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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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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娇皱眉,她这都是摊上了什么事,她该怎么办才能摆脱现状……
  那个女人又是摊上了什么事,自己接下来到底又会遭遇什么……
  还不待她多想,便觉得胳膊被人扶住了。
  还是那个妇人的声音:“娘子请下轿吧。”
  随后见了李玉娇的手被绑在身后,不免吃了一惊:“哟,娘子今儿个上轿了还在折腾呐。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瞧瞧,大喜的日子闹成了这样。”
  李玉娇想了想,忙压低了声音,装作服从的样子,哀求道:“大娘说的是,之前是我不懂事,但是我现在都明白了。请大娘帮我把绳子解开吧,我这个样子进新房,也不合适吧。”
  那妇人却不是个好糊弄的,只笑着说:“哎哟,这我哪儿能做主,还是留着洞房的时候叫你家老爷帮你解吧。那也不失为一种情趣,娘子你说呢?”
  李玉娇心中着急,暗暗呸了一声,忽然又道:“轿子里头还有我带来的一口箱子,那是我的嫁妆,大娘还是帮我把绳子解开了,我好自己抱进去。”
  “我帮你抱进去也是一样的。”那妇人却是机警得很,如论如何也不上李玉娇的当。

  ☆、412 报告将军,前方发现敌情!

  李玉娇无法。
  垂眼从盖头底下看过去,见除了那妇人外,还有其他好几双男人的大脚。
  心中思忖着自己若是拔腿就跑,这可能性似乎也不大。
  便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跟着那妇人一起踏过了一道门槛,又拐了一个弯儿,然后进了一间房。
  *
  “报告将军,前方土地上发现血迹!”
  谢鹤江此刻正坐在马背上,处在高地上眺望前方。
  那里有个小镇,看着人家不少,灯火点点,还挺热闹的样子,确实是个适合藏身的好地方。
  这便准备带队前去抓捕那几个逃了出去敌国俘虏,那几个俘虏好手段,不仅跑了,居然还挟持了他手下的重伤的一个校尉。
  所以他这几日不休不眠的,一直在追捕那几人,为的就是早日能把薛校尉救回来。
  否则依照他目前的伤势,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正准备趋马向前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叫唤。
  “大哥!大哥等等我!”
  谢鹤江还未回头,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叫‘杜军医’了。
  他便勒停了马,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这时候杜俨之已经骑着马赶了上来,问道:“可是追踪到了?”
  谢鹤江点了点头:“你怎么也来了?”
  杜俨之道:“我这不是听说老薛那个没用的被几个俘虏给抓走了么。听说他伤的不轻,我怕等你们把他拎回去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所以我就主动送上门,来解你们的燃眉之急。”
  谢鹤江听完,横了他一眼:“你说这么多,我一句话就可以总结了,白白浪费了我的时间。”
  说完喝了一声座下马儿,朝前面飞快的跑去了。
  杜俨之赶紧趋马追上,喊道:“唉你等等我呀,我追你追的很辛苦的好吗?”
  *
  镇子街心。
  一人问康继平:“大哥你说乔小弟会不会是去林子里拉了个大的,然后回来就发现我们不见了,所以沿着车辙印子找我们去了?”
  康继平眉头紧锁:“可我们按照原路返回的时候不是没有看见她吗?”
  “那他该不会是被那伙人给绑走了吧。那伙人见他是个大夫,就把他绑回去给治伤。”
  康继平长出了一口气:“她脸上又没写大夫两个字。荒郊野外的,别的地方她是肯定不敢去的,说不定就到这镇子上来了,我们赶紧去客店里问问吧。”
  “大哥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还是觉得乔小弟很可能就撞上了那帮流寇。”
  那镖师说着,忽然指着前头一个正在人群里窜跑的人说:“大哥快看,我认得那个人,就是下午抢我们镖的那拨人里的一个,他脸上有道疤,我记得,就是他!”
  康继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确实是。
  只道:“算了,别管他了,找我堂弟要紧。”
  “可我总觉得乔小弟在那帮人手上!”那镖师笃定的说,“要不大哥你去客店找乔小弟,我跟上去看看。”
  “不行!”康继平一把将那镖师拦住,“你就一个人,他们人多,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怎么办。”
  说话间已经做出了决定,对身边另外一个兄弟说:“你去客店里打听,若她今日在这里落脚,我们早去晚去都是一样的。我们剩下的三个人去跟那个刀疤脸。”

