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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江湖(舒志琪)-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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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五人终于赶到了与郑家约斗之时寄居的客栈。张梦心三人得到赵平诸人的回报,早就迎在了外面,见他们五人遥遥骑来,哪还顾得上矜持,分别了一月的相思早让三女望眼欲穿,一个个笑中带泪,向黄羽翔迎了过去。
黄羽翔忙从马身上一跃而下,将迎过来的三女全部搂到了怀中,柔声道:“心儿、楚楚、真真,你们都还好吧?”
三女都是抽抽噎噎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反过来问他的境遇。
黄羽翔不欲她们担心,只将这一行的事情略略说了下,有关自己遇到的险情,却是一概不提。谁知赵海若口快,还道他脑子糊涂了,忘了好些事情,不时地插口将事情一一补充完整。
虽然黄羽翔瞪她瞪得眼睛都痛了,但这个妮子却是毫无所觉,在将黄羽翔三人被困冰层之下一事说完后,这才向他扫一眼,一脸贼笑的表情。
张梦心三女不禁又笑又哭,缠得他头大无比。好不容易才将她们安抚下来,却听司徒真真轻声道:“夫君,这两人是你新娶的媳妇吗?”
张梦心与南宫楚楚这才注意到尚有其余两女,纷纷移目过去,都是轻咦一声。南宫楚楚自是认出了小绿,而张梦心却是发现了赤莲香。
小绿扭扭捏捏地道:“小姐——”
南宫楚楚抢到她的身前,一把将她抱住,道:“小绿,你总算回来了!我可为你担心死了,好在你没有出什么事!”
小绿淡淡道:“有些伤害,是不可能从外表看得出来的!”
南宫楚楚一怔,已为人妇的直觉让她知道小绿同她一般,都已非完璧之身。只是她是心甘情愿地献给心上人,小绿却是无可奈何地失身于雷冬邪,两个人的境遇可说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若不是当初两人交换身份,小绿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南宫楚楚不禁满是自责,抱着小绿,两女都是大哭起来。
想到林绮思莫明其妙地出现在此地,黄羽翔心中好奇,便对张梦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安抚一下南宫楚楚主仆的心情,自己却是大踏步地走到了客栈门口。
赵平几人早就侍立在侧,见他走近,便道:“黄统领,公主殿下正在房中等你!请随卑职一行!”
黄羽翔点点头,跟着他一路行到了林绮思的房前。
在房门上轻扣一下,赵平恭恭敬敬地道:“启禀公主,黄统领正在门外候见!”
只听林绮思娇滴滴、又充满着慵懒的声音传来:“嗯,让他进来吧!”
赵平将房门推开,示意黄羽翔进去。在等黄羽翔进去之后,将门关上,这才退下。
林绮思斜靠在厚背椅上,双眼正盯着窗外,轻声道:“臭小子,你倒舍得回来了!”
听口气怎么都像是妻子在责骂宿醉晨归的丈夫,黄羽翔嘻嘻一笑,道:“我再不回来,你会不来找我呢?”这小子可不会顾及对方的身份,管他公主也好,丫环也罢,在他的眼里,女人只有两种:漂亮的和不漂亮的。
林绮思从椅上坐起,转身向他看去,嗔道:“你道你是哪个,要本公主找你!臭美!”
虽然吃她嗔骂,但见她眼角眉梢处处带着荡人情火的风情,黄羽翔哪里还会生气,道:“真得这样吗?唉,可怜我还每天都念着你!原来我都是在浪费感情而已!”
林绮思轻轻一咬下唇,道:“你真得天天都想着我吗?”
黄羽翔一脸正容,道:“那是自然!”
林绮思突然格格格地笑了起来,道:“臭小子,要骗人也要看看对方是谁?就你这点花样,想要在本公主面前玩出什么花样,可还太嫩了!说正事,我有事要你办!”
知道这个女人反脸无情,心狠手辣无比,开开玩笑可以,真个要惹翻了她,黄羽翔却也不敢,便道:“公主请吩咐,本统领遵命便是!”
林绮思又是一阵娇笑,道:“臭小子,给你安个官衔是为了让你办事方便,你倒和我摆起官腔来了!听楚楚说,你知道有个地方盛产铁杉木是不是?”
黄羽翔虽然不知道南宫楚楚为什么要将“钱谷”之事外泄给林绮思知道,但他知道南宫楚楚是绝对不会害他的,便道:“不错,那个山谷便在巫山之中!”
林绮思点点头,道:“那铁杉树有多少株,都是怎般粗细?”
