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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蛮荒(江庭)-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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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想到了应对之法。”
“可是先生，适才学生若不留他，此刻他怕是已经离开了元府而我们的算计也都落空了。”欧阳明说道。
“这点老夫也看的出来怪不得你，要怪就怪那些秀才，什么话不好说非要说赶这李炎走的话，这李炎还真就顺应了他们的意思真打算离开了，哎，看来当很是一饮一啄皆有定数，若是没有他们的话兴许事情好办的多。”潘艾说道。
欧阳明心中暗道：“本来打算靠着这些秀才和李炎闹出矛盾尽可能的拖延时间的，现在反倒是成全了这李炎。”
“那先生，这下应该怎么办，是继续留，还是直接和他文斗。”
潘艾沉吟一下：“再拖延时间便有种耍无赖的感觉，干脆痛痛快快的答应下来，文斗开始之后尽可能的选择比较拖延时间的比试，比如围棋，画画什么的，相信拖延几个时辰不成问题，那李炎既然已经把话挑明了那就说明他能呆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兴许真就是两三个时辰，如果是这样的话反而好办了。”
“学生知道怎么做了。”欧阳明点了点头，心中也有心信心，就比如围棋，可以的话拖个三个时辰都不成问题。
一念至此，他说道：“既然李兄有事再身那在下也就不浪费时间了，不过待会儿在下若是赢了那李兄可别说我胜之不武之类的。”
“自然。”李炎平静的说道。
“不过嘛文斗开始之前还得有一件事要商议，那就是这场文斗的赌注，既然是文斗那就不能和之前说的一样动不动就拿命来赌，之前在下边已经说了，我拿一位小妾与李兄赌江轩之妻，输了这小妾归你，赢了那李兄得把江轩之妻还来，可否？”欧阳明说道。
京城当中朋友互送侍妾都是稀松平常之事，所以欧阳明和李炎赌小妾也并没有什么人感到不对的地方。
当即不少秀才称赞道：“欧阳兄当真是高义，这时候都不忘记替死去的江轩讨回妻子。”
“不错，欧阳兄不但在外面秀才当中才情第一，连人品也好，这次赢了这李炎绝对不成问题，区区一个山野武夫何德何能可以赢得大唐第一秀才。”
李炎闻言不由嗤笑一声，也不理会这些人拍马屁，他说道：“赌斗妻妾之事自然什么问题，可是在下是个惧内的人，奈何妻子不同意此事就此作罢，还是赌斗别的吧。”
江轩眼中露出诧异之色，这李炎竟然说自己惧内来推掉这赌注，这是为何？
“看来江轩之妻已经落到了这个李炎的手中了，怕是已经失身于他了，不然的话岂会说出这番话，不过这李炎当真把那个江轩之妻看的这般中竟不与自己赌？”
这点他无法理解，同样的那些在一旁嘲笑李炎惧内的秀才也有些不理解。
一个赢来的侍妾输也就输了，有何值得可惜的？
不过这些人当中只有木白飞理解李炎，他知道李炎并非惧内之内，只是顾及妻妾的感受不喜与人以侍妾做赌注：“李兄的想法这些人怕是理解不了，那个女子能跟了李兄怕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换做其他人转身就要把她卖掉吧。”
对欧阳明而言不赌妻妾可不成，他还打算把江轩的妻子赢来还给江府从而借交江别鹤，然后再借此机会壮大自己的名声，一举两得，而且维持还辛苦谋划了一场必赢李炎的文会。
“李兄，那女子乃是江轩之妻，在下只是与你赌她，又不是李兄你的妻子，李兄何必在意。”欧阳明说道。
李炎暗道：“也正是因为你只赌小茹，若是敢赌元香的话这文斗不来了，直接派人把你给暗杀掉，省的弄出这般麻烦。”
对于小茹他虽然看重但是还没有到至死不渝的地步，真要在元香和她之间做个取舍的话绝对是舍了她，而元香不同，那是从太阿门一直跟到京城的结发妻子，感情已经超过了当初经常待在一起小有暧昧的王心妹，当然在正常的情况下他两个也不愿意舍弃，毕竟这小茹人还不错，而且和元香也有十几年的主仆情分。
“那江轩之妻在我妻子身边做了个丫鬟，我妻子不同意你说什么都是多的，休要再提这事。”李炎装作一副真的妻管严的样子，如果被元香听到定然要咯咯的娇笑不已，因为一直都是他欺负元香的份，元香哪敢欺负自己的男人。
