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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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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湛颔首,负手先去了。
  李玉娇去了厨房,见昨晚上温在炉子上的热水已经没了。
  显然是早起的谢鹤江把它们都用完了,却是没有要给自己留一点的打算。
  她便烧了旺火,赶紧弄了些温水把自己洗漱一番,这才觉得精神了些。
  然后又泡了两杯茶,端着往谢鹤江的房间去了。
  她进门的时候,齐湛自然是看见了的。
  谢鹤江虽然看不见,却是听见了的。
  便皱着眉头问道:“是世子送来的那个丫头?”
  齐湛好笑:“看来你已经听出来人是谁了。”
  又道:“来来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的火气突然上来了,但是还是先喝杯茶去去火吧,这可是上好的雨前龙井,本世子的心头好呢。”
  说着看向李玉娇:“过来呀,还傻愣着站在门口做什么。”
  李玉娇便上前了两步,眼睛却是一直盯着谢鹤江在看。
  “奉茶啊。”齐湛道,“谢公子的眼睛不方便,你得送到他手中才行。”
  说着便朝李玉娇挤了挤眉毛。
  原本李玉娇被谢鹤江弄了个重风寒,心里头是有些不舒坦的。
  可是那一点点不舒服在看到他的时候,就立刻烟消云散了。
  那怕他看不见,面上还是笑吟吟的,端了茶送到谢鹤江的手边。
  但是李玉娇发誓,这次她绝对不是故意去碰他的手的,千真万确是不小心。
  可到底还是碰上了。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李玉娇心里便觉不妙,感觉谢鹤江要发作。
  果不其然,谢鹤江不仅将手迅速缩了回去,甚是还一把将李玉娇手中的茶杯给拂到了地上。
  居然是连齐湛的面子也顾不上给了。
  一旁的齐湛张了张嘴。
  要不是亲眼看见,他是真不相信谢鹤江居然对除了李玉娇以外的女人会这样冷酷无情。
  当真是不近除了自己妻子以外的任何女色呢。
  齐湛憋笑,问谢鹤江:“这是做什么?”
  谢鹤江忙敛眉道:“世子,我不需要人伺候,请世子把人带回去。”
  “啊?”齐湛啧了一声,“谢大哥你这是在为难我。我的这个园子小,不像是在王府,没有那么多下人的,你可是看她又聋又哑觉得我怠慢了你。”
  “不是。”谢鹤江忍了又忍,终于开口道,“她不检点。”
  “……”齐湛抿唇憋笑。
  看了看李玉娇,又看了看气的都没表情的谢鹤江,问道:“怎么了这是?她是摸你了还是亲你了,还是半夜爬你床了?”

