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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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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人。”雪儿应了一声,可是转身刚走到房门前,就听到李玉娇一声惊呼。
回头一看,她的灯也掉在了地上,人像是受到了惊吓,站在门边不进也不出。
☆、703 受伤了
“夫人,您怎么了?”雪儿闻声,正要抬脚往谢枫的房间去。
李玉娇忙捡起地上的油灯,制止了雪儿:“雪儿你不用过来,帮我再收拾些上好的茶叶出来,我带着有用。”
“那夫人您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刚才开门从里面窜出来一只野猫,吓了我一跳而已,我现在就进去找书。”
李玉娇见雪儿转身去帮她收拾茶叶了,这才赶紧进了谢枫的房间,回身迅速的把门给关上了。
灯火照亮了房间,李玉娇看见谢枫此刻正靠坐在床上,他脸色苍白,一只手紧紧的捂着肩头,指尖还有殷红的血不断溢出。
她皱眉上前:“你这是怎么了?快给我看看。”
谢枫喘着粗气:“大晚上的,玉娇姐姐怎么到我房间来了?”
“我来找一本书,但是看你还没回来的样子,所以就自己进来了。”她扯下谢枫的衣服,见那居然是一道箭伤,眉头紧皱,“你干什么去了?还有,刚才屋子里的那个人是谁?”
“你看见他了?”谢枫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有些惊慌的问道。
“我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到?你不是在茶行做帐房吗,为什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谢枫道:“常要往水路上去,但其实水路上也没有那么太平,偶尔受点伤也没什么的。”
“那你怎么不去医馆?”李玉娇瞥了一眼床边放的纱布和一瓶子药,眉头皱的越发的深了,“准备的倒是挺齐全的,刚才那个人是谁?”
“是茶行的人,不过已经走了。”谢枫笑着说,“我想着玉娇姐姐就是大夫,还不如回来直接找姐姐来的快呢,又不想院子里的人看到担心,所以就偷偷摸摸的进来了。”
李玉娇瞪了谢枫一眼:“我看你还是回来帮我做事吧,左右都是帐房,帮着我做也是一样的。”
“玉娇姐姐的帐房我也是见过的,很是精明能干,我想姐姐也不缺我一个。”又道,“玉娇姐姐,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告诉娘的。现在你大哥生死未卜,娘已经很是担忧了,再告诉她你受伤了,娘这个病估计好的更慢了。”
“谢谢玉娇姐姐。”
李玉娇嗯了一声:“不过明天你最好还是去明善堂找杜大夫给你看看,我明日就不在家中了。”
“玉娇姐姐要去漠西找大哥了吗?”
“是去找你大哥,倒不是去漠西,我有可靠消息,所以打算先去京城一趟。”
谢枫拧了拧眉:“姐姐又要走了。”
李玉娇笑着在他头上摸了摸:“说不定回来还能把你大哥带回来,不过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你千万不要声张。”
谢枫点了点头。
“那我先去给你打盆干净的水来,你靠在这里不要乱动。还有,我记得之前借给你一本书,叫《三十六计》,你帮我想想放在什么地方了,我待会儿要来拿的。”
“好,我知道了,那就有劳姐姐了。”
“我们姐弟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李玉娇出门,转身又看了眼谢枫,眼中带了些狐疑。
只是此刻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却是分不出心来为他担忧了。
而李玉娇刚走,房梁上就跳下一道黑影来……
☆、704 干系
黑影自房梁上跳下,迅速的闪到了谢枫床边,低声问道:“你嫂子她不会起疑心吧?”
“她会怀疑什么,她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我大哥的事情,应该不会把心思放在我这里的。”
“那就好,你注意不要说漏了嘴。”
“杨叔看我的嘴还不够牢靠么?”
