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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驾到_三姝贝-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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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两银子让我娘看病。虽然后来我娘还是不治过世,但锦衣却感激他当日救助之恩,所以才有心嫁他,和银子有甚关系?”
易滢仰天大笑,笑后,惨然说道:“你说得比唱得好听!当日你曾对我这么说来。你和他有约,倒和我没约么?当日你是怎么对我说的?说这辈子只跟我过,让我早日来娶你。你倒是说说,是和我约先还是和他约先?”
何锦衣低头不语。当日,她曾和易滢有约,郎有情女有意,可是造化弄人,她等了他整整十三年。如今,她要嫁人了,他却来了。此事却怨得谁呢?
见何锦衣不语,易滢以为她有心反悔,软言求道:“锦衣妹子,我已经是红莲教教主,手下也有千百号人。有了这批银子,振臂一呼,立即就有千万人随我。那时,你可是威名赫赫的易氏夫人,不比你嫁给那个老儿强?”
何锦衣低声吟哦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
一听此诗,易滢的心先就凉了一半。这首诗是锦衣当年常念的,当日她说,若那日不想和易滢见了,就念这首诗。若要愿意见呢,就念那首: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如今听来,却是纳兰性德的《木兰词》,此时还有何话可说?一切只在无言中。易滢想自己这多年为谁辛苦为谁忙?总想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后让她一见。如今,人再见,心已变,再见还有什么意义呢?想到这里,悲从中来,愤然从秦英腰中拔出大刀道:“既然你不愿意跟我,我先杀了他,你却当个寡妇,看你从我不从?”
何锦衣仰脸,环视屋中他身边众弟子,凛然说道:“如今你已不再是当年的小乞丐,可以杀他了。杀吧,你杀了他,我也不独活,我陪他一起死!”
易滢手中的刀咣当坠地,心中万念俱灰,伤心说道:“你和他并未洞房,何必苦苦执着?少了你,他依旧会有新娘子进门的。”
何锦衣说道:“话说得不错,可锦衣不是那样人。今日虽没有读过书,但也知道女子应从一而终的道理,既然已经嫁了他,又岂能叛他而去?今日你我相见,也是缘分一场,只是有缘无分,你,还是忘了锦衣罢。”
易滢心痛,摆手说道:“也罢,你去吧!”何锦衣从容施礼,道个万福,轻声说道:“你切切要照顾好自己!这种营生,不是长久之计,若还听锦衣一言,早日远遁,逃离是非之所,找个姑娘,好好过活。”说罢,拉着格格就往外走。
易滢本不想看她,但耳听此言,越发难过,难离难舍,正要想法再挽留她,猛然瞅见她手中拉着格格。他见格格眼熟,想了一会儿,猛然想到那时在太平镇却见过面。他正有一腔愤怒无处泻火,竟过去抢过来格格说道:“你走,他不行,他是官府的人,我要杀了他解恨!”
此时,何锦衣原本有只身离开的机会,可是格格因她被抓,此时她岂能独自离开?何锦衣说道:“她是什么官府的人?她是我刚认识的好姐妹,不过女扮男装行商,和官府扯得上什么关系?”
何锦衣这么一说,易滢再一看,格格果真眉清目秀,是个姑娘的样子。可要他两人都放,他心中实在不甘,说道:“你要走只管走,我说不放就不放。”
格格见事情僵持,宽慰何锦衣道:“姐姐,我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事。你且下山,免得他们惦记。”格格的言外之意是我们都被扣在这里,庄内的人如何知道我们去了哪里?一个人下山,通报消息,再设法解救,总比都困在这里强。
好在何锦衣平时虽有些憨傻,这时却明白了格格的意思,只得说道:“那姐姐我先下山了。”
格格点头示意说道好。L
☆、第0157章 山上叙旧情
回去时,依旧是那大汉背负何锦衣,半天就送到孟津镇苏家门口,撇下她竟回九骊山。且不说苏家动静,只说这日,易滢安排格格住进一间净室,也不捆缚,由她随意出入。易滢明白,像这样陡峭的山壁,没有他的吩咐,只格格一人,手无缚鸡之力,要想下山,实在是难。山上无女人,这倒是委屈了格格,还好,山上有不少才刚总角的弟子。易滢吩咐了两个小弟子,进屋侍候格格。
格格不明白,易滢既然已经放了何锦衣,又何必将她困在这里呢?不过反过来再一想,他们正想找一枝花易滢的巢窟,此时机缘巧合,竟在这里碰见,岂不是老天冥冥中的安排?既来之则安之,格格索性安心在山上住下来。
送走何锦衣后,易滢的心情一直不好。晚上,他让人在厅前摆了一桌酒菜,自己喝起闷酒来。这日恰是四月十五,月圆如盘,光泻如银,山上幽冷凄清。格格在屋内闲坐无事,迈步走出房间,欣赏这山尖景致。不巧刚出房间,就见到易滢端坐在厅前,自个喝闷酒。
格格原本不善言辞,此时见他身边并无一人,思想左右不便,正想转身走开,却被易滢叫住:“你过来,陪我喝两杯。”
格格心道,我为什么要陪你喝两杯?她心中不豫,装作没听见,又要走开。易滢又道:“你且过来坐坐,我一个人喝酒很难过。”
格格见不得人难过,心中一软,竟又转身坐下说道:“怎不叫人陪你?”
