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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天道(沧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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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架上爬满了油绿的叶子和嫩绿的丝蔓,下面吊着一圈高低不一,错落有至的铜钱。丁一站在中间,左手握着剑鞘,右手拔剑刺向铜钱的中心小孔,一遍一遍认真专注地练习着。
苓栖凤脸上挂着疼爱、满足、骄傲的神情,静静的看着丁一紧闭着嘴巴,一下一下重复着拔剑出剑。
突然在院中无声无息地多出来一个中年书生。书生的装束,但比书生多了一些飘逸渺茫。
“老祖宗!”苓栖凤看着书生,用手捂着因吃惊而张大的嘴吧,瞪着眼珠。随即向前走去。
“行了,别过来。也别当磕头虫。有事路过,过来看看,听说这个小家伙挺不错的。”书生头都不转的看着丁一说。
“是,老祖宗。”苓栖凤停下了上前的步履和已经打弯准备下跪的身躯,立在一边道:“是不错。”
看着眼前的书生,苓栖凤可知道,别看老祖宗貌似一个饱学之士,在天宵门和整个修真界都是非常有名。据说修为已接近渡劫飞升成仙之境,是修真界练丹练器的第一人。不但精通师门的各种功法、阵法、道术、法术,还精通各种剑术、拳术武术,又是天宵门镇门之宝威灵鼎认主之人。身居天宵门太上长老,也是凡尘的师尊了然。
“公子,过来。”苓栖凤招呼了一声。
“哎!来了。”随着声音,丁一一溜小跑到苓栖凤身前,精灵的随着苓栖凤眼神看着了然道:“师姐姐,这位大叔是谁呀?”
“快拜见老祖宗。”苓栖凤催促道。
“丁一拜见老祖宗。”丁一走上前几步,整理了下衣服,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响头。
了然一挥袍袖,丁一就已到了然手上,用一只手拖着丁一,一只手拍打着丁一衣服上的土,又疼爱的刮了刮小鼻子道:“看看把这个小家伙折腾的,以后可不许一见面就当磕头虫。”
“恩,知道了。不过这头是我自愿磕的。”丁一厥着小嘴嘟囔着。
“哈哈。”了然大笑着捏了捏粉嘟嘟的小脸。
“呓。”了然吃惊的看了看丁一的眼睛,又摸了摸丁一的手腕,捏了捏丁一头上戴的布头圈,转过身来对苓栖凤说:“你不顾自己的修为,竟下了如此的工夫,即便亲生也不会如此,辛苦你了。”说完摸出一个小盒道:“红的给你,蓝的给百川,十天服一粒。”
“小家伙,这些给你,头可不能白磕啊。”说着摸出一个手镯,给丁一的小手腕上戴上,从丁一手上划出滴血放在手镯上,手镯就象活了一般闪着光,蠕动着贴紧丁一的手腕,光亮没去,看去是一个白亮细小的亮银圈。接着又摸出一个乌黑的长盒,里面装着五个小玉瓶,还有一个大盒子。教丁一往手镯里装进取出。
按常例丁一还小,精神力很微弱,可是苓栖凤将自己步摇上的那颗透明宝石也就是修真界极为罕见的养魂石,用布包着做成头圈戴在丁一的脑门上,从进来的哪天一直到现在,使丁一的神魂已超过正常的成年人。所以了然见猎心喜,给了丁一自己炼的空间手镯,极有耐心的教丁一使用。了然教完丁一,给苓栖凤吩咐道:“长盒的东西每三十天给他一粒,我将师门筑基功法教他,由他自己修炼,从今天开始再不要每天帮他过气推拿练功了,对你损害太大。大盒里是一些基础东西,你具体掌握逐步教他,不可再传,师门规矩你是知道的。”说完手指在丁一眉心一点,看着丁一睡了过去,眉头含笑的在丁一小脸上亲了一下,虚往苓栖凤手中一送,转眼不见,丁一则慢慢飘向苓栖凤手中。
