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小妖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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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请馨儿姐姐将他们带到客房之中休息，我去去就来！”
　　“好，你去吧，这里放心就是！”馨儿点头，示意清雅此处不用担心，清雅离去，带走了众人的心神，一切的事情，就等着清雅此行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夜幕时分，清雅才姗姗来迟，身后跟着的几人都不见了，看其面上，有些皱眉模样，就知道，事情应该不好，端起桌上的茶杯，倒杯水喝了一大口，这才长舒口气，坐在桌旁。
　　周云起又给她倒了杯水，开口问道：“怎么样，情况如何了？”
　　周云起话音落下，众人的目光都是看定了去，等着清雅的开口，清雅端起周云起倒的水，一饮而尽，红唇轻启道：“我总觉得，他们一个都不像！”
　　清雅的话，让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孟廷玉开口道：“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清雅皱着眉头，沉凝片刻，似乎是在梳理着心中的情绪和思路，良久，这才开口道：“我们的思路确实是没有错的，可是我总觉得，事情似乎是没有那么简单，而且，我们抓到的那些人，当真是一点不像那个东西的，总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些人现在在哪里呢？”孟廷玉开口问道，清雅的话，也是只有看着那些人才能够知道是否是真的没有问题，尤其是，那个东西，那么善于掩藏，若是真能够简单发现了，就不会造成现在的场景了！
　　清雅点头，带着众人往另一边的房中去了，打开密室之后，竟然是别有洞天，此处通过甬道之后，竟然是一排排的牢房，细细一数，至少是有着百十间，在此时，已经有五六十间里面是有人的，看得出来，他们身上的衣衫都还是比较干净的，应该就是这次被抓进来的人了！
　　“这里是有时候宫里面抓住的内部之人，不宜对外声张的，便是会被关在这里，这里的牢房都是特制的，而且进入这里的人都是被废了武功，所以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似乎是看到众人眼中的疑惑，清雅开口解释了起来，一席话，也是将众人心中疑惑尽去！
　　“这些就是这次抓进来的人吗？”看着此时五六十号人，都是诚惶诚恐的看着自己一众，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事，被人这么抓进来了，这牢房的设计也是极为精妙的，每一个被关在单独牢房中的人，都是看不到对方的，所以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有着多少人被关进来了，只有门上一个小孔，可以依稀看到外面的事物，心中恐惧更加，多数人都是在这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最后熬不下去了，统统是说了个底掉！
　　“这铁皮房的设计，当真是精妙！”离桐忍不住赞叹一声，要知道，在厉朝中可是看不到如此精妙的东西的，或者说是，根本没有人往这里想过，此时看到这些，顿时是为离桐打开了一片新天地，一时间，竟是有些跃跃欲试的模样。
　　清雅含笑，开口道：“走吧，我们进去，要是这事情解决了，我把这批工匠送给你都可以！”眼前，清雅已经打开了第一扇门，正在招呼众人呢，离桐展颜一笑，随之进去了！
　　这牢房里面，可是比外面要复杂一些了，不过，胆子小的，应该是会被吓破胆的，因为这里面，全都是流水的刑具，想来是没有人能够真正去经上一轮的，除非是死人，所以进来的人，一个个都是乖巧的紧啊，不然的话，其中的后果可不是自己能够承受的。
