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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之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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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盗墓?那不是我的爱——爱好。”
  我说:“我喜欢盗墓。”
  他说:“真的?”
  我说:“一直很向往,就是没机会。噢,对了,中午的时候我们要生火,去你的背包里找打火机,这才看到了那个探测仪,当时你在睡觉,我还想,你要是有盗墓的打算,我正好跟你搭个伴儿。”
  他说:“那古墓里死气沉沉的,各种闹鬼,钻进去还不吓——吓死!”
  我说:“你盗墓小说看多了。”
  看来,号外真的不是盗墓贼。
  下午7点多钟,第一辆切诺基再次停下来。
  我以为它又出了什么故障,拿起对讲机问魏早:“魏早,怎么了?”
  魏早说:“我看到了一个东西……”
  整个车队都停了下来。
  只有我和浆汁儿下了车,踩着凸凹不平的沙土石砾,走了过去。
  魏早和帕万都下车了,他们打着手势,说着什么。
  我和浆汁儿深一脚浅一脚走到他们跟前,看见路中央插着一个木牌。其实那不能称作路,只是几条若隐若现的辙印。
  这个木牌大约一米高,一掌宽,一寸厚,已经朽得不成样子,两面都刻着文字,依稀可见。我的工作就是跟文字打交道,可是,这些文字太古怪了,不是汉字,不是英文,也不像任何民族的文字。
  魏早说:“这是什么意思?”
  我反复看,摇头。
  一直不太合群的衣舞竟然下了车,走过来了。
  她来到木牌前,蹲下来,反反复复打量木牌上的文字,眼睛里竟然闪出某种宗教般的痴迷。
  随后,布布也走过来了。
  她看了看那些文字,说:“我猜啊……”
  所有人都盯住了她。
  她又看了看,说:“可能是古卢佉文吧。”
  我说:“什么文?”
  她纠正了一下:“噢,古佉卢文。”
  看来,她也是从书本上看到的,因此才会把文字说颠倒。
  我说:“你认识吗?”
  她说:“不认识。这种文字太古老了,只在小河古墓发现过,从右朝左书写,是精绝国的方言。精绝国是西域36国之一,早就消失了。据说唐玄奘去取经的时候,路过中亚,偶尔听人说过这种文字,后来,他见到了一个北印度的僧侣,那个人居然在研究这种文字,唐玄奘就跟他学了几天,不过,他只是掌握了一些简单的拼读方法,并不是很熟悉……我猜测,现在没有什么人知道它的含义了。”
  我说:“你不是研究党史吗?怎么这么了解古文字?”
  她说:“嗨,我只是来之前,查了一些相关的资料,偶尔看到的。”
  古佉卢文。
  它和这片荒漠一样深不可测。
  魏早说:“这么珍贵啊,我要带上它,肯定很值钱!”一边说一边弯腰去拔。
  我阻止了他:“魏早,你不要动它。”
  魏早直起身来,说:“为什么?”
  我说:“因为我们不知道它写的是什么。”
  魏早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说:“相信我。”
  魏早说:“那我拍张照片。”
  他掏出手机,啪嗒啪嗒拍起来。
  “为什么不能动它?你们不要,我要。”
  我回头看去,白欣欣走过来了。他走到木牌前看了看,说:“这东西应该算是文物了。”
  我说:“你见过木头文物吗?”
  他看都不看我:“至少它是罗布泊里的东西,回去总可以炫耀炫耀。”一边说一边往出拔,那木牌不知道埋了多深,他拔了几下竟然没能拔出来。
  我说:“白欣欣,不要动它好吗?”
  白欣欣看了看我,有些恼怒:“凭什么什么都听你的啊?我们是军队?我们是来这里执行任务?你是我们的首长?我们必须听你的命令?不能拿走一针一线?不能东张西望?——这个团队从出发就怪怪的!”
  我们终于在罗布泊里磨擦出了火药味。
  魏早不拍了,他把手机装起来,静静地看。
  我说:“你太激动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这个团队着想……”
  白欣欣的声音顿时变大了:“大家结伴穿越罗布泊,都是出来玩儿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需求和目的。如果见到一捆钞票,你也不让捡?如果有两个人发生了旅途恋情,你也不允许人家相爱?路还远呢,我劝你,最好把自己看成是团队中的一员,而不是指手画脚的领导!你以为你的名字叫周老大就是大哥大了?”
