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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修真(糊涂)-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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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心中暗骂凌展,那管家却是个有见识的,他眼见凌展随手取出的几片枯叶眨眼间如同枝头新绿一般,其上散发出林木的清香,便知其中必有异处。他惊讶的看了凌展一眼,不由问道:“这位小哥家居何处?可否将姓名告知老朽?”
凌展犹豫了一下,并未说出本名,只说自己叫做吕阁,至于出身来历更是随口带过。
管家也不多问,“嗯”了一声结果几片树叶,然后唤来下人拿去熬药。
因这一件事,车队便暂时停了下来,待那药熬好,送进车内让那小姐服下,又歇了一阵,车队这才缓缓上路。
管家与孙鹏自然是邀请凌展同行,毕竟小姐的病情还未见彻底好转,总要看看再说。
凌展也不推辞,只要要了匹骡马骑着,傍在那车旁与管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一路上管家自是旁敲侧击的想要打听他的来历,不过都被凌展将话题引开。
凌展原本见那御景城不过百里之遥,以他的脚程半日既至。但因小姐生病未愈,车队行得甚慢,行至日暮时分居然只前进了二十余里,而且时将入夜,车队也要停下休整。他还要借这车队隐藏身份,一时无法也只得随着车队一同休息。
那些先前被孙鹏打发出去继续寻找大夫的仆役也渐渐回到车队中来,一群汉子将所有车子排成一圈,围成个小小的营地,就在这管道旁驻扎下来,仆妇们自然承担起了筹备食物的事情。
凌展自寻了一颗大树坐下,与车队中人距离稍远,他暗自估计,那小姐服了自己的树叶,到这时分应当好得七七八八了。
果然,自那马车中走下两个女子,一个身披大氅面带黑纱,似乎不便让人见了身材相貌,只是露出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睛,正是那小姐,她在管家的指点下向凌展望了几眼,然后自走到女眷中坐下。另一个则头梳丫髻,身穿红袄,做丫鬟打扮的,则在管家的吩咐下取了几样吃食及一壶酒,向这边款款走来。
那丫鬟很快走到凌展近前,将食物放下后好奇的打量他几眼,脆声说道:“谢谢你啦。”
凌展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看了看地上的吃食,却不去取,只是随手拿起那壶酒来,放到唇边啜了一口。
他其实并未喝过酒,在原来的世界里,因为要每日习武,一旦饮酒便会乱了作息,于身体也有不小的害处。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山上修行,更是没有机会喝道凡间的酒。
此时正当他心绪低落的时候,见有人送酒来,脑海中便浮现出“一醉解千愁”这句话来。
那酒劲极为浓烈,方一入口便呛得凌展一声咳嗽。
那丫鬟见了不禁掩口一笑,道:“你这人不能喝酒便不要喝嘛,弄坏了身子可不好。”
凌展此时暗中运法力一转,消解了烈酒的劲力,也不搭话,抬手将大半壶酒一下灌入腹中。
丫鬟见他不听劝告,俏脸一板,劈手便要夺他的酒壶,这一手迅捷异常,竟然是个会家子。
不过方才凌展从她走来的步法中已然看出她身负武功,他自己便是习武出身,如今肉体力量强横无匹,怎会被一个丫鬟夺去手中之物。
只见他仰头喝酒之势不变,任由那丫鬟抓在壶身另一侧,一只手稳定如常,咕咚几声将壶中酒水喝个涓滴不剩,而后将手一松,道:“这酒很烈,甚好甚好。”
那丫鬟没夺下他的酒壶,目光先是一阵惊讶,随后又换做一副怒容,道:“你这人不好,虽然医好了人家的病,却又动手欺负人家,我去管家那里告状去。”
凌展一笑,道:“我医的是你家小姐,又不是你。而且方才是你要阻我喝酒,怎么又变成我欺负你了。”
那丫鬟脸上的怒色原本也是装出来的,闻言不禁讶道:“你怎么知道医得是我家小姐?你这人果然有些古怪。”
凌展正在思索如何将这话敷衍过去,管家忽然从一旁缓缓走了过来,口中道:“吕小哥果然不是普通人,不但能医病,身手还这般了得,能轻易让芳丫头吃个瘪,最少是暗劲贯通的高手。”
凌展转过头去,说道:“管家还是莫要夸我了,您自己便是个武功高手,而且这车队中卧虎藏龙,高手可有不少,恐怕你们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吧。”
管家走到他身旁坐下,吩咐那丫鬟再去取些酒来,喟叹道:“唉,老朽如今早已将武功什么的丢在脑后了,就指望着在莫府管家的位置上终老此生,年轻时那些事不提也罢。小哥的来历我也不多打听了,不过我隐约觉得小哥此去御景城是有大事要做,想来总有些独自一人不便完成的事情,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说出来,老朽或有办法。”
凌展心想自己正等着这话,他想要打听御景城里的消息,就必须寻个对此城情况了解的人,这位管家正是个好的选择,他一时间也不在乎管家是否尚有其他意图,只是试探着问道:“不知老管家可熟悉梅春生这个人?”