　　“扑通！”一声，但见来人便是跪下了，其实，一进到这里，虽然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但是那股龙檀香的味道，却是经久不散，此人关在这里没有多久，就能够让龙檀香的味道散发到空气中如此地步，可见他平日里接触了多少香粉才是！
　　清雅并没有先说话，而是走到了门口的方向，将门给关了，然后将门上面的那个透风口也给关了，让人将油灯点起来，牢房当中，多了些阴森的味道，更加是让那人有些腿脚打颤，不知所措。
　　“公主，公主，公主，您找老奴来到底是有何事呀，老奴一辈子兢兢业业为圣上做龙檀香，可是半点不敢掺假的，还请公主明察啊！”此人，便是专门为清胥制造香粉的，是由他最为直接经手清胥的香粉，也是最有可能将香粉中饱私囊，而且最有可能是洗不尽身上的香粉味道的，因为，他已经是为皇宫之中的圣上做了两代龙檀香，这香味早就渗透进他的皮肤里面，就算是想要洗，也是没有办法的。
　　“现在这个牢房中的任何话，都是传不出去的，这里的每栋墙都是中空的，你的声音是传不到别的地方的，所以你也别指望，有人救你，当然，你的话，也不会有人听到了去，所以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知道吗！”
　　清雅的话说得极为严肃，那人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一溜烟便是吓得坐在了地上，慌忙是说道：“老奴明白，老奴明白！”虽然口中如此说着，可是心中依旧是在悱恻，自己这么多年也是没有做什么坏事啊，听说这个牢房中关的可都是十恶不赦的人，自己竟然也会到这里来走一遭，当真是罪过，罪过啊！
　　“你发什么愣呢，听着！”见到老头在走神，清雅直接便是一巴掌呼过去了，眼眸瞪似铜铃，那人浑身一颤，急忙是集中了精神，恭敬的跪下，身子不断颤抖着，可是也不敢乱晃了，这会子不知道是什么严肃的事情，竟然让公主动用这般阵仗，心中一种我命休矣的想法油然而生，一时间，情非所以，竟然差点尿裤子了，若非是清雅那句你要是尿裤子，就将你直接送宫里当太监，他铁定是憋不回去的，这会子因为这句话，心神无比镇定，就算是地上老鼠跑过，他也能够听到的。
　　见到这人的状态，这会子清雅才稍微满意了些，眼神凛然，开口道：“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是有一句不实，你知道后果的！”
　　“是是是，老奴醒得！”那人忙不迭的点头，心中只盼着这位姑奶奶快点问，这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已经将人吓得这副模样了，自己这把老骨头也是要折腾在这里了！
　　“我问你，昨日晚间，你在哪里？”
　　“晚间？”那人很奇怪，为什么公主会问这个问题，可是还是如实回答了：“晚间我在睡觉，这个我老伴可以证明的，公主殿下，我是真的在睡觉啊！”
　　“我又没有说你不在睡觉？”清雅翻了个白眼，无语说道，不在睡觉，难不成他还真是那团东西啊，看起来就没有一点像的，那可是一团烟雾，这可是一个人！
　　对于清雅，其实她在抓人的时候，就已经选择性的将这些人都已经派出了，在清雅的记忆中，这些人除了一些新晋的宫女，大多都是当初先帝在世时便是有的人了，若是真有问题，那时候就该有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呢，所以问出的问题，也有些不知道从何问起的感觉。

　　☆、第二百三十一章　隐约的线索

　　最后还是孟廷玉亲自来审问，清雅这才站在了一旁听着，她对于这个，根本是不在行的，但见孟廷玉看着那人，忽然笑了笑，那人不知道孟廷玉是什么意思，也是咧嘴一笑，而孟廷玉却是在此时忽然发难，直接对着那人就是一拳，鲜血伴着牙齿，直接从那人口中喷出，这一拳，打得可是真够狠的，只是那人被这么打了，都还是只敢求饶，孟廷玉就有些奇怪了，这宫里的人怎么都这么没有血性呢？
　　按理说，常人被这般打了，眸中肯定都是会现出一丝怨毒神色的，虽然不会动手，也不敢动手，可是心中的情绪是无法掩藏的，可是这人，却依旧是一种怯弱和萎靡的神色，甚至，若非是清雅将他拉住，他肯定会再打一拳试试的。
　　“你别打了，他们不会出现任何反抗的神色的，当初先帝在世时，他们那批人是跟着先帝一起走到今日的，今天将他们抓起来，我其实是于心不忍的，可是，想着这是唯一的线索，我还是这么做了，只是，现在看着他们的模样，哪里有一丝那个东西的样子，廷玉大哥，这件事情，我们是否要换个方向来查查！”
