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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修仙(王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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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自己的心腹外,赵王严禁任何人进入花园。能够登望龙阁者,更是只有心腹智囊孙秀一人而已。
  今日,赵王伦一早就登上了阁楼,正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手捧茶杯,徘徊沉思,等待他的谋士孙秀来此议事。
  司马伦是宣皇帝司马懿第9个儿子;当今皇帝司马衷的叔祖父,年过花甲,却是精神健硕,他脑袋硕大。面皮苍白。凹眼睛。蒜头鼻子,两道花白的浓眉,显示了他内心的深沉。紧紧收缩的腮帮肌肉,刻印着此公的狡诈与凶狠。由于这司马伦的生母。非常受司马懿的宠爱,爱屋及乌,自小这司马伦从那司马懿那里得到的父爱最大,但是那司马懿智谋没有学多少,狡诈的本领却是学了不少,还有那内心深处对权利和地位的渴望。就因为如此,早在30多年前,他的脑袋差点就被砍了下来。
  泰始元年,其侄司马炎登基。封他为琅琊郡王。他想:当王爷有什么味道,要能当皇帝才够味。他竟叫王府帐下督刘缉潜入皇宫,盗取了一件龙袍。他在王府中身着龙袍,对着铜镜自我陶醉曰:“朕乃皇帝也。”
  事发,刘缉被斩首示众。廷尉杜友奏请武帝将司马伦按律处斩,尚书令贾充却奏称司马伦乃“爵重属亲”,不宜问罪。这司马炎确实是个老实厚重人,连刘禅、孙皓,还有曹魏的后人,都是如此善待,自己叔叔虽然犯了如此大的罪,但是在他眼里却不过小事一件。
  时为谏议大夫的张华,上奏驳斥:“王法赏罚,不阿贵贱,然后可以齐礼制而明典刑也。伦知御袍非常,教唆窃取,当与缉同罪,不得阙而不论!”武帝不得不在赦免司马伦死罪的同时,将其逐出京城,贬往赵地任职,改封赵王。
  每想起这件事来,司马伦便十分气恼,他的仇恨太多了。他恨死了张华,处处跟他作对,当年差点死在这老家伙手上,30多年后的今天,他又伙同裴頠等人一直阻挠自己进入中枢为尚书令;他恨贾模、裴頠,跟张老头儿一个鼻孔出气,没把他看在眼下。他更狠那平原王司马干,因为是正室所生,是司马师、司马昭的亲弟弟,是当今皇帝亲叔祖,就处处压着他一头。那司马干何德何能,为何在宗室之中要排在他的前首。
  这司马干是年老多病,身体虚弱不堪,想不到这几日不知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竟然是返老还童一般,生龙活虎。更可气的是他竟然是暗中投靠了那废太子司马遹,而现在这太子司马慰祖竟然如此短命就去世了,这帝位看来是迟早落入司马遹手中,等司马遹登基为帝后,司马干只怕更是死死地压着他!同样是皇叔祖,他司马干只知道吃喝玩乐,有何成就,何德何能,他多年来一直为国尽力,这皇室第一尊亲无路如何都应该让他来做!
  为了报仇雪恨,实现抱负,在孙秀的建议下,他早已是屈身于这贾南风之下,投靠了这后党,把宝都压在了贾南风和司马慰祖之上。他内心深处却是恨急了贾南风,这个丑婆娘杀害了自己的哥哥司马亮,又置心爱的侄孙儿司马玮于死地。她有何德何能,如今竟大权独揽,委用后党,挟天子以令诸侯,横行天下。
  只是此时司马慰祖暴病而亡,此时这才发现他的宝压错了,这一切都是一场美丽的误会。但是此时他和这贾后却是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现在这贾南风最大的依仗太子司马慰祖却是归西了,这贾南风现在是江河日下,只怕是蹦跶不了几天。而他却是站错了队伍,不仅是当时把司马慰祖推上太子之位的少数几个宗室王爷之一,更是明里暗中对原东宫臣属做了不少坏事,只怕那司马遹迟早会秋后算账!
