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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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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54

  “还有这种事情?”陆仵作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也收起了脸上看热闹的表情,神色终于认真了起来。
  问道:“那是谁把尸体领走的?”
  “陆捕头。”李玉娇说。
  “是臭小子啊。”陆仵作一听是陆正,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你放心吧,他是不会吃这种哑巴亏的,再说了,他是我亲儿子,你是我亲徒弟,半个女儿一样的存在。
  要是换成是衙门里的其他任何一个人我都会担心你被坑。但是陆正是绝对不会坑你的,所以你也不要担心了。”
  “来来来。”陆仵作说着,就开始招呼李玉娇用餐,“赶紧趁热吃,一会儿冷了味道就不好了。”
  李玉娇哦了一声,既然连师父也这么说的话,那她也就不准备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了,等明天到了衙门,或者今天晚上陆正回来了以后再说也可以。
  她喝着汤,陆仵作忽然又问:“陆正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李玉娇奇怪的看了陆仵作一眼:“师父,这话你刚才不是已经问过了吗?我也不知道。我压根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去做什么事情。”
  “哦哦,”陆仵作点点头,“老糊涂了。对了,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他回来以后你替我跟他说一声。”
  “远门?”李玉娇把正要夹菜的筷子给收了回来。
  她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陆仵作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胳膊,说:
  “可是师父,您老人家这还受着伤呢,您就要出远门这不太合适吧?你想去哪玩儿等我或者是陆捕头有空了,我们陪你一起去啊。”
  “得了吧,现在我一只胳膊不能动了,整个仵作房里全都靠你一个人,陆正这个小子从来就没休沐过,指望你们两个我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那你这样走也不方便啊,你要去哪儿啊?和谁一起?”
  陆仵作看李玉娇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怎么了,看师傅老了瞧不起师傅啊。我问你,陆正的功夫好不?”
  “好啊,但陆正是陆正,您是您,他功夫好和您有什么关系啊。”李玉娇有些无奈,她发现这个世界上,就数老人和孩子最固执。
  陆仵作见李玉娇这样的表情,有些不满:“那他小时候的功夫就是老子我教的啊,你还真别瞧不起我,我年轻的时候那也是一把好手。”
  “您也说了,那是您年轻的时候。”
  陆仵作这回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用他那没有受伤的左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我一个人在家这么无聊,现在我的好友来信邀请我去他家乡游玩你还不准我出门了吗?”
  天,哪里有他说的这么严重啊。
  李玉娇连忙哄着说:“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不是担心你的人身安全吗?你又不告诉我你去哪儿,你这还受着伤,我不放心。再说了现在陆捕头不在家,到时候他一回来发现他受了伤的爹不见了,那我怎么向他交代啊。”
  “所以我这不好好的在跟你说嘛!你别老打断我,你听着就好了。”