那窗前黑影叹息一声:“我们都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毕竟这件事情和你大哥也有关系,我担心你不小心说了出来。”
“说起来这件事情和我大哥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我大哥去杀了那些知情。人,或许我们所有人就全都暴露了。”
谢枫咬牙:“我只是替我大哥感到不值,冒死去办了事,到头来坐在那位子上的人却还要给他安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往后在旁人面前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情为妙。”
那人说完,侧了侧脑袋,道:“你嫂子来了,我这就走了。”
说罢轻巧利落的翻了窗户出去。
谢枫也捂着伤口从床上站了起来,去他的书桌上把那本《三十六计》给翻找了出来。
果然没多久,李玉娇就背着她的药箱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清水。
她走过来,一边小心翼翼的给谢枫处理伤口,一边劝说:“我之前倒是听陈卓说过海上可能会碰到海盗,倒是不知道内河面上居然也这么不安稳,就算你自己不害怕,你也要为娘和我们这些人想想,换一份工对你来说又不难。”
谢枫忍着肩头的疼痛,道:“玉娇姐姐不用为我担心,咱们这到祁河府的水路还是很安全的,不过是我最近时运不济,多少年难得一见的事情被我遇上罢了,姐姐只管去京城打听大哥的下落就是了,现在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懂的顾家的。”
李玉娇听谢枫这么说,忽然觉得他一下子长大了许多,笑道:“娘要是听到你这样说心里一定很高兴。”
谢枫腼腆的笑了笑,待到李玉娇将他的伤口包扎好了,便从身后摸出了那本书,递给了她:“玉娇姐姐,这就是你要找的那本书吧?”
李玉娇接过,翻开一看,果然在里头空白处看到了一些周庆的小字批阅,唇边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来:“对,就是这本,刚才我找了好久。”
谢枫见李玉娇一见这本书就两眼放光的样子,不禁也扯了扯唇角,沉默了片刻后道:“玉娇姐姐,进了京城,姐姐一定要万事小心,若是碰见了与姐姐自己无关的事情,可千万不要插手。”
“我知道了!我们家阿枫真是长成大男人了,都知道嘱咐人了。”
李玉娇说着,把药箱收拾了一下,又将书本卷好,放进了袖中,嘱咐道:
“那你在家好好养伤,等到明日再去明善堂找杜大夫看一看,他说的忌口你都要记好,在伤口没有结痂之前不要乱吃东西和碰水。”
“知道了玉娇姐姐。”
“好,”李玉娇先去开了门,随即又折回来端起了那盆污水,朝谢枫笑了下:“把门窗都关好,晚上小心着凉。”
☆、705 你怪我吗
李玉娇回到房中,雪儿忙接过她手中的药箱。
又道:“夫人,有一件事情,奴婢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玉娇收拾包袱的手顿了顿,眉头一紧,叹了一口气道:“听你这语气怕不是什么好事,可我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坏消息了。”
雪儿垂了垂头:“奴婢也不知道是不是坏消息,想必夫人也知道一二。”
“你说。”
“刚才有人从谢枫公子的房间中跳窗出去了。”
“这我知道。”
“但是据奴婢的两个姐姐观察,这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家中了。”
听起来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现在谢枫还受了伤。
李玉娇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半晌后道:“暂时不用管这件事情了,左右我相信阿枫心里还是有数的。”
“是,那奴婢也先下去准备了。”
*
次日清晨。
李玉娇告别了家中长辈,也没让白荷谢桃她们送,带着风、花、雪三人便就出了门。
门一开,就见杜俨之赶着一辆马车停在院子门口。
李玉娇忙上前几步,打量了一眼杜俨之,见他发梢已然有些湿了,便道:“不是说好了我去找你么?怎么也不进去车里等。”
杜俨之搓了搓冻的通红的手道:“我也是刚来没多久,就听到了院子里头的声音,我想着你很快就要出来,索性就在外头等着了。”
说着跳下马车:“你们快上来吧。”
李玉娇笑着说:“那就麻烦师兄给我们当车把式了。”
“我的荣幸。”
李玉娇便对风花雪三人道:“你们先上去吧。”
三人闻言便先后爬上了马车,等到了李玉娇,她干脆就坐在了车辕的另外一边,与杜俨之肩并着肩了。
杜俨之扫她一眼:“快去车里,外头会有些冷。”
“不怕!”李玉娇将斗篷上头的连帽戴在了头上,笑着说,“等冷了我再进去,我看师兄颇有些睡眼惺忪的样子,我怕你把我们带到沟里去,索性就在外面陪你说说话,叫你解解乏。”
杜俨之闻言,哈哈笑了:“看来师妹平时没有好好的看过我,这风一大我就成了眯眯眼,可不是没有睡好。”
李玉娇知道他这是在开玩笑,便也没去接话了,只道:“师父和师娘那里你是怎么说的?”
