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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倾谢-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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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输!
  皇甫熙越不再看他,拔剑直指王子伦:“让开,以后你还做你的将军侯爷;挡我,你便是我剑下亡魂。自己选。”
  王子伦冷笑,眉目里都是轻蔑:“你——还不够我给你让道!”

第一百三十六章 穿越时空的父子对决
  两个曾经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兄弟缠斗在一起,用自己的剑捍卫自己的尊严和荣誉,用曾经救过对方招式去取对方的性命。
  卿容麻木不仁地站在一旁,或许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有预感,不曾真正相信他,所以此时此刻,没有太多的意外和惊讶。他本是高飞的雄鹰,不可能一生作为囚笼里供人观赏的鸟雀,这些她都明白。她也用那么就的感情和时间来消化心中的为难与疼痛,终究还是,无法面对。
  剑光道道晃过她的眼,刺破她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一根漆金玉柱上,“噗”地一声,浓浓的鲜血自他口中喷涌而出,接下来是剧烈的仿佛要咳出五脏六腑的咳嗽,连续不断,难以平息。
  “还记得你新婚之夜中的毒针吗?那不止会痛,也会封锁你的奇经八脉,但由于发挥较慢,因此你前几日并为明显感觉到,今天是开始出现症状的第一天,是我早就算准了的。九泉续命膏虽然好,却不能治还未发作的病,所以,今日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不可能改变任何。”皇甫熙越长身玉立,冷冷地看着他,言语中几分张狂,几分自信,是卿容熟悉的不可一世。
  “哥哥!”抱着身受重伤的王子伦,卿容几乎要眩晕过去,心中是愧疚,是亏欠,是痛心。
  就是因为她无底线地位皇甫熙越考虑,才会忽略了王子伦和皇甫熙烈的处境,才会自我麻痹地一次次想要告诉自己听天由命,可是到最后,她一无所有,还伤害了两个那么在意她的人,若是他们死了,她也要陪他们一起死。
  是了,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眷恋呢?在意皇位的人,去抢来就好了;那么付错的真心看错的人,要怎么办才好?
  是她高估了自己,没有足够清楚地明白,在他的眼中,天下永远是最重要的。
  皇甫熙越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轻轻抚了抚她的眉眼,却被她避开,厌恶的神情溢于言表。
  眼中掠过一丝疼痛。
  “卿容,我是最适合当皇帝的人,现在我为父皇当初的决定进行正确的修正,只要我能治理好这个国家,令这个王朝繁荣,百姓安居乐业,那我依旧是名垂青史的好皇帝。不是吗?”皇甫熙越有种令人迷醉的气质,让人总是轻易从他的角度顺着他的意思考虑,突然认识到这一点的卿容自动屏蔽了他煽动性的言辞,只说:“如果你要杀他,就先杀了我。”
  皇甫熙越勾起嘴角,“卿容,我的天下,你便是皇后!”
  “从那一年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已经认定,这将是我的女人。”他眉宇间的盎然令人动容,“不管我做什么,令你不屑也好,为难也罢,总之,我想要你,我要你成为这个王朝里最高高在上的女人!”