  ☆、1455

  “所以真的有人接应您?”李玉娇在听完陆仵作的解释以后,再一次的问道。
  “当然了!”陆仵作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拍在了桌子上,“不信你看,这是我友人给我写的信。”
  李玉娇见那封信装的好好的,怎么好意思去拆开来看,于是笑着说:“那要不然等陆捕头回来了您在出门吧。”
  “我也想,可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来。我都和人约好了明天出发的。”
  “那明天我送送您吧。”
  “不用了!我只是一只手不方便,又不是嘴。巴腿脚都坏掉。这一带我可比你熟悉的多,我去雇一辆熟人的车就好了。你只管帮我好好的照料着仵作房,和陆正,我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李玉娇皱眉应了下来:“我知道了。您胳膊不方便,那一会儿我帮您收拾收拾行李吧。”
  陆仵作哈哈一笑:“你的孝心为师感受到了,不过不用了。我今天一个人在家呆了一整天,实在是闲的没事做,就自己把行李给收拾好了。”
  “那好吧。说不定陆捕头今天晚上就会回来,到时候我跟他说。”
  “你也不用特意等他回来,谁知道他要忙到什么时候。”
  师徒两个吃饱喝足,陆仵作还要帮着收拾碗筷。
  李玉娇赶紧上前去拦:“我来吧师父,你胳膊都这样了,就别乱动了。”
  陆仵作笑笑,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就晃出了厨房。
  李玉娇擦完了桌子就去烧热水洗碗,正往灶膛里添柴火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在外面喊陆正的名字。
  她皱了皱眉头,刚要起身,就听见院子里的陆仵作说:“这不是景仲吗?吃了没有?”
  随即就传来景仲的声音:“忙的没顾上吃,陆伯伯您吃过了吗?我听说您受伤了,您这胳膊还好吧?”
  “没什么大碍,就是老胳膊老腿了,比较脆弱。你来找陆正啊,这小子不知道忙什么去了,还没回来呢。”
  “啊?”景仲唉声叹气,“我刚从衙门过来,本来是去找他的,结果衙门里没人,李仵作也不在,我还以为他们结伴回来了呢。”
  陆仵作见景仲一脸焦急的样子,就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是啊!”景仲说,“是挺着急的。”
  说完又抱怨:“怎么总在紧要的时候找不见人啊。”
  陆仵作想了想说:“那这事儿你要不跟玉娇说说,跟她说可以吗?”
  景仲摸了摸脑袋,想了想说:“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去吧,玉娇在厨房里忙活着呢。”
  “好,那我去了。”
  景仲说完,没一会儿就出现在李玉娇面前了。
  李玉娇知道他要来,所以早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这会儿已经倒好了一杯温水在厨房里恭候景仲景寺正的到来呢。
  “来,渴了吧,先喝口水。”她把茶碗递给景仲。
  景仲接过,三两口就把一碗水喝个底朝天:
  “我也不废话了。我前面不是在查临山居士祖籍的事情么,现在有结果了。刚才去衙门找陆正接过没找着,我现在把这些交给你,等陆正回来的时候你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1456

  景仲说着,就要去解背上背的包袱。
  李玉娇见状,就去帮忙。
  两人将解开的包袱放在了桌子上。
  景仲将包袱打开:“都在里面了。我先给你大致的说一下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都不在城内,到时候你要想找我就难了。”
  “怎么了?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景仲见李玉娇担心自己,略带了些疲惫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个笑容来:“与我本人无关,你不必担心。”
  李玉娇。点头:“那就是公事了?”
  景仲嗯了一声:“是大理寺的事情,这件事情兹事体大我暂时不能向你透露。因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所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
  “我明白。”李玉娇。点点头,“说正事吧。”
  “好。”景仲伸手去包袱里,拿出了一幅画,递给了李玉娇:“这个你看看。”
  李玉娇将画展开,只看了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幅画和之前从地底下挖出来的那幅画,画的是同一个女人。”
  “不错。”景仲说,“我的人查的很清楚,画中的这个女人在三年前曾经是那临山居士的未婚妻。本来临山居士的家境还不错,但是因为他的兄长嗜赌成性,一。夜之间将所有家产全都败光,甚至还惹上了人命官司。
  他的双亲也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得了重病,听说那个时候他曾经低声下气的去他未婚妻家借钱度日,但是每次都要被未婚妻家里的人羞辱一番。他的未婚妻一开始对他是同情,后来次数多了,他的未婚妻就开始不耐烦了,最后一次干脆叫家里的下人把他打了出去。
  后来他就不再上门了,但是从此和恨上了他的未婚妻。然后忽然有一天,就在他的未婚妻准备嫁给别人的前夕,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他的未婚妻失踪了,并且还留下了一封书信,说她要去云游四海,让家里人不必找她。”
  “那她的家里人当真没有去找过她吗?”
  “怎么可能?当然是想方设法的找了,甚至还报了案,但是就是没找到,一直到现在都杳无音信。”
  李玉娇皱眉:“还记得当日我们挖出来的那具白骨吗?”
  “嗯,我觉得,那具白骨应该就是临山居士的那个未婚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事情就都能说的通了。”李玉娇对景仲说,“方黄两家的家人已经来认过尸体了,我也给他们看了那幅画,他们都说自己的女儿和画中的女人有八。九分的相似。这么一来,临山居士的杀人动机就有了。”
  景仲有些兴奋的一拍桌子:“走了一趟他的祖籍,现在人证和物证都有了,明天立刻审他都可以!看他认罪不认罪。”
  李玉娇抿了抿唇:“今天已经审过了。”
  “什么?”景仲讶异,“怎么这么快啊,他认罪了?那我不是白跑了一趟?”
  李玉娇摇摇头:“其实具体我也不知道。我本来想找陆捕头打听一下的,但是你也看见了,他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1457