  想到这些,司马伦情不自禁地举起手中茶杯,狠狠地向门上砸去。
  “砰!”茶杯砸碎,碎片差点落在刚要进望龙阁的孙秀脸上。
  “王爷,你又是生气了!”这孙秀虽是一惊,却是面色一转,十分温柔道,宛如女子一般。外人不知,都以为这孙秀是靠溜须拍马和察言观色的本领,成为这赵王的心腹,其实还有重要一个原因,这孙秀最初却是靠男色而俘虏这司马伦,这司马伦是个男女通吃的家伙,而那孙秀年轻之时是眉清目秀,白嫩润滑,宛如处子,一来二去,这两人就这般好上去了,成为了赵王府的长吏,司马伦的心腹。
  “俊忠,你怎么来了,可有什么要事!”司马伦看到孙秀道。脸上虽然仍是怒气横秋,但却是缓和多了。
  “王爷,今日微臣是有喜事要来向你报的!”孙秀又开口道。
  “喜事,能有什么喜事?司马慰祖暴病而亡,那贾谧也是被吓的一病不起!当年若不是你力劝,本王是根本不屑和那贾南风合作!孤家见贾南风一笑,这心里哇就突突直跳,我看她貌似温和,心实狠毒,酷似其父。想当年,她召本王的侄孙楚王玮入京除掉了杨骏,旋又借楚王之手,残杀了本王兄长汝南王亮一家,后又诬楚王矫诏擅杀大臣,将其杀害。贾后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毒妇,真是后悔投靠这贾南风!”
  “既来之,则安之。王爷何以自寻烦恼!以在下愚见,此时山雨欲来风满楼,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际,正是王爷大显身手,争霸天下的大好时机。”孙秀接着道。
  “哦?何谓既来之则安之!”司马伦又问道。
  “王爷既然是上了贾后的船,就不要后悔,一条道走到底!况且是大战未发,鹿死谁手,尚且为主,何必是长大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当今皇上懦弱,皇权实为贾氏所篡夺。贾后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狐假虎威,贾南风名为皇后,却实为天下之主,这也是其最大政治优势!况且贾皇后窃权已有近10年之久,后党盘踞于朝也已根深蒂固,只怕是撼泰山易、撼贾氏难。因此眼下这太子虽逝,而后党骨干贾谧又是重病不起,但是这朝政还是牢牢抓在了贾后手中,这禁军还是牢牢掌握在王爷手中!王爷只需鼓动这贾后一党主动挑起争端,和广陵王一党斗的你死我活,净得渔翁之利即可!”孙秀又接着道。
  “王爷只要是稍一点拨,以那贾谧的性格,必然和司马遹一党火拼,司马遹刚回到洛阳,站脚不稳,再加上王爷数万禁军暗中相助,那司马遹定然不是贾谧对手!借贾后一党力量除掉了司马遹后,这贾后一党必然是天怒人怨,人人悲愤!大晋乃司马氏天下,而王爷乃皇上叔祖,理所当然从皇后手中,把皇权夺回来!”孙秀顿了顿又接着道。
  “妙哉!妙哉!俊忠不愧为本王的诸葛孔明!只是那贾谧一时重病不起,而贾南风却是一介女流,坐镇中宫,这后党没了主心骨,只怕一时是无法雄起!”司马伦又不解道。
  “所以,微臣向赵王来报喜,就是为此事!微臣当年奇遇的师门,有一个仙姑来到府中,此世外高人,定能起死回生,手到病除!”
  “有如此好事,果真是天助我也!”司马伦兴奋道。
  
  第一百五十七章 仙姑
  
  洛阳城中皇亲国戚、权贵富豪多如牛毛,鲁郡公贾府虽然算不上这其中最富有,但一定算是其中最有权势之家。
  贾府,坐落在洛阳城中最繁华的铜驼街,和宫城左掖门遥遥相对。贾府虽居京城的中心地段,又处于大夏门通向广莫门的主要街道旁边,但由于高墙隔绝,在回廊相接,红墙绿瓦,精巧而雅丽的院墙之内却显得十分幽静。
  府邸气派非凡,宏伟壮观,内有迎宾堂、百福楼、百戏楼、聚宝楼、长寿阁、凤凰阁、玲珑馆、逍遥馆等等。聚宝楼上那成百上千的箱柜里,装着无数的金银财宝、珍珠玛瑙。那绫罗绸缎,更是堆积如山。贾后还赏赐贾午三万金,在府内后院造了座名甲京华的花园,题名曰“玉春园”。其布局格式,皆模仿皇宫之华林园,只是规模略微小点。迎园门矗一壁花墙,墙后一片茫茫春湖,湖围弯曲有致,亭台轩榭逶迤,中有一岛,三堤通向岸边。岛上十分宽阔,设有跑马场,斗鸡场,杂耍百戏楼、沐浴池,赏心阁等。岛上两侧有石铺阶梯,蜿蜒而上。各山坳坡头,依势就形建亭坞百余处。峰顶筑有一座极为精致美观的聚仙楼,楼高三层,登楼上可俯瞰洛水东泄,拜望皇宫壮景。
