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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剑仙-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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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尼相貌端正,神色从容,浅灰色的素袍极为干净素雅。
  傅千雪识得酒头陀,却不认识女尼。
  但见此时,酒头陀突然开口道:“尘静师太,在下收拾了几个印花尼教的几个破喇嘛,也碍着师太你的法眼了。”
  尘静师太道:“当然碍不着。不过上一次酒头陀你在别尘庵的山底,醉酒之后却对我别尘庵的女弟出言不逊,言行粗鲁,这一笔债,别尘庵一直记着。”
  酒头陀不屑道:“尘静师太未免太题大做了,不就是调戏了别尘庵几个漂亮女尼姑吗?又没坏她们的身,有什么大惊怪的。”
  尘静师太道:“既然酒头陀你不识悔过,那么贫尼只好出手讨教几招了。”
  尘静师太话音一落,右手持筷朝前轻轻一点。坐在茶座对面的酒头陀,陡然觉得面前的空气好像凝结了一般,成了一堵四面封死的门墙,让酒头陀不得与外界的灵气相沟通。
  酒头陀心中顿时一肃,这尘静师太看着娴雅无害,出手的法术竟如此精巧无痕,酒头陀来不及惊讶,就用手中的青铜酒爵封了上去。
  一旁的傅千雪,只见尘静师太与酒头陀两人之间的空气,好似成了一圈无形的水波。而尘静师太手上的筷,就如一柄精劲的剑气,从面前的水波中心穿过,向酒头陀的眉心刺去。
  酒头陀有心与尘静师太较量一番,见尘静师太始终执筷未动,酒头陀也稳坐在茶座上不移分寸。朝前封堵的青铜酒爵在酒头陀的指控下,不住的旋转,在不断的化解着尘静师太筷中的剑气。
  随着筷与急速旋转青铜酒爵边缘的相触,顿时发出一股刺耳的音波,这种声波极其刺耳,让人忍不住焦躁不安,心中烦乱。除开音波中心的尘静师太和酒头陀,茶棚中的其他人,无不被这道刺耳的音波影响,双手紧紧的捂住耳朵,大声叫喊疾呼着,甚至忍受不住,在地上不住的翻滚。
  这其中,只有修为高强的傅千雪和佛缘极深的行痴大和尚,不受这道音波浸染,而茶棚中的普通人,没有经过修真的吐故聚气,自然也听不到这种刺耳的声波。
  傅千雪见修为最低的柳颜满脸痛楚,双眼紧闭,粉唇也几乎要咬出血来。开锋通灵之后的千漓灵剑顿即出鞘,凤鸣一声,在柳颜几人所在的茶座周围飞绕一圈,一道银白色的雪摧九枝雪盾,罩在柳颜几人外围。
  傅千雪一出手,柳颜、酒书生和宁幕道人这才感觉好受许多,不再受到刺耳音波的感染,才放下手来。
  此刻,却见傅千雪离开了茶座,朝酒头陀那边走去。
  傅千雪在离酒头陀两丈处停驻,只因在这个距离,就已感受到很强烈的空气撕扯力道,好受随时要将人扯碎一般。
  等尘静师太与酒头陀的灵气修为比拼,到了最激烈的时刻,酒头陀身上剩余的三名印花尼教喇嘛,其中修士最低的一个,突然一声凄厉的喊叫,口中喷溅出一道长长的血线,挡不住刺耳音波的侵袭,而被震死在地。
  这个印花尼教喇嘛临死前的惨呼,好像惊醒了尘静师太与酒头陀两人沉默的比斗。然后只听到卡啦啦的声响,傅千雪看到,以酒头陀和尘静师太两人之间的茶座为中心点,不止茶座在剧烈的抖动,连四周的地面也在不住皴裂。
  地面的裂缝越来越大,傅千雪不禁后退几步,漂浮了起来。见酒头陀与尘静师太两人依旧端坐不动,茶座虽剧烈抖动好似随时要散架,却没受两人灵气的影响,实因两人对于灵力的控制很是高明。
  同样也明辆人静坐的修为比拼,已到了最为激烈最为关键的时刻。
