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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道(无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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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拿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睛看着他,全是愤怒,要不是他伯伯在场,要表现出一个少女的矜持,估计就要以侮辱她的门派为由,给谢杨几记粉拳头。唐长林到是不在意,又说了几句之后,招呼唐清出去,说是让谢杨好好的休息。

一走到门边,唐清就带着满眼疑惑看着他伯伯。唐长林释然地笑了笑,开口解释道:“这小子虽然年岁已大,过了修行起步的最佳年龄,但是经过我刚才的观察,他并不是毫无底子。而且他身灵神明,看上去像是经过高手或者什么宝物替他洗伐过,修行起来必定事半功倍,几年之后未必会输于你。而且你所说的他身体内的古怪,也不一定就是坏事,说不定对他将来的路还会有帮助,所以我才会问他愿不愿意入我门,现在的好苗子难得,所收的弟子一个差一个,只怕是不用多久,整个修行世界的实力都会大大下降。”

“这世界青灵之气在下降,但是污秽阴邪之气却在不停的提升,只怕总会有一天黑白会颠倒过来。这次来这边你要小心一点,估计这边的情况比下面所汇报上来的还要恶劣,你爷爷也预感到这边有事会发生,昨天晚上就是例子。你父亲交代我要看好你,你可千万别因为一时冲动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要不你和唐糖搬到我那边和我一起住吧,反正那么大的房子也空着,相互也有个照应。”

唐清等他说完之后,点了点头:“谢谢伯伯的关心,我还在这边读书,住在这里方便一点。要不你先把唐糖领过去住吧。”

唐长林叹了一口气:“你啊,这么大了脾气还是没变,和你妈妈一样……你留在这里唐糖怎么会跟我走?你还是考虑一下吧,现在交通方便,要上课的话我派车送你就是了,你要自己开也可以。你还是考虑一下,就当是为了唐糖——我先走了,有事就马上联系我。”

房门被悄悄地打开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偷偷地钻了进来,神秘地走到床边,看着正在闭目思考的谢杨,将之摇醒之后,神秘地将藏在背后的一只手拿了出来:“哥哥、哥哥,姐姐不准我吃糖,说吃糖牙齿要长虫,但是唐糖就是喜欢吃……这是我偷偷藏起来的,哥哥你要不要吃。”

谢杨对一脸“快乐与尔分享”的唐糖摇了摇头:“小祖宗你怎么又来了?我正在想问题,你别打扰我OK不OK?……我不吃糖!”

唐糖一点也不气馁,给自己剥了一颗放进嘴里之后,张开小嘴又说:“姐姐说不吃糖是好孩子……好吃……那唐糖给你讲故事好不好?从前有一个小和尚……”

谢杨简直就像跳起来一拳将这小东西砸扁然后从窗户上扔出去了事!

第二十九章:留声小阵

“你看着唐糖,我去上课。”

唐清抛下这话,拿着手上的书转身就欲离开。谢杨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这几天好吃好喝,还有美女伺候,身上那点问题早就已无大碍。毕竟吃人家嘴软,再躺在这里到时候她伯伯一来问他是否愿意加入柳叶门,还就真不好拒绝了。谢杨看了满眼兴奋,又准备拉着他讲一天故事的唐糖,连忙说:“我没什么事了,也这么久没去上课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唐清怀疑地看着他:“那你的课本怎么办?还有唐糖,我不放心他一个在这里。”

谢杨无所谓地说:“和你就着用吧,到时候你笔记给我拿回去抄一下就可以了,躺了这么多天也该出去走走了。唐糖……你一个人在这里玩好不好?我回来给你带玩具。”

后面这句是对唐糖说的,玩具对他看来没什么诱惑,他立刻大声宣布:“唐糖不要玩具,唐糖要和姐姐还有谢哥哥一起去上课,学好多知识。”

一男一女哭笑不得,不过最后还是妥协了,唐清害怕这小东西在她出去了之后又一个人耐不住寂寞跑出去玩,找不到回家的路,被拐了可就麻烦了。不过带孩子去课堂上上课……唐清蹲下来整理正唐糖的衣服:“跟姐姐去可以,但是唐糖要答应姐姐要听话,不准吵好不好?”

