在就要前往衍庆宫,至于适才发生的事情,想讨要说法便等你主子来了再说,凭你还不够格。”
话一说完,萧瑾萱直接伸手,就把这宫女给推到了一边。
眼见得其他宫人也一副上前阻拦的样子,当即她冷哼一声,声音阴冷的说道:
“真是愚不可及,你们拦住襄平,庆祥公主的伤也已经造成了,这会带着她赶紧去医治才是上策,否则落下什么疤痕,就算错在八公主,你们这些个奴才,恐怕一样没有命活。”
被萧瑾萱这么一提醒,都慌乱成一团的众人,仿佛一下被点醒了般,当即忙扶起痛昏过去的庆祥,便急急忙忙的去寻御医诊治了。
没了这些人的干涉,萧瑾萱和竹心,两人费力的扶着襄平不多时也赶到了衍庆宫。
而原本欢欢喜喜,准备迎接爱女的良妃,眼见月余不见,襄平这一回来,就是如此狼狈的状态,当即她就心疼的问道:
“好好的一个孩子,如今怎么被折腾成这样了,瑾萱你快告诉我襄平这是怎么了。若是这个女儿有个闪失,我这做母亲的,可真是觉得没法活了。”
话一说完,当即良妃就迫不及待吩咐下去,叫宫人赶紧去请御医。
可是闻听这话,萧瑾萱却赶紧阻拦下了,接着压低声音的说道:
“不知娘娘在这宫内,可有信得过的御医。不瞒您说襄平到底是怎么了,我也不敢确定,可为了保险起见,她的病因还是隐秘些为好,实在不宜声张。”
眼见萧瑾萱虽然没有讲明这么做的缘由,但对方那慎重的神情,当即还是叫良妃也紧张了起来。
当即想了一下后,她便对宫人凝声吩咐道:
“去把御医署的的梁御医请来,记得别太声张。”
良妃这这宫内生活了几十年,私底下自然有信得过的御医,为她保驾护航了。
若是没有放心可用的御医,在这宫内想生存下去,而不被人暗害到,实在是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而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就见得一位中年御医被引了进来,当即良妃一看见来人,便忙说道:
“梁御医,多余的话本宫便也不说了,襄平如今昏迷不醒,状态十分的异常,你务必要弄清楚缘由,然后知无不言的全部告知与我。”
这梁御医可以说是良妃的人,因此微一见礼之后,他也不在耽搁,直接来到襄平榻前,接着便号起脉来。
足足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了,就见得这梁太医,先是皱眉为襄平把完脉后,接着又神情凝重的取出银针,在对方的头上刺了数下。
而紧接着他又翻开了襄平的眼皮,看了看对方的眼睛。
等到一切都诊断完后,在瞧这会的梁御医,额上已经见了细汗,整个人也极为的不安起来。
眼见于此无论是已经猜测到几分的萧瑾萱,还是双手紧握在一起的良妃,这会心里都十分明白,襄平这病怕是不轻。
深吸了一口气,在这后宫之中沉浮了这么些年的良妃,也算是什么风雨都经历过了。
因此强压下心里的担忧,她便气度端详的说道:
“梁御医你不必担心本宫会迁怒与你,毕竟这些年若非是你,本宫的身子也不会被调养的这般好。有什么话你便直说吧,本宫还承受得住。”
一听这话,当即梁御医就直接跪在了地上,接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就颇为惶恐的说道:
“娘娘,若是下官没有诊治错的话,公主殿下这是得了疯癫之症。而且适才以银针探穴,下官便探明,八公主这应该是第二次发病才对。若是第一次发病后就及时医治的话,或许还有一丝治愈的可能。但如今恕下官斗胆直言。公主这病恐怕终生都再难治愈了。”
闻听得这话,良妃虽然心里有了准备,可还是当即双眼一闭,险些没直接昏厥过去。
而心里虽然已经猜到襄平,可能是得了疯癫之症的萧瑾萱,这会除了担忧以外,却也是自责不已。
“都怪我不好,明明昨日看出襄平状态不对,而且我还想到了她可能是因为刺激过度,从而影响到了精神出现了异常。但生怕这病情传扬出去,对襄平将会是严重的打击,瑾萱自作主张便想着今日回宫后,在叫信得过的御医为她诊治,所以这病情都是因我而耽搁的,良妃娘娘还请您责罚与我吧。”
