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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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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天上一雷,阁楼都一亮,紧接着是雷声,裴子云的心一缩,沉声说着:“系统!”
  “轰!”
  眼前出现一梅,并迅速放大,变成一个半透明资料框,带着淡淡的光感在视野中漂浮,数据在眼前出现。
  “任务:格杀谢成东,夺取中央龙脉(完成)”
  “你已完成了原主全部任务,获得梅花的五色花瓣权限。”
  “你已接受梅花的回家之路,新任务开启。”
  裴子云目光盯着上面,突有所感,化出一面水镜照了上去,果一朵五色梅花,在自己眉心间。
  裴子云散了水镜,扶着自己平滑的下巴,望着窗外的大雨沉吟:“看来,原主的确灰灰了。”
  “不过回家,梅花想回什么家?”
  “而且,要是我不答应,又会发生什么事?”
  在梦中,裴子云恍惚,但这时沉思良久,更觉得原主阴险狡诈,到最后还涉了陷阱,他隐隐明白,要是不答应,原主就能翻盘。
  沉思良久,又看了下去。
  “你杀死了谢成东,夺取了中央龙脉6。2%权限,你突破了地仙,所属中央龙脉完全开启,你获得了62%!”
  “你感受到了中央龙脉别的权限者——发觉了异位面来客的信息。”
  “回家之路任务正式开启。”
  半透明资料框闪动,红色任务出现:“支线任务:杀死十个异位面来客,汲取它们的信息,完成度1/10”
  “咦,已经完成了一个。”裴子云想着:“是谢成东,不,似乎不是?”
  “是当日被地仙追杀,那个妖族的空间?”
  想了良久,不得要领,向下看去。
  “地仙:1层(15。1%)”
  地仙1层,想到这里,裴子云又看了下去。
  “北区龙脉1%的权限、西方龙脉1%的权限、中央龙脉62%权限、松云门福地永久性权限10%!”
  “这就是我全部的权限,以及灵气来源。”
  最后扫了一眼
  “斗转星移:第五层(圆满)”
  “云体风身:第六层(圆满)”
  “晋入了地仙预备役,本门云体风身已经圆满,而斗转星移本只有第三重,现在抵达了第五层,这是前所未有,但是加上圆满,就说明上限到了,没有法宝或龙气,自己可杀正五品而无惧反噬。”
  裴子云双眉蹙着:“本打算和朝廷翻脸,可是这目前情报,这些妖族许多在璐王军中,自己哪怕是地仙,单枪匹马,非智者所为,难道还得与朝廷周旋?”
  可是想到回家二个字,裴子云更起了疑惑:“梦里不觉得,可现在细想,这花园,这小区,就是我家小区。”
  “难道这梅花还种在我家小区不成?”
  只想着,突深深思念在心里弥漫
  “回家,流浪的太久了,快忘记家的感觉了。”
  叶苏儿、初夏、师父、母亲、小郡主、松云门,追杀,反杀,袭杀,这些事情一一浮现。
  接着,又想起了地球。
  自己童年艰苦,少年轻狂,青年得意,种种记忆,宛如昨日。
  “难道,我还有机会回家?”


第377章 迎接(修)
  晋州·璐王府
  这本是晋州总督府,秋意渐浓,随着雨水更有冷意,府内的花草枯黄,树木也有着枯叶坠落,冬天将至。
  “哐”璐王亲兵穿着甲衣巡查,盔甲和兵器撞击,发出叮当声,而在花园中,璐王喜在园中漫步。
  璐王进了花园,此时云暗天低,远远听到传来一阵琴声,璐王止步听完,廖公公陪伴左右,躬身说着:“这是孙才人的琴声,王爷是不是去休息一下?”
