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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锦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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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丛林虎。
常言道野猪虽猛但老虎更凶,进山的人最害怕的就是遇到这丛林大王,这也是玉守村村民为什么不进山打猎的原因。
更何况现在时至冬季,这虎王出山定是腹中饥饿,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
玄月看了看身后的温蓝,小家伙虽然没有看到那猛虎但是小脸已经吓得惨白。
“你到树上去。”他命令。
“啊,又爬树?”
“快。”
温蓝只好听话地寻了一棵大树爬了上去。
但今昔不比往日,她身上衣服穿得多加上手脚冻得冰凉,爬了半天还不到两米。
“爷,我不行了,只能爬这么高。”
“那就好好待着,没我的命令不许下来。”
玄月说完又朝铁大统领打了一声呼哨,然后脚底运气飞身一跃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温蓝正要问你要到哪里去,就听见丛林里一声虎啸,然后就见一只斑点大猫随着玄月狂奔过去。
我去,是只老虎!
温蓝“蹭蹭蹭”地又往上爬了两米,找到一根枝叉攀了上去。
这次,别说没有猎户的命令了,就算天皇老子来了她都不会下去。
雪越下越大,林子里是越来越暗,温蓝坐在树枝上举目远眺希望能看到猎户的身影。
可惜一无所获,她没有听到博斗的声音也没有听到铁大统领吠叫的声音,除了呼呼的风声,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那猎户打不打得过那老虎呀?”温蓝开始担心,虽然在她的心里猎户几乎是王一般的存在,可是那老虎也非善类,这大冷的天出来肯定是肚子饿了。
这肚子一饿它就会暴燥会拼了全力去撕去咬。
猎户此次肯定是凶多吉少!
温蓝又在树上待了十来分钟,她是越待越担心,越待越后悔,她不应该喊猎户出来砍柴的。
她是丫鬟,拾柴砍柴这话理应她来做。
“猎户呀猎户,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要是有事我怎么跟青峰大哥交待!”温蓝在树上求爷爷拜奶奶,如果有柱香她铁定会磕几个头。
又过了十来分钟,林子里依然没有动静。
温蓝决定下来看看,要是猎户真跟那老虎打起来了,有她一个说不准能帮点忙。
溜下树,她寻了一根结实的树棍,然后顺着猎户去的方向前进。
此时的大雪已经没了脚踝,因为下雪的关系四周的能见度非常小,温蓝除了能看到四周飘零的鹅毛大雪外,其它的一律看不清。
“爷?”她朝林子里喊,“铁大统领!”
没人回答。
她快步再向前行,跑了约莫几分钟,她突然就看到铁大统领的身影。
“铁大统领!”她大喊。
铁大统领朝她狂奔过来。
此时的铁大统领浑身是血,嘴角处还有撕裂的伤口,情况十分不好。
温蓝心头一紧,跪下来看着铁大统领问,“爷呢,爷人呢?”铁大统领摇了摇尾巴,转身朝前跑去。
温蓝连忙跟上。
跑了一段路,温蓝发现雪地上到处都是血,那鲜红的颜色在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地触目惊心。
温蓝有些眩晕。
“汪,汪。”铁大统领朝她叫了两声。
她收了心神,拍了拍自己的脸再次朝前跑去。
跑了几步,她发现雪地里似乎躺着一个什么东西。
是猎户吗?
他被老虎给咬死了吗?
温蓝不敢上前,她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
“汪。”铁大统领又叫了一声。
温蓝只能命令自己往前走,一步两步,更近了。
最后她发现躺在地上的是那只斑纹大猫。
它倒在地上血流成河。
温蓝松了口气,腿一软跌坐到了地上。
“谁,让你从树上下来的?”
一个声音飘飘乎乎地转来,很轻微。
温蓝一愣连忙又站起来,这是猎户的声音。
“爷?爷?”她大叫,努力地四处寻找。
“我在这。”声音依然很微弱。
温蓝朝着声音跑去,只见一棵参天大树下,猎户拿着他的那把开山刀蜷坐在雪地上,它背靠着大树微微喘着气,浑身是血十分疲惫。
温蓝连忙跪坐到他面前,一边上下打量他一边问他,“爷,你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
他坐起身轻咳了一下。
温蓝就见他左胸被虎爪撕开的衣衫处鲜血只往外涌。
他受伤了,还伤得不轻。
温蓝连忙伸手按住那伤口,带着哭腔说道,“爷,你受伤了?”