  我说:“白欣欣,我没觉得我是大哥大,我只想当个大哥,把大家顺利地带出罗布泊!”
  他说:“我带上这个木牌就会不顺利吗?没关系,那我踹碎它。”
  说完,他真的一脚踹上去,那块木牌“咔嚓”一声就断了。
  布布上前拉他,被他甩开了。他连续在木牌上踏了几脚,直到踩进沙土中。
  孟小帅睡醒了,她听见我们这里发生了争吵,跑过来。
  我说:“白欣欣,你可以不把我当大哥,但是我提醒你,如果接下来你做什么事儿危及到了大家的安全,我作为团队中的一员,绝不会答应你。”
  他咄咄逼人地盯着我问:“你能怎么样?”
  孟小帅站在白欣欣背后,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小声说:“哥,你干什么哪?回去!”
  这个举动透露出,孟小帅在感情上和白欣欣更亲近一些。
  我说:“你可以试试。”
  白欣欣冷笑一下,转身大步走开了。
  孟小帅说:“周老大,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说完,她就跑向白欣欣了。
  浆汁儿哼了一声,说:“这就勾搭上了。”
  魏早走过来,低声说:“周老大,你别在意,我理解你。”
  布布也说:“他是开车太累了,不然不会这么暴躁。”
  我说:“没事儿,我们走吧。”
  大家纷纷上了车。
  孟小帅跟白欣欣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她过来替换了浆汁儿。
  浆汁儿回到了我的车上,坐在了副驾位子上。
  号外问我:“你们看——看到什么东西了?”
  我说:“一具文字木乃伊。”
  他说:“木乃伊?”
  我说:“只是个比喻。”
  驶过这个木牌之后,我从反光镜里看了看它,它变成了两截,静静躺在沙土里,好似一双眼睛分在了两张脸上,一直盯着我们这个车队。
  那些文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路标?
  歌谣?
  警告?
  咒语?
  走着走着,浆汁儿突然说:“我认得古佉卢文。”
  第23章 第三夜
  天色越来越暗淡了。
  车队还在罗布泊上笨拙地爬行,先后亮起了车灯。
  在车灯的照射下,高低起伏的盐壳地表,呈现着一片死灰色,凸起来的地方更亮,凹下去的地方更暗,层层叠叠,似乎更颠簸了。
  似乎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一个人提出停车扎寨。可能每个人都希望继续赶路,早点赶到罗布泊湖心,尽快离开这片古怪之地。
  现在,只剩下一点点天光了,再不停下,搭帐篷就很不方便了。
  我用对讲机呼叫大家停车。
  车队依次停下来。
  这一天是2013年4月23日,你想想,你在干什么?
  我们在罗布泊搭帐篷。
  我、魏早、帕万、张回、徐尔戈、号外、布布、浆汁儿都在忙活,衣舞依然不跟我们掺和,她一个人从车上朝下搬东西。
  孟小帅又去找白欣欣了,两个人站在房车下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白欣欣走过来,跟我说了句:“周老大,刚才我有点冒犯,道个歉啊。”
  我说:“小事儿。别在那儿跟美女磨叽了,做饭去。”
  白欣欣就去弄锅灶了。
  我先后在几家媒体当所谓的“一把手”,那时候我需要做事。通过多年的打拼,我终于可以不带队了,终于可以不管人了,闲散得像个冬季的农民,却心血来潮组织了这个旅行团队……
  我想说的是,我真的不想当什么负责人。
  我在戈壁草原放过羊,掌握了羊的生活规律,非常简单。而人却是最复杂的,管人最累。
  吃完晚饭,大家陆续回了帐篷。
  起风了,帐篷在抖动。
  几顶帐篷的缝隙中,透出晃动的应急灯光。
  只有房车里的灯光是橙色的,更像家里的感觉,很温暖。我像小孩儿一样想,这次顺利地穿越罗布泊之后,我也要买一辆房车,最好比白欣欣的还要大。
  房车里甚至响起了舒缓的音乐,以及白欣欣和孟小帅的笑声。不知道衣舞这个灯泡在干什么。
  我钻进帐篷之前,朝荒野上看了看,略微高点的地方,有个人影,一动不动地站着。
  那是谁?
