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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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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喜欢,你喜欢我就送你。”
  “你……”白荷躲开了来自裴昭清亮双眸中的灼灼目光,道,“你特意从娇娇那里把这块玉佩要回来,就是因为我说好看,所以你就要送给我吗?”
  裴昭无声点了点头。
  做完这个动作后,他才意识到此刻的白荷正垂着头,根本看不见他的动作。
  便嗯了一声,答道:“是的,因为你说好看。”
  “不!”白荷猛一抬手,连忙摆了摆手,“你这样,这样的话,我……我不能要。”
  说完闷着头就要往外跑去。
  “你心里还有他是吗?”裴昭见白荷要走,便冲着她的背影,低沉发问。
  白荷怔了怔,楞在了原地,
  过了一会儿,白荷忽然回过头,斜睨着裴昭说:“谁说的?谁告诉你的我心里还有他?”
  看她这样生气又可爱的样子,裴昭忍不住笑了。
  他摇摇头:“没人这么和我说,是我自己要这么问的。”
  白荷三两步走了过去,指着他手里的玉佩说:“你这东西听你说起来那么重要,你还是把东西给娇娇、让她带给你的故人吧。”
  裴昭摇头,只把手往白荷身前又伸了伸。
  “唉你这人真是,你给我我也用不着啊。”
  裴昭的目光却是十分诚恳:“难得我身上有你能看中的东西,收下好吗?”
  白荷好笑:“谁又跟你说我只看中你的玉佩了。”
  裴昭双眼一亮,笑着问:“那还有什么?”
  白荷数着手指说:“还有你很勤劳,你对每个人都很讲礼数,你的碗筷洗的很干净,摆放的特别整齐,你对我弟弟也很好,教他认字,你,”
  “我怎么了?”
  白荷冲裴昭笑了笑,语速也缓了下来:“你还会给我端茶递水,来去的路上和我讲话,我知道窗台上的那盒香粉是你买的。”
  说完好似有些不确定的样子,结结巴巴的又问:“对吧?是…是你买的吧。”
  “是!”裴昭张了张唇,笑意直达眼底,“所以收下它好吗?这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白荷先是一惊,随即笑着摇头:“这么重要的东西,又是你和故人的信物,我现在不能收,我帮你拿去给娇娇,让她带给你的故人。”
  “那……”
  “等你以后把东西从故人那里拿回来了,还想送我的话就再给我吧!”
  这最后一句话,白荷说的飞快。
  说完就从裴昭手心拣起那块玉佩,风一样的卷了出去。
  只留着裴昭一个人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挂着个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笑容。