  等到地面上的裂缝,裂开到足可掉人的时刻,尘静师太和酒头陀两人连同茶座,一起往下面的巨大裂缝中坠落。
  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尘烟从地下裂缝中飘起。尘烟之后,凹坑之下直直飘上来一束翡翠般的剑光,还有一个与翡翠剑光不停纠葛的青木酒鼎。
  紧跟着,四五丈深的凹坑之下,飞跃上来两条拼杀在一起的人影,正是头顶青木酒鼎的酒头陀和捏着翡翠剑光的尘静师太。
  从静坐的修为比拼,改为术法的对决,情势转变虽十分激烈,但一时之间,还看不出胜负来。
  正在此刻,茶棚山道下方幽幽传来一声声低沉而拗口的佛经之言,这有点诡异的佛音忽远忽近,让人辨不清方位。但正在剧斗中的酒头陀和尘静师太,听到这诡异佛音之后,却同时撤手分了开来。
  佛音上一声还很远,下一刻好像就在人的面前念经,一转眼间,就有一个穿大红宝裟,带长角帽的喇嘛飘忽到茶棚外面。
  到了近处,傅千雪才看清,身材高大的红宝石袈裟喇嘛右肩上,还坐着一个体型枯的老喇嘛,脖上挂着一个比他人还高的黝黑念珠。
  刚才躲开很远的两名印花尼教的喇嘛,见到来人之后,立马飞奔跌爬了过来,在枯老喇嘛身前跪下道:“上师与佛祖同在,佛法照耀我心。”
  印花尼教的护教上师谱尼达安睁开眼道:“格卡、莎亚山,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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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乐山
  跪在地上的格卡回身指着酒头陀,然后无比的尊崇回道:“其余的五名师兄弟,都被这恶头陀给打死了,已归还到印花尼佛祖的怀抱。”
  谱尼达安手捻念珠,抬起深郁的眼神望向侧前方的酒头陀,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酒头陀。”
  酒头陀也不惊怪,哈哈一笑道:“谱尼老鬼,你还没死?”
  谱尼达安道:“白音古城的黑沙漠都困不死你,又怎么能难倒我。”
  酒头陀道:“有道理,可惜今个我没酒兴,要赶去金峰寺一趟,就没功夫与你把臂言欢了。”
  “是吗?”谱尼达安轻嗯了一声,然后若飞鸟一般从身下大喇嘛的肩上掠起,直扑向酒头陀。
  印花尼教的护教上师身在空中,脖弯上的一大窜念珠散落开来,呈天幕星辰状,有序的各散一方,用念珠布成了一个耗牛形状的棋阵,将酒头陀围困在中间。
  酒头陀开喝一声,以霸王扛鼎之式,将装满烈酒的青木酒鼎盘在头顶上。
  从傅千雪这角度望去,谱尼达安的念珠光芒十分晦暗,但每一颗念珠之上都发出黑色的佛光,交织成耗牛的形状,若蛛一样想将中间的酒头陀困锁住。
  但见中间的酒头陀如鲸鱼吸水一般,将头顶上青木酒鼎中的烈酒吸入口中,再用力开吐出去,化为一道道酒箭,不住的lán jié着谱尼达安念珠之上发出来的黑色星芒。
  等青木酒鼎内的酒液用完,酒头陀咽下最后一口烈酒,吐气开声,头顶上的青木酒鼎蓦然发出无比耀眼的光芒,若春日中的青色柳条。随后酒头陀提着青芒大盛的青木酒鼎,振飞而起,完全无视着直射而来的黑色星芒,循着直线冲向漂浮坐在空中的谱尼达安,向其当头罩去。
  谱尼达安仍在闭目念动念珠,好似不会躲避,任凭酒头陀用他的青木酒鼎,将他罩在酒鼎当中,往下方四五丈深的凹坑中压去。
  而后一声巨响,大地震动,当凹坑周围的人,都以为谱尼达安被酒头陀zhi fu住时。
  又一阵密集如炒豆般的炸响声,凹坑之下有一撮泥土笔直的冲天扬起,而后充满灰尘的凹坑下,急速飞出一个人来。