  我慢慢走过去,终于看清,是布布。
  她举着望远镜在眺望什么。
  我说:“布布?”
  她似乎被吓了一跳,放下望远镜,回过头来:“周老大。”
  我笑着说:“黑灯瞎火的,你能看见什么啊?”
  她说:“我的望远镜是夜视的。”
  我说:“我看看。”
  她把望远镜递给了我。
  我接过望远镜,忽然有点害怕了,通过这副望远镜,我会不会看到荒原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呢?
  我把望远镜慢慢举起来,朝远处望去——本来一片漆黑的罗布泊,果然显现出了形状,图像是黑白的,有些模糊,很像无声的老电影,我看到了近处高高低低的盐壳地面,远处就是一片黑暗了。
  我把望远镜还给她,说:“你一个人睡不怕吧?”
  她笑了笑说:“多个人我才怕呢。”
  我也笑了笑:“风大,别着凉。”
  她说:“嗯,我知道。”
  我说:“我回去了,早点睡。”
  她说:“好的。”
  我离开之后,她又举起了望远镜。
  我回到帐篷,浆汁儿已经钻进了睡袋里,只露出一张娃娃脸。
  我只看到了她的鞋,没看到她的衣服。
  她说:“你的吉他呢?”
  我说:“在车上。”
  她说:“你给我唱歌吧。听到吉他的声音,我会想起大学时光。”
  我说:“没问题啊。”
  她说:“对了,弦断了。”
  我说:“四根弦一样弹。”
  她说:“真的?”
  我说:“小时候我曾苦练吉他,右手在音箱上敲节奏,用一只左手弹旋律,你信吗?”
  她说:“我不懂乐器。”
  我说:“你等着。”
  我钻出帐篷,从我的车上拿来吉他,然后钻进帐篷,坐在了浆汁儿对面,开始调弦。
  没有a弦和b弦,确实不好弹。我试着用四根弦找到和弦,轻轻唱起来——
  我从东北绝伦帝小镇来,那疙瘩居民善良无猜,那疙瘩冰雪寂寞天蓝地白,那疙瘩向日葵金灿灿满世界地开……
  她一直在凝视着我。
  唱了几首歌,我说:“还没睡着?”
  她说:“你真危险。”
  我说:“什么?”
  她说:“没什么。谢谢你的歌。”
  我把吉他放在睡袋旁,关掉了应急灯,然后也钻进了睡袋。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到我们的帐篷门口,轻轻地问:“你们睡了吗?”
  浆汁儿说:“布布阿姨?”
  布布说:“是我。我想问周老大一件事儿……”
  我爬起来说:“什么事儿?”
  她说:“前天你不是捡到了一只录像机吗?我想看看。”
  我迅速想了想,说:“充不上电,已经报废了。”
  布布沉默了一会儿,说:“噢……打扰了。”
  我听见她踩着盐壳,“嘎吱嘎吱”地离开了我们的帐篷。
  黑暗中,浆汁儿说:“你撒谎吧?”
  我说:“嗯?”
  浆汁儿说:“当时我在你的车上,看见你好像充上电了。”
  我说:“充上了。”
  浆汁儿说:“你看到里面的内容了?”
  我说:“只是一些跟我们毫不相干的录像。”
  浆汁儿说:“那你为什么不给布布看?”
  我说:“那群人出事了……我不想给大家造成恐慌。”
  浆汁儿说:“我要看!”
  我说:“不能。”
  浆汁儿说:“周德东,我必须看!”
  我说:“我跟你说过了,不许再叫我周德东!”
  浆汁儿说:“周德东周德东周德东周德东!怎么着?”
  我没脾气了。过了会儿,我说:“我要是不给你看呢?”
  浆汁儿说:“那我就出去跟大家说,你的录像里有秘密,然后让大家表决,你该不该公开这个录像。”
  我说:“你可真烦……”
  浆汁儿说:“路还远着呢,我会一直烦着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我爬起来,打开应急灯,出去取来那只录像机,坐在了浆汁儿旁边。她坐了起来。她穿的是一件短款绿毛衣。
  我按了按开关,没反应。
  浆汁儿看了看我:“你把电池卸掉了。”
  我把电池盒打开,给她看。
  我又按了按开关,还是没反应。
  看来,这个录像机真的寿终正寝了。它曾打开过一次,让我看到了里面的视频,就像一个临死的人,最后睁了一下眼睛,告诉了我一些秘密,然后双腿一蹬,永远地去了。
  浆汁儿说:“你跟我讲讲,那群人出什么事了?”
