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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江湖(红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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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从这九字推断,就可以看得出钟万仇心中对段正淳的恨意。

洪金瞧了一眼段誉,想到了段正淳,此人风流好色,偏是玩完就走,不肯负责,造就了许多冤孽,实在令人叹息。

段誉见洪金眼神古怪,不由地稍稍让开了身子,神情颇不自然。

钟灵久未还家,如今归来,很是兴奋,拿起小锤,当当当在“段”字上连敲了三下,发出了金石之声。

立刻就有一个丫环过来,见到钟灵,非常兴奋,看到她身后的众人,却是异常错愕。

钟灵道:“这些都是我的朋友,我请他们入谷,出什么事我顶着。”

丫环的神情相当地惶恐,可是钟灵站在面前,却不敢说什么,显得特别地为难。

洪金指点她:“你可以快速地去禀告谷主,他必然不能怪你。”

丫环感激地望了洪金一眼,快速地去了,身法倒是颇为轻灵。

洪金道:“万劫谷向来不见外客,我们不能多有讨扰,这样吧,就烦受了闪电貂毒伤的各位,随我们一起前去,如何?”

司空玄连连地点头,他纵然是一派掌门,如今却完全依照洪金的指挥行事。

段誉忽然道:“我是大理人,又是姓段的,谷主必然不喜见我,我就先行告辞了。”

木婉清道:“我的住处离此不远,段公子,如果你没有别的事,不妨到我那里做客。”

段誉一听正中下怀,连声称好,乖乖地走到木婉清的身边。

洪金点了点头:“段兄弟,木姑娘,等我忙完此中事,就去寻你们。”

木婉清点了点头,与段誉两个人自顾自的走了。

钟灵领着洪金,还有神农帮的数人,一起向着万劫谷中走去。

走不多远,就见到马王神钟万仇,在俏夜叉甘宝宝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钟万仇不久前曾为甘宝宝误伤,如今伤势还未完全好。

洪金看到钟万仇好长一张马脸,眼睛生得甚高,鼻子却与嘴巴挤成一块,导致中间一大片空白,果然异常地丑陋。

甘宝宝却是眉目清秀,依稀与钟灵有些相似,与钟万仇站在一起,实在是非常地不般配。

洪金的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情孽纠缠,谁是谁非,他也理不清楚。

钟灵想到此番外出差点丧命,眼圈不由红了,连忙上前拜见了父母,娇声道:“这位是洪金少侠,全仗他出手相救,我才能平安归来。”

甘宝宝连忙向洪金致谢,洪金连连谦称“不敢当”。

钟万仇却大喇喇地道:“不知你们此番来万劫谷,所为何事?”

洪金道:“这位是神农帮的司空玄帮主,他们都为闪电貂所伤,还求钟谷主开恩,赐于解药,救他们性命。”

钟万仇冷哼了一声:“解药配制不易,看在你救了灵儿的份上,我就送你一枚,至于愿意救谁,你看着办吧?”

听了钟万仇的话,神农帮的数名帮众脸色立刻变得如同死灰,如果只有一枚解药,指定没有他们的份。

洪金为难地道:“钟谷主,还请你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救他们一救。”

神农帮中毒的弟子们向洪金望了一眼,心中都是充满了感激。

司空玄却是默不作声,他唯恐洪金得罪了钟万仇,连他的那一枚解药都给弄没了。

钟万仇冷笑道:“他们的性命与我何干?如果不是看在灵儿份上,我就要责罚你们擅闯万劫谷之罪,如今给你们一枚解药,算是够面子了,休要多说。”

望着洪金,甘宝宝一张温柔的脸上,充满了歉意,可是她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洪金的心中,突然有了一阵悲凉,世人大都如此,只顾自己死活,从来不管他人的生死,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

明知继续强求下去,只会将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可是那种故作潇洒的离去,洪金却做不到。

或许实力还未济,行事有欠妥当,可是一腔侠骨柔情,洪金从来不缺,不肯违背他做人的原则。

洪金蓦地将脸一沉:“钟谷主,不知要怎样,你才肯交出解药?”