  ☆、737 因为她是傻子

  谢鹤江:“……”
  齐湛:“不说话?好,那本世子要你来说。”
  说罢一指李玉娇。
  李玉娇也指了指自己,粗着公鸭嗓子道:“我?”
  谢鹤江闻言一愣,随即眉头紧皱:“她不是哑巴吗?”
  齐湛笑了笑:“诺,你也听见了,她一个女人这一嗓子喊出去还不把人都吓坏,所以干脆对外宣称她自己是个哑巴了。”
  李玉娇:“……”
  谢鹤江眉心拧了个川字,绷着下巴道:“那耳聋不会也是假装对外宣称的吧。”
  “额,耳聋?不是不是!”齐湛张嘴就来,“她那其实不是耳聋,就是耳背,耳背你知道吗,就是你得面对面的和她说话,要是在她背后她就听不见的那种。”
  谢鹤江的脸沉了沉,坚持道:“世子,我真的不需要她。”
  “可是你现在要是把她赶走了你以后是会后悔的。”
  谢鹤江才不信,淡淡问道:“为什么?”
  “因为……”齐湛拖长了语调,觉得要是这么就把实话说出来了未免没趣,所以脑子里正飞速的在瞎编。
  想了一会儿道:“因为她是个傻子啊,如果连你也不要她的话,那本世子只要把她赶出园子了,你说她不检点我其实是不信的,她那其实根本就不是不检点,而是傻,缺心眼儿你懂不懂。”
  “呐,我给你举个例子啊。就好比刚才你生气摔了杯子,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你觉得她递茶的时候手碰到了你,所以你觉得她不检点,想勾。引你。
  然而事实却是,她的内定无比单纯,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刚才那一个不小心居然会让你想到这么多男男女女上的事情,其实她只是想简单的给你奉杯茶而已。是你把人想的太坏了。”
  李玉娇:“……”这都是在胡编乱造些什么。
  齐湛:用这么怪异的眼神看我做什么,我自己都不相信好吗?
  谢鹤江看不见齐湛和李玉娇的眼神交流,只觉好笑:“那她昨天夜里偷偷摸到我房间里又算什么?”
  “伺候你啊!”齐湛道,“他是我派来伺候你的丫头,去你房里又有什么稀奇的。”
  “世子,”谢鹤江忍耐已久,此刻终是长出一口气,“不知道世子到底意欲何为,不是她一定还能有别人,为何世子要这样坚持?”
  齐湛见谢鹤江面带苦笑的样子,忽然有些于心不忍。
  看了一眼一旁的李玉娇,道:“那我就和你说实话吧。”
  谢鹤江严肃道:“洗耳恭听。”
  “其实这个丫头就是你的娘子李玉娇啊。”
  谢鹤江顿了下,忽然呵呵笑出了声音来:“世子可真会开玩笑。”
  “我没开完笑,我说的是真的,她当时和杜俨之一起来的。”
  谢鹤江摇了摇头:“俨之不会骗我。”
  “那难道我就会骗你么?”齐湛抓住谢鹤江的手,往李玉娇的手上一放,“你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谢鹤江立刻将手收回,冷淡道:“她不是。”
  “为什么?”李玉娇盯着谢鹤江,粗着公鸭嗓子问他。
  “我娘子的手没有这么细腻。”谢鹤江说罢,转过了身,嘴角噙着个似有似无的淡笑。

  ☆、738 不偷腥的猫

  什么?
  李玉娇抬起双手,仔仔细细的盯着手心手背看了好一会儿,现在也不是特别细腻啊。
  难道她以前的手居然有那么粗?
  并没有吧。
  她心中暗暗哼了一声,正要去回谢鹤江的话。
  忽然听到外头有人来报:“世子爷,唐大夫到了。”
  齐湛闻言,收了收脸上不正经的神色,道:“快请进来吧。”
  不一会儿,那唐大夫便挎着他的药箱走进了房间。
  唐大夫向齐湛行礼后,这便去和谢鹤江说话:“来,你先请坐。”
  李玉娇闻言,怕谢鹤江找不到凳子在哪里,立刻自觉的上去扶他。
  谢鹤江这回倒是没有推拒她,顺着她的意在唐大夫对面坐了下来。
  才一坐下,谢鹤江便把头偏向李玉娇的方向:“请你回避一下。”
  李玉娇皱眉,她还想看个究竟呢,现在怎么可能回避。
  不过这个时候唐大夫也开口了,却是在对齐湛说话:“世子,劳烦您先回避了。”
  齐湛点点头,为了不打扰唐大夫给谢鹤江看眼睛,他便又朝李玉娇使了个眼色。
  李玉娇无奈,只好和齐湛一起走了出去。
  齐湛见她此刻人虽然出来了,但是心却还在屋子里,低声道:“等唐大夫出来了你问他也是一样的。”
  李玉娇叹息一口,想说点什么可又觉得嗓子疼。
  心中只道,若不能亲眼看见,又怎么可能是一样的呢。
  一转眼,她就捅破了窗户纸,眼睛对准那破洞朝里面看了过去。
  “唉!”齐湛看了看窗户纸,又看了看李玉娇,“败家。”
  李玉娇压根什么都没听进去,一心只盯着谢鹤江的眼睛看。
  她见里头的唐大夫将缠在谢鹤江双眼上的纱布一层层的解开,然后谢鹤江便睁开了眼睛。
  说实话,饶是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看到谢鹤江那一双血红的眼睛时,李玉娇还是吓了一跳。
  她忽然不敢再看下去,立刻转过了身,呼吸起伏间十分剧烈。
  齐湛见她那个样子,便安慰道:“已经比一开始救回来的时候好多了,那个时候红的发紫,紫的发黑,还总是流血泪,那…”
  “算了,世子你还是不要说了。”李玉娇的破锣嗓子也有些哽咽了,“我现在不想听。”
  那个画面,李玉娇光是想想都觉得心里闷得慌。
  她赶紧从谢鹤江的房门前走了开,想去院子中间吐口气。
  齐湛跟了过来,站在她身后对她说:“我也很…”
  李玉娇摇头看向齐湛,打断了他的话:“世子,这些都过去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一步步的治好谢大哥的眼睛。”
  “你说的没错,”齐湛欣慰的笑了笑,“你比我们想象中的都更要坚强。”
  李玉娇闻言笑了笑,小声的道:“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
  “你说什么,死过一次?”
  “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所有灾难在死亡面前都是小事,只要还活着,我们就有希望。”
  “说的好!但你还是少说几句,因为你这把嗓音实在是不敢恭维。”
  “那我再去烧点水给唐大夫沏点茶,等他出来了,我需要好好的和他谈谈。”
  “你去吧,等他出来了我叫你。”