  景仲一听,喃喃低语:“难道也是和那件事情有关?”
  虽然景仲说这话的声音很小,但是李玉娇还是听见了:“什么事情?”
  景仲立刻打马虎眼儿:“没什么事。”
  李玉娇斜着眼睛看向他:“看你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景仲嘿嘿笑了声:“这不是不能说么。”
  李玉娇白了他一眼:“你过来蹭衙门的案子、跟在我们后面出现场打探消息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以前我看你和陆捕头那个样子,一度甚至认为是他在欺负你,现在看看其实不是,当时还真是我误会了陆捕头。你就是这样的人,双标狗!”
  “什么什么?”景仲还是没有办法对李玉娇嘴里偶尔冒出来的一两个新鲜词汇做到习以为常,但是他觉得她说话是很有意思的。
  所以这会儿也不生气,只是笑着好奇的问:“你刚才说我是什么狗?你不是骂我的对不对?你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啊?”
  李玉娇没好气:“有没有一点眼力见,我那就是骂你的。”
  “哦。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件事情兹事体大,所以我真的不能告诉你。先撇去我是大理寺、你是衙门,咱们两个不归同一个上官管辖的关系。你看看你一个衙门的仵作,你在你们自己的地盘也打探不出来什么,可见这事儿我是真不能随随便便的说出去。”
  “行了行了,我知道,我就是逗逗你,还说这么一大堆,口干舌燥不?”
  “干燥!”景仲立马就笑嘻嘻的凑了过去,“那你再给我倒一杯水呗。”
  “没空!”李玉娇一挥手,“继续。你不是赶着要去忙你们大理寺的大事么,赶紧把剩下的资料给我交代一下。”
  “好吧。”景仲这才把包袱里的材料一一拿出来,并做了详细的解释。
  李玉娇便将这些都一一记在了脑中。
  当天夜里,陆正没有回来。
  李玉娇等的实在是困了,就自己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起来的时候陆仵作已经在院子里了。
  “师父,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陆仵作指了指厨房:“我买了包子放在桌子上了,你趁热吃了吧。一会儿我就出发了,得赶在你出门之前再交代你几句话。”
  “师父您说。”
  “也没什么,翻来覆去还是那几句话,但是走之前不跟你说一下我总是觉得缺点什么。”
  李玉娇笑笑:“您这大概是舍不得离家。”
  “是啊,”陆仵作叹了一声,“这么多年都没出过远门了,这次忽然就可以休息这么多天,出个远门还怪不习惯的。”
  不知道怎么了,李玉娇听陆仵作这么说,忽然有些感伤,顺带的看陆仵作此刻的样子也觉得别别扭扭的。
  她忽然就开口说:“那要不然您就别走了吧,安安心心的在家养伤多好。”
  陆仵作深深的看了李玉娇一眼:“那可是不行的,我都和老友说好了。我们都老了,不像你们还年轻。我们这些老骨头啊,是见一面少一面,这次难得有机会,我更加不能错过了。”

