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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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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娇没搭话,坐在小马扎上摘菜,没过一会儿,谢鹤江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捏着磨好的刀,刀头朝着自己,刀把朝向外:“磨好了,来试试看。”

  ☆、096 九菜一汤

  李玉娇接过了刀口磨的发亮的菜刀回到了案板前。
  白荷站在她身边羡慕的说:“多好,都不用叫的,你不知道我娘想叫我爹干个事儿得有多难,我娘常说,她嘴。巴皮子磨破了都叫不动我爹,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得自己干。我爹呢,就说田里地里的重活都我干了,这点小事你还要叫我!”
  白荷模仿着她爹娘说话的语气,听的谢桃和李玉娇笑的肩膀直颤。
  就着刚才的水,李玉娇已经把切好的鸡块又汆了一道,捞起来洗干净后,又和着姜片和葱结一道文火炖了起来,猪肚则另入了一个陶罐,盖好盖子又用抹布围的严严实实炖着,等猪肚烂了,就并入鸡汤中一起慢炖。
  这猪肚鸡最费时辰,把它们放在一旁稍加照看就可以同时做别的菜。
  冷盘简单,咸鸭蛋煮熟了切开,这个谢桃就可以做,猪耳朵卤了切丝儿淋上一勺油,再拌个脆爽的木耳擦些黄瓜丝。这最后一道,白荷和谢桃却是没吃过的,木耳不是入汤就是炒鸡蛋,竟不知道还能凉拌的。
  两人偷偷捏了一片放进嘴了,吃起来脆脆的别有一番口味。
  猪肠做的爆炒,猪杂做的干锅,排骨做的糖醋的,鱼是蒸的,一破为二,底下铺一层葱姜,一半加酱油,一边撒剁椒。
  像猪杂这种材料,平常人家也是烩在一起烧的,倒也不稀奇,只是做的干锅没留汤底让白荷和谢桃感到惊奇,一块块的,油光光的,配了莴笋黄瓜大红椒,看着就让人满嘴生津。
  更别提那又甜又香的排骨,一盘两味的蒸鱼,看的谢桃是蠢蠢欲动,直接说出了内心深处的想法:“玉娇姐姐,你什么时候能嫁到我家,能不能快点嫁过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恰巧梅氏走了进来,她是被厨房里头的香气给吸引来的,进门就说:“我来看看玉娇做了什么,怎么这么香。”
  进来一看却是稀罕的不得了,直夸这色彩好看,一会儿怕是舍不得下嘴,还让谢桃跟着好好学。
  没一会儿高氏也走了进来,原是来拿箩筐的。
  李玉娇不解,便问高氏:“娘你拿这做什么?”
  “刚才我们还在说呢,你梅大娘送来一整条猪我们家吃不完,就算腌起来,盐还不够呢,鹤江说他明天正好要去城里,就让他给弄弄明天拿去卖了也好给你爹看病抓药。”
  李玉娇听了,哦了一声:“这样挺好的。”又道:“饭快好了,再炒个油渣青菜,外头忙好了这边马上可以开饭了。”
  “好。”对于李玉娇做出来的这一桌子菜,高氏没夸也没叹,但却很满意。
  外头野猪很快处理好,高氏又去隔壁把李长成一家叫了过来,好歹刚才过来帮了忙。
  饭菜摆了两桌,按辈分和亲疏远近落了座。
  谢鹤江扫了一圈后,却发李玉娇却没上桌。
  梅氏一见自家儿子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真挺满意这桩婚事,便张嘴替他问高氏:“玉娇呢?怎么没见到人?”
  “哦,给他爹送饭去了。”高氏这才答道。
  谢鹤江方才一直在忙,未曾把座次这件事放在心上,此刻一听高氏这么说,便搁了筷子,客气道:“你们先吃,我去看看。”