黄羽翔见她问得这么详细,索性将“钱谷”里的情形不分巨细地一一说了出来。只是有关“钱谷”的具体所在,仍是按下不提,毕竟与林绮思打交道要留下一个心眼。
林绮思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思,道:“臭小子,你放心好了,我又不会白白要你出力!你不就是稀罕这两个钱吗,大不了我出钱收购那些铁杉树总行了吧!其实,有个天下首富的公子在你身边,你还用发愁钱的事情吗?”
怎得骆三元的事情竟为她所知!黄羽翔大是心凛,对她的情报系统大为惊惮,但脸上仍是笑嘻嘻地,道:“公主,你看我有这么多的妻室要养,况且以后又要添上许多小萝卜头,若是现在不趁机捞些钱的话,以后可就要忙死了!”
林绮思突然掩口轻笑一下,道:“既然你嫌麻烦,不如我将你一刀阉了,让你进宫来伺候我,再也不用为妻室儿女烦心了!”
这女人的媚术可能不在于雅婷之下,黄羽翔只觉一阵口干舌躁,情不自禁地走到她的跟前,哑着嗓子道:“到宫里做个假太监倒也不错,凭着我的样貌,宫里的妃嫔宫女怎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与他贴得太近,便是他沉重的呼吸都很明显地喷到了自己的脸上,林绮思抬头向他看去,俏脸之上爬满了红晕,双眼之中荡起了一波涟漪,道:“臭小子,端得好色!”
黄羽翔轻笑一下,将头颈稍低一下,慢慢地向她的唇上凑去。
林绮思的眼神一阵迷乱,少女的娇羞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只是过了良久,也没有等到该发生的事情。她睁开双眼,见黄羽翔正舒舒服服地坐在椅中,手中端着本是她的茶杯,也不知道他喝了没有。
一时之间,心中也不知是气是怒,自从懂事以来,有哪个男人不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便是宫里的那些皇兄,因为不知道她其实也是朱棣之女,都是对她虎视眈眈,有几个急性子还欲对她用强,但在她的媚术武功之下,又有哪个能够得逞。由于母亲的关系,她天生便将男人看作就是一种用来欺骗利用的动物,虽然对黄羽翔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还没有上升到真正的爱情,只是出于内心的好奇,喜欢逗闹黄羽翔而已。
从黄羽翔一进门开始,她便已经利用上乘的媚术开始挑逗黄羽翔,想要看看这个男人猴急无比、偏偏又有力施不得的尴尬样子。只是黄羽翔有“抱朴长生功”护体,根本就不为她所盅惑,只是纯粹地被她撩人的样子所动,动了情欲,但心神却是丝毫不乱。而在“抱朴长生功”的反噬之下,反倒将她迷得心神大乱。林绮思自茧自缚,也算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
刚才被他以霸道的姿势侵占了所有的心神,脑海中只剩下他高大的身影,以及充满着男子气息的体味,连他什么时候离开了自己都不知道。她原已经做好接受这个热吻的准备,但黄羽翔却突然将抛在一边,让她骄傲的少女芳心充满着不甘心、不服心的恼怒。
冲到黄羽翔的椅前,林绮思羞恼地道:“臭小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本公主难道比不上你那几个妻妾吗,让你这么不屑一顾?”
头一次看到她方寸大乱,露出了如此真实的一面,黄羽翔知道已经达成了自己的意愿。对付这比单钰莹还要傲气,又通晓媚术的女子,绝不能以寻常的招式来对付她!欲擒故放,挑起她的好奇心,让她生出捉摸不透的想法,才能以霸道的气势将她完全征服。
脸上露出几丝回想之色,黄羽翔道:“先不说心儿,便是海若也要比你美上几分!雨情更是女人中的女人,实是妙到了极点!你又有哪些好?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除了一张脸蛋差强人意之外,还真是没有半分可取之处!”
明知道黄羽翔只是在激怒自己,故意说反话,若是换了早前,她必会一笑置之,但此时正是恼羞之际,哪还顾得上分辨黄羽翔的用心,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阵乱眨,怒道:“臭小子,你既然嫌我丑!好,我叫父皇下一道圣旨,非要你娶我为妻不可!让你天天对着我,让你天天都要看着我这个没有丝毫可取之处的女人!”
黄羽翔猛然长身而起,一把勾着她的纤细腰身,头颈微低,已是将她的樱唇吻住!
一片强如电流的刺激之下,林绮思早已晕头转向,不辩东西!她凭着出色的媚术,一直玩弄众生,笑看人间,如今在黄羽翔的霸道和异兵突出之下,终于芳心大乱!此中的情势,再也不是由她所能掌控!