  “不了!”璐王面色郁郁,靠近着池,这池水绿意,一波细微波纹随着鱼兴起,又或是微风拂过。
  荷已有点枯黄,结了不少的莲子,璐王已沿着走廊,抵达了湖中亭子,一阵凉爽的风袭了进来,衣吹得簌簌作响。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心中不安呐,谢先生离开不过数日,可昨夜不知为何,我突然做了一个梦。”璐王在这人面前,总能放开心思。
  “王爷,何梦让您不安?”廖公公惊诧问着,璐王蹙眉:“梦到不是噩梦,相反,梦到了谢先生回来,与我同游同乐,一时极是高兴,只是临醒时,他为我弹琴,当时听的还不觉,醒来细想,却是辞宾之乐。”
  “哎,也不知道谢先生何时回来,这些日子也没有通信,我心不安。”璐王叹了一声。
  听着璐王的叹息,廖公公不由有些嫉妒,现在在谢成东的影响有点过大了,心中想着,口中劝着:“王爷,谢先生计谋冠绝,又一身武功,还有王爷派去的五百骑兵,只是回个门派罢了,谅是无事。”
  廖公公的话还未落下,不远处就有道官匆匆而来。
  “王爷,有急报。”道官匆匆而来,听着这声音,璐王一惊,就有着一种不安的感觉:“将着消息呈上来。”
  道官连忙将资料递上,垂手侍立,璐王接过就迫不及待的翻看了起来。
  “什么?裴子云联合祈玄门伏击,五百骑兵战死,谢成东先生战死?”一时间璐王头就略一晕,身体一摇摆,廖公公见着不妙,连忙扶着坐在亭上石墩上,并且冷着脸向道官喝问:“这事可是清楚了?是不是错报,误报?”
  “王爷,已核实了三遍,不然也不敢上报。”道官身子一颤答着,璐王只觉得心中一闷,脸上红青交代,突咬着牙:“你说的难以置信,孤不信,祈玄门一向支持孤,在孤最危难时都没有放弃,为什么现在突然之间背叛?还杀了门中最得意的弟子?”
  璐王说到这里,霍站起身来,气急败坏来回在亭内踱步,咆哮:“来人!”
  “奴婢……在!”廖公公立刻应着。
  “你带人立即将我们府内的祈玄门的人拿下,把这事查的水落石出,要有抵抗,格杀勿论。”
  “是!”
  道官听着,连忙说着:“王爷,祈玄门道人在谢先生离开后第二日,都陆续离开了。”
  “什么,可恶!祈玄门!”璐王更是暴怒,拔出剑对着柱子就砍:“实是可杀,实是可杀。”
  “传我令旨,秦晋二州内祈玄门的道观,立刻抄了。”
  “是!”
  听着应声,璐王粗重喘了一口气,从暴怒中清醒过来,突觉得身上发软,又颓然坐下,许久才阴沉沉命着:“速查,裴子云在哪里。”
  郦县·驿站
  雨下了一夜,不知道多少树叶落下,地面上铺满了枯叶,这驿站外面看不起眼,其实里面装璜别有风格,房门有公差敲门:“伯爷?要用早点了,今日天气放晴,还要赶路!”
  公差也不敢得罪忠勤伯,说话声音都轻声细语,往日不需要呼唤,偶尔呼喊,里面必有动静,可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没有着声音。
  “咦,里面没有动静?”风吹来,一股血腥就挤进了公差的鼻中,这公差常年办案,心中咯噔一下,脸色大变,伸手将门一推。
  房门立刻推开了,只见里面窗户紧闭,有些阴暗,离着门不远,忠勤伯趴着一动不动,身体僵硬,口鼻流出一片血。
  “不好了,出大事了。”公差惊恐得双眼都直了,只一下就冷汗淋漓,醒过神来,就惊呼起来,将院里所有的人都惊动。
  押运的刘太监,年纪在五十左右,正起床,听着声音,脸色一变,一跃而起,光脚就奔出。
  正午
  数个仵作在勘验杀人现场,还有着赶到的甲兵和捕快,顷刻之间,驿站里变得热闹不堪。
  县令及押送的刘太监脸色铁青,默默看着,还有正巧路过同住驿站的官员,穿戴着四品官服,也默不作声站在门外。
  “公公,忠勤伯是朝廷重臣,虽战败锁拿入京,可官身还在,身上更无携带多少金银,却在这里杀死,真想不透。”
  “要知道,盗贼都是求财,哪敢杀大臣,而且就算是璐王,也不会对一个阶下囚下手。”县令说着,口水苦涩,就算这事和自己无关,可在自己县内出的事,一个处分免不了,重者更要革职。
  这算是祸从天降了。
  听着这话,太监不胜苦涩地咽口唾液,自己的祸更大,当下看着捕头、仵作冷冷问:“可都查清楚了?”