  一个高踩在青木酒鼎上人,满脸肃重的酒头陀。
  其后,印花尼教的护教上师也漂浮了上来,坐姿一如之前端定,没有任何的改变。之前飞散出去结成耗牛星状的念珠,又重新串联在谱尼达安的脖上,发出黑沉沉的佛力之光。
  谱尼达安刚飘上深坑,边上沉默的大个红衣喇嘛,就将枯的谱尼达安放在自己的肩上。
  不远处的酒头陀道:“谱尼老鬼,日头不早了,洒家走了。”
  谱尼达安也不追赶,端坐依然。“酒头陀,金峰寺的佛门金身大会沐佛在即,你我还会再见面的。”
  “今日洒家的酒没装够,佛门大会上再打过。”酒头陀越去越远,声音也逐渐了起来。
  酒头陀一走,印花尼教的护教上师谱尼达安也带着余下的两名喇嘛,朝山顶的金峰寺走去。离开茶棚之前,谱尼达安唯在傅千雪和行痴大和尚身上多看了一眼。
  山腰间的茶棚重新恢复了平静,傅千雪几人正要赶路的时候,却听见身后传来焦急的关切声。“师父,你怎么样了?”“师伯,师伯……”傅千雪一转身,却见另一张茶桌上的尘静师太,正拄剑费力的调息着,茶桌上印了一道血迹。
  “你们这些辈急些什么,我没事。”尘静师太调息片刻之后,就已驱走先前头晕失重的恶心感,反倒过来安慰起她所带来的两名弟和四名徒孙。
  傅千雪走到尘静师太边上,恭礼道:“尘静师太无碍吧?”
  尘静师太侧过身来有点讶异道:“没事,你是……”
  傅千雪回答道:“晚辈傅千雪,在抱月洲的洛阳湖会上,曾与贵派的尘宁师太有过一面之交。”
  尘静师太点头道:“贫尼曾听师妹尘宁提到过你,傅少侠年纪轻轻却能执掌并刀船会,实是难得。”
  傅千雪道:“尘静师太客气了。我见尘静师太也有去金峰寺的意思,正好晚辈也有此意,不若一道同行可好?”尘静师太见傅千雪面有善意,自己的修为也受了点损伤,也就顺势同意了。
  两帮人合在一起后再次上路,已是黄昏时分,越朝上走,山岭中越是细雨绵绵,有几分凉意。
  傅千雪一行十多人,未行两个时辰,天空中莫名落了雪,唯有找了一处旧院住下。院很破旧,院墙也倒了一半,只有西墙和后院还算凑合。
  飞仙岭的天气变幻无穷,转眼之间就大雪纷飞。傅千雪一行人刚在后院的两间里屋中生好火,院外就有了动静,接连走进来三帮人。
  最先来的,是在此地安居的五个丐帮中人,见到傅千雪一行人后,略有见外,但也没打招呼,径自走向了西厢房的一间大屋。
  第二帮人,傅千雪先前见过,正是神都廷的人,鱼鹰和他的两名手下。不过让傅千雪有点奇怪的是,鱼鹰一改两天之前的风洒气度,身上很是狼狈,好像被人连续追了两天两夜似的。神都廷的三人,看到空间很大的破落院中有了人,就避开傅千雪一行与丐帮中人,在傅千雪的隔间,一间略有漏风的房间住下。
  最后一帮人,来人最多,将近有二十人,走起路来乱糟糟的,起话不仅很大声且荤素无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是飞仙府水陆码头最大帮派,龙山堂侯八爷的人。
  对于破落大院本来的住户丐帮中人,这一帮龙山堂的帮众很是瞧不上,瞧了一眼就一略而过。在后院屋中看见神都廷的人也不见外,他们都是飞仙府的老熟人了。
  龙山堂带头的人,看见鱼鹰的时候就大声道:“是什么风什么雪,将神都廷的鱼鹰给吹到飞仙岭中了,看来我老乐今晚来的不是时候啊,鱼鹰老兄今晚的样有点不体面。”
  鱼鹰道:“老乐,你能跑到飞仙岭的荒山破院中,我为何不能来。你别跟我,你们龙山堂也是想着去金峰寺,去凑那帮和尚的热闹劲。”
  龙山堂的乐山道:“老可没那个闲心,去操一帮和尚尼姑所办的佛门金身大会,老这趟来,可是有八爷的吩咐。”
  神都廷的鱼鹰道:“好了乐山,你我都是老熟人了,用不着像外人一样绕圈圈。你们跟着我,不就是图求飞仙岭后山腰仙人潭里的法器吗?”