  我说:“你真的要听?”
  浆汁儿说:“当然了。”
  我说:“听了后,很可能会影响你接下来几天的心情,你确定吗?”
  浆汁儿眨巴了几下眼睛。
  我说:“表态。”
  她想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
  我说:“那好吧,我全都告诉你。进入罗布泊的路上,我不是看到一具尸体吗?”
  浆汁儿说:“对了,那尸体是男的是女的?”
  我说:“男的,已经腐烂了,年龄不确定。”
  浆汁儿说:“你为什么不跟他们说?”
  我说:“我不想造成恐慌。”
  浆汁儿说:“你不想在民众中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好吧,总统先生,请继续。”
  我说:“现在,我告诉你录像机里的内容——我看见了,他们总共四个人,三男一女。最后,变成了三个,两男一女,从他们的对话分析,这两男一女把另一个男的害了。”
  毕竟是女孩子,浆汁儿把肩膀抱紧了:“他们为什么要害那个男的啊!”
  我接着说:“你说,这样的录像给大家传看合适吗?”
  浆汁儿说:“然后呢?”
  我说:“在最后一段录像中,他们迷路了……”
  浆汁儿突然说:“我害怕了。”
  我没理她,继续说:“最后我要告诉你,他们在戈壁滩上看到了另一个车队,你知道那是什么车队吗?”
  浆汁儿盯着我,瞪大了眼睛。
  我说:“他们看到的是——我们的车队。”
  然后,我把应急灯关掉,麻利地钻进了睡袋中:“该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晚安。”
  过了好半天,浆汁儿才在黑暗中说话,声音轻飘飘的:“你不是在给我讲恐怖故事吧?”
  我说:“你就当恐怖故事听吧。”
  荒漠上无遮无挡,风不可抑制地越刮越大。
  不知道布布是不是还在旷野中举着望远镜眺望。
  我在回想录像中的每一个镜头,每一句对话。
  既然他们看到了我们的车队,说明这伙人进入罗布泊的时间跟我们差不多,并不是多年前的录像。
  可是,我看到的那具姿势拧巴的尸体,至少死了两年以上,那就说明,他不应该是被三个同伴害死的李桦……
  我想不通,为什么录像机和尸体离得那么近呢?
  那三个人看到了昨天丢弃的鞋子,看来他们真的迷路了,不然,他们正在离开罗布泊,不可能绕到我们前面,让我们捡到他们掉落的录像机。
  他们为什么把录像机扔掉了呢?
  如果,他们都死了,为什么没看见他们的尸体?
  想来想去,我依然怀疑这些录像不是最近拍的,那具正在腐烂的尸体很可能就是李桦。不然,这只录像机不可能掉落那么大面积的烤漆。
  唯一的问题是,既然他们是几年前出的事儿,怎么可能看见我们的车队?
  我越琢磨越害怕——他们看到的,那是我们的车队吗!如果不是,怎么可能那么巧,那个车队也是绿色切诺基,也是黑色三菱帕杰罗,也是粉色悍马,也是天蓝色房车,也是白色路虎卫士——连顺序都一样!
  不知道浆汁儿睡没睡着,每天夜里,她都无声无息。
  突然,帐篷外传来尖叫声。
  是孟小帅。
  第24章 60多年前的求救信号
  我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冲了出去。
  房车的灯亮了。
  孟小帅穿着一身毛茸茸的粉色睡衣,奔向布布的帐篷,白欣欣拉扯着她的胳膊,极力解释着什么。
  我大声问:“怎么了!”
  白欣欣一下就松开了孟小帅。
  衣舞披着衣服,来到了房车门口,静静地观望。她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孟小帅。
  孟小帅的眼里有泪光,她走到我跟前,低声说:“周老大,你回去睡吧,别惊动大家,我自己能解决的。”
  浆汁儿也走出来了,站在了我旁边。
  魏早和帕万走出了帐篷。
  徐尔戈、号外、张回都走出了帐篷。
  在漆黑的罗布泊上,在大风中,11个人就像雕像一样静静地站立着。
  我平静地说:“白欣欣,你说一下,发生什么事了?”
