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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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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鹤江嗯了一声:“好,那你讲吧。”
李玉娇见路还算宽敞,便提着裙子行到了谢鹤江的身侧,一同走了几步后,这才慢慢的伸出手,缓缓挽住了谢鹤江的一只胳膊。
谢鹤江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她手上的这个小动作的,先是感到些微惊讶,随后那种惊奇的感觉便化成了咚咚心跳,他心情愉悦之余又笑着朝李玉娇侧过了脸。
李玉娇立刻摆正了脑袋,双目正视着前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却已经实打实的挽住了旁边人的手臂。
谢鹤江看着这只细小的仿佛一掐就会断的胳膊,嘴角不禁抿出个笑容来:“不是有话要说?”
“是啊。”从偷偷上手挽人到现在,不过短短片刻,她已然觉得这是一件极自然事情了。
口气轻松的道:“得知你愿意将你钱粮分给我家一部分我感到很开心,我想我爹娘听到了也一定会十分高兴。我觉得……”
她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成亲以后,这些都是你我该做的。”
不过话锋一转,语气又认真了起来:“不过你的钱来之不易,你在外头也需要些银钱傍身,这些你自己心里都有数。我想和你说的是,如果我自己有能力在外头挣钱,没有做伤天害理、有损名誉、给家人蒙羞的事情,我希望得到你的支持和理解,而不是阻止。”
谢鹤江顿了一下,下意识道:“我这不是在阻止你,我只是不想你劳……”话说到这里,连他自己也笑了。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你做你的事,只要是你乐意的,我不应该阻止你。”
他脸上这样刚毅的线条,笑起来竟也能如冰雪初融呢,李玉娇觉得自己是捡到了一块宝,越看越欢喜。
哪料谢鹤江立马收起了笑,又皱眉补充了一句:“可像这次,大雪天出远门!诸如此类的事你还是不要再做!”
☆、241 一直走,到白头(含初吻)
“遵命将军!”李玉娇立刻挺直了背,一副小兵得了令的样子。
“这样最好。”谢鹤江嘴角挂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别再让我抓到了。”
说着将握拳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抬起,准确无误的摸到了李玉娇那只凉凉的小手,紧紧握在了掌心里。
与此同时,李玉娇笑着去看谢鹤江那线条明朗的侧颜:“你手真暖和。”
谢鹤江也垂眸看了她一眼:“那就别放开。”
李玉娇闻言,心尖一颤,握拳的手微微挣扎了下,直至五指展开,然后十指交缠,感慨颇深的道:“我再也不会放开了。”
谢鹤江薄唇微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将那只小手握的更紧了些。
雪还在下,这会儿马和人走的这条道是谢鹤江一大早就来除过雪的,只不过现在已经又被覆上一层不深不浅的白了。
走着走着,便可以看见前头的大路和屋舍了。
村民们各自拿了用得上的工具在除自家门前的雪,远远的就能听见大人和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谢鹤江说:“大路应该是通的,不过路不好走,天黑前我们能到绿水镇就不错了。”
“那小荷她们呢?还有林员外?”李玉娇问,“你估摸着他们什么时候能下山?”
“具体我也说不好,总归是要比我们晚些时候的。”谢鹤江见大路就在眼前,不禁拉着李玉娇加快了脚步。
只李玉娇却没有立马要跟上的意思。
不禁惹得谢鹤江回头看她,不无担忧的问:“怎么了?”
李玉娇扬起脸看了看他的头顶,忽然笑说:“没什么,忽然就希望这林间小路能再长一些,我们再这样多走一会儿。”
谢鹤江有些好笑:“路还长着呢。”
“是啊。”李玉娇又往谢鹤江的头顶上瞧了瞧,然后直视他双目,一双美目中包含情愫,“我们就一直走、一直走,一直到白头。”
“你……”
她在一语双关。
谢鹤江立刻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他真的从来都没想过,会遇到这样一个女人,不是简单的娶妻生子,而是叫他时刻心动牵念,且不分地点场合。
谢鹤江忽然就笑了,无声的,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然后他放开了手里牵着的马缰,一掌撑在了李玉娇身后的那颗大松树上。
李玉娇只觉耳边生风,然后身前的男人便蓦地逼近了过来,将她抵在树上,圈在怀里。
他手上的力道刚刚好,一掌下去,大松树的积雪落的也是不急不缓,将将使得两人一齐白头。
“白了。”在李玉娇还未有开口之际,谢鹤江这样说。
李玉娇只觉得心快要撞破了胸口:“谢…”
她才说一个字,剩下的所有便被谢鹤江堵回了喉咙中。
凉凉的、薄薄的,又有些柔。软的双唇贴了上来。
李玉娇睁大了双眼,太近了,近到她已看不清他的眼睫毛是长是短、是浓是密了。
她缓缓闭上眼,感到他的唇瓣压了下来,轻轻的在摩挲,那种冰冰凉凉又麻麻痒痒的感觉她无法言喻,只任他予取予求……
☆、242 我来,不用你去!