  贾府离皇宫不足五里,贾谧母女每当入宫时,都在沿途道设锦帐、桥铺红毯,仪仗鱼贯,彩旗如云,乐声盈耳,其气势远胜于当朝一品。那谄媚贾午、贾谧的石崇、潘岳等大臣们,每每故意等到贾午母子大驾出行时,便来到贾府门前,跳下车子,伫立道路一侧,望着贾午等车后卷起的尘土,当街叩拜。
  贾府的门前,冠盖云集。车马盈门。人们无不巴结这位显赫一时的皇后胞妹贾姨娘和皇后侄子贾侍中。不论布衣庶族,还是市井无赖,只要纳钱30万缗,即可得官。如有人想打赢官司,或是犯了刑律想脱罪消灾,或欲泄私愤想把哪个官员搞下台去,只要能献上足够的金银珍宝,无不有求必应。
  只是这几天,这贾府门前除了那贾谧多年相处的至交好友外,却是门可罗雀。悄然无声。从外面望去。前后院都是一片漆黑。但在玉春园内聚仙楼的一间密室里,却是灯火通明。尽管这室外是寒风刺骨,冰天雪地,可室内则燃起了火盆。暖如初夏。
  这几日贾午的心情是特别的不好,前几日那小杂种本是死了多时,却是凭空出现在洛阳城中,更可气的是满朝文武都向着他,当场就恢复了皇室身份,接着她那“儿子”司马慰祖却是一夜暴病而亡,东宫一时无主,更可气的是她大儿子贾谧本是生龙活虎一般,却是突然间卧室闹鬼。整个人是魂不守舍,一病不起!
  侍女捧着朱漆玉盘跪着向贾后姐妹两人进上了灵芝汤,另一个侍女盘子里还放着两碗莲子汤,分送给围坐在火盆旁的赵粲、和侍立于贾后身旁的董猛。
  贾后端着那精致的镂花金碗,用细柄的小银勺。只是舀汤呷了一口就推在了一旁,显然是依然没有从那司马慰祖病故的悲痛之中走出来,自然是天下最美的味道也没有食欲,她瞥了贾午一眼,慢吞吞地说:“午妹言有要事相商,何不入宫计议,而要本宫冒雪前来?”
  “长渊,这几日病情虽然是逐步稳定下来,只是依旧是神志不清,每日昏迷的时刻要比清醒的时刻多。如此怪事,我是越想越觉得奇怪,自从那‘野种’回来后,接二连三发生如此多怪异的事情,这一定是那‘野种’所为!那野种向来是迷信鬼神,他自己也承认在外学习了奇术,只怕是妖术邪术,慰祖和这长深只怕都中了那野种的邪术!”贾午接着又道。
  “本宫这几日只顾得暗自伤心垂泪,却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那野种表面上是足不出户,只怕是绝对逃脱不了干系!既然如此,就花重金招揽天下术士,长渊马上就可康复!”贾南风也接着道。
  “皇后,姨娘,门外赵王爷和孙将军求见!”贾府管家悄声道。
  “快请进!”贾午兴奋道。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这贾后一党现在虽然还没有失势,只是这炙手可热的程度却是大不如以前。难得这赵王爷却是有心来看望贾侍中母子。
  “这司马伦虽是皇室尊亲,却没有倚老卖老,是个可信赖之辈,本宫就不回避了!”贾南风也接着道。这姐妹两是心照不宣,贾南风只所以如此信赖那司马伦,最重要的是她和那赵王府长吏孙秀是早已赤膊相见,亲密无间的“密友”。
  孙秀的本领,赵王司马伦是早已见识过,他只所以能年过花甲,却能一直保持旺盛精力,姬妾无数却是应付得过来,全靠孙秀传授那几种养生之法。这孙秀年轻之时,曾在传说中神仙洞府拜师求艺一段时间,现在看来是果真不假。因此这司马伦越发对这孙秀敬重,视为自己的诸葛孔明,府中大小事情都与其商量。
  这孙秀早已把那羊恭容形容为他师门中那些传说中的仙人,因此这司马伦自然是言听计从,没有一丝王爷的架子,把这羊恭容视为祖奶奶一般供着,不敢有一丝非分之想。
  这贾后和贾午姊妹二人,见这赵王爷是如此敬重这道姑,况且这羊恭容早被孙秀形容成惊天动地,出手风雷的本领,是传说中的世外仙人,这姊妹二人也是收起了一副傲气凌人的表情,对这羊恭容也是十分恭敬!