钟万仇的脸色登时变了:“洪金,你不要不识抬举,告诉你,如果再不知进退,连刚才的那一枚解药都没了。”

司空玄急了,连忙向洪金暗地里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罢手,他到底还顾及几分颜面,没有直接开口,怕寒了众弟子的心。

洪金真是不想做恶人,可是形势所迫,他只得拉下脸来:“钟谷主,我们就依江湖规矩来吧,只要你谷中有人,能胜过我,我们转身就走。”

钟万仇哈哈大笑,笑声牵动了伤势,不由剧烈地咳嗽起来。

甘宝宝娇嗔地望了钟万仇一眼,转过头来,柔声道:“既然如此,就由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钟万仇点了点头,他知道甘宝宝的实力强劲,就算与他相比,也不过输在臂力不足,招数之巧尤有过之。

甘宝宝持剑而立,顾目相盼,别有一番风采,钟万仇瞧着她,大生爱怜之意。

钟灵不清楚洪金的实力,不由地叫道:“娘,你可不要伤了他。”

甘宝宝爱怜地摸了一把钟灵的头发,笑道:“放心吧,娘心里有数。”

转过头来,甘宝宝对着洪金道:“你动手吧,还等什么?”

洪金无奈,只得挺剑向着甘宝宝刺了过去,长剑发出了嗤嗤的声响,凌厉无比。

甘宝宝的脸色立刻变了,她实在料不到,洪金的实力,居然强横到了这个地步。

昔年甘宝宝在江湖上闯荡,却也不是善于的人物,她的一口长剑挥舞起来,剑势特别地凌厉。

洪金瞧着甘宝宝的功夫,发觉比左子穆还要稍强一筹,但却敌不过左子穆与辛双清的联手。

斗了片刻,甘宝宝已是危险丛生,长剑挥舞如风,却是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洪金的长剑,吞吐不定,每次只差一点,就要刺到甘宝宝的身上,形势危险至极。

钟灵脸色大变,不由地纵声高喊:“不要伤了我娘。”

洪金在激战当中,依旧好整以暇地向钟灵点了点头,微笑着道:“放心吧,不会。”

钟万仇的脸色变得极为难堪,他终于大叫了一声:“不要打了,我把解药交给你就是。”

洪金故意让甘宝宝遭遇危险,就是想逼出钟万仇的解药,如今见他认输,就将长剑收了起来,道声得罪。

甘宝宝累得娇喘微微,花容失色,回想起刚才的凶险,真是心有余悸。

陡然间一个忽尖忽粗的声音响了起来:“钟谷主,如果你肯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替你将这小子赶走,如何?”

洪金等人放眼望去,只见一个极高极瘦的人,如同竹蒿一般,从角落处飘了过来,一张脸长得颇为吓人。

有这般相貌的不可能再是别人,只能是云中鹤了,此人好色如命,江湖人称“穷凶极恶”,位居四大恶人之末。

洪金的脸上立刻泛起了寒光,他嫉恶如仇,对云中鹤这样的败类,绝对不会客气。

云中鹤飘来以后,先是用色迷迷的眼光瞧着钟灵,接着又色迷迷地转向了甘宝宝,神情极为贪婪。

钟万仇恨恨地道:“你能先替我赶走这小子再说。”

洪金知道钟万仇使得是借刀杀人的计,想要他们打个两败俱伤,不过他并不说破。

云中鹤色令智昏,摩拳擦掌地望着洪金,蠢蠢欲动。

仔细想了一下,云中鹤还是觉得不太保险,于是取出来一对钢爪,这是他新练就的兵器,威力颇大。

洪金并不对云中鹤客套,直接一剑就向他刺了过去,嗤嗤有声,比起斗甘宝宝时,威力增加了一倍不止。

甘宝宝在一旁看了,不由地面目失色,如果洪金上来就这样攻击,她只怕难逃性命。

云中鹤躲在远处,偷偷瞧了洪金与甘宝宝的打斗,察觉他实力虽强,但还不如自己,这才抢着下场。

如今一看洪金所表现出来的功夫,知道失算,不由地大惊失色,身子一晃,快速地向后退去。

洪金知道云中鹤轻功了得,但是没料想到了如此地步,如果真让对方先动手,只怕还真有可能中招。

云中鹤退到了一个自以为安全的位置,快速地施展钢爪,带着一缕劲风,向洪金的要害处抓来。

第十四章旧情难忘

洪金以九阳神功使动剑法,并没有固定的招式,剑法圆转如意,随势而生。

众人只看得目眩神迷,见洪金的剑招明明后发,却往往先至,实在是异常的神奇。

云中鹤越打越觉得别扭,如果不是他的轻身功夫过人,只怕早就伤在洪金的剑下了。

明明是他先出招,可是还不等使出力气,就见一剑突兀地刺了过来,劲力十足。

云中鹤越打越是沮丧,洪金出手则是特别地凶狠,就如与他有着深仇大恨一样。

铛!

