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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善道(螃蟹)-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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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熏心梅?”柳怀松初次听闻这种名字,不由得哑然失笑,问道:“你家里人呢?”
南宫熏心梅蹲身递去两根柴火,起身笑道:“我六岁的时候,爹娘因病去世,后来与我哥哥相依为命,他在三年前去邻国边界贩卖猎物的时候,在中途遇见劫匪,然后在没有回来了。”
闻言,柳怀松沉默中满带震惊的望着南宫熏心梅,因为她在说出这席话的时候,笑容依旧纯美又淳朴,即便眼珠已被泪花蒙上了,但她没有在清秀的脸上表露出来。柳怀松轻轻应了声,然后默默退出了厨房。
拉开屋门,当即一股深冷地寒气夺门而入,柳怀松反身关上屋门,站在犹渐黑暗的小院中,惆怅的望着湛蓝的天空,深吸一口气,清凉的寒气灌入口鼻,宛如炎炎夏日猛饮一口冰水,纵然气温在骤然下降,地面上铺满了一层冰霜,但是柳怀松并没有感觉到很冷。
枯竹编制的篱笆小院中也有堆积如山的木材,柳怀松寻到了不少合适支撑床板的木桩,抱着粗圆的木桩正准备往屋内走去的时候,忽然瞥见一块墓碑,走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小黄狗之墓。
柳怀松苦笑两声走去屋内,将床板的高度衡量妥当后,柳怀松手拿巨斧重新走来院中,一阵劈砍后又把成形的木桩拿去搁在床板下,直到确认牢固,柳怀松才敢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屁股左右挪动两下,床板不像先前那般摇晃的厉害,因为没有铁钉,能做到这样已然是竭尽全力了。
此时此刻,天色漆黑,夜空中繁星点点,一轮钩月倾洒着皎洁的银辉,落在茅草院落的冰霜上,反射出犹如白昼的光芒,院中安静而祥和,屋内时而发出些许莺燕似的轻笑声。
屋内火烛摇曳光线极其昏暗,远没有窗户缝隙间射进来的月光明亮。柳怀松坐在床沿,上身倾斜吃着低矮桌上的三味小菜,南宫熏心梅坐在矮小的凳子上,两人边吃边聊,时而相视一笑。
南宫熏心梅今晚笑容满面,正是因为柳怀松每吃口菜就会夸奖一句,其实柳怀松并非是信口雌黄,或者是故意博取南宫熏心梅一笑。
实则是今晚的小菜能令柳怀松终生难忘,青菜香脆可口,清汤芳香四溢,兔肉油而不腻,三道小菜五味俱全,纵然柳怀松吃过不少美食,远不如南宫熏心梅随意拌炒的小菜可口。
南宫熏心梅放下竹筷,盯着柳怀松的衣袍打量一阵,笑问道:“我听镇上的老人家说,你们外面来的人都是家财万贯,你在你家乡是做什么的?又是什么人呢?”
她说着,小手攥着围裙,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又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问的太多,惹恼了柳怀松这位租客。这样的问题,确实令柳怀松不好回答,他小口吃着菜,深思着如何简单又明确的解答出来,南宫熏心梅见柳怀松皱眉沉默,以为真的是自己多问了,连忙摆手笑道:“没关系的,你不说也无所谓,对不起,是我问多了。”
听见清脆的笑声,柳怀松才醒过神来,抬眼望着她,笑道:“我的称呼有很多,只是不知道怎样跟你合理的解释,譬如纨绔的柳大少,被逐出宗门的败类弟子,盛世唐朝的…”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柳怀松笑了笑,继续道:“反正称呼是各持一种,不过,我还是普通人一个。”
对于南宫熏心梅而言,柳怀松能告诉她这么多已经是喜出望外了,所以不会去在乎柳怀松是否敷衍,或者胡说八道,她单手撑着下巴,眨眼望着柳怀松,继续问道:“你有没有见过一百两银子呀?”