　　清雅的手，扶着周云起，看着眼前之人受苦，她的心中真的不好受，若非是为了天下百姓，她已经不想参与这件事情了，孟廷玉看了一眼清雅，深吸口气，开口道：“看完所有人再说！”
　　清雅知道，其实孟廷玉的那一眼中，有着失望的情绪在里面，自己确实是让孟廷玉失望了，太过妇人之仁，或许这就是自己只能是一个公主，而不能像是婉儿那样，做一个女王的原因吧。
　　然而，她又何尝知道，婉儿希望做的，就是像她一样的公主，优雅，单纯，不需要操心任何事，一切都有人顶着，自己只需要做自己的幸福就可以，天下百姓，都不是自己的事情，自己有自己的天地，人世间，又有什么，是真正想要的，又有什么，是真正能要的呢，谁又可知？
　　将整个牢房走了一圈，几乎每个人都是一副战战兢兢，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的感觉，当初抓这些人的时候，都是分开抓进来的，根本不存在串供的可能，而且抓他们都是极为秘密的，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还有谁一起被抓了进来！
　　“此事似乎是真的看不出什么了。”说话的是馨儿，眸间有些失落的意味，之前眸中的欣喜已经在此时消失殆尽，事情终究还是又再次陷入了僵局之中，没有人知道，这下一步该做什么，不平静的双眸此刻也是心如死灰之色，不再抱着任何希望。
　　“有什么东西是能够伤害到灵魂的呢？”清雅忽然想到了什么，如此开口道，孟廷玉的面上忽然现出一丝喜色，开口道：“你说的对，那个东西没有实体，可不就是像人的灵魂吗，只是形态不同而已，看来我们对于那些人的关心还不够呢？”
　　最后一句话有着些森冷的味道，他知道，既然是灵魂出窍，那么，铁皮牢房也是关不住那人的，所以，有人的身上此时其实是没有龙檀香的味道的，若是要有，就只能现出那种形态去拿，他们只需要紧紧关注两个地方即可，一个是宫里存放龙檀香的位置，一个是这些铁皮房中，每个人的动作行动！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只要他下一次行动，若是有龙檀香的味道，那么我们就暂且确定一个范围了，他们有些人接触的时间不长，身上不一定会有龙檀香的味道！”清雅开口道，眼前的迷雾，稍微剥开了些，心中也是稍微清晰了一些！
　　“只是，这样我们又会有一个人白白牺牲了，只是此事先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婉儿轻声言道，不过半晌却是开口道：“那个东西对于尸体无法分辨出来，会不会其实是有人在附近操控，那人无法看到这里的情况，所以才会造成如此情况！”
　　“也就是说，其实我们的包围圈范围还是太小吗？”清雅疑惑开口道，也是，在密室周围，都是有着众兵把守的，若是有人，早也应当是看到了呀，若是依旧没有发现，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包围圈太小，那人根本就是没有在包围圈里面！
　　而且，最为主要的是，不知道清胥是出于什么目的，这桓朝的暗卫，最好水准的，就是离潇他们那一等的，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一直没能发现得了那团烟雾的原因，一个照面，便是被放倒了，据之前清雅说，似乎是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清胥带着所有的暗卫出去，最后回来的，就只有清胥一人，而且还是身负重伤，修养了好一段时间才缓过来，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清雅无人可用的缘由，不过，任由清雅如何询问，清胥都是不愿提说那段往事，后来也就作罢了！
　　“也不是太小，而是可能错了位置，我们去护城河看看！”孟廷玉想要去证明自己心中的想法，所以，必须要去现场看看才行！
　　“护城河？难道凶手就住在护城河边上吗？”清雅不禁言道，眸中现出疑惑之色，孟廷玉无语凝捏，愣了愣，这才说道：“额，我只是说去看看而已，暂且还未下结论！”
　　“好吧，我马上去安排，我们现在尽量不要错过任何的线索！”清雅转头离开，去找人去了，他们前去，自然是要微服出巡的，不然怕是会引起恐慌，而且对于孟廷玉和婉儿的身份，也是不利。