被李炎这么一睹欧阳明再次有种吃瘪了的感觉，这李炎宁愿自污也不肯于自己赌，当真是够绝的，难道是怕自己万一赢了借此机会壮大名声？
“若真是如此这李炎当真可以说是能屈能伸，算无遗漏了。”欧阳明心中咬牙切齿的想到，可是他没有想过李炎只是一个单纯的不想和这个欧阳明赌侍妾罢了。
第八百七十章 看来要认输
欧阳明被李炎识破伎俩之后心中虽然有些不甘，但是被潘艾一说也有了别的打算。
“既然李兄不愿意拿江轩之妻作赌注那么就换过一个吧，和之前诸位士子说的一样输了还请李兄终身莫要踏足京城之地半步，如何？”既然讨好不了身为将军的江别鹤，那么只能选择和这些秀才交好，毕竟他们加起来的势力也不小，弄好关系的话对自己有益无害。
那些京城秀才听到这般立刻连连叫好：“欧阳兄大义，此等山野匹夫就应该将其驱出京城，想我大唐京城就是因为多了一些像他这般的人才会被弄得乌烟瘴气，偷蒙拐骗什么事情都有发生，若是将他们全部赶出去京城当中不知道有多繁华。”
“不错，这位兄台言之有理。”
欧阳明见此不由的暗暗摇头：“这些人的是被气糊涂了还是脑子不正常，京城的本地人氏有多少？这话一出岂不是要得罪京城大半修士，幸亏是在潘府若是在大街上这样一说不肖片刻立刻就有高手取你们的性命，虽说山野之人缺一些教养但是涌出的高手也是最多的，别的不说那前不久死去的公孙修就是一位外地人士，如果这些人闹起来大唐京城不是一座空城就是一座死城。”
虽说他也是京城人士但是十分清楚。
李炎对这些人已经彻底没了兴趣了，除了瞎叫唤之外真找不到其他的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比起那江轩还不如，至少那江轩还敢与自己赌斗，不像这些人根本就是无法担当的鼠辈。
“既然如此那么我之前说的也一样，你若输了终身不能为官，并且与我一样离开京城。”
欧阳明微微犹豫了一下，京城当中的秀才没有一个不像做官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科举，不过他还是点头同意了：“可以，我同意。”
“既然如此那就别在废话了，文斗比什么。”李炎说道。
欧阳明早已经想好，既然是要拖延时间让这李炎回不了军中那么自然是那些比较磨时间的比试。
“我已经想好了，既然是文斗那么仅仅比试诗句并不够全面，一个文人的才华如何琴棋书画也是一个值得考量的地方，这样吧，我们三局两胜，每人出一局，至于剩下的一局由我恩师出题如何？我恩师乃是前礼部侍郎，相信李兄应该信得过恩师的品性吧。”
李炎心中嗤笑一声：“信得过才怪，不过是拿潘艾来压自己罢了。”
“身为朝廷大员品性虽然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想来却不会太差，只是潘艾身为你的恩师关系密切，既然要公平何不避嫌一下。”
欧阳明似乎早就料到会这么说，当即开口道：“李兄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第三局便由在座的诸位商讨出来，不知道李兄意下如何。”
李炎看了看那几十个面向不善的秀才，看来这欧阳明是打算借他们的力了，只是比起那潘艾这些秀才定最后一局的变数很大，会出什么题目谁也不知道，毕竟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其他的秀才，既然如此的话倒是可以试试，至少主动权不是握在这欧阳明的手中。
“可以。”李炎点了点头。
欧阳明闻言脸上露出笑容，他不可捉摸的向那些之前李炎得罪了的秀才传音了几句：“诸位，这李炎心情急躁临时发挥尚可，可若是长时间的定气凝神却没这么耐心，所以这第三局还希望诸位出了好题目。”
面对如此明显的提示那些秀才顿时嘴角了露出的笑容，他们之前也听这李炎说了有要事在身不能久待，看来欧阳明是打算拖住他。
“欧阳兄放心我等必定竭尽全力。”
“我等出题自然会向着欧阳兄，定叫这李炎颜面尽失，滚出京城。”
李炎尚还不知道这些人已经开始狼狈为奸的算计自己了，不过他多少已经猜到的一些，只是这并不能影响大局，几十个秀才的话可没有绝度的话语权，说不准就被那些看不惯京城秀才的外地文人给将了一军，就算不成，想必到时候也会出现什么争执，如此的话事情的好坏就不是他们可以决定的了。
“李兄原来还客，这一局不如就由李兄出题，如何？”欧阳明见事情已经成了大半，也不抢这先手直接故作大方的让与李炎。
李炎轻轻一笑：“没想到你倒是够客气的，不过我对出题目并不在行，还是你先请吧。”虽说先手很好，但是他更想弄清楚这欧阳明打算有什么办法拖住自己。
