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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祖师-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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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窍还是神异,比玄光高绝不知几许,但如今对于自己来说,这早不是什么迈不过去的坎了。
  今日,便杀出窍于沧海间中!
  见那大手盖天,擎天捉地、拔山填海,柳屏儿身侧二神同时起来,那阴神开口,吐出一道浩荡秽风,凡此转过之山水,皆化浑浊恶障;那阳神登天,手掌向天一拿,忽化一杆九节金鞭,狠狠一挥,带起庞然明光烈火,与那浑浊恶水同起,冲向擎天一掌。
  大浪排天,水火同济,那当中更有无数山石脉络被其法力拔起,只是刹那,沧海间中乾坤陡变,李辟尘那一掌挥出被阻,另一只手指突点苍天。
  天罡,天罡,一念造化天罡来此!
  风、雨、雷、云!
  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天威不可亵渎!
  手掌转动,李辟尘从天借法,那一只混元大手突然分开,化作风、雨、雷、云四象之掌,那从四方处,突然盖压而去!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渺如神的声音伴随着凶悍的风掌压去,方圆百丈,拔起沧浪群江,带动雨掌同来!
  二掌齐落,风雨同来,正是……
  雨横风狂!
  四臂神威,天时法影,风雨二掌落,打那阴神连退,那秽风恶水皆被镇,浑浊沧浪皆沉底,那沧海间中连绵群江,是被那两掌拨弄,打的震起落下,落下震起,翻来覆去,颠来倒去,好是一派天怒盛景!
  那天威传荡,让众圣心惊,其中已有人计较起来,暗比自己与这黑白袍的道人法力谁高,但只是稍稍一念,便已经分出高下,顿是心中胆寒起来。
  “好天威!好天威!”
  有人高声喝彩,顶着狂风暴雨而言,那一臂挥舞,又看得附近有仙圣起身,对那当中大喝:“好仙家,好仙家!”
  “道兄,还请全力施为,诛杀此僚!”
  群圣高喝,而与此同时,一同响起的,还有柳屏儿那难以言说的朗朗笑声!
  迎着风雨而上,那声音,传遍了沧海群山!
  柳屏儿的手中出现了一面古琴,上印九道青纹如云,反戴三道白色长羽,那长羽拖下,居与古琴之身相差无几,见她此时手指轻抚,听得一道宫商之音震荡诸圣心神,正宛如天魔下界,缭乱人心!
  肴乱,本为混乱之言,这琴声正是她的杀法!
  李辟尘看她持琴而起,那不发一言,此时风雨二掌横扫天下,带起山海皆崩,压的阴神几乎破碎,而同一时刻,那阳神来救,李辟尘冷哼一声,雷云二掌同是打出!
  “轰隆隆——!”
  沉闷且恐怖的雷声打过乾坤,那浩荡天上乌云汇聚,白云散法,见那紫白二掌突然落下,前者萦绕青雷紫霆,后者带着黑峦白云,同时集来穿过千古的厚重之天威,对着那阳神就猛然压下!
  天威难挡!
  阳神被镇,雷霆穿身,几乎把她身上光华绫罗打散,那再见云掌盖压,宛如古老白帝下界,五指一开,便如两界法山,正是压的仙圣难逃!
  “宫——!”
  一道魔音起来,穿透风雨雷云,直震群山尘起,柳屏儿不看那阴阳二神皆狼狈,而是对李辟尘长言,那面上轻笑,五指素素,抚过古琴!
  “一树黄花风云涨,三千江曲会轻棠。”
  朱唇轻启,那音起来,乃是杀法之中要意,唤作非魔柔音。
  然大柔至柔,大刚无刚。
  这琴声之中藏匿杀机,正是去人头颅的妙法。
  她看他,琴音慢起,笑言:
  “太上请听,侧耳而聆,听这……‘江上三千曲’!”
  五音十二律,宫商角徵羽!
  江上三千曲,乱人心神三千魔念!
  急促且又澎湃的琴声响彻,惊的诸圣皆退,这等霍乱心神之法,他们从不曾遇到过!
  眼中仿若出现一片幻景,随着柳屏儿的弹奏,那每个人眼中显化的模样与场景,都不相同!