苓栖凤抱着丁一,楞怔地站立着。她实在想不通,了然师徒都是极其孤傲,不拘言笑,非常严厉常年不见笑脸之人,怎么与丁一都变的温心亲情,发自内心的笑声连连。看着手中的药盒,觉得这几年所付出的远不如手中药盒多,受之恐慌。了然所炼的药无疑于天才地宝,一粒难求啊。
苓栖凤手中紧了紧抱着的丁一,心里道:宝贝,你真是我们的福星。看那些老古董见了你都喜爱有加,倍加关怀。我不论花多大代价一定要让你成材。想到这,不由又看向怀中的丁一。只见丁一睁着黑亮的双眼看着她。
“你醒了,有没有那里不舒服?”苓栖凤关切的问道。
“就是脑子里有点乱,涨的不舒服。我怎么在这,我怎么了?”丁一迷糊的问。
“奥,想什么呢,把脑子想乱了?”苓栖凤逗着丁一道。
“好象多了很多坐着的、站着的、动着的呼吸和其他说不清的,身上还有很多路。”丁一毕竟没有自己练过功法,不知到经脉运行,只是一边说一边用小手比画着。
师门传功的方法苓栖凤肯定知道,但没有想到了然老祖宗敢用这种危险的方法。这种方法相传完整,便于参悟,不会走弯路,但风险极大,受功者神魂稍有波动,就会轻者神魂重伤,重的成为白痴。苓栖凤怎么也没想到通过她的养魂玉使丁一的神魂已达到成人程度。
苓栖凤知道是了然老祖宗传给丁一的功法,自己又不能知道,只好叮咛道:“那是老祖宗留给你的,你要按照那些印象加紧练习,到时候老祖宗来查看,如果不满意会让我羞愧死的。”
“是吗?”丁一问道。接着丁一用那幼嫩而又坚定的神色认真地道:“师姐姐,我一定很努力,不会让你受委屈。”
苓栖凤激动又高兴的亲了亲丁一的小脸。
“我这一高兴差点忘了,今天是请来的先生给你第一次讲学,快准备一下。”说着,拉着丁一的小手进了房间。
一进房门就见菊儿在丁一的小床边整理着小衣服,见丁一进来就吩咐道:“公子快来换衣服,先生讲学要认真听,要尊重先生,见了先生要问好。”说着抬头看见苓栖凤,笑着说:“主人,公子听讲用的东西都已准备好了,现在就过去吗?”
“恩,就我俩跟着就行了。”苓栖凤有点期待的说。
第五章成长(三)
在学堂上老学究王传易瞪着虽老但露着亮光偶尔精光一闪的细长的眼看着眼前的小不点,又看看苓栖凤,只见苓栖凤点点头。王传易手捻长髯看着小不点道:“你叫什么名字?”
“名叫丁一,还没有字和号。”丁一稚嫩严肃的回答着。
“还字和号?……嘿嘿。”以治学严肃著称的王传易不由莞尔一笑道:“走上前来。”
“是,先生。”丁一抱拳躬身行礼后,很有气势的走到先生跟前,眼看着王传易道:“请先生指教。”
王传易吃惊的看了看眼睛,又伸手摸了摸手腕,在身上仔细的捏了一遍,很受打击的摇了摇头,心里暗道:真是个妖精!
王传易在世俗中可是非常有名的人物,因其武功高深,又精通医学、易经和琴棋书画,特别是一手神鬼莫测的暗器功夫和易容术更是前无古人。一身无儿无女孤身一人,因与丁百川性格相投,相互结义,成为丁百川的智囊军师,又是丁家子女的授业恩师。今见丁一已超出自己修为的认知,顿时感到倍受打击。
苓栖凤知道王传易的心思言道:“他是我的师弟,先生难道还要与他比个高低。”
“奥!原来如此。”王传易常年居住在丁家,对苓栖凤的事多少有所耳闻,加上本身性格豁达,瞬间也就放下比较的心思,眼里多出一丝羡慕。
“坐下吧,今天从三字经开始学习认字。”王传易转身在黑板上写了八句二十四个字,诸字讲解,然后又把八句话作了讲解,前后用了半个时辰。考虑到丁一年龄小,第一天上学,又有点考验的意思,擦着黑板道:“今天就到这,回去把字记住,把教的八句话背会,明天要考。”
“先生,我已记住背会了呀。”丁一满脸不解的说。
王传易转身看着丁一,又抬头看了看苓栖凤,见苓栖凤摇头,眼珠一转道:“那就上来背完,在黑板上写出来吧。”
“是,先生。”丁一上前施完礼,就人之初的背开了。
王传易看着丁一心道:难怪是修真之人,简直是妖精中的怪物。
