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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锦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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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快亮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在殷广宏还没开始计划之前,她先去会会这个殷广宏。
  那个殷广宏不是担心猎户会上门寻仇吗,那她就给他吃颗定心丸。
  只要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有了主意,温蓝的睡意也袭来。
  这一睡直睡到日上三杆她才醒,等她从床上爬起来时,屋里那猎户已经把剥好狐狸皮钉在院墙上进行掠晒。
  温蓝支着腰看他忙活了一会儿,然后冷着脸向他禀报,“我等会儿要去一趟集市,这早饭爷您看着办吧。”
  什么叫看着办?
  玄月回身看向温蓝,这丫头昨天晚上甩脸走人,怎么到了今天早上还没一个好脸色。
  现在她是爷还是他是爷。
  玄月正想说她两句,没想到对方头一甩又回到了柴房。
  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副男人装份,她没有看他,取下背篓装上昨天打的两只兔子,一瘸一拐地往院门走去。
  临出门时,她又折身拿了一根木棍当拐杖,又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那样子倒也滑稽。
  玄月站在院子里叉起腰,他盯着温蓝看了好久,直到她的身影隐进山林里他才收回目光。
  “这丫头真的摔坏了屁股?”他突然有些忧心忡忡。
  都这样了还要到集市里卖东西,她行不行?
  玄月不放心,他唤来铁大统领又跟了上去。
  温蓝到了集市,先去了一家跌打损伤医药馆,找大夫要了两副膏药,先行敷了一副。
  这乡土医馆给的膏药虽不值几个钱,但效果还算不错,特别是膏药上还加了一些冰片,敷在伤处冰冰凉凉的,很缓解疼痛。
  温蓝的屁股没那么疼了,心情也就好了一大半,她在集市上逛了逛,买了一个烧饼,想了想又帮猎户买了两个。
  她边吃边向人打听殷广宏的去向。
  一连问了几个人,大家都说今天没见到过殷广宏出街。
  回答时这被打听的人还一脸奇怪地看着温蓝。
  在这集市上,人人都巴不得躲着殷广宏,今天却有一个主动打听殷广宏去向的。
  真是稀奇。
  “要不你去殷府问问吧,看他是不是在家里。”有人给温蓝建议。
  温蓝连忙道谢,问了路线就径直过去了。
  这殷广宏的家十分好找,它在镇公所的对面,青砖红瓦的高大建筑,隔着一条街都能看到他们家门眉上“殷府”两个大字。
  温蓝走到他家门前,叉着腰运了运气势,然后步上台阶扣响了门环。
  不一会儿,门里有人应着谁呀,就奔过来开了门。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八字胡大小眼,装着布衣戴着一顶布巾帽,收拾的倒挺利落,除了长相不尽人意外。
  “你找谁呀?”这门肆见温蓝是一个青皮寡瘦个不高的小子,衣不合身又背着一个背篓,脸上自然地就没有了好脸色。
  “我找殷……殷爷。”
  “找我们家大少爷?”门肆又上下打量了一遍温蓝,他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你找我们大少爷有何事?”
  “送例钱来的。”
  送例钱?这门肆眼睛都瞪圆了,他在殷家守了几年门,从来都是自家大少爷出去收例钱,今天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过来送例钱。
  这真是……
  “你等一等,我去禀报一下。”门肆摇着脑袋正欲关门,未了他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大哥您就告诉殷爷说云重山的猎户兄弟求见。”
  孙大富后来又去找过殷广宏,他拉着殷广宏去了酒楼,说是不应该不视抬举收了殷广宏一块碎银,所以请酒谢罪。
  殷广宏这个人自持自己很牛逼,孙大富低三下四地来请,他自然是摆着谱就去了。
  但是他并不知道孙大富没憋什么好屁。
  两个人酒过三巡,孙大富就开始忽悠殷广宏。
  “殷爷,我觉得想要搞自林芙蓉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殷广宏打了一个酒嗝,“这主意不是你出的吗,怎么又不简单了?”