唐糖立刻用力地点头,生怕姐姐后悔。

两大一小一进校园之后立刻引来一片侧目,两人都还年轻,但是唐糖却已经有五六岁了,看上去实在是罪恶。进到教室之后更是引得一片哗然,一片片冒着火焰的眼睛狠狠地朝谢杨盯着,他倒是悠然自得,但是唐清的脸却给弄得一片绯红,不过却并没有解释,省得让人认为是在掩饰。

谢杨朝嘴巴张得老大的欧华眨了眨眼睛在座位上坐下。刚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男生们纷纷喃喃低语: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啊!

到那种程度了吗?

谢杨懒得去管,男生对于这种眼光还是比较享受的。唐糖看到周围那么多大哥哥、大姐姐,而且好多人看着他,实在是太让他高兴了,他兴奋地在唐清的耳朵边说:“姐姐,我以后天天都跟你来好不好?”

唐清苦笑着扫了一眼周围怪异无比、让她脸红的眼神:“唐糖乖,不要弄,坐在旁边和姐姐一起上课。”

欧华快速地朝这边冲过来了,打了招呼后手伸过去爱怜地摸着唐糖的脑袋:“哇,好可爱啊。”

谢杨白了他一眼:“可爱你和副班长生一个不就是了,到时候烦死你。”

欧华鄙视地看了谢杨一眼:“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可没你那么多精力,又要读书还要照顾孩子。高中的时候就有了吧?可怜的孩子,这些年来藏着掩着肯定受了不少的苦……来,叫叔叔,一会儿下课叔叔就给你买糖吃……老杨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孩子都这么大……”

话说到这儿嘎然而止,一道愤怒的眼光直射到他的身上,让他不寒而栗。欧华对着唐清干笑了几声,然后缩回了在唐糖脑袋上不停摸着的手。何珊珊冲到谢杨身边,比男生们更为愤怒看着谢杨,后者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反问道:“什么事?”

何珊珊猛地大叫道:“谢杨你不是人!你这样作对得起袁源么?”

谢杨脸色顿时变得有点不好看,你对我吼什么?我和袁源有什么关系么?就算我和她有关系需要你在这吼么?欧华见气氛不怎么好,顿时一把将何珊珊拉到身后:“老杨不好意思,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才乱说话。”

何珊珊一把将身前的欧华拨开,上前一步继续大叫大嚷道:“什么乱说话?本来就是!我好心把袁源介绍给你,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算我看错你了!”

谢杨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对何珊珊说:“大姐,你搞清楚好不好?我跟你老乡到现在连普通朋友也算不上。还有这里,唐清和我才多大,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了吗?哦、我们坐在一起就代表突破了友情关系是吧?我拜托你用脑袋想想问题好不好?”

何珊珊本也不是那种喜欢胡闹的人,只是一时关心则乱而已。被谢杨一呼明白过来之后,苍白着脸坐了回去,的确,她太冲动了。欧华一边招呼着何珊珊一先向谢杨道歉退却了,整个教室经他们这一嚷,顿时鸦雀无声。唐清脸色也并不怎么好,唐糖不明所以的睁大了眼睛四处乱转着,谢杨站起来对唐清弯了弯腰:“对不起,我还是坐开吧,省得再被人误会。”

说完之后,另找了一个隔得老远的位置坐下。唐糖迷茫地摇着姐姐的胳膊,问:“谢哥哥怎么了?他刚才为什么要和那位姐姐吵架?”

唐清摇了摇了头,叹了一口气,瞟了一眼谢杨的位置:“没事,唐糖上课了不要吵好不好?”

本来想拿唐清让人羡慕一下赚点虚荣,没想到搞得郁闷不已,谢杨一下课之后就回到了宿舍,没多久之后欧华就冲了进来,坐在一边安慰着说:“老杨,你不会还在生气吧?珊珊只是一时激动,你不要怪他。”

谢杨笑了笑:“我岂是那种小气的人,只是一时郁闷而已,没事的。你还是回去安慰你老婆去吧,我想她比我更郁闷……对了,顺便替我跟她道个歉,刚才我语气重了点。”

欧华见谢杨大度,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又说了几句之后转身离开了宿舍。

张远秋的床铺一看去就知道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人睡了,不过听欧华说昨天在外面逛街的时候还看到过他,谢杨也就放心了。

