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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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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大厅喝酒猜拳的,也有聚在房间里说悄悄话的。
陆正让人把所有人都叫了过来,开始一个个的问询不在场证明。
李玉娇见状,皱眉问道:“这些白天大理寺都没问过吗,查一下他们的卷宗筛选一下有用的信息不就好了?”
陆正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先是忙着和我抢案子,再是忙着和赵家的人斡旋,也就问了几个人而已,剩下的人动都没动。”
李玉娇叹息一声:“浪费了最关键的时机,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永远都不会晚。我们去看看案发现场吧。”
陆正点了点头。
两人这便一同朝发现尸体的房间走去。
谢鹤江自从进来以后就没说过一句话,他大多的时间都是在观察李玉娇。
现在他也跟在李玉娇的身后,往案发现场去了。
“这不是媚娘的房间吗?”李玉娇走到门口,提出疑问,“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早上这位刑部侍郎赵大人就把媚娘的尸体从衙门给要了回去,准备直接下葬。
这么看来,他应该是很在意媚娘这个红颜知己的。既然这么在乎的话,为什么媚娘下葬他不去墓地,而是要来百花楼呢?”
陆正皱眉道:“也许这里有很多属于他们美好的回忆?”
“那他也够奇怪的了,一般人都是盯着故人的脸舍不得挪开目光,因为知道一旦下葬,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了。这位赵大人倒是与众不同。”
“你觉得这是个疑点?”陆正侧头看向李玉娇。
“你不觉得吗?”
李玉娇说完,自然而然的就要往屋子里面走。
可她才迈出一只脚,就被陆正扯住了胳膊。
“你干什么?”李玉娇低声道,“我会很仔细不会破坏现场的。”
陆正皱了皱眉,放开了李玉娇,然后才转身对谢鹤江说:“谢将军请。”
李玉娇这才明白陆正的意思,原来是要让领导先。
好吧,无话可说,不论在什么朝代,领导都是最大的。
而谢鹤江,只似有似无的扫了一眼陆正刚碰过李玉娇的手。
谢鹤江走到屋内的桌子旁,主动说:“今天早上,我来找百花楼的老鸨,刚好在这里遇见了刑部侍郎赵大人。”
☆、1335 忽然笑了
“然后呢?”陆正问。
谢鹤江皱眉回忆:“我从老鸨那里处理完事情以后,刚好经过这个房间,恰巧那个时候赵大人从里面出来,当时我的手里拿着一本册子,他看到我的手里的册子以后有些惊慌,还有些反常。”
“怎么个反常法?”
“虽然平时我和他打交道不多,但是白天他的反应真的很奇怪,他居然一见到我就要来抢我手里的东西,我不肯给,于是我们之间就发生了一点小摩。擦。”
李玉娇和陆正两个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
这应该就是很多人口中所说的,看见谢鹤江和赵大人起争执的一幕了。
“然后呢?”李玉娇继续问道。
谢鹤江说:“他当然不是我的对手。在这么多人面前挨我的打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所以他把我请进了这间房。”
谢鹤江说罢,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我来的时候房间并没有这么整齐,我猜测在我进来之前赵大人应该正在这间屋子里找东西,不过很显然他没有找到。”
“那谢将军从老鸨那里拿到的是什么册子呢?能不能让属下看看?”