  “是这样的。”孙大富凑到殷广宏面前吧叭吧叭说了一通,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果随便找一个人去爬墙,事后这个人要是到外面说是受人指使,那殷家的行为等同于是谄害人家林芙蓉。
  再者,如果找的这个人没有把事办好,例如还没开始爬就被林芙蓉家的狗给咬死了,那么这就成了一条人命官司。
  “殷爷,我觉得最适合办这事的人就是您了,您看您英武神明,别说那狗了,就是熊您也不放在眼里。”
  “而且我还觉得那猎户是用一锭黄金下的聘,如果你找一个穷光蛋去爬墙,村民谁会信。那林芙蓉又不是傻子,会放着猎户这个有钱人偷一个穷光蛋的汉子?”
  “她偷只会偷像您这样有身份的人!”
  这句话倒是让殷广宏十分受用,他剔着牙问孙大富,“你说那林芙蓉会不会看上我?”
  孙大富是谁呀,那可是人精,他听殷广宏这么说又联想到殷广宏今天的反常,马上就知道殷广宏回村大概是瞅上了林芙蓉。
  这殷广宏的为人,他是清楚的,他比他还要好色。
  而且他还专贪那些小媳妇的色。
  这林芙蓉初为人妇,正是花开最艳的时候,这只猫那能放过这种偷腥的机会。
  看来他过来忽悠是正好忽悠到点子上了。
  “爷,您是谁呀,您可是这鸡鸣镇的殷爷,我都说了这整个鸡鸣镇谁有您英武神明?”
  殷广宏一听是心中大喜,又灌了两杯黄汤后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于是他大手一挥决定自己亲自去爬墙。
  到了第二天正午,他酒醒了后又开始愁,他该怎么去爬那猎户家的墙。
  这林芙蓉他是想得到手的,而不是光去爬爬。
  再说他才不在乎搞不搞臭林芙蓉的名声,只要搞到人,其它都不重要。
  正愁着,突然听到开门的伙计来禀报,说云重山的猎户兄弟来见。
  云重山的猎户兄弟?那不就是一拳能打死熊的猎户吗?他怎么来了,难道他打他媳妇主意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殷广宏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殷广宏。
  好在他还镇定,他问门肆,“他长壮不壮?”
  “不壮,小个子,长得眉清目秀的,根本不像是一个猎户。”
  眉清目秀?
  殷广宏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大门的方向大叫,“快让她进来,快让她进来。”
  那看门说是进去通报,但转身就把大门给关了。
  温蓝站在原地等了两秒,想着这殷家门前人来人往的,她像个傻子似地站着不像那么回事。
  于是她下了台阶想到殷家门外的大树下一边乘凉一边等着屋里的人出来。
  还没等她走到大树下,从树后突然出来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跟着温蓝身后来到集市的玄月。
  玄月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来,也许是林家丫头早上出门时可怜模样让他起了怜悯之心,也许是他对昨天晚上自己对林家丫头过于冷淡的歉意。
  反正他就跟来了。
  起先,玄月以为温蓝是来卖山货,但后来他发现并不是,他见她去了医药馆又卖了烧饼,然后边吃边问路,最后到了殷府。
  这又引起了他的好奇。
  昨天温蓝跟他讲了殷广宏要用计害她时玄月就想到在镇上碰到殷广宏的情景,从面相上来看那五大三粗的男人并不是什么善类。
  玄月来这里三年,虽不上集市变卖东西,但偶尔还是要来集市采买一些所需品。
  殷广宏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也清楚。
  这林家丫头跑到殷家来干什么?
  玄月先是疑惑,但随后他就明白了,这林家丫头主动前来找殷广宏大概是为了跟他摊牌。
  一个人想要陷害另外一个人,最担心的就是怕对方提前知道。
  这林家丫头主动找上门自然是为了告诉殷广宏,你的诡计我已经知道了,所以别再动歪脑筋。
  接下来殷广宏会怎么接招,那就是殷广宏的事了。
  “这林家丫头倒是挺有心思的,就是胆子太大。”玄月摇了摇头,在温蓝向大树走来时,他现了身。
  “咦,爷,您怎么在这里?”温蓝上下打量着玄月,心里不免也嘀咕,上一次卖山货是如此,这一次又是如此。
  这猎户怎么都是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也不知道他是喜欢搞神秘还是正巧碰上。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玄月问她。
  温蓝见他这么问,鼻子一哼仰着小脸回道,“借狗没借成,我只能单刀赴会,谁让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没有办法,强攻不行只能智取。”
  噗。玄月忍不住被温蓝的话逗笑,他正要说她几句,就见殷府的大门又打开了,刚才进去禀报的门肆站在里面朝外张望。
  温蓝回身也看到了,她挥着手喊了一声大哥,“我在这儿。”
  她说着,也不管玄月,快步朝大门走去。
  玄月也走了过去,他人高腿长没两步赶上了温蓝,然后侧身跟她打趣,“你屁股不是摔坏了吗?”
