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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本色(九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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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马车一动,想避开赶马的车夫,悄无声息的离开根本不可能,而现在走才是最明智的。
显然黑袍男子也明白这点,一点头说道:“女人,那我可走了,今天谢谢你,咱们会再见的。”
看着翻身下车,最后消失在眼前的那抹黑色,萧瑾萱却低下了头。
你救我一回,我帮你一次,恩情还清,不必再见。她心里默默的这样想着。


 第13章 :萧瑾芙毁容


从新回到庄子时,已是两个时辰后了,如今萧家的人都聚在薛姨娘的房间里,众人鸦雀无声,只有薛姨娘抱着萧瑾芙,哭的撕心裂肺。
她边哭,边看向端坐一旁的萧恒道:“老爷啊,我可怜的芙儿该怎么办,好好的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薛姨娘因抄家训,今日没跟着去,心里就很不痛快,可没过多久,她的女儿就一脸是血的被抬回来了,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当场她就晕了过去。
薛姨娘就这么一个孩子,还指望对方高嫁后,跟着享福呢,这下全都完了。
萧恒叹口气,安慰了两句薛姨娘,对被请来,瞧病的郎中问道:“刘郎中,我小女的伤要紧吗?”
这姓刘的郎中,放下手中纱布,面色为难的道:“萧大人,令嫒并无性命之忧,冬天穿的厚,落在小姐身上的碳,都裹进棉衣里,所以并未伤到要害。只不过……”
萧恒刚放下的心,因为刘郎中这欲言又止,立马又提了起来,催促的问道:“刘郎中,有话你就直说,我萧家不是不明理的人,绝不会迁怒于你。”
刘郎中暗中松了口气,他就是这附近的赤脚大夫,这官家小姐可金贵无比,他就是怕说出难听的话,从而惹祸上身。
得到萧恒的保证后,他才接着说道:“虽无性命之忧,可这位小姐脸上的伤太严重了,怕是华佗再世,也无法恢复到本来模样了。”这就是暗示,萧瑾芙这张脸算是彻底的毁容了。
薛姨娘能强撑到现在,就是还抱着一线希望,如今听闻女儿一辈子都会是个丑八怪,她的情绪彻底崩溃了。
她一把上前,抓住刘郎中的衣服,像个泼妇似的喊道:“你这个庸医不许胡说,我的芙儿不会毁容的,你是什么东西,给我滚。”
说完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扯起刘郎中,就把他大力的向外推去。
刘郎中哪曾想到,这官家姨娘会和个村妇似的耍疯,一时不妨险些摔倒,还好一旁的萧瑾萱,顺势扶了他一把,这才避免他当众出丑。
可是薛姨娘,眼瞧萧瑾萱竟敢帮忙,这下更不干了,指着对方的鼻子就骂道:“都是你这个贱人,挑唆着老爷来罚我,若我今天跟在芙儿身边,她定不会有这一劫,萧瑾萱你还我女儿的脸来。”说完就向前扑去。
可是这回薛姨娘还没碰到个衣服边,就被四周的丫环婆子拦住了。
看着张牙舞爪的薛氏,萧瑾萱上前一步,面容平静的说道:“姨娘我知道五妹受伤,你心里难受,可就算如此,你也不该迁怒于我。”
身子被拦住,可薛氏的嘴可不闲着:“我才没迁怒你,萧瑾萱你就是个灾星,出生克死满院的下人,如今又克的芙儿毁容,谁挨着你谁倒霉,当年你就该被淹死,省的现在祸害人。”
这话说的十分歹毒,可萧瑾萱半点看不出生气,轻笑一下说道:“姨娘这话未免太过牵强,如今父亲母亲都还健在,我的生母同我生活十年,也无病无灾,怎么五妹一出事,就变成是我克的了呢。”
屋内的众人一听,都觉得很有道理,可不是嘛,人家四小姐不克父不克母,怎么就克到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那去了,根本半点都说不通。
可薛姨娘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若非是你,怎么芙儿在府中都好好的,一来庄子就出事了,就是因为你这个灾星在这的缘故,你毁了我的芙儿,我也要毁了你。”
薛姨娘确实泼辣,尖声喊完,直接推开拦住的人,拔出头上的簪子,向着萧瑾萱的脸,就要挥下去。
