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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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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鹤江,你有的时候真是欠揍。”
*
隔日,李玉娇特意腾出了一天时间在家里收拾空房间。
等夜里谢鹤江回来的时候,便告知明日要和人一起进得潶城,又找谢鹤江要了几个人随行。
不过到底是齐国的士兵,不好直接进入荻国的城市,需得穿上常服,扮作寻常百姓的样子。
这是李玉娇第二次进入荻国境内,上次她去,谢鹤江也是恨不得亲自伴随左右,奈何身为大将,不得私自擅离职守。
第二天一大早,谢鹤江就回了军营,有军务要处置。
等到李玉娇都准备好的时候,谢鹤江点来的士兵已经换好常服在门外等着了。
李玉娇在他们的带领下,一同前往谢鹤江驻守的城门。
本想着借此机会再和谢鹤江说几句话的。
但是在城门处,居然没有看到谢鹤江的人影。
李玉娇便问随行的常服士兵:“你们将军呢,平日里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巡防布置么,怎么不见他人?”
那人答说:“可能还在军营里和大将军一起商量事情吧。”
李玉娇哦了一声:“那我们走吧。”
不过心中还是难免有些失望,一大早醒来身边的床铺就是冷的,这去了得潶城也不知道几天才能回来,居然临出城了也没能再见他一眼。
李玉娇心里闷闷的,不过也能理解他这是职责所在。
她便上了车,待到通过检查之后,就往城外去了。
只是不经意的掀起车帘的瞬间,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树林下立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的背影她很熟悉,定是谢鹤江无疑。
而另外一个,身着一袭红衣,十分的显目,一看便知是个女子。
李玉娇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掀开车帘就去问赶车的人:“你不是说将军此刻尚在军营中么,那矮树林下又是谁?”
那人闻言一惊,脱口而出:“这大小姐怎么又来了?”
声音虽低,可还是叫李玉娇听见了:“你说什么?”
常服士兵忙紧了紧手中的缰绳,心中暗骂自己说错了话,道:“回夫人的话,小的是说这马,又不听话了,老想着在原地打转可怎么行,咱们这是要往前赶路的呢。”
“我是在问你将军,和那个女子!”
“这个,这个小的也不知,夫人,咱们,咱们还往得潶城去么?”
要是这个士兵说话不这么吞吞吐吐,李玉娇不会觉得有什么,可见这个士兵如此反应,总觉着其中有猫腻。
她深吸了一口气:“先不着急往前走,你把车往矮树林那边赶赶。”
“可是夫人,荻国那边派来接应的人就在前头呢,咱们忽然调头的话不好吧?”
“我、说!往矮树林那边去!”
☆、664 勾搭
常服士兵不敢轻易忤逆将军正牌夫人的命令。
毕竟将军宠爱夫人,这是全军都知道的事情。
可是,他人微言轻,也不想就此坏了将军的好事啊,要说这个女人坚持不懈的每日来城门下偷偷的仰望将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这一坚持,可是足足坚持了有半年之久啊。
一开始也就是默默的望着,可是到了后来,居然开始喊爱喊嫁了,这可当真稀奇。
再后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将军夫人不能生的消息,居然直接的就在城门下头喊起要给将军生孩子的话来了。
这话听着,可真是骇人惊闻。
起初将军派人驱赶,并不搭理,可忽然有一天,将军就骑马去见了这个姑娘,然而有了第一次,好像渐渐的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不过看如今将军夫人的反应,将军应是从未在夫人面前提起过。
要说那个红衣女人,来头其实也不小,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但据她自己所说,她可是荻国边城得潶城城主的女儿呢。
唔,想的多了。
常服士兵甩了甩头,在李玉娇的催促下,还是调转了马头。
往矮树林那边去了。
不过他们还没驶出多远,就见谢鹤江和那红衣女子先后上了各自的马,飞快的往两个不同的方向跑了去。
常服士兵见了,便问李玉娇:“夫人,现在去哪儿?”