  “是摔了。”
  “摔了还走这么快?”
  “……”
  “后面跟着。”玄月丢了一句,拦身站到了温蓝面前。
  那看门人一见玄月,顿时迷惑,“你,你是谁?”
  “我是云重山的猎户。”
  “不是?”看门人歪着头看向玄月身后的温蓝,“不是,你们是两个人呀,怎么不早说?”
  “我说了呀!”温蓝在玄月身后踮起脚尖回答道,“我刚才就说云重山的兄弟求见,兄……”她指了指玄月,“弟。”又指了指自己。
  看门人想了想,刚才这个矮个子的好像是这么说的,而他好像也是这么跟大少爷禀报的。
  嗯,没有问题。
  于是,他把门打开,“大少爷让你们进去,你们随我来吧。”
  温蓝跟着玄月的身后进入殷府,殷府虽说是鸡鸣镇的首富,但庭院修建的并不气派。
  怎么说呢,闷骚着透着一种土里土气,跟温蓝旅游时逛过的那些清新淡雅的宅院差远了。
  温蓝是边走边摇头。
  这些举动让玄月再次莫明其妙,他频频回头看着温蓝,不知道她摇头晃脑的是什么意思。
  难道也是她的战术?
  三个人到了客厅,看门人让玄月跟温蓝在门外等着,他进去汇报。
  只听那看门人刚说了一句猎户兄弟来了,那殷广宏就从门里窜出来,“怎么能让猎户兄弟……”
  后面的话在他看到玄月时哑然而止。
  “你是?”他皱眉看向玄月。
  “我是云重山的猎户。”玄月再次自报家门。
  殷广宏的布满油光的脸很快就阴沉了下来,他从鼻子里冷哼出一种不太高兴的腔调,然后转身进了客厅。
  玄月对此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情绪,他微微扫了一眼殷家的客厅,随后走了进去。
  温蓝连忙也跟了进去。
  这殷广宏满心以为是林芙蓉过来,现在看到的却是林芙蓉带着猎户过来。
  他自然是不高兴的,进了客厅他也没让猎户坐,而是官派十足地坐到太师椅上,假模假样地喝起茶来。
  吸了一口盖上茶盖,殷广宏抬起眼皮问玄月,“你找我什么事?”
  “殷爷!”玄月还未开口,温蓝就走到殷广宏面前提醒,“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进门就是客,你好歹也看个座。”温蓝朝旁边努努嘴。
  殷广宏本来是想在猎户面前摆个谱,现在美人儿发了话,他也不好意思不依,只好挤出一丝笑意对玄月说道,“你们坐吧,随便坐。”
  玄月果然随便坐了,他坐到了上首,像个王者一样霸占了殷广宏他爹平时坐的地方。
  又准备喝茶的殷广宏差点把茶杯给摔了。
  他恼火地站起来想要训斥几句。
  温蓝却突然把带来的两只兔子举到殷广宏面前,“殷爷,这是我们家大哥孝敬您的。”
  “啊!”殷广宏又成功地被温蓝给吸引。
  “上次在集市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所以今天我们特意带了点新鲜山货来给殷爷尝尝,您不会不收吧?”
  温蓝又晃了晃手上的兔子。
  殷广宏脸上再次挤出笑意。
  “客气了客气了。”这次他让府里的丫头看茶了。
  三个人坐下,殷广宏的小眼睛一会儿瞅瞅玄月一会儿瞅瞅温蓝,突然他哈哈大笑,指着温蓝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所以你也不用借这身装扮冒充男子了。”
  “我并没有冒充,这是我出门的行头。”温蓝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
  “那么你们找我是何事?”
  “我们是来和解的。”温蓝回答道。
  “和解?”殷广宏又看了看猎户,不知为何,这个猎户坐在这里虽一句话都不说,但是非常有震慑力。
  殷广宏想调戏林芙蓉的心思被他压得死死的。
  温蓝也不含糊,她把孙大富跟她说的一系列话全数讲给殷广宏听,未了她强调。
  “之前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令妹所为,但是错的人是孟千城,孟家资金周转不灵有求于你们殷家那是前因,但这并不能为他欺骗于我诱拐我的事实进行辩解,所以整个事件我恨的人是孟千城并不是令妹。”
  “所以?”