下山的路比想象中的要顺利,镇上的雪并没有山里的大。
李玉娇和谢鹤江在栖霞镇上吃了个早午饭,又去车马行租了一辆车,往飞云山的方向赶。
经过明善堂的时候,两人去拜访了一下杜大夫。
杜大夫夫妇得知杜俨之也随谢鹤江一道回来了,欣喜之意溢于言表,杜大夫更是激动的下巴颌上的胡子都颤了颤。
只听杜夫人在一旁道:“你看儿子还是念着家的吧,等他回来了你少再跟他犟了。”
李玉娇想到杜俨之和自己说的那段往事,便道:“是啊,杜小大夫说了,今年想和家人一起过年。”
杜夫人听到这里,眼眶已是泛了红,连连点头。
往绿水镇的上的路还好,再去飞云山,那积雪却是又厚了些。
谢鹤江时不时就要下去铲前路的雪。
等铲好了再坐回去驾车,这样走走停停,速度减缓了许多。
李玉娇见谢鹤江这样来回跑,大冷的天额头上也渗出了汗。
她见了心中不忍,就让谢鹤江交她驾马车。
正在扒雪的谢鹤江听了这话,直起了腰,笑道:“你力气那么小,扯得动这缰绳吗?”
“扯不扯的动反正这会儿它也是不会跑的,它要是真的自己朝前跑了哪里还要你这么辛苦扒雪?”
谢鹤江听了,竟然无法反驳,勾唇便笑了下。
李玉娇知道他这是同意了,立刻就从马车里跳了下来。
她自己跳的轻轻松松,但谢鹤江却看的蹙眉,生怕她跳下来的时候滑倒,远远的就伸出手隔空扶了扶。
李玉娇见了,心中十分受用,高高兴兴的走过去陪谢鹤江一起扒雪。
谢鹤江这便给李玉娇说了几个驾车的要领,李玉娇领悟的也算是快,听会了立刻就去亲身实践,这样也算是节省了一些时间。
不过再往前,积雪太厚,车马都好再前行。
刚好又是在三里屯的地界,李玉娇便提议:“不如我们找个人家把车马寄放着吧?反正离村就两里路的距离,我们走的快一点,说不定还能赶得上晚饭呢。”
谢鹤江点头表示赞成,只道:“那你先在车里坐着,我去找个可靠的人家。这外头冷。”
李玉娇感念谢鹤江的体贴,一把拽住了他的大手,笑眯眯的说:“不用你去找啦,我知道有一家靠得住,我带你去。”
说着便牵着马车往村子里头走。
村子里的路虽然窄,但是家家户户都扫了雪,比那通往山里的大路还要好走些。
李玉娇熟练的找到了老镇长的家,带着谢鹤江便去敲了门,把这事儿一说,老镇长就爽快的答应了。
临走的时候还借给李玉娇一把伞,叫他们带着用。
谢鹤江的脚程快,此时路上也是人烟稀少,他干脆把李玉娇背在了背上。
远山近树,皆被白雪覆盖,耳边只余山溪中的哗哗流水声。
银白世界里,一把油纸伞,一双年轻人,还有他们身后那仅有的一串延绵不绝的脚印,通往大山里,那里有他们的家……
☆、243 你的胡子好扎人
进了飞云村,天才刚擦黑。
谢鹤江径直要送李玉娇回家,李玉娇忙从谢鹤江背上下来了。
道:“谢大哥,你还是先回你家吧。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先回去看看梅大娘比较好,她看到你一定很高兴。”
谢鹤江知道李玉娇这是在照顾自己亲娘和家人的感受,再看向她时,更加觉得她惹人怜惜了。
尤其是她那双脚,棉鞋很容易就打湿了,若是这样走回去,十根脚指头指不定要冻成什么样子。
于是不由分说的又将她背在了背上。
李玉娇一惊:“谢大哥?真的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家。”
谢鹤江直接忽略了:“你要是怕人看见就把伞举的低一点。”
李玉娇:“……”默默的把伞抬高了些。
“不要,一会儿挡住了你的视线。”
“哦?”谢鹤江好笑,“不怕给人看见?”