心里有些惆怅,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超出了他的意料,似乎这世界上平凡的一切都在与自己慢慢地远离,而新的画面却又是朦胧得让人看不出一点未来的样子。

不知觉中谢杨又拿起了那副被藏在柜子中有一段时间、造成他目前的景象的罪魁祸首——《附耳图》。上面那位道骨仙风的老者还在,和之前看的时候并没有异常。但是谢杨的耳朵经过这段时间介力的洗伐早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

将这副图展开的时候,似乎一道模糊的嘈杂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但是细听之后却又不存在了。谢杨不解的用手在图上抚摩着,细细地感受着。片刻之后,那位老者脑袋侧面的地方有几处明显凸起来的线条——不是他上次握出来的褶皱。

但是这些线条却极其繁杂,而且没有章法,偏偏又看不见。谢杨手摸在上面左思又想,却得不出个所以然来,刚想放弃,但是却突然灵机一动。快速地操纵着介力侵入到那些线条之中。

模糊的光亮从那些密集的线条上亮了起来,上面的空气开始慢慢的波动,与下面的线条一模一样的布置着,一个声音在片刻扩散到了空气中。但是却极其模糊,根本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东西。谢杨等线条上面的光芒散开之后,再次将更多的介力输了进去,因为怕不够,几乎比上次多了数十倍。

那些线条猛地一亮,一个巨大的声音在房间中炸了开来:“大理界内、有镇巩本知、西一百三十余里有一山、山高五百余尺、多寒木、阴有洞涧……不可忘兴我道。”

谢杨被吓了一跳,而且这声音说得奇快,无法他只得再听了好几遍,才将这段话完全抄了下来。谢杨对着纸上的这段话沉思着,大理——要是没猜错的话,这段话应该是宋朝的时候被刻在上面的,大理差不多就是现在的云南,但是“巩本知”是哪儿他根本就不知道。在云南境内好像并没有这么一个地方,思考良久没想到后,谢杨无法只得寻思着一会儿去图书馆查资料。

此时他对《附耳图》上面的那些能发出声音的线条来了兴趣,要是他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类似与阵势的东西,而动力就是耳介。要知道这个东西可是存在了好几百年了,但是却能如此清晰的将宋朝时候的声音留下来,不能不说它的神奇。

谢杨仔细地观察着那些线条,这并不是自然的隆起,似乎是有某些材料在上面点画的,这些线条的构成的总体模样也是有些奇怪,并不是电视小说中看到的类似于八卦、方位之类的东西,就是一些简单的弧形线条,但是布置得极为密集,似乎就向是一根被绷直的线来回上下波动留下的残影一样。

谢杨突然站了起来,张开嘴对着空气无意义的轻叫了一声,敏锐的耳朵立刻从空气从肺部喷出、穿过气管、带动声带、在从口中到空气中的传播全部死死的记了下来。空气震动声带的时候,就开始波动,在空气中制造出能让人通过耳膜反应出来的声音。谢杨惊喜地看向那些线条,他果然猜得没错,这些线条模拟的是一种波动,然后再通过一种材料点画在这上面,当介力附着到里面去的时候,通过与这种材料的反应,直接在空气中模拟出这段波动所代表的声音。

伟大、精巧、睿智……谢杨不知道拿什么来表达对制造出这个阵势的人的敬佩,要知道那可是在宋朝啊。这个阵势完全取代了声带的作用,而且如果保存得好,根本不用担心它会腐朽,这样一个人的声音哪怕是想留几千年也不是不可能。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留声机啊,简直就是太神奇了。

或许他之前所听到的,不是直接发出来的声音,而是自己的耳朵扫过那个地方,在脑中模拟出来的假象。像他们这种程度的灵敏度,造成这么一段假象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这其中的细致却也让人汗颜,如此细密的线条,即使是错了一个地方,也许就会什么也不是了,整个声音也许都会混乱。谢杨用耳朵默默地记下周围凹凸的空气凹槽,以达到代替眼睛记忆的效果,完整的在脑中将这个阵势记了下来,他现在还不能用,但是多累积总是没错的。

谢杨又反反复复地听了好几遍,在图上仔细地摸了好几次,也没再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因为担心还会遗漏什么东西,他彻底地用介力将这张图洗涤了一遍,结果才重新小心的卷起来,放回柜子内。

大理、那个叫“巩本知”的地方到底隐藏了灵道什么样的秘密?