  “所以我不会蠢到要对付你们殷家,这两只兔子就代表着我们的态度。”温蓝指了指被她放到客厅地上的兔子。
  “这是什么态度?”殷广宏挑眉看向温蓝。
  “我说了呀,和解。”歪着头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看向殷广宏。
  她本来就生的极美,现在整个人又注入了温蓝古灵精怪的气质,这眼睛一瞪一眨的瞬间就被殷广宏的魂给勾了去。
  殷广宏不自觉地朝温蓝走去,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正当那肥猪手快要握住温蓝的纤纤玉手时,一个强劲有劲的手横空出世,他一把擒住了殷广宏的手腕。
  他手一翻,殷广宏的胳膊就给别了过来。
  “让我来告诉你我们的态度,你老实点,这两只兔子就送给你,不老实,你就会像这两只兔子一样,躺在地上当死尸!”
  玄月说完手腕再次一翻,那殷广宏就像一片被秋风打落的树叶,“咣当”一声扑向大地。
  “我们走。”玄月看都不看殷广宏一眼,迈步朝客厅大门走去。
  花影子 说:
  如果有错别字,请谅解。有时候在写的时候真心发现不了。


第四十八章 求和解
  那殷广宏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那受得了这种气。
  今天,一个小小的猎户带着一个村姑到他府上挑衅不说,还把他直接就掀翻在地,这口恶气他怎么能忍。
  还没等玄月跟温蓝走到院子中间,那殷广宏就从客厅里冲出来,然后手朝四周一挥,他府上的几个护院就抄着家伙把玄月与温蓝围了上来。
  温蓝一见这架式,马上做了一个格斗防护姿势,身子半蹲左右手护胸。
  这反应的速度,让负手站在她旁边的玄月又是眉头一挑。
  这林家丫头难道又是小时候跟戏班子学的打架?
  温蓝摆好架式见玄月无动于衷没有反应,她马上提醒他,“爷,这些人平时很嚣张,您小心一点。我们今天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
  “还想往哪跑?”殷广宏被自己护院护着阴森森地走到温蓝跟玄月面前,他指着温蓝的鼻子骂道,“我见你生的俊俏本打算放你一马,没想到你们居然跑到我府上闹事,我告诉你林芙蓉,今天你进来就崩想着出去。”
  “怎么,你还想干掉我们不成?”温蓝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向玄月靠拢。
  殷广宏冷笑着朝温蓝摇摇头,一字一句地威胁道,“我会干掉这猎户,你嘛我会留着慢慢干。”
  我去,这殷广宏在开车呀,她有证据。
  温蓝最恨男人耍流氓,还是一个丑男人耍流氓,士可忍孰不可忍,她没有多想抬起脚一个飞旋踢就直冲着殷广宏的脑门去了。
  可惜,她预估了林芙蓉的小短腿,这一踢并没有踢到殷广宏的脑袋。
  而是在他胸前完美地画了一个圈后华丽丽地跌倒在地。
  她被自己给绊倒了。
  最糟糕的是还听到自己受伤的屁股发了卡嚓之声。
  完了,这下子要骨折了。
  林芙蓉趴在地上想了一秒,心惊现在是在打架她又挣扎着爬了起来。
  爬起来后她微微感受了一下屁股,除了更疼外好像并没有其它的不适。
  林芙蓉正想松口气,殷广宏的那几个护院抄着棍子就招呼过来。
  林芙蓉这次不敢轻举妄动,她眼一闭脖子一缩像一只乌龟似地躲到了玄月的身后,就算是这样她还没忘把自己手上一直拿的棍子递给他。
  恍惚间,温蓝只觉得自己四周杀风骤起,那帮护院门杀喊声震天,其它还有殷广宏已经变声的命令。
  “给我上去打,狠狠地打!”