柳怀松闻言,只是短暂一愣,然后盯着她嫩白的小脸,含笑点头。
南宫熏心梅圆睁美眸,眸中有着震惊与羡慕,禁不住放下撑着下巴的手臂,惊讶的说道:“攒够一百两银子,一直是我的梦想啊!今日我从你手中赚来四十两银子,已经比我这些年赚的都要多了,我现在总共还不到六十两银子,如果你见过一百两银子,肯定是有,那么我有朝一日也能赚够一百两银子。”
她话到最后,满是憧憬的笑容,似乎有人拥有一百两银子,意味着她离一百两银子已经近在咫尺了,再稍加勤劳,多花几年,必定也能赚够一百两银子。
若是没有来到这里,柳怀松永远不会相信,有人会把一百两银子当成梦想,但凡是与梦想挂钩,必定是需要付出终生坚持不懈的努力,甚至是生命才能完成,但就此一百两银子,柳怀松想到在冰城的时候,一次打赏红娘五十万两,以及那群出手阔绰的大少爷,这无疑是人与人之间的心灵差距,城与城之间的天壤之别。
柳怀松沉默的埋头吃菜,过去好长时间才问道:“为什么非要一百两银子呢?你又打算做什么呢?”
南宫熏心梅扳起手指头,数道:“二十两银子买匹马,十两银子买身好看的衣裙,还有七十两当做去邻国边界十多天的盘缠。”
柳怀松放下竹筷,问道:“你想去邻国边界,是不想居住在这里吗?那你独自一人背井离乡,去邻国流荡如何维持生计呢?你又如何能自保不受到伤害呢?”
似乎被柳怀松这样一问,南宫熏心梅才考虑到这些问题,当即起身,踱步思考,良久后霍然转身,脸上满是认真,说道:“其实我很早就考虑过,住在这里整天提心吊胆,又是天灾,又是强盗,所以我想去邻国边界的城镇,我听人说,在那些大富大贵的家中做丫鬟,可以衣食无忧,穿得好,睡得暖。”
话到此处,她坐在矮小的凳子上,继续说道:“我就是因为想去边城做丫鬟,才跟着镇上大婶学会很多伺候人的活,比如洗脚、捶背、捏腿、搓背,我都会,还有洗衣做饭。”
话刚落,她见柳怀松神情凝重的望着自己,以为自己没有希望成为丫鬟,此刻脸上满是焦急,芳容失色而惨白,嘴唇紧紧抿着,眸子中泪花荡漾,似乎就要哭出来,极力忍住,询问道:“你是外面来的人,我这样是不是还不能成为一个丫鬟呀?”
即便此刻,柳怀松因为她的话与梦想而哀思如潮,但看见眼前这个因为着急想哭出来的少女,他还是破颜大笑:“已经足够了,你以为别人是选小姐、还是选公主呢?丫鬟中,你绝对是出类拔萃的一个,当女厨子都绰绰有余。”
南宫熏心梅闻言,还是忍不住喜极而泣,她本就担心自己不够资格做丫鬟。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不眠之夜

看着眼前少女流出喜悦的泪珠收拾着碗筷,又看向她满是补丁的薄衫与破旧的布鞋,柳怀松随口问道:“城镇中没有市集吗?”