  ☆、097 这女婿好

  虽说都是一个村的,可谢鹤江如今是将军的身份,说出去那都是要高人三五个等的。
  他搁了筷子下了桌,谁还敢动。
  村长带头也把筷子搁了,笑着打圆场说:“刚才长福也说了,今天很遗憾没有办法坐过来吃饭,这不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吗,鹤江有心了。”
  还是顺带把梅氏也给夸了:“都是谢家嫂子教的好啊。”
  又对高氏说:“长福家的有福气了,找了这么个好女婿。”
  一番场面话说下来,桌面上却也是热闹了起来,旁的人也是捡了好听的话把谢鹤江一顿夸,又说这两个年轻人看着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云云……
  再说谢鹤江,下了桌子就径直去了厨房。
  李玉娇正用猪肚鸡汤泡了饭,拿小勺拌匀称了,又装了一小碟清淡好消化的菜叶子准备一道端进屋。
  一回头,冷不防的却看见了谢鹤江。
  “怎么来厨房了?”李玉娇问,“可是桌上缺什么?”
  “没有。”谢鹤江就站在那里等她,道,“我和你一起去,我们在外面吃吃喝喝,留你爹一个人在里头未免太不像话。”
  李玉娇闻言,一双秀美微微挑了起来。这个谢鹤江,身上当真是藏了许多她不知道的惊喜。
  “多谢你用心。”李玉娇说着,眉眼舒展开来,“待会儿我爹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谢鹤江扬唇点了下头,微微侧身给李玉娇让出了一条路来,随后两人便并肩去给李长福送了饭去。
  今天虽然不是自家女儿正儿八经的大日子,可也是个喜日子,李长福因为身体的缘故不能下床,心里多少有些遗憾。自他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来关心他的人还真是不多,难得今日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他却只有躺着听的份儿。
  现在见到女儿和准女婿一起给他送饭菜来,心里闷着的那口气便也烟消云散了,对于谢鹤江,也是越看越满意。
  李长福不愿意耽误女儿吃饭,坚持不让李玉娇伺候。
  李玉娇与谢鹤江两人便是一同回到堂屋,落了座。
  见谢鹤江回去了,才算是真正开了饭,饭桌上大家对李玉娇的手艺那是赞不绝口,一人夸一句都不带重复的,只除了谢鹤江。
  梅氏对此特别满意,尤其她自己还是个做饭废,一时竟问了李玉娇许多问题,譬如从哪里学到的?怎么想到这样配菜的?
  李玉娇竟全推给了白荷,说是白荷这个师父当的好。
  白荷早就和李玉娇通了气,就扯谎说是自己去镇上亲戚家喝酒见到的菜式,回来苦心钻研了才学会的,又夸李玉娇手艺好,一学就会。
  吃完午饭,高氏送客,李玉娇便收拾起碗筷来,白荷也在一旁帮忙,洗碗的时候对李玉娇说:“这些你可都要教我啊,咱们说好了的。”
  “那是当然,我还知道好些其他菜式呢,等空了就告诉你,但我并不是每样都会做,只依稀记得些用料和做法。你手艺好,我相信你肯定会有更好的发挥。”
  白荷听着也是心动:“我女红太差了,一定要在厨艺上长进点,否则我整个人都要废了,一点长处都没有。”
  李玉娇觉得白荷说的在理,打算帮她一起开掘她的优点。
  两人聊的正起劲,李玉娇便听见高氏喊:“娇娇,你快回来下……”

  ☆、098 万一处不来咋办?