望着说完话,便跪在地上的萧瑾萱,这会已经落下泪来的良妃,当即就摇头苦笑着说道:
“瑾萱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赶紧起来。你又不是大夫,一时失察也不是有心之失,本宫怎么会迁怒与你呢。更何况你考虑的也甚为周全,要怪也只能怪我这个做母亲的,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否则襄平也不会落得今日这个田地。”
萧瑾萱和襄平的感情一向要好,只不过向来她性子沉稳,在难的局面也甚少会落下泪来。
可即便神情没有多大变化,可这并不代表萧瑾萱就不着急,因此就见她不死心的问道:
“梁御医,果真就没办法根治这病了吗,毕竟这皇宫之中,各种珍贵药材取之不尽,但凡有一丝机会,也绝不能轻言放弃。”
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见得梁御医摇了摇头,接着便解释的说道:
“昭阳郡主,若是尚有丝毫办法,微臣绝对都愿意试上一试。可这疯癫之症,多数是患者受到刺激,或者情绪大起大落造成的。这类病因除了以药物缓解情绪以外,根本就没有办法医治。换句通俗些的**,公主是因心病才引起的这顽疾,小臣能治得了身体的疾病,却无药去医这心病啊。”
梁太医都把话讲到这个份上了,萧瑾萱便是不死心都不成了。
当即心疼自责的望向了床榻上的襄平,她这会心里只觉得苦涩难言。
而就在良妃为了爱女,细心询问今后要如何做,才能对襄平的病情,起到一丝缓解之时。
忽然外面便有宫人来报,说惠妃怒气匆匆的来了衍庆宫,并要为庆祥公主,向良妃还有襄平,讨要个说法不可。
而这会正因为没能保护好襄平,竟让对方因为庆祥的挑衅挖苦,动怒发病,而自责不已的萧瑾萱。
闻听惠妃这会竟然还找上门来了,当即她便冷笑一声,接着便对良妃说道:
“娘娘,这会襄平最离不开的,便是您这位母妃的照顾了。至于那钱惠妃,若非庆祥故意出言刺激,襄平又怎会二度发病,如今我还没找她们母女算账,对方反倒先找上门来了,当真是可恶至极。”
闻听这话,良妃先是有些错愕,等到萧瑾萱将御花园内,庆祥如何赶到,并出言挖苦襄平,导致对方情绪激动,这才发病的事情,尽数全都讲了一遍之后。
在看这会的良妃,那一向平和端庄的面容上,就闪过了一丝凌冽的恨意。
毕竟这会她哪里还不明白,若非庆祥前去刁难挖苦,自己这个女儿绝不会第二次发病,导致现在终生都难以治愈顽疾。
猛然间站起来,良妃的身上这会平和之气早就消失不见。
一种沉浮后宫多年,位居四妃之位,所养成的上位者之尊,在这一刻彻底的展露了出来。
当先向着寝殿外走去,在经过萧瑾萱身边时,良妃声音沉稳的说道:
“襄儿这里有梁太医照料,本宫没有什么不放心的。瑾萱你且随我一并前去瞧瞧,看看这惠妃管教无法,纵容了其女,害得襄平这般模样后,她如今登门还想掀起什么风浪。”
说话间良妃带着一众宫人,便浩浩荡荡的向外走去,当到了衍庆宫正门处,果然就见得惠妃正被宫女死死拦住。
而眼见得良妃来了,正怒斥衍庆宫下人的惠妃,当即也看见了萧瑾萱的身影,瞬时间她一指对方便嚷道:
“好你个萧瑾萱,为何和八公主一起弄伤我的庆祥,若是我的女儿脸上留下什么疤痕,那她以后还怎么嫁娶,今日我非得重重罚你不可。”
惠妃这话音才一落下,就见得良妃当即脸色一沉的说道:
“你们都退下,不必再拦着惠妃了。本宫到要看看,她区区一个三品妃嫔,到底有没有本事在我衍庆宫撒泼。庆祥为何会受伤,你这个做母妃的心里应该最清楚。若非是你那女儿挑弄是非,哪里会惹来这样的祸事。”
良妃向来带人宽厚,甚少有说话这么凌厉的时候。
因此久而久之,这宫内的嫔妃都惧怕薛后,可对于四妃之位的良妃,却都不甚害怕。
所以良妃这一动怒,惠妃才算清醒的意识到,对方的身份,根本就不是她能招惹的,当即叫嚷的声音,不知不觉便安静了下来。
