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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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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加在一起也得了将近四两的银子。
掌柜的见李玉娇每次送来的东西都很新颖却也不出格,便问她要了牡丹花及其他花卉的样子,李玉娇答应一试,一并将下次见面的时间也给定了下来。
☆、109 这不是送你的
其实和绣庄掌柜的也没谈多久,可出绣坊大门的时候,却见天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李玉娇又一想刚才谢鹤江说他来城里办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想必办的比自己快,说不准已经在那布店门口等着了。
她不想让他久等,于是加快了步伐。
等快要赶到的时候,果不其然在店铺门口看见了谢鹤江。
她在不远处的地方停了下来,平复了下呼吸,才用正常的速度走了过去。
她才刚走近,就见谢鹤江皱眉说:“何必跑这么快?”
李玉娇一愣,心道她把自己收拾的够好了呀,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跑来的?”
谢鹤江无奈一笑:“我猜的,我猜你不愿意让我久等。”
跟了她一路,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大步跑着过来的,刚才真想就在半路就现身阻止了她。可又担心她这样的性子,知道自己偷偷跟着她去了绣庄以后心里不舒服。
说着抬手,替她理了理鬓间微乱的头发。
说来也怪,直到他收回手,李玉娇也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不自在。甚至在他刚伸出手的时候,也没有一点点要闪躲的意思。
要知道自从重生后,她整个人对于外界的感官都敏锐了许多,一般人这样朝她靠近,她下意识的都要躲一躲的。
而谢鹤江对于这一点,也相当满意,眼前的人并不拒绝自己的亲昵,只有一点美中不足,就是这个姑娘单独面对自己,从不脸红。许是她自己不知道,她脸红时的颜色,是那样的叫人移不开视线。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店铺,李玉娇挑的很用心,可转了半天,谢鹤江才发现她是在专心的为自己挑颜色。
其实军营有发军服,平日里他鲜少外出,倒是不怎么用的上,本想让她尽管花了心思挑姑娘家欢的,可是见她那样用心为自己考量的样子,心中很是受用。
就和他一起挑了匹深青色的,李玉娇则自己又挑了一匹灰色的布,打算给爹爹也做身衣裳。
付好了钱,包好了布,谢鹤江就让李玉娇先在店铺门口等着,他好去把车赶过来。
李玉娇这便站在店铺外头等谢鹤江。
她站的这个位置,还能看见对面明善堂里的有人进进出出的样子,医馆里贾三和杜大夫的另外一个徒弟一走这儿、一走那儿的在忙活着,杜俨之也一直在给病人望闻问切。
她忽然有点羡慕,她也想做同样的事情。平日里只是绣绣花、做做饭的日子是很宁静,可也只是宁静而已。
望着望着,忽然感到额头上一点冰凉,她一摸,却是天上掉下来的雨点子。
她抬头看天,云彩却是有些沉了,只是一阵风过去,好似又将那乌云给刮走了。她又在外头站了一会儿,好在雨点子只是断续几滴,并没真正下下来。
过了没一会儿,谢鹤江便驾着平车过来了:“快上去,天怕是要下雨,我们得趁着天还没黑好赶路。”
说完又从身边拿了把油纸伞递过去:“拿着。”
李玉娇接过了那把崭新的油纸伞放在平车上,自己也爬了上去:“刚买的新伞?这上面的图案真好看。”
“是吗?”谢鹤江笑了笑,“可惜不能送你,用完了你还得还我。”
☆、110 伞同散,所以轻易不送伞
?
李玉娇这下却是奇了个怪了,白。花。花的银子他往自己家送了,爹爹吃的药也是他买的,中午吃的饭,刚才买的布都是他花的钱,现在却是舍不得一把伞了?
可既然人家都说不送了,自己总不能厚着脸皮去要一把伞啊,再说吧,她本也不想占为己有的,只是他忽然这样说,叫她心里有些不舒坦……
谢鹤江见她沉吟半晌,哪里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沉沉笑了,正儿八经的说:“伞是不能随便送人的,尤其不能送心上人。送(伞)散不好。”
一听他这么说,李玉娇却是立刻就明白了。
这是附近村子里流传的一个说法儿,伞同散,所以轻易不送伞,梨同离,是以轻易不分梨。
当下便觉得心里升起一股暖暖热流。禁。忌不分大小,事情不分巨细,自己却是被这个男人用真心在对待,果真是得了前世的福,今生才没把他给造作没了。
又听得他说‘心上人’三个字,心里忽然生出了头小鹿一样,胡乱的撞了起来。
忽然忍不住就问道:“谢大哥,如果你早先就与我相处了,那日。你还会叫梅大娘来我家退亲吗?”