既然两人已经分开,而谢鹤江就是往城内的方向去,李玉娇便也打算作罢了,道:“按原计划,去得潶城。”
*
其实对于谢鹤江,李玉娇是十分信任的。
她也知道,谢鹤江对自己的信任也是坚定不移。
可是一想到他连自己出远门都不送,却在城外矮树林见一个女人,心里就觉得堵得慌。
然而换个位置再考虑一下他,发现自己真是混蛋极了。
要知道,为了在外头跑生意,她时常都是要做男装和各色男人打交道的,行医的时候有时候也会触碰其他男子的身体。
而这些,他从来都没有对自己表达过不满,她知道他爱自己,那么,每当他看到自己如此的时候,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闷的险些出不来气了?
一定是这样。
李玉娇忽然叹了一口气,想着等这次从得潶城谈完开井的生意以后,一定要对他更好一些,早点怀上属于两人的孩子,让他得偿所愿。
晚间,一行人在得潶城找了个最大最稳妥的客店落脚。
这半年里,李玉娇为了更好的行商,做好知己知彼,便跟着学习了荻国的言语,虽说不甚精通,写不出来荻国的文字,但是听说一些常用的荻国话语还是不在话下的。
晚上用饭的时候,她就听见了隔壁桌子的人在谈论城主女儿的一件趣事。
说是为了两国的交好,城主的女儿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力荐城主向荻国的君主上书,请求齐国和荻国联姻,惠及对象上达两国贵族,下及两国平民百姓。
又说其实城主女儿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看上了边界巡防的巡防大将军,已经连续半年在城门底下示爱,好似最近是终于勾搭上了……
☆、665 惧内
李玉娇听完,微微勾了勾唇。
也不像是要生气或者是发作的样子,只勾着唇问那个常服士兵:“你们听得懂隔壁桌的人们在谈论什么吗?”
其实听懂了。
不过,常服士兵觉得将军夫人笑起来虽然很美,但是这笑此时看了着实耍蛋档脑谧雷拥紫麓炅舜晔中睦锏睦浜梗溃骸安唬恢溃〉奶欢!
李玉娇皱了皱眉,深深的挑了一眼那常服士兵,又笑着说:“挺好的,始终忠于一人的人叫人感到钦佩。”
常服士兵苦哈哈的点了点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李玉娇见那士兵吃起饭来都变的有些心不在焉了,便轻轻在桌面上扣了两下:“安心吃吧,吃饱喝足明日才好赶路办正事。我吃好了,先回房间去了。”
待到李玉娇一走,几个常服士兵便低声的交头接耳了起来。
与此同时,城墙之上。
谢鹤江正眯着眼睛眺望远方,那里有一个小红点,正渐行渐远。
他的副将见状,笑着道:“将军,这位大小姐怕是动真格的了,如果将军也有意,何不就收了?她也说了,为了真爱,愿意做小。”
谢鹤江收回目光,冷冷看了一眼身边副将:“你说什么?”
副将哈哈笑着:“将军,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话还没说完,就被谢鹤江厉声打断:“闭嘴!若是再乱说话,自领军棍一百。传话下去,若有旁人乱嚼舌根,同样军棍一百。”
副将和谢鹤江平时关系还算不错,虽说谢鹤江方才几乎是在瞬间黑了脸,但是到底是兄弟,何至于为了一句玩笑话就给自己军法处置。
便继续笑着说:“那位大小姐日日来,大伙儿难免多说几句,总归哪天将军把她收了,她再不来了,也就没人说了。”
话音才落,副将便觉得耳边生风,竟然是谢鹤江出招过来了。
不出三式,那副将的脖颈已经被谢鹤江捏在了手中。
“将……将军。”
谢鹤江皱着眉收回了手,道:“昨日我夫人来为何没人报我?”
“这,将军不是去见得潶城的那位大小姐了么。”副将揉了揉了脖子,垂头恭敬的答。
谢鹤江微微合眼,想到那个女人手里掌握的消息,眉头不由皱的更紧了。
转而沉声道:“我与那个女人绝无半点私情,之所以今天和你解释,是因为不想有人在我夫人面前乱说话,你务必交代下去。”
“将军……这……依您如今的地位,就算纳个三妻四妾也属正常,属下如果真的这样吩咐下去,那将军您惧内的名头岂不是坐实了?”