易滢说道:“叫一个人陪是多么简单的事情!可是满山都是山野村夫,有谁能了解易滢的心思呢?倒不如你一个外人,说来轻松些。”
格格不语。易滢吩咐人又摆上一双碗筷。倒了一杯热茶。山上夜晚清冷,格格只是喝茶。易滢又说道:“山上冷,你也喝杯热酒罢。”说着,倒了一杯酒给格格。
格格忙摆手道:“我不能饮酒,饮酒辄醉。”
易滢劝道:“不过一杯水酒,喝了身体暖和一下。”格格这才饮了那杯酒。之后,易滢也没有再劝她。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道:“人都笑我太轻狂。我却笑人看不穿!人活这一辈子,有多少人能看穿呢?”
格格答道:“看穿看不穿只凭有心而已,其他人的笑与不笑与我何干呢?”
易滢听此言。却如醍醐灌顶一般豁然开朗。这么长时间,他在寻求什么,得到什么?不过是有心而已,别人笑与不笑和他何干呢?他听得心中舒服。又饮了一杯酒,痛快说道:“听你一言。我心中很是爽快。来,我再喝一杯。”说罢,竟又饮了一杯。
格格也不拦他,知道此时劝也无益。反倒由着他喝罢。喝到一定境界,自然会酒到深处开心结。果然,又喝了三杯酒之后。易滢开口说道:“我六岁的时候,河南遭受瘟疫。我父母遭受瘟疫先后辞世。无人养我,我只能乞讨街上。十二岁时,我在街上认识道士刘旋风,他留给我一本道家秘笈。我照着这本秘笈学习,果真有些道法。从十三岁时起,我跟随师傅传道,济世医人,教众多达几千人。如今,又十三年过去了,兄弟我今年痴长二十六岁,往来奔波,竟不知何生何灭,何去何从?”
格格婉言劝道:“若只是济世医人,朝廷也不会动恁大干戈,想必你确有不法悖逆之事?”
易滢正说到痛心处,也没在意,自顾自说道:“十二岁的时候,我在街上乞讨。半日下来,一碗饭也没讨到。一直到下午,我走到一家豆腐坊,里面有一个刚及髫年的小妞妞。她见我可怜,从坊里端出一碗老豆腐,倒进我的破碗里。我正要感激,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条恶狗,见我碗中有饭食,竟汪汪咆哮着要抢食。我吓坏了,倒是那小妞妞比我厉害,捡起地上一棍子,对着恶狗就是一棍,正打着那恶狗的腿。那恶狗汪汪叫着,瘸着腿跳走了。那女孩却对我灿灿一笑,说道:“狗眼看人低,你将来可要做一番大事,让这恶狗好好看看。”我说道:“一个破叫花,能做什么大事?”那女孩说道:“谁生下来就是叫花呢?谁规定谁就做一辈子的叫花呢?我看你就是做大事的人呢。”那时,我听到这番话,心中就像种了一棵太阳似的,暖融融的,从那时起,她就在我心中扎下了根。”
格格说道:“这女孩就是锦衣姐姐了?”
