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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野蛮西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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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汤碗放下,然后轻轻叫他:“老公,醒醒。”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她有点慌了,该不会是药下得太重直接死了吧,她忙伸下试了下他的鼻息,他的呼吸均匀,显然正在酣睡。
    她这才放下心来,看着他睡态可掬的样子,甜甜的笑了,在他的唇上吻了吻,说道:“亲爱的,别怪我,我只是不想让你再离开我。”

☆、155 火车之夜

北方的腊月,隆冬时节,寒风料峭,今年的雪来得特别晚,直到过了小寒还没有下过一场雪,但是北风呼啸,像千万把钢锥,直往人的骨缝儿里钻,冷得刺骨。贯穿天津的海河早已冻得僵硬,空气似乎已经凝固起来。
    晚上九点钟,英租界里,早已华灯初上,严寒的冬夜在街灯的昏黄光晕中显得柔和了许多。
    真真从房间中走出来,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目光坚毅的扫视着早已候在门外的众人。
    “少奶奶,可以了吗?”老汪问道。
    真真点点头,冲着小埃使个眼色。
    小埃会意,掂上手里的小包包,闪身进屋。
    真真看向小智,口气平淡:“把那个人处理掉吧,三天后你再回上海,注意安全。”
    小智点头:“夫人放心,保证干净利落。”然后转身离去。
    真真对其他众人说:“开始准备,注意把枪藏好,二十分钟后门口集合!”
    过不多时,真真打扮成普通太太模样,老汪穿着长袍马褂,一副生意人的模样,区荣则更像个随从跟班,而骆骏也已换了模样,小埃曾经跟随真一的电影化妆师学习了一阵化妆,不到片刻,便把骆骏变成了满脸病容的老头子。
    院子门口,早有三辆车等在那里,真真、区荣和骆骏上了中间那辆车,老汪、小埃上了另一辆车,其他人则在最后一辆车。
    趁着路边昏暗的街灯,三辆车消无声息的驶出了英租界。
    半个小时后,他们的汽车到达老龙头火车站。老龙头火车站紧临海河,与万国桥遥遥相对。
    一行人下了车,扮成普通旅客三三两两的进站,区荣背着骆骏。真真则在一边提着简单的行李。
    “停下,这人怎么了?”一个路警拦住了他们。
    真真操着一口上海话说:“阿拉阿爸年岁大了,有头晕的毛病,接回上海好好孝敬着。”
    路警掀起骆骏头上的帽子,看到的是一张皱纹满布的脸,再打量一下区荣和余真真,男的像个跟班长随,女的倒像是富家太太,而且说的一口上海话,所以不再怀疑。点头示意他们进去。
    到了检票口,真真忽然发现,在检票员旁边多了几个穿西装戴礼帽的人。那几个人分别站在入口两侧,似是一动不动,但真真知道进去的每一个人都尽收他们眼底,凭她前世的经验,已经知道这几人是便衣。
    她转过身对走在后面的小埃使个眼色。她马上会意,挤到了前面,先行通过了检票口。
    区荣背着骆骏,故意走得很慢,真真一边走一边用上海话不停的催着:“侬没吃饱饭呀,走的慢腾腾的。误了火车白花了钞票,小心回去扣薪水的。”
    区荣故意把头上的毡帽往下拉了拉,盖住眉毛。低着头一声不响,由着旁边的东家太太数落着。
    通过检票口时,真真把三张车票拿出来,顺利的检了票,她刚松口气。忽然,一个便衣叫住了他们:“背着人的。站住!”
    真真心里一凛,她清楚这些人要比普通路警难对付。
    果然,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拿出一张照片对着区荣细细打量,然后又拽下骆骏头上的帽子,仔细看。
    真真连忙大呼小叫的喊了起来:“侬系什么人啊,侬看什么,要抢钱吗?”
    这时早已经走到前面的小埃也跑回来,喊道:“阿拉阿爸生着病呐,摘了帽子吹了风会死人的,侬懂不懂?”
    晚上的乘客原本就不多,两个上海女人又喊又叫,马上引起了人们的注意,纷纷向他们这边张望。
    这时又有一个便衣走过来,问先前那人:“怎么了?”