谢鹤江微微凝眉,又看了一眼李玉娇:
“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不方便示人。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这不是赵大人想要找的东西。当然这一点我当时也和赵大人说明过了。
澄清了误会以后,我就出了这个房间,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进去过,我离开的时候,赵大人还活着,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异样。”
“明白了,多谢大将军解惑。”
谢鹤江点点头:“所以我的嫌疑应该能够洗脱了吧。”
陆正垂头:“是的,白天里多有得罪了。”
李玉娇见谢鹤江这边告一段落,就四处的勘察了起来。
“根据守门的两个家仆的描述,在谢将军离去的短暂时间内,赵大人还是活着的,而这期间,并没有任何人出入这间房。
也就是说,这是一起密室杀人案。密室杀人案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很难理清头绪,不过一旦找出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就可以顺利的抽丝剥茧了。”
“可是这里没有其他的门窗,也没有任何密道。”陆正立刻道。
“或许是他们找的不仔细呢,我们现在再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陆正对于这个女人随时随地发号施令的习惯很不满意,但是他知道她说的是有道理的。
虽然他没有回应李玉娇的话,但还是动手找了起来。
李玉娇见状,立刻又补充说:
“刚才谢将军说了,他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房间并没有这么整洁,也就是说赵大人在死前是翻动过这个房间里的东西的,而我不认为赵大人在谢将军走后会忽然静下心来把翻乱的东西都整理好。
所以现场后来一定是被凶手复原的,你在找机关的时候一定仔细留意,说不定凶手在那个时候留下了什么痕迹。”
陆正皱眉:“我知道,这不用你教。”
李玉娇撇撇嘴,一转眼,目光却和谢鹤江的碰撞了个正着。
谢鹤江面色冷峻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忽然笑了。
☆、1336 物归原主
李玉娇一慌,忙侧过了脑袋。
搞什么鬼!
在谢鹤江的眼里,她不就是个曾经瞎了眼、不识好歹、不守妇道的给他带了绿帽子的女人吗?
这寥寥几次的见面,他哪次不是不都是一副标准的扑克牌冷漠疏离脸。
现在忽然对自己笑是怎么回事?
不过……刚才笑的还挺好看的,就是年纪有点大。
想到这里,李玉娇不禁觉得好笑,自己也没有年轻到哪里去好吗?
至此,刚才那一丢丢的慌乱已经消失殆尽。
她现在的精神已经高度集中在找线索上了。
忽然。
正在墙角地面检查的陆正发出了声音:“你们快来看。”
李玉娇立刻走了过去,谢鹤江也不紧不慢的迈开了步子。
李玉娇见陆正此时手里拿着一小片东西,立刻从袖中掏出了一方纱布。
陆正将东西放了上去,道:“断掉的指甲,还涂了颜色,如果不是媚娘自己的,那就应该是凶手留下的,女性凶手。”
李玉娇仔细观察了一下,做出了决断:
“这不是媚娘的。指甲碎片上还有一丝血迹,从血的颜色来看,从出血到现在应该不超过两到三天,而媚娘的尸体我已经检查过,她的十根手指甲很长,并且都是完好的,就算是两天前断掉的指甲,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长长。”
陆正闻言,皱了皱眉头:“如果能早点来勘察现场就好了,那个时候凶手可能还来不及处理自己的指甲,现在我们去找,她肯定已经把指甲剪的干干净净了。”
李玉娇见陆正这个样子,笑着说:
“确实,但是这已经是不可逆的事实了,不过好歹也是一条线索。指甲上有血,说明凶手的手指头受了伤,而且指甲断裂出血一般都是撕裂伤,这种伤口不像针扎的小眼那样,能在短时间内愈合的无影无踪。”
她话音一落,就见陆正往外去了,忙问了一句:“哎你干什么去啊?”
“抓人!”陆正丢下两个字后就迅速的不见了人影。
李玉娇腹诽,那也别丢我和谢鹤江两个人单独相处啊。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尴尬。
李玉娇本来想尬着就不先开口的,但是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谢将军,既然你已经洗脱了嫌疑,怎么还不回去?”
谢鹤江的回答却是风马牛不相及:“这些年你在这里过的这么苦,为什么不来找我?”
?
李玉娇愣怔了片刻:“我忘了……大概是没脸吧?”
谢鹤江微微垂下了眸子:“或许当年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我没有丢下你就走,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啊?他居然在自己身上找错,一点也不怪原主吗?