易滢说道:“正是。那时起,我时不时就在那家豆腐坊待着。她瞅着店里没人,就偷出来一些食物塞给我吃。我们情投意合,约定等我成事后,她嫁我,我娶她,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可如今~~~”说到这里,他情难自禁,一时悲伤难过,竟掉下两行英雄泪来。
话说男人有泪不轻弹,今日第一次见男儿有泪轻弹,格格心中也好生难过,想了半日,只得劝解道:“人生不如意十之*,你又何必苦苦缠结已了的缘分呢?姐姐既然心已定,你也该想开些,未必将来就遇不上好的。”
易滢扬起头,一脸凄然说道:“不是那样说。锦衣的事情自可了断,但还有一些事情,易滢很是想不开。”
格格问道:“你哪里还有心结?可告诉我,我或者能开解一些呢。”
易滢起身,他只穿了一件长袍。他起立站在山尖,此时山风甚大,只吹得他袍角迎风飘扬,还有那一抹月光洒在他清俊的脸上,衬托得他仙风道骨,甚是侠气。
他擦去心中的儿女情长,朗朗说道:“胡虏未灭,何以家为?”
听他淡淡说出这八个字,格格心中一凛,冷冷说道:“这我就不懂了。谁是胡虏?谁又不是胡虏?只要为了百姓好,能让百姓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胡虏不胡虏有什么区别?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汉人如何?满人又如何?我看倒是你们汉人太计较这些了。”
易滢猛然转身,问道:“这么说你是满人了?”
格格答道正是。一时,两人都无语。过了好大一歇,冷风吹来,只让格格打了一个寒噤。她来时却未携带外衣,此时山间风冷,她身子骨单薄,禁不起山风。此时正好话不投机,格格有心起来回房休息。这一寒噤却被易滢冷眼看见,他走过来,脱下身上的长袍,披到格格身上,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夹衫。
格格忙推脱道:“不行不行,还是你穿着,这里风凉,正好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易滢笑道:“我自小缺衣少穿,这点寒冷还能受。你却别忙着回去,我们再聊一会儿。”
格格只好又坐下,听易滢问道:“你说你名字叫什么?”
格格简单回道:“艾若晴。”
易滢又问:“锦衣叫你妹妹,可见你是比她小的了。锦衣比我还小五岁,这么看,你只是我的妹子了?我可以叫你晴妹妹么?”他声音低沉,如山谷的风声在耳边轻轻回荡,听来如泣如诉,让人不忍拒绝。格格忍不住说道:“你只管叫。”
易滢却又叫了两声晴妹妹,那神情仿佛不相信似的,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低声吟哦。格格听得心头一阵发麻,忙起身道:“时候不早,你也早点歇吧?”
易滢见她走,一个飞跃到她面前,拦住她道:“晴妹妹,话没说完,你怎么尽管走?”
格格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低首说道:“还有什么话没讲完?”
易滢直看着她说:“你看着我,我给你说。”格格勉强抬起头,见他和自己只在咫尺之间,眼睛深澈如潭。格格勉强镇定,说道:“你却说什么话没说完?”
易滢低声问道:“我叫你晴妹妹,你却叫我什么?”他个子比格格高一头,此时低声吟哦着,口气只吹到格格面前。格格感觉暖暖的,她又垂首说道:“你是兄长,若不嫌弃,我依旧叫你易兄弟如何?”
易滢摇头道:“这样叫法不对。既然你是锦衣的妹妹,那你自然要和锦衣一样叫我易哥哥。从现在开始,你就这样叫罢。晴妹妹,你先叫一声让我听听。”
格格心道,男人怎么都一个模样,见面就让喊人,我怎么能轻易喊出口?想着,她却低头不语。易滢不像洛青松一样刁蛮霸道,见她不喊,知她羞怯,也不勉强,轻声问道:“晴妹妹这么装扮去做什么营生?锦衣刚才也没说清楚,我心中好奇,想听妹妹说得清楚些。”
格格又将当日对何锦衣说的话又说了一遍:父母过世,家中只有她一女,此去山西,清理店铺。易滢专心听完,微微一笑,问道:“可是实情么?”
被他这么一问,格格有些心虚,垂首不语。易滢再问一遍:“可是实情么?”
格格心知此时说甚也无用,只是自讨其辱,反抬起头淡然答道:“不是。”
易滢点头说道:“我也知道。也罢,我们此时暂时不提这事,以后总有要提的机会。今日天晚,我送晴妹妹回房,早日歇了吧。”说罢,领着格格回到房间,又替她关好门才转身离去。L
☆、第0158章 扣押九骊山
何锦衣在苏麟家门口被放下来,她也顾不上其他,直奔内室。家里本就乱得一团糟,进门倒也没人拦她。昨天进来时,她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抬进来的,出去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出去的。这会儿,只在院子里瞎转,哪儿能找到半点路径。亏得拉着一个小厮,问老爷在哪儿。那小厮也没见过新奶奶的样子,昨天不是蒙着盖头么?这会儿见这个姑娘身穿喜装,又这般惊惶,问道:“你是谁?”