  ☆、564 给你便宜点

  隔日,李玉娇携自家作坊采买的管事,作男装打扮,前往天泉府。
  因为对天泉府不熟悉,李玉娇兜了好大一个圈在才找到裴昭信中所荐的那个小染坊。
  没来之前,再不济,李玉娇也认为这家染坊是开在天泉府城郊的。
  哪知,这小染坊的所在之处距离天泉府城郊却还有些距离。
  李玉娇和管事的下了马车以后。
  管事指着面前一间破败的小院子一脸的不可思议:“东家,确定是这里没错吗?”
  李玉娇眯了眯眼,把手中的地址拿出来又看了一遍。
  末了,深吸了一口气:“去敲门看看吧。”
  管事听了,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才敲了三两声,就见有人来开门。是个中年男人,穿着围裙,脏兮兮的沾染了各色颜料。
  李玉娇顺着半开的门,瞧见了里头的染池和染缸,倒也是一副竟然有序的样子,全然不像这作坊外面看着就上不来台面的样子。
  李玉娇便上前去,出示了裴昭的那块玉佩,道:“我们来找赵管事的。”
  那男人显然是认得李玉娇手中的这块玉佩的,探头看了看李玉娇的身后,见没什么人,便把他们给让了进去。
  又道:“你们在原地等着,不要到处乱走,我这就去通报赵管事。”
  “有劳了。”
  待那人走了,李玉娇身边的管事则小声的和她嘀咕着:“怎么搞的这么神秘兮兮的。”
  “嘘,在别人的地盘我们还是少说的好。”
  李玉娇十分有耐心的站在原地等,眼睛却是一刻都没停,这还是她头一次进染坊呢,原来布料都是这样染出来的。
  只见这里大小染池和染缸无数,看的她眼花缭乱,即便是她开了间作坊做衣裳,这里的颜色她也不能辨全。
  难怪说‘给你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是来揶揄人的,可不就是么,各种各样的颜色太多了,只懂三分,哪里够格?
  在这里等了没一会儿后,就见刚才那个男人急匆匆的来了。
  见了李玉娇说:“我师父说你拿了玉佩,只请你一人过去说话,这边请吧。”
  说着抬手往前一指。
  李玉娇同身后的管事对视一眼,朝他点了点头,这便跟着过去了。
  李玉娇跟着男人去到了主屋,又等了一会儿,才见到一个头发胡子都花白的老人从里头走了出来。
  看他一边擦手一边打量自己的样子,应该是刚刚结束手里的活儿。
  李玉娇见人过来了,忙见了一个礼。
  老人隔着老远虚扶了一下:“是裴昭叫你来这里买布的?”
  “正是。”李玉娇说着,把裴昭的玉佩和手书递了过去。
  那老人看了眼玉佩,捏在了掌心,随即又迅速的扫了一眼那封手书,顿了顿,问道:“这封信你看过了吗?”
  这老人虽然年近六旬,但双目如矩,看人的时候目光中带了些探寻和狠厉。
  李玉娇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坦然答道:“不曾,这封信不是写给我的,所以我没有看。”
  “好。”老人点了点头,“叫你的人来随我去取布吧。”
  “多少钱?”
  “自然会给你算便宜一点的。”老人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笑意,“肯定比袁家的划算。”

  ☆、565 东西有问题?

  李玉娇带着管事去取了布。
  管事拿到了东西,看在眼里,摸在手里,赞不绝口,还悄悄的对李玉娇说:“东家,这样的价钱真的很值了,要不趁着这次机会就多买一点吧。”
  李玉娇想着刚才那个老人看裴昭手信的表情,便就明白了。
  自己怕是给在裴昭当跑腿的,既然如此,那怎么能不多收点跑腿费呢,这样划算的价钱,自然是是能买多少就买多少。
  便去与那赵管事说了。
  不料那赵管事却摆摆手,道:“真是不好意思,库里的存货不多了。你们又要的急,就是现染也来不及了。”
  李玉娇和这位赵管事也没怎么打过交道,也不知他话中的真假,但若他不愿以这样的价钱卖,她也是没得法子的。
  但脸上是仍旧挂着笑,只是准备要走的时候,忽然听见先前引路的男人对那赵管事道:“师父,有的,还有许多呢。”
  随即压低了声音:“能销一点是一点。”
  赵管事闻言,皱了皱眉,道:“在哪儿,我怎么不知道?”
  “在码头啊,货船里。”
  赵管事恍然大悟,又咬牙:“差点把这给忘了。”
  李玉娇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看他们那样子就觉得好似是在说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禁开玩笑的说:“管事的不会是有什么瑕疵货物要转手给我吧?”
  “自然不是!”赵管事神情严肃,道,“我们都是做诚信生意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想了想又说:“李老板可是诚心要进货?”
  “那自然是!”
  “好!”赵管事道,“那我也就不瞒李老板了。”
  他道:“这批货本来是运往南方的,货物都已经上船了,可是买家却忽然变了卦,到现在货物还在船上没有卸下来。”
  李玉娇一听这话,不禁皱起眉头:“那是这批货出了什么问题?”
  赵管事嘲讽一笑:“货没问题,但有人动了手脚。袁家,不知道李老板听说过没有。”
  “听过,他们想垄断?”
  “不错,价格压的比我们还要低。”
  “但是品质却和你们的差不多,甚至更好,是吗?”李玉娇接话问道。
  赵管事眉头紧锁,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那好,我愿意随赵管事您一同去看看货。”
  “好,请。”
  赵管事这便带着李玉娇等去码头。
  这还是李玉娇第一次去码头这样的地方,放眼望去,官船民船,各式大小船只挤满在港口,熙熙攘攘的一片,好不热闹。
  只不过今日赵管事也没那闲工夫带李玉娇逛,直接就把她领到了自家船只跟前。
  李玉娇上船了看了货,又是惊叹,又是惋惜:“这么大一笔单子,货说不要就不要了?一时半会儿怕也不好卖出去吧。”
  赵管事的也发愁:“没办法的事。”
  “那买家的定金呢,多少能挽回一点成本吧。”
  “呵,”赵管事一声冷笑,“几十年的老主顾了,一般不收定金。”
  “那这……”李玉娇顿了顿,笑着说,“我虽然是急需一批成色好的货物,但是这么多我也是吃不下的。”
  ………
  不好意思各位,明天(也就是21号晚上11半左右)更新一万字左右,我先去睡了,实在是不舒服:)