  接着,温蓝手里的棍子被夺走,然后就听到噼里啪啦一阵挥棍落棍的声音,随后她就听到了一片的惨叫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温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就见殷府的几个护院正躺在地上嗷嗷地叫唤,而那殷广宏则吓得腿直打颤。
  再见那猎户,依然站在她身边,气定神闲风度翩翩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唯一的不同时,温蓝那根被夺走的棍子在猎户手上拿着。
  温蓝一见此情景心中马上了然,猎户的功夫她是知道,一头野猪都能挥刀毙掉,就殷广宏家这几个脑满肥肠的护院,他搞定他们还不是秒秒钟的事。
  猎户出手帮忙,温蓝是心中大喜,她觉得自己这个金手指真是没有白找,有了他还怕不能横走天涯?
  她瞬间就飘起来了,跳将起来指着殷广宏的鼻子就大骂,“好你个殷广宏,我今天过来是跟你们谈和解的,没想你居然这么蛮横无礼,还让家里的护院围攻我们,你知道我们爷是谁?”
  “是谁?”殷广宏就算吓得要死但也没有完全孬种。
  温蓝用大姆指指了指玄月,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是谁,我不告诉你!”
  说完,她还十分傲娇地仰起脖子。
  不过心里到是在腹诽,这猎户是谁她也不知道呀,你问我,我问谁去。
  院子里乒乒乓乓地开打,很快就惊动了厢房里的殷母。
  还有殷素素。
  殷素素虽说嫁给了孟千城,可这孟家在镇上的房子离殷府不到一百米远,这殷素素平日里没事就会回娘家跟她娘拉家常。
  今天一早她又过来,本来娘俩在房间里聊一些左邻右舍的一些闲话,突然听到院子里大呼小叫枪来棍扫的,这两个人觉得不对劲连忙奔出来看。
  这殷素素是一个一百八十多斤的大胖子,她娘也不弱,吨位也在两百左右,这母女俩一前一后往院子里一跑,温蓝顿时觉得天动山摇。
  我去,好强的杀气。
  温蓝又躲到了猎户身后。
  殷素素先一步到了院子,见家里的护院东倒西歪地躺着,她哥殷广宏呢,虽说强一点没有倒下,但表情并没有以前那么威风。
  “哥,这是怎么一回事?”殷素素奔到殷广宏面前问。
  “林芙蓉跟她男人到我们家挑事。”殷广宏对殷素素说道,说完他还十分男人地把殷素素巨大的身躯扒到自己身后,“别怕,这事哥应付的来。”
  说得他好像挺了不起似的。
  不过,他的这一举动倒是让温蓝高看了他一眼,这殷广宏平日里虽鱼肉乡里,但这种时候还知道要保护他妹妹,也算是一个男人。
  于是,她上前抱拳行礼,喊了一声殷爷,“我想你误会了,我跟……”她看了一眼猎户,“我们这次来可不是挑事,刚才我们也说了,我们是来和解的,这和解礼还在您客厅放着呢。”
  “广宏?”殷母这时走了出来,她警惕地上下打量着温蓝,又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儿子,“你刚才说她是谁?”
  “玉守村的林芙蓉。”殷广宏指了指温蓝。
  殷母跟殷素素两个人同时把目光投向温蓝,她们可能没有想到林芙蓉会以一个男人的装束出现在她们面前,所以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的吃惊。
  殷家虽有钱但必定在玉守村住了几十年,以前林芙蓉见到殷广宏的母亲都要尊称一声婶婶,今日又见,温蓝不想失了礼数被人诟病。
  她上前向殷母施了一礼,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婶婶。
  “哎哟,你快别喊了,我可受不起。”殷母阴阳怪气地说道。
  温蓝并不在意,她笑了笑又说道,“婶婶,我今天来真的是和解的,虽说素素姐姐让孟千城骗我去私奔害得我成为玉守村的笑话,但我一点都不怪她,您说这素素姐姐只是出个主意,做这种违心事的人可是孟千城,我怪姐姐做什么?要不是姐姐我还认不清孟千城这个人呢,您说是不是?”
  她说完,转身殷素素又施一礼,“素素姐姐,谢谢你,你真是救我于水火的观世音。”
  “……”
  “……”
  殷母跟殷素素两个人同时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怼温蓝。
  她们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反驳温蓝,温蓝却知道该说什么,她上前像是跟殷母拉家常似地伸手拉过殷母的手,一口一个婶婶的叫着,然后又说道,“婶婶呀,您可要管管我们殷大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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