一阵乱响,洪金的长剑,居然将云中鹤的钢爪给搅断了两根。

云中鹤精心打造的兵刃,坚固无比,居然被洪金用长剑搅断,心中这一惊可非同小可。

如今保命要紧,云中鹤顾不得他的钢爪,身子快速地向外飘去。

在云中鹤经过钟灵时,还顺便在她的身上捏了一把,浪笑了两声,直疼得钟灵险些落下泪来。

瞧着云中鹤竹蒿一般的身子,一飘就是数丈,直接上了高墙,飘忽至极,洪金知道追赶不上,只得深叹了一口气。

钟万仇冷着一张脸,着下人取来了闪电貂的解药,点了数目,交到司空玄的手里。

司空玄激动异常地接了过来,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保命的宝贝,珍贵异常。

洪金临别时,冲着钟万仇道:“钟谷主,我知道你心中有着深仇大恨,可是千万不要结交四大恶人,只怕所谋不成,反受其害。”

钟万仇并不理会,转身离去了,倒是钟灵说了一句感谢。

瞧着洪金转身就欲离去,钟灵颤声问道:“洪大哥,你还会不会回来看我?”

洪金回过头来,灿烂地笑道:“钟姑娘,如果你欢迎,我会随时来看你,多珍重,千万小心那根竹蒿。”

钟灵立刻变得高兴起来,就这样脸上含着笑,看着洪金一行离去。

洪金的心中,其实很不放心钟灵,可是他却没有留下来的理由,毕竟钟万仇都恨不得出手赶人了。

见识了云中鹤的功夫,洪金对四大恶人充满了忌惮,特别是那个号称恶贯满盈的段延庆,绝对不容易对付。

出谷以后,司空玄等人与洪金告辞,说了许多感谢的话,洪金只是淡然一笑。

洪金本来不想打扰木婉清和段誉,可是他唯有跟紧段誉,才有可能等到鸠摩智,故此,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府院依旧,绿草青青,洪金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神态甚是悠然。

眼看到了房舍外边,洪金放声叫道:“木姑娘,在吗?有客人来了。”

陡然间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叫道:“什么客人不客人的,是男人你就给我滚!”

竹帘一挑,一个中年女子走了出来,双眉修长,容貌甚美,神色当中却是凶狠十足。

洪金瞧了瞧她手中的两柄修罗刀,刀身薄如柳叶,发出蓝汪汪的光芒,知道此女必是修罗刀秦红棉了。

纵然是知道秦红棉的脾气,洪金心中也不免生气,没有人会面对恶言恶语,心中依旧坦然。

洪金将眉毛一挑:“如果我不肯走呢?”

秦红棉柳眉竖了起来:“我劝你还是乖乖地离开,我已经赶走了一个,让他弄个灰头土脸,你也不例外。”

洪金有心挫挫她的傲气,淡然道:“凭你的本领,只怕还赶不走我,如果不信,你不妨试试?”

秦红棉将双刀插到了背后,然后运起一掌,就向洪金脸上打去,掌势轻飘,如有轻烟笼罩。

洪金料不到,秦红棉的掌法居然如此的精奇,一时看不清来势,又怕出手伤了她,所以退后了一步。

“想逃,我看你往那儿逃?”秦红棉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连环攻势,步步紧逼。

秦红棉见洪金没有了退路,这一掌必然无法逃脱,不由嘿然冷笑,手中加重了气力。

谁知秦红棉得意的笑容尚未绽开,陡然间眼前一花,不见了洪金的影子,然后就觉得一股大力拂来,让她一口气连退了数步,差一点没当场摔倒。

这是洪金手下留情的缘故,秦红棉却并不知晓,眼看吃了亏,不由地恼羞成怒,将修罗刀重新拔了出来。

“喂,如果你再不走,小心我修罗刀下无情。”秦红棉将双刀一碰,厉声喝道。

洪金冷笑道:“你的五罗轻烟掌并未练到家,且让我瞧瞧你的修罗刀法,究竟如何?”

秦红棉脸色大变,她身子一晃:“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使得是五罗轻烟掌?”