南宫熏心梅点点头,忽又连续摇头,停下收拾的动作,笑道:“有啊!只不过路途有些远,并且那里经常有强盗与富人们交易,我们一般不敢去,即使去,也要结伴前去,然后购买过该用的东西之后,就必须在天黑前原路返回。”
听见路途颇远,柳怀松掩去恻隐之心,沉默中站起身来往屋外走去。身后南宫熏心梅关切的询问他去做什么,柳怀松向着后方摆摆手,说出只是在院落内走走而已,然后反身关上了屋门。
伫立在院落内望向茅草搭建的屋顶,显然承受不住柳怀松的体重,所以他只能走去小院角落,盘膝在冰冷的地面上开始吸纳天地灵气。
自从上次突破已经过去二十二天,这些天来柳怀松每晚都会吸纳两三个时辰左右,体魄石内的光点已然临近大半,距离突破之日也是掐指可数。
夜幕中的城镇极其安静,气温差不多接近零下四十度,还没到深夜的时候,柳怀松的衣袍与长发在寒气中开始凝结出薄薄地冰霜,原本单薄的衣袍变成一件硬邦邦的铠甲,即便是脸颊上也都漫着一层薄冰,整个人盘膝在院落一角,看起来亮晶晶地。
由于气温过低,柳怀松实在忍受不住。提前走去屋内。
南宫熏心梅并未去歇息,她裹着两件厚实的皮毛,在火烛下缝补着破烂的衣裳,见到柳怀松走进来时,衣袍冻得僵硬还结着冰霜,她赶紧起身揉搓着衣袍上的冰霜。
任由南宫熏心梅揉搓着衣袍,柳怀松站在屋内一语不发,脑中想着一个严重的问题,便是外面的气温如此之低,生平未经历过一次。屋内的气温其实也差不多只是没有寒气。那么柴房的气温必定与外面相差无几,这种情况下,她还能睡的安逸么?
直到揉了良久,抖了良久。只是衣袍表面的冰霜掉落在地。布料里面依然有些僵硬。南宫熏心梅仰着小脸,望着柳怀松说道:“你先把衣袍脱下来,我帮你用热水烫烫。不然明日气温升起来的时候,会容易出现褶皱,你先坐在床沿,我顺便帮你端盆热水来洗脚吧!”
她说完,掀起布帘往柴房走去,刚刚进去就传来轻微的寒颤声,显然是气温过低,她衣衫破旧根本承受不住。
柳怀松皱眉深深地望了眼布帘,然后将衣袍脱下来放在低矮的桌子上,就这样赤着上身露出结实而隆起的肌肉、与健朗的棕色肌肤,若有所思地坐在床沿,向着布帘看去,虽然有些寒冷,但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南宫熏心梅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掀起布帘抬眼看向柳怀松的时候,顿时啊地惊呼一声,急忙捂住小嘴,脸上不单是害羞,更多的则是惊讶,愣住一会儿,走来面前问道:“你,你不冷吗?”
柳怀松淡然一笑,摇头道:“还承受得住。”
听见这个回答,南宫熏心梅站在面前打量柳怀松好长时间,她自然不敢相信有人居然能承受这种温度,她又看向柳怀松胸膛与腹部以及臂膀上鼓起的肌肉,就此一眼,俏脸微红,也不敢在看下去,蹲下身来帮柳怀松洗起脚来。
“你们外面的人,都是像你这样吗?”南宫熏心梅始终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趁着泡脚的空当,仰头望着柳怀松问道:“也不怕冷,还是很健朗的人吗”
柳怀松道:“完全不怕冷的人我只知道一个,我其实算不上不怕冷,这只是一种习惯罢了,或许我那七位同伴,此刻蜷在被窝里面发抖呢!”