  这几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小声交流了几句,一人才上前禀告:“刘公公,都是查得清楚了,忠勤伯是一掌击在脑门上,头顶骨凹下去一块,连着脑浆都炸了,当场毙命。”
  说着,胆怯的看了看刘太监和县令,又说着:“可桌上还有着酒和熟菜,我已经问了,这不是驿站供应,是外面带来了,看情况忠勤伯都用了酒食,想必是一个熟人。”
  “而且看对坐的位置,这人地位不低。”
  这话大家都理解,忠勤伯身份贵重,就算是熟人,坐的位置也很微妙,现在摆的酒食,很明显这人地位不低。
  “这就罢了,最心惊的还不是杀人的手法,是伯爷至死居都未叫喊,院外就有军中护卫,虽下雨,可一个寻常人莫说翻墙,就算近了院子都能察觉。”
  “唯一的可能,就是此人懂得妖术,更武功高强,奉命或与忠勤伯有仇,才能让我们近在咫尺一丝不觉。”
  听着仵作公差的结论,顿时刘太监的脸色阴沉,而县令心中也是惊疑,过了良久,这刘太监身子打了一个冷颤,向跟随的道官问:“裴真君座驾到了何处?”
  道官有些迟疑,应着:“下官立刻去查。”
  这样说着,立刻转身而去,稍过一会入内禀告:“裴真君座架,抵达本县的流水口码头,就在十里处。”
  听闻这话,在场的人都脸色一变,刘太监更是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县令心想着:“难道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将朝廷放在眼里?”
  心中想着,却转身对着四品官躬身:“纪大人,您是路过,本不应该打搅,只是我们品级低微……”
  这四品官是参政,看上去五十多岁,叫纪铭,自幼聪颖,勤思好学,一生仕途并不得意,三十七岁始中举,后加入了徐军,遇事敢于发表意见,不避权贵,受到皇帝赏识,只是此人爱憎分明,不假辞色,以致至交好友都宣告决裂,官到参政就无以而继,升不上去。
  纪铭早早就听过传闻,就有怀疑,更憎恨道人,这本不是他的差事,却脸色一变:“来人,我们一起去拜见真君。”
  码头
  一江秋水波澜,秋天下午,依然有些炎热,裴子云靠在船阴凉处栏杆上,一侧一桌,一个刚在水里捞出来西瓜,摆在桌上,仆人用着刀切成了十数块。
  裴子云眺望远处,手拿冰凉的西瓜用着,很是满意,任炜在侧也取着一块,笑着说:“主公,岛上气温比陆地温暖,因此还有这一次秋瓜,这深秋季节也是稀罕物,因此我选着送来,倒是解热。”
  裴子云用罢二块,才笑着:“岛上如何了?”
  “岛上百姓安居乐业,又迁移了些人,记录有八百余户,新开了三千亩田,现在水田是六千亩,坡田两千五百亩,已可自足,已停止继续开垦,倒是渔业扩展了不少,按照主公吩咐,晒成鱼干储备和贩卖。”
  “盐田已出盐,满足岛上绰绰有余,还有少量随船贩卖。”
  “南方停战,贸易渐渐恢复,现在出海的人,大多往流金岛停靠补充,相比以前至少繁盛一倍。”
  听着任炜的话,裴子云点了点首,流金岛有现在规模,已有海龟之气,这就可代代继承。
  “呼”裴子云吐了一口气,心中欢喜,更带着轻松,任炜笑说:“主公,现在还有一件事,这是小郡主转给您的信。”
  听着这话,裴子云心中一暖,说:“取来看看。”
  任炜双手捧信奉上,裴子云打开,看了起来,见信上字不多,只是尽是相思之语,看到结尾是个曲谱,裴子云细细读过,手指弹过,琴声在心中闪过。
  “是小郡主自己创作。”裴子云吐了一口气,思念着家,更思念着佳人,就在这时,一人匆忙上前。
  “真君,参政纪铭、刘公公,本县县令,前来拜见,说有要事相商!”这人躬身说着。
  裴子云听了,不由冷笑了一声,放下信:“来人,让我迎接下。”


第378章 中山狼
  钦差船
  在江面上,一艘大船靠着岸,远远看去,可看见船上林立甲兵和悬挂的龙旗,上面甲兵早已列队,倒不是朝廷给的,而是长公主给的那批人,不过都出身朝廷,按刀站在官舱两侧,显的森肃威严。
  江岸渐渐近来的一行人都看得清爽,是一个刘太监居首,后面跟着一个四品官,还跟着一个县令。
  近了,就有人迎接上去,问了情况,连忙回去,接着奔了出来:“钦差有令,但请三位上船,闲杂人等一律在岸上等候。”
  刘太监和纪铭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神中读出来:“好大排场。”
  不过裴子云是真君,更是钦差,得罪不得,就算是心中怀疑和不满,这时也只有忍了。
  三人随着甲兵上船。
  钦差大船自有会客厅,三人入厅,裴子云迎接,见太监就要行礼,连忙扶着,说着:“你也奉旨行事,也是钦差,请坐。”
  刘太监一怔,脸色稍好些,坐了,而纪铭和县令,只得齐跪在地,伏身叩首说着:“臣等恭请圣安!”