“被那家伙挠了一爪子。”玄月说得很轻松。
但是他的血却从温蓝按压的指缝中流了出来。
温蓝学得是护理专业,自然是知道这样的流血量是会要人命的。
她把猎户推回去坐好,然后伸手准备撕开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
“我帮你包扎一下。”
“在这里?”玄月看了看四周,虚弱地笑道,“这里这么多血,万一有其它的猎物闻到血腥味过来,你觉得我们还能活吗?”
对呀!一语提醒梦中人,温蓝这才想到他们现在的处境还十分危险。
她一边按着猎户的伤口一边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爷您的伤口必须要处理,要不然照这样流下去你会死的。”
“找个地方。”猎户的目光开始迷离,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脑里缺痒造成的。
在昏迷之前他伸出手指了指一个方向,“哪里……有采药人搭的屋子,你……”
他话没说完,一头扎进了温蓝的怀里。
花影子 说:
爱我就抱抱我!
第五十五章 写休书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温蓝几乎是拼了老娘才把猎户背到了他所说的那间小屋。
寒风呼啸雪花飘舞,一个不足百斤的女人背着一个一米八几大高个男人,那画面十分的心酸。
把猎户扛进了屋里,温蓝马上脱下自己的外套堵住了他身上的伤口。
她知道在这种天气下帮猎户包扎,很有可能会让猎户得低温症,他本来失血就多还要脱光衣服,万一冻死了怎么办?
她决定先是找些柴火升一堆火再说。
好在这里是丛林,枯树树叶好找,不一会儿她就升好了火,然后她又用采药人留在屋里的罐子烧了一些热水,这才脱下了猎户的衣服。
不脱还不知道,这一脱下来温蓝才发现这猎户身上都处都是伤疤。
之前她虽然看过他没有穿上衣的样子,可是那天是在晚上,加上屋里的灯光太暗他又背对着光线,所以她当时并没有看清。
只是觉得他长得挺结实。
没想到结实的背后是用这些伤疤换来的。
也不知道他以前是干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疤?
不过所幸的是猎户这次受的伤虽然严重但并不会危及到性命,只是伤口有些深失血过多罢了。
温蓝疼惜地帮他擦净血污,然后从她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上次他送给她的那瓶药膏。
小心地涂好后,温蓝又遇到了新问题,那就是用什么来跟猎户包扎。
外套显然是不行的,太脏不说布料还硬,她手上也没有剪刀也处理不成一条一条的绷带。
难道要学电视上演的那样用贴身的亵衣?
温蓝拿起猎户的亵衣,雪白的亵衣上是血迹斑斑而且也破烂不堪,用这个包扎伤口显然不合适。
再说了撕了它那猎户穿什么?他现在可是一个伤员。
看来只能撕自己的了。
看着猎户涂上药膏的伤处又溢出血来,温蓝没有过多的犹豫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只剩下一件肚兜。
然后她把贴身的亵衣用牙齿咬开。撕成一条一条的布条。
包扎时,温蓝又遇到了麻烦,那就是猎户现在昏迷不醒不能跟她配合,她无法把做好的绷带从他身后缠过去。
难道要绕着脖子上?温蓝试了一下觉得不行,真这么包扎她的专业老师恐怕会从现代穿越过来敲她的头。
再说也用不上劲止不了血。
只能把他弄起来了。
温蓝勾着猎户的脖子拼了老命把猎户抱到自己怀里,然后单手用布料按住他的伤口,另外一只手从身后帮他缠绕。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力气活,只穿着一件肚兜的温蓝此时也不觉得冷了,相反的她还有点热。
特别是两个人的姿势,这让温蓝有些尴尬。
还好猎户昏迷着,要是醒了,他说不准会以为她在占他的便宜。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温蓝终于帮他包扎好伤口,她把他放下躺好,再也没有力气帮他穿衣服了。
“爷,你先睡会回点血。”温蓝用衣服帮他盖好,又添了一些柴然后转过身穿衣服。
刚把外衣系好,就听见猎户迷迷顿顿地在说胡话。
“心怡,心怡。”
好像是在叫什么名字?