  ☆、1458

  “被您说的忽然就想掉眼泪了。”李玉娇没瞎说,眼眶是真的有些泛红了,之所以把这话说出来,也可以起到一点掩饰的作用。
  陆仵作安慰道:“你还年轻呢。”
  “可是我都没有什么朋友。”
  “谁说的?”陆仵作说,“那景仲你们不是玩的挺好的吗,再说除了景仲那个小子,不是还有陆正吗。”
  李玉娇嗯了一声:“朋友也不需要许多,有这要好的一两个就够了。”
  陆仵作慈祥的笑了笑:“将来嫁了人,就靠丈夫和孩子了。”
  “这还没影的事儿呢。”
  陆仵作知道在这一点上,自己这个徒弟和家里的那个臭小子是一样,特别不爱提这一茬。
  所以他也就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继续多费口舌,话锋一转就说:“我要交代你的除了衙门里的事情就是陆正了,你都要帮着为师好好看着点儿,知道吗?”
  “知道了,师父您都说了好多遍了。一会儿我陪你一起去雇车吧,我今天就晚点去衙门也不会有人说我的。”
  “唉?”陆仵作一抬手就拒绝了李玉娇,“你可是我的徒弟!我这么多年来不论刮风下雨还是下雪我都没有迟到过,你怎么能开了这个先例呢?去,去厨房把包子吃了然后就去衙门应卯吧。”
  李玉娇拗不过陆仵作,只好照做了。
  等她出了大门,陆仵作还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在看,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陆仵作才抬手擦了擦眼角。
  李玉娇去了衙门,一直等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陆正和卓七他们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又找衙役们打听了一下,发现府尹大人今天也没来衙门。
  这就比较奇怪了,整个衙门,似乎倾巢而出,一个人都没有。
  她一个人在仵作房里呆了好一会儿,最后决定去牢房里走一遭。
  她打算去看看那个临山居士。
  这个临山居士因为还没有定罪的缘故,所以不是重点看押的犯人,李玉娇要去看他,狱卒也没有为难。
  这是李玉娇第一次进古代的牢房。
  这里和她以前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差不多,阴暗潮湿,封闭的空间里闷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味。
  里面关押的犯人也都是蓬头垢面,看不出相貌来的。
  但是那个临山居士却是个意外。
  大大的意外。
  虽然他住的牢房在硬件设施上和其他人犯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所在的牢房内软件设施却很好!
  精致的被子褥子,丰富的零食饮料。
  李玉娇看到这些,张目结舌,指了指那些,问身边的狱卒:“这是?”
  狱卒耸耸肩:“上面贵人交代下来的,我们也只是照办。”
  李玉娇皱眉:“他昨天不是被提审了么?审过还是这待遇?”
  “是啊!羡慕不来的!像我们这种人,就算是逢年过节也没这样的好东西可以享受啊。对了你快点啊,一会儿我要和人换班交钥匙了。”
  “知道了,我不会耽搁太久了。”李玉娇笑着和狱卒说,心里却mmp
  看样子昨天的堂审根本就没有把这个临山居士怎么样,公主还是在为所欲为。