  卿容摇摇头:“你明知我要的不是这些,我更不会原谅你对我哥哥和皇上做的事,你若要杀他们,将我一同处死吧,我不想生不如死的活在这个世上。”
  皇甫熙越拧着眉,“你真的是要这样选择?你就宁可去死,也不肯与我一同坐拥江山。”
  “不,我不需要。”卿容苦笑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断断续续地滑落。
  我不需要,我不像你一样,想要这江山,这天下。就像那一世,我拥有了那么多的财富,却得不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真心,你知道,那时候,财富对我来说,是多么一文不值吗?皇甫熙越,你还太年轻,你还太天真,或者,只因为你是男人,我们想要的,永远不一样。
  是否让我来到这一世便是与你相遇,又与你反目,这样体会,这样感悟,这样轮回着痛苦……
  老天,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
  “妹妹,别……别哭……”王子伦艰难地伸出手来碰触卿容的脸颊,他的脸上是坚定的笑容,用尽了所有力气,一字一顿却又清清楚楚地说:“我会守护这个王朝,谁也无法撼动它!我也曾经说过……若他谋反,我必亲自取他首级。妹妹,我会做到……”
  “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皇甫熙越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掀开帘子,大步流星地走到了皇甫熙烈床前。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只剩一个骨架的皇甫熙烈看上去极为骇人,饶是皇甫熙越这样见多识广,也忍耐不住地退后一步。
  “替皇上写好退位诏书,再盖好印交给本王。”皇甫熙越在接近帘子的地方远远指挥着,始终不肯靠的太近。
  跟随皇甫熙烈多年的小太监怎么也不肯擅自写下退位诏书,被皇甫熙越毫不留情地拖下去杖责,最后,是一个平日里颇受皇甫熙烈信赖的小侍卫草拟了一份退位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昔日,朕奉先皇之遗命继承大统,为求百姓安乐,国家富强,殚精竭虑,每日奏章不曾积压一份。然则年近而立,身体日益虚弱,为免朝局动荡,百姓议论,朕决意主动让贤于离阳王皇甫熙越!令他择日登基,早日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钦此——
  皇甫熙越接过这份将要昭告天下的诏书,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这一日,皇甫熙越的人顺利地整个皇宫控制起来,禁军被压制在一角,皇甫熙烈和王子伦被严密监禁,分别关押在两处宫殿,皇甫熙越亲自甄选亲信日夜看守,不敢有片刻分心。至于卿容,则被扣押到王府,由楚浣亲自监视,令她不但不能逃脱,亦无法自我了断。
  一场惊天之变,即将席卷整个王朝。
  两日后,是皇甫熙越准备公告诏书的日子,然后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却被一场意外生生打断。
  “王爷,王爷,不好了——”一个火烧火燎的声音渐渐逼近,很快说话的人便跪在了皇甫熙越面前,“王爷,罗宰相,罗宰相在西京门宣读了圣旨——”
  “圣旨?”皇甫熙越看着他,脸上写满疑惑,“皇上昏迷不醒,谁下的圣旨?”
  “是,是……是先帝留下的密旨!”额上的汗珠凝成豆大的一颗,摇摇欲坠,唯恐说出来的话激怒了眼前之人,招致杀身之祸。
  “先帝?”皇甫熙越一愣,显然没有料到还有横生这般变故,“内容!”
  “若……若皇上意外驾崩,则由,由……”颤抖着,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快说!”一脚狠狠踢在他肩上,将他踹的滚了几滚,皇甫熙越怒斥道。
  “由……小皇子霖继位!”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嘴简直不像自己的了。因为这个消息,任谁都会觉得不可思议,而后,便是可怕。
  皇甫熙越愣在原地,这几个字就如晴天霹雳,将他所有苦心和计划打破,将他所有的努力都颠覆,将他争取到的最好机会白白浪费……
  原来,这盘棋,皇甫华裕也跟他下了这么多年,久远到,还少不更事的从前。
  是因为所有人都忘记了那个似乎早就出局的人,所以,才会被皇甫华裕这一手安排彻底震撼。
  原来,一切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皇甫熙越的目光暗了暗又亮起来,终不肯这样就认输,大踏步出了门,话音落在其他人耳边:“立即派兵增援,加强皇宫控制。”
  他要赌!他要跟他赌一把!
  他要看看,究竟是否他连他的鬼魂也无法战胜!是否他留下一道圣旨,就可以否决他的一切付出!
  西京门前人山人海,挤满了文武百官和平头百姓,此刻人声鼎沸,场面难以控制。还有越来越多的百姓,不知是在哪个有心人的怂恿之下,不断涌来。将西京门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罗程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一直举着明黄色的圣旨,高扬着头,立在门前。
  他已经老了,花白的头发和枯萎的长须都说明了这一点。可是如今他努力站直了身体,长久地举着那道圣旨,咬牙坚持,要将这一遗命完完整整,不被扭曲宣告天下!
  “王爷,咱们的人还在路上,但东南方齐将军的一对步兵正在全速开进雎州,只需三日,就会进城!这一股步兵战斗力十分强悍,只听从王将军命令,若是被他们进了城,恐怕——”
  “王爷,已经不断有官员来求见,另外群情激奋要求王爷公布皇上病情,若是再不出面,属下只怕……”
  “王爷……”
  双方的对抗,开始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发生了逆转,是以皇甫熙烈从未想过的方式。
  当然他还没有认输,他要等,在罗程拿出最后的王牌之前,他不会就这样认输,这样放弃!