温蓝转过身凑近了一些继续听。
“不要走。”
不要走?温蓝看着脸色苍白沉浸在噩梦中的猎户,连连摇头,这猎户平日那般高冷,虚弱时想找的依然是他心里的那个姑娘。
可惜她不知道那姑娘在哪里,也帮不了他。
温蓝回过身继续穿衣服。
“丫头,丫头……”猎户又在呼唤。
这下子温蓝就有意见,她坐到猎户面前认真地问他,“爷,你有几个情人,怎么前后喊的名字不一样?”
“丫头……”
“哦,我明白了,爷你这是三角恋呀,你是不是跟那个叫什么怡的是情侣,然后呢又跟一个叫丫头搞劈腿,最后你女朋友就跟你分手了,是不是?”
“水,水……”
“啊,还有一个叫水的?”温蓝是大吃一惊,这猎户什么情况,情感史这么丰富?
但是马上她又反应过来。
“哦,水,水,水,爷你这是要喝水,马上来。”
她起身奔到外面,又用罐子装了一些雪回来。
等雪烧开,她把罐子放到风口吹凉。
但是猎户似乎等不及,他不停地催促着,“水,水……”
“哎呀,水烫着呢,爷。”
“水……”猎户叫着还十分不安地摆动着头。
温蓝凑近去一看,发现他额头上全是汗。
“我去,不会是起烧了吧!”
她摸了摸额头还真有些烫。
完蛋了,必须补充水呀!
温蓝端过那罐水又奔到猎户身边,她想直接给他灌,想想这样也不太人道,怎么得也该先试试水温。
她喝了一口,烫,烫,烫,非常烫。
可是这屋里除了这装水的罐子再也没有其它的器具。
“爷,要不我吹冷一些含到口里再喂给你?”温蓝对依然昏迷的猎户说道,她保证,“我没病,也很注意口腔卫生。”
猎户没有回答她。
温蓝就当他同意了,她吹了吹罐子的水然后含了一点在口里,俯下身小心地让水一点一点地滴到猎户的唇上。
猎户感受到水的滋润,他下意识地张开口去喝。
这方法很成功。
温蓝继续。
几次以后,猎户似乎不在满足这样的喂水,他伸出手按住了温蓝的头……
喝完后他还下意识地去寻找。
温蓝连忙挣脱开,退到一边瞪大眼睛看着猎户。
我去,这位爷也太……
他怎么能这样,他不是昏迷了吗?温蓝的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她在现世虽然追求者一大堆,可是活了二十二岁的她还没有跟谁正式地发展成对象,像这种事情更是没有发生过。
这来到古代,稀里胡涂的就被这猎户给……
她找谁评理去?
“水,水……”猎户依然在要。
“喂水给你是可以的,但是爷你这次可别……乱来。”温蓝红着脸警告了一句,又含了一口水给他喂了下去。
这次,她喂得是又快又急,完全不给猎户机会。
那猎户倒也没有按住她的头讨要。
一罐水喂完,温蓝丢下罐子站起身,走出了小屋,她需要静静。
可是在外面待了几分钟,她又抗不住冻转身又回来了。
屋里,猎户沉沉地睡去,他身上的汗收了一些,呼吸也平稳了不少。
看来那药膏起作用了。
温蓝把目光投向铁大统领。
铁大统领嘴角还在淌血。
得,也帮铁大统领包扎一下吧。
……
玄月醒来时,屋内升得火已经暗了一些,他爬起来身上盖着衣服滑落,露出他已经被处理好的伤口。
他按住伤口抬目去看,只见屋内的另一角小丫头正抱着铁大统领蜷缩在火边紧闭的双眼,似乎睡着了。
而那铁大统领的嘴则被布料缠得密不透风,见他醒了,它略有些委屈地朝他呜咽了两声。
玄月哑然失笑,不过他心里还是十分佩服这丫头,从林子里到这间小屋还有些路程,想必这丫头把她从外面弄进来很是费了一些功夫。
没想到这么小的一个人儿,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她肯定累坏了。
玄月捡起亵衣穿上,然后起身拿了一件外套盖到了温蓝身上。
接着他往火堆里又添了一些柴,这才坐回原处静静地看着温蓝。
铁大统领必定还是护主的,见玄月醒来,它马上爬起来走到玄月身边趴下。
铁大统领一走,温蓝就失去了一个庞大的热源,小屋四处漏风,凉风一灌她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坐起来,她见猎户在看她。
“爷,你醒了?”