  白欣欣理直气壮地说:“我什么都没干!”
  布布也走出了帐篷,她拿来了一件很厚的披肩,裹在了孟小帅的身上。
  我看了着孟小帅,问:“是这样吗?”
  孟小帅的眼泪再次涌出来,说:“你别管了,我没事儿。”
  然后,她把脸转向了布布,说:“布布,我去你的帐篷睡,可以吗?”
  布布说:“来吧!”
  我把目光射向了衣舞:“衣舞,你说说,刚才他们怎么了?”
  衣舞迟疑了一下,说:“黑糊糊的,我都睡着了,就轻贱他们争吵起来,然后孟小帅就跑出来了……”她说的是听见。
  我把目光再次投向白欣欣:“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什么都没干?”
  白欣欣说:“房车里挺冷的,我只是爬起来给她盖了盖被子,她就像触电了一样叫起来。”
  孟小帅大喊起来:“你他妈摸我!”
  白欣欣嚣张地说:“我摸你?有指纹吗?”
  孟小帅哭喊起来:“你王八蛋!”
  这时候,一个沉默的黑影已经接近了白欣欣,一拳捣过去,打在了白欣欣的脸上。是徐尔戈。
  白欣欣怒了,揪住徐尔戈,两个人厮打在了一起。
  布布惊慌地说:“都是出来玩儿的!这是干什么呀!你们不要打了好不好!”
  我冷冷地说:“你不要管。”
  徐尔戈明显打不过白欣欣,白欣欣把他摔到沙土上,两个人滚在了一起。
  另一个人冲过去,把白欣欣按住了。是魏早。
  徐尔戈显然没打过架,他脸色煞白,眼睛血红,全身都在哆嗦,嘴角也流血了。
  我走过去,蹲下来,对白欣欣说:“唉,泡妞有100种方法,你偏偏选择第101种。”
  他说:“关你屁事儿!”
  我说:“我在跟你探讨泡妞的问题啊。”
  白欣欣对魏早说:“你放开我!”
  我说:“放开他。”
  魏早就松开了手。
  我凑到白欣欣的耳边,小声说:“进入罗布泊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具尸体,他靠在沙丘上,脑袋歪着,右手很别扭地搭在左边的脖子上,一条左腿朝外弯曲着。如果,你要是再胡来,我会让你靠在沙丘上,脑袋歪着,右手很别扭地搭在左边的脖子上,一条左腿朝外弯曲。你信不?”
  我的话果然把白欣欣吓着了,他没有再说什么。
  我对大家说:“大家睡觉吧。”
  然后,我走到孟小帅跟前说:“大家都在,不会再有事了。”
  孟小帅点点头,说:“谢谢你们……”
  我正要走回帐篷,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孟小帅睡进了布布的帐篷,那么,房车里只剩下白欣欣和衣舞了。
  我转脸看了看衣舞,她依然站在房车门口,逆着光,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说:“白欣欣,你的房车里有三张床,不要浪费了,要不换个人去睡?”
  他愤愤地说:“谁他妈都不要了。”
  我问衣舞:“衣舞,你还睡在房车里吗?”
  衣舞说:“我为什么要换地方?”
  我说:“好吧……”
  白欣欣先回了房车内,把车门关上了。
  孟小帅拿来创可贴,给徐尔戈贴上,然后说:“谢谢你啊,徐……”
  徐尔戈说:“徐尔戈。”
  孟小帅说:“抱歉……”
  接着,布布挽着孟小帅回了帐篷。
  魏早、帕万、徐尔戈、号外和张回也回了帐篷。
  我和浆汁儿走进帐篷之后,她说:“谁让她招蜂引蝶了。”
  我说:“你这么说不合适。”
  她说:“你们男人只会看女人的胸,只有女人才能看清女人胸后面的那颗心!”
  躺下来,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我想起了112报警电话,据说,就算没有手机信号覆盖,甚至没有插卡,都可以紧急呼叫这个号码。
  我试了下,根本不通。
  风一直在肆虐,帐篷像个摇篮在摇晃,很有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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