卷十二 第六章 情场比拼
手中端着茶杯,放在嘴边饮了几口,却不知道茶杯中早已没有半分茶水。脸上的红晕早已褪去,但激跳的芳心依旧波澜翻涌,饶是林绮思的媚术已达到近似于雅婷当时八媚的程度,但此时却是连平复心跳的能力也没有!
又想起那个让她激荡不止的热吻,仿佛让世界毁灭般的悸动,仿佛天崩地裂的震撼,在那一个瞬间,她完全失去了自我,完全没有了反抗,甚至芳心还带着期盼,期盼着这个在较早的时间就应该出现的热吻!
红晕重现,林绮思丢下茶杯,双手捧颊,道:“咦,羞死了!这臭小子,竟然让我这么般难堪,非要好好处罚他!”
至于要给他什么样的惩罚,还真是件大难事!
“杀了他吗,有些舍不得!不杀他吧,又是气恨难消!这个臭小子竟然不吃自己的媚术,实在是太可恶了!横看竖看,这小子都不像是个定力深厚之人,为何能够让连母亲也大为称赞,许为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的媚术失效呢!哼,臭小子,让你狠,我非要让你爱上我,一辈子在我身边,叫你往东,你不敢往西,让你做女人,你就不是男人!格格,格格格!”
'***'
直到将胸腔内的空气全部用完,林绮思手足都已无力,若不是原就有黄羽翔的抱持,恐怕便是站也站不住了!但黄羽翔的这一吻似是永无止歇的意思,待到她头晕眼花,连意识也快要失去的时候,他才抬起头来,松开了对她樱唇的侵略。
重重地喘起粗气来,好半晌之后,林绮思才回过神来,虽然脸上的红晕未褪,虽然心跳快速得要命,但这个傲气的公主却是羞恼占据了全部芳心,怒斥道:“臭小子,竟敢如此大胆,非要将你杀头!还要将你满门抄斩,不,要将你灭九族!”
黄羽翔噗噗一笑,道:“你这副样子,才像个真真正正的女人!不然的话,老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讨厌!”双手紧紧地搂着她,将她丰盈的娇躯完全贴在自己的身上。
林绮思气急,道:“要你管,你是谁,凭什么管我!连父皇都没有骂过我,你居然敢骂我!杀头、杀头!”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虽然用尽力气去推,但一来她没有黄羽翔力大,二来她此时四肢无力,这双掌推开,犹如在同他按摩一般,纤细的玉掌抚过,让黄羽翔的眼神又生异变。
黄羽翔哈哈大笑起来,道:“难道你不想刚才的事情发生吗?你那两个嬷嬷都在隔了三间屋子的楼梯口,离这最近的侍卫也在楼下的客堂内!若不是你刻意安排,他们怎么敢如此疏忽大意!”神识早已将这家客栈一一搜索,除了张华庭那间屋子充斥着他浩荡的气势,无法探究外,其余屋子的情况无不了然在心。不然的话,他纵是再大胆好色,也要顾忌到单钰莹、张梦心诸女,真个惹翻了林绮思,可就是天涯海角到处流浪的命运了!
林绮思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将这两个嬷嬷赶得远远得,也让手下的侍卫完全失去了在第一时间冲进来保护她的能力,只是直觉地不希望有有人听到她与黄羽翔的交谈而已。
她怔怔然一会,突然又发娇嗔,娇躯在黄羽翔的怀中一阵扭动,道:“死小子,臭小子,你快放开我!不然的话,我可真得要叫了!”
“好!”黄羽翔干脆利落,当真是说放便放,双手一松,凭着林绮思此时的力量,已是完全失去了站立的力气,立时“扑嗵”一下,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疼痛之下,终是回复了几分力气,但恼羞之中的她,反倒耍起赖皮来,跌在地上硬是不爬起来,低着头抽噎道:“臭小子,你欺负我……呜呜,我要叫父皇杀了你……不,要阉了你这个臭小子,让你看得到吃不到,让你一辈子做个没有用的老太监了!”
从侧面向她看去,贴身的衣物将她动人的曲线完全勾勒了出来,凹凸分明的线条让黄羽翔看得一阵冲动。蓦然之间,他猛然醒悟过来,知道林绮思已然展开了反攻,籍着摔落的机会,让他放松警惕,从而被她反败为胜。
若是换作常人,必然会中招。但黄羽翔在“抱朴长生功”的护身之下,虽起情欲,但心中却是丝毫不乱,他轻笑一下,想道:“臭小娘,竟然敢耍弄老子,定然要让你血本无归,赔了夫人又折兵!”