“我们光明正大又不是偷偷摸摸,干嘛怕人看见?”李玉娇把谢鹤江的脖子抱的又紧了些,反正路上除了他们俩,连条狗影子都没见着。
谢鹤江十分享受这份亲昵,等快到李玉娇家门口的时候,这才把人放下,又道:“我就不进去了。”
“嗯,那你早点回去。”说着把伞递给了谢鹤江,“拿着。”
谢鹤江刚想推脱,伞柄就被塞到了他手里。
李玉娇说:“你拿好了!”
谢鹤江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李玉娇钻进了伞里,一仰脸,自己的下巴就被嘬了一口。
他楞在那里,刚张嘴,还一个字都没说出口,就见李玉娇连忙抬手捂嘴,一脸埋怨的说:“扎人。”
“哈哈。”谢鹤江忍不住低笑出声,抬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谁叫你要搞偷袭!”
李玉娇一跺脚,转身跑走了。
一口气跑到堂屋门口的时候才回头去看,却见谢鹤江还站在那里看自己。
见自己回头看他,他这才抬了抬手。
李玉娇笑了笑,这才拍了拍门。
天冷风大,家里生了炭火,高氏和李长福就把堂屋门栓了。
这会儿听见拍门声,从门缝里看见是自家女儿回来了,忙把门打开,把人迎了进去。
这时李玉娇再往外看去,便只能看见谢鹤江渐行渐远的背影了。才分开一会儿,心里忽然就生出了些思念。
其实昨天刚开始下雪的时候,高氏就在家里和李长福念叨着李玉娇的事情,生怕她在外头冻着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心里十分担忧。
现在见李玉娇回来了,夫妻俩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李玉娇换了身干净衣服和鞋子后就被拉到火盆旁边坐着烤火,高氏就问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之类云云。
李玉娇自是一一答了,并且说了谢鹤江的事情,但也略过了三人在山洞里将就了一。夜的事情。
之前听到白家一家没回来,自个儿女儿却单独回来了,夫妻俩还在担心,现在一听是和谢鹤江一道回来了,两人倒也放心了。
还道:“怎么不叫鹤江来家里吃饭?”
李玉娇道:“他还想早点回家去看看他娘和弟弟妹妹们呢。”
“嗯,鹤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这又体贴。”
李玉娇低头偷笑,父母健在,情郎体贴,两情相悦,以后的日子一定会更好的!
☆、244 婚期
当天晚上李玉娇早早就爬上了自己的床,睡的十分香甜。
只是梦里白荷跟她哭诉,说是帐篷里睡着不舒服,耳边又一直不断的传来狼叫声,哭唧唧的求李玉娇带她一起回飞云村。
等李玉娇醒来的时候,脑海里仍然是白荷那张挥之不去的、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花猫脸。
李玉娇想想觉得好笑,又有些担忧,不过白荷既然是和她爹娘和婶娘三个大人一起,想必也不会吃什么苦头。
吃过早饭以后,正好李玉娇也没什么事情要忙,就想去村口看看白荷一家人有没有回来。
去了发现白荷家门还是从外头锁着着,便知道她们还没有回来。
李玉娇这便换了个方向。
她这是去了谢鹤江家,她想好了,若是梅大娘问起,她就说自己是来看桃桃的。
不过进了谢家才发现,谢家居然只有谢桃一个人。
谢桃的风寒还没好全,人还在咳嗽,正一个人缩在火盆旁边烤火。
一见李玉娇来了,谢桃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坐直了身体又往李玉娇身后看了看,这才问道:“玉娇姐姐,怎么就你一个人?”
李玉娇闻言,回头也瞅了下身后:“怎么了?我一个人不能来了?”