    那人说道:“看着身材有点像。”
    后来的那人仔细打量了一下区荣和骆骏,说道:“不是,让他们走。”
    “走吧走吧。”那人冲着区荣挥挥手。
    区荣木然的点点头,继续低着头向里面走去。
    小埃却一边从地上捡了骆骏的帽子一边埋怨着:“真的是没有礼貌啊,阿拉再也不来这鬼地方啦,冻得要死。”
    直到上了火车,几个人才松了口气。他们果然没有猜错,火车站这里已经有便衣出没了。
    余真真暗暗庆幸,那天她被“青木武夫”打得半边脸肿起来,与现在的她判若两人,估计那天在车窗外的特务们,即使今天看到她,估计也无法辨认。
    但是很明显,日本人在暗中搜捕骆骏,他们也必然想到,骆骏很有可能会逃往上海,所以才在去往上海的火车上严查,现在只希望一路之上不会再有什么麻烦。
    真真带了骆骏坐在靠近车窗的座位上,区荣则蹲在门口抽着烟,有路警经过,问他在这里做什么,他老老实实的回答:“俺们东家在里面呢,让俺在门口伺候着。”
    老汪和小埃坐在一旁,其他人则在同一个车厢里四处分散的坐着。
    火车还有十分钟就要开了,忽然一阵嘈杂,几个人冲进了车厢,把车内的男人挨个端详,真真和老汪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真真靠着窗户如同闭目养神一样的骆骏,心中一阵紧张。
    “阿爸,阿爸,侬醒醒,侬没事吧。”真真一边给骆骏拍着胸口边哭叫着。
    老汪连忙打开行李找药,嘴里嘟哝着:“药呢,侬把药放哪里啦?”
    一个路警喊道:“没事吧,别死在车上,晦气!”
    真真一甩手里的帕子,骂道:“侬个小赤佬,侬家里没有老人啊,侬没看到有病啊,说出的什么话来,死难听,做死啊。”
    那几个便衣往他们这边看了看,只见一个面如黄纸的老头紧闭双眼,旁边不知道是女儿还是儿媳妇的正在那里呼天抢地,他们只看了一眼,就懒得再看,继续向车厢尽头走去。
    这时听到另一个上海女人喊道:“有气啦有气啦,阿爸缓过劲啦,谢天谢地,阿爸没事啦。”
    那几个人没有回头,这种半死不活的老人,谁也不想多看一眼。
    几分钟后,火车的汽笛声响起,车轮缓缓的驶出,在巨大的轰隆声中,驶出了天津。
    但是众人的神经一直崩得紧紧的,直到过了沧州,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
    此时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由天津到上海火车需要二十多个小时,近一天时间。而现在他们要面对的,除了担心车上会有日本特务以外,更担心骆骏在中途醒来。
    余真真给他用的药并非普通的迷药,但也顶多能坚持五六个小时而已,也就是说中途他肯定会醒来。
    “如果每次醒来我们全都再次用药迷晕他,那倒也是可行的,只是我怕会伤到他的身子。”真真说这话时眼泪已经快要流出来了,她担心这种药用多了会伤到他的大脑,她的骆骏已经不记得她了,如果再变成傻子,那可怎么办啊。
    老汪和小埃只好看着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的意思真真很明白,他们是在说:“你如果舍不得,那就只能继续使用美人计了。”
    此时坐在火车上,真真看着一旁的骆骏,脑子里转得飞快,最后咬咬牙,如果他醒来后,执意要下车的话,那就用洒了迷药的手帕迷晕他!
    她宁可要一个又呆又傻的骆骏,也不能让他去送死!
    可是直到火车过了济南,他却依然熟睡着,一点都没有苏醒的迹象。
    看他依然一动不动,真真却又慌了,她轻声对老汪说:“他怎么了,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是不是我把药下得太重了,他不会有事吧?”
    老汪也觉得有些奇怪,这些药是他找来的,绝对没有问题,可是为什么七八个小时了,却仍然不能醒来呢?