  ☆、413 遇见熟人

  妇人见李玉娇的手被绑的紧紧的,也就放了心。
  她把李玉娇的那口小箱子放在了床尾的空地上,又啪啪拍了两声,道:
  “娘子,你的嫁妆我给你放这里啊。你就在这里好生等着吧,我也要出去喝口喜酒。”
  李玉娇没说话,却在听到门吱呀被关上的时候,站起了身。
  她走到门口,听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这才松了一口气。
  来回猛低了几下头,这才把头上的红盖头给弄了下去。
  眼前这才一亮,入目的便是一间半新不旧的新房。
  她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摆的一对正在燃烧的喜烛,唇边这才露出个劫后余生般的笑容来。
  忍着被烛火灼伤的疼痛,硬是把绑着她手的绳子给烧断了。
  等双手自由以后,她这才把窗户开了一小条缝,打量起外头的格局来。
  这间房外头是院子,因为拐了个弯儿,倒是看不见前头的景象,只是听得一片熙熙攘攘的声音,应该是这家的主人在吃喜酒。
  但是过了没一会儿,那片吵闹却和谐的声音忽然变了,变成了尖叫声和呼救声。
  李玉娇一头雾水,一摸靴子,发现匕首不见了,这便掀了桌布,忙把箱子里的麻沸散都拣出来堆进去,结成了一个包袱,打算从这家的后门逃走。
  再不济爬墙逃跑也行。
  但还没等她走到门口,那两扇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先伸进来的还是一只血淋淋的手。
  李玉娇哪里见过这幅场面,被吓得半死,捂着心口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退到不能退了为止,又觉得趴在地上的这个人有些面熟。
  她想了好久,终于想了起来,指着他问:“你……是薛校尉?”
  “你……”那人艰难的抬眼去看李玉娇,眯了眯眼,道,“你是谢将军的夫人?”
  “对!烽火台我们见过!”李玉娇忙把那薛校尉拉了进来,然后把门关紧。
  问道:“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说着略略看了看他,尤其是他的肩膀和胳膊,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那薛校尉十分痛苦的咽了一口唾沫道:“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们在找我。”
  李玉娇这便反应了过来:“你被人追杀?”
  “咳……咳……”薛校尉脸色越发的惨白了,“算是吧。”
  李玉娇见他一副失血过多的样子,忙在房间里找了一件干净的衣裳,扯下了衣袖给他包扎,一边包扎一边说:“你必须上药止血,若是药队在这里就好了。”
  包完就去看了下床底,道:“这你你能爬进去躲着吗?”
  薛校尉点了点头:“那你呢?”
  李玉娇正琢磨着,忽然听到外头有声音,这便看了看外面,随即低呼一声:“不好!有人提着刀过来了!”
  李玉娇看见那人的刀尖上还在滴血,皱眉道:“他们不会杀人了吧?”
  薛校尉那是没受伤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咬牙恨恨的道:“他们不是齐国人,杀起我们齐国人来是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该死!要不是我先前受了伤,也不会这样受制于人!”