伸手去搀她,黄羽翔道:“公主殿下,请起身吧!地上冰凉,若是让公主殿下因此发烧感冒,岂不是卑职的罪过!哈哈,卑职可担不起这个罪名!”
林绮思将双肩轻摇一下,高耸的胸脯带过一道挑逗的曲线,饶是黄羽翔知道她是在计诱自己,仍是止不住的一阵口干舌躁,心中“小娘皮、骚娘们”地又骂开了。
双手故意扶在她的腰间,黄羽翔将脸凑到她的耳边,道:“反正你都被我占去了这么多的便宜,不如索性再让我多占一些,嫁给我算了!你这么爱玩,大不了我每天同你玩就是了,不过你可别再动杀我的脑筋!”
双眼回眸,林绮思给了他一道白眼,但见她黑白分明的大眼中仿佛被蜜水所润,妩媚得几欲滴出水来,嗔道:“嫁给你个死人头,你有什么好的,竟然要让本公主嫁给你!”
向她投下暖昧的一眼,黄羽翔嘻嘻笑道:“我的好处,你以后就知道了!”
这番话若是说给赵海若听,这小丫头必然懵懵懂懂,连连追问不已。但林绮思却是一听便明白了,贝齿轻咬下唇,眼光不时地向他飞去,细声道:“臭小子,竟然对我说些风言风语,越来越是大胆了!”
不知道将这妮子弄到床上,会有怎么样的精彩?黄羽翔对林绮思是七分忌惮、两分爱怜、一分好奇,心中虽然对与她盘肠大战颇为憧憬,但毕竟小命第一,其他的还是以后再说。
将她慢慢扶起来,黄羽翔道:“我哪敢对公主殿下无礼,只是你长得太漂亮,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占你的便宜!”
“格格格”,林绮思一阵娇笑,道,“臭小子,自己好色就好色嘛,偏偏要找这么低级的借口!你道我是你那些视你为顶天巨柱的妻室吗,依你对我这般无礼,必然要将你杀之泄愤!”
“杀”字出口,整个人突然如同猎豺一般,充满着暴发性的力道,一个刚性的大转身,手中寒芒闪动中,双手已是向黄羽翔的小腹递去!
同在清荷剑派的那次一般,林绮思又是攻其不备,下阴手害他!
已然吃过一次亏,况且早知道这丫头用媚术盅惑他,必然没安好心,黄羽翔哪还会再重蹈覆辙,右手护在腹下,待她的双手递过,猛地五指微拂,让林绮思的双手微微一麻,已是夺过了她手中的匕首。左手在她的肩上一带,让她不由自主地转了个身,五指微张,已是在她的丰臀上重重拍了一记,让她发出又羞又急的一声尖叫。
黄羽翔慢慢软倒在地,装作受伤不支的样子,轻哼道:“好你个臭小娘,居然又来害我!”他夺过匕首时,只是让林绮思微微一麻,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林绮思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臀部,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看来黄羽翔刚才那一击拍得着实不轻。她爬起的时候,原本是一脸的怒气,但听到黄羽翔如此说,反倒换上一抹惶急的样子,惊问道:“臭小子,你伤得怎么样?我马上给你找大夫!”
“不用了,没得救了!”黄羽翔运功压迫,脸色顿时一片惨白,连眼神都开始涣散起来,道,“这一剑正刺中要害,我自己清楚得很,肯定完了!林……绮思,你到底爱不爱我,我可不想做个冤枉鬼上路!”
让任雨情吐露心意用得正是这招,此时虽然老招重用,但依着这招的杀伤力,应该百试百灵。
果然,林绮思立时花容变色,冲到他的跟前,跪坐在他的身边,将他的上身抱了起来,双手抓住他的肩头一阵乱摇,急道:“臭小子,你不要吓我!我只是同你开开玩笑,你怎么能死呢!不会的,你不会死的!”语声惶急,双眼之中已是隐含泪水。
这个臭小子娘倒还有几分良心,只不过……照她这般的摇法,别说是个受伤垂死之人,便是他这个正常人,也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差点儿便要晕过去了!