    真真看着骆骏,眼圈儿红了,紧紧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的脉搏,好一会儿才松了口气,对老汪说:“他还活着。”
    老汪和小埃互望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他们理解她,她再也不能承受失去他的痛苦了。
    此时的余真真只是一个心系丈夫的普通女人,可怜兮兮的看着身边的男人,没有人能想到,就是几个小时前,她还在一群杀手面前,指挥若定,泰然自若。
    而就在同一时刻,日租界的一间日本妓院里,发现了一具男尸。
    经租界巡捕查验:此人头部中枪,面容已不可分辨,身材高大,约一米八十左右,为25…35岁之间亚洲男性。
    几小时后,这具男尸被人从巡捕房的殓尸间提走,悄悄运到日本驻屯司令部……
    备注:
    西芬道:今天津市湖南路
    老龙头火车站:今天津站,也称天津东站,天津火车站始建于1888年,初站址建于“旺道庄”。于1892年,移址至海河畔“老龙头”处。故随地名称“老龙头”火车站。
    万国桥:即天津解放桥。位于天津火车站(东站)与解放北路之间的海河上,1927年新万国桥建成,也叫法国桥,抗战后改称“中正桥”,解放后改为“解放桥”延用至今。

☆、156 缠缠绵绵

火车到达上海时已是次日的傍晚,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的回到以前的少帅府,现在的骆公馆。
    直到进了家,余真真这才整个人松弛了下来,她一边让区荣把骆骏背进卧室,一边让人去请医生。
    整整一路二十多个小时,骆骏一直没有苏醒,如果不是他的脉搏和心跳正常,余真真早就急疯了。
    骆府现在的家庭医生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雷克先生,他是英国人,在上海的一所教会医院供职多年,余真真出了高出以前两倍的薪水,才把他请来。
    鉴于上次秋野美纱假扮茱迪医生李代桃僵,这一次余真真让人把雷克先生调查得仔仔细细,甚至动用了私家侦探,确定无误这才聘请了他。
    雷克医生仔细检查了骆骏的身体,然后对余真真说:“太太,他的身体虽然还没有完全康复,但是并没有大碍,未能苏醒可能只是困倦所致吧。”
    余真真脸上不悦,挥挥手让他出去,然后嘟哝道:“花了这么多钱养着他,什么病都看不出来,真是庸医。”
    老汪也觉得奇怪,只好安慰真真:“少奶奶,要不您和少帅先歇息,明天早上如果少帅还是不醒,咱们再去医院,您看如何?”
    真真想到众人都是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于是说:“好吧,你们也去休息吧,嘉睿是不是还在龙先生那里?”
    老汪忙道:“我离开时亲手把小少爷送过去的,明天我就把他接回来吧。”
    真真点点头:“辛苦你啦。”
    待到众人都退下,真真这才松口气,看看躺在床上的骆骏,柔声说:“四年了,老公,你终于又躺到这张床上了。这个床单还是当年你陪我买的,这么多年了,我都舍不得换掉,我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看到你了,没想到,今天,你终于回来了。”
    看着他那张满脸皱纹的假脸,她又觉好笑,说道:“我这就去给你洗洗。”
    她端了水,用毛巾一点点的把他脸上的化妆擦洗干净。又露出了那张让她爱极了的脸。
    她凑过去亲亲他,甜甜的笑了,四年了。此时此刻,她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老公,我去洗个澡,一会儿就回来陪你。”她给他脱了衣服,把被子盖好。只露出他的头在外面。
    在浴缸里放好热水,把琴姐早就准备好的玫瑰花瓣洒进水里,这只浴缸还是当年骆骏专门为她从国外运来的,那时她说不喜欢少帅府,感觉就像住在军营里一样,骆骏为了留她住在这里。就由着她折腾,她把府里上上下下全都装新更换了一遍,直到那时她才发现。一向风流的骆少帅竟然从未带女人来过这里。
    她躺在浴缸里,全身每个毛孔都放松下来,去天津的这几个月,她没有一天不是紧张度过的。
    享受着水温带给她的舒缓,追忆着和骆骏在这府里的甜蜜往事。她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她自责着起身擦干身体,走到落地镜子前,擦擦上面的水汽,满意的端详着镜中的自己。
    她已经是孩子的母亲了,但肌肤依然嫩滑细腻,双峰比以前更加丰满,小腹平腹结实,她的身材虽然不够高挑,但两条**却相对修长,整个身体比以前没有生育时更加性感撩人,看着自己的倩影,她自信的笑了,她相信她肯定比骆骏口中的那个日本老婆要漂亮性感,想到那个女人,她就气得要发疯,居然敢和她抢老公,简直是不想活了。
    不过现在不论那个女人是什么人,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骆骏已经被她抢回来了,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记起她,记起以前的一切。
    想到这里,她决定就算他现在还没有苏醒,她也去吃了他。
    可是当她回到床边,正准备好好温存一番时,却发现床上的人,已消失无踪。
    她大吃一惊,这才发现,原来搭在椅子上的他的衣服,也已经不见了,想来是趁她洗澡时,他穿好衣服偷偷溜出去了。
    她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难怪他一直没有苏醒,难怪连雷克医生也检查不出,原来他们都被他骗了,他肯定是早就醒了,但是一直假装昏迷,然后趁她放松警惕后这才偷偷逃跑。
    她不顾自己只穿着浴袍,奔出卧室,站在走廊里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
    今天骆骏回来,他们并没有在府内声张,加上骆骏进府时仍然是化妆后的样子,所以就连琴姐也不知道这人是谁,看到这人睡进了少奶奶的房间,也只能欲言又止。
    但老汪却还是在府内增加了人手,里里外外几十人把守。
    现在听到余真真大喊大叫,马上就有人冲了过来:“夫人,出了什么事?”