  ☆、414 不过多杀一个敌人

  “你快别自责了!”
  李玉娇立刻将屋内的蜡烛吹熄,焦急的说,“如果论蛮力,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再对付他,要不然我们还是想办法逃走再说吧?”
  说着指了指身后:“那里还有一扇窗户,我们走那里。”
  然后便摸索着去把那扇窗户推了开来。
  薛校尉见状,道:“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但是此刻我确实是自身难保,还请夫人自己先走吧,不要管我了。”
  “那我走了你怎么办?”李玉娇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没被他们抓回去,也会因失血过多死掉的,我虽然帮你包扎了,但也只是延缓了出血的速度而已。”
  薛校尉闻言道:“多谢夫人关心,不过自从入伍以来,我就已经做好了无数次去赴死的准备。然而今日,断然是不能连累了夫人的,否则无颜面对将军。”
  李玉娇听他那个意思,是打算自己一个人死在这里了。
  她蹙着眉,又把窗户拉开一个小缝看了一下。
  忽然面带喜色的回身说:“唉,刚才那个人不见了!”
  只说完这句,却又忧愁了起来:“不过另外一间房的门好像打开了,他似乎是进去那间屋子里找你了。”
  “那趁他还没来,夫人快走吧。”薛校尉坚持。
  李玉娇凝眉,想了片刻道:“不!我看他就一个人,不如我们试一试!”
  薛校尉惊讶:“夫人要试什么?”
  李玉娇这便扫了一眼他那还未受伤的手,然后摸索着拿过了桌上的一支烛台,将大红喜烛拔了下去,露出了内里那又尖又细的一头。
  正色道:“你拿着这个,一会儿他进来了我就那凳子砸他的后脑勺,然后你就刺他要害。”
  李玉娇分配着各自的任务,又担心问道:“只是不知道你的另外一只手现在能不能使上力气?”
  “能!”薛校尉咬牙,“生死攸关之际,我断不敢拿夫人的性命开玩笑!”
  说着强撑着站了起来,从李玉娇的手中接过了那个烛台。
  李玉娇朝他点点头,迅速去桌边捞了一个凳子过来,高高举在头顶,只待外头那人进来,两人好合力将他制服。
  耳听着外头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李玉娇的心却也是砰砰直跳。
  她从前也杀过人,那是上辈子,她实在活不下去了,要和那人同归于尽。
  可今日却又不同,她没想过要死在这里,所以也没有当日那孤注一掷的杀人勇气。
  她其实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这一凳子下去的力道,也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直接把人给砸的脑袋开花、当场死掉。
  然而一想到刚才那人手中提着的带血的刀,薛校尉血肉模糊的肩膀,以及谢鹤江和敌人较量后背上留下的狰狞长疤。
  她现在就算一凳子把人砸死了,那也不过是为齐国多杀了一个敌人罢!
  这样想着,李玉娇的心里坦然多了,也不再那样紧张了。
  她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等待着敌人将门推开的那一刻。
  ‘吱呀’一声。
  门被推开。
  李玉娇在迅速与薛校尉交换了一个眼色后,立刻抡起凳子,往来人的后脑勺上砸去……

  ☆、415 得谢将军救

  话说谢鹤江得了消息。
  说这伙俘虏闯进了一家院子,抢吃抢喝还让老百姓见了血。
  便立刻带了人疾驰前来。
  好在他率兵来的及时,院子里的人虽然有人伤,但却无人亡。
  抓了个人来问才知道,他们是追着薛安进的这家院子,只因腹中实在饥肠辘辘,又见这家喜宴办的大鱼大肉,不禁口水直流,所以当场就与人抢起了吃食来。
  谢鹤江得知薛安也在此间院中,前面不见他人,便径直往后院去了。
  一到后院,便见一人从后院其中一间房里走了出来,在前堂灯火的映照下,依稀可以看见那人手中还泛着白光的刀。
  谢鹤江料想这人定是敌国俘虏,便绕行至一侧,悄无声息的将人给砍晕了过去。
  他又见那房门大开的屋中似乎是空无一人,想着薛安其人必然也不在里头,便走向前,推开了另外一扇门。
  哪知他才踏进一步,耳边便呼的刮过一阵劲风,竟似是有人朝他抡了什么东西过来。
  黑暗中他立刻闪身,绕至那人身后,一把扼住了那人咽喉,正要用力掐下去,却听得那呜咽之声为女子所出,这便松了松手,却也不肯将人放走。
  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谢鹤江?”“将军!”
  唤他将军的男声,谢鹤江自然是能听出来,那是薛安的声音。
  只是那女声?
  谢鹤江不敢相信。
  他皱眉,立刻将手松开,猛的揽住了胸。前之人的肩头,将她转了过来,又惊又疑的问:“阿娇?”
  “是我!”
  从她和康继平分开到现在,这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个噩梦,是她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的。
  然而更加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居然在这里碰见了谢鹤江!
  简直就像是天书一样!
  李玉娇立刻伸出双臂,紧紧的抱住了谢鹤江的腰:“见到你真好,谢大哥!”
  谢鹤江长出一口气,把人回搂的更加紧。
  在这里见到他的阿娇,他又何尝不感到意外呢?
  他还有很多疑问,只是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
  便低声道:“你乖乖等我一会儿,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李玉娇嗯了一声,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
  随即从谢鹤江的怀抱中退了出来,去桌上把蜡烛给点了。
  随着橘黄的烛火跳跃起来,半个房间便被照亮了。
  李玉娇虽在忙着点燃另外一只蜡烛,却也能感受到谢鹤江投注在自己身上那炙热的目光。
  她便抬头,无声的朝谢鹤江笑了一笑。
  谢鹤江见状,也回以一笑,但见她一身大红嫁衣,又见这间房中门窗上俱是贴了喜字,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说不出来的、不自在的感受。
  又没时间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觉得胸腔闷闷的,真想上前去一把将她身上那件……算了。
  谢鹤江微微阖了阖眸子,忽然朗声朝外叫道:“来人!”
  片刻后,便有士兵举着火把闻声而来。
  李玉娇见一下子来了许多人,便自发的站在昏暗的角落里,一声不出。
  杜俨之也在来人其中,进来便见薛安脸白的像纸,死人一样的躺在地上,立刻就叫人去取他的药箱来……