最后一句虽是玩笑话,其实柳怀松可以肯定,纵然冰城称为冰天雪地,逆风等人必定承受不住此处的低温。
南宫熏心梅听闻柳怀松的玩笑话笑个不停,又受到柳怀松的感染,似乎她也觉得不那么冷,此时帮柳怀松捏着脚板,时不时的问两句,相比外面那些丫鬟的手法如何。其实柳怀松这是初次被人伺候着洗脚,不过洗澡倒是有过,所以能给些他对比与分析出来的答案。
子夜时分,月光透过窗户缝隙照在漆黑的屋内,形成了五六根整齐的光影,刚好映在柳怀松的脸颊上,他紧紧捂着被褥过去好长时间才感到些许温煦。
柳怀松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眠,他透过茅草屋顶那两个小孔看见几颗零星闪动,脑中想着睡在柴房里的南宫熏心梅,想着她此刻蜷着身子发抖的模样。
他对敌人能残忍百倍,但他绝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越是想着这个娴淑又纯洁的少女越是无法睡着。柳怀松掀开被子,随便披上一件衣裳,施展虚灵眼静悄悄地往柴房走去,才掀起布帘,就能看见那堆成小山的木材中,南宫熏心梅裹在皮毛中瑟瑟发抖,还有寒颤时发出的哆嗦声。
柳怀松皱着眉头,走过去拍了拍像是动物缩成一团的南宫熏心梅,旋即传来她清脆哆嗦的声音:“你早些去睡吧!我没事,多谢关心。”
柳怀松昂头望了眼繁星,低头严肃的道:“你还是去屋内睡吧!若不然,我明日就去找别的地方借居,那三十两银子,我也要收回二十九两,你不是说一两银子要挣一个月吗?你仔细想想吧!”
说完,转身走去,语气中略带威胁,他清楚,南宫熏心梅视钱如命,迫切的想要一百两银子,在这种情况下,这番话绝对是最有分量、直接能触动她内心深处的话。
果不其然,柳怀松才刚进屋,柴房那边传来南宫熏心梅惴惴不安的询问声,不过柳怀松躺在床板上置若罔闻。
渐渐地,柴房内鸦雀无声,直到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柳怀松才施展虚灵眼看去,南宫熏心梅裹着不知多少件皮毛织成的衣物,怯怯地走来床边,然后站在原地想着什么。
她的视线一片漆黑,盯着柳怀松这边,根本不知道柳怀松看着她犹豫不决,又想说些什么,多次张开嘴唇接着欲言又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模样。
“你睡在另一边吧!”柳怀松说完,便躺了下去。
“哦!谢谢你!”南宫熏心梅唯唯诺诺地应了声,此刻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五六道月光映在被褥上,她跪在床板上,摸索着掀起柳怀松脚边的被子,然后先伸进冰冷的双脚,时刻注意着不能碰到柳怀松,最后才钻进温暖的被窝,冰冷地身躯也是尽量远离柳怀松。
今夜对于南宫熏心梅而言,虽然被窝是暖和的,但是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正是因为柳怀松睡得太香,双脚偶尔碰到她那不该碰到的地方时,她便浑身一颤,又不能吵醒柳怀松,只能不知所措,瞪圆着眼,屏着呼吸,呆呆地望着茅草屋顶那两个小孔。
城镇的气温,在朝霞下开始骤然升温,往往这个时间段,居民们便会起床劳作。
柳怀松起床的时候,南宫熏心梅才逐渐熟睡过去,她知道柳怀松等人来到城镇的目的,所以不会去询问什么。
城镇夜间的冰霜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水雾,霎时间整座城镇迷雾朦胧,在朝阳斜射下反射出淡淡地红光,顿时百鸟欢歌,竹林与树林葱葱郁郁,整座城镇看起来古朴而神秘像是仙境般美妙。
柳怀松与逆风等七人在小院中汇合后,便往将领处行去,一路上听着七人诉苦,听着云牧雪等四女叫苦连天,说到伤心处也禁不住揉揉发酸的鼻子,柳怀松旁听着笑而不语。