而眼见于此,良妃当即一甩正二品宫妃,才配穿戴的三色凤鸾宫袍,接着声音带着一种震慑力的说道:
“惠妃,你给本宫听清楚了,最近因为襄儿的事情,皇上训斥了本宫不假。但本宫协理后宫的职权仍旧没有被收回,觉得委屈你大可到圣上那里哭诉,若是在敢在我宫门前喧闹一声,本宫立刻送你去厉刑院,按宫规惩处与你。”


 第339章 :睿王离京


自打上次惠妃前来衍庆宫闹过,却被良妃言语威仪的呵斥走后。这一晃都过去两日了,对方到还真没敢在来撒泼。
毕竟庆祥受伤一事,本就是对方理亏,加上良妃对外声称,襄平也受到惊吓,事后昏迷不醒。
到底是疼了十几年的女儿,明帝得知后,非但没有责怪襄平的伤人之举,反倒亲自前来探望。
事后更是斥责了惠妃母女,并叫庆祥安心养伤,没事就不要随意出宫了,这事明帝都已经表态了,薛后那边自然不会有异议。
因此这起公主被伤的事情,除了惩处了几个宫女太监以外,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而在说萧瑾萱,原本她是想即刻返回帅府的,可是从昏迷状态里醒来的襄平,一看不见她整个人便情绪很是不宁。
结果都坐上马车,快行驶出宫的萧瑾萱,又被衍庆宫的人给请了回来,而为了安抚襄平的情绪,这两****便都留在了宫里。
不过今天一大早,萧瑾萱便和良妃请安后,就即刻出宫了,并允诺中午时分,会回来陪护着襄平用药。
而今日她非抽空必须出宫的原因,是因为周显睿正是今天离京前往甘肃,于情于理萧瑾萱都是要去相送的。
宫内御用的马车,不但脚程飞快,而且因为标有皇家图腾,所以这一路畅通无阻,行人纷纷避让。
因此并未用上多久的时间,萧瑾萱便赶到了睿王府门前,并即刻由竹心搀扶下了马车。
之前萧瑾萱曾多次来过睿王府,加上周显睿也早就吩咐下去过,只要是她过府,无需禀报,直接请进来便可。
因此很快的,她便被带到了府内的前厅正堂之处,紧接着萧瑾萱便瞧见,众人赫然都在那里。
眼见萧瑾萱来了,也同样是来送行的周显御当即眼底闪过宠溺之色,然后就迎了上来说道:
“萱儿,适才五嫂还说到你呢,她觉得你要留在宫内陪伴襄平,担心临行前你不会来相送呢。”
如今在这堂内,除了周显御外,和萧瑾萱有过一面之缘的周显润,这位明帝的第四子,大周的润郡王也正在这里践行。
因为萧瑾萱如今已经是郡主,和这位郡王的品阶是等同的,所以二人互相行了个平礼后,周显润就当先说道:
“郡主这下来了就好,五弟妹确实叨念你许久了,最近我甚少回宫,不知道襄平的病情可好些了。”
正一一和众人都互相见完礼的萧瑾萱,闻听这话,当即就先告知周显润,襄平已经无碍不必担心。
接着她便看向了沈文卿,然后语带惊讶的说道:
“听显御和润郡王这话的意思,难道姐姐也要随睿王殿下亲往甘肃不成。这路上风餐露宿,姐姐自小恐怕也没受过这份颠簸之苦,瑾萱实在担心你会吃不消的。”
一听这话,沈文卿当即抬起头,接着就眼含柔情的看了周显睿一眼,然后轻笑的说道:
“妹妹不必在劝,如今眼见年关将至,我身为王爷的发妻,怎能叫殿下独自一人,在异地他乡过除夕呢。我们夫妻只要在一起,那便也算是年岁团圆了。”
沈文卿这话语才一落下,忽然就听得堂内一名打扮俏丽,容貌颇为出挑的年轻女子,娇笑一声说道:
“可不是嘛,有王妃姐姐在这一比,显得妾身等人,仿佛都不懂得体恤王爷了似得。若是王爷应允,我薛玉雁也吃得下苦,同样可以一并随行。毕竟本侧妃对殿下的这份心意,可一点不比王妃姐姐差上分毫呢。”
这说话的女子,可不简单,她乃是相府薛家的女子,薛后是她的亲姑母,父亲乃是当朝兵部尚书薛元。
周显睿在朝中,是极具影响力,而且颇受明帝器重的皇子,因此若不在对方身边,安插上自己的人,相府又哪能安心。
而这萧玉雁便是薛后做主,赐予下嫁给周显睿,进了王府后便被分封为侧妃,地位仅在沈云卿之下。
因为母家乃是相府,这薛玉雁向来都不满被沈文卿压制一头,所以如今眼见对方,这一心全为周显睿考虑的贤良模样。
当即薛玉雁自然心里不是滋味,会出言说上两句不痛不痒的话,便也不足为奇了。