杜俨之一边认真赶车,一边回说:“他们都还不知道谢大哥的事情,我就没说太明白。”
“那军营那边呢?”
杜俨之笑了声:“这个师妹你就不必替我。操心了,总之我都安排好了。”
李玉娇。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靠在车厢上,看这城中的一砖一瓦。
曾几何时,她和也曾和谢鹤江执手,走在平安县的青石小道上,看街边屋舍和灯火人家。
杜俨之见李玉娇好久不出声,不禁看了她一眼。
见她此刻虽然闭着眼,却是满面的愁容。
有件事情,他在心中憋了许久,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但始终觉得还是应该和她坦白一下,便道:“师妹?”
“怎么了?”
“谢大哥出事以后,我没有替他求情,我也什么都不能替他做,你怪我吗?”
☆、706 卖唱
“不!”李玉娇立刻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还好你没说。”
又强调说:“师兄,你以后不要替谢大哥说任何话,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最好。”
杜俨之听她这样说,无奈的笑出了声。
“你为什么忽然笑?”
杜俨之点了点头:“我是服气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么?谢大哥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是吗?”李玉娇笑了笑,渐渐的脸上也没了表情,“我和他到底还是不一样,他怕是一开始就知道结局了。”
杜俨之无声的盯着李玉娇看了一会儿,这才道:“嗯,你们都不怪我就好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
李玉娇冲他笑笑:“师兄,其实你很好。”
杜俨之听罢,怔了片刻,忽然笑道:“我当然知道我很好了!好了,风越来越大了,你去里头吧。”
说完再不看李玉娇一眼,眉心紧蹙着,内心隐忍着。
*
路上走了大概有半个月。
越往京城去,官道上就越堵。
据说是由于山上河流凌汛,有一段山路塌方,正在抢修中。
要么还走陆路,但是要绕远;要么就走水路,直达京城码头。
李玉娇和杜俨之权衡了一下,最终选择了弃车走水路。
水路虽说是慢了些,到底还算平稳,而且呆在船舱里也不像在外头赶车那样冷。
因为是半路搭的船,所以并没有租到足够的舱房,李玉娇和风花雪四人一起住了一个舱房,杜俨之则是和不认识的陌生人挤在的一处。
除了李玉娇她们,这条船上还有不少像她们一样半路上来的,所以说这条船上杂七杂八的什么人都有。
杜俨之在他的那个舱房里认识了一对父女。
父亲腿脚有残疾,小姑娘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听他们说是家中逢灾,这是进京投奔亲戚去了。
只是他们身上没有多少银钱,现如今这小姑娘都十一二岁,也不小了,晚上还是跟着她爹住在一个舱房里,且那个舱房里,除了杜俨之,还有其他几个粗汉子。
小姑娘本来日日缩在角落里,杜俨之倒也没发现,只是晚上听到她不停的咳嗽,一问之下,才知道的事情的缘由。
便去找了李玉娇,将小姑娘送到了她们舱房内。
杜俨之把人领过去的时候,告诉李玉娇:“我看她咳嗽有好几天了,我记得你之前不是和我爹一直在做药丸么,有治咳嗽的么?”
“倒是带了些,”李玉娇打量了一眼躲在杜俨之身后的小姑娘,朝她招了招手,“小姑娘,你过来这里,我带你去吃药。”
杜俨之也道:“这位姐姐也是大夫,你晚上就在她们的房里歇着吧。”
小姑娘从杜俨之身后走了出来,李玉娇这才看清,这小姑娘年岁虽小,但是脸蛋很是标致,即便面色苍白,也无法掩盖她五官的灼华。
只是看见她怀中抱着一把琵琶,不禁心中暗叹了一声。
虽说这些年,她自己也在外头抛头露面,但是出去做生意和他们这样出去卖唱的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707 情义
听得小姑娘又咳嗽了好几声,李玉娇便要领她进去。
走了两步又回头对杜俨之说:“师兄你在这里等等我,先不要走,我马上再出来。”
“好,”杜俨之应了一声,“你慢点,我不会走的。”
果然没一会儿,李玉娇就拿着一个小瓷瓶出来了。
杜俨之笑着看她手里的瓷瓶,问道:“这是什么东西,给我的吗?”