  “孩儿为妖人所害,请仙姑斩妖除魔,救醒孩儿!即使是散尽家财,愚妇也是毫不可惜!”贾午对着羊恭容十分恭敬道。自从她姐姐贾南风为皇后,入主中宫,自是一人得道鸡犬飞升,她也跟着水涨船高,这么多年来,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是第一次如此这般舍下脸来求人,但是为了他的儿子贾谧,她不得不如此。这些所谓的世外高人皆是清高孤傲,不能有丝毫怠慢,否则是后果不堪。不管这道姑是否是孙秀所吹嘘那样,总归要试一试方可,若是没有效果,再杀了这江湖骗子也不迟。
  羊恭容是早已知道这几人的来历,虽是皇亲国戚,但是对于她来说和草莽民妇并无多少区别,若不是那孙秀说这人是司马遹的最大仇敌,势不两立,她才不愿管这世俗间凡人之人。因此她是丝毫不为所动,径直步入贾谧的房中。
  “你们是谁,本公要杀了你们!莫以为化为人形,本公就认不出你们!”还没到贾谧房中,就听到贾谧的吵闹声传来,夹杂着丫鬟仆人的哭喊声。
  “长渊,不要胡闹,娘给你找了一位仙姑,帮你驱魔!”贾午是心疼地看着贾谧道。却见这贾谧本是风华绝代,才华横溢的风流公子,此时却是消瘦了许多,特别是那双眼更是极度无神。房间到处都是打碎的家具,地上那些丫鬟仆人无一人身上是完整,到处都是伤疤,在痛苦地哭喊着。这贾谧一发疯起来,力量虽然不大,但是见人就打,他们却是不仅不能反抗,更不能躲闪,这样虽然受了皮肉之苦,总比若是让那贾姨娘知道,丢了性命强。
  “快滚,你这个妖孽,本公知道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害人的妖精,想要谋害本公的性命,夺走本公的皇位!”贾谧对着贾午骂道,话音未落,一个花盆已经向她打来,幸好这贾谧是刚刚对下人发泄过一次,此时已经虚弱不堪,那花盆还没靠近众人就落了下来。只是这贾谧虽是发疯,在这皇后和王爷之前,竟然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众人只能是相视无言,熟视无睹!
  “原来这人内心深处也是想当皇帝,难怪和那人是死敌!”羊恭容心中一声冷哼道。这人虽然发疯,但是这疯言疯语却是其内心深处压抑很久的秘密。只见她长袖轻轻一挥,相隔数丈之远,那贾谧就好像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准确无误地就落在了床榻之上,老实了起来,一声不吭。
  这羊恭容轻轻一挥就制住了这已经发疯的贾谧,技惊四座。这贾午是越发更加敬重,贾南风也是连忙陪着笑脸道:“贾侍中一心为民,是朝中栋梁,却是不小心为妖人所害,请仙姑一定要救他一命,仙姑有什么要求,本宫都为答应!”
  羊恭容却是视如不见,口中却是冷哼一声“雕虫小技!”只见她食指相捻,口中念念有词,单手缓缓向前一送,一道蓝色光芒折入贾谧卧床之上,虽然是相隔一丈之远,本是躺在床上稳定下来的贾谧,却是一个急翻身,就猛地做了起来,仅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身后仆人痰盂还没拿来,那贾谧就是“喔”的一声,无数黑色之物蜂拥而至。如此腥臭之物,众人是忍不住捂紧鼻子。
  “想跑,没那么容易!”羊恭容又是一声暴喝,腰间长剑冲天而起,化为数道剑气,毫无章法地落入房间四处,顿时房间内激起道道气浪。
  羊恭容的剑法虽然是十分精妙,但是那剑气之下却好像是空无一物,也有个别胆大之人,顺着那剑痕之下发现,竟有数道细黑线化为数截,终于是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罪魁祸首正是这些黑线虫。
  “体内的黑线虫已经除尽,只需要休息一日就可恢复!”羊恭容淡淡道,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已经消失在贾府中。
  
  第一百五十八章 先发制人
  
  二日后贾谧终于醒来,完全康复。
  “本公这次都捡回一条性命是多亏了二位,只可惜那仙姑非尘世中人,却是无法当面拜谢!”贾谧举起手中酒杯,对着司马伦和孙秀二人道。贾谧此次能完全康复,贾南风和贾午自是高兴无比,特意在贾府中为他压惊,赵粲、董猛、程据、李肈、孟观等贾后一党亲信,石崇、潘岳等二十四友也是座无虚席,这司马伦和孙秀更是座上宾。
  “鲁公,吉人自有天象,那仙姑不过是顺天而为!”司马伦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
  “鲁公,仙姑乃世外高人,吾等世俗中俗事,她自然不愿参与,鲁公的心意她却是心领了!”孙秀也是一饮而尽道。那羊恭容自然是金银等世外俗物毫无兴趣,因此这贾谧所赠金银财宝,却是大多都落入孙秀手中。
  “听仙姑所言,这黑线虫乃南疆之物,不仅是嗜人精血,更是可使人产生幻想,幸好发现的及时,若是病入膏肓,只怕是大罗金仙也难以相救!”孙秀又接着道。
  “不知是何人,大胆包天,对鲁公下如此狠手,真是心狠手辣!”贾午气急败坏问道。
  “姨娘莫要生气,鲁公总算是有惊无险!”潘安等人恭维道。
  “鲁公朝廷栋梁,世上如此之人只怕是屈指可数,闭眼也猜那人是谁!听说那人已在磨刀霍霍了。正在聚敛金银财宝,结交不三不四的小人,正把矛头对准皇后。如果皇上一旦驾崩,让他继位登上宝座,他就要把皇后废黜,先囚禁金墉城,在做你我都难逃一死!”孙秀是突然开口道,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众人当然知道他所指谁!