谢鹤江正在调转马头,似是没有听清,待车行稳了,又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李玉娇语气有些蔫,答说:“哦,没什么,我就说这天看起来好像真要下雨了。”
谢鹤江也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但过了好一会儿,等马蹄下的路彻底宽敞了,这才突然说:“其实那天你来我家找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后悔了。好在还有弥补的机会。”
“你!”李玉娇气,这人刚才不还假装没听见呢么,转眼答的倒是顺口了,“明明听见了的,不跟你说话了。”
谢鹤江也不恼,反而挺喜欢她这样带了些娇嗔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只道:“坐稳了,要赶路了。”
明善堂外,贾三拿了把伞正要往外冲,却立刻被杜俨之叫了回来:“算了还是别送了,我大哥细心着呢。”
贾三哦了一声,把伞放下又自顾忙去了。
*
车子堪堪驶出城,那大门就给关上了。
李玉娇还庆幸呢,好在赶在了城门关闭之前出了城,否则今夜就不能回家了。
可才高兴没多久,她就要哭了。
老天忽然在这个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连带的还有狂风呼啸,她那一把单薄的油纸伞,挡住了谢鹤江就挡不住她自己。
谢鹤江让她不用顾忌自己,只管遮住自己就是,可饶是这样,风那样大的雨天,没一会儿两人身上就都湿透了。
现在城门已关,想要再调头回去已是不可能的,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赶到最近的镇上找个地方歇脚。
但是天公不作美,这么大的雨天连马儿都睁不开眼,天一黑,它便越跑越乱,若不是谢鹤江控制的好,指不定早钻到哪个林子里去了。
这时谢鹤江回头对李玉娇说:“我记得来的时候在附近看到一座破草屋,想必是没人住的,左右城里和镇上我们都去不了,就只能去那边避避雨了。”
“好!”风雨太大,两人之间即便是只隔着一臂的距离,说话也还是要靠吼的。
谢鹤江回头看了一眼李玉娇,见她正缩着肩膀在发抖,眉头紧皱,甩在马身上的鞭子不由得也重了些……
☆、111 雨夜
雨夜里看不清,但谢鹤江还是循着朦胧的黑影摸到了地方。
停了车之后,谢鹤江只看了一眼便道:“这茅草屋太小了,马是进不去了,我得找棵大树把马拴好,你先进去等我。”
李玉娇听他这么说,黑暗中却是急急一把拉住了他的大手:“不,我不要一个人,我和你一起。”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天这么黑,我一个人害怕。”
她被这大雨淋的,身上透湿,可是谢鹤江的那只大手却在这个寒冷的雨夜里散着热,哪怕是为了这点温暖,她也不要在此刻离开他。
谢鹤江也没想到,这只柔荑居然会主动被送到自己手里。
他一想,刚才确实是他疏忽了,荒郊野岭的一座破败茅草屋,他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前去避雨呢。就算她胆识比一般姑娘壮大,她也只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此刻见她如此慌张与害怕,心中不由自责,而与她交握的那只手也更加用力了。
他知道自己的手很糙,掌心布满了老茧,这样用力捏去她那细嫩的小手怕是会弄痛她。可他就是想让她感受到自己,在这磅礴大雨的夜,感觉到自己就在她身边,是她的依靠。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把平车卸了下来。
因为雨太大,马不太配合,他一只手不太好控制马,可他拉着李玉娇的那只大手却一直都没有放开。
李玉娇却也是个懂事的:“我能跟上你的,你不必管我。”说着主动挣开了手,深一步浅一步的跟在谢鹤江身后。
等谢鹤江找到了一个大树,把马拴好以后,立刻在李玉娇身后蹲了下来:“上来,我背你。”
李玉娇知道,此刻的自己对于谢鹤江来说跟累赘无差,叫他背着反而省事,便毫不扭捏的爬上了他宽阔厚实的背。