  又两日,一队人马悄悄进入雎州,于深夜潜入宰相府。
  同时,令几个人从王府分散出发,用最隐蔽的方式,也进入了宰相府。
  一场别样的对决,在黑夜中展开!

第一百三十七章 终有一日 你会明白
  灯光照射下,一个男人的侧脸映在窗户上,他有着较为柔和的面部线条,除此之外,看不错更多端倪。
  “砰——”门突然被人撞开,几支暗箭从窗外各个方向射破窗纸,将那侧脸扎成了筛子。
  然而闯进门去,才发现倒地的不过是个假人。
  发现上当的黑衣人立即冷静沉稳地退出房间,然而他们终究逃不了被围困的命运。
  “刺杀储君,罪无可赦,就地斩杀!”锦衣加身的年轻人说话铿锵有力,自夜幕中走出来,点了灯,黑衣人才看清楚他的脸,正是罗程今日提拔到刑部的李宗浩。
  不发一言,为首的黑衣人下了个简洁的指令,聚在一起的六七个黑影一下子全部分散开去,分头突击,看样子是想跑一个是一个,另外分散他们的兵力,使他们不至于一下子被全部拿下。
  “哼,宰相府,不是你们想来就可以来,想走就可以走的!”冷笑一声,李宗浩下令马上就地斩杀几人。
  激烈的打斗在宰相府里不断上演,这边还在纠缠,其他几处也同时闯入了黑衣人,他们个个身手敏捷,经验老道,宰相府里的护卫渐渐有些不支。
  而这一切只为了一个人,一个可能会成为皇帝的人。
  “看来罗程是要跟你作对到底了。”说话的男人站在暗处,眼带笑意,事不关已。
  “你最好闭嘴。”女子凌厉地呵斥一声,显然正在气头上。
  “我早就说要你提防皇甫华裕那只老狐狸,他要是没有阴招,那也不是他了。”还是漫不经心地笑着,很欠抽的语气。
  女子回头剜他一眼,“幸灾乐祸么?别忘了,现在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蚱蜢,我倒霉,你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男子没什么诚意地叹息一声,“是啊,我可头疼呢,这可怎么办呢,突然冒出一个皇甫熙霖来。当初真是太大意了,皇甫华裕突然把这小子送到五台山,等我们反应过来要去截他,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原来这一手是用在这里的,这是不是说,有的人没有当皇的命,就是无法强求呢?”
  女子一言不发,两指快如闪电地扼住了他的咽喉,“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不信,你要杀早就杀了。”男人笑得开怀,仿佛要可以激怒她。
  女子好像看破了他的心思,冷哼一声,反而冷静下来:“胜负之数,还不曾知,谁当皇帝,等着看好吧。”
  说罢转身就走,没打算再继续观察宰相府的情况。
  男子见她离去,饶有兴趣地摸了摸自己的咽喉处,那残留的温暖还能感觉到,带着她身上淡淡的芬芳,沉醉地吸了一口,漫鼻香气,令人陶醉。
  他就这样静静地沉醉于已经离开的人的香气里,久久不动。
  直到一道青影跪在他身前:“大人,宰相大人正四处找您呢。”
  “我马上去。”淡淡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他的脸从阴影中探出来,带着隐然于身心的狂傲霸气,整个人气势十足。但很快她就收敛起这样的气势,恢复了人前温和无害的模样,笑得很轻很淡。
  每一个罪恶的夜晚,都有无数的试探,阴谋,谈判,妥协,暗算,交易等等组成,每个人都乐此不疲地追逐着名利,并为此与人性的黑暗面频频打交道,最后自己也变成了其中的一片黑暗。
  又有谁可以出淤泥而不染?