“不是不是。”谢桃忙摆手,“玉娇姐姐快坐过来烤火。”
说着拍了拍身边的小椅子。
李玉娇这便走过去在谢桃身边坐了下来,又问:“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
谢桃闷闷的说:“大哥带着二哥去后山抓兔子了,不带我去。”
李玉娇见谢桃撅嘴,说话的时候间或还要咳嗽一两声,不禁笑了笑,在她的小脑袋上摸了摸:“你这还在咳嗽,风寒还没好。外头那么冷,当然不能带你出去了。”
谢桃哼了一声:“玉娇姐姐你和大哥就是一家的,说的话都一样。”
“是啊,因为都是为了你的身体好。”
李玉娇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包东西:“别不高兴了,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啊?”谢桃接过了东西,喜滋滋的问李玉娇。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谢桃打开,高兴的说:“是冰糖!可甜了!”
李玉娇又摸了摸谢桃的发顶。
谢桃说:“我娘说了,咳嗽喝点冰糖水好的快,我现在就去倒一碗热水来把冰糖化了。”
李玉娇见状忙把谢桃按住了:“我去吧,你别再吹风了。”
说着去了厨房,却见炉子上的水还没开,于是就站着等了一会儿。
端热水回堂屋的路上,李玉娇怕水撒了烫到自己,于是走的小心翼翼,眼睛更是一刻也没从碗上挪开过。
等小心迈过了门槛,才头也不抬的问谢桃:“对了桃桃,你娘呢?怎么没看见?”
还没听到谢桃的回答,就见一只蜜色大手从她手中接过了那碗热水。
李玉娇抬头,微微讶异:“谢大哥?”
一晚上没见,她的气色好像更好了,光滑滑的脸蛋上白里透红,谢鹤江止不住嘴角的浅笑,道:“你在你家里没有看到我娘吗?”
李玉娇蹙眉摇头,反问道:“你娘去我家了?”
“是啊玉娇姐姐!”谢桃这时高声答道,“我娘去商量大哥和你的婚期了!”
李玉娇楞了下,随即忍不住笑了,看向谢鹤江:“是吗?”
谢鹤江亦是笑,点了点头。
☆、245 从此多了一根软肋
婚期定在来年七月初六。
梅氏说找人合过八字,也翻过老黄历了,那一天是个好日子。
申命互禄,喜神西北,福神西南,财神正东,宜嫁娶。
当然这些都是李玉娇从谢家回来以后,听高氏跟她说的,高氏说起这些的时候又是高兴,又是不舍,好似女儿马上就要搬到别人家住了一样。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婚期和前世的日子一样。
前世她父母双亡,按理说重孝加身,至少三年家里不能办喜事,可那时周氏巴不得早早把她踢出家门,随便挑了个日子把她塞出去了,只是没想到,原来前世撞的那个日子居然是个大吉日。
婚期定了是件好事,好似连天气也好转了起来。
风雪消停了,不过一两天,村里各处向阳面的积雪也化的差不多了。白荷一家也回来了,还给李玉娇送了栖霞山烧饭的工钱。
这些都是好事,只是谢鹤江,他真的要回栖霞山修建烽火台了。
他这两天也没闲着,谢枫对抓兔子和山鸡很感兴趣,谢鹤江便带着谢枫打了不少猎物回来。
临走之前,谢鹤江又提了些山鸡野兔送到了李玉娇家中。
也是顺便来和她道个别。
又问李玉娇要了那日借的老镇长的伞,说是这次去取车给人还回去。
李玉娇这便去取了那把油纸伞,递到了谢鹤江手中。
谢鹤江低头去看李玉娇,却见李玉娇微微垂着头,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却也能感受的到她的不舍。
因为那把伞,她还握着,不肯松手。
谢鹤江觉得自己的心忽然钝钝的痛了一下,还没走,他发现自己就开始想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了。
他闭了闭眼,抽了抽那把伞:“阿娇,我该走了。”
顿了一会儿又说:“我…还会抽空回来的。”
李玉娇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上次他要回的是千里之外的军营,归期未定,那时候她也没这么不舍,如今只是回栖霞山的营地,她怎么就拽着不让人走了?