第九十九章 莫府
管家闻言目光一闪,反问道:“小哥与梅大人可是有旧?”
凌展摸不准他话里的意思,支吾道:“倒也算是相识吧,他在我故乡做过官。”
管家沉吟少顷,道:“此人如今管拜刑部尚书,乃是当朝二品大员,不想竟是来自小哥的故乡,老朽失敬了。”
凌展忙说:“不敢当,不敢当,我与梅大人也没什么交情,他是官,我是民,彼此地位差得很远。我只是此次上京来谋个营生,顺便打听一下罢了。”
管家意似不信,不过也不多问,只道:“吕小哥除了打听此事,可还有别的为难之事么?”
凌展见他执意要给自己帮忙,忽然醒悟过来此事定然不是管家一人的注意,多半是因那小姐感念自己相救之恩,又觉得钱财之物不足以为报,因此派这管家来提出要帮自己一个忙。
于是他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为难的事情,只是我在路上偶然失了路引,进京之时多有不便,不知这件事老管家可有办法?”
管家面色一喜,道:“这个好说,小哥留在我家车队中一同进京便是,有莫家的招牌在,城门处不会盘查的。”
说着,他试探着问道:“但不知小哥入城之后可有去处?想做些什么营生?”
凌展犹豫了一下,他原本只是想借这车队入城,至于入城后自然是先寻一家客栈住下,然后在伺机打听童林等人的所在。可是看管家说话的语气和神态,似乎是对自己另有所求一般,联想到那千金小姐古怪的病症,他心知对方恐怕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凌展因为在那平原上受心中魔性趋势,屠戮了数万无辜的凡人,心中一直存了个疙瘩,一旦有帮助他人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推辞。
于是他说道:“目前尚无甚去处,正要请老管家指点一二。”
那管家神色更加欢喜,说道:“不如这样,小哥如暂时无甚去处,我可为你引荐我家老爷,届时在做定夺。”
凌展略一思忖便答应下来,又与老管家随意攀谈一阵,而后便有孙鹏等人过来请他喝酒,他也不多推辞,上前与一众粗豪汉子斗起酒来。
他自有法力在身,一旦醉意上涌难以支持,便运转法力将酒劲散去,因此连喝数坛毫无醉色。那些汉子见他生的普普通通,喝酒竟是一把好手,不禁连声称赞。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至夜半,女眷都早已睡下,仆役、侍卫们酒力较差的也已然歇下,留下几个神智清醒的守夜。
凌展自寻了个角落处坐下,默默沉思。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体会这个世界的凡人生活。过去的十几年里,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山上修炼,下山的两次,一次与凌白去追杀梅氏兄弟,一次就是去了封魔之地,并未与凡人有过太多的接触。
这次偶然的际遇,让他心中不由生出许多感慨来,他开始在心中思索自己修炼究竟是为了什么。最早的时候,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想要解开自身的穿越之迷,因此一心要见徐若婷,当时唯一的办法就是修炼,好能有参加门派大较的资格。
后来被囚在天剑峰后的时候,他终日无事可做,也只好修炼,甚至到了徐若婷主动来找自己的时候,他也是在对方的劝说下继续修炼。可以说他一路达到了结丹期的修为,却从来不是真的为了自己的长生不老。
但是去封魔之地以及后续的事情却触动了他,因为自己没有实力,就要受到索伦等天魔的摆布,甚至在神智混乱的情况下做出了大违本性的事情,这些让他觉得心中屈辱。
很早以前,他跟着祝智深学武的时候,师父曾经跟他说过:“我们习武之人,可以忍让,但绝不能受辱。”
他原本对这句感触并不深,但是经历过这件事情后,他忽然感觉到了师父话中的意思。那些天魔没有用言语侮辱自己,可是他们的行动却深深伤害了凌展的尊严。
虽然那些天魔已经死了,而且是为了他们心中的理想而死的,可是这并不会让凌展有半分同情。
如果自己有足够的实力,怎么会被迦南抓住?如果自己有足够的实力,怎么会受索伦的摆布?甚至凌展心中忽然生出一个想法,自己当初修炼《纹身经》是否也是个错误?这篇功法出现得如此诡异,怎知不是别人陷害自己的手段?