前胸刚贴上她的后背,第一感觉就是两人衣服上的水都给挤了出来。
然而片刻凉意后,她终于渐渐感受到了温暖,那股热流,直通心房。
她被他背在背上,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忽然就什么都不怕了。
还俏皮的跟他说话:“你的眼睛真好,这么黑还能看的清,我就不行。”
“不行也没什么大碍,”谢鹤江低低笑了,“你要那么好干什么,又不需要站岗放哨。”
李玉娇一听,却是明白了。原来他黑暗中视物,却也不是天生的,是练的,那其中又有多少辛酸苦累,也只化作了如今不痛不痒的一句话。
她对他,忽然又多了几分心疼。
环着他脖子的手忽然紧了些,闭上眼睛,她把面颊缓缓的贴上了他的,跟她细腻的脸庞比起来,他的皮肤有点粗,可是却叫她感到很真实。
肌肤与肌肤,娇腻与粗重的摩擦……
他的脚步在那一刻,忽然顿住了,嗓音变的有些粗哑了起来:“你……”
他张开嘴,却没了下文。
她的睫毛颤了颤,口中吐出温热气息:“刚才我在想,世间或许有千万种活法,可是我愿为你裁衣缝补、洗手作羹汤。多好啊,你说是吗?”
“是。”谢鹤江的唇,情不自禁扬了起来。
他又重新迈开了沉稳的步子,虔诚的说,“那么我会守护好我们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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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将军宽衣了
破草屋不大,到处都有漏水的地方,但比外面已是不知强了多少倍。
李玉娇见头上总算是没了那瓢泼大雨,便要谢鹤江把自己放了下来。
谢鹤江握着她的手待她站稳了以后才在自己身上摸了起来,费了好些力气才终是吹着了手里的火折子。
李玉娇见这乌漆嘛黑的空间里忽然燃起了一豆温暖昏黄的亮光,不禁感到又惊又喜,抬头一看,却见谢鹤江满头满脸的雨水,忍不住就要伸手为他擦去。
谢鹤江却是一把捉住了她纤细的手掌:“先别管我,找块干的地方歇下来。”
李玉娇嗯了一声,站到了谢鹤江身侧,不再挡着那些微光亮,好让他手里那忽明忽暗的火照进这个小空间的每一个角落。
两人很快就在小屋唯一的一张破木桌下找到了一盏油灯,索性里面还有点油渣子,点个灯取个火却是不难的。
谢鹤江又就地取了些茅草和木材,很是熟练的就生起了一堆火。
李玉娇被安置在一旁坐下了,这才想起来今天刚买回的药材,好在一路上有她用心的去护着,这几包药材虽然被雨水打湿了一些,但是总的来说损失不大。
只可惜那两块布,当时却是顾不上的,现在怕是已经能拧出水来了。
谢鹤江见她发梢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滴水,她却只顾翻看手里的那两块布,眉头不禁轻轻皱起,走过去不由分说的就扯掉了她手里的布丢在一旁。
虽然相处时日不多,但是仅有的交流沟通中也是鲜少见他这样武断粗鲁的动作,李玉娇起初还有些怔。
可谢鹤江一开口,她就歇了心中和脸上的错愕。
谢鹤江不悦她不懂好好照顾自己,只带了些怒的说:“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些东西做什么,你快坐的近些,把身上烤干才是正事。”
“哦。”李玉娇低低出声,“你说就好了嘛,刚才那样突然过来,真是吓我一跳。”嘴上虽说着怪他的话,唇边却是漾开了一抹笑容。
谢鹤江已经在她身旁坐了下来,见她正听话乖乖的拧衣裙上的水,便抬手去把她背后的一截长发捞在了手心,细细拧了起来。
李玉娇没想到谢鹤江居然如此贴心,感受到他在帮自己拧湿发上雨水的时候,自己手上的动作都生生停了下来。
顿了一会儿以后,她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的是早点把自己收拾好,她也好帮他拧拧干。
谢鹤江一边帮李玉娇拧头发一边寻思着这样也不是办法,她一个娇弱女子这样浑身上下都湿透,此刻没得办法洗上一个热水澡回头怕是要生病的。
只立刻站了起来,就要往门边而去。
李玉娇见状,立刻站起了来,下意识的已经拽住了他湿热的大手,脱口问道:“你要去哪儿?干什么?”
