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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后少林方丈(黑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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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奎点头,就要和小顺子一起上塔,不料却被一尘阻拦。

“方丈有交代,只许这位公子一人前往。”

小顺子是有功夫在身的,听到一尘的话,立刻道:“那怎么行!我还要保护咱们公子,万一他在塔上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一尘笑了笑,突然一伸手,小顺子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觉得身体一麻,整个人都动不了了。

点穴!

“即使你跟随上塔,也起不到任何保护的作用。”

一尘说完,又对赵元奎道:“公子,请上塔吧,莫要让方丈等急了。”

赵元奎有些犹豫,正想说什么,突然一尘又道:“这位公子莫不是不敢自己上去吗?”

赵元奎好歹也是皇子,狂妄惯了的,来到少林寺之后处处吃瘪,如今听到老和尚还在激自己,傲气也上来了,一甩袖子道:“哼,天下之大,也无本公子不敢去之处!”

……

夜空昏暗,月影重重,塔外风铃作响。

塔内每层只点燃了一盏油灯,视线不清,周围的那些菩萨佛陀似乎都在狞笑,赵元奎一路心惊胆战的往上走,只觉得这座佛塔无比的阴森。

当他走到第五层的时候,突然上面一个声音传来:“站住!”

空荡荡的佛塔内,声音来回激荡,形成一连串的回音,听着有些恐怖。

“你……你是谁?”

“贫僧乃是少林寺的方丈,就是这次要治疗你的人。”

赵元奎听到是和尚,心里胆气立刻壮了起来,对着上面喊道:“你要干什么?”

他回答就必须声音很大,但是那个和尚说话,好像没有喊,可是听的却很清楚。

“你可相信贫僧能治好你?”

赵元奎道:“其实我来这里,也没报多大希望,我的伤那么多名医都无法治好,你区区一个小庙方丈,如何能治得好我?我也不过是看在婉君的面子上罢了。”

“你因何认定贫僧没有本事?”

“听你声音就知道,你年纪不大,能有多大本事?”

“施主,看问题不能只看表象,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

“哼,我向来就只相信我的眼睛。”

“施主倒是自信满满。”

“我自幼博览群书,学习圣贤之道,兵法韬略,治国安邦,不敢说胸中沟壑万千也差不多了,自然不会被你轻易所骗。”

“如此说来,那施主的心中,怕是容不下贫僧的理念了。”

上面的和尚越说,赵元奎越觉得自己不凡,头一扬,“我的心中装满了学问,你那点理念,确实没地方装了。”

“那好,请施主去香案前面,看看上面有什么?”

赵元奎依言走到了香案前,往上面一看,之间一个白色大碗摆在那里,里面装了满满一碗的石子。

“有一碗石头。”

“施主认为,此碗装满了吗?”

“已经满了。”

“那请施主继续登塔,看看上面还有什么?”

赵元奎继续往上走,来到了佛塔六层,到了那个香案前面一看,还是一个大碗,里面还是装着一碗石头,不过石头的空隙间,已经填满了许多沙子。

“此碗和下面的那个碗一样大,装的石头也是一样多,施主认为,这次碗装满了吗?”

赵元奎有些尴尬,但是还是坚持道:“刚才我没看清,这次应该是装满了。”

“那好,施主请继续登塔,看看七层有什么?”

赵元奎依言继续向上,来到了佛塔七层,香案上还是一个大碗,里面不光有石头沙子,还被灌了水。

“施主,这次的碗里面,一样的沙子石头,但是又加进去了一些水,施主认为,如此可是满了?”

赵元奎半晌不语,最后道:“此次我看清了,应该装不进去什么了,无论装什么,水都会溢出来。”

上面的声音依然让其登塔,赵元奎只好继续向上,来到了佛塔八层。

这次的大碗里面,不光是沙子和水,旁边插了几株香,上面的香灰不时的跌落到碗中,却依旧没有水或者沙子溢出来。

这次没等上面的和尚说话,赵元奎先喊了出来:“和尚,你也就这些本事了,香灰太轻,所以不能让水溢出来,这次我相信,绝对装不进去东西了!”