谢杨简直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但是前提是要先弄清楚那个地方现在在哪里?不一定就是会在云南之内,那时候大理的具体疆界和现在并不一样,它包括了广西、贵州的一些地方,甚至延伸到了东南亚,那么大的地方就直接精简到了“巩本知”,要是找不到资料的话,那问题可就大条了。

第三十章:有待花开

下午的时候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更多了一份接近冬日的寒冷。图书馆还有一段距离,谢杨加了一件厚实的衣服,带着雨伞赶了过去。

下午的时候图书馆空旷得很,完全没有晚上那种抢座位的盛况,谢杨乐得清净。从地理栏中找到了《宋书·州郡志》、《元史·地理志》,甚至还有《徐霞客游记》以及一些现代西南地方一些风土人情介绍的书籍。希望能从这些书中找到一些答案,要是“巩知本”是一个比较有名的地方的话,那在这些书内应该找得到答案。

才翻看了没几页,一个身影走了进来,看到谢杨之后忧郁了一下朝这边走了过来,轻声地问:“我可以坐么?”

谢杨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尴尬无比,站在眼前的正是可爱加漂亮的袁源,上午的时候才刚刚说关于她的话,虽然不是什么恶毒的言语,但是要给她听到的话,难保她不会有什么想法。不过现在看样子,目前她还不知道。

保佑她永远不知道才好。

谢杨暗暗地祈祷,挤出一个笑容点头让她坐下,找了个话题问:“你今天下午没课?”

袁源点了点头:“我来找点资料。”

谢杨哦了一声,继续低头看书,良久之后才发现袁源还红着脸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谢杨莫名其妙地问:“你不是去找资料吗?怎么坐着不动?”

袁源继续扭捏着,脸越来越红。她不会对我有意思吧——谢杨不禁胡思乱想。片刻之后,袁源挣扎了良久了之后,才开口说:“上次的事、对不起,没和你说一声就走了。其实我没有生气,就是……”

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谢杨看着她被憋红的脸,怕她过一会儿要急哭。于是无所谓地笑了笑:“你就说上次出去那次?(袁源点头)嗨,那多大点事啊,用得着这么郑重地道歉么?说起来当时是我不对,当了一回不解风情的人,你别怪我才是。”

袁源连忙说不会,两个人又客气的相互道歉了几句。心里的不安慢慢落了下去之后,袁源脸色也恢复了正常,打算走的她看到谢杨桌子上的一大堆书之后,看了其中的一本书名之后微笑地说:“你也对地理感兴趣么?”

谢杨没工夫抬头,眼睛继续在书上扫射:“没有,只是查一点资料?”

袁源好奇地追问:“你查什么?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谢杨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带着点自信的袁源,现在才想到她是文科状元,想来这方面也有涉猎。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谢杨点了点头:“你知道历史上大理有一个叫‘巩本知’的地方么?”

袁源想了一下之后,不好意思地笑着点了点头。谢杨大喜,口不择言地说:“您实在是我的偶像,快跟我说一下这个地方现在叫什么?”

而后一把将站起来的她拉回了座位上,看了片刻之后发现袁源脸又红了,咬着嘴唇。谢杨正奇怪,却突然发现自己还抓着人家的手玩弄着,连忙尴尬地笑了几声:“不好意思,失态了。”

袁源待红着的脸恢复正常颜色之后,才开口说:“‘巩本知’并不是一个历史地名,它是纳西人对云南丽江古城的称呼。丽江古城始建于南宋,但是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当时是当地人一个交易的集散地。明朝的时候它又称为大研厢、清朝时改为大研里、民国的时候又改为大研镇……它是我国保存最为完好的少数民族城市,是世界文化遗产,可是旅游的大热门呢。丽江古城虽然在教科书中换了很多名字,但是纳西名‘巩本知’这名字却一直存在当地人的口中,没有变过。不知道你所想找的是不是就是丽江古城?”

谢杨站起来猛烈地鼓掌,这时候阅览室虽然空旷,但是周围还是有稀疏的几个人存在,引得旁人愤怒的眼神之后才坐下来,但是还是激动的又再次一把抓住了袁源的手:“说得实在是太棒了,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啊!来、握一下手……早知道我就不要找这些书,直接去问你就好了。对了,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袁源连忙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红着脸回答:“其实到过那边旅游大概都会知道,而且我本身之前对地理比较感兴趣,所以会经常看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有用吗?”