  李玉娇听了高氏在喊,这才把手洗了洗,站起来准备回去。
  白荷忙在一旁提醒道:“围裙,围裙解下来给我,你娘八成是叫你回去送下梅大娘和谢鹤江的,戴个围裙回去多不好看。”
  李玉娇这才觉得自己大意,忙把围裙摘了下来,白荷赶紧伸手接了,她这才大步离去。
  高氏见李玉娇过来,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就伸长手拉住了她:“来有事商量。”
  “什么事啊娘?”李玉娇问。
  “鹤江去和你爹说话了,一会儿回来听听他的安排吧。”高氏还没说话,梅氏就笑吟吟答了出来。
  李玉娇心想八成是明天进城的事情,就站了等了一会儿。
  很快谢鹤江就从大步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了眼两箩筐早就处理好的野猪肉就说:“一会儿我先把车赶过来,明天怕是要起早,我家的院子摸黑赶车怕不方便。”
  说到这里,梅氏也直点头:“你李叔家门口这地儿宽敞,我们家怕是挪不开身子。”
  高氏自然也是同意的,又拉着李玉娇站在谢鹤江面前说:“明天玉娇还要进城给她爹抓药,正好就和你一块儿去了,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谢鹤江闻言,冲高氏笑了笑,虽并未刻意讨好,但却露出了一口的大白牙:“高姨放心,有我在。”
  那笑的模样,乍一看甚是敦厚老实,看的李玉娇都有些不可置信了,在自己眼前笑的就是高深莫测,在丈母娘面前就是这般憨厚了?
  李玉娇不禁眯眼盯着谢鹤江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高氏捏她手:“看什么呢娇娇,快送送。”
  李玉娇这才和高氏一起把梅氏和谢鹤江送到了院子门口。
  目送二人离去,李玉娇这才有空看了隔壁院子一眼,安静,太安静了。
  高氏见女儿盯着隔壁那家,就把自己所见跟她说了:“听说是把你堂姐许给朱茂旺了,你小婶婶留了苏媒婆和朱屠夫吃饭,你小叔叔倒是没吭声,也不吃中午饭,居然扛着锄头去田里了。……唉,要说你这个堂姐也是怪可怜的。”
  李玉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两个字来:“是吗?”
  说完回到小河沟里继续洗碗,高氏也跟去要接替白荷手里的活儿,道声辛苦了她。
  白荷浑不在意,继续开心的和李玉娇一起干活,高氏这还要忙着把堂屋和院子都扫一遍,也就不再和小荷推脱,只说日后白荷家里有什么事,自己一定过去帮忙。
  然而白荷发现,就刚才李玉娇进了一趟院子的空儿,回来就变了,心情好似很沉重。
  白荷有些为她感到担忧,便问:“刚才是谢鹤江说什么叫你不高兴的了吗?”
  “啊?”李玉娇摸了下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小声道:“郁闷居然写在脸上了吗?”
  可她一想,无论隔壁家的几个人怎么样,都是她们咎由自取,跟她有半文钱直接关系么?没有!她们也不值当自己为之难受。
  便答了白荷:“没有,他没有说叫我不高兴的事情。”
  说到这里,白荷不禁为自己忧愁了起来:“我大姐二姐说人的时候,瞧都没瞧过,盖头一蒙就嫁过去了,你这还好,同村都是知根知底的,你们也还见过面,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我以后怎么办?你说要是以后处不来可怎么办呀?”

  ☆、099 那就和离呗

  “处不来就和离呗。”
  李玉娇听白荷为往后的事情担忧,笑吟吟的回了一句。
  她这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可听在白荷耳朵里就不一样了,简直就像是在耳朵眼儿里炸了一个炮仗。
  白荷惊的连手上麻利洗碗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娇娇?你在胡说什么呀?”
  “我可没有胡说,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可以培养,如果你花了十分心思还是养不出来好的感情,那就只能和离了重新来过。”
  “那是不可能的呀。”白荷压低了声音,“和离和被休有什么区别,到时候没了夫家,娘家的人又嫌丢人,那和离了的女人还能去哪儿呢?岂不是只能上吊,只能投河?”
  “当然不!”李玉娇立刻打断了白荷的话,“改嫁,搬家,换一个人、换一个地方过日子,又有何不可?”
  随即搓起了大拇指和食指:“只要有这个。”
  “哪个?”白荷起初有些不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你说钱啊?”
  李玉娇继续垂头洗碗:“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你听说过吧,不是没有道理的。”
  白荷却是叹了一口气:“可是挣钱哪有那么容易啊,家里累死累活种田,一年到头也就买两身衣裳的。要是再有个病啊灾的砸锅卖铁都不够。”
  “所以我们要发家致富,不是为了每餐每顿山珍海味,也不是为了日日绫罗绸缎,只希望在发生任何意外需要用钱的时候不至于捉襟见肘,你说对不对?”
  啊……白荷张了张嘴,娇娇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很高深啊,可是:“捉什么?”
  李玉娇被白荷这个样子逗笑了,道:“叫你不好好学女红,不然照我的绣样绣出一幅惊为天人的绣品就够你吃一年了。”
  白荷摸了摸脑袋:“可我就是没这个手艺嘛……”
  李玉娇笑了笑:“机遇总是有的,你这么好,老天爷一定不会亏待你。”
  话虽如此,白荷却不这么认为,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心里清楚的很。帮着李玉娇把锅碗瓢盆洗刷好后,她也不急着回家,又跟着李玉娇一道去看她整理绣样了。
  期间谢鹤江赶车过来,白荷听到了外面动静,还打开窗子从缝儿里瞧了瞧,扭头喊李玉娇:“娇娇,谢鹤江来了,你不出去看看么?”
  李玉娇头也没抬,平淡道:“上午不是刚见过吗,他赶个车来,有什么好看的?”
  “啊?”白荷又呆了。
  上午磨刀的时候,娇娇还盯着谢鹤江看了许久,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粘在他身上了一样,这么快就不想看了?她家姐姐和姐夫那也是成亲很久之后才进入这样的状态啊。
  白荷不禁暗暗对李玉娇竖起了大拇指,厉害,不愧是能说出‘处不来就和离’这般话的女中豪杰……
  谢鹤江在外头赶车,弄出来的声音不小,可那小女人并未出门来看一眼。
  他不禁想起从前杜俨之赶车,那时候军营外头有家小酒馆,老板娘是个风韵犹存的俏寡。妇,每次经过的时候,杜俨之都要大声呼喝座下的马儿,以期博得俏寡。妇的注意。
  为那……他还没少鄙视过他呢……
  只如今自己。。。呵呵……