  “圣躬安!”裴子云看着两人说,只是眼神中,却带着玩味:“请起!”
  纪铭行了礼,起身就说着:“下官不知道真君抵达,也没有接到滚报,沿途驿站实是应打,竟连朝廷规矩都忘了,待下官入京时,就为真君讨个公道,查个水落石出,到底哪一处衙门和驿站,连规矩都不讲,实是丢了大徐的颜面,乱了王法和礼法。”
  纪铭一本正气,似要为裴子云讨回公道,其实是讽刺裴子云不讲规矩,这沿路的官府和驿站,根本没有得到裴子云的通知,这就是不合规矩,不过在官场上这样当面说来,其实不仅仅是吹毛求疵,甚至不是暗示,是直接面刺一刀,裴子云听了,知道文官对道人不待见,面上笑眯眯,摆手说着:“不必查了,是我不许传令打搅地方。”
  “我本是道人,不是朝廷命官,要讲什么规矩?更何况,我这趟调兵遣将,对付祈玄门,要的就是保密,若沿路的驿站传递消息,闹得满城皆知,我还怎么办差?”
  这样的话,使纪铭表情一滞,从没有人想到裴子云会这样回答,无礼粗鲁,又有理有据,竟找不出发作的理由。
  纪铭好不容易忍了气,问:“钦差可知道,忠勤伯死了?”
  纪铭说罢,眼神就看去,赵太监更紧张,死死盯着,似要在裴子云的表情里看出点问题。
  “忠勤伯死了?”裴子云表示惊讶,纪铭见这矫情的表情,含着冷笑正要再问,忠勤伯死的太蹊跷,仵作勘察出来的情况,无一不指向裴子云,此时能寻找破绽,自己上折揭发,这就是功劳。
  “哈哈”这时,纪铭的耳中却传来了裴子云大笑,带着一股嘲笑,听着笑声,在场的三人都一怔,难以置信——听忠勤伯死了,当面大笑?
  纪铭还没有转过来,就听着裴子云说:“死的好,这老匹夫屡次坏我之事,实是死有余辜。”
  这一说,整场面的人都惊呆了,连任炜在侧,听着裴子云的话,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官场当然有仇人,甚至很多,但讲究着喜怒不形于色,讲究体面,讲究婉转,这样梗直的话,实在是官场百年,不,千年难得一见。
  每个人都呆呆的看着裴子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裴子云笑眯眯扫了一圈,欣赏着他们表情,手一挥:“你们干巴巴来,就给我说这个消息?我是道人,这些事和我无关,诸位请回吧!”
  这样肆无忌惮,这样倒行逆施,纪铭、刘太监、县令的脸或青或白,想再说些,终还没有说出口。
  裴子云还是钦差,就算对一个死去的忠勤伯嘲讽,诸人也无能为力,唯有事后上报朝廷,听从朝廷处置。
  当下只得咬牙挥袖而去,而三人一离开船,桥板就抽了,只听着上面有人喊着:“钦差大人出行了。”
  眼见才下船,船就开了,就和才出门,门“啪”关上一样,三人脸上打了耳光一样火辣辣,刘太监咬牙切齿:“不想裴子云这样肆无忌惮,简直是中山狼,得意就猖狂,我要参他一本!”
  刘太监说着,恨的直咬牙,他虽是太监,但官至六品,外臣都很客气,特别是奉旨出来,哪见过这样不给面的人,一瞬间,甚至和忠勤伯的死产生的仇恨都一模一样了。
  “猖狂,肆无忌惮?”
  “不,这不是,这是掀桌!”
  纪铭见过无数的人,或奸猾,或清真,或迂回,但都在规则下,从没有见过这种神态——这是直白的轻蔑。
  一瞬间,纪铭心中甚至产生了嫉妒羡慕,随之就变成了深深恨意,幽幽望着渐渐远去的船只,半晌粗重喘了一口气,说:“县令,你是当地父母官,这件事,就与我一起联名上折,把什么猜想,都直接写上去。”
  见着县令有着迟疑,纪铭见四下无人,冷笑:“不要怕,裴子云这样肆无忌惮,这样丧心病狂,实在就是掀桌了,这可是朝廷第一大忌讳。”
  “以前朝代,还有着挂冠挂印直接不干,可近代几朝,只有朝廷革职的,哪有愤而不干?”