第二百三十四章 玩忽职守,阳奉阴违

穿行在横七竖八的巷子里,逆风等七人依然在相互倾述着昨晚上的寒冷,时不时地相互打趣调笑两句,随着温度在骤然升高,此刻说起来甚是轻松愉快,浑然忘记了每到夜间还是零下四十度的低温。
然而此时,柳怀松则是想着风逍这样一个能掌控自然之火的大人物,自然系的能力他只见过水姬月,以及屠灭宗门的雷电,想到能掌控自然、融入自然、化身自然的境界,风逍的实力可见一斑,并且他往年的事迹让柳怀松自然而然的萌生出一些警惕,即便他风逍是风伤情的兄长也是如此。
在城镇唯一一栋高墙宅院内,一群英姿飒爽的少男少女们松散地站在校场中,他们与逆风等七人同出一辙,讨论着昨晚上的低温多么狗血,讨论着城镇的温差多么想仰天狂骂。
柳怀松等八人此时是一语不发的站在最前面,他们望着高台上那四旬将领,对身后那些弟子们的哀怨声听而不闻。
高台将领扫视着下方站姿迥然不同的上百名年轻人,校场中吵闹也好、喧哗也罢,他都是一副熟视无睹的模样,时而听闻女子们唾骂两声不雅的言语,他也就皱皱眉而已。
就在此时,一位三十左右的白衣公子登上高台,衣袂飘飘,腰挂玉佩,剑眉浓黑入鬓,目光炯炯有神,神态温文尔雅,举止风度翩翩,嘴角似笑非笑,身型高大而健硕其比例堪称完美。绝对是少有的俊俏美男。

此人走上高台的那一刻,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喧闹声戛然而止,他们都能猜到,此人必定是往昔令人闻风丧胆、今朝令人望尘莫及,盛誉满天下的天宗最年轻的副宗主,两仪界中一代天骄、冠以天才之名的风逍。
见到风逍的第一眼,柳怀松不自觉的露出一丝莫测的笑意,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笑,可能真的只是自然反应而已。
风逍负手立于高台之上。嘴边含笑。眼神儒雅,但他扫视下方众人的时候,若不是近距离观看,根本无法发觉。他其实没有看下方任何一人。他双目成空。似乎在他眼底下没有一个人存在。
两仪界分为天地两宗,共有八位副宗主,两位宗主。他们的地位远胜八国国主,他们十人才是两仪界的最高领袖,甚至有传闻,他们十人中还有五人是绿荫仙境的世家出生,他们领命掌管两仪界,就像管辖着自家的后花园。
高台将领知道风逍的地位,所以他向着风逍谦卑的行了跪地之地,然后起身往台下走去,接下来,他知道没有他的事儿。
风逍收住视线,仰望旭日东升,笑道:“诸位都是我两仪界中出类拔萃的后起之秀,本宗见到你们意气风发,真正是满怀欣慰呀!就像本宗看见了你们日后飞黄腾达,冲出两仪界震撼仙境的一幕,真是妙哉啊!哈哈!”
他的语气温和,自带三分威严,又带三分戾气,只不过这番话令下方众人琢磨不透,好像是他在感叹着什么。
讳莫高深的话,证明他风逍是个讳莫高深的人,语气如此柔和,表面性格根本不予他风逍往年那些残暴的事迹相吻合,柳怀松与逆风相视一眼,都能猜到此点,也能联想到风逍此人并不简单,正可谓隐藏的深不见底。
“哎!”风逍皱眉轻叹一声,转过视线,第一次看向下方众人,温和的笑道:“众所周知,本宗奉命而来带领你们镇压灵异空间,本宗其实相当之无奈,奈何本宗地位最低,最年轻呢!这等苦差事,这等穷乡僻壤,那些大佬们谁也不愿意来,不过,如今灵异空间的封印极其牢固,勉强冲破封印而出的魔物,也就是些不成气候的小角色,若是要本宗亲自动手,哪还有你等立功的机会呀!”
顿了顿,连续叹息两声,继续道:“你等若想声名鹊起,在各自帝国中饱受瞩目,想受到万人之拥戴,眼下可是个天赐良机呀!本宗向来淡泊名利,因此也不想与你等争功,此次本宗也懒得去与那些不成器的家伙们打闹在一起,所以,本宗决定,此次不会亲自前去,这些功劳本宗双手奉给诸位,只望,诸位往后飞黄腾达之时,可别忘却我风逍呀!”