  乐山道:“神都廷果然不简单,这等隐秘的消息,你们都能这么快截获到。不过话回来,我老乐可没跟踪你鱼鹰,而是我们龙山堂的兄弟自己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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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灰渡鸦
  乐山正跟鱼鹰互打机锋时,门口忽然传来两声闷哼,两名龙山堂的帮众,从傅千雪所在房间倒飞了出来。这两人,是乐山派往傅千雪所在房间查看情况的,怎么会被人打了出来?
  乐山顿时住了口,心想自己所带的十六人,都是堂中的好手,没有自己的命令,怎么会轻易与别人动手,于是乐山带着人走进了傅千雪的房间。
  刚进屋内,乐山就碰见傅千雪如同院外飞雪般的眼神,让乐山为之一冷。可等听了手下的汇报,刚才动手的人,并不是傅千雪,而是旁边余有怒气的尘静师太。
  龙山堂的人被人打了,乐山怎么也得讨个法,因而对尘静师太问道:“敢问这位师太,是别尘庵尘字辈中哪一位?为何要出手伤我们龙山堂的人?”
  尘静师太指着从外间走进来的两人道:“这两人,是你们龙山堂的人不?”
  乐山道:“正是。”
  尘静师太道:“那贫尼且问你,他们两个的身上,怎么会有我师妹尘心门下的花鼓剑饰?”尘静师太出手有因,乐山当即朝身边的两名手下问道:“你们手上的花鼓剑饰,是从何而来?”
  两名龙山堂帮众的其中一人回答道:“之前香主派我们两人与源哥那一组,分别从两个方向到后山的仙人潭一探,回来的时候,见路边上有亮光。这两个花鼓剑饰,就是从一块坚峭的山石上找到的。”
  另一名龙山堂帮众道:“我们两个见这花鼓剑饰很漂亮,有润泽凝心之效,于是就带在了身上。却不想刚进屋,就被这尼……师太瞧见,不由分就紧抓住我们两人不放,一直逼问着这花鼓剑饰,是不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属下虽解释这花鼓剑饰,是我们弟兄两个捡来的,可这位师太就是不肯信。属下去后山查探赶了半天的路,心中不耐,就和这位师太争吵了起来,结果反被打了出来。”
  乐山最后确认道:“你们的可属实?”
  “八爷的规矩,兄弟们万万不管坏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将东西留下就回去休息吧。”乐山对面前的尘静师太道:“尘静师太,既然事情明了,这剑饰就还给你。”然后就要将两个手下支开。
  “麻烦两位等等。”两个龙山堂的人刚要走,又被尘静师太喊住。尘静师太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心中好是惭愧不安,便对乐山庄重躬礼道:“多谢乐堂主的好意,贫尼深感愧念,能否能让贫尼问几句话?”