  此时,皇甫熙越就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等消息,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对他来说,这一次绝对不能失败。
  “王爷。”楚浣突然出现在书房内。
  “有结果了?”保持冷静和平稳,他没有表现出一点慌乱和无措。
  “宰相府早有准备,玄衣卫十有八九是出不来了。”楚浣不带任何感情地说。
  皇甫熙越目光一寒,刚想说话,又听楚浣道:“王爷,还是放弃吧。”
  从来不会干预他做决定的楚浣竟然开口阻拦,皇甫熙越深深地看着他:“理由。”
  “胜算太小。”楚浣没有详细说明,但这也是皇甫熙越最清楚的。
  手中的兵力不足,剩下的援军在齐君在阻拦下恐怕也来不及赶到雎州了,所以越拖下去,只会是对自己不利。那么现在就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今晚成功地把皇甫熙霖给除去,毁掉他们的王牌,要么就是明日公开皇甫熙烈的病情,做出合理解释,全保自己。当然,今后恐怕也难以逃脱被监视的命运,一辈子就要在猜忌和怀疑里度过,不可能再有什么机会了。
  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战,决定了他的命运,要他此时轻易言弃,绝对不可能。
  皇甫熙越挥挥手,让楚浣退下,自己坐在书房里,陷入了沉思。他的手交叉顶着下巴,漆黑的眼瞳中有着深刻而清晰的焦灼。
  走到这一步,不能再后退。走到这一步,就是为了活下去而战——他,一定要活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度被推开,楚浣又道:“玄衣卫……全军覆没了。”
  瞳孔急剧收缩,皇甫熙越的双眼狠戾而直接地盯着楚浣,好像要从他眼中看出这个消息的真假。
  不知为何,楚浣被看的心里一惊,好像所有的秘密在他眼前都无所遁形。
  未了,皇甫熙越长叹一声,轻轻地说:“你下去吧。”
  楚浣走了,书房里只有皇甫熙越一个人,孤独地坐着。
  事到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个希望。
  他还在等,等那个人的消息。
  “砰”地一声巨响,门被狠狠摔开,沈千鹤闯进书房,眼角有泪光,她问:“王爷,狄云他……”
  “他死了。”皇甫熙越淡淡地说。
  沈千鹤愣在原地,“这是真的?”
  “楚浣说的。”皇甫熙越抬头看了看他,“在宰相府被李宗浩的人杀了,玄衣卫全军覆没。”
  “不可能,这不可能!”沈千鹤目光凝滞了一般,她看着皇甫熙越,视线却透过他,穿到了遥远的时空之外。
  “哼。”皇甫熙越冷笑一声,“我也不相信,但这是事实。”
  “王爷在想什么,玄衣卫牺牲,就是断了你的羽翼!”沈千鹤有些害怕他此刻的冷笑,那笑容里带着很绝的狰狞。
  皇甫熙越目光却极寡淡地看回她:“这笔账,我当然会给那老狐狸算。”
  “我要去找狄云,没有看到他的尸体,我是不会相信的。”沈千鹤说完就要走,皇甫熙越只说:“你去了只是平白送死,和他在黄泉路上为伴。他的仇,还有谁来报?”
  “王爷……狄云,狄云怎么可能会死?他答应我,王爷一朝登基,就请王爷赐婚,他要风风光光的娶我。”沈千鹤的声音幽远而空灵,带着深深的寂寥和无助。
  皇甫熙越默默地看着她,半晌才道:“杀狄云的人,我一定会交给你处置。现在,我有别的事要你去办。”
  “单凭王爷吩咐!”沈千鹤没回头,却能听出她语气里的坚决。
  皇甫熙越说了几个字,沈千鹤猛地扭头看向他:“王爷,您没杀他?”
  “是。”皇甫熙越坦然承认,“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把他送到明月楼,自有人会接应。”
  “……是。”沈千鹤抬手擦了一把眼泪,走了。
  皇甫熙越一个人站在书房里,抬眼,是凄苦无边的黑。
  天蒙蒙亮的时候,皇甫熙越换了衣服,走到王府里的某一处角落,那个小屋子里,关着卿容。
  轻轻推开门,第一眼就看到她蜷缩在床上,泪痕犹在,目光却极为淡漠,好像突然之间看破红尘,一切俗事都不在她的心中了一般。一如当初,皇甫熙越与她初见时,她对这个世界的不在乎。
  掩上门,慢慢走到她身边去,皇甫熙越站在她面前,轻轻抬手,抚上了她的脸。
  卿容甩开他的手,一言不发,看都不看他一眼。
  “卿容,我要失败了,但是我害怕的不是我失败。”皇甫熙越说话的时候,表情很是平静,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言语里的残忍事实而有任何波动,他像在叙述别人的事情,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我不怕我当不上皇帝,只是怕你失望。”
  “怕我保护不了你。”
  “终有一日,你会明白。”
  他就这样轻声地说,像在恋人耳边说着情话,他的气息轻轻浅浅地掠过,带来点点熟悉的温度。
  卿容抬头看着他,突然笑了:“皇甫熙越,我不再奢望了解你。”
  是了,我那么努力,在你身边,也没能了解你,或许只因为,你要的是江山,不是儿女情长。
  我懂不了你,因为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一言,终成谎言。
  一语,难为人语。
  到底是,再度错失,再次错过。
  再次进宫是两天之后,皇甫熙越穿的是布衣。
  他亲自去接王子伦,坦坦荡荡地站在那里:“这一回合我输了,但我不会再输。子伦,你我总归,不能两全吗?”