  ☆、739 你嘴巴好坏

  李玉娇请了唐大夫去隔壁房间详谈。
  齐湛便往谢鹤江的房间去了。
  他看了一眼桌上放的那些带血的纱布,便问谢鹤江:“又扎针,流血泪了?”
  “是。”谢鹤江平静无波的答。
  “那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谢鹤江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来:“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齐湛先是皱眉,随即笑道:“不要紧,只要活着,我们就还有希望。”
  谢鹤江听了,无声的笑了笑。
  随即问道:“世子,之前你在这里和我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你想问哪句话的真假?”
  “那个丫头,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猜!”齐湛哈哈一笑,“你刚才不是摸过人家的手,下过定论了么?怎么现在又来问我?”
  “我看不见。”谢鹤江说,“其实我现在这个样子还真不想叫她看见,如果她看见我现在这双血红的眼,夜里还能入睡吗?”
  “你我都不是她,你我又怎么会有答案呢?”
  “世子说的是。”
  “唉,我说,”齐湛道,“我送你的那个丫头你当真那么讨厌么?都说天底下没有不偷。腥的猫,你会是那个例外?本世子不信。”
  谢鹤江却笑:“假如那只猫觉得在家里吃的够饱了,自然也不会到外面去偷。腥了。”
  “唔,明白了。没有欲。望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送上门来的都不要。不过这是你的家事,我也管不着。但是那个丫头是我送来照顾你起居的,人家现在正跟唐大夫学着如何伺候你换药呢,我已经跟你说了她是个傻子,所以你就不要和她斤斤计较了好么?”
  谢鹤江凝眉:“只要她不要触碰我的底线就行。”
  齐湛抿了抿唇:“你的底线好像太高了。”
  *
  齐湛亲自送唐大夫出院子,又一起到花厅去用午饭。
  今天的中午饭李玉娇也来不及做了,齐湛就让厨房把做好的饭菜给送了过来。
  李玉娇与唐大夫彻谈一番后,了解到了谢鹤江现在的状况,按照预期,只要他配合按时服药和扎针放血,理论上来说眼睛是很有可能复明的。
  但实际上是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准。
  厨房的人把饭菜送来的时候,李玉娇正在给谢鹤江熬药,她一刻也不想耽误了谢鹤江喝药的时辰,所以并没有和谢鹤江一起用饭。
  直到谢鹤江找上她。
  谢鹤江端着托盘,找到了正在厨房外头的屋檐下熬药的李玉娇。
  “吃饭。”他弯腰把托盘放在地上,转身就走。
  李玉娇有些受。宠。若惊。
  毕竟此刻的自己在谢鹤江的眼里,依然是那个不知检点的丫头,而不是妻子李玉娇。
  便疑惑的,用她那破粗嗓子问道:“为什么忽然对我这么好?”
  谢鹤江的脚步顿了顿:“因为你是个不仅耳背,而且嗓音又难听的傻子,我同情弱者。”
  “哎,你的嘴。巴怎么这么坏?”李玉娇非但不气,反而觉得好笑,多久没有听到他这么毒舌的和自己说话了。
  谢鹤江道:“你又不是我的妻子,我为什么要对你说甜言蜜语。”