“是啊,”李玉娇面露歉色,“我以前好像也没看到你冻手,可是这次为了给我们赶车,你看的你的手都已经生出冻疮了。这瓶药你拿去涂在手上吧。”
杜俨之闻言,欣喜的将小瓷瓶接了过来:“师妹想的可真是周到。我看师妹的那个药箱就快要赶上百宝箱了。”
“我这是有备无患,”李玉娇道,“我也不知道谢大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觉得可能用上的、方便带的东西我都带了过来。”
杜俨之笑笑,掂了掂手里的小瓷瓶:“倒是给我先占了便宜。”
李玉娇摇摇头,表示不赞同,诚心道:“师父和师娘待我如同半个女儿,师兄也待我如同兄妹手足,我当然也希望师兄远离一切病痛。”
“是吗?”杜俨之的一双眸子忽然亮了亮,开心的露出一排白灿灿的牙,“我也是真心把师妹和谢大哥当做是家人。那你的好心与好意,我就心安理得收下了。”
“谢师兄赏脸。”
“就你皮。”杜俨之抬手,好笑的朝着李玉娇。点了点,转身哼着小曲儿离去了。
*
李玉娇进了舱房,冷的搓了搓手。
雪儿见状,赶紧掀开被子:“夫人,快进来暖暖吧。”
李玉娇这便脱了鞋,坐进了被子里。
只是见那小姑娘还抱着琵琶坐在角落里,就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的话,我叫莲儿。”小姑娘怯生生的回话,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李玉娇。
李玉娇见她文静腼腆,直接道:“莲儿,你吃了药丸就早早睡下吧,你不用担心,你爹在那边舱房很好。只是你是个姑娘家,跟我们住在一起比较方便,白天你可以去看你爹,晚上就来这和我们挤一挤。等到了码头我们再分开。”
“谢谢夫人。”莲儿等到李玉娇把话说完,立刻跪下来给李玉娇磕头。
“这是做什么?”李玉娇惊讶不已,“你赶快起来,不过一点小事情,不必你这样下跪道谢。你把琵琶找个地方放下,在边上找个位置赶紧睡吧。”
莲儿闷声点了头,眼睛红红的,静悄悄的摸到了最角落的地方。
等到第二天李玉娇睁眼的时候,莲儿就已经把热水端了进来,倒了声‘夫人请用,我去外面看着’就出了舱房。
李玉娇还有些纳闷,问雪儿:“是你教的么?”
雪儿摇头:“没有,不是我们。不过看来倒是个知恩图报的小姑娘。”
李玉娇。点点头:“我觉的做人就该这样,只可惜很多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雪儿听出李玉娇话中有话,知道她是在暗指谢将军的事,便安慰道:“左右不过五天,就可以进京了。”
☆、708 京中权贵
这日船到码头,眼见着就要上岸了。
可船却被堵住,一眼望不到头。
众人纷纷从船舱中走了出来,站在夹板上观望。
待到李玉娇出了舱房,莲儿的爹爹立刻过来感谢。
因着今日就要上岸,便又千恩万谢的将莲儿领着走了。
杜俨之见这几日之后,莲儿的起色也好了不少,笑着夸李玉娇道:“师妹自制的药丸看来着实不错,若能大力推行,将来看病吃药就要方便许多了。”
“只可惜代价不小。而且那个小姑娘生病也不光是因为受了风寒,我瞧着她本身睡的就不好,休息不够又怎么恢复呢。”
杜俨之点点头:“也是,她年岁也不小了,我瞧着长的也算是标致,让住在都是男人的舱房确实够呛。”
李玉娇叹口气:“好在现在已经到了,希望他们父女俩赶紧找到亲戚去投奔吧。……就是不知道前面要堵多久,我们又什么时候才能上岸。”
“你在这等着,我过去问问。”杜俨之怕李玉娇着急,说完人就朝船头而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杜俨之才回来,李玉娇见他去的挺久的,便问:“是出了什么事情么?我看这里好几个停靠口,为什么那边那个停靠口只有一艘船,却不让我们过去呢?”