这番话,像是他风逍在阳奉阴违不想领命行事,但是众人听在耳边,只会觉得理所应当,都知道风逍实力强劲,也都知道灵异空间内冲出封印的那些家伙们实力一般,他风逍不愿意去,正是因为杀鸡焉用牛刀呢?
风逍是否淡泊名利,众人不会去管,眼下只知道他想将功劳拱手送给自己等人,或许是想在日后自己等人真的飞黄腾达的时候,能记住他风逍今日这个大义凛然的决定,他风逍是想培养后辈,与这些日后极有可能成为两仪界举足轻重的后辈们提前建立密切的关系。
众人如此一想,便明白了风逍的用意,登时不断响起奉承的声音。
“风宗主义薄云天,在下必定不忘今日之大恩。”
“冲出封印的那些魔物,我等愿意全部将其剿灭,风宗主只需等待消息就好。”
“对,此次风宗主被派遣来此,只当观光旅游便是,一切事宜,全部交由我等处理。”
“既然风宗主如此看重我等,我等必然不负所望,竭尽全力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其全部剿灭,顺便,去趟灵异空间也不错,哈哈。”
一石激起千层,一席话令下方激情四射,无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就算此刻把那些魔物当成小猫小狗的也大有人在,似乎动动手指都能捏死重孙媳妇。
柳怀松等八人站在最前面,他们至始至终都是一语不发,脑中同时想着一个问题:既然天地两宗的宗主能够委任风逍来带领这些弟子,那么他不去,真的没有问题吗?
倘若当真不需要风逍,天地两宗的宗主难道是吃饱撑着,专门派遣一位能震撼两仪界的大人物前来作秀、走场,到底是风逍阳奉阴违不履行他的责任,还是天地两宗的宗主吃饱撑着慌呢?
便在这时,风逍一挥衣袖示意下方安静下来,笑道:“本宗有必要提醒诸位,我竟然给你们好处,那么你等也不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们立功回国的时候,可千万别把本宗玩忽职守的事传扬出去,若有人问起来,你们只能说,你们迫于立功,一再劝阻本宗无需插手,你们明白本宗的意思吗?”
“还请放心,我等绝不宣扬。”下方吼声一阵,对于玩忽职守,众人都明白是个什么意思,就是他风逍如今生性惫懒,不想做些苦差事罢了。
等到校场中安静下来后,风逍才说道:“本宗会指派一人带你们前往冰火之地,那里便是灵异空间的所在地。”
他说完,一名佩剑男子走来身边,单膝跪地行礼,风逍吩咐两句,然后负手走下高台,往楼阁处行去。
注视着风逍潇洒的背影渐行渐远,柳怀松若有所思起来,忽然瞥见高台边上那名将领同样是呆若木鸡地目送着风逍,引起了柳怀松一丝询问的兴致,他绕过人群,走去将领的身后,问道:“难道,每次被派遣来灵异空间的主事人,都不会亲自前去吗?”
听见说话声,将领才惊醒过来,转身扫了眼柳怀松,回道:“不能说每次,只能说就这一次,或许风宗主提前了解过灵异空间的情形,认为你们能够完成使命,所以,不想出手罢了。”
柳怀松眯着眼睛,望向风逍消失在楼阁拐角处的背影,又重新看向将领,问出一个大不敬的问道:“阁下以为,天地两宗的宗主会是傻瓜吗?”
将领闻言,脸色大变,旋即才想起身旁无人,此处僻壤之地,也不会传扬出去,又看向柳怀松时,玩味的大笑起来,竖起一根大拇指:“好小子,有胆量,不过能当宗主,都是眼识过人,天赋异禀之辈,与傻瓜必定是终身无缘。”
“有劳相告!”柳怀松恭敬的拱手一礼,转身往逆风那边走去。
柳怀松已然肯定,此次就是他风逍在阳奉阴违,至于不想去的原因,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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