“也许吧,我前几天摔坏了脑袋,几个月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更别说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了。只能说…时间地点和背景都不合适吧。”
谢鹤江闻言,微微点了点头,看向她的目光晦暗不明:“没想到你竟然这样豁达。”
“对了,”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了李玉娇,“物归原主。”
“这是什么?”
☆、1337 不在场证明
谢鹤江垂眸看向李玉娇:“看来你果真是忘了很多事。”
“是啊,我可没说谎,”李玉娇问,“这就是那本赵大人要跟你抢的册子?”
谢鹤江沉默的点了点头。
李玉娇带着疑惑翻开了第一页,在看到内容后,忽然愣住。
这是她,不,这是原主写的关于过去的日记。
她把自己这十几年来吃过的苦、遭过的罪,以及对过去的悔恨全部都用纸笔记了下来。
从一开始蚯蚓乱爬一样的字迹,到后面十分娟秀的字体,李玉娇看的心里难受。
即便那样艰难,她也是想要好好活下去的吧,还那么努力把字练的这么好。
看到一半,李玉娇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啪的合上了那册子,抬头看了谢鹤江一眼,她张了张嘴,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谢鹤江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那道疤,终究还是释然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他说完,大步离开了房门。
李玉娇在原地怔了一会儿,这才将册子卷起来塞进了袖管里。
她一个人又把床底下、能挪动的柜子,以及任何一个可能设置暗道的地方都检查了个遍。
不过很可惜,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找到。
关上房门以后,李玉娇去了大厅。
陆正正强行捉着一个姑娘的手,问她话。
李玉娇见了,便悄无声息的站在了陆正身后观察。
李玉娇看的真切,这姑娘一手的短指甲,还染着大红的颜色,一下子看不出来有哪里受了伤。
陆正很凶她:“说,今天午时,你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被抓了手的姑娘叫软软,她眼神闪烁了下:“我……我通常午时的时候还在自己房间睡觉,哪儿也不去的。”
“谁可以证明?”
“我的使唤丫头。”
“是哪一个,叫她过来!”
那软软便在人群中指了一个人,那个粗使的丫头便就走了过来。
陆正立刻询问:“今天午时是你伺候她睡觉的?”
那个丫头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是的。奴婢一直在门外守着。”
“门外?”陆正瞪的瞪眼。
那丫头吓的不轻,忙补充了一句:“姑娘一直没有出来过,奴婢可以作证的。”
“那这个你见过没有?”陆正让人把他在媚娘房间里找到的断指甲片给拿了出来,“这个颜色眼熟吗?”
丫头抬头看了一眼,嗯了嗯,声音有些发颤的说:“这是今年最时兴的颜色,很多姑娘都是涂这个颜色的。”
“那我问你,你一直伺候她,她右手食指的指甲今天上午断掉了你知道吗?”
那丫头惊慌失措的摇头:“不,不。”
“不什么!”陆正暴喝一声,“我劝你最好还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你以为死了一个朝廷大官是闹着玩的吗!到时候小心你脑袋搬家!”
那丫头成功的被唬住了,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姑娘的指甲不是今天断的,是昨天断的。她脾气不好,一生气就打我骂我,指甲也是在打我的时候弄断的。”
那丫头说着,鼓足了勇气,一把撸起了自己的袖子,把自己胳膊上的伤露出来给陆正看。
陆正一看她胳膊上交错的新旧不一的指甲抓痕,就狠狠的放开了软软的胳膊。
软软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斜眼看陆正:“怎么样官爷,我现在可以回自己房间了吧?”
☆、1338 断了
线索又断了。
陆正重重呼出一口气,心烦意乱的对软软说:“走!”
然后他一回头,就看见了身后的李玉娇。
很显然李玉娇也正在看他,随即又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更加没好气:“干什么!”
“陆捕头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陆正眉头皱的铁紧,这个女人也跟着捣什么乱!