洪金淡淡地道:“五罗轻烟掌,本是大理段氏绝学,飘渺轻盈,风云变幻,奈何你的修为不够,发挥不了它的威力。”

秦红棉脸色骤变,她身子一纵,持刀就向洪金砍来,出手十分地凶狠。

瞧着修罗刀上发出的蓝色光芒,洪金并不敢怠慢,如果被砍上一刀,那绝对不是作耍。

斗不多时,洪金衣袖一拂,正拂在秦红棉的手腕上,两柄修罗刀,立刻脱手而出。

秦红棉正在犹豫,要不要使出十字斫的绝技,结果一愣神间,就败在了洪金的手里,更是羞怒交加。

洪金知道差不多了,并没有急于进攻,反而身子一展,轻飘飘地退了出去。

秦红棉的手摁在了机栝中,想要发射毒箭,可是一看距离,不由地又犹豫了。

袖中毒箭是秦红棉的最后倚仗,她不敢轻易出手,唯恐一击不中,反而令洪金有了防备。

洪金摇头道:“秦前辈,我此来并无恶意,只是想见一下令千金,探听一个人的消息,还请你不要故意刁难。”

秦红棉见洪金本领过人,却没有一点傲气,不由也是心中佩服,可是她兵刃被打飞,心中的怒火,却也是一直不肯平,忍不住怒哼了一声。

洪金只得道:“秦前辈,你的心事,我也听人说过,嘿嘿,未尝不能如愿。”

秦红棉心中一震,脸上陡然泛起了红晕:“你胡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心事?什么心事?”

“还不是与五罗轻烟掌有关。前辈放心,那个人不是完全无情的人,他正在设法与你团聚,小子不才,说不定能够帮上一点忙。”洪金一脸的诚恳。

洪金不是信口开河,如果有机会,他倒真的希望化解掉这段情孽,不必大家最后一块死了干净。

秦红棉脸上的神色颇为奇异,完全陷入了回忆中,许久之后,这才回过神来,脸色恢复了自然。

瞧着洪金意气风发的样子,秦红棉陡然间叫道:“你……你有什么企图?”

洪金愕然,随即知道秦红棉误会了,忍不住苦笑道:“在下与令千金是普通朋友,这次前来,只是打探一个人的消息。”

秦红棉上下打量了洪金一番,这才狐疑地道:“既然如此,请入内奉茶。”

洪金瞧着秦红棉泡好的红茶,见到香高味浓,汤色红艳,一股香气令得全身轻飘飘的,确实为上品好茶。

竹帘一响,木婉清捧着一盆山茶花走了进来,见到洪金与秦红棉有说有笑,异常惊奇,差一点没将花盆给摔了。

在木婉清的记忆中,秦红棉对所有男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如今这个样子,真是活见鬼了。

洪金瞧着木婉清,纵然是隔着一层面纱,也能感觉到她的美丽,比花更艳。

“木姑娘,不知先前那位公子,如今却是去了何处?”洪金非常小心地问道。

木婉清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他……走了,说是无量山景色秀美,他还要再去赏玩。”

瞧着秦红棉目光不断在他和木婉清身上转来转去,就如审贼一般,纵然有浓郁的香茶,洪金都无心饮用,于是便向两人告辞。

从木婉清的眼中,洪金分明看到了浓重的失落感,令他的心中颇感欣慰。

秦红棉一心想探听段正淳的消息,奈何洪金从来没见过段正淳,只能虚与委蛇。

对段正淳的消息,段誉倒是颇为了解,可惜秦红棉一通臭骂将段誉赶跑,连他的姓名都没有问。

告别了秦红棉和木婉清,洪金催动座骑,快速地向无量山赶去。

无量山,山清水秀,风光旖旎,此刻正是春季,到处一片绿色,极为养眼。

洪金一路上山,山道越来越险,只得将马匹寄养在了农家,步行登山。

“来者何人,居然敢擅闯无量山?”随着一身大喝,两个人闪身走了出来,手中各执长剑。

洪金瞧来人身穿无量剑派的衣服,却是两张完全陌生的面孔,举止也有点奇怪。

“劳烦两位前去通报左掌门或辛掌门,就说洪金来访。”洪金不想多惹事端,于是规规矩矩地道。

两个弟子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弟子喝道:“什么洪金洪银的?快点下山,无量剑派不接待外客。”