  乐山道:“当然可以。”
  尘静对一旁的两名龙山堂帮众道:“刚才的事,是贫尼的错。只是事关我师妹尘心的安危,不得不多问二位几句。”
  龙山堂的两人虽不大情愿,但见乐山在旁,还是不是不应下。“师太吧。”
  尘静师太问道:“两位在后山腰仙人潭边上,一共捡到几块花鼓剑饰?”
  “一共就三块。”两名龙山堂的弟将三块花鼓剑饰一并取出,全部交到尘静师太手中。
  这时傅千雪也走了过来,道:“尘静师太,这三块花鼓剑饰都是尘心师太门下所有?”
  尘静师太道:“是的,掌门师妹尘定执掌守御庵中,很少下山;尘定师妹从抱月洲洛阳湖会上回来后,就一直在闭关修道。这个月初,别尘庵中收到飞仙岭金峰寺主持法金大师的书信,力邀别尘庵前去金峰寺参加佛门金身大会,于是贫尼就带着几名庵中弟前来飞仙岭。而师妹尘心也在二个月之前,收到挽天盟项总盟主的邀请,加入挽天盟飞仙府的分舵盟会,来帮忙查查,最近在飞仙府有点复苏迹象的极魔合罗宗,和在飞仙岭一直打探七星佛像下落的虎木崖。但是自从师门尘心出去两个月后,中间一点消息也没有,却没想到会在后山仙人潭边,见到师妹尘心门下的花鼓剑饰。贫尼设想,若不是师妹尘心一行遇到了什么大的状况,万万不会将贴身的花鼓剑饰遗失丢下,更不会一点讯息都没有。”
  傅千雪道:“在下常听别尘庵的掌门尘定师太颖悟慧敏,持重有度,心中十分佩服。尘静师太若是有意,咱们现在就去一趟后山的仙人潭如何?不然等第二天大雪覆盖了痕迹,再想有所发现就难上加难了。”
  尘静师太咏颂着佛号道:“多谢傅少侠施以援手。”
  边上常热心助人的行痴大和尚,也大步跃了过来道:“大师父教我下山之后,遇到别尘庵的尘风四女侠,一定要替他老人家问声好,也带上我一个。”
  尘静师太打量着行痴大和尚魁伟的身材,道:“行痴大师有心了,不知行痴大师师从何方?”
  行痴大和尚道:“大师父修禅喜静,一般不喜欢别人打扰他的清修。不过寺中有外人敬香礼佛时,都会尊称大师父为澄云大师。”
  尘静师太眉头一动,不禁脱口而道:“却没想到,过了五十年,澄云大师还在世修行,真是让贫尼高兴,也佩服的很。”
  行痴大和尚道:“尘静师太与我大师父以前认识吗?”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想来,真是让人无限感叹,唏嘘不已……”尘静师太陷入了回忆之中,正要细一番时,外面传来一声撞击声响,似乎是院落铜门被巨力撞开的声音。
  这样大的动静,一下惊醒院里的所有人。傅千雪也跟着人群来到雪花不止的院中。
  但见朦胧的月色和亮堂的雪光之下,有个身上背着大酒壶的丐帮栽倒在雪地之中,头发散乱无比,一动不动,身体四周洇出不少血迹,身体呈一种不正常的死灰色。被大门动静惊出的丐帮弟,见此之景,立刻跑出两人,跑到倒在雪地上丐帮弟的身边,将要扶上一把的时候。
  那栽倒在雪地上,腰间挂着三只麻袋的丐帮弟,也不知哪里来的余力,大声喘息着喝道:“丐帮的兄弟,都走开,走开……别救我,别……”
  雪地上的三袋丐帮弟,用力喊出最后一句话后,立刻一声惨呼,身体冒出一阵灰烟,然后如破败的棉絮般炸裂开来。然后从灰色的烟气中,飞出一个像是乌鸦形状的灰影。这个灰影不仅将雪地上的丐帮弟给燃成了灰烬,又很快洞穿了旁边的两名丐帮弟。两名丐帮弟连临死前的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伤口之上就已冻结了一层灰扑扑的冰霜,然后朝身体的其它部位急速蔓延而去,直到连睫毛和头发也变成了灰色,两名丐帮弟才被灰色的冰霜冻结在了原地,如两个深灰色的雕塑立在雪地之中。