欧阳明见到这李炎居然把先手的机会让了出来当即一喜说道：“既然李兄不善出题那么在下就先出一题了，古人常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而文人修身不过外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我不如就从第一样开始，比试音技，弹琴，来人，取我的玄云火狐琴来。”
很快站着不远处的那个灰衣小厮立刻飞似的离开了，这个小厮李炎还认得就是当日来京城的时候那个踩坏自己马车的小厮，看来这有什么样的仆人就有什么样的主子，真说起来李炎和欧阳明结怨的始端就是因为那个小厮。
灰袍小厮心中早就对李炎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当初李炎杀了自己照看的碧眼金蟾岂会受到少爷的处罚，还险些失了性命。
李炎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初入京城的愣头青了，现在的他对这种跳梁小丑并不放在心上，他若是敢蹦跶出来直接斩杀了他，省的看见心烦，如果他低调行事不找到自己头上，自己也犯不着浪费精力在这等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不过比琴的话李炎心中并无多少自信，因为很简单他压根就不会弹琴，当日虽然见过绣竹弹琴但是也只是听了听看了看，没有真去学。
不过这纵然不会也不会露出半点异样，一切都显得十分平静。
“看来这一局自己要认输了。”李炎暗道，心中以及做好了认输的准备，不过也没关系还有两局不是，第二局自己出题直接赢了这厮，至于第三局比得过就比，比不过嘛就用军务在身直接推了。
耍无赖嘛，谁不会。
第八百七十一章 这局不比了
不得不说欧阳明作为今年大唐第一秀才自身的才学并不低，至少在座的这些秀才当中是名列前茅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如此受这些秀才的待见。
趁着他取琴的这段时间内一旁看着两人争斗经过的木白飞开口道：“李兄这局有信心赢么？”虽然他和欧阳明并无仇恨，只是相比之下更希望李炎能赢。
李炎笑道：“不好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这局应该是赢不了的。”
木白飞还以为李炎说不出意外此局必胜之类的话，当听清楚之后却是摇头苦笑：“李兄此话何意？以李兄的才情要赢这欧阳明应该不难吧。”
李炎说道：“看的分什么情况，所谓术业有专攻，我又不是埋头读书的秀才，哪能什么都学会，这音律一项便是软肋，并不精通，尤其是弹琴更是两眼一黑什么也不会，以前倒是听你弹过，甚为好听，本想耐下性子学艺学可是一时间忙的厉害就忘记了。”
木白飞闻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我见李兄气定神闲，自信满满的样子还一位李兄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没想到李兄是半点信心都没有，倒是佩服李兄这定力，只是这样下去李兄很有可能就要输了，虽说胜负乃兵家常事，但是在下可是希望李兄能够旗开得胜的，莫要叫在下失望啊。”
“呵呵，这不好说，虽说未必会赢，但是也未必会输，不是还有两场么？要不木兄临时传授我一些弹琴的窍门，让我速成？”李炎回道。
木白飞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成，不成，现在教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李兄连琴谱都不会一上手这些秀才肯定都看的出来李兄是从未弹过琴的新手，仅此一点李兄就要输给那欧阳明了，而且此举也有作弊嫌疑，虽然你我深交已久，但是此事却不能帮李兄你，若是李兄日后有兴趣学琴尽可来找我。”
李炎笑了笑，这木白飞的性格便是如此，有些老先生一般的迂腐，不过这样才能体现出真性情来，他刚才的话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并没有意图真的现场学琴，现在弹奏。