  ☆、416 杜氏贱疗法

  杜俨之一边给薛安处理伤口,一边扭着眉毛,不可思议的问:
  “那几个俘虏居然这样善待你?给你把伤口包扎的这么好?”
  问完又觉得不对劲:“我看又像是刚刚才处理的,而且手法十分娴熟啊。”
  又没心没肺的,笑着打趣说:“你不会是逃到这间房,邂逅了一位美丽的待嫁姑娘,然后眉来眼去,一见钟情了吧。”
  薛安都快要死了,哪里还有力气和杜俨之磨嘴皮子。
  倒是谢鹤江,见杜俨之越说越离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便斥责了他一声:“杜俨之!”
  杜俨之长长的‘唉’了一声,又笑着说:“哦对,我说错了,这哪里是什么待嫁的姑娘,这分明是个刚嫁过来的小娘子,哎呀薛安啊,你说你,往哪跑不好,你非要跑到人家……”
  “杜俨之!”谢鹤江有些怒了,“你给我适可而止!”
  杜俨之猛抬起头来,皱眉道:“这么生气做什么,不过说说而已。”
  又扫了一眼这房间,道:“又没看到新娘子,早吓跑了吧,我这就是和老薛说说话,不让他睡过去。谁知道他这一睡过去还能不能再醒过来呢?”
  奄奄一息的薛安,此刻张口默默的念着:“杜俨之你大爷的……”
  “哟呵!”杜俨之眼睛一亮,看向谢鹤江,“瞧见没!瞧见没有啊谢将军,杜氏贱疗法,不费一草一药,死的也能医活。”
  杜俨之还没听到谢鹤江骂自己。
  倒是听角落传来吃吃的一声笑,还是个女子。
  一惊,看向谢鹤江:“新娘子?”
  谢鹤江没搭理他,只挥挥手叫门外的几个士兵走远些,这才道:“出来吧。”
  随即杜俨之便见一身姿妙曼的女子从昏暗中的角落里走了出来,道:“不是新娘子,是李大夫。”
  杜俨之看的呆了,一双眼睛眨了好几下,随即脸上才绽出个笑来,两颊处现出来他那一对酒窝:“李……大夫?”
  “是啊。”李玉娇朝前走了几步,和谢鹤江并肩站着,“上次一别,我和你说过的,再见我就是李大夫了。”
  杜俨之摇头晃脑的忍不住赞叹:“你当真……哈哈哈……终究还是我爹输了。”
  谢鹤江把这两人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了许多。
  他心中有些发闷,便瞪杜俨之一眼:“你还能不能好好给人上药了?”
  “这不好着呢嘛!”杜俨之将手中的药瓶子抖了抖,撒药粉给谢鹤江看,“你看,上的可均匀了。”
  然后便问李玉娇:“李姑……李大夫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身大红嫁衣又是怎么回事?”
  “哦,我……”
  李玉娇才说一个字,就听谢鹤江一本正经的说:“此事说来话长,我都还没问,什么时候轮到你先来问了?”
  “嗬,”李玉娇还以为谢鹤江这是要说什么呢,不成想,居然是吃飞醋了,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
  杜俨之一副懵掉了的表情:“我……这还不能问了吗?你自己不早一步问出来反而要怪我了?”