  ☆、1459

  狱卒打开牢门,把李玉娇放了进去。
  临山居士本来是在假寐,李玉娇进来的那一刻,他便睁开了眼睛。
  “我见过你。”临山居士从床上站了起来,微微笑的看向李玉娇。
  如果他不是个衣冠禽。兽,李玉娇见到他如今的这个笑容,恐怕还在在心里夸上一句美大叔、玉树临风。
  但如今见到他,李玉娇其实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她讥诮的说:“是吗?那你看我和周三小姐是否有相似之处?是否能够和方小姐和黄小姐一样,入的了临山居士您的眼?”
  周三小姐就是临山居士在家乡的未婚妻。
  李玉娇口中问着这样的话,眼睛也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临山居士在看。
  那临山居士在听到周三小姐这几个字的时候,脸色明显的变了下,但是很快他就收拾好了自己脸上的表情,假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衙门的人,但是堂审已经结束了,我不知道你这样擅自前来是否符合规矩。”
  李玉娇三两步走到他面前站定,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你不必转移话题,我在说什么想必你心里清楚的很。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还能逍遥法外多久,公主还能保你多久。”
  “呵呵,我本来就没有杀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玉娇暼了他一眼:“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是吗?”那临山居士好笑的看着李玉娇,“我倒是想看看你们找到了什么新的证据。你们所说的那间密室我根本就不知情,也不知道那两具尸体是从何而来的。”
  “你可真会说笑,”李玉娇不知道昨天在公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只能在这个临山居士身上套话。
  于是又继续说:“密室入口就在你的书房,你居然说你对那间密室根本不知情。”
  说到这里,那临山居士应对的好似比刚才更加从善如流了:
  “这住所是我从别人手中买下来的,并非我自己建造。公主已经派人帮我证实过了。我书房的暗道并非是进入那间密室的唯一入口,在外面还有一个入口。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吗?也就是说,别的人,照样可以从另外一个入口出去那间密室。
  至于你们所说的那两具尸体,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我已经说过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方小姐和黄小姐。她们遇害的时候,我根本就不在场。这是有人害了我,你们应该放了我去抓真正的凶手。”
  李玉娇听完,点了点头。
  原来这就是昨天堂审的内容。
  不过这中间还多了一个角色,那就是公主。
  密室的另外一个入口是公主找出来的,与这牢房格格不入的精致的一切也都是公主准备的,呵呵,想必眼前这位背出来的脱罪的台词也是公主想出来的。
  “好!”李玉娇不禁赞道,“你有一个好靠山。不过我还有一点怀疑,你说你住的房子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那想必原来的主人应该知道书房里有间密室,不知道你是从谁手中买下那个房子的?”

  ☆、1460

  “这个问题府尹大人在公堂上已经问过我了。那处居所是公主赐给我的,如果你们想知道原主人是谁,你们大可以自己去向公主求证。”
  “那这幅画呢?临山居士在公堂上又是怎么向府尹大人和方黄两家的家长解释的?”
  李玉娇说着,忽然将一幅由三截拼凑而成的画展开在临山居士的面前。
  临山居士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眼中的神色复杂难辨:“没什么好解释的,这幅画在一个月前就失窃了。其实我还得感谢你们帮我把这幅画找回来。”
  “三年前,你的未婚妻周三小姐失踪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三年前我与周家解除婚约后,我就来到了京城。至于周三小姐在家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无从知晓。”
  李玉娇扯了扯唇角:“她死了。”
  “哦?”临山居士张大了眼睛,“怎么死的?病死的吗?”
  李玉娇紧紧盯着临山居士,摇了摇头:“不是病死的,是被人活活折磨死的。她生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死后还被人分尸成三段。”
  听到这些,临山居士的嘴角微不可查的上翘了一下,嘴里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是吗?到底是谁和周家有这样的深仇大恨,没想到她最后的结果居然这么悲惨,真是可怜。”
  “你真的觉得她可怜吗?不觉得大快人心?”李玉娇微微上前,“毕竟她曾经羞辱过你,你一定恨透了她吧。”
  想起当日在周家门口所受的羞辱,以及周家左右邻居看自己的异样目光,他到现在都觉得丢人。
  “哼,这种贱人,根本就……”临山居士本来已经被李玉娇煽动起了情绪,但是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我没什么好恨她的,她也曾经真心待过我。我们只是有缘无分罢了。”
  “刚才你骂她是贱人,我听见了。”
  “那是你听错了!”临山居士忽然侧头,恶狠狠的看向李玉娇。
  他吼李玉娇的时候不仅又急又气,而且声音还很大,很快就招来了狱卒。
  “怎么回事?”狱卒挎着刀走了过来。
  李玉娇对狱卒笑了笑:“没事。”
  “没事就出来吧,”狱卒有商有量的说,“我交班的时间也快到了。”
  反正李玉娇本来就是来打探昨天堂审结果,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她确实没有必要在和这临山居士纠。缠下去了。
  她点了点头,这便随着狱卒一起出了大牢。
  从牢房里出来的一路上,李玉娇大概也想明白公主和临山居士的路子了。
  他们就是想来打死都不承认这一招,反正那个临山居士确实没有自己动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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