很快，那个灰袍小厮捧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盒跑来，透过那透明的玉盒众人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有一张古朴的七弦琴。
“少爷，琴已经拿来。”
欧阳明点了点头礼仪十足，整理一下衣冠，清洗一下双手，然后再拿香炉熏干，慢慢悠悠一点都不马虎。
李炎知道这是欧阳明故意在拖延时间，但是这时间还真就快不得，因为在苏良戚交给他的礼仪当中这弹琴之前焚香净手是很正常的举动，就如同早晨起来要穿衣一般，你若说个不是立刻就要遭到无数秀才的怒喷。
玉盒打开一张七尺长琴出现，上有七根火红的琴弦，好似七道细细的火苗在燃烧一般极具神韵，而作为琴身的木料也很有讲究，上面天然色的纹理竟然是呈现一朵朵祥云的摸样，而且纹理极其细密浑然一体，李炎不仔细看都能猜到这木料的年份少说也有上千年了，虽说在这个世界几百年的木料比较常见，深山大泽当中都能发现，可是适合打造琴身且有上千年的木料却很稀少。
“此琴唤名玄云火狐琴，乃我一次外出从异人手中购得，上面七弦是妖兽赤目火狐的眉毛所铸，至于琴身如果在下查阅典籍没错的话很有可能是绝世已久的苍云木。”欧阳明缓缓将手中的古琴道来，似乎想把这古琴当做一个故事一般说下去，不过他故意放慢比试进程目的十分明显，只要不算笨的人都看的出来。
可是心中虽然明白当时却不能说什么，毕竟他所做的一切并无什么不妥，不是那种刻意磨磨蹭蹭。
李炎只是平静的看着这个欧阳明做的一切，一言不发，没有丝毫的着急之色，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一些小伎俩罢了，上不得台面，真以为靠这样消磨时间就能够达到自己的心中目的？简直就是笑话。
欧阳明在礼仪士十足做着一切的时候也在偷偷的观察李炎，不过很可惜他没有从李炎脸上发现任何的异色，心中不由暗道：“倒真沉得住气，不过你不急我更加不急，看谁的耐心好。”
虽然有意拖延时间但是欧阳明没有做的太明显，至少不会让人觉得你是故意为之，很快他叫小厮弄了张案几，然后铺上竹席，点上一炉香，然后正襟危坐，平静了一下心情，酝酿了少许终于双手抬起摁在琴上，之后又觉得不妥调试了一番音律，然后才开始弹奏起来。
被这一拖便是足足半个时辰，不过李炎依然耐心等待，然而在这欧阳明开始弹奏的时候他说道：“我看这场可以不用比了，我认输。”
欧阳明刚刚放上去的手顿时一僵，最后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心中全没了之前的因为拖延时间而产生的喜悦，心中有种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自己准备了这么久，状态极佳你突然来一句不比了，认输，这算什么？不是摆明了羞辱人么。
李炎继续说道：“这局我认输，下一局应该是由我出题吧，不知道欧阳明你做好了准备没有。”
此时的欧阳明心中顿时破口大骂？：“你他娘的认输早说不行么，非要等我已经准备妥当之后再说。”
旁边的秀才见到李炎这样心中也不由暗道：“这李炎够绝的，这一巴掌打的响亮，这欧阳明准备这么久看来都是瞎折腾，存心是想看他一个人在这里演戏。”
“不知道李兄为何突然就不必了？”欧阳明虽然心中恼怒到那时还是故作平静的问道。
李炎说道：“没什么，我看天色不早了，你拖了这么久再拖下去我怕没这个时间把剩下的两局比完，所以就认输了。”
本来是必输的一局可是被他这样一说不少人就觉得李炎真的是没时间所以直接认输了，而这个欧阳明摆明了是故意磨蹭，一点也不爽快，半个时辰的时间莫说一首曲子了，就算是三首也得弹完，所以也不会有人说李炎不讲理毕竟时间给了这么多，是你直接浪费了，不能怪别人，因为这李炎也站在旁边等了足足半个时辰，一句话都没有说。
第八百七十二章 简单的问题
李炎虽然直接认输了但是欧阳明却没有觉得半点胜利的快感，反而是无比的愤怒，看着之前介绍的津津有味的玄云火狐琴恨不得一脚将其踢个粉碎，然后把香炉直接砸到这李炎的头顶上，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如果真动起手来的话说不准还真中了这李炎的下怀，给定一个谋杀朝廷将军什么的罪名，那可就不得了了。
“这口恶气我忍了。”欧阳明咬牙切齿的想到。
“既然李兄认输了，那么就开始下一局吧，不过希望李兄这第二局，第三局别认输，否者的话这文斗的赢家可就是在下了，到时候李兄可就要履行承诺离开京城了。”