也没等和尚说话,赵元奎就登登地上了佛塔九层。

到了上面,一个和尚席地而坐,在摆弄面前的一个大碗,看到赵元奎上塔,转过头对其笑了一下:“施主,你就如同这个大碗,总以为自己已经学了很多东西,心中充满了自己了理念,对于不同的见解不能接受,主观性很强,但是事实证明,你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往往就是错的,比如这个碗。”

说完,和尚一闪身,赵元奎看到了他摆弄的那个碗,不禁目瞪口呆。

这个碗里面,石头、沙子、水、香灰等等都被聚集到了一起,似乎都有些凝固了,好像和泥一样。

而在这个碗的中间,借助这些泥的力量,插着一根烛台,烛台稳稳地立在那里,烛台的上面摆着一块木板,木板的上面,居然又摆了四只碗,每个碗里依旧是石头、沙子、水、香灰等等,没有一点洒落和溢出来的。

“不知施主认为,如今的这个碗里面,还能装多少东西?”

赵元奎这次没有继续反驳,而是默默地站在那里,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或许真的错了,眼前的这个和尚,有些道行。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那个和尚又盘坐了下来,拿着一个木鱼轻轻地敲了起来,口里念着不知名的佛经。

随着木鱼声响,赵元奎竟然产生了一种不想去打断对方的感觉,可是站在这里又有些累,四下看了看,和尚旁边还有一个蒲团,就走了过去坐下来,等待和尚念经结束。

往日里,如果听和尚念经,赵元奎怕是片刻都等不下去,但是今天,这一等,居然就忘记了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木鱼声终于停止了,赵元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大师,如今是什么时候了?”

透过佛塔窗棂,赵元奎发现月上中天,好像时间不短了。

“施主,现在刚过子时。”

“子时!”

赵元奎猛地发现,自己居然在这个佛塔里面听这个和尚念经听了三四个时辰了,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且他的心里,那些负面情绪竟然不翼而飞。

“不知此时施主认为,贫僧能治好你的伤了吗?”

赵元奎想了想,终于是点头道:“无论成败,大师尽管尝试便是。”

“施主如此说,贫僧到有些犹豫了,一是受宁姑娘所托,不愿让人失望,二是贫僧观施主龙虎之姿,日后必成大器,此次治疗施主,不但要用到我佛门至宝舍利子,还需要贫僧耗费十年功力,耗费功力是小,日后多吃多喝多休息还能补回来,但是贫僧就怕一个弄不好,反而害了施主。”

“大师不必多虑,我受伤数年,受尽折磨,本以为时日无多,才行事为所欲为,不经大脑,可是没想到今日有幸遇到大师,在下已经相信大师的本事,无论成败,都不会责怪大师分毫。”

犹豫了一下,赵元奎又道:“至于大师消耗的十年功力,本人深感愧疚,但是本人不通武学,也不知该如何才能补偿大师,况且婉君曾经偶尔提起过,千万不要在大师面前提及金钱,那是对您的不敬,如此一来,让我也是不知如何做了。”

说完以后,赵元奎似乎颇为苦恼。

霍元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想宁婉君个败家孩子,自己一毛不拔也就算了,还鼓动别人也不出血,那我耗费十年……十分钟功力给他治疗有什么意思啊!

但是话还不能说得太直白了,霍元真只有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对赵元奎道:“那既然如此,贫僧就放手施为了,治疗此伤不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且中间怕是有些痛苦,施主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赵元奎颇有些紧张的闭上眼睛,心想怎么还会痛苦呢?

霍元真缓缓地向赵元奎走来,心想你不出钱是吧,不让你受点苦是不会开窍的。

第100章算命道长

塔顶之上,不时发出赵元奎痛苦的嚎叫,让他那个忠心的奴才小顺子急的嘴角起泡。

可是被一尘点穴了,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在那里干瞪眼。

宁婉君和小翠早就回去客栈休息了,如今只有小顺子和关山月还在塔下面守着。

鬼哭狼嚎的声音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才停止,听到上面没有了声音,关山月给小顺子解开了穴道。

小顺子身体一软就栽倒在地,保持一个造型大半夜,身体都麻痹了。

过了一会儿,塔门打开,赵元奎光着膀子从里面冲了出来,头发凌乱,衣不遮体,身上黑一块白一块的,好像从火堆里面冲出来的难民。

小顺子看到赵元奎如此,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到了赵元奎身边大呼小叫地道:“殿下!你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这里有事没有?”