  “广陵王早已说过,‘贾谧那小子与本王有夺妻之恨,定将其千刀万剐,方泄本王心头之恨’。”司马伦也接着道。本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此刻司马伦终于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在场的气愤一下就激烈争论起来。
  “姨后,古人云‘先发者制人,后发者制于人’,如今该下手了。断不可养虎遗患啊!”贾谧终于点头道,此次死里逃生,恍若隔世,更让他明白了生命的珍贵和权利的宝贵。这一次如此恐怖,他仿佛是又回到了一年前,当年他花费重金请李璟下界,除掉太子,可是那太子竟然离奇地逃过一劫,自那事之后。他已经隐约猜测到这太子身边是必有高人相处。数个月后,李璟的哥哥李逸却是找上门来,那个恐怖压抑的感觉至今是让他记忆犹新,惘若昨日。所谓的皇权富贵在他们这样的人眼里不过是沧海一粟。蝼蚁一般,若不是他把那些准备好的东西都送给了他,而那李逸却是根本不屑一顾杀一个凡夫俗子,只怕他是早已死于当场。当然那李逸留下他性命还有重要一个原因。那就是把这司马遹的行踪告诉他,前几日重病不醒,现在确实终于可以了。
  “姐姐。若是让那野种站住脚跟,只怕是更难了!我们快动手吧!”贾午也对着贾南风道。
  “这可是谋反之事!”
  “不冒点风险,岂可成大事。”
  座下宾客听到这贾谧母子所言,已经开始小声议论,虽然都是贾后亲党,但是毕竟此事事关重大。特别是那石崇、潘安、陆机、陆云、刘琨等人,写写文章拍拍马屁还可以,若是真刀实枪,他们却没有这个胆子,毕竟他们大多都身出名门,家财万贯,自然是舍不得冒如此风险。况且广陵王西征归来后,现在是德高望重,太子司马慰祖逝世后,他就是惠帝唯一的皇子,这天下迟早是他的。
  贾后一时也沉默不语,这司马遹将位为广陵王后,不仅是对她没有任何怒气,反而比之以前对她更恭敬了,金银财宝送了无数,每日早晚问候更是不断,如此恭顺孝敬确实是找不到任何出去他的理由。
  “贤后手握大权,扳倒广陵王易如反掌!此时已经到了刻不容缓地步,若不然在做你我只怕是迟早人头落地!” 孙秀看见贾后深有所虑,突然开口道。
  “危言耸听!”下方已经有不少人争论道。
  “自古以来,欲成大事者,必师前人成败之鉴。贤后之所以能除杨骏、诛二相,连连得手,而楚王玮其所以顷刻败亡,就是因为兵贵神速。广陵王及其党羽,对贤后独揽朝政,拥兵在京没有任何疑忌,就是为了麻痹。广陵王今日之处境,与昔日贤后在杨骏手下几乎一样。而当时的贤后从赵太妃之计,隐其锋芒。对杨氏父女顺如羔羊,对朝廷之争端,置身度外。大巧若拙,大智若愚。故而杨氏父女对贤后放松了警觉。结果贤后不仅转危为安,且还伺机杀了杨太傅一个猝不及防!这就是《孙子兵法》所云:‘始如处女,敌人开户;后如脱兔,敌不及拒’之策也。”孙秀又是据理力争道。
  “果然不是危言耸听!”赵粲也是接着道。这孙秀如此这般旁征博引,再加上声情并茂,振聋发聩,众人觉得也是很有道理,连忙是点头示意,感觉那广陵王的刀下一刻就要砍到他们的脖子上时,连忙也都建议贾后不能犹豫不决。
  “莫非孙先生已有良策在胸?”贾后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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