只是觉得心里好像空落落的,她握着伞的手又紧了紧。
忽然一把把伞拽了回去,低头往前冲:“你恐怕不记得老镇长的家在什么位置吧?还是我带你去比较好。”
谢鹤江哑然失笑,转身盯着她的背影看:“阿娇,我记得。”
“那……”李玉娇忽然顿足,“那老镇长不一定记得你,但他肯定知道我,我和你一起,才能顺利把车子和马取回来。”
她说的有些急了,也不知怎的,声音里有了一丝哽咽。
谢鹤江心中忽然就迸出了翻江倒海的不舍,他走到李玉娇身后,想环住她的肩,但生生忍住了,只低低笑了一声:“有点拿你没办法。”
李玉娇笑了声,把伞紧紧抱在怀里说:“那我去跟我爹娘打声招呼。你就在这里等我,不许一个人先走了。”
谢鹤江嗯了一声,笑着,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从此,他怕是多了一根软肋。
哪怕她微微一皱眉,他的心就会跟着钝钝的疼,却是甘之如饴。
☆、246 姑娘在这里等吧
去三里屯老镇长家的路上,两人居然都沉默了。
那是一种叫难过焦躁的情绪在心中作祟,使得她与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过没一会儿李玉娇就想通了,正是因为相见难,所以才要更加珍惜。
于是专门拣了自己觉得高兴好笑的事来说。
李玉娇说了好几个,发现谢鹤江都只是听,便对他说:“你也说说你军营里有趣的事吧。”
谢鹤江想了想:“军营里没什么有趣的事情。你说,我喜欢看。”
李玉娇挑眉:“你用错词了吧,怎么是看不是听呢?”
谢鹤江笑,就那样盯着她,重申道:“没有错。我在听,也在看。”
“不公平,那我也要看你。”李玉娇反应谢鹤江在说什么之后,立刻表示了自己的不满,转过脸来,盯住了他。
谢鹤江唇角掀了掀:“那我们两个就停在这里相互看,就走不动了。”
“那正好,你就不要走了!”李玉娇顺着谢鹤江给的竿子往上爬,爬的很是起劲。
谢鹤江唇边的笑意渐渐加深,满眼。宠。溺的看着她。
忽然牵起了她手腕,有些无奈的道:“快走吧阿娇,一会儿去晚了,碰到了人家的饭点岂不是尴尬?”
李玉娇也没想要缠着他留下来,不过就是和他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这会儿自然是要跟着他继续往前走的。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很快就到了三里屯老镇长家。
老镇长是个闲不住的人,天一晴就把家里的八仙桌给搬到了院子里。
这不是快要过年了吗,他就免费给村子里的人写春联,乡亲们只要自己带红纸过来就行,他给免费写字。当然也有家中有丧事的,带来的是黄纸、白纸或者绿纸。
李玉娇和谢鹤江进去的时候,八仙桌四周早已围了不少人。
外围有人见他们过来,便问道:“你们也是来写春联的吗,怎么空着手,红纸没拿来?”
也有人认出了李玉娇,便道:“唉?这个小姑娘,你不是那次给老镇长家做海鲜宴的姑娘吗?”
李玉娇笑了点了点头。
立刻又有人接话说:“那顿海鲜宴老镇长可是赞不绝口啊,就冲这一点,这副对联就可以找老镇长讨了,他肯定乐意送。”
说着就热心的去喊被人围在里头的老镇长了。
这都不用自己开口了。
谢鹤江挑眉看了眼李玉娇:“没想到我们阿娇的面子居然这样大。”
李玉娇一扬下巴,得意的说:“好人行遍天下,处处受欢迎。”
谢鹤江煞有其事的唔了声,点头道:“说的不错。”
“什么说的不错呀,就是真的好吧。”李玉娇也笑。
老镇长已经看到了李玉娇和谢鹤江了,忙将笔搁好。
他自然知道这二位不是来讨春联,而是来取车的,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带了谢鹤江一同去后院。
李玉娇下意识的想要跟着去,哪知老镇长只暼了一眼她脚上干净的鞋子便阻止了她。
道:“后院泥泞,李家姑娘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李玉娇又见谢鹤江对自己点了点头,这便退了回去。
左手边一群男人在讨论春联上写的都是什么字,李玉娇不怎么感兴趣,右手边却是一群妇人坐在一起晒着太阳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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