说完以后,小顺子还想看看赵元奎的后面,被赵元奎一个嘴巴抽到一边去了。

“滚!看什么呢!这是因为方丈用他的纯阳内力配合纯阳宝贝给我疗伤造成的,虽然痛苦了一点儿,但是效果很好,我感觉身体已经不那么冷了,方丈说了,持续个十天半月的,我的寒毒就能清除了!”

霍元真虽然没有修炼九阳真经,但是修炼的是童子功,先天一口纯阳真气不失,如今学习了无相神功,内力浑厚,再配合纯阳功法无相劫指,还有纯阳舍利子,为赵元奎疗伤已经基本能做到了。

只不过霍元真对于医理疗法不在行,虽然学习了无相神功后,对于真气运行已经十分了解,但是初次使用,只能是摸着石头过河,时不时的弄错点什么,可是让赵元奎吃尽了苦头。

幸好刚开始就说治疗的时候会痛苦,不然赵元奎真要以为霍元真在害自己了。

一想到临下塔的时候,霍元真说还需要治疗个十天半月的,赵元奎的眼泪就下来了,感觉身上火烧火燎的,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让小顺子扶着自己,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走去。

还要回去休息,明天继续过来受折磨。

他们走后,霍元真也下了万佛塔,一尘还等在下面。

“这么晚了你还在?”

一尘打了个稽首:“老衲是少林中人,自然要为方丈安危着想。”

霍元真点了点头,刚要回去,突然又停下脚步,对一尘道:“你可知扶桑浪人出现河南之事?”

一尘面色有些暗淡,点头称知道。

“本方丈杀了二十多个扶桑浪人,现在那些人已经退去,不过你也能猜到,这些浪人只是来试探的,早晚有一日,这些人会犯我中土,那个时候,怕是有些你不愿看到的事情发生。”

一尘冷声道:“若有那日,老衲当亲手诛杀逆子,为国除害!”

霍元真没有说话,回去睡觉了。

有些事情,或许短时间内不会发生,但是事态如此发展下去,就一定会发生,先要给一尘打个预防针才好。

……

将近十月,天气越发地转凉,少室山的登顶台阶上铺满了一层金黄。

原本被战争阴霾笼罩的河南,似乎有些晴朗的迹象。

朝廷和节度使府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都没有派兵做出挑衅的事情来,双方就这么无声无色的耗着,让那些以为战争会在近期打响的人都闭上了嘴巴。

老百姓不谈论什么战争的利害关系,他们只知道,过了十月就是冬天了,天寒地冻的是不能打仗的。

即使现在就开战,那么除非能在十月底结束战斗,不然这场仗就打不下去。

眼下看来,起码今年是能过一个安稳年了。

没有了战争压力,又到了收获时节,人们该干活的干活,先把今年的收成拿到手,也不急着背井离乡了,万一明年仗就打不起来了呢。

那些信奉佛祖的人们,认为战争没有打起来是佛祖显灵,一些在佛前许愿希望不要打仗的人都纷纷来还愿,少林寺的香火反而更加旺盛起来。

在少林寺的山门处,那个巨大的牌坊之下,支起了一张桌子。

两把椅子,桌子后面那把上面坐了人,前面那把是空的,人的旁边立着个布幡,上面写着铁口直断四个字。

桌子后面坐着的是一个道士,头戴道冠,身披道袍,三缕长须,生的是仙风道骨,一手拿着一块西瓜,一手拿着一根拂尘,边啃西瓜边轰苍蝇。

按理说这个道士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因为这里是少林寺,是和尚庙,你一个道士跑人家门口摆摊算命,这不是找茬打架呢吗。

过往的香客奇怪地看着这个道士,老道也毫不在乎,他的下面还摆了一排的西瓜,又拿起一个,一拳打碎,专门吃里面的瓜瓤。

过了好半天,才有一个香客走了过来,问这个老道:“我想算算财运。”

“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香客愣了,头一次听说算命还要把脉的。

但是这个老道的卖相还是不错的,香客犹豫着将手伸了过去。

老道将西瓜放下,往前坐了坐,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老道捏着对方的手腕,把了一会儿脉,之后又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按按胸口,好像看病一样的折腾了半天,才道:“你今天要破财,自己好自为之吧,贫道就不收你的钱了”

说完以后,老道收回手,不搭理对方了,继续吃西瓜。

这个香客犹豫着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一段,突然大叫道:“哎呀!钱包!我的钱包呢?谁看到我的钱包了?”