  有人眼中,化出的,是曾经自己的过往,那炊烟袅袅,青牛浮水,儿童嬉闹;
  有人眼中,化出的,是无情痛苦的沙场,那尸山血海,白骨累累,仙魔争杀;
  有人眼中,化出的,是疲惫的所有过往,那背影寂廖,羊肠小道,西风瘦马;
  有人眼中,化出的,是不堪回事的往事,那王公亲族,丑恶嘴脸,血染衣袍;
  有人眼中,化出的,是孤独悠长的故事,那风雨飘摇,心冷意崩,长夜浩浩。
  江上三千曲,何为江上?
  人间红尘,天上天下,那岁月一切,皆是一道大河,亦是一道长江!
  有人盘坐江上,抚起神琴,倾尽一曲,带去红尘无尽烦扰!
  三千曲,三千念,三千魔头惑云仙!
  此音滔滔,此音绵绵,引动飞鸟落崖,游鱼昂首;惊得风雨突定,雷云无声!
  “好,好!江上三千曲,果是妙法!”
  “然若是以此对我,还是小道!区区惑心乱神的法门,我破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李辟尘面无表情,那两掌一合,此时四大天威之手落下,拿住阴阳二神,自身本尊坐下云端,张开口去,陡是一道天音袅袅而传!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强名曰道!
  最后四言,恍若有人在岸边怒吼,惊得那琴弦一颤,骇得那江客震醒!


第五百一十九章 苍天葬骨奏清歌
  四字如天威,四字如千古!
  太过浩大,太过厚重,压的神山也要崩塌,压的银河也要沉散!
  霍乱人心,传荡岁月长河,光阴长江的三千琴声陡然乱起,那当中不断重复着四个字,把她的节奏彻底打乱!
  强名曰道!
  强名曰道!
  强名曰道!
  道都本是强名,实乃无名之物,那这三千江上之曲,又何来名讳可言!
  既然无名,自当散去!
  无人倾听,何必高声一曲?
  苍黄颠倒,青玄乍乱。
  那古琴之上三道长羽飘起,宛如被风鼓荡,柳屏儿胸中一口气息起来,把她面色激得涨红,那浑身法力乱窜,是被这四字打在心头,惊得是心神皆颤!
  强行破音,引诸世人间平定,柳屏儿听得此音,脑海之中是大乱纷起,只是难说震骇!
  “这……这是清静定世法!你……”
  柳屏儿身为太上杀者,知道三位天尊,各为二十七君之说,太初无神,故此其中之法多是强悍归元之术,浩荡无比;太无皆寂,故此其中之法多是截杀难起之术,凶横诡谲。
  而太上定世,是阴阳同起,平衡万法,故此其中之法多为安世定世之术,玄妙多异。
  但同样一是,此等之法若是不施展开来,谁也难以明白究竟是什么道法,这当中,尤其以清静为甚!
  “混元……清静……二圣同身!这……这怎么可能……”
  “太上一化……应当只有一法才对……不对,过去也曾有过这种人……”
  她不敢相信,但现在的情景已经由不得她再细细思考,只是恍惚一瞬,知道今日无法善了,对方简直天克于他,本知道混元乃太初刚猛浩然之术,一力无敌,不重心神,正与自己相悖,故才施展江上三千曲,却不曾想到,对方还有另外一化!
  二圣同身,古来少有!
  气息紊乱,看那身前穿黑戴白的道人就要动手施法,以混元重塑乾坤正气,她顿是惊起,这江上三千曲已是无上妙术,难有胜过此道之法,此时她银牙一咬,决计拼上性命。
  不施三千曲,难有胜利之机,只要对方妙法不胜于她,那么便可以惑他心神,以此制胜,斩他头颅在此。
  五音被破,柳屏儿的面色红白一换,那一气乍出,便是十指连颤,瞬时重拨琴弦,衣衫迎风而起,那双目凝神,是要重整旗鼓!
  大浪滔滔,伴随着那澎湃宛如沧海怒啸般的音节同起,这一刹那,她重新拨开音天,十二道天律浩然,仿若沧海群山皆成为她手中兵刃,可肆意指挥。
  一念乾坤动,一音天地来!
  柳屏儿在阻挡李辟尘的经文声,那朱唇轻启,贝齿咬上,开阖不断,当中吐出声来,却是急促,又有急躁难言。
  “沧海!”
  那第一曲重起,澎湃浩然,她法力皆用,那眉心处光华轮转,龙气肆上,引山海同震,那一音传荡沧海间,陡然化千千万万之音,斗之不断,镇之不绝!
  音回山,山回海,海回群山,群山再传群海!
  山连云起,一曲沧海谁人听?