“你们是不是很闲!没的仗打了,就只会练嘴皮子上的功夫了?传我的命令,从今天开始起,每日多加两个时辰的操练!”
“两……两个时辰?”
“怎么,嫌少了?”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然而,真的吩咐下去以后。
谢鹤江这个巡防大将军从此便多了一个‘惧内’的美名。
☆、666 挑衅
李玉娇办完了事,从得潶城返回。
为了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回去,今日好一顿快马加鞭。
却在回去的路上偶遇了那红衣女子,两方正是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又去看谢鹤江了!这是李玉娇见到那个红衣女子之后,心中立刻冒出来的想法。
她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想着最好能够马上回家,一定要找谢鹤江把这个女人的事情给问的清清楚楚。
可是没想到,马车不仅没有随着李玉娇的想法越跑越快,反而是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李玉娇问外头。
正在赶车的常服士兵闻言答道:“回夫人,是……有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李玉娇立刻抬手掀开了车帘子,朝外望了过去。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半路窜出来打劫的,定睛一看,没想到居然是折返而来的红衣女子。
李玉娇皱眉,冷声问道:“姑娘有什么事吗?”
红衣女子正坐在马上,细细的打量李玉娇。
待她打量够了,这才扬着下巴,说了一串荻国语言。
李玉娇大致听懂了,大概就是,原来是你,也不过就这样、长的并没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意思。
李玉娇冷笑一下,起初并没有做声,而是用更加挑剔的眼神打量起了眼前的红衣女子,容貌颜色居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明艳热烈……
虽说各国、不同地区的言语不同,但往往表情所传达出来的意思是相同、并且更加直观的。
红衣女子见李玉娇这样打量自己,便知道,这个李玉娇一定是认得她、知道她存在的。
可是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存在,居然还这样能沉得住气,一言不发的样子实在是叫人讨厌。
这个齐国的李玉娇,她难道是看不起自己,连理会都不想理会自己么?
那红衣女子当下便操。起了一口不太流利的齐国语言,道:“我知道你就是谢将军的妻子,我听说你不能生,对吗?”
李玉娇终于结束了对红衣女子的审视,将目光从她身上给收了回来。
转而吩咐常服士兵:“走吧,千万不要耽误了时辰。”
红衣女子听到李玉娇的话,看出了她打算直接绕过自己的意图,忙将马往路中间一横,倏地从腰间抽出了一根长鞭,啪的一声甩在了地上。
“谢鹤江的女人,你给我回答我的问题!”
李玉娇只是哼笑了一声。
那红衣女子见状,愈发的气急败坏了,直接一鞭子甩在了李玉娇马车的车厢上。
李玉娇只觉得那一鞭子下去,她耳边剧烈的响了一声。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愤怒,云淡风轻的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回应你么?”
红衣女子怒瞪李玉娇:“我让你回答我的话,谁准你问我问题了!”
“好,那我就行行好,告诉你答案。”李玉娇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尘,“因为我和我的夫君谢鹤江很像,我和他一样,不喜欢对你做出任何回应,所以你的话,我不回答。”
“你!你胆子好大!”李玉娇的话,深深的戳到了红衣女子的痛处。
☆、667 豪放
从前她在城墙之下呐喊,用的是荻国的语言。
谢鹤江总不做回应,她便认为那是两国语言不通的缘故。
为此,便特意去学了齐国的语言,又换了谢鹤江常说的话去表达自己对他的爱意。
但他不是假装没有听见,就是派人驱赶。
可她明明是得潶城容貌最美艳的女人,从来没有异性会拒绝她。
起初谢鹤江的不理不睬,让她很是恼怒,可是渐渐的,她忽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她开始明白,她要的不是无休止的征服一个又一个男人,她真正需要的,是被一个男人征服。
所以谢鹤江越是拒绝她,就会让她感到更加兴奋,更加的越挫越勇。
可是这并不代表,谢鹤江的女人也可以这样对待她。
这只会让她感到耻辱!