“嗯。”
“想要喝水吗?”温蓝问完就后悔到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这个时候提什么喝水。
不过猎户并没有异样,他摇摇头。
温蓝见猎户的外套盖在自己身上,心里微微一暖,这猎户还是懂得疼惜人的。
得,也没白给他喂水,这事就这么过了。
她起身把猎户的外套还给了他,问,“我们怎么办,是在这里待在还是下山?”
“尽快下山,要不然大雪封了山我们就回不去了。”
“可是……”温蓝看了一眼玄月的伤势,“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回去的话万一又碰到老虎怎么办?”
“不会,一山不容二虎,这里不会再有第二只。”玄月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不过你的担心也是对的,就算不会有老虎,遇到野猪我也打不动了。”
屋里陷入了沉默。
最后玄月决定休整一个晚上后他们就下山。
“从这里回去的路我熟悉,等一个晚上应该没有事。”
温蓝点了点,她起身去了屋外,然后告诉猎户一个好消息,雪停了。
“我们先吃点东西吧。”温蓝拿过自己背包,从里面拿出她昨天准备好的肉干与大饼递给玄月。
随后她又出去用罐子装了一些雪放进了火堆里。
“爷,刚才你发烧了要喝水,你记不记得谁给你喂的水?”温蓝试探性地问玄月。
“我刚才发烧了?”
“嗯。”
“不记得了。”
“不记得最好,”温蓝挑了挑眉,“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水,我就把雪塞进了爷的嘴里让它在爷的嘴里化成水,爷你要是记得肯定会生气。”
“你说出来就不怕我生气?”
“因为我是骗你的。”
“……”
温蓝嘿嘿一笑将煮开的水递给玄月,“就一个罐子,爷你将就着喝吧。”
说完,她站起来又准备出去。
“外面这么冷,你为什么老是出去?”玄月问她。
“这次我是出去办点私事。”
“你还有私事?”
“对。”温蓝又不能直接跟他说她要上厕所。
所幸猎户并没有追问,他让她把开山刀带上。
“不要走太远,让铁大统领陪着你。”
温蓝看了一眼嘴巴被缠成粽子的铁大统领,摇了摇头,“它伤得也不轻,让它休息吧,我很快就会回来。”
出了小屋,温蓝抬头看天,雪停了后四周安静了许多,也因为有雪的反射,林子里要比之前明亮些。
她站在小屋前想了想方位,刚才她是从东南方背着猎户进的小屋,这么说的话那头老虎的尸首就在东南方,为了远离危险她应该朝西北方向走。
虽说只是上个厕所,温蓝并不想离小屋太近,最后她选了一处有草丛的林子钻了进去。
几分钟后她从草丛里钻出来,手里却多了一样东西,这是她刚到林里采的,一种叫白及的药草。
温蓝学得是护理专业,除了护理技术外他们系还开设了药理学,温蓝当时主攻的就是中药物理。
白及这种草药对于伤口愈合很有帮助,而且它还滋精养血,正好可以给猎户用用。
温蓝兴高采烈地回到小屋,猎户见她回来只是睁眼瞧了瞧,并没有说话,靠在墙角用手捂住伤口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温蓝知道他肯定是伤口疼,没有力气说话。
要不,再出去找找其它的草药。
这山这么大,平时又有采药人在上面寻山,肯定有很多草药。
打定了主意,温蓝又出了门,这次她决定走远一点。
说是好找其实并不好找,山虽大但是因为下了雪,枯败的野草稀稀拉拉地垂着脑袋,那里见草药的踪影。
最后只挖到了几株黄姜。
她悻悻地回到小屋,猎户这次又是睁眼瞧了她一下。
“你怎么这么多私事要办?”他问她。
“我是帮你去采草药了。”温蓝把自己寻到了白及与黄姜亮给猎户看,“你身上的伤虽然擦了你上次给我的药膏,但是你失血过多需要补一补。”
“这都是一些什么?”