他心中忽然生出要散去一身修为重头练起的想法来,或许这次找到了迦南之后,就是该做这件事件的时候了吧。如今回到原来的世界是不用指望了,想要在这个世界真正的立足,就必须有足够强的力量,而这道路还要自己去摸索。
心中想着这些事情,凌展彻夜未眠。
第二日清晨,车队继续上路。
管家主动为凌展换了一匹高头大马,这等好马车队中只有护卫们才骑得,寻常仆役不是骑驽马就是步行,以此区别身份。
在管家的邀请下,凌展策马缓缓随在小姐乘坐的车旁。
车窗的帘子边不时露出一双妙目,悄悄的看着他。
凌展感受到那目光的注视,他分不清是那丫鬟还小姐,不过这些事情他也不放在心上。他只是一边与管家闲聊,一边思索着自己的修炼之道。
车队行进的速度依旧缓慢,又走了三日才来到御景城外。
管家果然没有乱说,有莫家车队的招牌,城门处的官兵只是与管家打了个招呼,便立刻放行。
在城外时尚不觉得如何,一入了城中,凌展忽然感觉到这御景城中满布着一股浓浓的威严气息,一国之都果然非同一般。
城中有几座建筑吸引了凌展的目光,那是九根高逾五十丈的柱子,顶端隐约有人影晃动。他正好奇间,管家忽然说道:“吕小哥还是莫要看了,那上面的都是有大神通的修道之士,是仙人。莫要轻易冒犯了,会引来祸患的。”
凌展心中一动,想要打听童林和那赵姓修士的事情,不过他又将念头暂时压住了,他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到坊市之间打听得好,免得意外露了身份。
莫府坐落在城东,这一片都是富商居住的区域,高楼广厦鳞次栉比。车队中只有小姐的马车与一众护卫是打莫府前门而入,其他的下人仆役们自然是无此待遇。
凌展依旧乘马随在小姐车后,一如府门,便有一个衣着富贵的中年男子迎了出来,正是莫府大老爷莫进豪。这位大老爷先是见了自己的女儿,嘱咐她先去后院见过母亲,随后便询问管家道:“老谭,路上救了我女儿性命的吕公子在哪?莫某人要亲自拜谢高人。”
凌展闻言上前一步,道:“莫先生不必如此,我便是吕阁了,我不过是在乡间学了几副偏方,只会治些小病罢了,高人什么的实在是不敢当。”
莫进豪见他谦逊,忙道:“当得当得,我闻吕公子不但身负救人医术,还有一身好功夫,又是独自一人远道来在京城,这等人物我是钦佩得很,公子来到我莫府做客,莫某人自当好生招待一番。”
说着,他吩咐道:“来人,速备酒席,我要与吕公子接风洗尘。”
凌展又谦逊一阵,见推辞不过,只得任由莫进豪拉着他向府中走去。
一路上,莫进豪吩咐了下人去整理车队带回的货物,又让管家先自下去歇息,随后便与凌展攀谈起来。
两人来在一处院落中,此院内有一湾池塘,池内栽满荷花,当中一座小山,山旁傍着一座六角小亭,布置得甚为雅致。
那亭中已然有两位青年男子肃立等候,经莫进豪一介绍,凌展方知这两个青年竟然是他的两位公子,也就是那莫小姐的哥哥。
四人分宾主坐下,菜肴如流水般送上,更有丫鬟端着几品琼浆侍立一旁,虽然凌展已然达辟谷之境,对凡俗的食物没有什么兴许,但一时间也被这番丰盛的宴席看花了眼睛。
他心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心想恐怕自己先前却是想得浅了,这莫府多半是招惹了什么大麻烦,否则自己不过是小小救了次人,竟然收到这么隆重的招待。
于是他随意吃喝了一阵后,忽然停箸不食,问道:“莫先生,吕莫不过是与贵府车队沿途偶遇,又恰巧医好了令嫒的病症,实在是当不得您如此招待。如果您有其他事情需要我帮忙,不妨直接说出来。”
莫进豪迟疑一阵,缓缓说道:“公子要我说出此事倒也不是不可,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一句,不知吕公子如今是否婚配?”