  这一突起的变故,不仅震住了余下的三名丐帮弟,连别尘庵、神都廷和龙山堂的人也不无惊惧。
  随后院中飘雪的死寂空气中,院外的树林中又传来一声乌鸦的怪叫,然后院中的灰影就立刻朝院外飞扑去。
  可傅千雪哪里会容得它这般从容离去,九枝雪剑意的剑光一闪,一道八龙抱月的雪色剑光,以无可避及的态势击中了刚刚飞到门口的灰影。灰影一声尖利的怪鸣,顿时就被傅千雪的剑影之气,给绞碎成了一团灰色的粉末。
  院落之外,又有一人声的惊怒,然后一道灰色的人影扑在大门的上空,似乎是想已绞碎成粉末的灰影抓在手中,然后这一切只能是徒劳无功,哪里还有灰鸦的身影。
  灰鸦的主人从院外落在院中的时候,众人才发现,灰衣人的眉毛很粗,身体矮壮,腰似水桶。一进来就大喊大叫道:“是谁,是谁杀了我的乖孩儿灰灰,到底是谁……”
  灰渡鸦不停的在院中丐帮、神都廷、龙山堂、别尘庵以及傅千雪一行五帮rén iàn前,来来回回的蹦跳,不停的用手指着在灰渡鸦想来最有可能击杀了灰鸦的人。然而灰渡鸦看了半天,觉得谁都有可能。
  可之前灰渡鸦残害三名丐帮弟的情形,太过惊骇恐怖,院中之人无不为之厌恶嫉恨,所以根本没有人来应答灰渡鸦的指责,都用防御的姿态来防备着灰渡鸦。
  没人有回答,也没找到可疑的人,灰渡鸦见院中龙山堂的人最多,气势最盛。于是灰渡鸦想也不想,怪叫一声,向龙山堂最前面的乐山扑去。“你们龙山堂,敢杀我的灰儿宝贝,纳命来……”
  可没等乐山一众龙山堂的帮众摆开阵势,飞扑在半空中的灰渡鸦突然停了下来,只因两个高大的老者,从西厢房的角落里飞了出来,将半空的灰渡鸦给截了下来。
  退回原地的灰渡鸦道:“你们是什么人?”
  傅千雪道:“连丐帮的施长老和东方长老不认识,看来你这位虎木崖的死乌鸦,在地下的世界躲的太久,连眼光也浅薄了。”
  注视着傅千雪手中寒颤颤的剑光,灰渡鸦似乎回过神来,冷冷道:“我的灰儿是你杀的?”
  傅千雪道:“不错,灰渡鸦你的反射弧还不算太长。”
  虽然不明白傅千雪口中反射弧太长的意思,可总归不是什么好话。灰渡鸦冷笑着,如在雪地上滑行一般朝傅千雪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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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丐帮之擎
  但傅千雪似早有所料,九枝雪顿即冲雪而起,凤来夜雪的剑势平地惊起千堆雪,剑光照寒衣,毫不容情的朝飞抓来的灰渡鸦刺去。
  灰渡鸦还没靠近傅千雪近前,就已被千堆积雪的剑光给砸得晕头转向,倒飞而去,重重的摔倒在门口铜门之上。灰渡鸦狠叫一声,伸出手臂上的铁爪,再想攻来时,已被丐帮的施长老和东方长老,联手呈掎角之势给挡住了去路。
  施长老的目光冷如刀锋道:“灰渡鸦,你无辜残杀我丐帮弟,还如此嚣张,真是不把我等放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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