  ☆、740 装的吧

  嘁,李玉娇听了谢鹤江那话,只觉得好笑。
  定定站在那里,冲着他的背影道:“我就是啊。”
  谢鹤江却是果断的摇了摇头:“你不是,她的声音可比你的好听多了。”
  李玉娇眉心蹙了蹙。
  想了想,又赶紧追了上去,扯着谢鹤江的手说:“那还不都是因为昨天晚上你把我绑了扔在了那个冷冰冰的屋子里、又不给我盖被子,所以我的嗓子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谢鹤江缓缓抽回手,面无表情的说:“请你自重。”
  李玉娇垂头看着自己形单影只的手,皱了皱眉,盯着谢鹤江道:“老实说,你是装的吧?”
  谢鹤江淡淡哼了一声:“如果我认为你是我的妻子,你觉得我昨晚还会那样对你吗?”
  “你当然不会!”李玉娇忽然伸出双手,紧紧的捧着了谢鹤江的脸,使劲的揉搓着,“那是因为昨天晚上你还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我也不知道,”谢鹤江把李玉娇的两只手从自己的脸上扒拉了下来:“我看不见,我只听说你是个声音很难听的傻子。”
  “不是吧?谢大哥!世子那样拙劣的谎言你也信!”
  谢鹤江叹着气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你的声音真的很难听,介意让你的嘴。巴休息一会儿吗?”
  “我不信!”不信都亮出身份了,却独独败在了声音这里。
  李玉娇见谢鹤江抬步要走了,急忙绕道他的面前:“我可以证明我自己!”
  “我没时间听你说话。”
  “怎么没时间了,你现在这么闲!”
  谢鹤江闻言,微微倾身,朝李玉娇靠了过去:“你觉得我很闲、无所事事、是个废人是吗?”
  “不!”李玉娇否认,“我没有那个意思!”
  谢鹤江冷冷哼了一声:“谁知道呢,反正我也看不见,说不定这会儿你正在偷笑呢。”
  “我没有。”
  “我不知道,谁让我看不见呢。”说着勾了勾唇角。
  李玉娇有些发愣,他是装的吧,一定是装的吧。
  昨天看了自己就躲,今天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身体上明明却没有那么生疏了。
  回想起刚才他唇边的那一抹笑,李玉娇觉得十分可疑。
  于是便提起裙角大步追了过去,从后面一把将谢鹤江给抱住了。
  光是抱住还不够,还要把手从他的衣襟里伸进去,胡乱的摸他结实的小腹,以宣誓自己的主权。
  李玉娇把脸贴在谢鹤江宽阔的后背上,十指轻轻在他腹部的肌肤上划拉着:“怎么?你还不认我?不认我那你怎么不推开我。”
  谢鹤江好笑,隔着衣服一把按住了那双作乱的小手,却刻意紧绷着下巴道:“我是不会动手打一个傻子的。对了,你闻闻,我的药是不是被你煎糊了。”
  李玉娇闻言,用力嗅了嗅,果然闻道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便就立刻放开了谢鹤江,转身往屋檐下跑去。
  因为这药如果煎糊了,那就白瞎了。
  去检查了一下,才发现是炉子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粘上去的一团头发被烧焦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再想起谢鹤江的时候,他人已经进了那做木雕的小房间。