“你是不是忘在家里了?”

“不会啊,我上山的时候还带着呢,特意数了一吊钱,准备上寺庙多买点香烛的,怎么没了呢?”

他一边一吵,那边很多人突然对老道士肃然起敬了,这简直是活神仙了,刚刚算出你要破财,你的钱包就不见了。

有人就提醒那个丢钱的,既然道长算出你要丢钱,何不让道长再算算,你的钱丢在了什么地方了,也好有个去寻找的目标。

这个人只好再次回到老道的摊位前,请求老道再给算一算。

老道眼皮一垂,“贫道每天只给一个人算一卦,多了不算,走吧!”

任凭这个丢钱的如何请求,老道也是不为所动,最后此人只好自认倒霉地离开了。

看到如此神奇地道士,就又有人上去算命了,老道也真是每个人只给算一卦,但是很多都非常的精准,甚至是当场应验。

比如说他算出一个人今天有血光之灾,结果那个人没走两步就摔了个跟头,把手臂摔破了皮,流血了。

这样的事情一多,人们就把这个道士给传神了,很快的,消息传到了少室山上。

当一尘跑来向霍元真报告的时候,霍元真正在室内踱步,看到一尘来了,对其道:“你不必说了,山下的事情我已经知晓,这个道士是来找茬的,我们这就下山,会一会他。”

一尘道:“方丈,师弟有个建议。”

“你说。”

“如果对方是来找茬踢馆砸庙的,咱们自然可以用武力反击,现在他在山下摆摊算命,虽然说是在山门那里,但是毕竟是在山门之外,严格来说已经不属于我少林地界,我们如果来硬的,当然也可以将其赶走,可是那样却给人一个蛮横霸道的印象,何况老道士现在在山门外算命,已经让很多人信服了,我们如果硬来,怕于少林的名声不利。”

“你不知师弟以为该如何?”

“师弟也无甚良方,但是据我所知,一般的江湖算命人,都是善于察言观色之辈,又通一些周易命理,自然能算个七七八八,但是很多事情也是根据各种结论猜测出来的,不能完全作准,我们如果能在这方面击败他,让人们认清此人的真面目,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既能将其赶走,又能凸显我少林胸怀本领。”

“那师弟可会算命否?”

“这……老衲不会。”一尘说了一句,又道:“虽然老衲不会,但是老衲认为方丈师兄是一定会的。”

霍元真哑然失笑,“你怎知贫僧就会呢?”

“师弟不知,不过在师弟眼中,方丈无所不能。”

“胡说,起码生孩子我就不能。”

一尘也笑了:“方丈师兄如果肯还俗,定当妻妾成群,儿孙满堂。”

和一尘胡扯了两句,霍元真又正色道:“算命贫僧也不会,但是对于这个老道的把戏,贫僧还是知道一二的,我们这就下山,见识一下这个牛鼻子,让其知道知道,没有三两三,别上少室山!”

第101章方丈也是算命高手

霍元真和一尘来到山下,这个摊子前面已经围拢了很多人。

本来看到一戒方丈来了,人们想让他先来的,纷纷给其让路,让方丈先去算算,可是霍元真却摆手示意无妨,让大家继续算命,他只在这里看着。

那个道士也看到霍元真了,但是没有和霍元真讲话,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不知心里如何做想。

此时,一个妇女走了过来,坐在了椅子上。

“道长,我夫君进京赶考了,今日就该回来了,昨天夜里,民妇做了个梦,梦见了几件事情,想必是和夫君有关,请道长帮忙解梦。”

“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了夫君在墙头上面种了白菜,又梦到了下雨了,他戴着斗笠还打着雨伞,最后梦到了他回来之后,我们两个背靠背地坐着,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老道想了想,对农妇道:“这个梦不太吉利,墙上种白菜,那就是白费事,下雨天戴斗笠还要打伞,就是多此一举,至于两个人背靠背,那恐怕就是要分离了。”

农妇一听,觉得老道说得有理,立刻悲从心来,不由号啕大哭:“哎呀!这个杀千刀的,赶考不中还想抛弃老娘!等他回来老娘非得扒了他的皮!”