李玉娇啧了一声,这人!“好好好,你不过来那我就过去。”
她说着,便向陆正的方向走了过去,微微踮脚在他耳边轻声说:“这个软软有问题。”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别这么大火气吗,我只是很认真的在和你分析案情。”
陆正闻言,正儿八经的看了一眼李玉娇。
不看她还好,一看她此刻无比镇定的样子,陆正是真的觉得自己太过急躁了。
于是强迫自己静下了心来,压着嗓子问:“你有什么发现?”
“走,找个安静的地方说。”
李玉娇把陆正带回来刚才她站着的那个角落:
“那个软软应该是在说谎,刚才你在问那个丫头的时候、注意力一直放在那个丫头的身上,可能没有注意到那个软软。
我发现她比你还要紧张从她丫头的嘴里到底会冒出什么话来,直到她的丫头否认她是在今天断了指甲,她才轻轻的长出了一口气,这是人放松下来的典型表现。”
陆正听完,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我去把人抓起来!”
“干什么?暴力解决屈打成招吗?”李玉娇说,“反正现在整个百花楼都被围起来了,她也跑不掉。我觉得现在我们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调查她身边的其他身人上了。”
陆正听进了李玉娇的话,接道:“凶手作案的时间很短,假如这个软软是凶手之一,那么她一个女人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做到悄无声息的杀死赵大人的。”
“没错。”李玉娇道,“而且我们应该重点查她身边的男人,并且这个男人还和媚娘有交情。
这个软软的胳膊上没有抓痕,假若锁定她为杀人凶手,那么目前并不能确定她是否有参与对吴生的谋杀。
根据之前的调查,媚娘和这个软软的关系也一般,媚娘应该不会为了保护这个软软而牺牲掉自己的性命。”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陆正撂下这句话就要走。
李玉娇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对了,之前我们有和景寺正约在哪儿了吗?”
陆正垂头暼了一眼李玉娇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李玉娇立刻举起双手:“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一时手快。”
陆正轻轻嗯了一声:“从吏部出来回景家会经过百花楼,他知道我们还在的话会主动来找我们的。”
李玉娇。点点头:“看起来你们之间还挺有默契的。”
陆正没有说话,冷冷的斜了李玉娇一眼。
李玉娇:“那个……你快去忙吧。”
陆正朝前走了一步,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回过了头:“对了,谢将军走了?”
☆、1339 关联
“嗯,早走了。”
陆正哦了一声:“那他对你住在我家没什么意见吧。”
?这算是什么问题?
“陆捕头想多了,”李玉娇轻轻皱眉:“我作的了我自己的主,我住在什么地方和他没有关系。”
“那就好,”陆正抬眼看向李玉娇,“我怕你会给我家带来麻烦。”
李玉娇挑挑眉,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等他走开了,才虚打了他一拳:“还挺会未雨绸缪的。”
采集信息有陆正和他手底下的人做。
李玉娇本人在百花楼没什么威严可言,她就算去找人问话,别人也不一定愿意搭理她,所以她就找了一个小角落看原主的日记。
日记的内容让她几乎落泪,但是她很清楚,其实她自己在看到这些的时候,是没有那么强烈的感情的。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这是原主的情绪在作祟。
李玉娇觉得心口隐隐作痛,忍不住抬手轻轻捶了捶胸口的地方,轻声的自言自语:“难道你还在吗?”
她话音才落,头顶忽然响起了一道男声:“谁还在啊?”
李玉娇抬头一看,是景仲。
这就要站起来。
景仲连忙抬手,往下压了压:“不用不用!”
说罢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很小声的八卦道:“对了,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和谢将军是什么关系啊?”
李玉娇见景仲一脸的好奇,不禁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你想知道啊?”
“是啊是啊,可以告诉我吗?”
李玉娇干咳了一声:“这件事情兹事体大,我随随便便是不能说的,如果你实在是好奇的不得了的话,我就……”
“你就告诉我?”景仲满脸期盼的盯着李玉娇不放。
李玉娇忍着没笑,一本正经的说:
“我就给你一个建议,建议你亲自去问大将军。如果他觉得这件事情可以让你知道的话,你就再来问我。”
景仲:“你的师父到底是陆伯伯还是陆正?你怎么跟陆正那小子一样,玩儿我是吧?”