“够了!”坐在那的萧恒,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上前抓住薛姨娘紧握簪子的手,狠狠一甩,薛氏就身体一晃,跌坐在了地上。
见萧恒动了气,一直陪坐在侧的大夫人宁氏,赶紧起身说道:“老爷消消气,薛姨娘也是爱女心切,一时糊涂了,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薛氏头脑不灵光,但向来听话,早就是宁氏的一只爪牙了,所以她自然要为对方说话。
萧恒把夺下的金簪摔在地上,语气低沉的说道:“过去的事,我不想在听任何人提起,瑾萱是我的女儿,而且我也从不相信灾星克人这些鬼话。”
他是征战沙场的将领,死在他剑下的不知有多少人,什么鬼怪邪祟他就没信过,要不是老母亲下了死命令,他才不会让杨氏母女搬去庄子上的。
可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十分微弱的声音,含着恨的说道:“父亲,真的是因为四姐姐,不过不是她克的,而是她亲手把我弄成这样的。”
寻声看去,就见不知何时,满脸裹满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萧瑾芙,竟醒了过来,而刚刚的话,就是她说出来的。
见女儿醒了,薛姨娘忙扑了过去,大哭的问道:“芙儿你说什么,是这死丫头害的你是不是?老爷你听到了吧,这下你总该信了吧。”
宁氏面上神情不变,心里却乐开花了,嘴里痛心的说道:“瑾萱,若不是瑾芙亲口说,我真不敢相信,你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下得去手。”
面对指控,萧瑾萱并不慌乱,轻声反问道:“事发之时母亲并不在现场,怎么就凭着五妹几句话,便相信是我下的手,毕竟当时情况很混乱,也许五妹只是记错了。”
可是她话音才落,站在宁氏身边的萧瑾莲一下跳了出来,语气骄横的说道:“母亲虽不在,可我却是在的,而且看的很清楚,就是你拽飞五妹,害的她撞上了炭盆,我可以作证。”
接连两个女儿都这么说,由不得萧恒不信了,他满眼失望的说道:“瑾萱,芙儿还是个孩子,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般歹毒。”
萧瑾萱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果然,哪怕父女的关系比以往好些,但和自小养在身边的女儿还是不同的。
若今日换成萧瑾莲,想来萧恒,绝不会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给下了结论的。在对方心里,他还是更信那两个,看着长大,抱过疼过的女儿,所说的话。
可是萧恒不问,萧瑾萱却不会装聋作哑,就这么认下的。
就见她来到萧恒面前,然后脸露凄苦的说道:“有些话,原本女儿不想说的,可现在也不得不说了。其实今日是五妹先推了我,我一时站立不稳,才碰到她,害的五妹变成这样的。”
萧恒的面上闪过惊讶,可显然还是不愿相信:“芙儿一向乖巧懂事,怎么会无辜推你。”
萧瑾萱心里冷笑,就知道你会不信,没关系,对方有证人,难道她就没有吗?
就见萧瑾萱忽然转身,然后看向萧瑾莹说道:“父亲若不信,大可问问三姐,当时幸好三姐扶住了我,否则我现在也得变得和五妹一样了呢。”
一直颔首站立的萧瑾莹,猛的抬起头,当接触到萧恒,望来的目光后,她先是一愣,接着叹口气说道:“本是妹妹间的事情,我原不该说任何一个的,可眼见着四妹受冤,我也是不得不说了。”
说着就见她从角落里走出来,然后看着萧瑾芙,痛心疾首的说道:“五妹,你暗害四妹不成,如今怎么还要冤枉她,你落的这个下场,分明是咎由自取,怎能怨得了旁人。”
看着萧瑾莹那悲天悯人的神情,萧瑾萱嘴角勾起一丝讥笑。
果然啊,这个三姐还和上辈子一样,仍旧这么自私自利。
但凡和她没关系的事,哪怕有人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看上一眼。
可若是有利自己的事,睁眼说瞎话又算得了什么。
没错,刚刚说萧瑾莹扶她一把,看见一切,这些都是没有的事,可那又怎样呢,萧瑾萱料定,对方会顺着她的话,帮她圆这个谎的。
因为这样一来,萧瑾莹不但博了个,救护妹妹的好名声,还能彻底干掉萧瑾芙,这个和她争夺父亲宠爱多年的劲敌。
而且她这一开口,若萧恒信了,那之前萧瑾莲的话就是伪证,这个嫡女就会被父亲厌弃。