谢杨笑着快速的点头:“实在是太有用了,偶像,再和我握个手吧。”

袁源这次没让他得逞,站起来走开了:“我去找资料了……”

谢杨道一声谢之后,将手上的一堆书送了回去。以后看到这小女生的时候不能再那么冷淡了,毕竟人家帮过自己忙。谢杨想道。

丽江肯定是要去的,但是不是现在。云南虽说是冬暖夏凉,但是丽江所在海拔比较高,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样,而且寒假再怎么说也得回去和家人过个年,前面暑假的时候他没有回去过就已经跟惭愧了,现在要是还没回去的话,就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而且那一去肯定不是短时间就能回来的,还是等明年暑假的时候再去算了。谢杨安排好自己的行程。

寒假很快便到来,这么长时间以来张远秋好像失踪了一样,没有再现身过。谢杨这么久也没能再看到他一次,不过去张远伤那里的时候,却被他告之张远秋没有事,他的手下报道了好几次他的行踪,颇为神秘,但是并没有危险。

这样谢杨也就放心了,这段时间许凡也没再次找上门来,那个神秘的家伙也没有再次出现的消息。时间的河流进入了平原,平静而缓慢地流淌。期间最令他烦恼的事倒是唐糖那个小东西,动不动就驱使他姐姐把他拉过去听他讲故事、和他一起玩。谢杨一百个不愿意去,这么大的人了还和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玩成什么样子?但是唐清的邀请他无法拒绝,倒不是他对她有什么想法,而是人家毕竟救过他。期间又和唐长林碰了几次面,他没有再提让谢杨加入他们门派的事,但是越是这样谢杨越是心里不安,老实说他现在也没有定计。加入的话,他不习惯受约束,不加入的话,无门无派,他这身本事也太引人注意了,身为灵道的他需要一个身份来掩饰,而且唐清还救过他的性命。

在烦恼之中,谢杨和张老还有张远伤他们道了一个别之后,打着包裹回到了家。

家乡一切依然,只是父母似乎看上去比上次看到的时候更苍老了,额间已有白色,让他心痛不已。姐姐已经和同城的一个她暗恋好久的帅哥订婚了,明年就要摆酒席。回去的时候,他们正好都在。姐姐埋怨他这么久不回家看看父母的时候,谢杨在此同时不忘敲诈和他相熟不是一两天的姐夫。

小城不大,大学生却并不少,但是能和谢杨一样读名牌大学的人就不多了。所以在这一片地界内,谢杨一直就是所有人的骄傲。当天收到消息的亲朋好友,纷纷来到家里看这个大学生,以前高中的几个死党,直接就要拉着他去外面喝酒。第一天回家怎么能马上和外面人去疯?回绝了之后,就开始了与这些亲人们的聊天,一直到深夜才算结束。

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谢杨准备去打一盆水泡泡脚的时候,年过五十的妈妈,却亲自端了一盆热水走进了房间:“杨杨,坐了这么久的火车肯定累了吧,妈给你烧了点水泡泡脚,去去晦气。要妈妈帮你洗么?”

谢杨的眼泪猛地就窜了出来,摘掉的允耳器将妈妈那简单但又沉重的爱反射到了他的耳朵里,天下哪儿有妈妈帮儿子洗脚的道理?谢杨慌乱的从妈妈手中将盆夺了过来,抽泣着说:“妈,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您忙了一天,歇着吧。”

谢杨妈被水沾湿的手在衣服擦了擦,呵呵地笑着:“没事,妈不累……你要是累的话就洗了就快睡,要是不累的话,就陪妈妈说说话好么?”

谢杨连忙点头,将允耳器塞进耳朵,倾听着以前令他烦躁不已的唠叨,不停点着头,介力冲进了允耳器之内,将每一句话都劳劳地记了下来,刻在脑海的深处。

短暂的一个月很快便过去了,家乡新年的鞭炮声还在耳朵边回响,父母那不舍地教导声却已经响起。在开学前的第三天,谢杨告别了家人重新回到校园,等待着新的开始。他依稀记得离开家门的时候,家门外的那棵桃树已经长出了花苞,只等一阵春风拂过,便盎然绽放。

第二卷:纷纷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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