  ☆、417 你走吧

  虽则两人说话听起来像是夹了枪带了棒的。
  但是李玉娇知道,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好的很,这应该就是他们之间日常哥俩好的相处方式……
  便就主动将自己为何要到漠西,跟谁人来的,又是怎么被人换了嫁衣送到这里来的,一一都说给了谢鹤江和杜俨之听。
  杜俨之那时一听他爹被人这样欺负,手上的动作立刻一顿,站起来道:
  “这个夏阳,胆子未免太大!最好下次我回去的时候他不在平安县,否则我一定不会轻饶他。”
  李玉娇忙看了一眼疼的哼唧了一声的伤患,安抚的对杜俨之说:“小五已经报官,陈县令也着人在处理了,我恐怕夏阳好一段时间都是不敢回来的。你消消气,薛校尉都被你弄疼了。”
  杜俨之哼了一声,把薛安身上最后一处外伤处理妥当后,便叫来人小心将他给抬走了。
  杜俨之和李玉娇谈论明善堂里的事情时,谢鹤江并不说话,便就站在那里听着,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勾唇笑笑。
  等两人把该问的都问了,该答的都答了。
  谢鹤江这才问李玉娇:“谁把你绑来这里的,你可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
  李玉娇眯了眯眼,摇头说:“现在叫我描述我还真不好说,但如果他们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能立刻把他们给认出来。不过他们应该已经跑远了。最可恶的是算计了我居然还拿走了我们一包麻沸散。”
  杜俨之闻言,立刻插话道:“你可比麻沸散重要多了,少一包就少一包。”
  说完干咳一声,自觉有些不妥,又对谢鹤江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看一定有人比你更想要抓到他们。”
  说话间还指了指这间屋子:“我听说这户人家在这镇子上也是个不好惹的角色,说他是个恶头子也不为过,他自己的新娘子跟人私奔了,他肯定是要想方设法给抓回来的。”
  李玉娇闻言挑了挑眉,忽然想到了那一对男女在迷晕自己后,留给自己的一句话,现在正好再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俩:“那就让他们自求多福吧。”
  谢鹤江眉头紧了紧,只淡淡嗯了一声。
  李玉娇心中想着这事便就这样算过去了,急急忙忙又对谢鹤江说:
  “对了谢大哥,跟我一起押送药材的队伍,我担心他们是遇到了匪徒。但是具体情况我现在也不清楚,或许他们正在往军营那边赶,又或许不是,你能不能派人沿路查探一下?”
  “好,这个你放心,我会叫人去办的。”
  说着又暼了李玉娇身上的大红嫁衣一眼,眸子紧了紧。
  随即侧过了脸,道:“你走吧。”
  “啊?”
  李玉娇有些懵,要知道这‘走吧’和‘你走吧’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是其中含义却大有不同。
  若他说‘走吧’那便是两人一起走的意思,但他却说‘你走吧’
  这……是什么意思呢?
  他要她一个人走?
  又走去哪里呢?
  李玉娇便在原地楞了片刻,她下意识的去看谢鹤江,但谢鹤江只是抿着唇,目光紧紧的盯着她,而已。
  “干什么?”她忍不住低声发问。
  谢鹤江听罢,眉头拧了拧,抬手在杜俨之肩膀上捏了下:“叫你出去怎么还不动,动作麻利点儿!顺便把门带上。”

  ☆、418 坐哪儿了,石更石更的?

  “啊……啊啊……”
  杜俨之怀疑自己的肩胛骨都要碎掉了,使劲一拍谢鹤江的手道:“原来你是叫我走?”
  李玉娇这时也反应了过来,看来刚才是自己误会了。
  也对,方才谢鹤江说这话的时候,确实是朝着杜俨之那边侧了侧脸的。
  笑了笑,便和谢鹤江合起伙来欺负杜俨之一个,道:“不叫你走难道叫我走,你觉得可能吗?”
  杜俨之活动活动了肩膀,也不去看眼前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只低头闷闷的道:“好好好,你们高兴就好,我一点也不痛,也一点都不寂寞。”
  说着把门一带,这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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