想到这里,红衣女子又是一鞭子抽了过去。
但谢鹤江派来的常服士兵又其实吃素的,一把就接住了红衣女子甩过来的鞭子。
李玉娇便笑着道:“怎么了?得潶城的大小姐恼羞成怒了?”
红衣女子愤懑扯回鞭子,长出了一口粗气以后,忽然扬起嘴唇笑了笑:“是,你的男人谢鹤江不回应我那是从前,可是最近他改主意了,只要我去找他,他一定会来见我,怎么样,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哈哈哈!”
“哦。你在半路上把我拦下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情么?”
“当然不是!我只是告诉你,我喜欢你的男人,但是我非常不喜欢别的女人和我抢男人,所以我是来告诉你,叫你滚开的!”
李玉娇认认真真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忍不住笑了下,又点了点头:“好,我这就滚,还请你让一让。”
“你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红衣女子显然是不信。
李玉娇呼出一口气:“我有一句真话和一句假话,你想听哪个答案?”
红衣女子眯了眯眼:“你是在耍我吗?我为什么要听假话?”
“因为假话才会是你爱听的。”
“你给我说真话。”
“真话就是我不会被你威胁到,别说我不会离开谢鹤江,如果有一天真的不得已离开了,那也不会是因为你的缘故。你也看到了,你不是我们的对手,其实我不知道你留在这里继续和我们僵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你为什么不把路让开,让我们走,然后你自己也好在天黑之前回家洗澡睡觉呢?”
“你!”其实李玉娇这段话说的太长了,红衣女子没有听太明白,但是又不好意思表现出自己没听懂的样子。
只气的又把鞭子甩在了地面上:“你给我等着,我迟早让谢鹤江休了你这个女人,你连孩子都不会生,你对男人来说还有什么用!”
李玉娇挑眉:“听起来好像你很会生的样子呢?”
“那当然!”红衣女子得意的道,“我已经有一个儿子和女儿了。”
“……”李玉娇张了张嘴,有些惊讶,“你是个寡妇?”
“什么是寡妇?”
“你的男人呢?”
“你说哪一个?”红衣女子忽然皱眉,“怎么,你是不是想和我交换男人?”
☆、668 狠话(已修改)
如果说一开始对于这个持续不间断的表白了谢鹤江半年的女人,李玉娇心里还有有那么一点点危机意识的话。
那么现在,什么都没了。
这个大小姐,除了语言上和齐国人之间有差异之外,大概整个脑袋的构造和齐国人也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惊的李玉娇不得不问赶车的常服士兵:“荻国的民风这样彪悍,为什么从前都没有听大家提起过?”
那士兵道:“这大概也不是每一个荻国的女人都这样,好像只有贵族后裔才可以这样随心所欲,小的也是今天才亲耳听说。”
李玉娇点了点头,好像古时候确实有些受宠的公主郡主、她们都会在府中养男人,称之为面首。
荻国原本就比齐国开放,一城之主的女儿养几个男人可能确实不是什么稀奇事。
便对着马车外面的红衣女子说道:“这位大小姐你误会了,我的男人很好,我并不想和你换。天色不早了,您还是请吧。”
“哼!换不换由不得你说了算,谢鹤江这个男人迟早是我的,你就等着收他的休书吧!”红衣女子勾了勾唇,终于调转了马头。
李玉娇巴不得这个疯女人快点让路,敷衍的点了点头,道:“好,我等着。”
“哼!”
待红衣女子走后。
李玉娇吩咐常服士兵继续赶路。
行了一段距离后,忽然问士兵:“我看先前你们好似知道些什么,但是就是瞒着我不肯说,是怕你们将军家的后院起火吧?”
士兵支支吾吾:“这个……这个……”
“你们觉得你们将军对刚才那个女人有意思?所以才想要‘帮’将军瞒着我?”
“不不不!肯定没有!”
“哦?看你们之前的样子可不是这样想的,怎么现在这么斩钉截铁了?”