凌展觉得这问题实在莫名其妙,不过他仍是老老实实的答道:“并未婚配。”
莫进豪眼中喜色一闪,道:“但不知,公子是否愿意迎娶小女琪翠?”
第一百章 福王
若是换了个寻常人,甚至如果凌展本就是个普通的行脚医生,恐怕都会在听了莫进豪这句话都会喜昏了头。虽然莫家在御景城中也只是中等的富贵人家,但这也不是普通人可以高攀的。
但是凌展本就是个修士,是超然尘世之外的存在,甚至连一国皇帝也是不必理会的,能然修士觉得高攀不起的,只能是实力更强、修为更高的另一个修士。
不过凌展也清楚自己现在扮演的角色,他知道莫进豪如此行为更加有蹊跷,因此他说道:“莫先生如此说可是折煞吕某了。不过我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与贵府相比是绝对高攀不上的,能得这一顿丰盛的宴席招待已是足承盛情了,婚嫁之事更是想也不敢想的。”
莫进豪闻言一怔,随后面上堆笑道:“吕公子说哪里话来,我这女儿是我母亲的心肝宝贝,听说她得了急症,家中上下都着急得不得了。您医好了小女的病,莫某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一番的。至于婚嫁之事么,因吕公子救命恩重,寻常财物不足以报答大恩,小女又尚未许配人家,这以身相许不是一双两好之事么。”
凌展摇头道:“不是这般,令嫒根本不是生病,她是被武林中人出手闭住了几处穴窍,气血运行不畅。你们车队中高中不少,便是令嫒身边的丫鬟也是身手非凡,能在这么多人的保护下对令嫒下手,这不是一般的人物。如果莫先生是惹了什么大对头,可以说出来,吕某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可帮忙。但是婚嫁之事我实在不能答应。”
莫进豪被他说破情由,不禁一阵尴尬,面色忽青忽白,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是一旁的大少爷莫孝仁抢着说道:“此时是我们唐突了,吕公子还请安坐,待我将实情一一道来。”
说着,他先将下人遣开,又和父亲交换了几个眼色,然后对凌展道:“若程蒙不弃,我便称呼你为吕兄如何?”他也不等凌展应承,便自顾自说道:“吕兄,我不知你出身如何,但方一见面我便知道你必非普通的行脚医生,更不是什么一般的武林人士。不过这些事情你不愿说,我们也不会问。”
说着,他站起身来指着院中陈设道:“吕兄,你觉得我们莫府如何?”
凌展略一思索后老实道:“比之普通百姓人家,你们莫家可说是大富大贵了,不过放在这御景城中也只是二流罢了。”
莫孝仁点点头:“吕兄评价得很中肯,但不知你对于这世间的权利又是怎样一种看法?”
凌展对这个问题不知如何回答,只好保持沉默。
莫孝仁见他不答,便独自说道:“在我看来,这权利就是掌权者手中的刀剑,可以任意以之宰割所有无权无势之人。”不给凌展思考的时间,他继续问道,“我再问吕兄,你应当知道这天下有修炼道法之人,你认为,他们又是什么人?”
凌展自己就是名修士,可是对于这个问题,他仍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依旧选择沉默。
莫孝仁继续自问自答道:“在我看来,这些修道之人,就是逆天改命然后凭借超越凡俗的力量来奴役凡人的恶魔。”
凌展心中一奇,他认识的修士基本都是蓬莱派的同门,这些人终日除了修炼就是外出执行师门任务,和“奴役凡人的恶魔”这等评语毫无半点联系,这句话实在是太过离谱了。他本要出言反驳,可是忽然间想到了童林之前派出弟子保护的梅春生的事,他又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是了,他又怎知这御景城中居住的修士就一定是不问世事的修道高人呢?