谢鹤江目光落在抓着他手的那只白嫩小手上,哑然失笑:“怕我跑了不成,我只是去拿条凳子过来。”
李玉娇往门边一瞧,果然看见一条断了腿的长凳,撇了撇嘴:“要那个做什么?”
谢鹤江只是笑笑,并不答,弯腰捞了那凳子过来放在了火堆旁边,然后便当着李玉娇的面,缓缓的解开了束衣的腰带……
☆、113 有贼心没贼胆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李玉娇以为自己眼花。
“你……”她忽然觉得嗓子有些发干,眼睛却是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这是要做什么?”
“脱下来烤,这样干的比较快。”谢鹤江本来是顾忌她的感受,想叫她先转过身去等他烤干衣服的。可是开口前忽然就起了一点逗弄这只小狐狸的心思,说不定还能再看一眼她双颊飞红的样子,便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解腰带了。
只那解腰带的动作其实是放慢了许多的,本来还以为她会羞的转过身去,再不济会骂他不害臊。可没想到,从头到尾,她的表情就只有那一种,吃惊而已。
而她听他解释了缘由之后,居然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细声道:“你说的对。”
谢鹤江当时就纳闷了,到底是所有的女人都像她这样,还是只有她才是那特殊的一个?
当时他有些楞,加之那衣服被淋湿早就粘在了身上,他脱了一下居然没脱动。
李玉娇见状,却是立刻就绕到了他的身后,一双白嫩细腻的小手搭上了他的肩头,那截指甲不小心划到他,竟叫他从耳后一直麻到了脊椎。
偏她还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来帮你吧。”
谢鹤江心一悸,心跳已是有些加速,照这个样子下去,他怕是把持不住。
他忙按住了搭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还是我自己来吧。”
李玉娇站在他身后,忍不住弯唇笑了笑:“干嘛?我帮你更衣而已,有那么可怕吗?早晚也是要的,我就先练练手。”
谢鹤江一听这话,却真是有些后悔了,生怕自己会起了不该有的反应唐突了她,也不待李玉娇手上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直接把衣服穿了起来,腰带又重新系好,道:“外头灌进来的风还是有些大的,我这去把门缝堵一堵。”
李玉娇的手还停在原地,这叫她有些尴尬。
她眉心紧了紧,忽然有些气闷,走过去坐在了火堆旁边,拿了根树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火苗,盯着谢鹤江的背影问:“你不是说衣服脱下来容易烤干吗,怎么脱到一半又不脱了?”
谢鹤江手上本来就是在做这那子虚乌有的事情,听她这么一问,干脆停手了,道:“刚才是我大意了,还当是从前和弟兄们在一起。我们虽说已经定亲,但到底还是没有行过礼,这样传出去对你名声也不大好。”
他不辩解还好,这一说李玉娇却是不开心了:“传出去?这里总共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难道百步以外的那匹马明天还能跑到村子里跟别人说去吗?”
谢鹤江听她说话忽然变的夹枪带棒,知道她这是生气了,只陪着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盯着火光下她那张因为生气而涨红了的脸说:“是我说错话。其实也怕吓到你,我背上有一道很狰狞的疤,我怕你看到了不喜。”
李玉娇张了张嘴,到了还是没说话。
不脱算了,她本来也没想着要脱他衣服的,只是看他故意在自己面前用放慢的速度解腰带,知道他定是存了逗弄自己的心思的,所以才将计就计,没想到这个家伙撩不动人,还没贼胆接受反撩。
有疤又怎么样,亲都定了,现在担心她怕了,定亲的时候怎么不拿出来说呢?