　　不多时间，清雅已经回来，带来了几套侍卫的衣服，让三人换上，自己也是换上一套，这才召集外面的捕快，往护城河那边去了，城中，弥漫着一股恐慌的气息，特别是在看着那些捕快时，多数人眼中都是有着一种愤恨，似乎是在无声的控诉他们办事不利，只是清雅只能眼里看着，心里受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就在前方了！”围着护城河饶了快一圈，清雅终于停住了脚步，指着前方一块被圈起来的空地，开口言道，眸中已经有些隐隐悲意，无数次走到这里，都是去面对那冰冷的尸体，这种感觉，让清雅觉得很不好，或许，只有某一天，那具尸体换成自己，那么，自己才不用去面对那一幕吧！
　　孟廷玉抬眼看去，此处极为空旷，他们来时，已经是从城门口的方向，沿着护城河，一路转了快一圈，才转到这里，而且，护城河是只能单向通行的，所以，那人只能走和他们同样的线路，当然，若是使用那种手段，当然是可以做到不被人发现的，只是，他是站在哪里控制那个东西的呢？
　　四周看去，除了高耸的城楼，就只有一条大河，宽约十米，若是没有桥，是不可能通过的，若是站在河对面，那么，是否是太过扎眼了一些，除了河对岸，那就只有城中城楼只上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位置，从哪里可以看的最清楚，见到孟廷玉的目光从对岸转到城楼，清雅忽然明白了什么：“若是站在城楼上，是否能够控制那个东西呢？”
　　“我现在先不考虑是否能够控制，这个不是我们能够确定的，我们先确定，这里，哪个位置可以看得最清楚！”孟廷玉眼神遥遥看着城楼之上，目光深邃，清雅立刻开口道：“那我马上让人去看看看！”
　　“行，让人去每个位置，取下数据，到时候我们再来做具体分析！”孟廷玉点头道，回过头来，走到了那个此时被圈住的位置，那里，就是之前每次尸体停留的地方，只是，没有多少血迹，想来也是，身上那么多伤口，经历十五天的折磨，还能够剩下多少血呢？
　　“几乎每一个看到这些尸体的人，都会愤恨不已，但是更恨的是自己，竟然抓不到这个凶手，你没有见过那些姑娘，原本是活生生的生命，却变成那般残缺的模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也是难为素云，宁愿一死，来逃避这件事情，因为她已经对我们没有信心，她已经对我们失望！”清雅的眸中隐隐含着泪，却没有掉落下来，此时，哭得已经够多了，再哭，已经哭不出来了！
　　孟廷玉的面上是一种近乎冷血的平静，他不想，也不敢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他要做的是抓到凶手，而不是在这里徒增伤悲，那不是他应该做的事，这里的土地，没有任何的遮掩，近几日也是没有下雨，让所有留下的痕迹，得以清晰的保存，只是让孟廷玉觉得震惊的是，这里的几乎是每一个人形都是重合的，就像是只有一个尸体一样，眉头紧皱，孟廷玉开口道：“这里的痕迹之前的你们看过吗，是否都是与之相同的！”
　　清雅点头，开口道：“自然是看过的，几乎每一具尸体都是完全重合，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空隙，这也是更加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一点，不过，我们也是知道了那团烟雾的本事，现在看来，那个东西做到这一点，完全没有一点困难的。”

　　☆、第二百三十二章　沉默有殇

　　“可以带我去看看那些尸体吗？”孟廷玉开口看向清雅，清雅的神色猛然变了，孟廷玉皱眉道：“你不要误会，我没有亵渎之意，只是想要得到更多的线索！”
　　清雅叹了口气，此时也是只能寄希望于孟廷玉他们身上了，心情有些沉重，最后还是点头道：“走吧，他们都在冰室当中！”
　　转头给人吩咐：“让？那些在城楼上取数的人，待会直接回雅居，我们稍后回去，再让他们过来。”
　　“是。”随身侍从应声答道，随即转身离去，去城楼上通报去了，清雅他们这才上马车离开了去。
　　冰室是在皇宫之中，此时他们在马车之上，自然是不会显露身形的，刚才出来太扎眼了，不得已只能乔装出来，如此也是可以少些麻烦，毕竟，此时从皇宫中出来的人，都是备受关注的，只有随时随地的侍卫，才是最能够掩藏身份的，当然也是为了不让暗中那人起疑。