如此一箭三雕的好事,萧瑾萱料定这个三姐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而对方也果然没让她失望,这出狗咬狗的好戏,还真是精彩啊。
萧恒头有些疼了,如今四个女儿,两种说词,他真不知道该信谁的。
就在他犹豫间,就见萧瑾萱缓缓跪下,哽咽的说道:“我不同其她姐妹自小一起长大,可我真不知道哪得罪了五妹,二姐护着五妹我无话可说,还好三姐愿意为我说句公道话。”
被这么一提醒,萧恒看向萧瑾芙的眼神就变了,是啊,瑾莲会那么说,是因为两人本就要好,她要袒护萧瑾芙,而三女儿一向和瑾萱也不来往,根本没理由替她说谎。
这么一想,萧恒忙把萧瑾萱扶了起来,冲着萧瑾芙呵斥道:“小小年纪,谁教的你这些下作手段,还好你三姐不向你二姐,帮着你一起害人,否则今日我都要被你骗了。”
这戏剧性的大逆转,真是惊讶的一屋子人,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宁氏看着萧瑾萱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似的,薛姨娘也忘记哭了,呆在哪大气不敢喘一下。
而最无法接受的,自然是萧瑾芙了,没错,她以前是说过谎话,可这次她说的都是真的啊,为什么没人相信她。
挣扎的爬起身,萧瑾芙流着眼泪的说道:“父亲,你被她们骗了,为什么不相信女儿,女儿的脸都被毁了,都是萧瑾萱这个贱人害的。”
可是萧恒听她这么说就更生气了:“竟和你那姨娘学的这泼辣样,你嘴里的贱人,可是你的亲姐姐,原本我不信,可如今看见你这模样,也由不得我不信了,瑾芙你太让为父失望了。这次你就别一起回府里,留在庄子上养伤,顺便修身养性吧。”
然后他想了下,又说道:“瑾萱这次受委屈了,眼看过了年也十二岁了,也到了婚配年纪。文遥也该上私塾了,这次就一起回府吧。”
有过要罚,受了委屈的也要安慰,萧恒在军营赏罚分明的习惯,回到家中仍然没变。
萧瑾萱从容的福了一礼,低着头,听着萧瑾芙的哭嚎和无力的辩解,她忽然笑了。
上辈子,她被萧瑾芙的苦肉计陷害,背上个残害亲妹的恶声,她也哭过,也辩解过,甚至以死明志。
可同样的没人相信她,甚至在她撞柱以后,还被说成是谎话被揭穿,没脸偷生,想一死解脱。
这说了真话,没人相信的滋味,如今也该让这个五妹好好感受下了。
前生你冤枉我推你入水,今生我便亲手推你一回,让你彻底万劫不复。
郡守的续弦,高嫁富贵一生,萧瑾芙你这辈子,都别在想拥有这一切了。


 第14章 :皇子齐聚扬州


天空中鹅毛般的大雪,旋转飞舞的落下,不一会就把这天地都染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萧瑾萱一身丁香紫色织锦缎的罗裙,青丝低挽,浅妆点缀,美而不娇,雅致脱俗,有如空谷幽兰般,绝世独立。
她左手扶着生母杨氏,右手牵着胞弟文遥,三人向着庄子外,停靠的几辆马车处慢慢走去。
临上马车前,萧瑾萱帮杨氏弹去衣上的雪,笑着说道:“娘,您的东西都带全了吗,这次回去后,我们就不会再回来了。”
萧恒在梅庄一连呆了半个月,如今要打道回府了,而萧瑾萱母女三人,也整理妥当,跟着众人一起离开。
杨氏想了下,然后摇头说道:“都带着了,只是这次回去,不知是福是祸。”
萧瑾萱没接话,只是看了眼一旁,满脸兴奋的萧文遥,以后如何都不打紧,至少胞弟这辈子,在不会冻的生病,死掉,这就足够了。
将杨氏和弟弟,都扶上马车后,萧瑾萱刚要也钻进暖和的车厢,却被人从后面叫住了。
“萧四小姐,您等等。”被留下医治萧瑾芙的刘郎中,气喘吁吁,边跑边喊到。
等到来人赶到近前,萧瑾萱疑惑的问道:“您找我有事吗?”她不记得两人有什么交集。
刘郎中笑的一脸诚恳,然后说道:“那日多亏小姐扶住在下,否则我可就要出洋相了,这几日一直照顾五小姐,也没得空好好的谢您,听说您要回城了,所以就赶来了。”
萧瑾萱哑然,她那日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成想对方竟一直装在心里。
其实她会扶那一把也是有缘故了,上辈子遥弟病重时,庄子被大雪封住,她曾九死一生的闯出去过,可没一个大夫愿意和她上山,都担心被冻死在路上。
唯有这个刘郎中,在她都不抱什么希望,求上门时,对方竟痛快的答应了。
和她在雪路里滚爬了两天,全身挂满了霜雪的赶到了庄子上,为她弟弟诊治。