  她的琴声急促高昂,而在此时,李辟尘看那四方处,山海飘摇,忽得眼中似有光华明起,那一瞬间,就像是有神借法,让他突然开口一言!
  言出法行,那话音落下,定下群山!
  仍是四字,但却已是有意为之!
  “天动地静!”
  四言仍旧出自清静经,天为清气而化,故为动而不静,地为浊气所化,故为静而不动。
  地若动,岂非成天乎?
  妄动非动!
  四字就如天尊法偈,落下便可平定人间,那沧海一曲渐缓,柳屏儿眼中神情凝重,此时曲调再便,突然化一片高渺浩荡之音!
  连绵连绵,宛如高天坠!
  第二曲起!
  “天禁!”
  柳屏儿心中暗言,那恨恨心语:既你封住我之大地,那我便封住你之苍天!
  借天行法,若是天禁,那道法还不陡下半数?!
  这一曲展开,就像是天罗地网,冥冥之中有一种无法逃脱的感觉,李辟尘感到其中压制针对之利,再想之前神异,心道:“刚刚那四言出自清静经,莫非是因太上杀法而受到感召,借我之口施展破妄之术?”
  冥冥之中又有感来,李辟尘心念稍动,倾听其中话语,那半盏茶水过后,陡然开眼,当中凝聚了然明光,此时道:
  “观空亦空!”
  清静经中的每四个字都是一种破妄的法,正是如此多的破妄之法结合,才汇聚成这四百字的千古道言,而此时拆开来用,也是有无边玄妙!
  冥冥之中的那种封锁之感散去,观空亦空,空无所空!
  曲调再起,柳屏儿眼中露出惊骇,那手指不停,再出第三曲来!
  “日暮!”
  第三曲起,柳屏儿手指弹动古琴,那连连拨弄,其速极快,其指极巧,连动乾坤,突然把音色变得浑厚沉重。
  日暮苍山远。
  一种孤独寂寥的意境显化出来,只是这一瞬间,第三曲展露出它的威能!
  危险的感觉弥漫,群圣之中有人惊言:“这两人的攻伐太过可怕,这是大幻天地的法门,我等速退!”
  大幻天地,其中真意便是拉扯活人进入,让阴阳不分,虚实难辨!李辟尘同样会施展这种法诀,但明显柳屏儿用的比李辟尘更加的好!
  琴声可乱五感,五感一乱,真幻加上假幻,幻中有幻,幻外有幻,生死都难以辨别,更莫要说那万千道法攻伐了!
  日暮之后,柳屏儿再施奇功,洪钟大吕,浩荡而起,宛如太古之音!
  旌旗猎猎,刀光寒寒,那一瞬间,无数金铁交击之声响彻,那就在这一片天地中,原本的沧海间消失,重新显化的,是一大片的黄沙大漠!
  大漠驼铃,苍山日暮;黄沙百转,金甲鳞鳞!
  无数的持刀之人出现,那上下四方,寰宇之内,山上山外,大漠前方,凡目所能及之处,皆是一片……剑影刀光!
  此是第四曲!
  “刀屠!”
  第四曲激昂无比,真正如百万群军在动,高歌悲语,天已将暮!
  “杀杀,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
  刀的声音在回响,血的色泽染红黄沙,白骨累累而出,带起黑云滚滚!
  李辟尘本是坐在云端,此时那座下白云也化了黄沙,看那四面八荒,无数提刀甲士冲杀而来,口中怒号,鳞甲森森,那杀意死气,几乎冲出霄汉!
  这第四曲与前曲皆不同,凡柳屏儿所吞所杀这人,皆在此曲之中显化,带上铁刀,披上黑袍,穿上金甲,化作这乾坤幻境之中的万军一员,与那无数虚影同袍而战!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虚虚实实,谁能辨幻?
  “三千曲尽,葬歌谁听?”
  柳屏儿的手在颤动,那音色不断变化,第五曲起,唤作“穷途”!
  第六曲起,唤作“末路”!
  第七曲起,唤作“埋骨”!
  第八曲起,唤作“荒芜”!
  第九曲起,唤作“作古”!
  直至第十曲起,那一股作气,听柳屏儿低声一语:
  “这第十曲,唤作——‘葬枯’!”
  十曲,十曲!
  沧海、天禁;
  日暮、刀屠;
  穷途、末路;
  埋骨、荒芜;
  作古、葬枯!