李炎说道：“若真是输了保准日后不再踏足京城半步。”实际上输了也无关紧要，不来京城也没有关系，可以一直在京城的郊区平安殿呆着。
欧阳明脸色有些阴沉，从竹席上站了起来然后吩咐小厮把古琴收起，接着开口问道：“第二局的内容由阁下定，出题目吧。”
李炎说道：“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若在十个呼吸之内答得出来我便认输，若是答不出来便是你输，如何？”
“这算什么文斗？不算，不算。”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知道的东西不代表被人也知道这不是真本事，不算。”
李炎看着那些叫嚣的秀才说道：“读书人不是都知识渊博，财富五车么，若是连一点常识都不知道岂非可笑？而且我的问题也不刁难，相信在座的都有机会答得出来。”
欧阳明想了想，觉得没有问题，开口道：“可以，那么就请出题吧。”
“那我就说了，假如你们有一天走在大街上发现钱袋掉了，你们应该这么办？”李炎问道。
“就这么简单？”有些秀才一脸不相信的问道。
李炎点头道：“不错，就这么简单，十个呼吸的时间，欧阳明你快些回答吧。”
欧阳明立刻说道：“钱袋掉了自然是找回来，我说的可对？”
李炎摇头道：“不对，你说错了，还有七个呼吸的时间。”
“既然已经掉了那就随它去，一些钱财罢了，我并不放在心上。”欧阳明又开口说道。
李炎说道：“这并不是答案，还有四个呼吸的时间。”
欧阳明此刻有些急了，这问题为什么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的，难道是这李炎随意拿个问题来戏耍自己，根本没有什么答案，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在，不管如何回答都是错误的，若是这样这局不是摆明了是这李炎赢么。
“李炎，你出这题目根本毫无意义，谁知道你心中的正确答案是什么，若是不符便一概否决，这局无论如何都是我输，这不公平。”
那些在一旁思考的失去耐心的秀才也说道：“正是，这问题实在是有失公正，既然是文斗那就应该哥凭真本事，岂能做出投机取巧这等龌蹉之事。”
李炎说道：“十个呼吸已到，此局我赢了，接着开始第三局吧。”
欧阳明闻言顿时一怒：“我什么时候输了？这局根本不算。”
“如何不算？之前我便与你说了，十个呼吸若是答不出来便是我赢了，你没有答出来难道还是你赢了不成？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我还赶时间没空与你瞎折腾，赶紧出第三局吧。”
欧阳明气得浑身都有些发抖了，感情自己稀里糊涂的就输了一局，这简直就是戏耍自己。
“李炎，那你说说答案是什么？你若说的有理有据我便服了，这局我就认输，倘若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这局不算，重新比过。”虽然心中恼怒异常但是还没有真被气糊涂，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李炎轻描淡写的说道：“钱袋掉了自然是捡起来，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回答不出来，还要我说出答案，也亏你好意思。”
“捡起来？”欧阳明顿时一愣，可是仔细想想可不是这样么。
“不对，不对，你说的那个掉了钱财是指遗失了，这么能算成掉在地上，你这是在打哑谜。”
“猜谜不真是文斗的一种么？”木白飞这时候开口说道：“既然是哑谜，那这局便算数，欧阳明答不出来便是他输了，这没什么公平的，而且这问题也十分简单，只要多想一步很容易回答出来，莫说十个呼吸，五个呼吸的时间足以。”
被木白飞这么一说一些脑袋发热的秀才开始冷静下来，的确，这打哑谜也是文斗的一种，只是这问题略显奇葩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所有人的想法都被玩弄了一样，被这个李炎牵着鼻子走，忽略了最直接的东西。
“这李炎不简单，一个寻常的问题到了他的手上却化腐朽为神奇了，其心智恐怕已经不必任何老狐狸差吧，不，还要高明，这已经不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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