  ☆、100 量体为裁衣

  白荷还依旧杵在窗边,瞧着外面。
  倒不是在偷看谢鹤江,而是在看谢鹤江骑来的那匹马,通体黑亮,可真俊,就是比那驴子、骡子、牛长的好看,而且还威风,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坐在这样高大的马上围着这飞云村绕上一两圈。
  心里头正做着白日梦呢,就觉着身边挤了些。
  扭头一看,居然是李玉娇凑了过来,也透过那窗子缝往外头看,而且嘴里头还在无声的默念着什么。
  白荷盯着李玉娇看了好一会儿,问道:“你不是说谢鹤江只是来赶车,没什么好看的吗?”
  李玉娇只敷衍的点点头,嘴里念念有词、眼睛一刻也没有从谢鹤江的身上离开过。
  白荷见她神神叨叨的不说,不明所以,但也没打扰。
  直到谢鹤江和高氏告辞离去,白荷才看见李玉娇握着拳头轻轻捶了一下窗棂,然后迅速去小桌前坐了下来,拿起炭笔随手就在一块布上记了下来。
  白荷忙凑过去问:“这是什么?”
  李玉娇却很快将东西收了起来:“没什么,突然想到了个新样子,等成型了我再告诉你。”
  白荷却是不信的:“骗人,你画的那些东西从来没有不让我瞧的,偏你去偷偷看了谢鹤江就不给我看了,你老实说,是不是跟外头的人有关?”
  “没有啦。”面对白荷这样心思浅显的人,李玉娇居然说不下去胡话了,一张嘴就笑了。
  拗不过白荷,只好说了实话:“梅大娘说他后天就要走了,我想着给赶一赶给他做一身衣裳吧。”
  “哦~”白荷拖长了语调,“你也真是的,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还会取笑你不成,再说你俩已经定亲了,你给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说闲话啊。”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李玉娇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别扭个什么劲儿,不就是做身衣裳么。
  然而白荷对李玉娇的认识又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所以你不出去和他打招呼,就是在这里目测他的尺寸?”
  “这个……”李玉娇眉心蹙了蹙,目测谢鹤江的尺寸……这话小荷说的确实不错,可是话从一个曾经告诉过她‘男人那里尺寸大女人会受不住’这番话的人嘴中吐出来,她总觉怪怪的。
  只勉强道:“可以这么说吧。”
  “啊?”白荷感到不可置信,“你就透过个窗户眼儿,就这么看看就能知道他的身高、肩宽、臂长了?”
  “不错。”这也是上辈子她被动练出来的一个长处,之一。
  白荷一听这个,却是气馁了:“女红好的就是不一样啊。”自顾转了两圈又对李玉娇说,“我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我也发点木耳,晚上试试你做菜的法子。”
  李玉娇这便笑着送了白荷出去。
  等白荷走了以后,李玉娇闲来无事,就抱了些干草来喂谢鹤江的那匹高头大马。
  这马跟它主人有些像,见她来了,好似是翻了个白眼儿,竟有些高傲与冷淡,可等她要走了,却又气势汹汹的蹭了过来……