  王子伦冷眼看着他:“熙越,我会杀了你。”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不愿与你为敌
  “皇上龙体康健,将于半月后还朝,还请诸位稍安勿躁,耐心等候。”皇甫熙越说出这话,立即引起了满朝文武的大声抗议,罗程率先站出来说:“敢问王爷,受何人旨意将皇上私自带出宫?如今皇上龙体是否无恙只有你一人说说而已,我等又如何知道?王爷将皇上劫持谋害,还叫我等听信你片面之词,岂非痴人说梦?”
  皇甫熙越更加理直气壮地呵斥道:“宰相大人,皇上分明健在,你就拿出先帝密旨,宣称要让皇弟继位,异心惶惶,实在可怕!如今还在朝堂之上对本王不敬,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皇室子弟的?好大的胆子?”
  “王爷,老臣只是关心皇上安危,并无冒犯之意。只要王爷将皇上安然无恙的带回宫,老臣自然在群臣面前向王爷道歉。但是现在,还请王爷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罗程铿锵有力地反诘。
  皇甫熙越淡淡一笑,明黄色的袖袍下,双手紧握,他道:“宰相大人果然一心为国,本王也不会跟你计较。皇上现在正在最后阶段地调理,只要尔等耐心等待半月,本王必定会亲自将皇上接回!届时,若各位没有看到安然无恙的皇上,本王甘愿下狱!如何?”
  罗程很执拗地摇摇头:“半月之期实在太长,可以发生很多事。先前王爷派兵驻守皇宫,还世子调兵回雎州,此举实在忤逆,让老臣惴惴不安,这才拿出了先帝密旨。何况,皇宫里要什么有什么,是最好的调理之所,王爷若将皇上立即接回宫,由御医一同诊断调理,岂不是两全之策?既可以消除众朝臣对王爷的疑虑,又可令我等放心,自然人人和气,误会可解。”
  满朝文武大部分都在点头,显然是赞同罗程的说法,还有小部分犹豫着没有表态,皇甫熙越看在眼里,心中冷笑,口中又道:“宰相此言差矣,皇宫里要什么有什么?此前皇上病危,御医束手无策,这是本王信口雌黄吗?如今你说由御医来为皇上调理身体,最令人放心,本王可不认为。若是哪位御医敢夸下海口说自己能够将皇上的身体调理到最好状态,那么本王无话可说,现在就去接皇上回宫!但若没有御医敢这样保证,那,就恕本王不能从命!”
  说这话的时候,皇甫熙越冷眼瞟了瞟立在一侧的御医,一众御医面面相觑,个个低头不敢吱声。先前皇甫熙烈的情况是唐门眼睁睁看着恶化的,如今要他们这样承诺,摆明了是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因此无人出头。
  罗程见几人这般反应,有些意外又有些焦灼,一时不知如何回话。
  “武烈侯觐见——”尖细的嗓门突然响起,罗程眼前一亮。
  “请武烈侯进来。”皇甫熙越淡淡地说。
  不管心中是怎样的想法,在旁人面前,该行的礼还是不必须要行的,王子伦大步走上殿,跪下去高呼:“微臣参见离阳王,离阳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皇甫熙越关切地问,“将军身体可大安了?”
  “谢王爷关心,微臣身体无恙。”王子伦淡淡地应付一句,立即直奔主题,道:“朝堂上的争论,微臣已经听说。依微臣之见,皇上龙体康健乃是当务之急,既然王爷寻到了高人为皇上调理身体,自然应当让皇上安心养病,直至痊愈方可回朝。”
  罗程想不到他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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