道士给农妇算完,对其道:“解梦不能白解,需要三十文。”

农妇虽然愤怒,但是算命了,也只好乖乖掏钱。

正要给钱,霍元真在旁边突然道:“这位大嫂,请听贫僧一言。”

“方丈,怎么了?”

农妇疑惑地问霍元真。

霍元真道:“贫僧也略同周易命理,对于梦境一道稍有研究,不如贫僧来给大嫂算算如何?”

“多谢方丈。”

农妇听到一戒方丈也能给自己算,也不急着给钱了,毕竟一戒方丈的威信在民间很高的,虽然这个老道算了不少灵验的事情,可是威望也不可能高过一戒去。

“喂喂!和尚,你在这里搅和什么?你会算命吗?”

老道有些不耐烦了,他所在的位置虽然是少林寺山门之前,但是出了山门往外,就不属于少林寺的地方了,他并不在乎少林和尚来找麻烦。

“会与不会,一算便知。”

霍元真没有搭理老道,而是对农妇道:“按照刚才大嫂所言,贫僧有不同见解,这墙头上面种白菜,应该是高中之意。”

农妇一听大喜:“方丈,你说我相公能高中吗?”

“这个应该很快就有音信,而那个下雨天还带着斗笠打伞,说明你相公是有备而来,这次的应试应该难不住她,大嫂你就等待好消息吧。”

农妇更是心花怒放,频频点头,对霍元真道:“那最后一个,我梦到我和我相公背靠背,是什么意思呢?”

“不知大嫂平日在家里,是你的地位更高?还是你相公的地位更高呢?”

农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大事听他的,小事听我的。”

“哈哈……”霍元真笑了一声:“可是家里未曾发生过大事?”

农妇点了点头,旁边的人也笑了起来。

“那这最后一个梦境就不太好了,背靠背寓意着即将翻身,而显然,现在要翻身的人是你的相公,大嫂,你可要有个思想准备,你的家庭的位恐怕不如以前了。”

霍元真说完,农妇欣喜地道:“只要他中了,就都听他的。”

这边话音未落,那边老道不高兴了,对霍元真道:“喂,和尚,你说了半天,谁知道他相公能不能考中,万一不中呢?她欠我的算命钱你给呀?”

霍元真看着老道:“道长不必心急,你尽管在此算下去,如果一个时辰之内他相公还没有消息,这笔钱贫僧来给。”

“好,和尚,这是你说得,到时候丢人现眼莫怪贫道。”

老道继续问道:“还有没有要算命的?”

这时候,又一个中年农民走了过来,对道士说:“道长,现在是秋天,我的粮食晾在外面,就怕下雨,我想您帮着算算,最近还会不会下雨啊?”

老道士摆了摆手:“都什么时候了,还下雨,没有雨,放心的晾晒吧!”

农民正要道谢离去,霍元真突然开口了:“这位施主,赶紧收拾你的粮食去吧,一个时辰之内就会下雨。”

农民还没说什么,老道士就狂笑起来:“天高云淡,哪里来的雨?你这和尚妖言惑众,一会儿如果不下雨,贫道看你要怎么说?”

霍元真没理会那个道士,而是面向农民,“施主快去,现在还来得及,如若不然,你可就要遭受损失了。”

农民犹豫了一阵,决定还是听方丈的,飞快地往家里跑去。

一些家里晾晒粮食的,也跟着回去了。

但是很多人都留在了这里,等着看事情的最后结果,看看是方丈一如既往的神奇,还是这个外来地道士更加神奇。

道士又问了几遍,已经没人想算什么了。

这时霍元真又道:“道长,贫僧也给你算一卦如何?”

老道不屑地看了看霍元真:“怕你没有这个本事。”

“有没有本事,且听贫僧说一说,你印堂发暗,预示此行不顺,目光隐隐现出呆滞之相,乃是即将遭遇殴打得前兆,语无伦次,是将受辱之表象,贫僧奉劝道长,千万莫要报出门派名号,否则日后必成他人之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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