  ☆、101 半夜敲门

  夜里李玉娇睡的浅,梦到那些个前尘往事,她翻来覆去的,生生醒了两次。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说也奇怪,这大半夜的敲门,叫的不是她爹的名字,居然是有几分耳熟的‘李姑娘’
  侧耳细听了几声,忽然辨别出来了,这正是杜俨之,杜小大夫的声音。
  这大半夜的,他怎么忽然来敲自己家的门,李玉娇立刻下床披衣,这时候高氏也已经被外面的叫喊声吵醒了。
  高氏本就不是胆子大的,此时早已穿了外衣,掌了灯来到了堂屋正门前。
  李玉娇见了,连忙走了过去,挽住了高氏的胳膊。
  高氏眉头紧皱:“怎么听着像是在叫你的?”
  那门外头的人似乎已经听到了高氏和李玉娇母女俩说话的声音,便道:“婶子,李姑娘,是我,杜俨之。天黑看不见,我爹在山里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捕兽夹,伤到了经脉,流了不少血,我知道你家有止血药,想问你们借一点,不知……”
  杜俨之的话还没说,高氏就已经把门给打开了,一边还吩咐李玉娇又去点了一个油灯,要去取药来。
  深秋的下半夜,外头凉的很,杜俨之一张嘴就哈出一口白气来,李玉娇见状,便侧了侧身子:“外头冷,进来等吧。”
  杜俨之却是没动,站在黑夜里摇了摇头:“不了,我马上还要赶回去,跑几步就不冷了。”
  “杜大夫现在哪里?”
  “山脚下的那户人家里歇着呢,新鲜采的药草不好用,你家又离山脚近,我就这么冒昧的来了,打扰到你们,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杜俨之面上有些焦急,同时还带了些歉意。
  李玉娇也不好强求杜俨之进去避寒,只往屋子里看了看,道:“我娘来了。”
  说话间高氏已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将药瓶递给了杜俨之,杜俨之将之接了过来,又匆匆忙忙道了歉,然后快步离去。
  因了这件事,李玉娇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直到谢鹤江到约定的时间进了她家的院子,和高氏说话的声音传来,她才起身穿戴。
  那时候天才蒙蒙亮,只有天边一丝儿鱼肚白,可即便是在那灰蒙蒙的背景色里,谢鹤江瞧着依旧是龙虎精神,反观李玉娇,则是萎靡了不少,眼眶处还挂着圈乌青。
  谢鹤江正弯腰在拴平车,抬头见李玉娇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禁皱眉问道:“你没睡好?”
  李玉娇揉了下眼睛:“昨天下半夜杜小大夫过来借药,说是杜大夫伤了腿脚。”
  “下半夜来你家,竟这么紧急?那杜大夫伤的可重?”
  李玉娇皱眉摇头:“这个杜小大夫倒也没有多说,他急匆匆的,拿了药就走了。”
  哦了一声又道:“就在山脚下的那户人家,你要不要去看看?”
  谢鹤江闻言,脚都抬了起来,忽然想到了什么,看了眼平车上的两筐野猪肉道:“我去去就回,只怕要晚些时候出发了。”
  “这没什么,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

  ☆、102 尊重

  “这没什么,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
  几乎是谢鹤江话音刚落的时候,李玉娇便开了口。
  谢鹤江眉心紧了紧,唇边漾了些笑:“你还是呆在家里吧,天还没亮,指不定他们还没起,怕是不大方便。”
  哦,也对,男女有别,李玉娇默默在心里嘀咕了句。
  不料片刻后,谢鹤江又补了一句:“你说呢?”
  竟然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她听了,嘴角弯了弯:“假如我一定要去呢?”
  谢鹤江笑说:“本不必要的事情,如果你一定坚持要去,那一定是有必须坚持的理由。”
  他这样说话的时候,李玉娇注意观察了他脸上的神色,是没有一丝一毫揶揄意味在里头的。
  前世旁人对待自己是如何,此刻他又是怎样的尊重自己,李玉娇心中立刻便较出了高下,这样的冷的清晨,她觉得心里暖暖的,点了点头:“你快去吧,我现在家里也好煮些小米粥,等你回来了再喝。”
  也不知是不是刮过屋檐的那阵风吹的,李玉娇的双颊微微有些泛红。
  这样一个清晨,眼前的小女人还未束发,一头青丝倾泻在肩头,看上去竟然是那样的柔。软滑腻,他甚至生出了想要上去揉捏一把的冲动。
  脚下一挪,却是生了风般果断的走了,只临走前对她笑了笑。
  锅里的白米粥已经咕嘟咕嘟的开了,只是等到太阳都抬头了,谢鹤江还是没有回来。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李玉娇有些担忧杜大夫的伤势,已经站在院子门口看了好几回了。
  高氏见了,在一旁安慰:“杜大夫自己也是大夫,更何况还有杜小大夫呢,应该是没有大碍的。”
  话虽如此,可还是等了许久,直到大晌午的时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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