  “杀伐战戮,山河已哭;临水结庐,烈酒三怒。”
  “繁华过处,岁月荒芜;红尘绫舞,半世浮屠。”
  柳屏儿的歌声婉转,同样带着一种悲怆与凄凉,就像是一位说书人,一张秀口,两般朱唇,上下轻碰,那吐出的,便是半个红尘。
  十曲落幕,当中尽数一意,尽述一字,满满的,都是一个……“杀”字!
  曲终人散,血染乾坤。
  柳屏儿停下弹奏,那在这一瞬,十指之上,已经渗出殷红血色。
  那琴弦如刀,割伤了她的手指,身为神仙之尊,居然能被琴弦割伤,由此可见这宝物是何等厉害。
  神物有灵,然灵为恶,反伤其主。
  柳屏儿的手在颤抖,那头抬起,望着前方风沙满地,轻轻一叹。
  “道兄……走好……”
  她的语气从低沉渐渐变化,最后高亢起来,居然开始大笑。
  太上终是死了。
  虽然她也没有了多少力气,那法力几乎耗得干净,再看周遭山海之外的群圣,当中亦有神仙者,便是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但,杀了太上,已是足够了。
  “江上三千曲,谁在聆听谁的葬歌?”
  柳屏儿轻叹,而就在这一瞬间,那黄尘突然倒卷,一切幻法皆破开,恍如幕布被一双大手粗暴的撕裂,让乾坤重显真容!
  一道高渺之声传下,其音淡漠,似忘情如无情,震荡柳屏儿的心神!
  “说的不错,谁在聆听,谁在弹奏?这江上三千曲,确实是一首无双的葬歌!”
  风火雷光盘卷,那黑白道袍的年轻道人从黄沙之中走出,带着的是一股无上的气势!
  “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其音高渺如天,柳屏儿面色如雪!
  “江河淮海,非欲于鱼鳖蛟龙,则鱼鳖蛟龙自来归之;人能清虚寡欲,无为非于至道,至道自来归之于人!”
  “但能守太和元炁,体道合真,则万物悉归耳!”
  李辟尘踏风火雷出,那身边八相卦火萦绕,双目阴阳同起,二掌开合,拔起两侧山海连绵!
  遮天!
  蔽日!
  天尊高临,太一何有?!
  “汝之外道,岂明大道乎!”
  语传坤乾,当中怒笑!
  那两只手掌乃混元所化,盖压乾坤,二掌并拢,拿住这方天地!
  柳屏儿面如霜纸,此时看那道人高临,居与苍天,缓缓吐出一言,正如惊雷道喝!
  “道友走好——!”


第五百二十章 拿天倒岳余生老
  地火明夷,晦而转明!
  坤为地,离为火,火居高天化日,地驻天下为山!
  拔山起岳,遮天蔽日!
  那无尽高山被拔起,那两只混元大手带着整个沧海间的威势压下,仿若往古最初,那种开天辟地的力量!
  接近洞玄的力量!
  正如天尊合掌,柳屏儿看着这一切,心中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气势,那两掌盖压,轰然合拢,只是这一瞬间,整个沧海间的群山,都在颤动!
  山在崩塌,大岳开始倒下!
  混元法同样是太上八十一法之中的太初法,太初之法,乃开天辟地之先,立乾坤万事于前,其中精髓要义,只有一句话来!
  “一力破万法!”
  那隐隐之中,天地之内,显化出一尊法影真身,上顶苍天,下临沧海,群山为掌,云雨为裳。
  这尊法影高临,手作合十之姿,成往古天神怒目之姿,把那太上杀者彻底镇死!
  一声惨嚎,一声长叹,同是响起,更是传遍千古云霄!
  后天的赝品,如何比得过先天的神圣?
  江上三千曲,为谁而奏,又是谁在聆听谁的葬歌?
  葬——歌。
  那两只混元大手散去,再看其中,一道气数隐隐,伴着一面古琴,静悬于天。
  李辟尘施出凌烟图,把那气数接引,此时那道气数转入图卷之中,如水起涟漪般,化出一位龙女身影。
  柳屏儿的容颜被永印在凌烟图中,天骄诸影,她是第一位。
  “哗啦——!”
  李辟尘收起画卷,那向着袖袍内一装,抖动两下,便收尽化作介子须弥。
  那大手在收,古琴入掌,李辟尘看那古琴,正是一柄人仙重宝。
  “江上三千曲?”
  李辟尘看那古琴,手掌一抚,顿起五音宫商!