而自打萧瑾萱进来后,一直便将目光,久久停留在她身上的周显睿。
闻听自己这位侧妃的话,当即甚至都没有看向对方一眼,只是声音低沉的说道:
“薛侧妃,本王已经提醒过你许多次了,云卿乃是正妃,希望你下次不要在让本王听见,从你嘴里说出任何不满于王妃的话,若是没事你就先下去吧。”
被周显睿这般当众训诫,就算对方不叫她下去,薛玉雁也没脸面在呆着了。
当即在经过沈文卿身边时,她一脸妒恨的瞪了对方一眼,接着便一跺脚快步离开了。
而等到这个薛侧妃一走,萧瑾萱就微微一笑,心里却在感叹,就算如周显睿这种刚正不阿的性子,也避免不了后宅的风波。
而且还要娶这种政敌之女为妃,当真也是需要极大的忍耐力。
示意竹心将手里的包裹递过来,接着萧瑾萱便把东西,亲手捧着送到了周显睿的手里。
“记得以前听殿下提起,十分喜欢瑾萱调配的参茶,这一别恐怕半年都不能再见了,知道王爷身边也不缺什么东西,因此就配了这茶,殿下带在路上应该够喝几个月的了。”
闻听萧瑾萱还记得,自己喜欢对方亲自配的参茶,周显睿只觉得心里一暖,当即就把手里的茶包袋子握的更紧了几分。
其实自从周显御回京之后,知道萧瑾萱凡事有这个七弟照护,周显睿便有意和萧瑾萱逐渐疏远了关系。
毕竟在内心深处,周显睿其实直到现在,也没有放下过萧瑾萱。而且这种感觉,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一早便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绝非适合萧瑾萱的那人之后。
周显睿便十分清楚,他不能让自己的这份爱慕,成为心爱女子和自己七弟间的障碍。
因此思来想去,与萧瑾萱疏远些关系,彼此不再经常联系,这在周显睿看来,才是最好的结果。
而这几个月,其实每次宫内举行宴会之时,但凡萧瑾萱到场,周显睿其实都在遥遥的注视着她,以此来解心中的相思之苦。
而如今再次这么近距离的望着萧瑾萱,那比起往日更加温婉浅笑的容颜。
周显睿甚至贪恋的舍不得移开眼,并觉得若是这一生,都能如此注视着对方,那必然也是一件幸事。
“有劳四小姐费心了,本王不在京师之中,显御偶尔也要返回军营。四哥是我们众兄弟里最具文采的皇子,所以父皇留兄长这几月入宫修编诗经典籍,不必立刻返回封底。四小姐若是有任何事情,都可去找四哥,他会相帮与你的。”
周显润闻听这话,当即就赶紧不敢托大的摆摆手。毕竟在御花园那次,他可是亲眼见过萧瑾萱狠辣一面的。
虽然如今对方确实温婉柔顺,可那会若非萧允焱相拦,萧明珠还有没有命活着,恐怕还真是不好说。
因此知道萧瑾萱绝非一般女子,当即周显润就亲和的一笑说道:
“五弟你这话是打趣为兄了,而且瑾萱小姐现在可是郡主,与我这郡王的品阶是一样的,并且有永昌王伯相护,谁又敢动昭阳郡主分毫。不过若是郡主真有需要我的时候,显润也定然义不容辞。”
周显睿的性子,和萧瑾萱极为相似,不但凡事都压在心里,而且办事面面俱到,极为的滴水不漏。
所以当即他想了一下后,接着仍旧不放心的对众人说道:
“这一去少则三四月,多则一年左右才能回来。若是京中有何变动,或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在我的书院园中,有三只精心养育的红眼信鸽,不但认路极为准确,而且飞行速度也不是普通信鸽可以比拟的。到时诸位可飞鸽传书与我,如此咱们之间就不会信息存在阻隔了。”
眼见得该嘱咐的都交代好了,心系甘肃灾民的周显睿,也不愿在浪费时间,当即便在众人的相送下,走出了睿王府。
而在即将上马之前,周显睿的动作一顿。
接着便转身从新望向了萧瑾萱,然后甚少会笑的他,竟然难得的露出一丝随和笑意出来。
“这一别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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