虽然最后仍没救回文遥的性命,但这个耿直,热心的赤脚郎中,却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
所以萧瑾萱一笑,赶紧说道:“刘郎中你太客气了,不过一件小事,当不得您这么谢我。”
望着跟在刘郎中身后,那个低着头,身穿粗布衣服的小姑娘,萧瑾萱认得,这是刘郎中的女儿。
因为萧瑾芙脸伤严重,刘郎中就被留在庄子上暂住了,而他家中独留的女儿,自然也被接了过来。
笑着将头上的一支鹊喜报福赤金簪子取下,她上前塞进小姑娘的手里。
在两人不解的目光中,她轻声解释道:“您为我五妹治脸实在辛苦,我无以为谢,这簪子全当我的一份心意吧。”
嘴里是这么说,其实她是为了感谢对方,上辈子的仗义出手,以前她连份药费最后都没给起,这金簪,就算补上之前的出诊费吧。
伸出手,接住一片洁白的雪花,萧瑾萱温婉一笑,心境不同,境遇不同,在瞧着这雪,仿佛都不同了。
莹润修长的手掌上,雪花慢慢的融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倚在高楼之上的护栏旁,黑袍男子喃喃的道:“这扬州的雪,不想下的这么大,都说三月扬州如画,我看这十月飞雪的扬州也是别具一番景致。”
这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那日躲进萧瑾萱车厢内,避开士兵追兵的神秘男子。
就见他话才一落下,在他身旁另外还站着两男一女中,一个身穿锦缎蓝衫,头戴青玉冠,相貌堂堂的男子接口道:“是啊,从京师来的这一路上,我还没见到这么大的雪呢。”
谁知,黑袍男子听罢这话,却哼笑了一下,语气轻佻的说道:“这雪再大,难道还能挡了六哥你的孝心,不远万里跑到扬州为惠妃娘娘寻寿礼,下次父皇生辰时,你是不是直接该跑到西域去了,真是叫我们这些兄弟望尘莫及啊。”
这不阴不阳的话,让蓝衣男子尴尬的轻咳了几声,讪笑的道:“七弟还是这么爱开玩笑,真不知你这玩世不恭的性格,将来的弟妹可降的住。”
谁知,蓝衣男子这玩笑话才说完,站在他一旁,身穿粉色芍药云燕群的少女,忽然娇嗔的说道:“若是御哥哥婚后还这样,我就不叫他进房,天天让他在书房睡,看他还敢不敢贫嘴。”
说完还蛮横的瞪了黑袍男子一眼,不过那眼中的痴迷,和爱慕却是掩都掩不住的。
可黑袍男子,却撇撇嘴说道:“钱璎珞,你的房间请爷进,我都不进。少自作多情了。”
“周显御!”粉衣少女,俏脸气的通红,气恼的喊了对方一声,几步上前,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
四人之中,一直没说过话最年长的男子,忽然说道:“远宁县主,我七弟只是在说笑,能否请你出去一下,我和两位皇弟有事要说。”
这近乎逐客令似的话,却没在惹怒少女,她反倒畏惧的看了眼说话的紫袍男子,接着温顺的说道:“好的,睿王殿下,那璎珞就先下去了。”
当房门被关上后,身穿祥云纹贡缎的紫袍男子,将低着的头抬起,一双深邃的双眼,睿智而泛着冷意。刀削般的刚毅面容,透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出来。
若说被叫做周显御的男子,是颠倒众生的美,那这被称为睿王的人,他的俊颜给人更多的感觉,却是刚正果敢,内敛从容。
四下再无旁人,睿王声音平缓的开口了:“六弟,我不管你这次跟来是何目的,但盐运一事,是父皇亲派我来调查,你若想阻挠的话,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了。”
为母寻找寿礼,一找就找来了扬州,这理由也就搪塞下三岁的孩童,向他们这些,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谁会信这鬼话。
六皇子面上不变,心里却在苦笑,众兄弟中,他最打怵的就是这个五哥,常年的冰块脸不说,做事雷厉风行,向来说到做到。
他相信,若他真有异动,对方绝对会言出必行,料理了他。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下,如今大周朝的局势了。
大周现在的皇帝登基在位四十一年了,国号为明,明帝生有十一个皇子。
他的嫡长子,也就是现如今的太子,是先皇后沈氏的孩子,为人谦卑有礼,心怀百姓,很受爱戴。而五皇子周显睿,就很推崇拥护这位长兄,是太子党的核心人物。
可储君之位,从古至今,就是皇子必争之位,而二皇子泰亲王,就是如今最具实力和太子一较高下的人。因为他的生母是当今皇后薛氏。