    “快……快……少帅……少帅跑了;快去找!”真真感到心都要跳出来了。
    老汪和小埃也披了衣服跑了过来:“怎么啦?”
    真真全身无力,几乎瘫倒:“他骗了我们,他早就醒了,现在偷跑了,快点找他回来。”
    整个公馆就算炸了窝,所有的灯全都打开,就连花园里也如同白昼。
    真真记起当年那个韩国人曾经越过府里重重守卫,进入他们的卧室放下皮包,如入无人之境,而骆骏却当场给她演示了一遍那人的身法,动作快如狸猫,一闪即纵。
    当年的那个人可以进来,那么骆骏也一样能出去,但愿他忘记一切,也同样忘记了他从小就练的这些功夫。
    但真真心里也清楚,他不可能忘记,这就好像开车一样,一旦学会就已如身体机能,永远不会忘记。
    谁也没想到,会在嘉睿的房间找到了骆骏。嘉睿在龙沧海那里,屋里没有人,如果不是看到那里亮起了灯,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在那个房间。
    真真进去时,就看到了这一幕:他正坐在嘉睿的书桌前,翻看着桌上的像册。
    真真轻轻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看像册。
    嘉睿在每一张照片下面都贴了一张小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字,有的是中文,有的甚至是英文,真真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像册,不由莞尔,她没想到儿子居然这么细心。
    嘉睿三岁以前都和妈妈住在东北农村,没有拍过照片,这里的都是回到上海后才拍的,而且大多数都是龙沧海带他出去玩儿时拍的。
    忽然,两人的眼光都停留在一张照片上面,严格的说,这张照片不是拍的,而是贴出来的。那张照片是嘉睿站在花园里拍的,而在他身边,一边是妈妈余真真,一边是爸爸骆骏,爸爸妈妈的照片全是在其他照片中剪下来的,这三张照片被他仔仔细细的贴在一起。
    真真的眼睛湿了,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骆骏抬起头,问道;“这就是你的丈夫和儿子?”
    真真呜咽的点点头,抱住他的肩膀,哀求着:“你不要离开我们,好吗?你看看儿子多想你,他从出生就没有见过你,村里的孩子都笑话他没有爸爸,回到上海别人骂他是私生子,你就忍心离开我们吗?”
    他用手掌为她擦去泪水,苦笑着说:“你这里真大,我迷路了。你可以带我回到刚才的房间吗?”
    真真知道他心软了,挽起他的手臂,柔声说:“我们回房睡觉。”
    当两人重新躺到他们的大床上时,真真紧紧的抱住身边的男人,把冻得冰凉的身体蜷缩到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感受着他的存在。
    可他却看着床前墙上的照片发呆,这挂得满满的全是骆骏的照片,他有些不太自然的说:“宝贝,可不可以把你先生的照片摘下来呢?我觉得好像和别人的老婆偷情一样。”
    真真气得咬牙切齿,可嘴上却依然顺从的说:“嗯,我现在就取下来,有你在我身边,我还要照片做什么?”最后这句话,她是对自己说的,是啊,活生生的骆骏就在她身边,她难道还会在乎这些照片吗?