“先生。”王传易才回过神来,就见丁一举着小手,还摸不到黑板下沿,不知所措的喊了自己一声。
“哈哈。”王传易乐得大笑一声,拉过自己的坐椅,也顾不上取坐垫,把丁一抱上坐椅,给了一支写字的划石道:“写吧。”自己站在丁一的身后,半抱半扶防着摔倒。
看着还不成型的字,王传易确定丁一还没有学过,但丁一写字的笔划顺序,全是自己写的顺序,一丝不乱。
“夫人,我……想……”王传易看着跑向苓栖凤的丁一,忍不住出声,接着又有点难以启齿的停嘴不说。
苓栖凤笑着对王传易说:“军师的心思我已知道。”接着对菊儿安排道:“明天开始除过早、中、晚饭和睡觉,白天时间你就跟着公子,听先生的安排。”
“军师,这样您可满意?”苓栖凤微笑着问道。
“哈哈,多谢夫人。”王传易朝苓栖凤拱手施礼道。
“那就辛苦军师了。”说着,苓栖凤略一弯腰,退了一步,领着丁一转回后院。
自此,丁一开始了天刚放亮起床练拳、练剑,早饭后到先生那里,中午饭后打坐练功,再到先生处,直道晚上回后院睡觉,周而复始生活。
转眼五年过去了。成乐成前已是丁一的常客,将俗世中凡能搜刮到的金银珠宝、希奇古董、甚至连皇帝的玉玺都拿来送给丁一,东西快堆满一间房屋。凡土每年来,看一眼丁一就急急走了。老祖宗一次来给丁一送药,顺便给了一把自己亲自炼的宝剑,教着滴血认主。一次带来一匹灵马,帮着丁一认主后,告诉苓栖凤凡尘闭关未出,自己也要闭关,好好照顾丁一。
丁一现已八岁,在丁家上下的关爱照看下,身材已超过同龄孩子。这不刚打坐完抽点空闲,就一溜跑着去马棚,说是马朋,其实是一所院落,占地很大,进门犹如进了树林和草原,一排房屋前假山流水。听着丁一的脚步声,一匹混身雪白半大的小马欢快的叫了一声,跑向院门,与跑进来的丁一儿鬓厮摸的亲热着,丁一抱着马头,叽唧咕咕的向小马说着上午先生开始考所有教给他的全部东西,下午还要继续考,让伙伴别着急,考完后陪他去兜风。马儿理解似的打了两声响鼻,蹭了蹭丁一的笑脸,通人性的慢慢离开。
“今天你就满师了。这些都送给你吧,我现在也用不上了,没什么稀罕的,全当留个纪念。”王传易说着把两袋阴阳云母钢作成的棋子和十几样的各样暗器交给丁一,吩咐道:“好好练功,记住,双手沾满鲜血,不如充满仁爱,力可移山,是智者所不取啊。明天就不用来了,我已把所有的都教你了。”
丁一知道先生是在与自己告别,就恭恭敬敬的给先生磕了三个头道;“先生保重,您永远是弟子的老师。”
“起来吧,有你这样的弟子,也是我的安慰和骄傲。”说着扶起丁一,拉着手送出院门。
丁一回到从小居住的院子,给苓栖凤讲了先生说的话,苓栖凤笑着说:“你可比我预计的早两年掏干先生的学问啊。现在你就把老祖宗以前和这两次给你的东西,慢慢学着领悟吧。这可谁也教不了你。全凭自己努力了。”
从此丁一开始由苓栖凤亲自指导加上自己学习。
丁百川听王传易的建议,给各地的徒弟徒孙们发出传令,广招能人异士,给丁一找师传艺。
由于丁百川有着无上的权力,接到传令,风云而动,短短一年时间,就有近千人上门,多数人一见王传易,几句话就拱手而别,极个别的经王传易推荐,也只能坚持一两天,就被掏空技艺和所学。经这些人的口中,世俗中逐渐知道丁家有个天才的公子,在丁家庄园享有绝对的地位,连丁家的男女主人都把公子捧在手心中。
这天,丁一仍象往常一样,独自坐在院中的蒲团上,两手托腮,看着地上杂乱一团的线条沉思着,偶尔拿小棍再画几道,接着又进入沉思。苓栖凤站在房屋门口,看着丁一的样子,无奈的叹口气,无声的出了院子。过了一会回了看丁一还是老样子,就笑着对丁一说道:“公子,过来给你说个事。”
丁一有点迷糊的抬起头看着苓栖凤。
“要学的可多着呐,不能钻了牛角尖,关键要悟明白。”苓栖凤给丁一揉着脑袋道:“给你说个事,大唐的皇帝李渊要过大寿,你师兄又不在家,想让你代你师兄走一趟,你看行吗?”