“这个!”那士兵终于受不住了,“哪知道这个得潶城的大小姐是这样的!孩子都有了!男人还许多!现在想想,将军是脑子坏了才会和这样的女人搞在一起,小的看将军之所以会见这个女人,应该就是烦她烦的紧了,所以就亲自去敲打敲打要把话说绝!”
“其实我们将军真的对她没意思,从前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再说将军如果真的想和她私会,也不会找所有人都能看见的地方,偷腥哪里还有这样光明正大的,我们将军可不傻。”
“也许你们将军还被蒙在鼓里呢。不过还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是被套话了吗?将军,属下尽力了。
*
马车驶过城门。
士兵放缓了速度:“夫人,要不要在这里稍作停留?小的去问下将军此刻是否在这里。”
李玉娇连车帘子都没掀:“不用,先回去吧。”
士兵哭丧着张脸:“夫人,将军的事其实小的真的不清楚,是有些添油加醋在里面的,刚才路上所说也是不能全信的,如果就因为小的的一面之词,坏了将军与夫人之间的感情,那小的就真是罪人了。”
李玉娇往后靠在了车壁上:“放心,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舟车劳顿,想早点回家了。你送我回去后再回来中你们将军复命吧,告诉他我已经平安回来了就好。”
☆、669 客到
李玉娇回到家中,见屋子里漆黑一片,又冷飕飕的一点暖和气儿都没有。
独自一人上了冰冷的床后,不禁有些想念谢鹤江了。
谢鹤江这个人,吃饭的时候是饭桶,吃不完的饭菜都由他来扫尾,一点也不怕剩下浪费。
夏天睡觉的时候,他就是蚊子的血罐子,只要有他在身边躺着,不帐蚊帐都不用担心有蚊子来。
等到了冬天么,他就是个暖炉,比汤婆子什么的用起来得心应手多了。
只不过看家里这冷气横秋的样子,想是自己不在的这几天,他是夜夜睡在巡防营里了。
要是照着往常,谢鹤江一般是子时至丑时之间回来,若是再晚,他干脆就不回来了,就怕扰着她的好梦。
不过关于晚归这件事情,李玉娇曾经十分严肃的和他谈论过。
说反正他武艺高强,翻个院墙什么的也不在话下,她只要把院门锁好,房间门也就不必栓,只特意为他留着,以后不管什么时辰,只要是他忙完了,能回就回,不必担心会吵醒她。
他便照做了,往后不论多晚,总会回来抱着她睡觉。
按说李玉娇今晚累极,可是躺上。床以后净回忆写和谢鹤江相处的点点滴滴,一时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竟然睡不着了。
过了一会儿,干脆起来点了灯。
想着待会儿谢鹤江从士兵那里得了她已经回来的消息,肯定是要赶回来的。
不如就在房里等着他。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李玉娇忽然听到了院外有车轱辘响动的声音。
她料定那不是谢鹤江,但深更半夜,哪里来的车马。
便立刻下床去把灯吹熄了,又赶紧把房门栓好,躺在床上仔细的听外头的动静。
若是车马疾驰而去,那她也不必上心。
正是因为听到车马距离自家的院子越来越近,这才竖起耳朵来听。
不多时,好似听到了谢鹤江与人说话的声音。
听他与人说话时候的称谓,竟像是爹爹和阿枫到了。
李玉娇心下一喜,彻底不困了,正要起身点灯出去迎,就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
她坐在床上,看见那条黑影正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不禁屏住了呼吸。
刚才是想他来着,可是这会儿真见到了,她心中忽然觉得矛盾了起来。
是抱着他撒娇呢,还是问他那位大小姐的事情?
还不待她开口,谢鹤江已经走过来坐在了她身边。
一把将她抱住:“看到院门外头没有锁,就知道你回来了。”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李玉娇终于伸出双手紧紧将谢鹤江回抱住。
谢鹤江又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道:“原来估摸着你约是这两日回了,昨日在城门口没有等到你,但是爹和阿枫已经快到了,所以今日下去我就特意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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