洪金觉得事情有蹊跷,磨磨蹭蹭不肯走,不住地旁敲侧击打探消息。

两个弟子越来越不耐烦,各挺长剑,向洪金刺了过去,出手十分地歹毒,居然想置洪金于死地。

洪金早就觉得心头火起,见到他们动手,于是不再客气,啪啪两掌,就将他们击翻在地。

纵然他们无礼动手,洪金却依然留有余地,只将他们打倒,并没有伤及他们的性命。

趁着这两人没有回过神来,洪金身子一纵,立刻快速地向山上扑了过去。

没走多远,就见眼前青光闪烁,两个无量剑派弟子再度出手拦截。

洪金并没有与他们客气,也没有与他们啰嗦,直接两掌过去,将他们打翻,然后潇洒而去。

一连闯过了四道防御,洪金终于来到了无量剑派剑湖宫前。

洪金隐隐地听到剑湖宫中,有人在激烈地争吵,顾不得欣赏美妙如画的风景,直接飞身赶了过去。

剑湖宫中,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无量剑派的弟子,在高台处,站着左子穆和辛双清,在他们的对面,站着一个人,看气势一点都不比他们差。

洪金躲在角落旁,这才省悟到了不对的地方,无量剑派的弟子,东宗的人都穿着青衫,西宗的人都穿着白衣。

可是现在,却多了许多身穿玄衣的无量剑派弟子,从气势上,居然稳稳地压过了东宗和西宗一头。

洪金陡然省起,一路拦截他的人,都是身穿玄衣的无量剑派弟子,这些人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明显来者不善。

第十五章大赌注

左子穆怒形于色地大声叫道:“张子善,四十年前,你们北宗既然宣布离开无量山,如今为何还要回来?”

洪金向着台上望去,见那张子善五十多岁年纪,圆脸微胖,留有胡须,眼中光芒闪烁,威势十足。

张子善微微冷笑一声:“连一个小小的神农帮,都能够欺负到门上来,如果我再不回来,无量剑派的脸,就要让你们丢尽了。”

左子穆和辛双清的脸上都是微微发热,与神农帮的打斗,他们确实是落于了下风。

当着张子善的面,左子穆当然不肯示弱,他哈哈笑道:“小小神农帮,已经铩羽而归,无量剑派东西两宗,并不是容易招惹的。”

辛双清知道这是同仇敌忾的时候,当下手扶剑柄,默然不语,颇有气势。

左子穆不由地放下心来,心想就算你北宗再强,未必能胜得过东宗和西宗的联手。

张子善道:“废话少说,今日我既归来,剑湖宫就该换换主人了。”

“你休想。”左子穆眼中精光闪动,将手按在了剑柄上。

眼前的形势,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双方剑拔弩张,眼看说僵了就要动手。

张子善陡然间哈哈狂笑起来:“老规矩,比剑分输赢,北宗对你们东西两宗联手,又有何惧?”

左子穆知道来者不善,见他愿意对抗东西两宗,自然不肯在这个节骨眼上逞能,只是嘿嘿冷笑。

辛双清纵然是女流,但是为人豪迈,当下大声应道:“好,既然如此,我们赌了。”

左子穆骑虎难下,纵然老奸巨滑,却也只能够应承下来。

张子善仰天打了个哈哈:“既然这样,何不让我们将赌注玩得更大一点。如果我们北宗输了,就自行抹去名号,求东西两宗收录。如何?”

辛双清眼中闪出一道寒光:“听你的意思,如果我们输了,东西两宗,都要归于北宗门下了。”

张子善傲然道:“正是。我们无量剑派,分开已近百年之久,如果能够在我们手里合并,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辛双清道:“好啊,就请张师兄下场,让我瞧瞧这些年来,你练成了什么本领?”

左子穆的脸色,不由地变了,可是看眼前的形势,他却不能避战,否则,他这个东宗的掌门,再当下去,也没有什么光彩。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双方议定了赌斗的规矩,出场的必须是无量剑派中人,五局三胜。

第一场由张子善的师弟陈子虚出场,对阵东宗的左子清,两个人使得都是正宗的无量剑法,剑招霍霍,战况相当的激烈。

激战数十回合,左子清使了一招跌扑步,佯装跌了一脚,身体失了重心。

陈子虚一看大喜,立刻仗剑追了过去,谁知左子清蓦地长剑圈转,然后大喝一声“着。”

这一剑异常地诡异,陈子虚措手不及,被一剑刺中了左腿。

纵然心有不甘,陈子虚还是慢慢地跪了下去,他的脸上充满了悔恨。

左子清噌的一声,将长剑插入到了身后的剑鞘当中,这一式异常地潇洒。

东宗和西宗的弟子一齐叫好,眼看赢下了第一阵,都是士气大振,喝彩声震天。

左子穆的脸上,终于有了点喜色:“呵呵,张师兄,这第一场,我们就承让了。”

张子善的脸色异常地阴沉,他狠狠地瞪了陈子虚一眼,不甘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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