丁一毕竟还是个小孩,听说可以出门,高兴的道:“是吗,奥,这回可以让飘雪好好玩一玩了,可把它憋坏了。”
苓栖凤心道:还不是看你小小年龄,成天又想又划,怕影响你的身体,找个事让你多玩一会,我们还用着给他们贺寿。想归想苓栖凤还是满脸严肃的嘱咐道:“你出门不许找事,即便有事让别人处理,不许出手动武。”
第六章风光无限的出游
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句话在苓栖凤身上得到充分体现,对丁一真是比亲生的还亲。在苓栖凤反复的嘱咐叮咛中一行人终于出了丁家庄园。
此行有老夫子王传易作为管家跟随。这是王传易给自己安排的职位。原本丁家上下都不同意王传易随行,就王传易出行,那在丁家也是大事,怎么能当管家随行。但谁也说不下,甚至在丁百川跟前以画地绝交相威胁,最后也只好由他胡闹。丁百川笑他是严正一生,晚节不保。
一行有春夏秋冬和菊儿荷儿,四辆座人的豪华马车,两辆拉着东西的马车。因刚出门不远,除了赶车的其余人都跨枣红色骏马一路向西而行。
春夏秋冬已长成大姑娘,身着绿蓝黄白的窄袖短衣裤,扎着腰带,跨着宝剑。菊儿荷儿仍然是黄和绿的长裙,悠然自得。丁一跨下的是雪白的飘雪,一身白色的衣裤长袍犹如一片白云,腰扎白丝绦的腰带,头上是白色的头带,胸前带着黄金细链挂着一块翠绿的宝玉,翠玉中由金丝勾画出山川河流,山川中一棵梧桐树上栖着一只凤凰,做工细腻精巧,整快宝玉浑然一体。这是苓栖凤行前给丁一亲手戴上,嘱咐不许取下一刻都不许离身。
王传易初见丁一戴的宝玉吃了一惊,那可是两位家主的亲身令牌,见牌犹见家主,怎么成了小家伙的玩具了,转念也就明白了,只是装做没见。
此时路上没人,丁一兴来从手镯中拿出老祖宗给的宝剑,随意变化着大小长短,用暗器回旋的手法打出去收回来,还用御剑之术拐着弯,由于神魂强大,在一丈内可操控物体,又有手镯,只见宝剑飞回到一丈内突然不见,转眼又出现在手中。王传易看着丁一神出鬼没的手段,思量了半天,摇头苦笑。
离贺寿的时间还有近一月有余,苓栖凤本就是让丁一出来散心增长见识的,所以早早出门,时间宽余。
虽然天下处定,但路途并不平静,时有绿林强盗出没。几个女子的修为已出世俗的认知,光赶车的车夫就已是当世的一流好手,更何况有王传易跟在身边。
只见远处赶上来两匹快马,快到车马跟前,就勒马慢行,生怕带起尘土,快步走出很远,方才放马狂奔而去。
菊儿用问讯的眼光看了看王传易,王传易手拂长髯,摇头微笑着仍安然的骑马前行。冬丫邹着鼻子道:“这是第七次遇上怪事,前几次还没动手对方就一轰而散,这次又小心怪异,这都怎么了。”
众女子很少出外,与世上接触极少,不知丁家在世上的威势,王传易可知道仅凭几辆豪华带有丁家标识的马车,就可在世上引起波动。前几次围上来的绿林强盗,一见标识或见王传易,顿时作鸟兽之散。现在出现的几拨,十有八九是给前面送信的。王传易在出门时已通过丁家的情报网给路过的地方打过招呼,希望不要打搅自己的行程。所以一路行来,除过几路绿林强盗,到也安静。
不觉已近长安,所到之处已有太平繁华景象,路上行人渐多。路上一直听着王传易说的治国平天下的道理,身处实地感受又不一样,也不觉枯燥,到说出一些主意与王传易讨论。这时行到一处大的集镇,新修的商铺林立,小吃五花八门,路边有一茶棚,看来新盖刚好,还没有客人,门口挂着一个布帘,一个茶字底下又画着一只长翅膀的老虎。
“我们在这喝口茶,歇一歇,你们几个到街上买些小吃来让公子尝尝。”王传易吩咐道。
众女子安排公子和王传易坐下,亲自去后堂泡好茶,洗好水杯摆在桌上,荷儿坐在下手,慢慢摆拢着茶具,其余的在菊儿的带领下出门而去。
“出来吧。”王传易声音不大,但传音清楚。
从外面进来一个老头,一个中年书生,一个年轻人,三个人进门后年轻人就跪倒道:“拜见祖师爷。”
“见过先生。”老头和书生拱手躬身道。
“免礼。有事就说吧。”王传易抬了抬手道。
“我们为大公子的事而来,想请先生为大公子说句话。”老头态度庄重的说。
“老朽这次出来只是一个管家,无权参与任何事务,望各位见谅。”王传易说完朝三人拱拱手,端起茶杯,朝丁一胸前扫了一眼,对丁一道:“公子请喝茶。”