杜俨之也很无奈,小声的说:“京城多贵胄,听说是一个朝廷四品大员家的公子在这里接人,他接的人没来之前,旁的船也是不能近前的。”
“就没人管吗?”
杜俨之摊摊手,又靠近了李玉娇些,将声音压得更低了:“听说这小子的大姐夫是当今的皇上,准二姐夫是去年的头甲状元。河道上的人都抢着巴结呢,谁还敢来出这个冤枉头?”
“竟然是这样,”李玉娇苦笑了下,“看来咱们就只好等着了,等等,你刚才说二姐夫是去年的头甲状元?”
“是准二姐夫,还没成亲呢!”杜俨之是个惯会苦中做乐的,这会儿便开开心心的和李玉娇分享起他刚才打听来的八卦了。
道:“听说他的那个二姐,也就是等着要接的那位,两年克死了三个未婚夫婿,京城里门当户对的公子哥谁又敢娶她,她老爹索性借着她家的权势把人说给个刚死了原配妻子的寒门状元郎。”
“刚死了原配妻子?那师兄你可知道那个状元他叫什么名字?”
杜俨之摇摇头:“这我就没打听了。”
“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应该是周庆吧。”李玉娇道。
“周庆是谁?等等,你先别说,你让我想想,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杜俨之摸着下巴琢磨了好一会儿,这才不可置信的问:“该不会是我们那的那个周庆吧?她好像还是你小婶婶家的侄子对不对?”
“正是,只是没有想到他的原配妻子居然没了。”
“如果真的是那个周庆的话,那确实,他好像是娶了我们书院院长的女儿,要说那也曾经是我的老师呢,我爹倒是曾想替我去老师家求娶,不过我娘没有同意。因为老师的女儿是个药罐子。”
☆、709 欺凌弱小
杜俨之说着,叹了一口气:“可惜啊,这周庆高中了,来到了京中做官,她却是享不到这福了。”
“是啊,活着多好。”李玉娇也有感而发。
杜俨之现在最怕勾起她的伤心事,立刻转移了话题,指着河面上的小船:“你看,没想到这京城的码头上居然这么热闹。还有小船游来窜去的卖些煎饼果子呢。”
李玉娇顺着杜俨之所指的方向望去,当真如此呢。
杜俨之又问:“你想不想吃?我看那边还有卖新鲜瓜果的呢。”
“那就等他们过来了我们买点吧。”
“好,我给你看看都有卖些什么的啊。”杜俨之说着探着脑袋四处张望了起来。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忽然见莲儿和她爹爹朝这边来了。
一副想要说话却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李玉娇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明明她就是个没什么架子的,怎么他们连上前说句话也要犹豫。
想了想便归因在雪儿她们几个身上了,这几个不论在家里还是外头,总是以奴婢自居。
李玉娇便朝雪儿使了个眼色,本来是想叫她去一边自己玩儿去的。
哪知道她却会错了意,径直走过去找莲儿和她爹问了个究竟。
然后又上来和李玉娇回话,道:“夫人,莲儿说来接她们的亲戚到了,就是那河上划小船卖蒸肉饭的,说是可以载咱们上岸,问夫人要不要搭她亲戚家的小船呢。”
李玉娇瞅了一眼河面上穿梭的小船,又看了看前面堵着的大船,道:“一会儿她们家的船靠近了我们问问,也给些报酬就是了。”
“好嘞,奴婢知道了。”
不多时,果然有个老翁划着船过来了,雪儿和他交涉了一番,那老翁也就同意了。
只是他的船太小,最多能坐三个人的样子。便决定先把莲儿和她爹爹带上岸去。
莲儿便抱着她那把家传琵琶,和她腿脚不便的爹先行上了小船。
只是快要到岸的时候,忽然生了些事故。
竟是那空着的停靠口上,那位占着大家伙儿位置等自家姐姐归来的公子哥招了手让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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