罢了罢了,他不想,她也还不爱呢,这些事情本就该等到成亲以后再去做。于是撇过头去,转身不在看他,只硬邦邦的道:“你自己脱下来搭那凳子上烤吧,我不看你就是。”
☆、114 阿娇
谢鹤江眼见着李玉娇转过了身,在那破床沿儿上趴了下来。
他心中不忍,温声道:“你身上还没干,先别睡。”
李玉娇有些头疼,闷闷回了句:“你难道没看见吗?我这是在烤后背的衣裳呢,你还是忙你的去吧。”
谢鹤江低低叹了一口气,果然忙活起自己的来了。
李玉娇听身后那窸窣脱衣的声音,有些不悦,干脆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间,只觉身上暖暖的,竟似是被披了张轻薄软和的被子,她下意识伸手,往前却触摸到一片更加温暖的热源,整个人也就缩着贴了过去。
直贴的谢鹤江尴尬无比,她怕是不知道她的手放在了什么地方……
他有些难耐的把她的手从自己小腹处挪开了,还没彻底挪走,忽听耳边一声娇喝:“谢鹤江!”
谢鹤江整个人便有如被人下了定身咒一般僵硬在了原地,半晌才对上她那双清澈的眼睛。
李玉娇已是坐直了身体,睡醒了开始打量眼前的人和自己。
面前的谢鹤江正光着上半身,而她自己的外衣则叫谢鹤江给褪下丢在了一旁,身上穿着的,则是他那件已经烤干了的衣裳。
谢鹤江见她这般直勾勾盯着自己也不说话,张嘴就解释,声音已是带了些嘶哑:“我叫过你了,但是怎么都叫不醒你。”
李玉娇知道自己有个睡觉雷打不动的毛病,只拢了拢自己身上他的那件衣服,带了些命令的口吻说:“转过去!”
“什么?”谢鹤江皱眉,一想她怕是要整理衣裳,也就听话的转过了身去。
当他正想着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觉得光果的后背上滑过了一道带了些凉意的触感,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柔。软的指腹顺着他那条蜿蜒狰狞的疤痕往下。
他要转身,想要抓住她的手,让她停止这个动作。
可李玉娇早有预料,双手一把环了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细腻的脸颊也贴在他那肌理分明的背上。
她的脸颊有些冰,吐出来的气息却是滚烫的:“谢鹤江,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害怕呢?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我……”
说道这里她忽然断了,然后轻轻笑了声:“因为我知道这是你的荣耀啊。”
是他的荣耀?对!是他的荣耀!
谢鹤江沉默了。
他从前只听说过才子佳人、红袖添香,却从未想过会有怎样的娇女能懂那热血男儿的金戈铁马,如今,他竟然是这般有幸吗?
良久,那那双粗粝的大手才覆盖在她交握的一双小手上。
默了半晌,却只能说出一个字来:“你……”
“你?从误打误撞相识的那天起到如今,你还是只叫我一声‘你’吗?”李玉娇早就不爽他‘你’来‘你’去的,如今总算是逮着机会和他提一提了。
谢鹤江眼角眉梢皆是笑:“那我唤你阿娇可好?”
阿娇?
李玉娇在心里默默念了声,倒还真是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自己。一般都是娇娇,或者玉娇,叫阿娇的,他谢鹤江倒是头一个。心里已是挺满意的,只嘴上还问:“为什么?可有什么缘由吗?”
谢鹤江微微扭了头,只看着她那漆黑的发顶说:“阿娇是只属于我一人的称呼,往后你便是我一人的阿娇了。”
☆、115 你去吧,不用管我
李玉娇被谢鹤江这些嘴甜的话说的是心花怒放,好心情的放开了他,又道:“你快点转过来给我瞧瞧,我要看看你现在什么表情,是不是那油嘴滑舌的样子?”
谢鹤江无奈一笑,却是听话的转过了脸来,却是一本正经:“我最是不会油腔滑调了。”
李玉娇却轻哼了一声:“手上功夫却是厉害。”说着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服。
谢鹤江正色道:“我叫你了,可你就是不醒。”
他说着这话,李玉娇却觉得脚背上有些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
她倒是十分惊讶,这怕是谢鹤江的手吧?他这人,嘴。巴上义正言辞的说自己不是那种毛手毛脚的人,可私底下手却猫了上来。
不过只在脚上,李玉娇就权当是情趣了,可眼见着那麻痒的感觉越去越上,当下是真的怒了,使劲往腿上一拍,怒瞪了谢鹤江一眼:“还在这里扯谎,非要我抓个现行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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