莫孝仁一句话说过,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他仔细的环视了一下院子上方的天空,似乎在确认是否有人偷听,而后又压低声音说道:“可是这些无奈的事实我们莫家无力反抗,只能默默顺从。我说一件事,吕兄听完若是觉得为难,那便当做我没说过。如果你却有帮助我们的办法,我莫家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满足吕兄的一切要求,如此可好?”
凌展被他说得一头雾水,不过他最后的话倒也不算过分,所以凌展微一犹豫便点头答应下来。
莫孝仁见他同意,便又走回座位上坐好,先给斟了杯酒送到凌展面前,道:“无论吕兄最后能否答应,我都先替莫府上下谢过你了。”
凌展见他如此郑重其事,也不推辞,结果酒来一口饮尽,说道:“好了,莫大公子请说吧。”
莫孝仁面色一喜,缓缓说出一段话来。
原来,这御景城中有位福王爷,乃是天元国国主的胞弟,辅佐国主打理国事,权势之大无人能及。二十年前,国主偶染重疾,皇宫太医无人可治,是那位福王爷不知从何处请来一位修道之士,开坛做法治好了国主的病。
国主病愈后立刻封那位修士坐了国师,为天元国推算福祸气运,福王爷的俸禄也是连翻数番,风光一时无两。
可是国主自那次病愈后居然一反常态,数十日不上朝一次,终日只是在后宫饮酒作乐,一应事务都交由福王打理。初时大家尚以为国主陛下大病初愈,需要休养。可是当这种情况一连持续了两年之后,甚至风声都传到了坊市之间,百姓们都知道国主现在不理朝政了。
这种情况让文物大臣们都警惕了起来,有人上书要求国主临朝,却被福王爷一一推脱掉。有那忠义的大臣甚至擅闯后宫,只为确认国主安慰,却被侍卫们挡了出来。
后来见大臣们闹得凶了,福王也渐渐招架不住,只得到后宫请了国主出来。那国主再次出现的时候,满面的衰败之色,原本威武雄壮的身子也似乎被酒色掏空了一般,显出垂老之态。
这等情形使得大臣们更加确信,国主定然是被那福王下了什么迷幻药,放弃了手中的权利,只在后宫享乐。立刻便有大臣上书,言福王把持朝政、意图谋逆,要求国主废掉福王,将其贬黜出京,永远不得入朝。
可是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国主居然将这些上书的大臣狠狠的骂了一通,还将几个为首的拖出去廷杖。即便如此,忠心的臣子们仍是不断谏言,甚至指出国主如今身乏力疲都是拜福王所赐。听到这些话,国主自己也有些坐不住了,频频以目光示意一旁的福王,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时,被千夫所指的福王终于站了出来,说国主这等模样都是忧心国事所致,并非大臣们所有的沉迷酒色,不过他又说,如果众大臣担忧国主的健康,其实也大可将心放下,因为京中还有一位大国师在,可以请国师为国主祈福,帮助国主恢复健康。
这一说,众大臣的心思也有些动摇了,遂一同到国师居住的通天台将其请来。
那国师果然有大神通,见过国主之后声言朝中有妖邪作祟,以邪法谋害国主,遂于宫中设一法坛,又布下禁制,连做七七四十九天法事,随后便说妖邪已除,再请诸臣工入朝见驾。
这一次,果然国主已然恢复了健康的模样,不但脸色红润神采奕奕,身子也似乎比以前还结实了三分。只是站在大殿上,众大臣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想了很久,才有人发现,原来当初几个带头闹事的大臣都没有上朝。可是国主不先说话,也没人敢主动站出来问。
这次上朝匆匆结束之后,大臣们出得宫来,纷纷派人去那几位没有上朝的大臣府上询问,得到消息竟然是,那几位大臣都在数日前突染恶疾,与世长辞了。
得到这个消息后,大家都心中震惊,纷纷回到宫中,再次请出国主来,请示此时该当如何处理。
可是国主听过之后,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孤已然知道了,想来几位爱卿心忧孤的健康,以致自己也染病身故,此情可嘉,孤会好好抚恤其家人的。”
听了国主这句话,有那心思机敏的已然察觉到事情大有蹊跷,默默出得宫来寻几个知交商量此事。而有些脾气暴躁不懂变通的,直接就在宫中大闹起来,要求国主彻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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