  “就算是不想呆了,也是以老病乞恩回乡,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现在裴子云这样猖狂,要是人人学习,朝廷还有几分威严?”
  纪铭本只是路客,这时心中悲切愤怒:“快,立刻准备笔墨纸砚,我要以十万火急,向朝廷报急——连着忠勤伯的死去消息。”
  说着,脸上都是涨红了起来,咬着牙:“我就不信,朝廷就拿裴子云没有办法了?”
  赵太监也咬着牙说着:“纪大人说的是,我也要上密折弹劾!”
  “大人,笔墨纸砚到了。”
  上官有令,公差办事迅速,哪怕是码头上,只有片刻就送上,纪铭取笔就奋笔疾书。
  皇宫
  秋天萧瑟,寒意渐渐重了。
  秋时是一道坎,许多老人病人,冬天是最难熬,每年总有不少老人去世。
  “咳咳”皇帝躺在床上,已有些日子没有起身,原本好些时还能出去看看,现在身体渐渐枯槁。
  “呼,呼”皇帝咳嗽后,只觉得胸口一阵的气闷,难受,喘气不过来,好久才缓过来些,感觉一阵发虚,似乎身体完全空了一样,想都不敢细想,只得把心思放在战事上:“可有最新的战报传来?”
  服侍的红衣太监连忙劝着:“陛下,现在你咳嗽严重,还是以保重龙体为重。”
  皇帝又咳嗽几声,红衣太监心中叹了一声,皇帝原来静养休息,偶尔处理政事,自上一次陛下昏迷,现在处理政事越来越频繁,就和油灯燃烧到最后时刻,反更明亮了起来一样。
  “去,拿来!”皇帝说着。
  “是,陛下。”红衣太监不敢抗拒,取了一叠折子而来,第一封还罢了,第二封就是忠勤伯的死,以及裴子云的骄横。
  “好个贼子!”皇帝沉着脸看完折子,良久咬着牙齿说,字字冰冷侵骨,脸色铁青,处理公文时,虽事后更疲倦,只是当时精力恢复了不少,似乎在燃烧生命潜能?
  “此子必有了变化,才会突这样猖狂,查,必须查,还有原本的计划,你负责处理,先缓缓,咳咳。”皇帝怒火发过,一种深深的疲惫涌了上来,心中一凉,暗暗想着,自己最近越来越容易疲惫了。
  听着皇帝的话,红衣太监,说:“皇上请休息,奴婢来理事。”
  “冯提点,随我出去。”
  冯提点听了,跪安出去,到了寝殿外,秋风萧瑟,树上枯叶落下,天空上带着一点黯淡的阴沉,投下大片阴影。
  红衣太监出去后,反不说话,只是沿着走廊踱步,良久,才问着:“你说裴子云,有没有抵达地仙?”
  冯提点听了,连忙应道:“根据情报,裴子云连杀谢成东和地仙化身,怕就算没有抵达地仙,也接近了。”
  “是吗?”
  红衣太监听了,不由浮出了阴霾,似乎想通了一个关键,又问:“地仙的战斗力怎么样?能敌千兵么?能预知祸福吗?”
  “根据历代道录司记载,不能敌。”
  见着红衣太监稍有喜色,冯提点可不敢背锅,连忙又说:“可地仙能逃,非是绝地,不能困住。”
  “而且,根据以前记载,凡是能成为地仙者,肉体神魂都蜕化,六识异于常人,秋风未动,蝉已先觉,说的就是地仙的心血来潮之功。”
  “具体只是每个地仙这种能力有所差异,有的强,有的弱些。”
  “所以地仙才难杀,一针对,就有警觉,灾祸难以临身。”
  冯提点说着,见着红衣太监阴霾越来越重,连忙说着:“当然,这种还是可以屏蔽,只是很难,需要很多条件。”
  “好个贼子,难怪这样肆无忌惮。”红衣太监听了,手都颤抖了起来,似乎不共戴天。
  “公公,接下来我该怎么做?”良久,冯提点小声问,红衣太监听了,冷声说着:“你回去吧,以前布置不要取消,但暂时停止活动,以免打草惊蛇,以后的事情,待咱家禀告陛下,自有安排。”
  “至于屏蔽的条件,你写个细折上来。”
  “是!”冯提点暗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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