  ☆、566 稀罕玩意儿

  “能销一点是一点。”
  赵管事泛泛指了指这一船的货物,问李玉娇:“李老板都看中了哪些,尽管挑便是。”
  李玉娇。点了点头,认真的挑选了起来。
  没一会儿,忽然有人来找赵管事,赵管事便匆匆走了出去。
  李玉娇和带来的管事便就一起挑了些料子出来,给抱到甲板上,准备等赵管事过来的时候和他算账。
  只是等了好一会儿,那赵管事的还没有来。
  李玉娇便觉得有些无聊了,开始远眺江面,欣赏水上风光。
  正兀自的心旷神怡着,忽然听见身后有人责问:“唉你谁啊,上我家船干什么?”
  李玉娇起初还没在意,直到自己肩头被拍了一下,这才一惊,立即扭头过来,警惕道:“谁?”
  “是我啊!李姑娘,哦不对,早该改口叫谢夫人了。”
  李玉娇定睛一看,居然是陈卓。
  只是有些日子没见,他整个人黑了许多,一点也不像从前那个整天只知道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模样了。
  便对他礼貌的笑了笑:“这么巧,陈公子来这里游玩?”
  “游玩?不不不。”陈卓摆摆手,惊讶的问,“我写给白荷的信还没收到吗,她不认识字,不是请你代看的?”
  听他提及白荷,李玉娇心中感到不悦,皱着眉头说:“看到了。”
  “那你们应该知道,我现在在跟我舅舅学着跑生意,我这哪里是来游玩,我马上就要随我舅父一起出海去了。”
  说着朝前一指:“你瞧,那就是我舅舅家的船队。”
  李玉娇朝陈卓手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那就祝陈公子一路顺风顺水。”
  说罢也不太想理会陈卓的样子。
  陈卓有些急了,只是刚才他不好见了人就问白荷的事情,但现在见李玉娇似乎不愿与自己说话的样子,便急急开口。
  “白荷她,她怎么说?”
  李玉娇深吸一口气,笑道:“小荷让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与你的表妹定亲了?”
  “与我表妹定亲?”陈卓急了,“你们在哪儿听来的,那不是真的,我和我表妹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其实……”
  他正要解释,就听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在他身后喊:“姑爷!姑爷开船了!”
  李玉娇张了张嘴:“逢场作戏?”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家仆乱喊的!”
  “一个家仆,敢这样乱喊?”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把他叫来与你当面对质可好?!”陈卓说着,就要去叫人。
  李玉娇却又见那边船队,船头上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正背着双手打量她们这边的一举一动。
  然后叫了一声‘卓儿’
  陈卓对那人似乎颇为敬重,急忙就应了,那人叫他回去,他也不敢不从。
  只对李玉娇说:“真的是误会,你一定要相信我,让小荷也相信我啊。”
  然后匆匆往地上放了一个小木匣子,道:“这是我这次出洋回来带的琉璃漏刻,稀罕玩意儿,请你务必帮我转交给小荷,多谢啦,我出海动辄三五月,小荷拜托你照顾了!”