“你知道吗,在清荷剑派的那次,我刺了你一剑,虽然受伤的人是你,但在心中留下烙印地却是我!自从那次以后,我就再也忘不了你了!每次在梦中,你总是会跑出来与我纠缠!早知道,当初我就应该刺得更深些,让你再也不能为非作歹!”林绮思泪如雨下,看得黄羽翔也是柔情大动,恨不能将她搂在怀中,将她轻怜蜜爱一番。
“你不要难过,虽然我死了,我仍会经常回来看你的!”黄羽翔的声音阴侧侧的,加上他眼白都要翻开来的表情,倒是颇有鬼味。
林绮思神情大变,眼泪立止,将双手收了回来,退出几步,惊声道:“你回来看我做什么?”
“嗵”地一声,黄羽翔重重地跌在地上,好在有真气护体,也没有摔疼了他,但心中却是一阵诅骂,道:“你害了我的性命,我自然要回来看你的!不过,若是你是喜欢我的,我就只在旁边看看你,到了天亮就会离开;但你原本就没有爱上我的话,我自己不会同你客气,定要找个机会报仇!”
两眼一阵暴突,果然像足了冤死鬼,若是胆小之人见到他此时的样子,肯定会大惊失色,连连尖叫起来。
但林绮思却是“噗哧”一下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是厉害,终是倒在了地上。
黄羽翔此时扮得已是死人,自然不能再说话、再有动作,只能任由她笑累之后,斜靠在桌角上,好半晌才站起身来。
林绮思轻拍一下身上的灰尘,道:“好了,臭小子,你就不用再装了!”
难道被她看出破绽了?但自己虽然没有扮过死人,便看过的死人却也不少了,应该就是这副德性!黄羽翔还道她是故意诓自己,却不答话。
“嘻嘻,臭小子,你看看你腹间的匕首!笑死人了,便是要装死,也要看清楚况状!”林绮思已是坐回了椅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但想到这杯茶可能已被黄羽翔喝过,立时“呸”了一声,将茶杯放在一边。
黄羽翔伸手略一探索,却觉腹间虽是把匕首没错,但却仍连着剑鞘,怎都无法刺得死人!他一门心思都放在了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手又握在了匕首的柄上,便是隔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有发觉什么异样。
尴尬地站了起来,黄羽翔干笑一下,道:“算你这个小娘皮有良心,没有用匕首捅我!”前半截的时候,黄羽翔自是大占上风,但此时此际,主动权似又握到了林绮思的手中。
“我是个心狠手辣的女魔头,怎么可能会有良心呢!”林绮思轻笑一下,道,“我只是因为铁杉树的下落尚未得知,怎好让你就这么便宜地死去!依着你对我的冒犯,便是让你死上一百次,也难消我心中的恨意!”
黄羽翔对这个女人的心意真是半点也摸不着,虽然刚才两人都在作戏,但林绮思说到在清荷剑派刺他一剑之后,却反倒对他朝思暮想,这件事情怎么都不像是假的!到底这个女人心中在想些什么,到底对他有没有几分感情,饶是游遍花丛的黄羽翔,也是大感不解。因为不解,因为好奇,反倒让黄羽翔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探求感,也升起了强烈的要将林绮思征服的雄心!
“这样的回答还真是让我失望!”黄羽翔走天她对面的椅子上,也不问她一声,便一屁股坐了下去。但坐下之后,又觉得距离与她稍远了些,便将椅子挪动了一下,直到两张椅子差不多要顶在一起,这才坐了下来。
林绮思的眉毛也不挑一下,平静地道:“你要尽快地带人将铁杉树给我取来!再加上造船的时间,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赶在那家伙的前面!”
黄羽翔终是想起了正事,问道:“你要铁杉树到底是做什么用,造船吗?难道你厌弃了宫里,想要离家出走吗?”
飞给他一道白眼,但眼神中却满是妩媚的味道,这女人的似真似假让黄羽翔越来越是捉摸不透!林绮思轻轻敲击着椅子的扶手,道:“扶桑人在海上的骚扰越来越是嚣张,若不赶紧制止他们的话,可能会影响沿海一带的安宁。此时正值关键时期,便是有一点风吹草动,也会掀起涛天大波!只是扶桑人的船身坚硬无比,火炮难摧,反观我方水师,却是经不起对方的炮轰!因此,听了楚楚说后,便想用铁杉树造船,到海上迎击这些扶桑人!”
黄羽翔顿时收起了一副油腔滑调的样子,道:“此是国仇,耽误不得!我今、我明天就带你的人到巫山去,将铁杉木运回来!便是到海上去扫荡寇,黄羽翔也甘愿做马前卒,替国出力!”
铁杉树坚硬无匹,若没有他的“浩然一剑”,恐怕凭着这些锦衣卫的实力,便是十天半个月,也难以砍断几株!
林绮思妩媚一笑,道:“湖广这里有个船厂,明天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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