这位二皇子虽不是嫡长子,但也是嫡子,加上薛皇后出身丞相府,后台强硬,所以也有一群人,围在泰亲王身边,形成亲王派,而六皇子周显祺就是拥护二皇子的人。
这扬州盐运向来就是个金罐子,加上薛家从中插手,早变成二皇子的小金库,源源不断为他提供着政权资金。
可就在前不久,扬州官员贪污**,盐运被中饱私囊的事,却捅到了朝堂上,明帝震怒,立即亲派周显睿前来调查,这下二皇子可坐不住了,立即派周显祺尾随而来,打的就是干扰破坏的目的。
可是这会周显祺心里却苦不堪言,虽说都是皇子,可人家是封了王爵的,他一个皇子,哪管得了五哥睿王。
而且人家身边还有个七弟做帮手,这个从出生就被封为御王,最得明帝宠爱的孩子周显御。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偏生他还不敢拿兄长的身份斥责,否则回去后,估计对方没事,被父皇重罚的就该是他了。
依靠在栏杆上的周显御,显然对两位皇兄之间的话题没任何兴趣,就见他将手探进衣袖中,轻笑着拿出一方白色丝帕来。
这丝帕洁白如新,一点褶皱都没有,显然是被保管的很小心,在这丝帕的右下角,绣着一束无忧草,一个秀婉的萱字,正绣在这朵小草的一旁。
萱草,萱草,别名不就是无忧草嘛。想到那日拿着手帕,为自己细心包扎的萧瑾萱,周显御嘴角的笑又浓了几分。
女人,你如今在做什么呢,可是与我一样,正欣赏着这满天的飞雪。
不过接着,周显御又自顾自的摇摇头,向你这么心狠手黑的女人,说不定又在拿谁开刀呢吧,要是现在能见到你该多好。
周显御有些失神的想着,漫无目的的向酒楼下的街道看去,因为大雪,街道上空荡荡的都没什么人,可瞬间他猛的坐起,满眼惊喜的盯着,缓缓从酒楼下经过的一辆马车。
只见这马车的车窗帘被卷起,一只纤细素白的手,从车窗伸出,怡然自得的接着自由落下的雪花。
而透过那开着的车窗,周显御看的真切,那个害的他这几日,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女人,正坐在车内,面容仍旧是那么的温婉平静。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周显御这边才想起对方,紧接着萧瑾萱就出现在他的眼前,这缘分确实是种很微妙的东西。
周显御长笑一声,一个翻身,径直站在了栏杆上。
回头冲着睿王朗声道:“五哥我还有事先走了,一会回来找你。”说完他邪气一笑,直接从三层楼高的地方,一跃而下。
女人,可算又见到你了,你可知我心里是怎样的放不下你。


 第15章 :真实身份


杨氏常年都有头疾的毛病,越是天冷风大的日子,她的头疼就会更加严重。
刚刚许是在回来的路上吹到了,如今这头就又疼上了。
杨氏的药向来都是萧瑾萱为她办置,所以担心母亲的她,立即和婢女换了单独的马车,分道先去药铺抓药,然后再回萧府。
竹子将斗篷又帮萧瑾萱往身上裹了裹,轻声说道:“小姐你还是把帘子落下吧,天冷当心着凉。”
她是梅庄附近村子里的,前几天被买进庄子,成了这位四小姐的丫环,这次萧瑾萱回来,她也跟着离开的庄子。
萧瑾萱一笑,却并没放在心上,她只是看起来瘦弱,这副身体,自小就干着繁重的体力活,可没弱不经风到,吹会雪就要病倒的地步。
就在她准备继续看雪时,马车外忽然传来一声闷响,接着车就停住不动了。
萧瑾萱轻声问道:“车夫,可是到保祥堂了?”
保祥堂是扬州最好的一家药铺,萧瑾萱为杨氏抓药,自然要去这家老字号了。
可是这时车门被打开了,就见周显御靠在门边,语气里隐含着焦急的问道:“女人,怎么你病了?”
看清来人,萧瑾萱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面容平静的说道:“是或不是,与你无关,请你让开。”
这个从她一回来,就三番四次闯入出现的男子,萧瑾萱对他真是避入水火。
她这辈子除了至亲外,不想和任何人在有纠缠,男人这个东西,是天底下最毒的毒药。
周显御显然也没想到,眼前的女子,明明前不久还出手相帮,如今却翻脸比翻书还快,那冷若冰霜的模样,仿佛两人从未认识过。
这和他心里想的可太不一样了,哪怕再遇,对方没有和他一样激动欢愉,但也绝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啊。
周显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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