何锦衣答道:“我是你家老爷新娶的奶奶。”小厮听此语,先吓了一跳,再见她身着喜服,不是新奶奶还能是谁?忙一路跑开,嘴里大叫:“老爷,老爷,被劫的奶奶又回来了。“
可怜何锦衣脚小,跟不上小厮的大步,少不得也快步跟来。好在,内室并没有多远,不一会儿就到了。
何锦衣到内室的时候,苏麟正被人搀扶着勉强出来。他还不相信何锦衣回来了,听伙计禀告奶奶回来了,也顾不上腿疼,竟强忍着走出来要见一见。
何锦衣乍见到苏麟这般模样,右小腿没了,只剩下半截大腿,缠着的白布上还渗出斑斑血迹。她一下怔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苏麟被人搀着跳到何锦衣面前,细细看了一番,脸上老泪纵横,摸着何锦衣的手说:“果真是你?锦衣,你没事么?”
何锦衣却傻傻地问道:“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苏麟却顾不上自己腿上的伤,上下端详一番何锦衣,轻言问道:“他们没折磨你么?”
何锦衣又傻傻地问道:“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苏麟这才回答道:“这也不怨教主,都是我的错。我一大把年纪了,缺条腿也没啥。不过就是委屈你了。本来苏麟也没想娶你为妻,帮一下你母亲也是苏麟的一点善心。你执意要嫁过来,苏麟自然没话好说。今日,我成了这般模样,而你正青春年少,跟着我委屈你了。昨夜,我还想万一让你遭了贼手。你妈在阴间也不会原谅我的。为了祷你平安无事。我已经对佛祖许愿,愿意终生侍佛。今日见你回来,我高兴啊。这就给你写一封休书,你回家找个好人嫁了吧。”
刚才何锦衣还是呆怔着,这会儿泪水横流,默声哭了好大一会儿。苏麟才放开何锦衣的手。对人说道:“拿纸笔来,且让我写封休书。将新奶奶休回家去。”
听到此言,何锦衣噗通跪到地上,咚咚咚磕了好几个响头,口中说道:“锦衣不回去。锦衣打死也不回去,锦衣要一辈子照顾老爷,为老爷生儿育女。长长久久。”
听了这话,苏麟悲从中来。心中不知是喜还是伤,抚摸着何锦衣的头喃喃说道:“你还这么年轻,跟着我一个瘸老头子,何必呢?”
何锦衣泣道:“事情因我而起,总得由我承担。如今,我要离去,那可太对不起天地良心了。”
苏麟诧异道:“事情怎么会因你而起?我以为是我结的仇家呢?”
何锦衣这才说道:“事情并不是因为老爷,实实是由锦衣造成的。”
苏麟忙问为什么。何锦衣这才把十三年前和易滢结识,年少情长,约定各自成年后,男婚女嫁,各自惬意。这十三年,何锦衣也在苦等他的到来。可是,易滢像只断线的风筝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再后来,何锦衣见到了苏麟,为苏麟的慷慨帮助感恩,这才死了那条心,一门心思要嫁给苏麟。
苏麟说道:“此时你还想嫁他吗?”其实苏麟在想,易滢毕竟是朝廷要抓的匪首,何锦衣若要跟他,苏麟也不会拦着,但心里确实为何锦衣担心,这后半辈子,只怕她要跟着受苦。如此这般,倒还不如跟着自己过。自己虽断了一条腿,但家境殷实,身体各方面都不受影响。况且,过世的亡妻并没有给他留下一男半女,何锦衣过来必是当正妻对待,再有个孩子,此生也算圆满了。所以,问她的时候倒希望她回答不。
何锦衣想了想,见她犹豫,苏麟只好说道:“也罢,随你去吧。我这就写休书来,从此你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何锦衣忙拽住苏麟的左腿,扬起脸说道:“老爷误会了。锦衣并不想跟他走。现在锦衣一心只想侍候老爷一辈子,再不想其他男人。锦衣,锦衣只是担心,若晴妹妹,还被困在山上,万一他见妹妹长得漂亮,非要娶她可怎么办?”