    于是,早已脱得赤条条的她,居然真的从被窝时钻出来,把整墙的照片全都取下来,放到角落里,又找了床单盖上,这才回到床上,重新偎依在他身边。
    “现在可以了吗?不是偷情了吧。”她边说边把跨坐到他的身上……
    激情过后,她娇喘连连的伏在他的胸前,轻轻啃咬着他胸前的两点茱萸。
    上海的冬夜虽不如北方寒冷,却也凉意逼人,但是此时,两人赤/裸的肌肤却早已被汗水浸湿。
    屋里只留床头一盏幽暗的小灯,晕红的灯光让室内多了几分旖旎,他半靠在床上,伸出手指,探到她的嘴间,抚摸着她的樱唇,她被他绵绵的目光看得失了魂魄一般,话也不会说了,只是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着他的手指。
    两人就这样缠缠绵绵的揉在一起,不想分开,不愿分开,如同久旱逢甘露,万种相思千般柔情,无法言喻。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157 是谁中计

又过了几天,骆骏的身体渐渐康复,回到上海后有雷克先生的照顾,再加上琴姐的补品,虽然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老汪几次要去接回嘉睿,却都被真真制止了。
    “少奶奶,让少帅看看小少爷,没准儿就能记起以前的事了呢?”老汪有些不解,他觉得少奶奶自从回到上海后就有些奇怪。
    真真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冷笑着说:“你会明白的。”
    这时琴姐端了一碗灵芝花胶汤,准备给骆骏送过去,真真叫住她:“琴姐,你等一下。”
    她从琴姐手中端过汤碗,拉着老汪走到一旁,对他说:“你把上次的迷药拿给我。”
    老汪回房找来迷药,疑惑的交给真真。
    真真把迷药往汤里倒进去一点,搅拌均匀,用鼻子闻了闻,又交给老汪:“你也闻闻。”
    老汪也闻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味道。”
    真真笑笑,把汤碗端出去交给琴姐,让她给骆骏送去。
    她转身对老汪说:“过一会儿,我们去看场好戏。”
    老汪疑惑不解,他不知道少奶奶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这些天她先是把家里搞得像监狱一样,伏机重重,这两天她又让各大报纸争相报道骆骏未死的消息,说是当年落水后被人救起,辗转国外,近日才回到上海。
    而她自己则带着那个小夜出出进进,小夜戴上墨镜后身材外貌全都酷似骆骏,就连他这个在骆骏身边多年的人都觉得太像了。
    半个小时后,真真来到卧室,这些天,骆骏几乎没有出过房间,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以外。所有人都认为那个每天和余真真在一起的小夜就是骆骏,而没有能想到,真正的骆少帅被软禁起来了。
    “这汤很滋补的,你怎么不喝呢?”真真撒娇般的抱怨着。
    “这些天补得太多了,我真的喝不下了。”骆骏的脸上有些愧疚,像是怕让真真伤心。
    “可这是人家亲手给你煲的啊,你就喝一点吧。”真真舀了一勺汤喂到他嘴边。
    他连忙把脸避开:“真真,我真的是受不了这股灵芝味道,别让我再喝了,好吗?”
    真真把汤碗放到桌上。无可奈何的笑了:“你的鼻子还是那么灵,和狗鼻子一样。”
    “真真,你又开玩笑。”他宠溺的看着她。
    真真笑得更甜:“可不是吗。我只放了那么一点点药,你都能闻出来,不是狗鼻子是什么呢?”
    她的一双美目直勾勾的盯着骆骏的脸,恨不得把他吃了。
    “你又淘气,给我放了什么药啊?”他把她拉到身边。柔声问她。
    真真挣脱开,嘟起红唇,娇嗔道:“偏不告诉你,你都不肯喝,我才不告诉你呢。”
    说着端了汤碗,扭着小蛮腰。走了出去。
    老汪一直在门外,听着他们打情骂俏,眉头却越皱越紧:“少奶奶。少帅他……”
    “你都听到了?你说我还敢接嘉睿回来吗?这保不准他就拿亲生儿子做了人质!”真真冷冷的说道。
    “唉,这一点点药他都能闻出来,那天咱们下了那么大的份量,他居然没有发觉?”老汪百思不得其解。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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