  ☆、567 贸易互通

  李玉娇望着陈卓飞奔离去的背影,眉头紧了紧。
  一旁管事的倒是眼尖:“东家,这可是我们平安县县令家的公子?”
  “嗯。”李玉娇点了点头。
  “早就听说县令夫人的娘家在天泉府是个大商户,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他家的船,可真气派。”
  李玉娇随意的应了一声,往夹板前头走了走,去捡起了地上的那个木匣子。
  打开一看,果真是个漏刻,确实十分小巧精致,且晶莹剔透,里面流动的水银可以瞧的清清楚楚。
  “是个新奇玩意儿,”一旁的管事的赞说,“听说有的漏刻里头装的是金粉,那可是只有天家才能用的起的东西啊。”
  李玉娇又把东西拿在手上把玩了下,点了点头,吩咐一旁的管事:“他们的人还没走,你去那里打听一下,他们做的什么生意,还有陈公子,和他们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好嘞,我这就去。”
  不多时,自家管事和染坊的老管事赵管事一同过来了。
  李玉娇便先同赵管事结清了钱,这才和自己的管事的聊了起来。
  管事的说:“县令夫人娘家主要是跑商,把咱们这地上的东西送到沿海,和海岛上的地方去,然后再把那边的东西运回来卖,他家光是铺子听说在天泉府就十好几家呢。”
  “好,那一会儿我们也过去瞧瞧。陈公子呢,和他舅舅家的关系,怎么说?”
  “刚才听那些人说,是和他们府上的小姐定了亲事呢。也是,否则一个做舅舅的,怎么会这样就把外甥带在身边教导,外甥外甥,都是外人,可要是成了自己女婿,那就不一样了。”
  “嗯,”这话听了李玉娇觉得心烦,便道,“我知道了,先把这些布匹抱上马车。”
  来的时候就只乘坐了一辆马车,李玉娇见染坊的赵管事也要回,便请他上了马车,打算送他回去。
  染坊在城郊,距离码头不是一星半点的远,赵管事的便没有推辞。
  路上,李玉娇自家的管事便在车里和李玉娇说刚才去陈卓舅舅家打听的到的事,感慨着再往南去和沿海地区物产的富饶。
  具体李玉娇也没见识过,也就没有多说。
  只是赵管事搭了几句话,末了不忘咬牙切齿,说袁家把他往南路给截死了,实在气不过。
  “那北方呢?北方,西北,这些绸缎布料送往那边应该也可以吧?”李玉娇试探着问。
  “那边不比我们这边富饶,怕是销不动。”
  “那他们出海不也是可以进入别的国度,西边,北边,不管哪个国度都有有钱有望的贵族,总会有人买的,就算换不来钱也可以换东西。”
  “战事不断,谈何容易啊。”赵老管事感叹着,“在商也要心术正,有些人,就不肯给别人活路。”
  李玉娇知道他说的便是那袁家了,只是她不了解其中的渊源,自然不好接话。
  不过她倒是想起了前次谢鹤江的来信。
  谢鹤江在信里说,在湛世子的努力下,敌国愿与大齐休战,修百年之和,并且将一名王子留在了京中作为质子云云。
  既然愿意修百年之和的话,那可不就是要靠贸易往来和姻亲嫁娶么?

  ☆、568 送我做什么?