  “无名之琴!今日之后,便唤那……江上三千曲。”
  古琴不动,但冥冥之中,仿若有了回应,在为自己曾经主君的逝去而哀泣。
  沧浪之水潮潮,其中清浊乱混,但很快,清水浮起,浊浪沉下。
  一时之的混乱,不会持续永久,待到一切风雨皆定,那清水仍旧清澈,浊浪仍旧浑浊。
  李辟尘吐出气来,那身上法力耗费大半,这最后一掌带着乾坤天威,彻底镇杀这位太上杀者,如此龙族之事,风雨终是皆定!
  待一时半刻,天地寂静,而后便有无数遁光化来!
  “好仙家!”
  “道兄!”
  “恶孽终是伏法!”
  群圣皆至,那看向李辟尘的眼中,满是惊与崇,其中更有人不断叹息:“道兄法力何等高绝!我等惭愧,此次围杀,却是半点作用也不曾起到。”
  “确是如此,道兄法力高绝,刚刚那一掌,当是已经远胜出窍!”
  有人细语,询问道:“不知可是达至洞玄?道兄究竟是神仙,还是人仙?”
  “不当是人仙吧,道兄定是欺瞒了我们自身境界,若是人仙有这等威风,那……”
  “确实是人仙!”
  诸人议论,此时却听得一人开口,那转眼看去,见是木傀仙人,顿是皆肃正容颜。
  花千树开口:“原本我觉得你当是与那人有些差距,不曾想你居然如此厉害!好道人,三年之后九玄论道,你乃我之大敌!”
  他话语铿锵而落,他是列在神仙,逼尽洞玄,但也不曾有李辟尘这般威风,玄光便可杀出窍,人仙杀神仙,干脆利落到了这种地步!
  镇杀,从头至尾皆是镇杀,柳屏儿貌似抢到不少上风,然而实际上她早已经黔驴技穷!
  玄光人仙险杀出窍神仙并不足以让人重视,但若是镇杀,那当中意义便是全然不同!
  何为镇杀?
  先镇再杀,当中差距,已经远远不可以道理计。
  诸圣惊定,只是心中长叹,又是滋味难明。
  人仙啊!人仙便可镇杀神仙,此是何等天骄。
  花千树言罢,引众圣不言。
  李辟尘对他拱手:“道兄谦逊。”
  那口张开去,吐出一口浊气,正是再要言语,突然天外已有功德庆云汇来。
  浩荡,浩荡!
  那当中酝酿的气数何其之多,这气数越大,便证明柳屏儿曾经造下的业障便有多大,此时汇在天边,浓重无比,其中浑厚之意便是任何人也要感到心惊。
  但此云汇来,也就表示一点,那就是柳屏儿真的死了,那真灵归入幽冥去,之中所夺来的气数尽化功德归入群圣。
  诸仙感其气数弥漫,其中有人惭愧:“我等此番并不曾作什么大事,也能分到这般功德,还是托了道兄的福气,当真羞惭也!”
  见识了李辟尘的法力,他们自然心中滋味难言,此时再看这功德庆云,那当中垂下丝丝缕缕,莫大气数汇入他们道花,凝成一团一团的金色云霞不散。
  这当中,李辟尘得之半数,那尽数落下,汇在冥冥之内。
  此气数落,自然明白当初柳屏儿早作多少孽业,那杀生百万,当中龙族死灭之人已不知多少,吞下众生,斩去七情,褪去六欲,这无垠道海之内,多得是她所遗留的怪物。
  李辟尘目光凝起,一望沧海,那远方处,水天相连,不分彼此。
  ……
  “落幕了。”
  沧海间某处,叶缘看着远方的功德云光,那脚边有水浪泛潮,而红渠在他身边,坐在砂石地上,看着碧水滔滔。
  这是一座高山的山脚,那河流从山崖之中穿过,下方被水流冲刷出了一个溶洞。
  “春华氏完了。”
  她低着头,那语气之中满是莫名,有悲伤,有苦涩。
  火红的嫁衣披拂在地,头上的金钗轻轻摇晃,似乎在安慰着她。
  青丝垂落,那双目之中,居然有了一丝迷茫。
  龙华已关,其中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了,包括两位龙王,包括……龙皇。
  夕瑶云山是坟墓,葬下的是千古,春华氏的叛变宛如孩子的闹剧,一切都早已经被云山中的诸魂看在眼中。
  “有人让我前去助他,但现在看来,他根本不需要我助啊。”
  叶缘看着远方,莫名的叹出了一口气。
  差距似乎变得有些大了,天与地之间,已经隔开了鸿沟。
  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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