  ☆、741 傻子

  去给谢鹤江送药的时候。
  他的态度还是不冷不淡,但是李玉娇拿勺子喂他喝药的时候,他也没有抗拒。
  李玉娇不信:“你肯定知道我是谁了对吧,哪怕我的声音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傻子。”
  “喂!你叫上瘾了是不是?”
  “这有什么好上瘾的,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嘶……”李玉娇啪的把药碗放了下来,“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我们之间又没有仇恨,我为什么要报复你。”谢鹤江抬头,好笑的看着气的站了起来的李玉娇。
  李玉娇抬手往谢鹤江嘴角一点:“你这分明就是气我一开始瞒着、你不告诉你咯。”
  “我没有。”谢鹤江面不改色的答。
  “你就有!你要是非要拿我的声音做文章的话,那我可以把我们从开始认识到现在认识的所有经历都说一遍,这样你就不能否认了吧。”
  “你说了我也不会信,看着你就像是有备而来的样子,知道我和我妻子的过往也没什么奇怪的。”
  “呵,”李玉娇笑了声,忽然抬手勾起了谢鹤江的下巴,“行啊,听你这么说我的心里就有数了。不着急,反正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你先喝药吧。”
  说着重新拿起碗和勺子,舀了一勺子药递到了谢鹤江嘴边。
  谢鹤江嘴角隐隐颤了颤,像是在憋笑,张嘴伸着脑袋想去够药喝,却什么都没够着。
  李玉娇看他这个样子,笑吟吟的在他脑袋上摸了摸:“怎么办呢?你又不是我的丈夫,我为什么要伺候你,你自己喝吧。”
  说罢将药碗塞进了谢鹤江的手里。
  随即倒退着往门边去。
  谢鹤江嘴角噙着笑,问道:“喂,傻子,你要去哪里?”
  李玉娇白了他一眼:“我被你害的得了很严重的风寒,我要去取我自己的药了。”
  谢鹤江点了点头,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李玉娇见状,在门边停下了脚步:“怎么?你要和我说什么?”
  谢鹤江笑了笑:“早点回来。”
  “哦,我知道了!”
  *
  李玉娇去找齐湛的人拿药。
  想要去他的主院,还要经过其他好几个院子。
  路过其中一个小院的时候,李玉娇看门口的一株梨花开的特别的好,便走过去看了看。
  不想却听到了里面人的谈话。
  本来她也不是那样多管闲事的人,只是院子里人的谈话好似和谢鹤江的眼睛有关,所以她就多留意了几分。
  她静悄悄的往那院门靠近。
  那两个两个女子的谈话便清清楚楚的落入了她的耳中。
  其中一个稍老的声音道:“我的宁儿啊,我不过回老家探亲一趟,这才不过两三个月,怎么我一回来你的眼睛都没了。你是这么一个细心的人,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你能把自己的屋子烧了,你说实话,是不是有人要害你?”
  这人话音才落,随即便又响起了一个年轻女子清脆的声音:“嬷嬷,你想多了,世子待我极好,这府中又有谁敢害我,我是真的不小心,且已经很幸运了,不过是叫浓烟熏瞎了眼睛而已,好歹捡回了一条命。”

  ☆、742 付出

  听到此处,李玉娇不禁皱眉。
  这经历,居然和谢大哥的那样相似。
  这就是湛世子之前说的眼睛不舒服的偏房夫人么?
  也挺可怜的,不过也正如她自己所说,好歹是捡回了一条命来。
  李玉娇在心中暗叹了一声,这便打算专身离开。
  不过却被里头传出来的话钉在了原地。
  “宁儿啊,你没有跟嬷嬷说实话,你老实告诉嬷嬷,你这是不是为世子做的障眼法。嬷嬷听说世子带回一个眼瞎的罪人,他必须叫唐神医来给那人看眼睛,但是却也不能叫外头的人知道自己藏了个罪人,所以就牺牲了你是不是?”
  “嘘!嬷嬷,你在胡说什么?!不论如何我们始终是内院的妇人,世子的事情哪里轮到我们来非议,这样的话嬷嬷日后万万不可提起半句,在我面前不能提,在外人面前更加不能提,否则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啊。”
  “你这孩子,你这孩子啊,你的眼睛果然是……到底是为了什么人,世子居然狠的下来这样的心对你,你可是她最宠爱的女人啊。”
  “嬷嬷,这不关世子的事,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听到这里,李玉娇的眉心紧紧蹙了起来。
  原来为了给谢大哥看眼睛,世子他府上的人居然付出了这样的代价。
  李玉娇深吸了一口气,世子总觉得是他自己欠了谢大哥的,可是谢大哥和自己何尝又不欠他的。
  “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背后有人发问,李玉娇一惊。
  回头一看,见是齐湛,这才松了一口气,抬手指了指院门边开的正旺的梨花道:“我本来是想去找世子的,但是路经此处,看到这树梨花不错,就走过来看了看。”
  齐湛哦了一声,也抬脚走了过去,道:“是不错。里头的开的更好呢,要不要进去看看?”
  “可以吗?”
  “当然。”
  而院子里头的人似乎也听到了外面李玉娇和齐湛二人的谈话。
  齐湛话音刚落的时候,李玉娇便见小院的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了,一个年纪将近四十的妇人出现在眼前。
  垂首恭敬的道:“世子来了,世子里面请。”
  李玉娇听出了这便是刚才说话的人之一,那个嬷嬷。
  而此刻院子里的一张石桌旁,正站着一个双眼系了绸带的温婉女子,应该就是世子最宠爱的偏房夫人了。
  那个嬷嬷不知道李玉娇的底细,但忽然看见一个容貌艳丽的女人跟在世子身后,眼中免不得就多了些警惕。
  齐湛扫了那嬷嬷一眼,便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
  便笑着对他的偏房夫人道:“这是我一位朋友的妻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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