李玉娇见景仲这幅样子,摸不准他是不是真生气,想了想,立刻站了起来告罪: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和景寺正开这样的玩笑。”
“哎别呀,”景仲见李玉娇换了个人似的,忙道,“别搞得那么生疏,我这个人是开的起玩笑的。”
“真的?”
“当然!”景仲笑着亲自给李玉娇倒了一杯茶,“怎么样,够彰显我的诚意了吧。”
“但是我对你还是很好奇的,你一个女人,怎么会仵作的勾当呢?”
“勾当?”
“哦,我的意思是,”说到这里,景仲的脑袋忽然卡壳了,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额……你懂的。”
李玉娇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才说:“明白,可是景寺正,这件事情,就连师父也不过问缘由的。”
“好吧。”景仲一连问了两个问题都被拒绝,这才觉得有些尴尬。
他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后,随口问道:“陆正呢?”
“找到了一些可疑的线索,现在正在搜集信息。对了景寺正,你那边有查到什么结果吗?”
“有是有,不过还是等陆正来了再一起说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
陆正老远就看见景仲,于是大步流星的赶着过来坐了:“说吧,都查出什么关联来了?”
☆、1340 过去
“哎呀你袍子,搭我腿上了!”陆正刚一坐下,景仲就嚷嚷开了。
陆正不耐烦,猛的扯回了自己的衣服:“就你事多!说要紧的!”
景仲翻了个白眼,不情愿的说:“查到了,大概十四年前,这个赵大人在天泉府下辖一个县做县令,刚好吴生就是这个县的。”
“联系呢,两人之间的联系呢?”陆正一副‘就这?’的表情。
“喂,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景仲瞪陆正,“吏部只存了赵大人的升迁记录,吴生的户籍还是我自己查出来的呢,你要问我他们之间有过什么案子,对不起大理寺不存死刑以下的地方案件档案,无从查起!”
“等等。”眼见着两人之间又要剑拔弩张,李玉娇只好出来劝和,“虽然以前很多事情我不记得了,但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我和吴生都是平安县的人,而十四年前吴生还在平安县的时候,那个平安县令是姓陈,他有个儿子叫陈卓,不是姓赵!”
陆正一听,白眼翻起,责骂景仲:“要你还有点什么用啊!这点东西都查不好!”
景仲气的要死:“我靠!我们俩感情几十年了吧,现在因为新来的仵作一句话你就凶我!”
陆正看看景仲,又看看李玉娇,忽然哑巴了。
“好吧,”景仲道,“他确实不是在什么平安县当县令,而是一个叫栖霞县的。”
“那就对了,栖霞县就在平安县的隔壁,”李玉娇分析说:
“我在平安县的时候没有听说过吴生有拐骗买卖妇女的恶行,但他确实是一直在做这件事情。对于一个人贩子来说,熟人作案的成功率虽然大,但是代价太高,所以他可能就选择了隔壁的栖霞县。”
“因为强抢民女或者是买卖儿女闹上公堂的事情也不少,”陆正接着分析,
“或许这个吴生曾经就因为这样的事情被告上公堂,也许当时就是因为赵大人的一句话,所以凶手最终被吴生转手发卖,一生就这样被毁了。”
“有道理。”景仲摸了摸下巴,“听说刚才你找到了一个可疑的人,那现在就查查看,看她是不是从那个什么栖霞县或者是平安县出来的。”
“很难查证。”陆正道,“这里被卖的女人一般早就没了户籍,很多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发卖,早就不知道转了多少次手。现在那个女人说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我还是去问问老鸨。”
“那你刚才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没有?那个软软身边的男人。”李玉娇追问。
陆正道:“干她们这一行的,尤其是这个软软,年轻、身段又好,每天都要接触很多男人,不过一轮问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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