　　“就在里面了，我就不进去了，你进去吧！”清雅带着孟廷玉他们，一起到了冰室之前，精神有些恍惚，眼前又出现了之前那些姐妹最后的画面，若是再进去，怕是清雅会崩溃吧！
　　“好！”明白清雅情绪间的变化，孟廷玉转头对着婉儿说道：“婉儿，你也留在外面，我和离桐进去。”
　　“嗯！”婉儿点头，并没有争辩，她知道，孟廷玉是不想让她面对里面的情景，那些惨状，婉儿也不想面对，她不想见到在之后还有任何人，变成这冰室中的一抹残魂，所以，她选择不去打扰孟廷玉，只是安静的在外面陪着清雅，两个女子的目光都是紧紧看向门口的方向，等着他们出来。
　　冰室之中极大，行至中央，有几个高台，上面均是盖着一层白布，依稀可以看出人形的模样，孟廷玉眉头轻皱，挥手吩咐离桐，离桐会意，捡着最近的一张，先拜了三拜，这才伸手将白布掀开——
　　尽管是有着心理准备，可是，陡然看到这一幕时，孟廷玉心中的恨，还是无法抑制的冒了出来，这是怎样残忍的手法，整具身躯，虽然是完全赤·裸，可是孟廷玉却是没有生出一丝欲·望的神色，他的眸已经变得通红，可是，他依旧是没有移开目光，他要为这些女子，讨个公道！
　　“离桐，我说，你记！”深吸口气，孟廷玉眼眸恢复清明之色，此时的他，已经没有机会，也是没有时间，却做那些无谓的事，清雅可以懦弱，清雅可以逃避，可是自己不能，既然已经接手这件事，孟廷玉就要一管到底，而且，若是这个东西到了厉朝，怕是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婉儿了，这也是孟廷玉如此尽心的第二个原因。
　　“死者，女，体长162，伤口分布，双肩十二刀，斜入，平分两侧，划至手腕，胸前乳切除，并非致命伤，胸口下方，胃部至小腹处，伤口十二道，分别以长条形排列，划至下腹，私处有被剧烈侵犯的痕迹，双腿从大腿根开始，十二道伤口，环形切口，伤口深度，半寸，非致命伤，至膝盖，膝盖骨被打断，最后，小腿，纵向伤口，十二道，至脚踝，脚踝之下，足部脚筋被挑断，双脚脚趾不自然扭曲，应该是在极度的痛苦之下，才会出现这样的抽筋状态，但是都非致命伤，她的这些伤，都是在死前造成的。”
　　“也就是说，这个女子，在死前遭受了如此酷刑，竟然还是活着的！”离桐记录的手都在颤抖，口中不敢相信的说道，这般非人的折磨，她们这些弱女子怎么能够承受！
　　孟廷玉点头，深吸口气道：“确实如此，而且她的致命伤是在颈部，而且她的致命伤，和她身上的这些伤口，至少是相差了十天以上，也就是说，这个女子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十天，你看她的手腕和脚腕，其实还有着被铁索锁住的痕迹，因为良久的挣脱，那里的皮肉已经全都被磨的没有了！”
　　“若是让我抓住，我定然要将他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离桐口中狠狠说道，孟廷玉紧闭着双眼，睁开的刹那，已经恢复了平静，声音低沉道：“下一个！”
　　“死者，女，体长160，伤口分布，双肩十二刀，斜入，平分两侧，划至手腕，胸前乳切除，并非致命伤，胸口下方，胃部至小腹处，伤口十二道，分别以长条形排列，划至下腹……”
　　“死者，女，体长160，伤口分布，双肩十二刀，斜入，平分两侧，划至手腕……”
　　“死者，……”
　　“……”
　　……
　　“死者，为什么这个会是这个样子？”掀开的刹那，孟廷玉整个人愣在了当场，眼前的一幕，让人无法接受，这个女子，应该就是之前那个逃走的女子，而这个女子，因为逃走，受到了更加非人的折磨，之前的一切她都经受了不算，她的四肢全都被斩断骨头，却连着筋，就那么摇摇晃晃的，脖子也是，整个身体都是被拔高了几寸！
　　“这一个，应该就是那个逃跑的女子了吧！”离桐看着女子的惨状，心中只能生出悲戚之感，生前是如此的花容月貌，却在临死前，遭受这般凌辱。
　　“可是你有没有发现，这所有的女子中，只有这个，被毁容了，其他女子的容貌都是保存的极为完好，没有丝毫划痕的，为什么这个回事这样的，面上交错的划痕，当真是泄愤那么简单吗？”孟廷玉陷入了沉思当中，不知道该从何处来联系这件事情，一切的一切，好像是陷入了一团迷雾当中，而孟廷玉，就是在迷雾中走着，无法找到出路，所有的光亮都是被那迷雾堵上，看不到任何的方向。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