  姻亲嫁娶她管不了,贸易往来岂不是可以插上一腿?
  赚钱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谢鹤江在那里。
  倘若家业能挣到漠西,往后就是随他去了也不会发愁,这还是往小了说。
  大了说,若真成了,还能促进了两境边陲友好安定,漠西安定了,谢鹤江就再也不用以命相搏了,他身上的疤少一点,她的心就更安一些。
  带着新买的布料回去,别说,褪色的问题果然解决了。
  可是白荷,陈卓,以及裴昭三人之间的问题,李玉娇有点犯难。
  她去了一趟天泉府,再回去的时候发现,小荷和裴昭之间眉来眼去的次数更多了。
  可前些日子她忙,陈卓托她带回来的那个琉璃漏刻还在自己房间里。
  这日,李玉娇终于和白荷同时有空了。
  便把她叫到了自己房间。
  还没说两句,白荷就说:“要不然我先去把裴昭的药弄好了再来和你说吧,我很快的,马上就来。”
  李玉娇却一把拉住了她:“你等等。”
  笑着说:“前段时间他腿脚比现在还不便利,不都是他自己弄的么,如今自己就不会弄了?”
  “那他不是不方便么,瘸着腿跳来跳去的,我是真的害怕他把咱们的厨房给掀翻了天。”
  李玉娇撇头朝外面看了一眼,说:“好了好了,这下你不用操心了,我看见他自己进厨房了。”
  “好吧,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从天泉府回来,其实给你带了个小东西,但是忘记拿给你了。”
  “不会吧,这么重要的事还不是大事吗,”白荷佯嗔了一下,“是什么是什么,快点拿出来给我瞧瞧。”
  “你等着,我这就去拿。”
  李玉娇走到箱子边,拿出了一块包着东西的帕子,递到了白荷跟前。
  白荷没直接打开,摸了摸,兴奋的说:“我先来猜一猜啊……”
  又摸了摸:“我猜是一副耳坠子,对不对?”
  “对,手感不错嘛。”
  “那是。”白荷兴冲冲打开帕子,只见雪白帕子中心安静的躺着一对大红耳坠子,红的像血一样。
  “我好喜欢,小巧的很,惊艳又不张扬。”
  李玉娇笑:“你这两个词用的倒是不错。没错,大一点的我怕你不习惯,不对,大一点的我嫌贵,哈哈,你白,戴这个颜色的好看。”
  “嗯,那我现在就戴上。”白荷去拿了李玉娇的镜子,照了起来。
  李玉娇趁着她戴耳坠子的空档,去把陈卓托她带回来的琉璃漏刻拿了过来。
  她将那个木匣子放在桌面上,且朝白荷的方向推了推。
  白荷没怎么在意,径直问:“好看吗?”
  “当然好看,我的眼光错不了。”李玉娇说,“这个你也看看。”
  “还有啊!”白荷不好意思的看了李玉娇一眼,“这你也太破费了吧。”
  说着就要去开那个木匣子。
  却忽然听见李玉娇说:“我在码头碰到陈卓了,这是他托我带回来给你的。”
  白荷伸出去的手顿了顿:“他还送东西给我做什么?”

  ☆、569 有人在等我

  李玉娇便把那天在码头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白荷。
  末了说:“他让你相信他,你信吗?”
  白荷笑笑:“你不是都让管事的去打听过了么,他都成他舅舅家的姑爷了,还让我信他?”
  “那这东西?”李玉娇推了推,“当时我想给他丢回去的,但到底没有,毕竟不是我的,也不是要给我的。你说怎么办吧?”
  白荷把那琉璃漏刻拿在手里头,左看看右瞧瞧:“这干什么用的啊?”
  “计时用的,”李玉娇给白荷解释道,“这一共两头,一头漏完是半个时辰,再倒过来,又是半个时辰。”
  白荷懵懵的:“那这有什么用,过完半个时辰我还得再倒一头,不如看天呢。”
  “有用啊,比如针灸拔罐的时候,就可以用这个算时间。”
  “是吗?你用的上,那你留着好了,给我反正没用。”白荷把漏刻递给李玉娇。
  李玉娇没接:“这是陈卓送你的呢。”
  “但是用不上啊,你看我手上这个。”白荷忽然把手伸出来给李玉娇瞧了瞧。
  李玉娇捏着她手,上下翻看。
  只见一块动物皮革,包住了白荷掌心,但是手指头露在了外面,可是能保暖作用的,而且还不耽误事儿。
  “不错,还挺暖和吧。”
  “暖不暖和我用不着,”白荷笑的合不拢嘴,“我天天在灶上烧饭,火炕的我很热,我不怕冷,就是手拿锅铲、炒锅的会磨破皮,也会起茧子。”
  李玉娇点点头:“这我知道,这个你哪儿弄来的,瞧着还不错。”
  “裴昭送我的啊。”
  白荷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个精美的琉璃漏刻,释然的说:“有些东西就是用不上,已经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了,这屋檐下还有别人待我好,也希望我有所回应呢。”
  李玉娇闻言笑了。
  问白荷:“你开心吗?”
  “开心啊,马上我们就可以开酒楼了,我更开心。裴昭做过生意,他可以给我们当掌柜的兼账房先生。”
  “好,那这个漏刻,我找机会帮你还给陈卓吧。”
  “好啊。哦对了,跟你说个正事。”
  “嗯,你说。”
  “城门口的摊子我爹已经找好下家了,十一月底的时候我们不就干了,酒楼那边你也得花点心思啊。”
  “放心吧,那边我都谈好了,你们这边做好准备就行。”
  “哎对了,你谢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具体我也不知道,总归年前是能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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