“白及,止血的,黄姜嘛,去燥下火的。”
“吃了会不会死?”
温蓝挠了挠头,她虽然知道一些药理知识,但她并没有用于实践,大学毕业后她就当了美食主播,这两种东西放在一起吃会不会死,她不知道呀!
“应该不会死吧,要不你试试?”
玄月马上闭上了眼睛,“我还想活久一点。”
温蓝见玄月拒绝,有些沮丧地坐到火边,过了一会儿她又站起来,出去用雪擦净了白及与黄姜,丢进了罐子里。
她决定自己先尝尝。
白及这东西捣成糊煨熟了就能吃,黄姜食用时也是用水煮。
这两样东西不过有一个特点,就是苦。
温蓝全数装进罐里放在火堆上慢慢煨。
入夜时分,两样药材都煨熟了,温蓝寻了两个,剥开尝了一口。
苦得她都想叫娘。
但是她还是坚持吃完了。
过了十分钟,她觉得自己没有问题,于是去喊猎户,“爷,爷?东西我尝了,没毒,你吃一点吧这样好得快一些。”
温蓝吃这两味药时,玄月就已经看到了,他见她苦得皱眉摇头就知道这东西并不好吃。
他摇头拒绝,“不用,我休息一下就行了。”
“可是你之前都晕过去了。”
“但我现在是醒的。”
“……”温蓝没辙,只好把煨好的白及跟黄姜扔到了火里,站起来寻了一个地方躺下。
夜,降临了,山林里除了偶尔的嚎叫外就是风吹树枝的声音。
还有,旁边柴火燃烧的噼啪声。
伴着这些声音温蓝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疼痛传来,温蓝醒了。
醒来后,温蓝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暗叫一声完了。
那两样东西果然吃了会死人,因为她的肚子疼了起来。
“爷,爷。”她叫猎户。
“什么事?”
“你说的没错,这东西吃了会死,我肚子开始疼。”
“怎样的疼法?”
“就是一抽一抽的疼。”温蓝爬起来慢慢地挪到玄月身边,然后指着自己的肚子对他说道,“爷,我还是江湖经验太浅了,幸好你没有吃,要不然你就被我给害死了。”
“所以呢?”
“所以爷你以后不要相信像我这样的人。”又一阵疼痛传来,温蓝紧紧地捂住了肚子,她决定留个遗言给猎户。
“爷,我那天在这山里没有死成,今天大概是要把命交待到这里了,这云重山克我,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
“……”
“爷,你是一个好人,只可惜我不能再伺候你了。”温蓝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的家底给交出去。
例如她还有六锭银子藏在他床底下。
没想到玄月听完扑哧一声笑了。
“傻丫头,你是不是肚子饿了?我看你从早上出门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啊,是这样吗?
温蓝摸了摸自己,好像疼的不是肚子而是胃。
靠,真的是饿了。
闹了一个乌龙,温蓝觉得脸上无光,她拿过肉干与大饼又回到自己原来睡觉的地方坐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嚼肉干吃大饼。
而猎户那边就没有了声音。
温蓝填满了胃,饥饿感消失疼痛也随之消失。
她看看柴火已快烧完,于是起身出去又寻了一些干柴回来。
添好柴,她过去看了一下猎户,却发现猎户双臂交错地抱在胸前,人微微有些发抖。
他怎么啦?
温蓝连忙去摸他的额头,又起烧了!
刚才他明明还跟她说话来者,难道他一直都在发烧,只是没有告诉她?
温蓝觉得自己太过于粗心大意,现在猎户才是重症病人,她应该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的,可是她呢,一会儿出去一会儿进来,这小屋里本来就冷,进进出出的猎户不起烧才怪。
温蓝唤来铁大统领,让它依偎着猎户,她则坐到了他的身后,想把他抱到怀里。
玄月拒绝道,“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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