中年书生随着王传易的目光,看见丁一胸前的玉牌,脸色巨变,犹如被雷打了一般,呆立不动。老头则气愤的说:“我等这般前来,难道一点面子都沾不上吗?”说着,朝前跨了两步,一副不甘心。
只见荷儿手捧茶壶,站起来给公子和王传易到茶,有意无意之间,站在公子与老头之间。
王传易叹口气道:“老朽言尽如此,请再别难为老朽了。”
“我横天虎与你交情不浅吧,谁知今天你性格大变,也不顾我这老脸,叫我回去如何回话。”说着,就朝前走来。
荷儿见他过来,一手捧着茶壶,抬起另只手,只伸出纤秀一指,点向老头道:“退后。”
“毛丫头仗势欺人啊,看我教教你。”说着挣脱书生的拉拽,挥掌拍向荷儿纤秀的手指。
“啊!”老头一声惊叫,犹如见了鬼似的浑身一抖,紧接着腾空而起,口中喷出一股鲜血,向路对面的水沟里摔去。
“快救人。”王传易带头跑向水沟。
“祖师爷,这女子是何人?使的是什么功夫?”年轻人问道。
“夫人的亲传弟子。所使的功夫不是你我可理解的。赶快抬着去找郎中,看伤情如何,快点去,不可耽误。”王传易叮咛着,看着年轻人和书生背着老头离去。想着丁一那不可思议的修为和神鬼莫测的手段,不觉摇着头走回茶棚。
看荷儿和丁一象没事的人似的,因丁一毕竟还小,就遮掩道:“没事吧?这怎么跟找事似的。”
“嘿嘿,先生今天说话前后矛盾。先生您别着急,象那老头这般年纪,应心平气静,但观其面色红中发黑,是一贯气急之人,仗着有点手段力气,随口编派别人的不是找茬动手,如是平常人今天非伤即残,说明平时就骄横惯了,自找的也怪不了别人,自由他去吧。”丁一侃侃而谈。王传易心知没说错,也就放到一边不理。
正说间,众女子唧唧喳喳的每人怀抱两三种小吃走进茶棚,放在桌上,你拿这块,他拿哪个,边吃边说笑。
“这是谁买来的?”荷儿指着一包绿豆糕问道。
“奥,这是笨丫头买的,怎么了?”春丫道。
“这糕里夹着长时间没买出去放陈了的糕。”荷儿指着颜色有点不一样的糕说道。
“这个卖东西的良心有点坏,这笨丫头看来也没叫错。”春丫说道。夏丫和秋丫跟着点头。
“我去找他说理去。”冬丫生气的拿起绿豆糕,还没转身就向茶棚外奔去。
“哎呀!”只听冬丫一声惊呼,大家看见冬丫手里的糕全撞到一个身着锦袍的年轻人身上。
第七章好沉重的可做朋友
冬丫未转身就往出跑,感发现有人又往边上一让,不想来人有好几个,让了一个未让出第二个。
“对不起,不小心撞了您,不是有意的。”冬丫一看撞了人就赶紧鞠躬赔不是,看把来人的锦衣给糊脏了,又接着说:“对不起,糊脏的衣服我们给您赔,您别生气。”
身着锦衣的人到没在意衣服,看着冬丫道:“好一个聪明伶俐的美女子。”
“我家大公子的衣服是无价的,你怎能赔的起,不如把自己给赔了吧,跟了大公子你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见一个两腮无肉,一副奴才相的年轻人道。
锦衣公子刚摆手欲要阻止刚才的说话声,只见身傍身着锦衣,第一次冬丫差点撞上的人道:“就是,跟了我哥就不用说什么赔不赔了。”
刚要说话一看身边的人也这般说,不满意的看了一眼,刚想张口,就听冬丫道:“不知公子的衣服有多贵重,他们说的本事这么大,可否说来让我们开开眼。”
又是一副奴才相的人接着话语道:“哈哈,小毛丫头站稳了,别让爷给吓倒了。我家大公子是当朝太子爷,给太子爷暖被子,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说着嘴巴往外一努道:“走吧。”
“是太子李建成啊,不就是一件衣服,即便是太子服也不难,衣服我们赔了,你们可以离开了。”王传易一听是太子就出声解围。一是不想多事,二是知道着几个连什么皇帝都不理睬的主,可不太好说话。
“你个老不死的,敢直呼太子爷的名字,简直是活成糊涂虫了。来人,把这个老家伙和这个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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