苏麟这才看到,何锦衣身边只有她自己,和她一起被绑架的晴公子并没有在这里。又听她嘴上只说妹妹长妹妹短的,忙问道:“你叫晴公子什么?”
何锦衣说道:“若晴妹妹啊。老爷没看出她是个姑娘么?”
这下换苏麟呆怔了。闹了半天,之前进来的那少年公子是个姑娘,难怪掌门那么上心呢?原来,原来?连着问了两个原来,苏麟突然一拍脑袋,大叫问道:“晴公子,不,晴姑娘被易滢抓住了?没和你一起下山?”
何锦衣点点头说道:“正是。不知为什么,易滢将我安然送回来,却将妹妹扣押在山上。我原想和她同甘共苦的,可妹妹说,我们都困在山上,也没人知道我们的行踪,所以我才同意只身下山。这会儿,妹妹还在山上呢。”
苏麟暗叫不妙。从他爹那代起就是周天派的弟子了,到他这一代,虽然已经不再行走江湖,但常言说得好,一日是弟子,终身是弟子。他既然是周天派的弟子,自然要尊崇派中的掌门。掌门的人在自家被抓,他要怎么面对掌门?所以,对洛青松愤恨间砍自己一条腿并不觉得怨恨,此时倒替掌门担心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突然,门外传来杂沓而慌乱的脚步声。原来,闻听讯息的暗香、乱蝶和红翠都赶来了。见何锦衣跪在地上,心道,她既然回来了,想必格格也到了。暗香忙近前,作揖问道:“暗香拜见奶奶!”他一心只想问格格的去向,但碍于礼法,却先作揖请安。
何锦衣从地上起来,转身也道万福说道:“锦衣这边有礼。”
乱蝶恼了,二哥真是个慢性子,这会儿还跟她客气什么,直接问她格格去哪儿了,多省事!正在生闷气间,一个人影从树上跳下,大家定睛一看,却是消失一夜的洛青松。
洛青松在镇上寻了一夜,挨家挨户的盘问,但没人说见过格格。正在焦虑烦躁间,听有人喊道:“何老汉,你家的闺女回来了!这下你放心吧,又可以安心做你的老丈人了。”
洛青松心道这何家的闺女难道就是苏麟娶的女人?忙出去抓住何老汉问道:“我问你,你家闺女嫁给谁了?”
何老汉以为他又是响马贼呢,结结巴巴说不清。洛青松抬手给了他一耳刮,吼道:“快说,嫁给谁了?小爷有急事找她。”
何老汉还不说,倒是旁边报信的人害怕,说道:“就是苏大财主家。”
洛青松心中惊喜,手一抖,放开何老汉,双手合着做了一揖,连道谢谢。何老汉还在纳闷间,他已经纵身一越,竟走远了。
洛青松一路飞跃直往苏家奔,刚到苏家,就听何锦衣说格格还被押在山上呢,心中好不恼怒,从树上跳下,抓过来何锦衣问道:“快说,晴妹妹被谁抓走了?抓到哪儿了?”
苏麟只怕掌门伤了何锦衣,忙上前拦住道:“掌门息怒,听锦衣好好讲。”
洛青松哪能息怒,不过这时正要她开口说话,少不得强忍住怒气,放下何锦衣道:“你快说,说得仔细些,少一个字也不行。”他生怕何锦衣忘了一点细节,所以才这么说。可是,他又不知道她们是怎么被掳的,少不少字,何锦衣说了才算。不过,这可是他不愿意想的,先自个说了算。
何锦衣知他们心中焦急,也不计较洛青松的粗鲁,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在洞房院内见到格格,两人进屋说话,不想门外进来几个大汉,竟将她们带到山上。又如何在山上见到易滢,说了一番这样的话。易滢最后放她下山,将格格留下的事情全说出来。
听完,洛青松恼怒道:“原来事情却是因你而起的,为什么要我家妹妹顶缸?”
何锦衣只得说道:“我原本要留下的,可是妹妹要我先回来报信,所以我才苟且先下山来。若要同生共死,何锦衣也不是那贪生怕死之辈。”
洛青松被她的凛然震服,心中虽有些恼怒,却找不到借口发泄,只得冷哼了一声问道:“九骊山在哪儿?”
苏麟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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